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先天功的后遗症
看到韩冬这样子，颜中渝也是有些心疼，这个徒弟什么都好，就是太过较真，颜中渝真的担心有一天韩冬给作出什么决定，让自己这个师父来不及反应，就酿成大祸。
“唉，想想自从上次和你分别，一眨眼就三年的时间过去了。”颜中渝吃饱喝足，整个人横躺在沙发上，发表感叹。
韩冬说道：“是啊师父，我这些日子真的都在想师父。”
颜中渝嘴里叼着一根牙签，说道：“你的颜门药典练得怎们样了？”
“已经到了固元后期，马上就可以通灵了。”韩冬答道。
“嗯，这样的速度很快了，你放缓点速度，多稳固精元。”颜中渝吩咐道。
“是，师父。”
“虽然你是先天慧根，但是毕竟还是个凡人，有时候该放弃的时候就放弃，不要太执着了。”颜中渝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韩冬怔了怔，说道：“师父，徒儿不明白。”
颜中渝哼了一声，道：“我给你留的融骨生血丹，还在不在了？”
“啊……不在了。”韩冬泄气道。
“你真是越来越胆大了，你知不知道师父为了炼制那一枚丹药，足足要耗费三个时辰的时间？你就那么轻易给人，你体谅过师父的辛苦吗？”颜中渝说着说着就来了气。
“可那时候，我要是不拿出融骨生血丹，那个人必死无疑啊。”韩冬辩解道。
“闭嘴。”颜中渝怒道：“你真是越来越胆大了，居然连师父都敢顶嘴。”
韩冬立马乖乖闭上了嘴巴。
颜芳小心翼翼地端着一碗莲子银耳粥，说道：“师父，我刚熬了粥，喝点吧。”
颜中渝抽抽鼻子，说道：“不错，这粥熬得香。”说完，端起碗吸溜吸溜喝了起来。
颜芳悄悄靠近韩冬，低声说道：“我给你留了一碗，放在厨房里。”
韩冬心中叫了一声，对颜芳的善解人意倍感欣慰，忍不住偷偷伸手在颜芳屁股上拍了一下，弄得颜芳羞脸埋头。
颜中渝喝完粥，舌头还在收拾嘴边的残余，说道：“刚刚说到哪里了？”
韩冬说：“说到颜门诊所被关了。”
“啊对，你那颜门诊所也被关了……这第几家了？”
“第三十七家了。”韩冬落寞说道。颜门诊所是韩冬每到一个城市就开一家，韩冬已经在三十七个城市开过颜门诊所了，每一个颜门诊所，最终都难逃被关闭的命运。
颜中渝捋着一把胡子，说道：“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颜门诊所一关，你先前的努力就全都白费了。嗯……好，现在本门主就允许你招收外门弟子，壮大我颜门。徒儿，你以后开颜门诊所，遇上合适的人就收为外门弟子吧。”
颜中渝作出这个“艰难”的决定，顿时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对，这真是个好办法，你每到一个城市，就收一个外门弟子，假以时日，我颜门必定重新称霸杏林，号令众医，哈哈哈哈……”颜中渝想到此处，忍不住仰头一阵狂笑。
韩冬和颜芳相对一眼，顿感无语。
颜中渝笑毕，低头说道：“嗯，说起收徒，师父倒想起一件事情。十几年前，师父行走西北的时候，在祁连山区的一个村子里，发现了一个先天灵体的孩子。”
“什么？”韩冬大叫一声：“先天灵体？师父，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不早跟徒儿说？”
颜中渝瞪了韩冬一眼：“现在说难道迟了吗？”
“呃……不迟，不迟。”韩冬抹抹汗，说道：“可是师父，先天灵体可是百年难遇，万一被别的医堂……”
“放心，当时师父就把那个孩子收为了徒弟，但是人家父母还舍不得儿子，就只好先留在村子里。现在算算，那个孩子也长大了，你这个做师兄的，自然要去带师弟历练了。”
“什么啊。”韩冬嘀咕道：“师父明明是你收的徒弟，为啥要让我带。”
颜中渝叹了一声，说道：“那孩子是先天灵体，全身都是药，也只有你这先天慧根的人才能抵抗住他的诱惑。如果让师父带，师父怕有一天忍不住把他*了炼药。”
“噗嗤……”一旁的颜芳忍不住笑了出来。
韩冬似乎想到了什么，尴尬地问道：“师父，那孩子该不会是个女的吧？”
颜中渝说道：“男的，你放心，不会对你有威胁。”
韩冬愁苦道：“师父，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没有给我找到治病的方法吗？”
“什么这么多年？”颜中渝叫道：“师父在你这么大的时候，还不也是童子身么，你冤什么冤？”
