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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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朗

    洞朗,4月的天气依旧寒冷,草场上甚至还有雪没有完全融化而藏区牧民们已经早早的在大雪封山之前离开了这片草场,每年的6月开始牧民们就会陆陆续续的赶着他们的牛羊来到这片草场

    上放牧,不过在今年,这里的情况就不一样了;三月下旬这里开始出现了异常情况,一个班左右的印度山地步兵开始在洞朗地区越过双方实际控制线进入到下亚东草场建立临时岗哨,到了四

    月上旬,印度人竟然运来了水泥和钢筋打算修一座永久式的堡垒。

    解放军在印度军队越过控制线之后4小时便到达出事地点,双方的军官在边境线上总是抬头不见低头见,至少表面上还保持着起码的尊敬,但印度大胡子军官虎着脸对中国军官询问的为什么

    要过境的问题时,不光不作回答还大声的嚷嚷着让中国军官赶快从这片印度领土上撤走,不然他们就要付诸武力将中国军队全部驱赶出洞朗,解放军不甘示弱的派来一个连不分白天黑夜的架

    着扩音喇叭朝印度阵地一侧放爱国主义歌曲和职责印度军队侵略我领土的行为,然后,在夜晚大功率的探照灯时常将正片印度军队控制区域照的灯火通明,派上来没多久的印军步兵连很快就

    有三分之二的士兵换上了精神衰弱,士气开始变得低沉而可怕。

    印度人也是针锋相对的使用各种各样的印度民间乐器朝中国一侧反击,双方在边境线上展开了一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音乐赛诗会,大有以文会友化干戈为玉帛的架势;不过到了四月中旬

    随着印度人的水泥碉堡和围墙建设的七七八八差不多了的时候,解放军的行为开始变得古怪和异常起来,白天经常时不时的朝印军阵地两侧打上几发子弹,后来发展到在夜里尤其是后半夜印

    度兵睡得正香的时候来上一连串又猛又急的机枪扫射;一开始印度人还如临大敌的从床上爬起来拿上武器出来,后来印度人见怪不怪的也就不管了。连长躺在一张行军床上翻看着今天白天由

    一名中国通讯兵传递过来的信件;

    信件上署名是中国人民解放军边防连连长,嗯至少军衔和官职上和自己是对等的,所以印军连长打开信件仔细看起来,信件中中国军官要求他们在8小时内立即携带武器和个人物品撤离这座

    非法建筑,解放军将保证撤退的每一名士兵安全及个人物品的完整,如果在8个小时内不从这座非法建筑中撤离的话,解放军将会有权利帮助印度方面拆除这座非法建筑!什么?让我撤走简直

    是开玩笑,可笑的中国人你们甚至连推土机都不敢派上来还说什么让我们主动撤退,算了就给这名自大的中国军官一些遐想吧,传令兵通知各排只留一个班的监视兵力其余的都回去睡觉吧,

    哼哼,我看你今天晚上能搞出什么花样。

    对面的解放军阵地上一个连的解放军步兵身上穿着防弹衣、头戴钢盔!战士们手中紧紧的握着95式自动步枪,机枪副射手正在默默的从弹药箱中将子弹装入弹鼓里,班长正在挨个的给每个战士检查装具,背在后背上的一次性pf89火箭筒每人都能够分到一具,4门81毫米迫击炮架设在了解放军阵地后面的草场上,炮兵班向下挖出了半米的深度,这样即便遭到印度炮兵的反击,炮班的战士也可以将身体隐藏在坑中躲避炮击碎片。

    连长守在一部电话机边上,他的指导员已经到前沿去做动员工作了,距离军区发来的最后通牒时间只剩下五分钟连长此刻心中不知道是忐忑还是激动,越到时间的最后末尾他就越有一种上面立刻取消所有部署,而印度军队也自动撤走的愿望;毕竟打仗就要死人而且这也是他参军以来有生之年第一次接到实战命令。时间指向了晚上22时整也就是预定的8小时通牒的最后时间上,铃铃铃!值班电话响起来而连长几乎不假思索的立即抓起电话机,心情有些忐忑的连长呼吸都有些沉重,沉重的呼吸声从听筒中传递到了后方。上尉,你很紧张吗?电话听筒另一端的声音显得雄壮而有力,同时还略带有一丝的责备。

    报告首长,没有!连长一个立正不假思索的答道。多年来的军旅生涯让他养成了绝对服从命令的习惯,嗯,不要废话了,让炮兵开火把印度人在洞朗地区的军事哨所给我拆了,如果他们敢反抗你们可以开枪射击。电话另一端的首长底气十足仿佛他现在就身在现场一样,连长大声保证绝对完成任务;他撂下电话然后给在前沿的指导员打去电话,黑夜当中升起三颗红色信号弹,昏昏欲睡的印军观察哨里、简易土木工事里以及战壕里的印军士兵都被突然打出的三颗红色信号弹所吸引,开火!迫击炮连连长大声喊道;装填手站起来双手举着一枚81毫米*放入斜着指向天空的炮管当中。

