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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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大兵3

    扎央顿珠趴在草地上用望远镜看着监狱外围的围墙,看上去防备并不是很严密;监狱围墙很高并且设有瞭望楼,上面有巴基斯坦士兵架着机枪,每个岗楼上还有一个大型的探照灯用于夜间照明,周围土路上的车辙可以判断出这里经常有车辆出入,这也证明巡逻车队会很频繁的在监狱四周巡逻!我们在奎达的内线报告说,印度人的伞兵突击队在攻击油库的时候被全部消灭了,不过,阿曼达上尉仍然成功的摧毁了油库并且带着十几个伞兵逃入山里。扎央卓玛手中拿着一杆美制m40狙击步枪,瞄准镜上一个靠在瞭望楼沙袋上的巴基斯坦士兵正在悠闲的抽着烟,丝毫没有发觉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处于几百米外的藏军监视当中。

    没用的印度佬,还是要靠我们来力挽狂澜,我很担心如果让他们来执行拯救计划会闹出多大的笑话。扎央顿珠冷笑一声,他的藏军就趴在草地上微风轻轻吹过草地,草地上的植被随着微风吹来的方向微微歪倒,距离天黑还有5个小时他们必须要在这5个小时的时间里一动不动的趴在这里,还不能够被远处的监狱守卫发现。*堡,贡布扎西从驻军司令部里出来走进一家咖啡馆里,*堡的使馆区有不少的涉外商店和小酒馆,印军的司令部驻地距离使馆区很近,所以贡布扎西没花多长时间便步行来到酒馆中,他找到一个最靠里的位置坐下来,服务员一脸严肃的走过来将菜单放在桌子上然后目无表情的等着贡布扎西点菜。

    巴基斯坦人对印度军队恨之入骨,*堡地区的治安状况一直处于很危险的境地,市区内巡逻的印度士兵和车队都会遭到路边*和人肉*的攻击;一名身材矮小的日本男子坐在了贡布扎西的对面,小野寺五典是日本自卫队情报幕僚机构的一名派外特工,他同之前的前辈西园寺公望一样都是情报特务,当然他俩也同时都是负责策动贡布扎西脱离印度转向日本的关键人物,小野寺先生你迟到了,嗯,迟到了五分钟!小野寺看了看表满不在乎。

    对于你们严禁的日本人来说迟到五分钟显然是对他人极不尊重的表现吧?我并非有意迟到,*堡的交通管制简直糟透了,我很难想象你们印度军队已经占领了这里近两个月的时间却仍然把这里治理的一团糟,我的车在路上堵了四十分钟;小野寺五典下意识的看了看手表然后耸耸肩表示无奈。说说正事儿吧!贡布先生,我们什么时候能够真正的合作?彼此毫无猜忌的进行合作!我们现在不已经是在合作了吗小野寺先生,我冒着被枪毙的危险把我的行动队行动的路线和时间都告诉了贵国情报机关,而你们的回报到目前为止我只看到了区区三百万美元的现金,难道我的情报只值三百万吗?

    小野寺五典心中冷笑还有点鄙夷,这个刚刚逃避了牢狱之灾的老男人出狱之后就急不可耐的找到曾经和他见过面的小野寺五典要求和他们合作,没有祖国的丧家之犬果然是惶惶不可终日,这些人以后只能够成为日本国对付中国的工具而不会让他们得到更多。服务员将两个人点的西餐都端上来,两人边吃边聊小野寺五典在东京大学学的新闻系,(很多国家的情报机关在招募人选时通常都会优先考虑,新闻系、传媒系)不过他在学校的时候经常旷课还爱干一些偷鸡摸狗事情,如果不是被情报机关收纳的话他连大学都读不下来。成为特工之后小野寺五典仍然不改恶习,时不时的在技痒的时候干一票,不过大多都是偷一些小东西、小物件过过手瘾。

    我们政府要的是你的武装力量而不是全部印臧边境警察部队,你是知道的整个印藏边境警察部队有近7万部队而属于你们核心的力量只有不到一万,再加上你们的家属满打满算有四五万人,你可以想一想贡布先生,就算日本政府同意你们的移民但印度会同意吗?美国会同意吗?你们现在仍然只有继续战斗下去、紧跟*佛爷的脚步战斗下去;十年不行就一百年、一百年不行就两百年,只要你们有信心的坚持战斗下去,你们的雪山狮子旗一定会插上喜马拉雅山最高的地方。小野寺五典见到贡布扎西有些迟疑便继续鼓劲儿;

    贡布先生,你们的战斗风格太温和了,恕我直言你们的战斗力的确是数一数二的但你们的人数太少了根本没有办法对付共产党中国的军队,你们应该学习和借鉴一下在车臣游击队和在中东叙利亚地区的*国的游击队,他们通常都会牺牲一些外围组织人员和狂热信仰的游击队员舍生取义,平常的武装冲突根本不可能撼动中共在西藏的统治,只有用恐怖袭击来隔绝西藏与中央政府乃至藏族和汉民族之间的关系才能够一步步的让你们获得成功。小野寺五典是狂热的扩张主义以及反华主义者,他同一些西方国家当中的反华人士不同,他无时无刻不在梦中想着可以*中国、灭亡中国,他的家族曾经直接参与到日清战争和侵华战争当中,可以说双手沾满了中国人民的鲜血。