韩冬尴尬地看了颜芳一眼，闭嘴不语。
颜芳忍不住问道：“师父，冬冬得了什么病了？”
“啊，也没什么，就是修炼颜门独特的功法留下的后遗症。”颜中渝毫无顾忌地说道：“我颜门功法是世间少有地练气功法，拥有参天造地的神奇功效，尤其用在为人治病方面，可以说一功法抵万灵药。不过这功法也有个先前缺陷，就是修习之前要先去根势……”
“啊！”颜芳满脸震惊，随后同情地看向韩冬，眼中已是泪水充盈。
韩冬捏捏颜芳的脸蛋：“你想什么呢，我可不是太监。”
颜芳听了，这才放心下来，轻轻咬着嘴唇，说道：“太监……也没什么不好。”
颜中渝对徒弟和颜芳的亲昵动作装作没看见，接着说道：“人之根势有六，分别是富贵、平安、健康、长寿、子嗣、情爱。修炼颜门先天功，就要去其一势，这是谁也不能改变的。唉……就是因为这狗日的根势，让我颜门一直都很难收到内门弟子，才会落魄至今。”
颜芳随即问韩冬：“那你是去的哪一个？”
韩冬耸耸肩，说道：“子嗣。”
“哦……还好。”颜芳拍拍胸脯，最担心的结果没有出现。
但韩冬随后黯然说道：“我本来是想去富贵的，可是师父他……”
颜芳问道：“师父怎么了？”
颜中渝干笑几声，说道：“失误，失误，纯属失误。”
颜芳恍然，明白师父可能是在操作的时候出了差错，才让韩冬去了子嗣。
颜芳拉起韩冬的手，说道：“冬冬，没关系，你就当是得了不育，现在得这病的人有很多呢。”
“哪里是不育那么简单！”韩冬气愤愤地看了师父一眼，随后几乎哭了似的：“我……我现在连女人都不能碰啊。”
“啊！”颜芳又一声惊叫，随后红着脸问道：“是……是没了功能吗？”
“不是。”
“那为什么不能碰……”
“因为只要我一破童子身，一身的功法就付之东流，而且很有可能会得一场大病，甚至有性命之忧。”韩冬垂头丧气地说道。
颜芳木然呆立，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过了半响，颜芳突然问道：“既然修炼这功法都要去一根势，那师父你……”
颜中渝此刻颇为得意地说道：“呵呵……我师父给我去的时候没有意外，果断去富贵。”
颜芳想想也是，六个根势：富贵、平安、健康、长寿、子嗣、情爱，也只有富贵最容易舍弃了。
韩冬看师父那得意的表情，真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师父的亲徒弟，但随后想想，徒弟似乎也没有亲不亲这区分。
韩冬忍不住蹦出一句话：“你老人家还不如去子嗣呢，白白浪费了富贵。”
颜中渝想想，也对啊，自己到现在都没有子嗣，这还真有点亏呢。
“哎哎，这才瞎扯。刚刚说到哪里了？”
“说到祁连山先天灵体。”
“啊对，师父这次来找你，就是要跟你说这个事的。你去祁连山找到这个孩子，把他带在身边传授他颜门医术，日后也会成为你的一个重要帮手。”
韩冬倒是毫不怀疑那个孩子，先天灵体是学医行医的最佳人选，对医术有着先天天赋，能有一个先天灵体做师弟，韩冬真是开心之极。
“好，我接下来就去找师弟。”韩冬答应道。
“嗯，不急。在找师弟之前，你还有一件事情去做。”
“什么事情？”
“师父在十几年前……”
韩冬心里一咯噔：又是十几年前……
“在京城遇到一个幼童，患了先天怪病，这种病需要大治，因为那幼童身体体格不稳，师父只好先留下一些温养的药方，答应人家日后必定回去给那幼童彻底医治。不过现在嘛……”颜中渝看向韩冬：“以你现在的医术，也足可以医治那幼童了。师父决定派你去京城，给那幼童彻底医治好，扬我颜门威风。”
韩冬点头道：“徒儿知道了。”
颜中渝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本子，说道：“这是这些年师父对那幼童病症的一点想法，也许对你有用。”
韩冬接过小本子，收好。
颜中渝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巴掌大的玉牌，扔给韩冬：“这是多宝堂的玉牌，你这次去京城，难免要跟同仁堂打交道，拿着这玉牌会方便许多。你给我记住啊，可不能丢我多宝堂的脸。”
韩冬忍不住问道：“师父，外门多宝堂总部到底在哪里，堂主又是谁，为什么你一直不肯告诉了。”
颜中渝心里嘀咕一句：我怎么会跟你说我也找不到多宝堂？
“嗯，这个……等日后时机成熟了，师父自然会跟你说清楚。你只要记着多宝堂是我颜门的外门堂口就可以了。日后多宝堂还要靠你来振兴发展的。”
