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偷梁换柱
司逸祯总算没忘了第二日的宫宴，在晚膳时分便出来了。匆匆赶到秦萧晗的住处时，秦萧晗正用着晚膳，见男人一身水汽想必是匆匆整理一番便来了。
让侍女加一副餐具秦萧晗低头喝了一口银耳羹，虽然心里有无数话要问，但是一见司逸祯憔悴的样子便都堵在了嗓子眼里。默默的看着男人优雅的进食秦萧晗都觉得自己更有胃口了。二人就这样安静的用了一顿晚膳，下人撤下晚膳换上茶水秦萧晗为二人倒了两杯茶水，坐在桌边指着下巴仔细瞧着司逸祯的脸。
虽然还是记忆中那张脸，但是连着两三日的折腾疲态尽显，下巴上青色的胡茬哪怕刮过也依然清晰可见。眼底满是青黑的痕迹，一见便知这几日没好好休息，想必赶着此时出来也是为了明日的宫宴吧……
司逸祯对于秦萧晗一直盯着自己的样子十分受用，见那双大眼睛里满是担忧的神色心里甜滋滋的。轻抿了一口茶水对上少女的眼睛“我刚才扫了一眼这两日的情报。”
听到重要的部分秦萧晗不自觉的坐直身体，将茶杯都推到了一边。司逸祯将茶水一饮而尽思考着张了张嘴“这次宫宴危机重重，孔贵妃前几日求了皇后下旨各家小姐也能参加，由皇后单独组织。目的大概在于给老五选妃，你的帖子被赵氏截了下来我倒是可以带你进去。但是管理宗卷的那边传来消息你三叔虽递了条子但这几日所有人忙于宫宴，宫里的宗卷上秦家家主还是你三叔。”
司逸祯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抬眼看了看秦萧晗的反应，见少女的没什么意外的情绪点了点头，随即又开口道“梁氏和你那个妹妹是肯定要去的，上官婉儿和廖柯儿也会去。你是要跟我到前朝还是女眷那边。”
秦萧晗思索片刻摇了摇头“你能带我进去已是万幸，带到前朝那边用什么由头？”司逸祯一抬下巴笑了起来“我自然有我的由头，就怕你不敢接受。”
对于司逸祯的挑衅秦萧晗毫不放在心上，若是自己去了前朝势必暴露在敌人面前，自己现在还没有足够的力量去抵抗他们，还是选个稳妥的方式最好。“我先去女眷那边看看，若是不行我再去找你，正好我找皇帝有事。”
听到少女找皇帝有事司逸祯先是意外的挑眉，随即想到了什么似的点了点头“为你姑姑的事？”秦萧晗先是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是，也不是。”
见少女不想多说司逸祯便不再问，随即突然想到了什么一皱眉“那涅瑶五王子好像在打你的主意。”这语气聋子都能听出酸味来，秦萧晗嘴角一抽，将手中的茶杯放下“我觉得他还是和秦映晗更配，就算不配，也只能是她！”
少女的眼中闪过一阵寒光，司逸祯听了这话嘴里的酸味也淡了许多。心里却盘算着如何将少女名正言顺的捆到身边。二人将细节都确定了一遍之后已是深夜，昏昏欲睡的少女被司逸祯抱回床上安置好，自己也不打算回去睡了，随意躺在外间的榻上合眼而眠。
今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经过前半夜的折腾徐枢无奈将秦映晗提前放了出来。梁氏和多日不见的女儿抱头痛哭。秦映晗的眼里闪过无尽的恨意，梁氏则是不断地检查自己女儿到底瘦了多少，日后定要补回来。
不耐烦的拉过母亲的手秦映晗眼里闪过一丝疯狂“娘亲，明日那个小贱人会去吗？”梁氏见到女儿陌生的表情有些害怕，随即想到被关在那暗无天日的祠堂里谁不会变？随即都化成了对女儿的心疼，抓着女儿的小手淡淡的开口“帖子都送来了，还是以家主的身份呢！也不知那小贱人哪里来的好命。”
“那帖子可在母亲手里？”见女儿一副焦急的模样梁氏摇了摇头，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那姓徐的贼得很，刚到手就送到三叔府里去了，我连见都没见到。”
秦映晗听了这话暗自咬牙，扫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嘴角微扬“母亲还是把那个小贱人早日许出去算了，省的碍眼。”听到这话梁氏心思一动，随即想到那封婚书皱了皱眉“不可，那死丫头是有婚书的。”
秦映晗一惊，转过身抓着自己母亲的手瞪大了眼睛“什么时候的事？那丫头不是北城长大的吗？区区贱民哪里用得到婚书！”梁氏被女儿抓的生疼，见秦映晗有些疯狂的样子又不敢用力，只能用安抚的口气慢慢劝着“是你们满月的时候就定下来的，易王爷亲自写的。”
“满月时易王爷也不过六岁，怎么会做这种事？”见女儿的语气有些鄙夷梁氏心里十分不是滋味，自从被关进祠堂之后秦映晗的脾气更加古怪了，自己这个娘亲都不放在眼里。梁氏摇了摇头挣脱女儿的手，从妆匣里拿出个小卷轴。
秦映晗急急的抢了过来打开，卷轴里清秀的字迹跃然纸上。虽说是婚书，因着易王年纪尚小，在皇帝的指导下却更像是赐婚的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兹闻太司秦以书之嫡孙女元犀温柔可爱、品貌出众，太后与朕躬闻之甚悦.今易王司逸祯心悦之，与易王司逸祯堪称天设地造，为成佳人之美，特将汝嫡孙女许配易王司逸祯为王妃.一切礼仪，交由礼部与钦天监监正共同操办，待双方适婚娶之时，择良辰完婚.
