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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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沛的选择

    夜晚,下达兰萨拉城市中泛着火光,时不时的传出几声枪响。街道上根本没人出来活动,警察和军队坐在车上架着枪在街道上巡逻。挨家挨户的寻找*的行动并未取得成效,反而因为这些印度士兵的抢劫暴行激起了更多的反抗,达兰萨拉的电力供应并不充足,到了夜间之后经常停电!在街道上设置检查哨卡的印度军人和警察不得不在路边点起篝火或者是用柴油发电机发电,在哨卡周围布置探照灯照明。一处警察哨所前方数百米的楼房上,一名狙击手静静的趴在房顶上,手中的svd德拉贡诺夫狙击步枪的枪口上安装了一个消焰器。

    狙击手稍微调整了一下瞄准镜的的倍数和自身呼吸频率,呯!7.62毫米德拉甘诺夫狙击步枪特有的沉闷射击声传来,一名警察脖子中弹仰面倒在地上,双手捂着不断向外喷涌出鲜血的伤口双腿乱蹬着,眼睛瞪得溜圆并很快眼神失去了生机....,有情况!警察们纷纷就地找掩护眼睛四处观望寻找敌人,呯!狙击手开了第二枪,一名警察的天灵盖被子弹掀飞,身体一个哆嗦向前跪在地上死去。狙击手不慌不忙的寻找着第三个猎物,很快一名躲藏在警车后面手持藤牌和防暴警棍的警察成为了他的目标,子弹打碎了两面的车窗玻璃之后击中了这名警察的左眼,整个头部都在子弹巨大的贯穿力和倾切力下被整个打碎。

    即便没什么战斗经验的警察也会知道,这时躲在远处的狙击手在捣鬼,他们不可能有获胜的机会!一名警察连滚带爬的来到一辆装有通讯装置警察前打开车门一把抓起通话器惊慌失措的呼叫增援,啪!子弹从前挡风玻璃射入车内,钢化玻璃瞬间碎裂而子弹则击中了这名警察的胸口,他闷哼一声趴在驾驶员的座位上一动不动。移动巡逻的印军小分队在接到了有哨卡遭到攻击需要增援的命令之后立即朝这个据点开过来。车队刚刚前行没多久,就遭到了街边停放着的汽车*爆炸袭击,两台后备箱装满了*和*的轿车猛烈的爆炸将半条街的房屋和周围的士兵以及平民统统炸死,4辆装满了邦步枪队士兵和警察的卡车在烈火中熊熊燃烧,没有人能够从这场剧烈的大爆炸中幸存下来。

    袭击检查哨以及伏击车队仿佛是潜伏在城市里的武装分子行动的信号一样,一时间,在多个哨卡和一些市政设施附近出现了数量不明的枪手,他们毫无征兆的袭击了当地驻军和警察;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的军警立即陷入到了慌乱和被动局面下,整个城市在几分钟之内就迅速打成了一锅粥。各地的求救讯息此起彼伏很快就把通道数不多的通讯频道挤瘫痪,小桑多手持*踹开了警察局的大门然后用力的向里面扔出一枚*后躲在墙边蹲下来,轰!随着爆炸和惨叫声传来冒着爆炸过后升起的黑烟他和另外一名藏族青年站在警察所的大门口用ak47*疯狂的向里面扫射了一同,各自打光了一个*后小桑多换上一个新*然后持枪进入警察所内。

    一楼大厅已经被打的一片狼藉,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四具被*炸的面目全非的警察尸体,一些桌椅板凳很杂乱无章的堆积在正门前方,显然这些警察打算用这些破烂来抵挡子弹,不过并未成功!顺着楼梯小桑多来到二楼,第一间办公室是警察局长的,办公室门开着但里面没有人,他小心翼翼的走进去发现一扇窗户开着,桌子上的烟灰缸里还有半截还在缓慢燃烧的香烟。小桑多来到窗户边上朝下看,果然,一条窗帘被绑在窗户上,而高度正好可以让人顺着窗帘从二楼滑下去,这时楼道里传来了几声枪响小桑多立即跑出办公室查看,跟他一起进来的藏族小青年此时倒在了一楼通向地下室枪械库的楼梯上,嘴角还在不断向外渗出血泡,小桑多从腰间拔出一颗木柄*,左手拧开*下方木柄盖儿,露出了一根白色的尼龙导线。

    *顺着楼梯滚落下地下室入口,隔着楼梯地下室内的警察听到*滚落下来的声音顿时一片大乱,轰隆!*在狭小空间内爆炸,无数的碎片和钢珠将人体血肉打成肉末;慢慢的走下楼梯,从下层传来了浓重的肉焦味,枪械室门口躺着三具被炸的血肉模糊的警察尸体。小桑多跨过他们的时候“哇”的一声一大股呕吐物从嘴里喷涌而出,他从枪械库中拿出一把雷明顿散弹枪和几十发子弹,同时又拿出了两把手枪和一些子弹,几乎连滚带爬的从地下室离开的小桑多走到警察局门口仍然觉得自己的胃里还在翻江倒海一般。