韩冬不满说道：“反正啥都是靠我呗，师父你满世界的跑，什么都不管……”
面对徒儿的抱怨，颜中渝干笑几声，却是无话可说。
“唉，想想自从上次和你分别，一眨眼就三年的时间过去了。”颜中渝吃饱喝足，整个人横躺在沙发上，发表感叹。
韩冬说道：“是啊师父，我这些日子真的都在想师父。”
颜中渝嘴里叼着一根牙签，说道：“你的颜门药典练得怎们样了？”
“已经到了固元后期，马上就可以通灵了。”韩冬答道。
“嗯，这样的速度很快了，你放缓点速度，多稳固精元。”颜中渝吩咐道。
“是，师父。”
“虽然你是先天慧根，但是毕竟还是个凡人，有时候该放弃的时候就放弃，不要太执着了。”颜中渝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韩冬怔了怔，说道：“师父，徒儿不明白。”
颜中渝哼了一声，道：“我给你留的融骨生血丹，还在不在了？”
“啊……不在了。”韩冬泄气道。
“你真是越来越胆大了，你知不知道师父为了炼制那一枚丹药，足足要耗费三个时辰的时间？你就那么轻易给人，你体谅过师父的辛苦吗？”颜中渝说着说着就来了气。
“可那时候，我要是不拿出融骨生血丹，那个人必死无疑啊。”韩冬辩解道。
“闭嘴。”颜中渝怒道：“你真是越来越胆大了，居然连师父都敢顶嘴。”
韩冬立马乖乖闭上了嘴巴。
颜芳小心翼翼地端着一碗莲子银耳粥，说道：“师父，我刚熬了粥，喝点吧。”
颜中渝抽抽鼻子，说道：“不错，这粥熬得香。”说完，端起碗吸溜吸溜喝了起来。
颜芳悄悄靠近韩冬，低声说道：“我给你留了一碗，放在厨房里。”
韩冬心中叫了一声，对颜芳的善解人意倍感欣慰，忍不住偷偷伸手在颜芳屁股上拍了一下，弄得颜芳羞脸埋头。
颜中渝喝完粥，舌头还在收拾嘴边的残余，说道：“刚刚说到哪里了？”
韩冬说：“说到颜门诊所被关了。”
“啊对，你那颜门诊所也被关了……这第几家了？”
“第三十七家了。”韩冬落寞说道。颜门诊所是韩冬每到一个城市就开一家，韩冬已经在三十七个城市开过颜门诊所了，每一个颜门诊所，最终都难逃被关闭的命运。
颜中渝捋着一把胡子，说道：“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颜门诊所一关，你先前的努力就全都白费了。嗯……好，现在本门主就允许你招收外门弟子，壮大我颜门。徒儿，你以后开颜门诊所，遇上合适的人就收为外门弟子吧。”
颜中渝作出这个“艰难”的决定，顿时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对，这真是个好办法，你每到一个城市，就收一个外门弟子，假以时日，我颜门必定重新称霸杏林，号令众医，哈哈哈哈……”颜中渝想到此处，忍不住仰头一阵狂笑。
韩冬和颜芳相对一眼，顿感无语。
颜中渝笑毕，低头说道：“嗯，说起收徒，师父倒想起一件事情。十几年前，师父行走西北的时候，在祁连山区的一个村子里，发现了一个先天灵体的孩子。”
“什么？”韩冬大叫一声：“先天灵体？师父，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不早跟徒儿说？”
颜中渝瞪了韩冬一眼：“现在说难道迟了吗？”
“呃……不迟，不迟。”韩冬抹抹汗，说道：“可是师父，先天灵体可是百年难遇，万一被别的医堂……”
“放心，当时师父就把那个孩子收为了徒弟，但是人家父母还舍不得儿子，就只好先留在村子里。现在算算，那个孩子也长大了，你这个做师兄的，自然要去带师弟历练了。”
“什么啊。”韩冬嘀咕道：“师父明明是你收的徒弟，为啥要让我带。”
颜中渝叹了一声，说道：“那孩子是先天灵体，全身都是药，也只有你这先天慧根的人才能抵抗住他的诱惑。如果让师父带，师父怕有一天忍不住把他*了炼药。”
“噗嗤……”一旁的颜芳忍不住笑了出来。
韩冬似乎想到了什么，尴尬地问道：“师父，那孩子该不会是个女的吧？”
颜中渝说道：“男的，你放心，不会对你有威胁。”
韩冬愁苦道：“师父，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没有给我找到治病的方法吗？”
“什么这么多年？”颜中渝叫道：“师父在你这么大的时候，还不也是童子身么，你冤什么冤？”
韩冬尴尬地看了颜芳一眼，闭嘴不语。
颜芳忍不住问道：“师父，冬冬得了什么病了？”
