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赫连天策微微密目养神，躺在卧榻上，经过凌泠泠的治疗，他的脸色已经恢复了不少正常的血气。
凌泠泠擦了一把头上的冷汗，终于是把他的情况稳定住了，凌泠泠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赫连天策睁开了一双冷峻的眸子，淡淡的看着她，问道：“霖玲，你到底是什么人？”
凌泠泠犹豫了一下，冷笑着讥诮道：“我是谁，难道连澈玥没有告诉你吗？”
赫连天策修长的俊眉微微一皱：“他该知道？”
凌泠泠咬牙切齿的咽着这口气：“是的啊。我把我所有的眯眸都告诉他了。”
忽然，赫连天策抬起了一双凌厉的眸子，然出其不意的一把将她抱住，反手就将她牢牢的扣在自己的怀中。
“你、你干什么？”
没想到这个男人中毒了，看起来也这么 大的力气，健硕颀长的身躯就这么压着她，让她纤细的身躯严严实实的镶嵌在他的身下，她她挣扎不得，也动弹不了。
他那俊美无俦的容颜，在月光的清辉里，像是结了一层银霜，语气冰冷，但是目光却是灼人：“知道你最秘密的地方，只有朕知道！”
凌泠泠一阵脸红：“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赫连天策逼近了她，暧昧又温热的气息喷涂在她柔嫩的脸蛋上：“别装傻，你能听懂，而且，你喜欢朕，喜欢得紧。”
凌泠泠面红耳赤：“你……”
赫连天策忽然放开了她：“为朕宽衣，朕要去一个地方。”
知道他从她的身上起开，凌泠泠感觉自己的脑袋还是懵的，鼻息间都是男人好闻的气息，她的心底竟然生出了一丝恋慕的情愫。
“陛下，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
“嗯，你问。”
凌泠泠鼓足了问道：“你……刚刚为什么……为什么舍身帮我挡毒箭。”
“因为不想你死。”
这个答案并不能让凌泠泠满意，她继续逼问道：“陛下，您是个男人吧，不要回避我好吗？”
这个问题相当的刺耳！
赫连天策一脸冰冷的愠怒，被逼得不得不抬起头来。
可是当他看到凌泠泠一双秋水一般的明眸，带着倔强和骄傲，深情脉脉的望着他的时候，他的冷怒顷刻之间就如云烟半消散了。她的眼中没有轩辕王朝的君王，只有他，作为一个男人的他而已。
这样注视着他的目光，是何等的弥足珍贵。
凌泠泠知道，全身上下，那双眼睛最像他心爱的女人，她颇有心机的，趁着赫连天策看着沦陷进她那双旷世美丽的大眼睛里，不着痕迹的朝着他走去。
赫连天策默默的注视着她，寂然出声，语气似有不屑：“你想听朕说什么？你认为，朕是被你迷住了，爱上你了？”
凌泠泠有种像捂上耳朵的冲动，生怕在他的嘴里听到更加残忍的话！
赫连天策接着又道：“我只知道，被救了的人，你就该对自己的救命恩人感恩戴德。可是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的，咄咄逼人的质问着自己的救命恩人。因为我不顾危险的救了你，所以你觉得我应该爱你，而你也应该从我这里得到更多是么？哼，人心都是这么丑陋的东西么？凌泠泠，我本来以为你是个例外。没想到，你和他们都是一样。”
果然，赫连天策又说出了残忍的话，来伤她的心。凌泠泠不知道他究竟是故意的，还是他心里真的把她想得这么的不堪！
凌泠泠拼命的咬着唇，承认心里爱着她，就真的这么难么？
还是……他真的就把她当成了别的女人的替身？
忽然，赫连天策寂然出声，冷淡道：“凌泠泠，既然你想知道，那朕就明明白白的该诉你。朕救你，是因为朕对自己的有信心，能够保全我自己的平安。所以，你不要再自作多情，自寻烦恼了。”
