第21章 进入角色
第二十一章进入角色
王大奎摸摸光头，说道：“好吧，有决心就好。下井可不是容易的，跟阎王爷打交道啊，知道吗？小伙子。趁这会儿，你去把被褥，还有毛巾、脸盆、牙刷、牙膏什么的买了，哎呀，都买啥，你自己想吧。还有，把头发剃了，剃光头，下井回来洗方便，受伤了处理也方便。赶紧去吧，回来吃完饭还赶趟。我们这里有超市、剃头房，你出门往西走，最前排房子，把边的就是。”
葛来想自己新来乍到，意欲交好各位工友，就说：“奎哥，这样好不好？我先到镇里剪头、买东西，等大伙儿醒来后，你领他们到镇里，我请喝酒，你说个饭店，我在那里等你们。”
王大奎摆摆手说：“要喝酒，你买回来吧，在宿舍喝，今天就不到镇里了，以后再说。”
葛来听罢，出门到超市，看看东西不全，就向镇里去。行至不远，黒儿呼喊着如飞而来，跳到葛来肩上，亲昵不已。葛来感动，不断说着：“黒儿，黒儿，好黒儿，乖黒儿。”又说道，“哥哥带你到镇里，给你买好吃的。”
葛来先去剪头，剪过后，站在镜子前。葛来发现自己比前年那个网红的帅和尚英俊，嘻嘻笑道：“酷炫，酷炫。”黒儿站在他的肩头捂着嘴笑，引得屋里的人，为黒儿惊奇侧目。
葛来先去给黒儿买食品，然后买了一箱白酒，买了酱卤熏烤的鸡鸭鱼肉、花生米、干豆腐等，又买好其它一应物品，用一根铁管作扁担，挑着两大包东西往回走，黒儿在葛来肩上吃自己的美食。
到得矿区大门前，葛来把黒儿的食物，系在黒儿身上，黒儿回到山上，会自己解下藏好。葛来揉揉黒儿头，说道：“黒儿，回去吧，过两天，哥哥再带你去镇里，乖乖的啊。”
黒儿自然又是一番恋恋不舍，眼泪汪汪地去了。
葛来回到寝室，所有人已经起床。王大奎指着门对着那个，把边已经空出来的铺位说：“你就在这个位置，这是规矩。你先把东西安排好，咱就喝酒。”转头对其他人说：“到饭点了，你们去食堂打点主食、炒菜，不要多，葛来买回来的不少。快去，回来给你们介绍认识。”
屋里地上放着一张粗糙的低矮条桌，前边摞放着同样粗糙的板凳，葛来买时已经装好的食盒和酒在桌子上摆放好，把板凳也围着桌子摆放好。
王大奎看看酒瓶，说道：“酒还行，就是度数不高，才五十度，喝起来没劲。”
葛来赶紧说道：“奎哥喜欢喝啥酒，我去买，很快回来。”
王大奎说道：“你去超市买二瓶闷倒驴，再买四箱啤酒，就够了。”
在超市，葛来看着七十五度的闷倒驴，不禁龇牙咧嘴。
葛来回到寝室，大家已经回来，看见他一个人，捧回六箱啤酒，四瓶闷倒驴，都有些吃惊，想似文质彬彬的青年，竟有着膀子力气。
所有人围着条桌坐下，王大奎介绍大伙儿认识，先介绍葛来的名字，然后介绍牤牛、猴精、二驴、粉头、老虎等等千奇百怪的名字。牤牛，山东人，五大三粗，粗壮如牛。猴精，四川人，身形略矮，精瘦坚实。二驴，本省人，体健能干，爱耍脾气。粉头，安徽人，有着北方人的高大，俊美的面孔，喜欢摆弄一头秀发。老虎，内蒙人，体似老虎，性如烈火。最后介绍副班长眼镜，长着阴测测的面孔，带着一副眼镜，身材不高，但是精壮，这人是班组的智囊。
事实上，这个矿区井下作业人员的作风跟监狱服刑的犯人差不多，讲究强者至上，新进来的人员，都要被归拢得服服帖帖，进门先一顿暴打，然后侍候其他人，要干所有寝室的活计，特别是要给班长上供，如果你实力超群，打败所有寝室的人，才是例外。
