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秽气入体
韩冬长长出一口气，似乎是休息好一般，缓缓站起来，重新穿好衣服，淡淡说道：“在我用针灸疗法稳固了你的经脉之后，还需要用真元之力打通你原先堵塞的经脉，因为你的病沉积已久，我只好把上衣脱了，以此来提高感应的灵敏度，否则要是运功错误，只会误伤了你的经脉。”
少妇只感觉韩冬医生真是怪怪的像个邪教练功的人，但是现在身体明显感觉比以前轻盈多了，而且全身通透舒坦，是这些年从未有过的感觉，心想韩医生想必是有什么独门医术不肯轻易告人，才编了刚才那些胡话哄人的吧。
韩冬将少妇身上的银针一一取出，然后用碘伏消毒，从腰间解下针袋，一一编好，再拴在腰间。
做完这些，韩冬说道：“好了，你的病已经基本上治好了，稍后我给你再开两副药方，定期服药，就可以彻底根治了。”
韩冬说完，就转身走出里间，少妇这才慌忙起身穿衣服。
等少妇穿好衣服走出来，韩冬又换回一身白褂，已经写好两副药方，交给少妇，说道：“你自己按方抓药，第一幅药每日一顿，连服两个月。第二幅药每三天一顿，连服一年。这样，你的病就算彻底根治了。”
少妇接过药方，问道：“你这里不卖药吗？”
“不卖。”韩冬开出一张诊断说明，“嗤”的一声撕下来，递给少妇：“收费一百元。”
“一百元？”少妇忍不住提高了嗓门：“韩医生，你确定只要一百元？”
后面一直等韩冬出来的谢主任心里冷冷一笑，别人不知道，谢主任可是清楚，颜门诊所无论大病小病，时长时短，诊病的费用都是一人一百。那些费尽辛苦终于见到韩医生的病人，都是常年被病痛折磨的慢性疾病患者，在经过韩医生那漫不经心的短短时间内的诊治，就被告知彻底治好、根除病根之后，已经是满腹疑惑，有点怀疑了，现在又被告知缠磨了多日、不知为看病花了多少冤枉钱的疾病被治疗的费用仅仅是一百元，任谁都忍不住心中起疑。
少妇和以前那些病人一样，惊呼的不是韩冬医生收费如此低，而是怀疑韩冬到底是否真如他所说的彻底给自己治好了病。
韩冬静静地看着少妇，却没有说话。少妇这样的表情，韩冬已经不是第一次碰到，每次碰上这种质疑的话语，韩冬都选择沉默不语，因为只有这样，韩冬才能尽快把治完的病人打发出去，才能在有限的时间内多医治几个病人，而不是把时间浪费在这些对颜门医术毫无所知的病人身上。
少妇见韩冬沉默不语，心中坎坷不安，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错怪韩医生，但又不想就这么离开，一时间气氛僵在那里。
少妇身后的老奶奶终于等不下去了，咳咳几声，说道：“那媳妇，你看完就赶紧给钱走吧，我老婆子还等着让韩医生给看病呢。”
“可是……”少妇犹豫不决，还想要等韩冬开口说话，哪怕是象征性的安慰的话语，只要韩冬开口说“没问题，病治好了”，少妇就立马给钱走人，不会多耽搁一分钟。
老奶奶似乎也明白少妇的心思，张开满嘴漏气的嘴巴，呼哧呼哧地说道：“韩医生都说了吃完两幅药就能根治，那就是该用的法子都用了，你要日后能够好了，那是福气，好不了也不能怪医生，这世上可还没有一个医生敢打包票说一定能治好病的。”
老奶奶的话十分在理，旁边的谢主任也点头道：“你放心吧，我这几天几乎每天都来诊所，看到韩医生给不少病人医治，到现在还没有听说有哪个病人返回来说病没有治好的。”
少妇将信将疑，还是交了诊费，将诊断说明小心收好，半疑半虑地离开了。
韩冬将桌子上的诊袋往前一推，说道：“下一个。”