凌泠泠咬着唇瓣，只觉得心里有些隐隐作痛：“是么……你只是因为有把握自己不会有事，所以才救我的……那么，陛下，你每次就我的时候，我都看得真切，你没有考虑也没有犹豫，直接冲过来救我了，难道不是么？”
赫连天策冷哼着：“没有犹豫，是因为没有时间犹豫。如果给我时间考虑的话，我是不会冒险救你的。”
凌泠泠看着赫连天策一脸高冷不屑的藐视着她，嘲笑她自作多情，心里特别的难过。
她难过的转过身，帮他找干净的龙袍换上。
赫连天策张开了双手，理所当然的让女人服侍着。
此刻，在他的眼里，心里，侍奉他的不是奴婢，而是他自己的女人。
好想将她揽入怀中，赫连天策问道：“朕再问你最后一遍，你到底是什么人？你身上的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究竟是哪里来的？”
凌泠泠冷声讥诮道：“陛下一定想要知道？”
“嗯。”
凌泠泠笑道：“可我不高兴告诉你。”
赫连天策难得吃瘪的样子，木然的看着她：“你最近倒是越来越是伶牙俐齿了。”
凌泠泠帮他系好了腰间的玉带，然后淡然一笑：“谢陛下夸奖。”
……
凌泠泠尾随着赫连天策来到了宸宵宫一处比较偏僻的花园子，那里花草郁郁葱葱，清幽而宁静。
一路穿花拂柳，来到了别院里一处视野开阔的天井，天井的正中央，摆着一个条形的长案，长案上面放着水晶盘子盛着的白色花瓣，砌成了小山的许多贡果，长案的正中央，摆着一个兽金的香炉，香炉里焚着三柱清香……就差一个牌位了。
赫连天策一身夜紫色的龙纹广袍，慨然而立，在月光下熠熠生辉，他并未束发，如墨的长发在夜风中微微飘动。
凌泠泠一眼看到这个高大俊美的背影，只觉得他的背影看起来好寂寞，好伤感……
寂惊云走上前来，禀报道：“陛下，翠微宫晚宴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着陛下过去开席。”
赫连天策并未回头，只是淡漠的应了一声：“嗯，知道你，退下吧。”
“是，陛下。”
现场就剩下凌泠泠和赫连天策两个人了。
凌泠泠扫了一眼供桌，看到了那一对一金一银的蛇形镯子。她记得这就是刚刚鲛国的王女交给赫连天策的，赫连天策果然是重情重义，还真的在月光下祭奠那对痴恋他的姐妹了。
她猜想，肯定是有一段凄美的爱情故事，唔，应该是遥远的不可触及的单相思。因为赫连天策的心里只有一个女人。
夜凉如水，月光下的一切都好想笼上了一层朦胧的银辉，微凉而寂静。
凌泠泠默默的站在赫连天策的身后，安安静静的陪着他，心里一阵一阵的难过。
在他的心里，究竟还珍藏着多少女人？
赫连天策转过身躯，面对着祭台，寂然出声：“你过来，为朕的故友上香。”
凌泠泠感到很迷惑，问道：“陛下，您特意传我来，就是来给鲛国的那两位王女上香的？奴婢……能不能问下，这是为什么呀？”
赫连天策静默了一会儿，然后才沉声道：“因为，她很想知道，朕心爱的女人，究竟长什么样子。”
凌泠泠蓦地震住了！
她呆呆的，半晌回不过神来，心里渐渐的滋生出一种甜蜜的错觉，是她听错了么？他心爱的女人呢，是……是她？
虽然觉得不可能，但是她的心跳得很厉害，就连身体都在微微发热，好像被火烧一般炽热。
直到赫连天策又说了一句话：“真心爱的那个女人，已经死了。你长得像，所以，朕让你来见见她，也算是完成了她的心愿。”
他说出一句，瞬间就让她的一颗心如置冰窟，每一个字都剜着她的心，很痛很痛……
她狠狠的咬住了唇，止住了眼泪。
滚烫尽管她一直都知道这个事实，但是没想到听他亲口说出来，她的心会如此的刺痛。