但是，王大奎老家河北沧州，自小习武，一副铁打的身板，武艺纯熟，侠肝义胆，古道热肠，见路不平拔刀相助，是李逵、鲁智深般的人物。因为，被当地贪官陷害，一气之下，杀人潜逃。来到此处，靠着非凡的实力，很快当上班长，禁止本班组内斗，相互欺辱。
王大奎喝第一杯酒前，毫不隐瞒自己的过往，简单介绍一下自己，强调了班规，然后一口喝下半斤装的大杯闷倒驴，其他人也一口喝下自己杯里的白酒。
葛来第一次喝七十五度的白酒，虽然除了王大奎，其他人都喝葛来从镇里买来的五十度白酒，但是葛来为了迅速融入这个集体，也陪着王大奎喝闷倒驴。一口喝干，酒液辛辣，口腔、食道一股滚烫，瞬间全身发烧起来。四瓶闷倒驴在王大奎和葛来跟前各放二瓶，葛来有把握用元力将酒液排除体外，于是，他全身开始出汗。
王大奎大叫：“好，是条汉子。咱这里不勉强说出自个的经历，都心知肚明。以后，大家就是好兄弟，都别藏着心眼。本来大家都不易，咱们在一起就要快快乐乐混日子，虽然不知道能活到哪天。”
葛来笑道：“我也不隐瞒，家在本省，大学毕业，单位有人被杀了，有人办冤案，拿我顶罪，我就跑了，哈哈。”
大家哄笑：“就你一个书生，说你杀人，谁信啊。”
王大奎笑道：“既来之则安之，不说生气的事，弟兄们喝酒，大块吃肉大块喝酒，今朝有酒今朝醉。”
乱哄哄喝作一团，猜拳行令，大喊大叫，直喝到全部倒下。
葛来给其他人盖好被子，洗净浑身酒液，也安然睡下。
第一次到得井下世界，巷道有些狭窄，照明灯光亦是黯然，黑茫茫一片，葛来感到昏暗、压抑，空气潮湿、浑浊，尽管有通风巷道，依然通风不是良好，排水也不是通畅，到处有积水，走过去噗噗呲呲乱响。
王大奎介绍了安全操作规程、注意事项，介绍了工种、作业区域。
葛来说：“我就到最危险的掌子面，操作风镐作业。”
今天的作业的掌子面遇到矸石层，要打眼放炮，炮眼位置已作好标记。
葛来一个人端起二人操作的风镐钻去，轻松将长长的钻杆按入岩壁。
同葛来一组的牤牛，本来要教葛来打眼，这时站在一旁说：“停钻，拔钻，不要快。进钻用力，拔钻轻点，避免破坏钻孔。”
葛来慢慢拔钻，谁料钻孔偏了，他直着拔钻，稍稍力大了，带下一大块矸石。
牤牛吃惊，叫道：“靠，这么猛。”
葛来看看岩壁，重新开钻，故意加大钻孔斜度。这次拔钻，他特意反角度大力斜撩，轰然落下大片矸石。
牤牛长着大嘴，半天无法合上，发呆半晌，说道：“好家伙，你是人吗？”
这时，王大奎发现，走过来，笑道：“人物啊，小子，注意用力方法，别弄坏了风镐，钻杆别弄弯了。”
葛来摸索着用力方法、力道，一片片矸石滚滚而下，烟尘四起。牤牛急忙拉过来水管浇水，防止扬尘。
葛来对王大奎笑笑，说道：“这活，我一个人可以，绝对比以前的作业方法快得多。”
王大奎十分高兴，说道：“是呀。不用大眼放炮，节省雷管、炮药钱，节省了时间。原来完成指标，一天累得要死，看来这样会超指标，多快好省啊，哈哈哈哈。”
葛来只用了不到三个小时，采下全班时间需要完成的采掘指标，大家围着看他一根人表演，连连惊呼，吃惊不已。原来要试探葛来。准备作弄他的人，也悄悄打消了念头。