钦此
见到嫡孙女三个字的时候秦映晗眼前一亮“娘亲，上面写的是嫡孙女！我才是嫡孙女！”梁氏大惊随即拿过卷轴一看，果然如此！
天启的女子都是在满月宴上取名，当时易王来去匆匆送了礼物便离开了，圣旨上便只写了自己给秦萧晗娶的小字，至于嫡孙女的部分连皇帝都未曾想到秦以书敢以庶乱嫡，这圣旨已下哪里还有收回的道理，左右是秘密下旨，若是那秦家人敢以这道圣旨作要挟皇帝自然也是不会手软的。
正因为这道圣旨是自己以庶乱嫡的有力证据，秦以书才将它藏起来，本想着带进棺材里。却不曾想自己死的突然，这圣旨也落到了梁氏的手里。而这梁氏母女还真的胆子大到去用这多年前薄薄的一张纸去威胁德武帝和司逸祯。
“只是皇上和易王爷都是知情人，我们这么做……”
对于梁氏没出息的样子秦映晗十分鄙夷，将手中的卷轴小心翼翼的收好翻了个白眼“我们是去皇后那里，只要皇后那边同意了生米煮成熟饭，就算被发现了又如何？父亲戍守边疆多年皇上还会杀了我们不成？”
梁氏听着女儿的分析也觉得有几分道理，扫了一眼秦映晗手里攥着的卷轴叹了口气“可圣旨上写了名字，而且……女儿你从未见过易王啊。”秦映晗将卷轴收进袖子里，对着镜子抚摸着自己的脸，满是兴奋地表情“那又如何？人人皆说易王爷气质非凡，且王位不容动摇。除了那皇后的位子还哪有比这个尊贵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四皇子私下做了什么。”
听到四皇子梁氏脸色一变，皱着眉扫了一眼镜子前的女儿。自己这样到底是对还是错……
见梁氏脸色有些难看秦映晗心思一转，拉着母亲的手撒娇“母亲不必担心，女儿有好归宿不是您希望的吗？那圣旨上写的想必是那个贱丫头的小字，左右我又没有小字……”秦映晗聪明的将话只说了一半，低着头做出一副难过的样子来。梁氏的心便化成了一滩水也顾不上多想搂着女儿不住地安慰着。
祠堂那种暗无天日的日子让秦映晗的心态也变化着，从最一开始的满含希望，再到母亲亲口说无能为力的时候，那个傻乎乎的秦映晗就已经死了。身边跟着柳儿的秦映晗主仆二人走在傍晚的花园里，柳儿是秦映晗的贴身侍女，从小一起长大，在祠堂里更是一同见识了绝望与孤独之感。
秦萧晗坐在凉亭里盯着湖面发呆，似是跟人说话又像自言自语“我是否过分了？”柳儿站在一旁语气阴森的开口“小姐此时不能后退，若是坐以待毙我们定对比那个贱丫头当年更是不如！您忘了祠堂里的日子了吗？她刚回来便能将您送进祠堂，若是等她站稳脚跟这秦家还哪有您的位子了？”
听了柳儿的话秦映晗的眼神也变得阴森起来，没错，若不是那个贱丫头自己还是秦家的嫡小姐，还会和母亲过着风光的日子。王爷又如何？我才是秦家的嫡女，只要没了易王做后盾，看你这个贱丫头那什么和我争！
梁氏见女儿出去依旧心神不宁的在原地打转，这个计划太过冒险，无论成不成功我们母女二人都不一定能够全身而退，未免输的太惨必须给自己找一条后路才是。
梁氏招来信鸽将手里的纸条塞进信筒里，看着鸽子越飞越远梁氏的心也稍稍落地，若是有人相助此事未必不能成，自己亏欠女儿太多，易王爷确实是个好归宿。现在只祈祷那个人会帮自己，或者……
德武帝看在丈夫多年来为天启鞠躬尽瘁的份上放过我们母女二人，梁家……自从哥哥回去之后便没了消息，罢了，那种冷血的地方自己也不必指望了。
让侍女加一副餐具秦萧晗低头喝了一口银耳羹，虽然心里有无数话要问，但是一见司逸祯憔悴的样子便都堵在了嗓子眼里。默默的看着男人优雅的进食秦萧晗都觉得自己更有胃口了。二人就这样安静的用了一顿晚膳，下人撤下晚膳换上茶水秦萧晗为二人倒了两杯茶水，坐在桌边指着下巴仔细瞧着司逸祯的脸。
虽然还是记忆中那张脸，但是连着两三日的折腾疲态尽显，下巴上青色的胡茬哪怕刮过也依然清晰可见。眼底满是青黑的痕迹，一见便知这几日没好好休息，想必赶着此时出来也是为了明日的宫宴吧……
司逸祯对于秦萧晗一直盯着自己的样子十分受用，见那双大眼睛里满是担忧的神色心里甜滋滋的。轻抿了一口茶水对上少女的眼睛“我刚才扫了一眼这两日的情报。”
