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258 真正的剑魂
两人各自在对方以为会出现的地方，等了对方一整天。
红莲没有玩闹的心思，将叶倾带到了一个偏僻处，结界笼罩下来，他连忙开口说道：“神女姐姐，你时常跟魔尊在一起，有没有发现他有些……怎么说呢，有些不对劲。”
“你发现了什么？”叶倾下意识屏住了呼吸，骤然握拳。
“厮杀一开始，魔尊就像是失控了一样。”红莲有些纠结，显然是对自己的判断不太确定，“我从未见过魔尊这么嗜杀过，他的眼神让我不寒而栗。”
“只是你有这种奇怪的感觉吗？”
“尽管几百年未曾见过魔尊出手，但许多人都感觉诧异了。我们跟天界还没分出胜负，损失已经相当惊人了。”
叶倾闭了闭眼睛，心中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揪了起来。
红莲察觉她神色有异，还以为她不想要听到这些，顿时有一些自我烦躁了，这些事情……他跟个神女讲什么？也许她还会把这些消息传给天界。
“我真是……”红莲狠狠瞪了她一眼，转身就要走。
“红莲别走！等等。”叶倾这才反应了过来，连忙追了上去，结果红莲跑得飞快，一直追到了另一座城，她才气喘吁吁地追上了。
“你跑什么啊？话听我说完行不行？”叶倾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找你吗？”
红莲板着一张脸，双手抱臂，明明个子矮小，需要仰望，还气势汹汹的。“你有什么事求我，说吧。但你说了我也不会帮你，因为我很忙。”
叶倾好气又好笑，确定两人站在结界中，这才说道：“我找你也是为了这件事，本来找你也是想问问九幽最近的表现。他魔域里倒是挺正常的。”
红莲收起了不耐烦之色，认真起来：“既然在魔域挺正常，你又怎么突然……”
“因为我发现，他身上少了一魂，还是人魂。你应该知道，人魂若是落入有心之人的手中会怎样。而且这一魂，在三百年以前可能就丢失了。最重要的是，九幽失去了一段记忆，连他自己也不清楚是怎么丢的。”
“这……这可就玩大了。”
红莲有所猜测，但没想到事实这么令人震惊，瞳孔霎时紧缩。以前魔尊把自己关进了魔域了，他就是最不解的那个。跟别的魔族不同，他极为大胆，无数次闯入魔域后终于知道了原因。
九幽告诉他，他剥除了自己的爱魄，需要休养。他当时也颇为诧异，一个爱魄剥除对九幽的影响大得出乎意料。不过红莲没有多想，打不打天界也不太在意。今日得到了真相，才恍然明白了过来。
不过若真的有人暗算了魔尊，那个人是谁呢……莫非是魔界中某个人想要夺权篡位？红莲想了半天都没想出来是谁。陆离显然对枯燥的魔尊之为没兴趣，饕餮不知去向，穷奇是个二逼……
红莲摇摇头：“我想不到是谁，你有什么想法吗？”
叶倾叹了一口气，说了一个名字：“至高神。”
“是他——？”红莲蓦地睁大了眼睛，“他不是早就散灵于天地了吗？”
至高神寂川，从来没有人见到过他的实体，大概是漫长的时间太过无聊，加上他本就是天地灵力的化身，索性再次散灵回归天地。
从那以后，三界之间再无至高神了。
红莲也没有把嫌疑人往天界猜过，这太匪夷所思了，如果是天界做的手脚的话，何不让九幽转而来对付魔界呢？天界自己也损失惨重，半分不比他们轻松。
叶倾摇摇头：“我也只是猜测，他的嫌疑是最大的。”
此时不是拘泥于细节的时候，叶倾把流光森林那一战全盘托出，又询问了红莲别的事情，最后两个人面面相觑地发现，还真的是至高神嫌疑最大。
红莲很快就离开了，叶倾思索了一番之后，立刻离开了魔界前往青竹林。才过去了一日而已，她迫不及待想要再见清寒一面，把这件事情彻底搞清楚。