    这种事情我们已经在做了,可是这并不能够在短期内解决中共,我今年已经五十一岁了而我的骨干精英大多已经年过不惑;让他们去拉萨或者扎什伦布寺搞破坏吗?一把老骨头了还是放过他们吧。每年我们都会派很多支小分队渗透到西藏去做一些侦查活动,当然我们每次都会带回来一些有用的价值情报甚至是在内地过的不如意的藏人。

    一名巴基斯坦军官将吉普车停在了距离扎央顿珠五十米开外的地方,车子停稳以后他并没有着急熄灭发动机而是下来抽烟,他是我们的内线吗?扎央卓玛冷冷的说了一声,她的哥哥一直紧绷的脸部肌肉因为一丝微笑而变得松弛了不少,卓玛,我一会儿坐吉普车进去,让桑多和阿沛以及多吉配合我就可以了,我们成功之后会释放一颗红色信号弹,你们就用带来的迫击炮向监狱里释放毒气,趁着守卫都被毒气放倒之后你们再冲进去,如果这名巴基斯坦人说的没错的话,监狱里的卡车以及油料足够我们开到边境的。扎央卓玛是冷酷而没有人性的杀手,但她的哥哥是她唯一的依靠,在哥哥决定侵犯险境的时候她的内心当中还是有些感到唐突和一些不安。

    望着脸色有些发白、忐忑不安的妹妹,顿珠难得的露出一个很阳光又不邪恶的笑容出来,他很轻轻的磨砂着自己妹妹的脸颊:“卓玛,等这次任务结束我们就去申请美国国籍,我已经在加尔各答同美国中情局的人联系上了,之前训练我的威廉姆斯局长现在是中情局在印度的负责人,他已经答应我只要我获得美国国籍立即会动用中情局的关系招募我们,然后送我们去中北美,等过几年然后再调回美国。”说道能去美国的喜悦顿珠脸上的喜色就更浓了,而卓玛却有些忧伤:“离开了小拉萨我们还能算是藏人吗?”

    胡说,我们到什么地方、无论是什么身份都是*佛爷的人,我们生是*佛爷的人、死是*佛爷的鬼!说完一甩袖子带着三个人爬向吉普车,等四个人上车之后巴基斯坦军官坐进车厢里,一直顶上火的手枪就压在了他颈动脉上;美制m1911勃朗宁手枪,这手枪的历史比我爷爷的岁数都大!把枪放下吧扎央顿珠先生,都是为中情局卖命这样子见面你觉得很好玩吗?扎伊德上尉是巴基斯坦陆军中极少数在秘密途径下成为中情局外围线人的,因为身份和级别所限他更多的时候只是中情局在巴基斯坦设立的众多暗子当中的一个,原本中情局没有打算启用这枚暗子,但他恰巧在监狱中担任军职而且监狱中还关押着的是印、日、以三国的飞行员,中情局惊喜的发现他们的一颗暗子竟然神奇的就处于整件事情环节当中最重要的环上,扎伊德被启动之后就立即被要求接应藏军。

    别耍花样巴基斯坦人,我不认识你、也不想知道你是谁,只要你能够顺利的把我们带进去完成任务你的命就还是你自己的,否则你知道下场!脖子上一阵钻心的疼痛传来,扎伊阿德双手从方向盘上拿下来然后说道:“别紧张诸位,我清楚你们的手段而且我们也是统一战线上的。”谁和你是一条战线上的?桑多冷哼一声,扎伊德自讨没趣儿之后发动汽车径直驶向监狱,在车上扎央顿珠换上了解放军制服并且由扎伊德给了他们四个人一人一张身份卡,扎伊德表示这些卡都是他找监狱里的人花了高价钱伪造的,因为每次进出监狱,看守都需要验证他们的身份,而他们的卡也只能够做到一次进和一次出,也就是伪造的卡片只能够使用一次。

    在通过自动检查电子眼时扎央顿珠下意识的握紧了手中一直攥着的m1911手枪,两名解放军卫兵站在大门前拦下了吉普车,您好,请出示您的证件!解放军士兵敬礼之后用不太标准的乌尔都语向上尉要求检查证件。卫兵的余光看见车上坐着的四名有些陌生的解放军,其中一个还是一个少尉;你好,请出示您的证件!另外一个卫兵走过来要求检查桑多的证件,桑多有些慌,手有些不自觉的往腰间的手枪套上摸,哦,小兄弟别紧张,我们是54集团军的刚刚从内地调过来,我们几个来是执行任务的。扎央顿珠并没有藏人那种很黑的皮肤,或许是因为有混血的基因在里面他从面容看上去还有半个汉人的样子。

    那请出示介绍信和通行证!卫兵不依不饶;

    我认识你们的王国辉监狱长,我们就是来找他的,如果不信你可以去门卫打一个电话让他亲自出来,这样不就能够验明正身了吗?扎央卓玛的话让扎伊德吓了一跳,如果不是旁边有解放军的话,他早就要质问一下这个鲁莽的藏族人为什么要这样做,他一个在达兰萨拉长大的穷小子怎么可能认识这里的典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