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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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斯普尔13

    飞行员驾驶喷气式战机飞过半个城市上空笼罩在浓烟和大火中的提斯普尔,从空中俯瞰城市西部的战区上空浓烟滚滚;不时的还有一些火箭炮弹从空中划过落在地面上爆炸的痕迹,飞机上挂载的是威力强大的子母集束*,越过提斯普尔以后再飞行几分钟就到达渡口上空了。从提斯普尔到渡口一线的公路上有大量的被遗弃和摧毁的印军车辆以及民用车辆,而在渡口附近被炸毁的就更多了;24小时之前的一次夜航攻击成功的炸毁了南北两座浮桥在岸上的桥墩和路基导致印度工兵维修渡桥的工时至少要增加20个小时以上。

    快要到渡口上空时,印度陆军的防空雷达信号就准时出现在了飞机屏幕上,不过解放军空军飞行员对此并不在意因为被围困在渡口附近的印军防空部队已经没有多少战斗力了,前期着重打击雷达的行动中他们已经损失了绝大多数的对空警戒/制导雷达,中期空军又开始转向摧毁有雷达指引的自行高炮或者牵引式高炮上。现在所剩无几的防空雷达面临的问题主要是两个,第一,印军所剩无几的防空雷达根本无力支撑起整个渡口的安全防护网络,而且只能作为防空预警来使用;其二,缺乏防空*和高射炮弹。因为撤退冲忙和不断的作战中消耗导致了防空部队的库存*数量和高射炮弹基数大幅下降,这就导致了印军防空部队陷入到无弹可打的地步上。

    双发的歼十六战斗轰炸机每次能够携带数吨重的*和*对地面目标发起攻击,防空警报很快响彻整个渡口两岸;北岸滞留的大部队迅速丢下装备和物资纷纷远离它们趴在地上或者躲进之前从干巴巴的地面上挖掘出来的战壕或者单兵坑中躲避轰炸,天空中的子母*接踵而来;无数漫天飞舞的子母集束*落入到四散奔逃的人群和装备中炸开。在空中即便使用crt电视制导系统也很难能够把军人和平民区分开来,这也是即便是美国空军在轰炸军事目标时仍然没办法避免误伤平民的原因。

    暴露在外躲闪不及的人群和士兵在爆炸中甚至被直接炸成碎块而崩落的到处都是,车辆和物资在爆炸中纷纷起火烧毁;在渡口方圆几公里的地段内散落在着上千辆的印军车辆和民用车辆;数以十万计的士兵、平民妇孺和牲畜,在这其中已经有一部分死去或者受伤被遗弃。三架歼十六战斗轰炸机甚至连最起码的躲避地面攻击的姿态都没有做就一股脑的投下了全部弹药,负责掩护三架攻击机进行攻击的歼十战斗机则在一旁全程目睹了地面上被炸成月球表面的惨状。

    连续多日的高强度轰炸已经把印军河边附近的公路和桥梁以及民宅炸的七七八八了,导致印军只能够露天路露宿或者搭帐篷;由于缺乏必要的保暖措施和药品和食品,只留在北岸的部队和老百姓爆发了霍乱和疟疾流行,这是因为难民和士兵几乎没有什么卫生措施;而医疗废物、尸体和人类/动物粪便的处理不当都是导致霍乱和疟疾爆发的诱因之一,刺耳的防空警报拉响以后没得病、受伤的人/士兵跑得飞快,而那些上了年纪或者得病、受伤了的人无不是步履蹒跚或爬行的漫无目标的四处乱窜,结果一排*下来就通常会造成上百人死亡、数百人受伤。低空中,轻便又灵巧的强击机占据了渡口上空。解放军强击机驾驶员飞行非常大胆经常距地面30-50米高度掠地飞行并且在这个高度上发起攻击。

    超低空能够打到1.2马赫高速的强五强击机通常采取多个双机编队从多个方向、多角度同时发起攻击,这样会使地面上的防空炮火顾此失彼摸不清解放军飞机的攻击路线。一连串的*落在地面上爆炸,爆炸飞溅起的碎块中已经分不清泥土或者人体碎片,不过在经过多次轰炸而幸存下来的士兵、平民都掌握了一项技能;在遇到空袭的时候如果想活命就不要乱窜最好趴在原地别动。这样会大大降低被炸死、炸伤的几率而如果你运气足够好的话还可能在空袭过程中找到临近的弹坑而躲进去成功的活下来。

    大量的印军装备被滞留在渡口周围任凭解放军空军的轰炸而报销,而渡过河的东部军区司令部却同样的备受煎熬。因为涉嫌抛弃部队擅离职守,东部军区司令哈维尔上将正受到来自加尔各答方面的质问和陆军部的调查,南岸有不到两万名士兵和极少数一些重装备和车辆;现在哈维尔已经不像之前那样肯定的坚信在北岸的部队能够成功逃脱包围圈了,从东北部更远的曼尼普尔邦出来的消息显示留在当地的印度陆军部队已经快要控制不住当地人愤怒的反叛怒火,仅仅能够控制因帕尔周围一些地区;几乎整个曼尼普尔邦都陷入到了疯狂的反叛印度中央政府的活动中去。为此,上将下令将米佐拉姆、那加兰两个邦的邦步枪队和陆军留守部队全部调走,完全放弃这三个分离情绪高涨的地区。