听到重要的部分秦萧晗不自觉的坐直身体，将茶杯都推到了一边。司逸祯将茶水一饮而尽思考着张了张嘴“这次宫宴危机重重，孔贵妃前几日求了皇后下旨各家小姐也能参加，由皇后单独组织。目的大概在于给老五选妃，你的帖子被赵氏截了下来我倒是可以带你进去。但是管理宗卷的那边传来消息你三叔虽递了条子但这几日所有人忙于宫宴，宫里的宗卷上秦家家主还是你三叔。”
司逸祯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抬眼看了看秦萧晗的反应，见少女的没什么意外的情绪点了点头，随即又开口道“梁氏和你那个妹妹是肯定要去的，上官婉儿和廖柯儿也会去。你是要跟我到前朝还是女眷那边。”
秦萧晗思索片刻摇了摇头“你能带我进去已是万幸，带到前朝那边用什么由头？”司逸祯一抬下巴笑了起来“我自然有我的由头，就怕你不敢接受。”
对于司逸祯的挑衅秦萧晗毫不放在心上，若是自己去了前朝势必暴露在敌人面前，自己现在还没有足够的力量去抵抗他们，还是选个稳妥的方式最好。“我先去女眷那边看看，若是不行我再去找你，正好我找皇帝有事。”
听到少女找皇帝有事司逸祯先是意外的挑眉，随即想到了什么似的点了点头“为你姑姑的事？”秦萧晗先是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是，也不是。”
见少女不想多说司逸祯便不再问，随即突然想到了什么一皱眉“那涅瑶五王子好像在打你的主意。”这语气聋子都能听出酸味来，秦萧晗嘴角一抽，将手中的茶杯放下“我觉得他还是和秦映晗更配，就算不配，也只能是她！”
少女的眼中闪过一阵寒光，司逸祯听了这话嘴里的酸味也淡了许多。心里却盘算着如何将少女名正言顺的捆到身边。二人将细节都确定了一遍之后已是深夜，昏昏欲睡的少女被司逸祯抱回床上安置好，自己也不打算回去睡了，随意躺在外间的榻上合眼而眠。
今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经过前半夜的折腾徐枢无奈将秦映晗提前放了出来。梁氏和多日不见的女儿抱头痛哭。秦映晗的眼里闪过无尽的恨意，梁氏则是不断地检查自己女儿到底瘦了多少，日后定要补回来。
不耐烦的拉过母亲的手秦映晗眼里闪过一丝疯狂“娘亲，明日那个小贱人会去吗？”梁氏见到女儿陌生的表情有些害怕，随即想到被关在那暗无天日的祠堂里谁不会变？随即都化成了对女儿的心疼，抓着女儿的小手淡淡的开口“帖子都送来了，还是以家主的身份呢！也不知那小贱人哪里来的好命。”
“那帖子可在母亲手里？”见女儿一副焦急的模样梁氏摇了摇头，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那姓徐的贼得很，刚到手就送到三叔府里去了，我连见都没见到。”
秦映晗听了这话暗自咬牙，扫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嘴角微扬“母亲还是把那个小贱人早日许出去算了，省的碍眼。”听到这话梁氏心思一动，随即想到那封婚书皱了皱眉“不可，那死丫头是有婚书的。”
秦映晗一惊，转过身抓着自己母亲的手瞪大了眼睛“什么时候的事？那丫头不是北城长大的吗？区区贱民哪里用得到婚书！”梁氏被女儿抓的生疼，见秦映晗有些疯狂的样子又不敢用力，只能用安抚的口气慢慢劝着“是你们满月的时候就定下来的，易王爷亲自写的。”
“满月时易王爷也不过六岁，怎么会做这种事？”见女儿的语气有些鄙夷梁氏心里十分不是滋味，自从被关进祠堂之后秦映晗的脾气更加古怪了，自己这个娘亲都不放在眼里。梁氏摇了摇头挣脱女儿的手，从妆匣里拿出个小卷轴。
秦映晗急急的抢了过来打开，卷轴里清秀的字迹跃然纸上。虽说是婚书，因着易王年纪尚小，在皇帝的指导下却更像是赐婚的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兹闻太司秦以书之嫡孙女元犀温柔可爱、品貌出众，太后与朕躬闻之甚悦.今易王司逸祯心悦之，与易王司逸祯堪称天设地造，为成佳人之美，特将汝嫡孙女许配易王司逸祯为王妃.一切礼仪，交由礼部与钦天监监正共同操办，待双方适婚娶之时，择良辰完婚.
