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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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如累卵

    咣!一枚pf89单兵*击中了突破步兵防线的阿琼主战坦克的发动机舱,剧烈的爆炸让这辆阿琼战车的发动机舱很快起火燃烧起来,四名成员从战车的炮塔中刚刚探出身子出来,一排密集的机枪子弹就朝他们射过来,轰轰!82毫米无座力炮和60炮射出的破甲弹和*直飞向印军突破防线的阿琼主战坦克,桑德斯中校看到了三排形成了突破口便立即命令一连紧跟三排进入突破口然后转向两翼扩大突破口。

    团长,敌人增兵了又有一个连的战车朝这边冲过来了。许国章肩膀上扛着一具一次性的pf89火箭筒,刚才他发射的火箭筒成功的击毁了一辆阿琼坦克,王排长把你带来的人都部署在这周围,一定要挡住印度人不要让他们靠近大桥一步。王排长敬礼之后带人扛着火箭筒在战壕里来回穿梭,三辆阿琼主战坦克在第二道防线前停下来,他们知道这里距离第三道防线一带有一片雷区,他们不敢贸贸然的冲进去,很快三辆阿琼就转过头来朝叶宁的方向冲过来,他们打算从背后袭击叶宁所在的步兵连。

    这个叶宁简直是乱弹琴,这次战斗结束我一定要撤了他!许国章生气多半还是因为刚刚射出去的一发*没有击中目标而懊恼,120毫米坦克*一发打过来就能炸一大片,解放军在战壕中不敢过分的集中,以防止一枚炮弹造成最大程度上的杀伤。阿琼主战坦克上的坦克*大多已经消耗殆尽,但印度坦克兵还是有自己的办法来对付步兵,比如使用白磷*攻击解放军的火力点和地堡,白磷*有燃烧作用,一旦被白磷附着在衣物或者皮肤上将会产生剧烈的燃烧效果,嘣!啊呀,啊....,一处红箭八反坦克*发射组正在引导一枚*攻击阿琼坦克,就在这时一枚120毫米白磷*打过来正中发射小组,三名反坦克手浑身上下被白色的烟雾所笼罩,这是白磷附着在了人的衣物和体表皮肤上。

    医护兵赶紧跑过来一把按住捂着脸疼的在地上打滚的士兵,从靴子上抽出一把匕首也顾不上打麻药直接用匕首将附着在脸部的白磷用刀割掉,啊啊...我x你大爷的疼死我了,嗵,铛!一枚82毫米破甲弹擦着一辆阿琼坦克的履带左侧衬板飞过去,将好几块挡泥板刮掉!解放军虽然能够达到人手一具pf89火箭筒的地步,但毕竟这种单兵火箭筒的有效射程也就只有几百米,更何况在夜间命中率受到视线不佳等因素干扰,到目前为止也就只有5辆阿琼坦克被击毁,到是步兵战车和轮式战车被重机枪和火箭筒击毁了半数。

    哒哒哒、哒哒哒!机枪班的5.8毫米通用机枪不断的射出子弹压制印军步兵,在黑夜当中机枪射出的曳光弹变成一道道闪着金光的光束,嘭!一枚120毫米*的弹芯击中了正在射击的5.8毫米机枪班阵地,正射手被巨大的动能抛向半空中然后重重的摔在几米之外的地方,他下半身全无知觉他费力的用双手支撑起上半身却惊恐的看见自己腰部以下的身体早已不翼而飞,射手只感觉身体的力量在不断的流逝,甚至他已经开始感觉不到疼痛了,慢慢的他无力的倒在地上因为失血过多而牺牲,他的两个副射手被弹杆碎片击中面部和胸口都已经被打花血肉模糊!叶宁的步兵连几乎全线告急,他跟许国章一样扛着火箭筒到处追着碾压过防线的印度战车射击。

    嗵,轰隆!一辆阿琼主战坦克的前装甲猛然间发生了剧烈的爆炸,红箭八反坦克*击穿了它的装甲板并且杀伤了炮塔内的成员,熊熊的烈火从炮口和舱门中冒出来,战车横在战壕上不动弹了。

    哒哒,哒哒!桑德斯中校的战车射出一连串的机枪子弹,刚才射出*的解放军反坦克小组扛着三脚架和发射筒猫着腰转移阵地,子弹打在战壕上冒起烟儿来并且飞溅的到处都是灰尘,许国章趴在地上眼睛紧紧的贴着pf98式重型火箭筒的瞄准镜上,透过夜光瞄准镜他可以看见停在自己对面700米外的一辆阿琼坦克不断在用同轴机枪和炮塔上的12.7毫米高平两用机枪收割周围战壕里的战士;

    轰,120毫米*将整条阿琼坦克的左侧履带炸断,靠近爆炸点的两个负重轮都已经被炸的不翼而飞,快,炮塔还在旋转里面还有人再来一发!许国章怒吼着,其他战士扛着pf89火箭筒采用半跪或者是卧式射击,对700米外被打瘫的阿琼坦克展开了一轮火箭筒齐射,两发*击中了阿琼坦克的发动机并且造成了起火,炮塔内的印度成员不敢再呆在里面立即从车底下的成员逃