虽说散灵这种事情，形同与自杀。但神们能够从点点灵力汇集成为灵体，再生出自我意识，这个过程，前身的记忆不会再记得了。
但至高神若是能够复活的话，他的记忆……他毕竟是至高神啊。
叶倾在这个时候才想起至高神的名讳是什么：寂川，曾经在沧溟城石碑上看到过的那个名字，并且还跟紫霄的师父、天界第一铸剑师冷谜出现在同一个地方。再回想起来，至高神散灵，也是在冷谜离开天界没多久之后……
两个人一定关系匪浅。要是能找到冷谜就好了，也许能解决不少的问题。
青竹幽幽，环抱小院。
叶倾本以为三日之期未到，还要在这里等两日，谁知道刚刚瞬移到了青竹院，就见一抹水蓝人影从屋子里快速飞掠了出来，三两步就来到了她眼前。
清寒双眼一亮，松了一口气：“你终于来了。我还担心你不信。”
叶倾默默拿出了镜子，把它还给了清寒。
“怎么样，我说得没错吧？”
“嗯。”
叶倾微微颔首，沉默片刻，随即问道：“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这个问题没头没尾，知道内情的人才听得懂。
清寒没有回答，而是给了叶倾一个眼神，示意她看向另外一边。叶倾顺着他的目光瞥了过去，顿时震住了，浑身僵了一下。
一个身材高大、气质温和的男子不知何时伫立在廊檐之下，正静静地看着两人。也不知道是何时出现的，方才叶倾竟然没有注意到这个人。
叶倾第一次见到这个人，然而紫霄的记忆转瞬就浮出了睡眠。
这个人，是天帝思召，亦是曾经命人将紫霄带回，打入了冰之沉渊的那个神。
紫霄见到他，从来都是不卑不吭，清冷从容。但在经历过漫长的折磨之后，在看到思召的那一瞬间，冰冷的恨意在目光交错的一瞬间涌了上来。
叶倾望着思召，就算这些情绪都属于紫霄，她也深受影响，一时间立在那里，藏在袖中的拳头都紧紧握了起来。
思召微笑：“紫霄，往事已经过去，你还放不下？”
叶倾深吸了一口气，知道现在不是拘泥这些的时候。紫霄曾经犯过错，也受到了惩罚，如今也被赦免了。一切都过去了。
不过下一句，让本该放下的事情又绕了进去：“不过这件事却不得不提，有关于你被赦免的事情。”
叶倾正色起来：“难道天界要出尔反尔不成？”
这话简直是大逆不道，再加上叶倾冷冰冰的眼神，清寒都为她鞠了一把冷汗，连忙咳嗽了一声，说道：“当然不是。只是那个人，跟这些事情都有些关系。”
“陆离？”叶倾惊讶。
“是另一个你熟悉的人，吴月。”
思召在叶倾愕然的目光中，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吴月擅离并且带走你魂魄之事，原本天界是不清楚的。直到二十年前，至高神下了命令，我才知晓此事，并让清寒到人界来办。”
叶倾不明白为何旧事重提，有些不明白。明明来青竹小院是说九幽那一魂的事情，为何却提起了吴月和她的往事，这其中有什么关联不成？
思召说：“让我奇怪的是他的另外两个命令。第一个是，不用带吴月回天庭关押，送他到听风崖。”
清寒诧异地抬起眼睛：“这件事我也很奇怪，但又想不出有什么不对。”
之前天帝没有说起过这件事，以至于清寒今日也是第一次听，不知为何，他心中有一种发虚的感觉，这种感觉像是淡淡的寒意扩散到四肢百骸。
思召说：“听风崖跟至高神有所关系，那里有一道至高神曾经挥剑留下的一缕剑意，神威十足。另一边，听风崖不远处的试剑石，还有他留下的阵法。后来我才明白，至高神选择这个地方是有原因的。”
清寒意识到了什么，一张脸褪去了所有的血色，冷汗浃背。叶倾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迟疑着问：“有什么不对的吗？吴月和至高神……”