钦此
见到嫡孙女三个字的时候秦映晗眼前一亮“娘亲，上面写的是嫡孙女！我才是嫡孙女！”梁氏大惊随即拿过卷轴一看，果然如此！
天启的女子都是在满月宴上取名，当时易王来去匆匆送了礼物便离开了，圣旨上便只写了自己给秦萧晗娶的小字，至于嫡孙女的部分连皇帝都未曾想到秦以书敢以庶乱嫡，这圣旨已下哪里还有收回的道理，左右是秘密下旨，若是那秦家人敢以这道圣旨作要挟皇帝自然也是不会手软的。
正因为这道圣旨是自己以庶乱嫡的有力证据，秦以书才将它藏起来，本想着带进棺材里。却不曾想自己死的突然，这圣旨也落到了梁氏的手里。而这梁氏母女还真的胆子大到去用这多年前薄薄的一张纸去威胁德武帝和司逸祯。
“只是皇上和易王爷都是知情人，我们这么做……”
对于梁氏没出息的样子秦映晗十分鄙夷，将手中的卷轴小心翼翼的收好翻了个白眼“我们是去皇后那里，只要皇后那边同意了生米煮成熟饭，就算被发现了又如何？父亲戍守边疆多年皇上还会杀了我们不成？”
梁氏听着女儿的分析也觉得有几分道理，扫了一眼秦映晗手里攥着的卷轴叹了口气“可圣旨上写了名字，而且……女儿你从未见过易王啊。”秦映晗将卷轴收进袖子里，对着镜子抚摸着自己的脸，满是兴奋地表情“那又如何？人人皆说易王爷气质非凡，且王位不容动摇。除了那皇后的位子还哪有比这个尊贵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四皇子私下做了什么。”
听到四皇子梁氏脸色一变，皱着眉扫了一眼镜子前的女儿。自己这样到底是对还是错……
见梁氏脸色有些难看秦映晗心思一转，拉着母亲的手撒娇“母亲不必担心，女儿有好归宿不是您希望的吗？那圣旨上写的想必是那个贱丫头的小字，左右我又没有小字……”秦映晗聪明的将话只说了一半，低着头做出一副难过的样子来。梁氏的心便化成了一滩水也顾不上多想搂着女儿不住地安慰着。
祠堂那种暗无天日的日子让秦映晗的心态也变化着，从最一开始的满含希望，再到母亲亲口说无能为力的时候，那个傻乎乎的秦映晗就已经死了。身边跟着柳儿的秦映晗主仆二人走在傍晚的花园里，柳儿是秦映晗的贴身侍女，从小一起长大，在祠堂里更是一同见识了绝望与孤独之感。
秦萧晗坐在凉亭里盯着湖面发呆，似是跟人说话又像自言自语“我是否过分了？”柳儿站在一旁语气阴森的开口“小姐此时不能后退，若是坐以待毙我们定对比那个贱丫头当年更是不如！您忘了祠堂里的日子了吗？她刚回来便能将您送进祠堂，若是等她站稳脚跟这秦家还哪有您的位子了？”
听了柳儿的话秦映晗的眼神也变得阴森起来，没错，若不是那个贱丫头自己还是秦家的嫡小姐，还会和母亲过着风光的日子。王爷又如何？我才是秦家的嫡女，只要没了易王做后盾，看你这个贱丫头那什么和我争！
梁氏见女儿出去依旧心神不宁的在原地打转，这个计划太过冒险，无论成不成功我们母女二人都不一定能够全身而退，未免输的太惨必须给自己找一条后路才是。
梁氏招来信鸽将手里的纸条塞进信筒里，看着鸽子越飞越远梁氏的心也稍稍落地，若是有人相助此事未必不能成，自己亏欠女儿太多，易王爷确实是个好归宿。现在只祈祷那个人会帮自己，或者……
德武帝看在丈夫多年来为天启鞠躬尽瘁的份上放过我们母女二人，梁家……自从哥哥回去之后便没了消息，罢了，那种冷血的地方自己也不必指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