    这时,另外几名藏族青年持枪冲进警察局正好看见小桑多,这里面还有人吗?为首的一个年轻人拿着一把从警察身上缴获的*,其他几个人手里拿着李恩菲尔德步枪以及*械;没了,地下室有枪你们可以尽可能多的拿!听到地下室有枪,这些人立即涌向地下室,没过多久里面就传来了此起彼伏的呕吐声和骂声。小桑多跟着这群人很快来到了医院,这里已经被暴动的藏族人控制,医院的警卫和守在这里的警察已经全部被杀死。

    当晚值班的医生和护士都成为了这些暴动的藏族人手中的人质,当然医院中的病人也顺理成章的成了人质!一个小时的时间,下达兰萨拉的局面就已经不可控了,不知道暴动人数有多少的印度军警不得不撤往城外,而指望着城外驻扎的一个印藏边境警察部队特种作战连。连长阿沛此时已经集合了全部士兵守在营地周围,当他看见有从城内撤退下来的邦步枪队和警察之后立即打开了军营大门让他们进来。坐在桌子前阿沛腰里别着手枪,他对面坐着一名印度陆军少校但看起来有些惊魂未定。少校,请你放心这里绝对安全;城里的那些武装暴乱分子是绝对不敢偷袭军营的。这名少校点点头表示同意,但他又深深的怀疑阿沛是否也卷入到了城内的暴乱当中,心中对阿沛充满了戒备。

    抽烟吗?阿沛掏出香烟,但少校很礼貌的拒绝了。阿沛笑了笑没吭声转而低头看起了一本英文小说,隔了一会儿,少校觉得坐在这里有些尴尬便借口上厕所离开了,阿沛并没有阻拦反而让他的副官去清点进入军营的邦步枪队和警察人数,这时,一名五花大绑的喇嘛被两名卫兵连推带搡的弄进来,站在阿沛的前面这名僧侣的脸上还有些许淤青,显然他来到这里之后就被狠狠地揍了一顿。阿沛,你这样做佛爷是不会原谅你的,如果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僧侣见到阿沛之后便开口劝他。

    跟你们?阿沛眼神中突现杀机,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掐住这名喇嘛的脖子赤红着眼睛:“我一家人,整整一家人都死在了共产党中国的手里,你现在却告诉我为了贡布老爷和佛爷要和他们并肩战斗?你来的那天我没有杀了你就已经算你幸运了,趁着我还没改主意马上给我滚出军营!”你这样做会遭到报应的阿沛,你别忘记了贡布扎西老爷才是我们的头领,如果没有他我们早就饿死在印度了。做人应该知道知恩图报,你这样丧心病狂的和印度人一伙儿是不会.....有...噗呲...啊!一把锋利的匕首插入了喇嘛的肚子上阿沛用力的向一侧一拉,“噗啦”一声,大股大股的肠子夹杂着鲜血从肚子上的伤口处涌出来,两名警卫顺势将喇嘛松开后者无力的跪在血泊中。

    喇嘛苍白的脸上竟露出瘆人的惨笑,他缓慢的抬起头来冲着阿沛看,直看的阿沛感觉脊梁骨发毛,他利索的从腰间掏出手枪对准喇嘛“去死吧混蛋!”一声枪响,子弹打穿了喇嘛的头骨鲜血飞溅了一地后者重重的倒在地上,把这里清理干净,还有把他的脑袋割下来用生石灰处理一下,等着这次暴乱结束以后直接送给阿达姆斯将军;很快,从北方军区发来的命令中明确了阿沛要接受印度陆军的指挥,立即全体出动进入下达兰萨拉进行武装镇压暴乱行动。

    此时,天已经蒙蒙亮,激战了一个晚上的城内藏族武装分子此刻正依靠在街边的房屋墙壁打盹儿,隆隆的装甲车轰鸣声由远而近出现,打着*流亡分子特有的雪山狮子旗的一辆bmp装甲车上阿沛正用望远镜观察数百米外的这座城市,小桑多守在屋子中望着打着雪山狮子旗的装甲车兴奋的拍了拍身边的战友,是阿沛,他们准时来了!这时,装甲车已经进入了街道很快就出现在了小桑多的眼前,他站在窗户前双手来回的挥舞向自己的同胞致敬,但很快,一排子弹就从装甲车上打过来,站在窗前的小桑多首当其冲,胸部中弹!

    一个踉跄扶住了床边的墙壁,小桑多正感觉到身体内的力量再快速流失,在意识模糊之前他颤抖着小声嘀咕着:“这、这是为....什么,我们不是一伙儿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