思召叹了一口气，谁能想到这一天呢？
至高神散灵之后，魔界分外强势，后来天界节节败退，还好有个吴月在前面挡着，一人一剑，但始终还是差了一口气。就在这个时候，魔界尊者九幽突然鸣金收兵，消失了个无影无踪。不仅魔族奇怪，天界也是摸不准头脑。
再后来，他们就签订了停战协议，此后双方都不允许进入人界了，也算是相安无事了几百年。
也因此，在吴月带着紫霄魂魄一走了之，进入人界后，他们不方便大肆寻找。另外，还有更重要的原因是，每一个人身上都有属于自己的气息，但吴月没有。这一点，让他非常容易隐藏。
思召说：“吴月的身份，天界知晓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我，另一个就是至高神了。还有一个本应该猜到的人……”思召戏谑地瞥了叶倾一眼，见后者一头雾水的神情，也是颇为无奈。
这个紫霄，跟吴月在一起那么久，竟然都没有发现过。
真是枉为天界第一铸剑师的弟子，后来本应该接过冷谜位置，却放任自流，让人心痛扼腕。
叶倾缓缓睁大了眼睛，电光火石之间，她想起了什么，可是这些思绪的片段都闪过得太快了，她无法抓住。
“冷谜曾经为了铸剑，大胆地向至高神提出了一个要求，用他的骨血而铸。于是，就有了这么一把归元剑。后来，归元剑生出了自我意识，再后来……”
思召又看了叶倾一眼，无声一叹，他知道这番话对给叶倾带来多大的打击。
叶倾想起，再有一日，紫霄发现归元剑不见了，找遍了所有地方都么找着。后来却在凌霄殿上，在一个新晋的神身上看见了这把剑。
紫霄勃然大怒，若不是在凌霄殿里，几乎都要跟对方大打出手了。
这个人，就是吴月。
叶倾脸色苍白，嘴唇颤抖：“难道……”
思召有些怜悯地看着她，说出了确定的话：“没错，归元剑先是生出了自我意识，再是有了剑魂。这个剑魂拥有自己的身体和意识，它就是吴月。”
红莲没有玩闹的心思，将叶倾带到了一个偏僻处，结界笼罩下来，他连忙开口说道：“神女姐姐，你时常跟魔尊在一起，有没有发现他有些……怎么说呢，有些不对劲。”
“你发现了什么？”叶倾下意识屏住了呼吸，骤然握拳。
“厮杀一开始，魔尊就像是失控了一样。”红莲有些纠结，显然是对自己的判断不太确定，“我从未见过魔尊这么嗜杀过，他的眼神让我不寒而栗。”
“只是你有这种奇怪的感觉吗？”
“尽管几百年未曾见过魔尊出手，但许多人都感觉诧异了。我们跟天界还没分出胜负，损失已经相当惊人了。”
叶倾闭了闭眼睛，心中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揪了起来。
红莲察觉她神色有异，还以为她不想要听到这些，顿时有一些自我烦躁了，这些事情……他跟个神女讲什么？也许她还会把这些消息传给天界。
“我真是……”红莲狠狠瞪了她一眼，转身就要走。
“红莲别走！等等。”叶倾这才反应了过来，连忙追了上去，结果红莲跑得飞快，一直追到了另一座城，她才气喘吁吁地追上了。
“你跑什么啊？话听我说完行不行？”叶倾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找你吗？”
红莲板着一张脸，双手抱臂，明明个子矮小，需要仰望，还气势汹汹的。“你有什么事求我，说吧。但你说了我也不会帮你，因为我很忙。”
叶倾好气又好笑，确定两人站在结界中，这才说道：“我找你也是为了这件事，本来找你也是想问问九幽最近的表现。他魔域里倒是挺正常的。”
红莲收起了不耐烦之色，认真起来：“既然在魔域挺正常，你又怎么突然……”