王大奎做了如下安排，以后葛来一个人采掘，眼镜负责浇水灭尘，其他人打顶子、装车外运。每天半班就能完成采煤指标，其余时间吹牛、讲故事、唠荤黄，开心至极。
可是，节省下一大堆炮眼、雷管，王大奎长时间不去领取，引起生产经理注意。
生产经理特意来到王大奎班组作业区，看到这般作业景象，也是吃惊异常，这是前无古人的作业方式，细细琢磨，又深深懊恼，方法虽好，但是不能推广，上哪里再找一个葛来这般的变态。
生产经理故意拉着脸说道：“王大奎，你好大的胆子，为什么不上报？每天干半个班时间活，不想好了，是不？”
王大奎故意转移话题，憨憨地笑道：“经理，我可是给你节省不少雷管、炮药，是不是给点儿奖励啊？”
生产经理仍然保持严肃，说道：“不处理你就不错了，要奖励，做梦吧。以后，你们班组，每班采煤指标翻一倍。”
王大奎赶紧抽搐着脸，满脸委屈的样子，惨声说道：“经理，您老人家饶命啊。节约生产成本，不奖励不说，还要处罚，上哪儿说理去。老天啊，开开眼吧。经理，我不要奖励了，适当多干不少产量行不，你老人家，法外开恩。”
说罢，王大奎装模作样，连连鞠躬。
生产经理说道：“好了，别演戏了，知道你的鬼心思，你小子看着办吧，不要让我不高兴就行。”然后指着葛来问，“这个怪胎就是那个新来的吧？”
葛来赶紧回道：“是，经理，我叫葛来。”
生产经理点头说道：“是了，你来那天，见过一次，好好干吧。”
生产经理转头回去了，王大奎在后面大叫：“感谢经理，经理慢走。”
（未完待续）
(本章完)
王大奎摸摸光头，说道：“好吧，有决心就好。下井可不是容易的，跟阎王爷打交道啊，知道吗？小伙子。趁这会儿，你去把被褥，还有毛巾、脸盆、牙刷、牙膏什么的买了，哎呀，都买啥，你自己想吧。还有，把头发剃了，剃光头，下井回来洗方便，受伤了处理也方便。赶紧去吧，回来吃完饭还赶趟。我们这里有超市、剃头房，你出门往西走，最前排房子，把边的就是。”
葛来想自己新来乍到，意欲交好各位工友，就说：“奎哥，这样好不好？我先到镇里剪头、买东西，等大伙儿醒来后，你领他们到镇里，我请喝酒，你说个饭店，我在那里等你们。”
王大奎摆摆手说：“要喝酒，你买回来吧，在宿舍喝，今天就不到镇里了，以后再说。”
葛来听罢，出门到超市，看看东西不全，就向镇里去。行至不远，黒儿呼喊着如飞而来，跳到葛来肩上，亲昵不已。葛来感动，不断说着：“黒儿，黒儿，好黒儿，乖黒儿。”又说道，“哥哥带你到镇里，给你买好吃的。”
葛来先去剪头，剪过后，站在镜子前。葛来发现自己比前年那个网红的帅和尚英俊，嘻嘻笑道：“酷炫，酷炫。”黒儿站在他的肩头捂着嘴笑，引得屋里的人，为黒儿惊奇侧目。
葛来先去给黒儿买食品，然后买了一箱白酒，买了酱卤熏烤的鸡鸭鱼肉、花生米、干豆腐等，又买好其它一应物品，用一根铁管作扁担，挑着两大包东西往回走，黒儿在葛来肩上吃自己的美食。
到得矿区大门前，葛来把黒儿的食物，系在黒儿身上，黒儿回到山上，会自己解下藏好。葛来揉揉黒儿头，说道：“黒儿，回去吧，过两天，哥哥再带你去镇里，乖乖的啊。”
黒儿自然又是一番恋恋不舍，眼泪汪汪地去了。