赫连天策半天不见凌泠泠过来，就转过来看她究竟在做什么，可是没想看到她在悄悄的擦着眼角的泪水。
赫连天策微微一叹，却想不明白凌泠泠为什么哭。
“你这本天悯人的性子还真……为了素不相识的人都能哭成这样。你不要再难过了，人死不能复生，朕心爱的女人死了，还是朕亲自下旨赐死的，朕都没有流泪，你就不要再哭了。朕不喜欢你哭，你还是笑起来比较好看。在朕的身边，会笑的人，也就只有你一个而已。朕希望，你的笑容永远都不要消失。”
赫连天策并没有见到夜阑幽梦的尸首，所以他一直在找她。但是，如果真的找到了，也会直接处死她，并不会真的想与她再续前缘。
所以，就算现在她还活着，对他来说也与死人无异。
可是他却希望凌泠泠能陪在他的身边。因为，凌泠泠向他保证过，她会抛弃过去，追随他。也许他真正希望的是，凌泠泠永远都不要消失，也许，他想让她永远都待在他的世界里，想让她待在他一转身就能看到的地方。
凌泠泠根本就不想回答他的话。
因为这个男人实在是太伤她的心的，他根本没有意识到，在她的面前提起他心爱的女人，她会多么的难过。
古代的男人是很奇怪的，他们认为，心爱的女人可又很多个。
而这些女人，都能收入囊中，而且还能够和睦相处。
擦干净了眼泪，就跪在祭台前的蒲团上，虽然心痛，但是她还是平静的面带淡淡微笑，一边烧纸一边念叨：“你好，鲛国的王女殿下，我叫凌泠泠，陛下让我来给你烧纸，顺便让你看看我的长相……不过！你可千万不要误会啊！我不是陛下心爱的女人，我和她只是长得像而已！你认清我这张脸，去阴曹地府找长得像我的那个鬼，你俩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你可千万不要来找我啊！我只是个好心路人甲，你看我还给你烧纸呢，你可要保佑我……”
赫连天策在一旁，听着听着都忍不住微微勾起了唇角。
凌泠泠擦了一把头上的冷汗，终于是把他的情况稳定住了，凌泠泠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赫连天策睁开了一双冷峻的眸子，淡淡的看着她，问道：“霖玲，你到底是什么人？”
凌泠泠犹豫了一下，冷笑着讥诮道：“我是谁，难道连澈玥没有告诉你吗？”
赫连天策修长的俊眉微微一皱：“他该知道？”
凌泠泠咬牙切齿的咽着这口气：“是的啊。我把我所有的眯眸都告诉他了。”
忽然，赫连天策抬起了一双凌厉的眸子，然出其不意的一把将她抱住，反手就将她牢牢的扣在自己的怀中。
“你、你干什么？”
没想到这个男人中毒了，看起来也这么 大的力气，健硕颀长的身躯就这么压着她，让她纤细的身躯严严实实的镶嵌在他的身下，她她挣扎不得，也动弹不了。
他那俊美无俦的容颜，在月光的清辉里，像是结了一层银霜，语气冰冷，但是目光却是灼人：“知道你最秘密的地方，只有朕知道！”
凌泠泠一阵脸红：“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赫连天策逼近了她，暧昧又温热的气息喷涂在她柔嫩的脸蛋上：“别装傻，你能听懂，而且，你喜欢朕，喜欢得紧。”
凌泠泠面红耳赤：“你……”
赫连天策忽然放开了她：“为朕宽衣，朕要去一个地方。”
知道他从她的身上起开，凌泠泠感觉自己的脑袋还是懵的，鼻息间都是男人好闻的气息，她的心底竟然生出了一丝恋慕的情愫。
“陛下，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
“嗯，你问。”
凌泠泠鼓足了问道：“你……刚刚为什么……为什么舍身帮我挡毒箭。”
“因为不想你死。”