“因为我发现，他身上少了一魂，还是人魂。你应该知道，人魂若是落入有心之人的手中会怎样。而且这一魂，在三百年以前可能就丢失了。最重要的是，九幽失去了一段记忆，连他自己也不清楚是怎么丢的。”
“这……这可就玩大了。”
红莲有所猜测，但没想到事实这么令人震惊，瞳孔霎时紧缩。以前魔尊把自己关进了魔域了，他就是最不解的那个。跟别的魔族不同，他极为大胆，无数次闯入魔域后终于知道了原因。
九幽告诉他，他剥除了自己的爱魄，需要休养。他当时也颇为诧异，一个爱魄剥除对九幽的影响大得出乎意料。不过红莲没有多想，打不打天界也不太在意。今日得到了真相，才恍然明白了过来。
不过若真的有人暗算了魔尊，那个人是谁呢……莫非是魔界中某个人想要夺权篡位？红莲想了半天都没想出来是谁。陆离显然对枯燥的魔尊之为没兴趣，饕餮不知去向，穷奇是个二逼……
红莲摇摇头：“我想不到是谁，你有什么想法吗？”
叶倾叹了一口气，说了一个名字：“至高神。”
“是他——？”红莲蓦地睁大了眼睛，“他不是早就散灵于天地了吗？”
至高神寂川，从来没有人见到过他的实体，大概是漫长的时间太过无聊，加上他本就是天地灵力的化身，索性再次散灵回归天地。
从那以后，三界之间再无至高神了。
红莲也没有把嫌疑人往天界猜过，这太匪夷所思了，如果是天界做的手脚的话，何不让九幽转而来对付魔界呢？天界自己也损失惨重，半分不比他们轻松。
叶倾摇摇头：“我也只是猜测，他的嫌疑是最大的。”
此时不是拘泥于细节的时候，叶倾把流光森林那一战全盘托出，又询问了红莲别的事情，最后两个人面面相觑地发现，还真的是至高神嫌疑最大。
红莲很快就离开了，叶倾思索了一番之后，立刻离开了魔界前往青竹林。才过去了一日而已，她迫不及待想要再见清寒一面，把这件事情彻底搞清楚。
虽说散灵这种事情，形同与自杀。但神们能够从点点灵力汇集成为灵体，再生出自我意识，这个过程，前身的记忆不会再记得了。
但至高神若是能够复活的话，他的记忆……他毕竟是至高神啊。
叶倾在这个时候才想起至高神的名讳是什么：寂川，曾经在沧溟城石碑上看到过的那个名字，并且还跟紫霄的师父、天界第一铸剑师冷谜出现在同一个地方。再回想起来，至高神散灵，也是在冷谜离开天界没多久之后……
两个人一定关系匪浅。要是能找到冷谜就好了，也许能解决不少的问题。
青竹幽幽，环抱小院。
叶倾本以为三日之期未到，还要在这里等两日，谁知道刚刚瞬移到了青竹院，就见一抹水蓝人影从屋子里快速飞掠了出来，三两步就来到了她眼前。
清寒双眼一亮，松了一口气：“你终于来了。我还担心你不信。”
叶倾默默拿出了镜子，把它还给了清寒。
“怎么样，我说得没错吧？”
“嗯。”
叶倾微微颔首，沉默片刻，随即问道：“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这个问题没头没尾，知道内情的人才听得懂。
清寒没有回答，而是给了叶倾一个眼神，示意她看向另外一边。叶倾顺着他的目光瞥了过去，顿时震住了，浑身僵了一下。
一个身材高大、气质温和的男子不知何时伫立在廊檐之下，正静静地看着两人。也不知道是何时出现的，方才叶倾竟然没有注意到这个人。
叶倾第一次见到这个人，然而紫霄的记忆转瞬就浮出了睡眠。
这个人，是天帝思召，亦是曾经命人将紫霄带回，打入了冰之沉渊的那个神。
紫霄见到他，从来都是不卑不吭，清冷从容。但在经历过漫长的折磨之后，在看到思召的那一瞬间，冰冷的恨意在目光交错的一瞬间涌了上来。
叶倾望着思召，就算这些情绪都属于紫霄，她也深受影响，一时间立在那里，藏在袖中的拳头都紧紧握了起来。
思召微笑：“紫霄，往事已经过去，你还放不下？”
叶倾深吸了一口气，知道现在不是拘泥这些的时候。紫霄曾经犯过错，也受到了惩罚，如今也被赦免了。一切都过去了。