葛来回到寝室，所有人已经起床。王大奎指着门对着那个，把边已经空出来的铺位说：“你就在这个位置，这是规矩。你先把东西安排好，咱就喝酒。”转头对其他人说：“到饭点了，你们去食堂打点主食、炒菜，不要多，葛来买回来的不少。快去，回来给你们介绍认识。”
屋里地上放着一张粗糙的低矮条桌，前边摞放着同样粗糙的板凳，葛来买时已经装好的食盒和酒在桌子上摆放好，把板凳也围着桌子摆放好。
王大奎看看酒瓶，说道：“酒还行，就是度数不高，才五十度，喝起来没劲。”
葛来赶紧说道：“奎哥喜欢喝啥酒，我去买，很快回来。”
王大奎说道：“你去超市买二瓶闷倒驴，再买四箱啤酒，就够了。”
在超市，葛来看着七十五度的闷倒驴，不禁龇牙咧嘴。
葛来回到寝室，大家已经回来，看见他一个人，捧回六箱啤酒，四瓶闷倒驴，都有些吃惊，想似文质彬彬的青年，竟有着膀子力气。
所有人围着条桌坐下，王大奎介绍大伙儿认识，先介绍葛来的名字，然后介绍牤牛、猴精、二驴、粉头、老虎等等千奇百怪的名字。牤牛，山东人，五大三粗，粗壮如牛。猴精，四川人，身形略矮，精瘦坚实。二驴，本省人，体健能干，爱耍脾气。粉头，安徽人，有着北方人的高大，俊美的面孔，喜欢摆弄一头秀发。老虎，内蒙人，体似老虎，性如烈火。最后介绍副班长眼镜，长着阴测测的面孔，带着一副眼镜，身材不高，但是精壮，这人是班组的智囊。
事实上，这个矿区井下作业人员的作风跟监狱服刑的犯人差不多，讲究强者至上，新进来的人员，都要被归拢得服服帖帖，进门先一顿暴打，然后侍候其他人，要干所有寝室的活计，特别是要给班长上供，如果你实力超群，打败所有寝室的人，才是例外。
但是，王大奎老家河北沧州，自小习武，一副铁打的身板，武艺纯熟，侠肝义胆，古道热肠，见路不平拔刀相助，是李逵、鲁智深般的人物。因为，被当地贪官陷害，一气之下，杀人潜逃。来到此处，靠着非凡的实力，很快当上班长，禁止本班组内斗，相互欺辱。
王大奎喝第一杯酒前，毫不隐瞒自己的过往，简单介绍一下自己，强调了班规，然后一口喝下半斤装的大杯闷倒驴，其他人也一口喝下自己杯里的白酒。
葛来第一次喝七十五度的白酒，虽然除了王大奎，其他人都喝葛来从镇里买来的五十度白酒，但是葛来为了迅速融入这个集体，也陪着王大奎喝闷倒驴。一口喝干，酒液辛辣，口腔、食道一股滚烫，瞬间全身发烧起来。四瓶闷倒驴在王大奎和葛来跟前各放二瓶，葛来有把握用元力将酒液排除体外，于是，他全身开始出汗。
王大奎大叫：“好，是条汉子。咱这里不勉强说出自个的经历，都心知肚明。以后，大家就是好兄弟，都别藏着心眼。本来大家都不易，咱们在一起就要快快乐乐混日子，虽然不知道能活到哪天。”
葛来笑道：“我也不隐瞒，家在本省，大学毕业，单位有人被杀了，有人办冤案，拿我顶罪，我就跑了，哈哈。”
大家哄笑：“就你一个书生，说你杀人，谁信啊。”
王大奎笑道：“既来之则安之，不说生气的事，弟兄们喝酒，大块吃肉大块喝酒，今朝有酒今朝醉。”
乱哄哄喝作一团，猜拳行令，大喊大叫，直喝到全部倒下。
葛来给其他人盖好被子，洗净浑身酒液，也安然睡下。
第一次到得井下世界，巷道有些狭窄，照明灯光亦是黯然，黑茫茫一片，葛来感到昏暗、压抑，空气潮湿、浑浊，尽管有通风巷道，依然通风不是良好，排水也不是通畅，到处有积水，走过去噗噗呲呲乱响。