老奶奶就盼着这句话，立马一个起立，风风火火坐在韩冬面前，不等韩冬说话，就把右臂袖子撸起，露出干瘦松弛的手臂，把手腕搭在诊袋上，说道：“老婆子我得的病就是咳嗽，有两年多了时长了，怎么看都治不好，韩医生，你快给老婆子看看。”
韩冬面色平静，轻轻扣住老奶奶脉搏，闭上眼睛细细把脉。
过了片刻，韩冬睁开眼睛，问道：“得病之前，是不是吃了一些不该吃的东西？”
“这个……”老奶奶面色赫然，讪讪说道：“我一直就在怀疑是被那东西害了，想不到韩医生靠把脉就能看出来。”
韩冬说道：“是什么东西？”
老奶奶回忆着说：“那东西是从村口的河沟里挖出来的，长得鱼不像鱼，虫不像虫，全身都是黑的，有大人脚板那么大，刚抓住的时候活蹦乱跳，我就拿回家给炖着吃了。嘿嘿，那时候老婆子嘴馋，没等老汉回来就给吃光了，为这还被老汉给说了好几天，现在想起来可是救了他呀！”
韩冬心中但觉好笑，但是面上还是一副平静模样，说道：“你吃的那东西，口味平淡，入喉间有一股酸臭味，对不对？”
“对对对！”老奶奶眼睛立马亮了，她以前看过的医生，都不知道有这种活物，村里也是几百年都没有听说过这种东西，现在韩冬居然一下子说出那东西的口感，看来这回是真的有治了。
韩冬收回诊脉的手，盘思片刻，从一边抽屉中拿出一个窄口圆肚的小药品，从里面倒出一粒黑亮的丹丸，递给老奶奶，说道：“用唾沫咽下去。”
老奶奶二话不说，拿过丹药就吞了下去，然后双眼直勾勾看着韩冬。
韩冬拿出诊断本，写出一张诊断说明，“嗤”的一声撕下来，说道：“收费一百元。”
老奶奶一愣，问道：“这就看完了？”
“看完了。”
“不是吧，老婆子我跑了多少个地方了，看病的医生都是费老大劲折腾我，都没有看好……”老奶奶刚才还说道少妇，现在自己却对韩冬起了疑心。
韩冬没有接话，直接说道：“下一个。”
原先给老奶奶递水的那个女学生站起来，走了过来。
老奶奶嘴里嘟嘟嚷嚷，但还是站起来给女学生让坐。
女学生安慰老奶奶道：“奶奶，您感觉身体有没有什么变化。”
“哪有什么变化，还是跟刚才一样的嘛！”老奶奶委屈道。
女孩又说：“要不您先等等，看待会儿还咳不咳嗽，要是不咳嗽的话，应该是治好了。”
老奶奶展颜，点头道：“是哩！是哩！我自从得了这病，咳嗽缓气都没有超过半个小时，要是半个小时候以后还不咳嗽，那就是真的治好了。”
韩冬把诊断说明拿到老奶奶眼前，说道：“收费一百元。”
老奶奶撇嘴道：“还不知道有没有看好病哩……”
韩冬哼了一声，把诊断说明放下，直接转头对女学生说道：“坐下，把手伸出来。”
女学生吐了吐舌头，赶紧坐下，把手伸出来。
韩冬扣住女孩手腕，说道：“把眼睛闭上，想象一下发病时的感觉。”
女学生面色露出惊讶，没想到韩冬还没有把脉，就知道自己这病的情况，心中不禁对韩冬多了几分敬重。
这一次，韩冬把脉的时间比较长，足足有十多分钟，才缓缓收回手来，道：“说说吧，你得了什么病。”
女学生面露难色，扫了一眼周围的人，实在难以启齿。
看女学生的神色，韩冬心中更是有底了，问道：“发病多长时间了？”
“大概一年多了。”
“发病的时候，还能记得身边的场景吗？”
“能。”
“结婚了没有。”
女孩有些羞恼：“当然没有，我才刚上高中。”
韩冬又问：“这么说还未行房事？”
女孩把头低得下巴都贴在胸脯上了，用蚊子哼般声音答道：“没有。”
韩冬点点头，对一旁伸着脖子偷听的老奶奶说道：“你站着不累吗，到一边坐去。”
老奶奶嘿嘿一笑，嘀咕了一句“小娃子还是个雏呢。”就到一边挨着谢主任坐了下来。
正在眯眼看女学生的谢主任厌弃地往一旁挪了挪屁股。
韩冬站起身来，走到女学生面前，说道：“你站起来。”
女学生依言站了起来。
韩冬双手伸出，在女学生在小腹四处按压，面色逐渐露出凝重之色。