“啊，也没什么，就是修炼颜门独特的功法留下的后遗症。”颜中渝毫无顾忌地说道：“我颜门功法是世间少有地练气功法，拥有参天造地的神奇功效，尤其用在为人治病方面，可以说一功法抵万灵药。不过这功法也有个先前缺陷，就是修习之前要先去根势……”
“啊！”颜芳满脸震惊，随后同情地看向韩冬，眼中已是泪水充盈。
韩冬捏捏颜芳的脸蛋：“你想什么呢，我可不是太监。”
颜芳听了，这才放心下来，轻轻咬着嘴唇，说道：“太监……也没什么不好。”
颜中渝对徒弟和颜芳的亲昵动作装作没看见，接着说道：“人之根势有六，分别是富贵、平安、健康、长寿、子嗣、情爱。修炼颜门先天功，就要去其一势，这是谁也不能改变的。唉……就是因为这狗日的根势，让我颜门一直都很难收到内门弟子，才会落魄至今。”
颜芳随即问韩冬：“那你是去的哪一个？”
韩冬耸耸肩，说道：“子嗣。”
“哦……还好。”颜芳拍拍胸脯，最担心的结果没有出现。
但韩冬随后黯然说道：“我本来是想去富贵的，可是师父他……”
颜芳问道：“师父怎么了？”
颜中渝干笑几声，说道：“失误，失误，纯属失误。”
颜芳恍然，明白师父可能是在操作的时候出了差错，才让韩冬去了子嗣。
颜芳拉起韩冬的手，说道：“冬冬，没关系，你就当是得了不育，现在得这病的人有很多呢。”
“哪里是不育那么简单！”韩冬气愤愤地看了师父一眼，随后几乎哭了似的：“我……我现在连女人都不能碰啊。”
“啊！”颜芳又一声惊叫，随后红着脸问道：“是……是没了功能吗？”
“不是。”
“那为什么不能碰……”
“因为只要我一破童子身，一身的功法就付之东流，而且很有可能会得一场大病，甚至有性命之忧。”韩冬垂头丧气地说道。
颜芳木然呆立，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过了半响，颜芳突然问道：“既然修炼这功法都要去一根势，那师父你……”
颜中渝此刻颇为得意地说道：“呵呵……我师父给我去的时候没有意外，果断去富贵。”
颜芳想想也是，六个根势：富贵、平安、健康、长寿、子嗣、情爱，也只有富贵最容易舍弃了。
韩冬看师父那得意的表情，真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师父的亲徒弟，但随后想想，徒弟似乎也没有亲不亲这区分。
韩冬忍不住蹦出一句话：“你老人家还不如去子嗣呢，白白浪费了富贵。”
颜中渝想想，也对啊，自己到现在都没有子嗣，这还真有点亏呢。
“哎哎，这才瞎扯。刚刚说到哪里了？”
“说到祁连山先天灵体。”
“啊对，师父这次来找你，就是要跟你说这个事的。你去祁连山找到这个孩子，把他带在身边传授他颜门医术，日后也会成为你的一个重要帮手。”
韩冬倒是毫不怀疑那个孩子，先天灵体是学医行医的最佳人选，对医术有着先天天赋，能有一个先天灵体做师弟，韩冬真是开心之极。
“好，我接下来就去找师弟。”韩冬答应道。
“嗯，不急。在找师弟之前，你还有一件事情去做。”
“什么事情？”
“师父在十几年前……”
韩冬心里一咯噔：又是十几年前……
“在京城遇到一个幼童，患了先天怪病，这种病需要大治，因为那幼童身体体格不稳，师父只好先留下一些温养的药方，答应人家日后必定回去给那幼童彻底医治。不过现在嘛……”颜中渝看向韩冬：“以你现在的医术，也足可以医治那幼童了。师父决定派你去京城，给那幼童彻底医治好，扬我颜门威风。”
韩冬点头道：“徒儿知道了。”
颜中渝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本子，说道：“这是这些年师父对那幼童病症的一点想法，也许对你有用。”
韩冬接过小本子，收好。
颜中渝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巴掌大的玉牌，扔给韩冬：“这是多宝堂的玉牌，你这次去京城，难免要跟同仁堂打交道，拿着这玉牌会方便许多。你给我记住啊，可不能丢我多宝堂的脸。”
韩冬忍不住问道：“师父，外门多宝堂总部到底在哪里，堂主又是谁，为什么你一直不肯告诉了。”
颜中渝心里嘀咕一句：我怎么会跟你说我也找不到多宝堂？
“嗯，这个……等日后时机成熟了，师父自然会跟你说清楚。你只要记着多宝堂是我颜门的外门堂口就可以了。日后多宝堂还要靠你来振兴发展的。”
韩冬不满说道：“反正啥都是靠我呗，师父你满世界的跑，什么都不管……”
面对徒儿的抱怨，颜中渝干笑几声，却是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