王大奎介绍了安全操作规程、注意事项，介绍了工种、作业区域。
葛来说：“我就到最危险的掌子面，操作风镐作业。”
今天的作业的掌子面遇到矸石层，要打眼放炮，炮眼位置已作好标记。
葛来一个人端起二人操作的风镐钻去，轻松将长长的钻杆按入岩壁。
同葛来一组的牤牛，本来要教葛来打眼，这时站在一旁说：“停钻，拔钻，不要快。进钻用力，拔钻轻点，避免破坏钻孔。”
葛来慢慢拔钻，谁料钻孔偏了，他直着拔钻，稍稍力大了，带下一大块矸石。
牤牛吃惊，叫道：“靠，这么猛。”
葛来看看岩壁，重新开钻，故意加大钻孔斜度。这次拔钻，他特意反角度大力斜撩，轰然落下大片矸石。
牤牛长着大嘴，半天无法合上，发呆半晌，说道：“好家伙，你是人吗？”
这时，王大奎发现，走过来，笑道：“人物啊，小子，注意用力方法，别弄坏了风镐，钻杆别弄弯了。”
葛来摸索着用力方法、力道，一片片矸石滚滚而下，烟尘四起。牤牛急忙拉过来水管浇水，防止扬尘。
葛来对王大奎笑笑，说道：“这活，我一个人可以，绝对比以前的作业方法快得多。”
王大奎十分高兴，说道：“是呀。不用大眼放炮，节省雷管、炮药钱，节省了时间。原来完成指标，一天累得要死，看来这样会超指标，多快好省啊，哈哈哈哈。”
葛来只用了不到三个小时，采下全班时间需要完成的采掘指标，大家围着看他一根人表演，连连惊呼，吃惊不已。原来要试探葛来。准备作弄他的人，也悄悄打消了念头。
王大奎做了如下安排，以后葛来一个人采掘，眼镜负责浇水灭尘，其他人打顶子、装车外运。每天半班就能完成采煤指标，其余时间吹牛、讲故事、唠荤黄，开心至极。
可是，节省下一大堆炮眼、雷管，王大奎长时间不去领取，引起生产经理注意。
生产经理特意来到王大奎班组作业区，看到这般作业景象，也是吃惊异常，这是前无古人的作业方式，细细琢磨，又深深懊恼，方法虽好，但是不能推广，上哪里再找一个葛来这般的变态。
生产经理故意拉着脸说道：“王大奎，你好大的胆子，为什么不上报？每天干半个班时间活，不想好了，是不？”
王大奎故意转移话题，憨憨地笑道：“经理，我可是给你节省不少雷管、炮药，是不是给点儿奖励啊？”
生产经理仍然保持严肃，说道：“不处理你就不错了，要奖励，做梦吧。以后，你们班组，每班采煤指标翻一倍。”
王大奎赶紧抽搐着脸，满脸委屈的样子，惨声说道：“经理，您老人家饶命啊。节约生产成本，不奖励不说，还要处罚，上哪儿说理去。老天啊，开开眼吧。经理，我不要奖励了，适当多干不少产量行不，你老人家，法外开恩。”
说罢，王大奎装模作样，连连鞠躬。
生产经理说道：“好了，别演戏了，知道你的鬼心思，你小子看着办吧，不要让我不高兴就行。”然后指着葛来问，“这个怪胎就是那个新来的吧？”
葛来赶紧回道：“是，经理，我叫葛来。”
生产经理点头说道：“是了，你来那天，见过一次，好好干吧。”
生产经理转头回去了，王大奎在后面大叫：“感谢经理，经理慢走。”
（未完待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