片刻之后，韩冬重新坐下，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这不是病，是秽气入体了。”
少妇只感觉韩冬医生真是怪怪的像个邪教练功的人，但是现在身体明显感觉比以前轻盈多了，而且全身通透舒坦，是这些年从未有过的感觉，心想韩医生想必是有什么独门医术不肯轻易告人，才编了刚才那些胡话哄人的吧。
韩冬将少妇身上的银针一一取出，然后用碘伏消毒，从腰间解下针袋，一一编好，再拴在腰间。
做完这些，韩冬说道：“好了，你的病已经基本上治好了，稍后我给你再开两副药方，定期服药，就可以彻底根治了。”
韩冬说完，就转身走出里间，少妇这才慌忙起身穿衣服。
等少妇穿好衣服走出来，韩冬又换回一身白褂，已经写好两副药方，交给少妇，说道：“你自己按方抓药，第一幅药每日一顿，连服两个月。第二幅药每三天一顿，连服一年。这样，你的病就算彻底根治了。”
少妇接过药方，问道：“你这里不卖药吗？”
“不卖。”韩冬开出一张诊断说明，“嗤”的一声撕下来，递给少妇：“收费一百元。”
“一百元？”少妇忍不住提高了嗓门：“韩医生，你确定只要一百元？”
后面一直等韩冬出来的谢主任心里冷冷一笑，别人不知道，谢主任可是清楚，颜门诊所无论大病小病，时长时短，诊病的费用都是一人一百。那些费尽辛苦终于见到韩医生的病人，都是常年被病痛折磨的慢性疾病患者，在经过韩医生那漫不经心的短短时间内的诊治，就被告知彻底治好、根除病根之后，已经是满腹疑惑，有点怀疑了，现在又被告知缠磨了多日、不知为看病花了多少冤枉钱的疾病被治疗的费用仅仅是一百元，任谁都忍不住心中起疑。
少妇和以前那些病人一样，惊呼的不是韩冬医生收费如此低，而是怀疑韩冬到底是否真如他所说的彻底给自己治好了病。
韩冬静静地看着少妇，却没有说话。少妇这样的表情，韩冬已经不是第一次碰到，每次碰上这种质疑的话语，韩冬都选择沉默不语，因为只有这样，韩冬才能尽快把治完的病人打发出去，才能在有限的时间内多医治几个病人，而不是把时间浪费在这些对颜门医术毫无所知的病人身上。
少妇见韩冬沉默不语，心中坎坷不安，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错怪韩医生，但又不想就这么离开，一时间气氛僵在那里。
少妇身后的老奶奶终于等不下去了，咳咳几声，说道：“那媳妇，你看完就赶紧给钱走吧，我老婆子还等着让韩医生给看病呢。”
“可是……”少妇犹豫不决，还想要等韩冬开口说话，哪怕是象征性的安慰的话语，只要韩冬开口说“没问题，病治好了”，少妇就立马给钱走人，不会多耽搁一分钟。
老奶奶似乎也明白少妇的心思，张开满嘴漏气的嘴巴，呼哧呼哧地说道：“韩医生都说了吃完两幅药就能根治，那就是该用的法子都用了，你要日后能够好了，那是福气，好不了也不能怪医生，这世上可还没有一个医生敢打包票说一定能治好病的。”
老奶奶的话十分在理，旁边的谢主任也点头道：“你放心吧，我这几天几乎每天都来诊所，看到韩医生给不少病人医治，到现在还没有听说有哪个病人返回来说病没有治好的。”
少妇将信将疑，还是交了诊费，将诊断说明小心收好，半疑半虑地离开了。
韩冬将桌子上的诊袋往前一推，说道：“下一个。”
老奶奶就盼着这句话，立马一个起立，风风火火坐在韩冬面前，不等韩冬说话，就把右臂袖子撸起，露出干瘦松弛的手臂，把手腕搭在诊袋上，说道：“老婆子我得的病就是咳嗽，有两年多了时长了，怎么看都治不好，韩医生，你快给老婆子看看。”
韩冬面色平静，轻轻扣住老奶奶脉搏，闭上眼睛细细把脉。
过了片刻，韩冬睁开眼睛，问道：“得病之前，是不是吃了一些不该吃的东西？”
