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相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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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安静的算个账

    一拳两拳三拳……萧绝每打一拳,卓君谷的腰就弯下一分,到了最后,他完全是靠萧绝提着才没有软倒在地上。

    龙二婶吓的死死捂着嘴巴,卓君谷吐了一地的血,可萧绝还没有停手的意思。甚至觉得不解气,抓起卓君谷举过头顶,径直扔向了靠墙的衣柜。只听得轰隆一声,木制衣柜瞬间被砸了一个窟窿,卓君谷除了四肢和头之外,全部陷进了柜子里,整个人奄奄一息。

    “萧绝,你最好杀了我,不然我会让你为今晚的事付出代价。”卓君谷狼狈的咔在衣柜里,却是努力保持着他卓大少该有的骄傲。

    “代价!”萧绝冷冷的扬起了半个声调,伸手把他从衣柜里扯出来,单手提着他的衣襟,另一只手掰下破碎穿衣镜的一角,锋利的玻璃刃贴在他脸上:“卓大少,你知道生不如死的滋味么。”

    卓君谷全身一颤,嗓子里扯出一声惨叫,眼前一道血柱飞溅,萧绝竟是用玻璃在他脸上深深的划下了一道沟壑深的血口。

    龙二婶实在没有忍住,叫的像是这一下划在了她的脸上,噗通一声就跌在了地上。

    门外站着偷看的龙延也是吓的双腿一软,噗通跪在地上。

    床上沉睡中的龙轻舞似乎是感觉有点吵,下意识的把被子拉过头顶,竟然捂着头又睡了过去。

    “萧绝,我杀了你。”卓君谷像头被激怒的狮子,双手双脚对着萧绝又踢又打。

    “我倒是忘了这一点。”

    萧绝差点被他踢中蛋蛋,恍然过来,手脚麻利的将卓君谷的四肢都被卸掉了。

    卓君谷惨叫四声倒地,这下再没有任何攻击力了。

    “嘘……”萧绝食指放在嘴上:“小声点,我只想安静的跟你算算账。”

    说话间手腕飞扬,卓君谷脸上又多了一个血口:“你是卓家的大少爷,未来银瑞集团的继承人,所以你觉得你的命值钱是么?”

    回答他的是卓君谷的一声惨叫,萧绝蹲在他旁边,手里的玻璃渣在他脸上比划着:“你说要是你没有了任何价值,卓家还在乎你是死是活么?”

    卓君谷已经无法回答他了,实在是太痛了。萧绝到底在他脸上划了多少下,他根本数不清楚,他的眼里全是血,从小到大,他都没有流过这么多血,昏迷之前他终于深刻的体会到了生不如死。

    折磨完了卓君谷,萧绝扔掉玻璃渣站了起来,全身上下竟然没有沾上一点卓君谷的血。

    龙家三口已经吓的魂飞魄散,龙怀恩很不争气的吓尿了,尿骚味飘了一屋子。萧绝皱着眉头朝他走去,抬脚就踩向他的膝盖。

    “不要”龙二婶总算是反应过来,扑上前就抱住了萧绝抬起的右脚:“不要杀他,他好歹是轻舞的二叔,求求你,看在轻舞的份上,饶过他。”

    萧绝的冷眸扫了她一眼:“你们在害她之前,想过自己是什么身份么?先是七星棺材钉,后是下药。轻舞上次就不该轻饶了你,给了你再害她的机会。滚开,别以为我不打女人。”

    “我们也不想,是卓君谷他逼我们的。不是我们,真不是我们。”龙二婶抱着萧绝的脚不肯撒手,要是龙怀恩死了,她的日子也过到头了,龙轻舞是不会顾念自己这个外人的。

    萧绝岂会心软,一脚把她踹开,反脚就踩在了龙怀恩的膝盖上,又狠狠的碾了几圈。

    龙怀恩杀猪般的惨叫震的整栋别墅都跟着颤了几颤,龙二婶两眼一翻,险些吓晕过去。

    “你们吵什么,吵的我头好痛。”

    龙轻舞实在是被吵的睡不着,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揉着发胀的太阳穴看了看屋子四周。

    首先看到的自然是倒在血泊中的卓君谷,她甚至分不清这满脸血肉模糊的人是谁,以为自己做了噩梦,吓的尖叫一声。

    龙二婶像是抓到了救命草,飞速的爬到了床前扯着被子哭求:“轻舞,二叔二婶知道错了,你快叫萧绝住手,再打下去,你二叔就死了。轻舞,你二叔要死了。”

    龙轻舞被她哭的回了神,看看她又看看龙怀恩,猛然看到了萧绝,吓的又差点叫出来。任凭龙二婶再哭喊些什么,她都听不见了。

    萧绝以为她被满屋子的惨像吓到了,也顾不得再揍龙怀恩,走到床边弯腰将她抱进怀里:“别怕轻舞,我们回家。”

    龙轻舞靠在他胸膛上,清晰的听见他的心脏跳的均衡有力。自己这到底做的什么梦,噩梦还是美梦?龙轻舞不断的在心里问自己。

    萧绝抱着龙轻舞走出龙家祖宅,放进了门口的车里。龙轻舞紧紧抓着他的衣角不肯松开。萧绝反手探向她的脉搏,切了好一会,完全没有发现她有中了药的脉象。

    奇怪,龙二婶不会把自己没做过的事说出来,他们今晚设下这个圈套必定是经过周密安排的,不可能会给她吃错药。

    “你的手有温度。”龙轻舞突然握住萧绝的手:“你有心跳,你没死,你不是鬼,我没有做梦,萧绝,你不是鬼。”

    萧绝翻了她一个大白眼,手背贴向她的额头:“你发烧了吧,我什么时候死了。”

    龙轻舞不管不顾的扑到他身上:“我就知道你不会被雷劈死,他们都骗我。”

    萧绝一愣,忙把她从自己身上趴下来:“谁告诉你我被雷劈死了?”

    “卓君谷说的”龙轻舞认认真真的看着萧绝说道:“萧绝,我没有不相信你和程清的清白。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萧绝干脆坐在了车门的边沿上,好整以暇的等着龙轻舞的下文,这小冷妞说话什么时候吞吞吐吐的了。

    龙轻舞憋了半天,咬咬牙又舔舔嘴唇,脸红的跟大红盖头一样。

    “我想喝酒了。”

    “啊”龙轻舞莫名其妙的抬起眼帘:“现在哪有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