    生门爬出来;机枪,干掉他们!许国章想到这些驾驶阿琼坦克横冲直撞的印度坦克兵就气不打一处来,两挺7.62毫米轻机枪打了几个短点射将这几个刚刚从车底爬出来的印度坦克兵送回老家。

    团长,你看印度人正在攻击大桥;王排长焦急的用手指着左侧几百米外几辆bmp步兵战车外加阿琼坦克掩护上百个印度士兵正在靠近大桥;许国章不知道帕耶也想控制大桥,他还以为印度人拼命过来是要炸桥的呢。

    联系西岸的守军让他们用火力封锁桥面和东岸桥头堡务必不要让印度人把大桥炸了。通讯兵背着一部电台用近乎沙哑的声音呼叫东岸解放军,东岸的解放军人数也不太多只有300多人,也没有什么像样的反坦克武器,在西岸受到重大防御压力的时候许国章都没有动过让东岸解放军过桥的念头,鬼知道木尔坦的印度人会不会在这个时候从东边过来两面夹击,东岸的解放军有可以机动的架在四驱动全地形野战突击车上的81毫米瓦西里克自动迫击炮(中国版的自行型号为81毫米,出口型号为82毫米),这些架在高速突击车上的81毫米自动迫击炮在东岸连续打了好几个齐射,顿时在桥头最后一道防线桥头堡前形成了一道密不透风的炮弹雨;

    印度士兵没想到东岸的解放军还有大炮,遭到突如其来的猛烈炮击他们还以为对面至少有一个炮营的力量呢,印度步兵丢下一辆中弹起火的btr70装甲车和四十多具尸体潮水般的退回来,许国章身边只有不到一个排,其他的都分散到各条防线上;叶宁的步兵连和其他几个步兵分队和反坦克分队都被分割在第一、第二道防线上上各自为战,叶宁周围能够集中起来的力量和许国章差不多,但火箭筒只剩下两具,反坦克小组的82毫米无座力炮只剩下一门,但印军仍然没有撤退的意思,相反,叶宁甚至还看见20多辆卡车停在千米外的地方,从卡车上跳下很多的印度兵,他们扛着迫击炮和火箭筒、轻重机枪加入战斗。

    这是帕耶师长派来的第二批增援,一个米佐拉姆邦的步枪队;这支部队的士兵百分之八十来自于米佐拉姆而班排连长清一色的都是印度人,这就是印度政府所谓的民族自决政策下的各邦步枪队士兵构成的真实写照。许国章认为西岸的防线已经岌岌可危,除了令人感到绝望的阿琼坦克的攻击之外,印度人似乎源源不断的增援也让人感到心烦意乱。白沙瓦今天晚上有雷暴的天气所以空军中队都停飞了,而奎达方面,已经有17架战机升空但在它们赶到之前许国章还有许多事情要做。

    叶连长呢,他在什么地方?许国章带着仅剩下的两个班寻找叶宁,他打算放弃全部的第一、第二道防线撤退到桥头堡一带做最后的防御,如果真的守不住了他就炸掉大桥;这名士兵是叶宁的警卫员,他此时腿部负伤无法动弹只能够呆在原地作战,许国战看见他周围还有十几个步枪*和半箱*以及满地的子弹壳和空*;叶连长负伤了,全连剩下来的人都集中到了西面的阵地去防御了。

    那你呢,为什么留在这儿?许国章这一路上没看见活着的解放军,直至找到这个因为双腿中弹受伤动弹不得的叶宁警卫员,两条腿都废了还走什么?叶连长临走的时候给我留了弹药和*,要是他们冲上来我就拉响*和他们同归于尽,我早够本儿了!警卫员惨然一笑,眼神中看不出什么其他东西出来,许国章让一个战士背上他带他走,但这个小警卫员却说什么也不肯走,我走了这里就要丢了,你们还是赶紧去和叶连长汇合吧,团长每年逢年过节多给我烧些纸钱。放屁,你们两个把他们给我背走,我没时间听你在这放屁,如果你想死我宁愿亲手毙了你。许国章眼睛瞪得溜圆看得出他是真生气了。

    解放军的防线现在因为人数不足只能够固守一面,印度人虽然占据优势但却因为解放军的一侧阵地仍然在抵抗没办法控制整条公路和大桥,所以桑德斯中校只能够命令步兵一拥而上赶快解决掉大桥西面的敌人。桑德斯中校的装甲营损失不太大,不过他担心的是解放军的空中优势,进攻不进攻,一旦解放军的空军飞到大桥这儿他的部队都是一个死,所以横下一条心的桑德斯中校带领全营压上去配合米佐拉姆邦步枪队投入战斗,加入生力军的印军士气恢复的很快,士官和各班排长带头冲锋;四面合围冲上来!几乎快要到了山穷水尽地步的叶宁此时也是左腿中弹、右胳膊上被炮弹弹片划伤,坐在地上正在给机枪手压子弹。

    叶连长,你还没死哪,真是庆幸!许国章见到坐在地上的叶宁没好气儿的说了一句,叶宁倒是没什么坐在地上给许国章行礼,俩人这算是杠上了,叶宁心里也是窝火,他自己也在思考自己的指挥是不是真的有问题,但想了又想他觉得自己的指挥还是可以的,自己只有一个连而印度人动用了数倍于己的兵力发动攻击,到现在他还能够控制一段防线不让印度人舒舒服服的用上大桥,他觉得许国章就是有意针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