“这个……”老奶奶面色赫然，讪讪说道：“我一直就在怀疑是被那东西害了，想不到韩医生靠把脉就能看出来。”
韩冬说道：“是什么东西？”
老奶奶回忆着说：“那东西是从村口的河沟里挖出来的，长得鱼不像鱼，虫不像虫，全身都是黑的，有大人脚板那么大，刚抓住的时候活蹦乱跳，我就拿回家给炖着吃了。嘿嘿，那时候老婆子嘴馋，没等老汉回来就给吃光了，为这还被老汉给说了好几天，现在想起来可是救了他呀！”
韩冬心中但觉好笑，但是面上还是一副平静模样，说道：“你吃的那东西，口味平淡，入喉间有一股酸臭味，对不对？”
“对对对！”老奶奶眼睛立马亮了，她以前看过的医生，都不知道有这种活物，村里也是几百年都没有听说过这种东西，现在韩冬居然一下子说出那东西的口感，看来这回是真的有治了。
韩冬收回诊脉的手，盘思片刻，从一边抽屉中拿出一个窄口圆肚的小药品，从里面倒出一粒黑亮的丹丸，递给老奶奶，说道：“用唾沫咽下去。”
老奶奶二话不说，拿过丹药就吞了下去，然后双眼直勾勾看着韩冬。
韩冬拿出诊断本，写出一张诊断说明，“嗤”的一声撕下来，说道：“收费一百元。”
老奶奶一愣，问道：“这就看完了？”
“看完了。”
“不是吧，老婆子我跑了多少个地方了，看病的医生都是费老大劲折腾我，都没有看好……”老奶奶刚才还说道少妇，现在自己却对韩冬起了疑心。
韩冬没有接话，直接说道：“下一个。”
原先给老奶奶递水的那个女学生站起来，走了过来。
老奶奶嘴里嘟嘟嚷嚷，但还是站起来给女学生让坐。
女学生安慰老奶奶道：“奶奶，您感觉身体有没有什么变化。”
“哪有什么变化，还是跟刚才一样的嘛！”老奶奶委屈道。
女孩又说：“要不您先等等，看待会儿还咳不咳嗽，要是不咳嗽的话，应该是治好了。”
老奶奶展颜，点头道：“是哩！是哩！我自从得了这病，咳嗽缓气都没有超过半个小时，要是半个小时候以后还不咳嗽，那就是真的治好了。”
韩冬把诊断说明拿到老奶奶眼前，说道：“收费一百元。”
老奶奶撇嘴道：“还不知道有没有看好病哩……”
韩冬哼了一声，把诊断说明放下，直接转头对女学生说道：“坐下，把手伸出来。”
女学生吐了吐舌头，赶紧坐下，把手伸出来。
韩冬扣住女孩手腕，说道：“把眼睛闭上，想象一下发病时的感觉。”
女学生面色露出惊讶，没想到韩冬还没有把脉，就知道自己这病的情况，心中不禁对韩冬多了几分敬重。
这一次，韩冬把脉的时间比较长，足足有十多分钟，才缓缓收回手来，道：“说说吧，你得了什么病。”
女学生面露难色，扫了一眼周围的人，实在难以启齿。
看女学生的神色，韩冬心中更是有底了，问道：“发病多长时间了？”
“大概一年多了。”
“发病的时候，还能记得身边的场景吗？”
“能。”
“结婚了没有。”
女孩有些羞恼：“当然没有，我才刚上高中。”
韩冬又问：“这么说还未行房事？”
女孩把头低得下巴都贴在胸脯上了，用蚊子哼般声音答道：“没有。”
韩冬点点头，对一旁伸着脖子偷听的老奶奶说道：“你站着不累吗，到一边坐去。”
老奶奶嘿嘿一笑，嘀咕了一句“小娃子还是个雏呢。”就到一边挨着谢主任坐了下来。
正在眯眼看女学生的谢主任厌弃地往一旁挪了挪屁股。
韩冬站起身来，走到女学生面前，说道：“你站起来。”
女学生依言站了起来。
韩冬双手伸出，在女学生在小腹四处按压，面色逐渐露出凝重之色。
片刻之后，韩冬重新坐下，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这不是病，是秽气入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