这个答案并不能让凌泠泠满意，她继续逼问道：“陛下，您是个男人吧，不要回避我好吗？”
这个问题相当的刺耳！
赫连天策一脸冰冷的愠怒，被逼得不得不抬起头来。
可是当他看到凌泠泠一双秋水一般的明眸，带着倔强和骄傲，深情脉脉的望着他的时候，他的冷怒顷刻之间就如云烟半消散了。她的眼中没有轩辕王朝的君王，只有他，作为一个男人的他而已。
这样注视着他的目光，是何等的弥足珍贵。
凌泠泠知道，全身上下，那双眼睛最像他心爱的女人，她颇有心机的，趁着赫连天策看着沦陷进她那双旷世美丽的大眼睛里，不着痕迹的朝着他走去。
赫连天策默默的注视着她，寂然出声，语气似有不屑：“你想听朕说什么？你认为，朕是被你迷住了，爱上你了？”
凌泠泠有种像捂上耳朵的冲动，生怕在他的嘴里听到更加残忍的话！
赫连天策接着又道：“我只知道，被救了的人，你就该对自己的救命恩人感恩戴德。可是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的，咄咄逼人的质问着自己的救命恩人。因为我不顾危险的救了你，所以你觉得我应该爱你，而你也应该从我这里得到更多是么？哼，人心都是这么丑陋的东西么？凌泠泠，我本来以为你是个例外。没想到，你和他们都是一样。”
果然，赫连天策又说出了残忍的话，来伤她的心。凌泠泠不知道他究竟是故意的，还是他心里真的把她想得这么的不堪！
凌泠泠拼命的咬着唇，承认心里爱着她，就真的这么难么？
还是……他真的就把她当成了别的女人的替身？
忽然，赫连天策寂然出声，冷淡道：“凌泠泠，既然你想知道，那朕就明明白白的该诉你。朕救你，是因为朕对自己的有信心，能够保全我自己的平安。所以，你不要再自作多情，自寻烦恼了。”
凌泠泠咬着唇瓣，只觉得心里有些隐隐作痛：“是么……你只是因为有把握自己不会有事，所以才救我的……那么，陛下，你每次就我的时候，我都看得真切，你没有考虑也没有犹豫，直接冲过来救我了，难道不是么？”
赫连天策冷哼着：“没有犹豫，是因为没有时间犹豫。如果给我时间考虑的话，我是不会冒险救你的。”
凌泠泠看着赫连天策一脸高冷不屑的藐视着她，嘲笑她自作多情，心里特别的难过。
她难过的转过身，帮他找干净的龙袍换上。
赫连天策张开了双手，理所当然的让女人服侍着。
此刻，在他的眼里，心里，侍奉他的不是奴婢，而是他自己的女人。
好想将她揽入怀中，赫连天策问道：“朕再问你最后一遍，你到底是什么人？你身上的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究竟是哪里来的？”
凌泠泠冷声讥诮道：“陛下一定想要知道？”
“嗯。”
凌泠泠笑道：“可我不高兴告诉你。”
赫连天策难得吃瘪的样子，木然的看着她：“你最近倒是越来越是伶牙俐齿了。”
凌泠泠帮他系好了腰间的玉带，然后淡然一笑：“谢陛下夸奖。”
……
凌泠泠尾随着赫连天策来到了宸宵宫一处比较偏僻的花园子，那里花草郁郁葱葱，清幽而宁静。
一路穿花拂柳，来到了别院里一处视野开阔的天井，天井的正中央，摆着一个条形的长案，长案上面放着水晶盘子盛着的白色花瓣，砌成了小山的许多贡果，长案的正中央，摆着一个兽金的香炉，香炉里焚着三柱清香……就差一个牌位了。
赫连天策一身夜紫色的龙纹广袍，慨然而立，在月光下熠熠生辉，他并未束发，如墨的长发在夜风中微微飘动。
凌泠泠一眼看到这个高大俊美的背影，只觉得他的背影看起来好寂寞，好伤感……
寂惊云走上前来，禀报道：“陛下，翠微宫晚宴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着陛下过去开席。”