不过下一句，让本该放下的事情又绕了进去：“不过这件事却不得不提，有关于你被赦免的事情。”
叶倾正色起来：“难道天界要出尔反尔不成？”
这话简直是大逆不道，再加上叶倾冷冰冰的眼神，清寒都为她鞠了一把冷汗，连忙咳嗽了一声，说道：“当然不是。只是那个人，跟这些事情都有些关系。”
“陆离？”叶倾惊讶。
“是另一个你熟悉的人，吴月。”
思召在叶倾愕然的目光中，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吴月擅离并且带走你魂魄之事，原本天界是不清楚的。直到二十年前，至高神下了命令，我才知晓此事，并让清寒到人界来办。”
叶倾不明白为何旧事重提，有些不明白。明明来青竹小院是说九幽那一魂的事情，为何却提起了吴月和她的往事，这其中有什么关联不成？
思召说：“让我奇怪的是他的另外两个命令。第一个是，不用带吴月回天庭关押，送他到听风崖。”
清寒诧异地抬起眼睛：“这件事我也很奇怪，但又想不出有什么不对。”
之前天帝没有说起过这件事，以至于清寒今日也是第一次听，不知为何，他心中有一种发虚的感觉，这种感觉像是淡淡的寒意扩散到四肢百骸。
思召说：“听风崖跟至高神有所关系，那里有一道至高神曾经挥剑留下的一缕剑意，神威十足。另一边，听风崖不远处的试剑石，还有他留下的阵法。后来我才明白，至高神选择这个地方是有原因的。”
清寒意识到了什么，一张脸褪去了所有的血色，冷汗浃背。叶倾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迟疑着问：“有什么不对的吗？吴月和至高神……”
思召叹了一口气，谁能想到这一天呢？
至高神散灵之后，魔界分外强势，后来天界节节败退，还好有个吴月在前面挡着，一人一剑，但始终还是差了一口气。就在这个时候，魔界尊者九幽突然鸣金收兵，消失了个无影无踪。不仅魔族奇怪，天界也是摸不准头脑。
再后来，他们就签订了停战协议，此后双方都不允许进入人界了，也算是相安无事了几百年。
也因此，在吴月带着紫霄魂魄一走了之，进入人界后，他们不方便大肆寻找。另外，还有更重要的原因是，每一个人身上都有属于自己的气息，但吴月没有。这一点，让他非常容易隐藏。
思召说：“吴月的身份，天界知晓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我，另一个就是至高神了。还有一个本应该猜到的人……”思召戏谑地瞥了叶倾一眼，见后者一头雾水的神情，也是颇为无奈。
这个紫霄，跟吴月在一起那么久，竟然都没有发现过。
真是枉为天界第一铸剑师的弟子，后来本应该接过冷谜位置，却放任自流，让人心痛扼腕。
叶倾缓缓睁大了眼睛，电光火石之间，她想起了什么，可是这些思绪的片段都闪过得太快了，她无法抓住。
“冷谜曾经为了铸剑，大胆地向至高神提出了一个要求，用他的骨血而铸。于是，就有了这么一把归元剑。后来，归元剑生出了自我意识，再后来……”
思召又看了叶倾一眼，无声一叹，他知道这番话对给叶倾带来多大的打击。
叶倾想起，再有一日，紫霄发现归元剑不见了，找遍了所有地方都么找着。后来却在凌霄殿上，在一个新晋的神身上看见了这把剑。
紫霄勃然大怒，若不是在凌霄殿里，几乎都要跟对方大打出手了。
这个人，就是吴月。
叶倾脸色苍白，嘴唇颤抖：“难道……”
思召有些怜悯地看着她，说出了确定的话：“没错，归元剑先是生出了自我意识，再是有了剑魂。这个剑魂拥有自己的身体和意识，它就是吴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