    但即便这样做他仍然不能够弥补北岸十几万部队和老百姓被遗弃的罪孽。低空中的强击机呼啸着跨过布拉马普拉特河;南岸地区的印军大多隐蔽在低矮的灌木丛或者森林中,强击机在空地上找不到可攻击的目标就把*和*一股脑的倾泻在了渡口南面的印军兵营头上,兵营几乎已经空无一人但中国人的*和*仿佛不要钱一样还是将这里夷为平地。上午,解放军还出动了轰6k型轰炸机对渡口两岸发起了地毯式轰炸造成了更大规模的伤亡和恐慌情绪,滞留在北岸的巴尼亚尔中将只带了一个卫兵行走在被炸的一片狼藉的河岸边。河水已经被染成红色并不断有尸体和杂物被冲刷到岸边来,那些顺流而下的尸体已经无从辨认和打捞,巴尼亚尔中将目无表情的看着一个抱着已经死去了的孩子的父亲目光呆滞的注视着布拉马普特拉河喃喃自语。

    远处那些在空袭中被炸死了亲人或者朋友的幸存者哭声不绝于耳,一些教徒相信他们遭遇到此种变故是一种轮回和考验,但残酷的事实又让他们不得不面对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惨剧;幸存的士兵更是对一旁的战友尸体熟视无睹,即便还有一口气的伤员呼唤战友过来抢救他时有些人也是装作看不见;他们已经对这种情况麻木了,或许在他们的心中下一个躺在地上的人就是他们自己了。突然,两声枪响把巴尼亚尔中将的思绪打乱,顺着枪声传来的方向走过去中将发现两名士兵正在对一名印度妇女实施龌蹉的猥亵,躺在地上呼叫的印度妇女身旁还躺着一位被打死的老人,老人胸前的弹孔中仍让向外呼哧、呼哧的涌出鲜血。

    住手!你们这两个败类。巴尼亚尔中将掏出手枪走上前去制止两名士兵的暴行,身边的敬畏也将手中的卡拉什尼科夫*顶上了膛警惕的站在中将一旁对两名士兵保持足够的戒备。你们这两个该死的混蛋是谁你们的权力玷污妇女的贞洁?巴尼亚尔中将怒不可赦,战争到了失败的边缘而手下的士兵却已经处于失控状态这显然不是什么好兆头。被发现了的两名士兵低着头并不敢吭声而是畏手畏脚的慢慢向后蹭;待在原地别动你们这两个混蛋,你们是哪支部队的?说出你们的部队番号。

    其中一名士兵胆怯的细声细语回答道:“我们是第53步兵师的电话兵,负责检查从师部到渡口指挥部的电话线是否完整;在检查线路完毕返回的时候恰巧在这里碰到他们两个人,期初我们并没有想对她....,是她的父亲说只要给他们食物就可以和他的女儿睡觉;”说着他指了指死去的女孩父亲胸前已经被鲜血染红的两张饼。胡说,我父亲只是答应用金条买你们的食物并没有答应你们对我....;女子坐在地上痛哭流涕的指着两名肇事者控诉他们对自己的暴行。巴尼亚尔中将已经猜到了七七八八只不过想再验证一下罢了,铁证如山而且周围还聚集了不少的平民,看得出他们眼神中充满了对两名士兵的愤怒。卫兵把他们两个人的枪缴了!卫兵麻利的上去将两名士兵的武器卸下来回到中将身边。

    中将转过身来对着周围的平民说道:“这两个人现在开始已经不是军人了,为了正义我把他俩交给你们处理了!”无动于衷的老百姓却对此熟视无睹,中将带着卫兵很快离开了人们的视线而两名士兵则呆呆的站在原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突然,女子发狂一般的站起来冲上来双手猛击一名士兵的身体嘴里疯狂的撕咬着他的衣服。吃疼的士兵被激怒了他双手抓起这名女子用力的朝一旁扔了出去,女子的脑袋重重的撞在路边的一块大石头上,女子闷哼一声便一动不动了;头部很快流出了大股大股的鲜血;

    女孩的惨死导致周围的平民麻木不仁的内心泛起了涟漪,愤怒的人群围拢上来将两名士兵围在中间虽然两名士兵进行了最后的顽抗但仍然被愤怒的人群用木棒和石块打成了肉泥,正当精神亢奋的人群为打死两名行凶者而欢呼雀跃的时候,突然之间,从天而降的一颗凝固*在林地边缘爆炸;刚才还无比热血的老百姓瞬间被数千度高温的火龙所笼罩,在爆炸中心带上的人群几乎被立即热浪立即气化,半径数十米内的平民和士兵也在燃烧中在几秒钟内被烧成焦炭状。巴尼亚尔中将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发生在自己的眼前,而多架强击机快速略过林子上空呼啸而过;解放军的强击机一般只配备*和*而转交给巴基斯坦空军的强五强击机却装备了包括凝固*、子母集束*在内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

    当天有超过700名平民和士兵在这次空袭中被活活烧死,一千多人在受伤;因为凝固*中的化学有毒物质缘故,那些被烧伤的伤员最终的结果很可能面临着截肢甚至是在悲惨的疼痛中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