赫连天策并未回头，只是淡漠的应了一声：“嗯，知道你，退下吧。”
“是，陛下。”
现场就剩下凌泠泠和赫连天策两个人了。
凌泠泠扫了一眼供桌，看到了那一对一金一银的蛇形镯子。她记得这就是刚刚鲛国的王女交给赫连天策的，赫连天策果然是重情重义，还真的在月光下祭奠那对痴恋他的姐妹了。
她猜想，肯定是有一段凄美的爱情故事，唔，应该是遥远的不可触及的单相思。因为赫连天策的心里只有一个女人。
夜凉如水，月光下的一切都好想笼上了一层朦胧的银辉，微凉而寂静。
凌泠泠默默的站在赫连天策的身后，安安静静的陪着他，心里一阵一阵的难过。
在他的心里，究竟还珍藏着多少女人？
赫连天策转过身躯，面对着祭台，寂然出声：“你过来，为朕的故友上香。”
凌泠泠感到很迷惑，问道：“陛下，您特意传我来，就是来给鲛国的那两位王女上香的？奴婢……能不能问下，这是为什么呀？”
赫连天策静默了一会儿，然后才沉声道：“因为，她很想知道，朕心爱的女人，究竟长什么样子。”
凌泠泠蓦地震住了！
她呆呆的，半晌回不过神来，心里渐渐的滋生出一种甜蜜的错觉，是她听错了么？他心爱的女人呢，是……是她？
虽然觉得不可能，但是她的心跳得很厉害，就连身体都在微微发热，好像被火烧一般炽热。
直到赫连天策又说了一句话：“真心爱的那个女人，已经死了。你长得像，所以，朕让你来见见她，也算是完成了她的心愿。”
他说出一句，瞬间就让她的一颗心如置冰窟，每一个字都剜着她的心，很痛很痛……
她狠狠的咬住了唇，止住了眼泪。
滚烫尽管她一直都知道这个事实，但是没想到听他亲口说出来，她的心会如此的刺痛。
赫连天策半天不见凌泠泠过来，就转过来看她究竟在做什么，可是没想看到她在悄悄的擦着眼角的泪水。
赫连天策微微一叹，却想不明白凌泠泠为什么哭。
“你这本天悯人的性子还真……为了素不相识的人都能哭成这样。你不要再难过了，人死不能复生，朕心爱的女人死了，还是朕亲自下旨赐死的，朕都没有流泪，你就不要再哭了。朕不喜欢你哭，你还是笑起来比较好看。在朕的身边，会笑的人，也就只有你一个而已。朕希望，你的笑容永远都不要消失。”
赫连天策并没有见到夜阑幽梦的尸首，所以他一直在找她。但是，如果真的找到了，也会直接处死她，并不会真的想与她再续前缘。
所以，就算现在她还活着，对他来说也与死人无异。
可是他却希望凌泠泠能陪在他的身边。因为，凌泠泠向他保证过，她会抛弃过去，追随他。也许他真正希望的是，凌泠泠永远都不要消失，也许，他想让她永远都待在他的世界里，想让她待在他一转身就能看到的地方。
凌泠泠根本就不想回答他的话。
因为这个男人实在是太伤她的心的，他根本没有意识到，在她的面前提起他心爱的女人，她会多么的难过。
古代的男人是很奇怪的，他们认为，心爱的女人可又很多个。
而这些女人，都能收入囊中，而且还能够和睦相处。
擦干净了眼泪，就跪在祭台前的蒲团上，虽然心痛，但是她还是平静的面带淡淡微笑，一边烧纸一边念叨：“你好，鲛国的王女殿下，我叫凌泠泠，陛下让我来给你烧纸，顺便让你看看我的长相……不过！你可千万不要误会啊！我不是陛下心爱的女人，我和她只是长得像而已！你认清我这张脸，去阴曹地府找长得像我的那个鬼，你俩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你可千万不要来找我啊！我只是个好心路人甲，你看我还给你烧纸呢，你可要保佑我……”
赫连天策在一旁，听着听着都忍不住微微勾起了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