    随着清脆的“嘟”“嘟”声,4枚81毫米*在几秒钟内落在了早已计算好射击诸元的印军工事上爆炸,装填手以6秒钟一发的射速将一枚枚81毫米*射向印军的阵地上,而部署在前沿阵地上的2门82毫米无坐力火炮作为直瞄重武器以精准的单发射击弹无虚发的将印军花了差不多15天才修建起来的半人多高的水泥围墙炸出了一个个窟窿,由于处于高原地带双方的步兵连都没有机械化装备可供支援,步兵手中的迫击炮、重机枪以及无坐力火炮和火箭筒就是他们最可靠的伙伴。一支85式12.7毫米高射重机枪放平枪口对准印军的主体碉堡开火,这个主体碉堡可以容纳35人,在主体碉堡周围还有7个副堡,每个副堡内可容纳10-15人,主堡和副堡之间有简易的用木板遮盖的战壕贯穿。

    无坐力火炮在夜间借助迫击炮发射的照明弹和*爆炸的火光攻击印军的堡垒,在500米的距离上接二连三的敲掉了4个印军副堡,其中有一个副堡被击毁时82毫米*竟然打在了副堡的射击孔上爆炸进而摧毁了整个碉堡,两个排的解放军士兵在炮火的掩护下趁着夜色掩护发起冲锋,在500米的距离上轻武器在夜间不借助瞄准工具的话精确度就需要靠信仰;更何况解放军突如其来的猛烈炮火突击打了印军一个措手不及。

    印军步兵连连长摸爬着从行军床上跳起来顾不得穿好衣服就戴上钢盔提着自动步枪往外跑,他的休息室在主堡内只需要20步的距离就可以到达自己的战斗和指挥位置上,长官可恶的中国人早有准备我们已经和四个副堡失去联系了;主堡内的30名印军绝大部分都是诸如通讯兵、炊事兵这样的后勤辅助兵,所以当他们拿起枪的时候脸上写满的都是惊慌失措,双手握着枪朝着漆黑一片的主堡外胡乱开火,本来印军也是有迫击炮的,而且4门迫击炮还是很巧妙的部署在主堡周围的单兵坑当中,不过,战斗爆发之后炮兵们需要从主堡内出来进入到炮位当中,有一部分炮兵在炮火轰击中受伤或者死亡。

    直至解放军冲进围墙的时候印军才猛然苏醒开始还击,各种轻重武器炒豆子一般的朝冲过来的解放军不要钱一样的射击,在近距离上解放军用pf89火箭筒集中攻击副堡,很快就在进攻通道前击毁了另外3个副堡,残余的印军撤退到主堡周围的战壕里继续抵抗,解放军的2门82毫米无坐力火炮跟着冲锋的部队靠上前线充当直瞄加农炮的角色,照明弹将黑夜照的跟白天一样,印军的各种都无法逃过解放军的眼睛,炮位上的4门印军82毫米迫击炮很快便被无坐力火炮和火箭筒干掉没有发挥作用。战斗进行的非常顺利,解放军冲到近处的时候印军连长理智的选择了缴枪投降,残余的印军士兵也丢下武器走出碉堡、战壕向解放军投降;

    这次战斗解放军总共只有19个人的伤亡,而印军一个86人的山地边防连全部被消灭,第二天,在洞朗的冲突就登上了中国内地各大报纸,媒体和社交网络也如集中轰炸式的报道这件事情,其中对解放军在洞朗地区的果敢行动做出了很大的评价,倒霉的印军边防连长也第一次出现在了中国电视机的镜头前,在镜头前蓬头垢面的印度士兵一个个目光呆滞的站在镜头前,其中有些士兵是躺在地上的担架上、有的是在头上或是胳膊上绑着绷带;连长则一脸无助的站在电视机镜头前接收中央电视台战地记者的采访,在采访中连长表示在洞朗地区的军事行动是印度陆军东部军区最高指挥官哈维尔上将亲自下达的命令,他作为一名基层的指挥官只能够服从命令。

    显而易见解放军的这次惩罚行动让印度人在中印争议领土上的步步蚕食计划受到了一些压力,阿瓦南总理连夜召开了内阁军事会议,老头罕见的在会议上提出是否由第三国俄罗斯或者是美国向中国提出和解的请求,但总理的底价要的很高既想要保留在巴基斯坦现状的果实又想要在中印争端领土问题上由中国一方让步,最多印度政府公开到一个谦就算给中国很大面子了。外交部长布拉尔对这种得陇望蜀的不切实际想法予以坚决的回绝,不过,就在加尔各答的回忆还在召开的时候,更大规模的边境摩擦在克朗杰河谷爆发,起因竟然是一队解放军和一队印军巡逻队在河谷地区遭遇,解放军巡逻队因为河谷地区的积雪和结冰绕到了印军控制线附近,结果印度兵呼啦一下围上来并且和解放军在近距离互相对峙;

    双方在两小时内的对峙规模从巡逻队级别上升到了连队级别,然后,一名解放军士兵由于站的时间太长发生了腿抽筋,在倒地摔倒的一瞬间握着扳机的手鬼使神差的扣动了扳机击发,哒哒哒,清脆的03式突击步枪射击声音划破了克朗杰河谷的安宁,双方士兵紧绷的神经随着一声意外枪响而被打断,双方大部分士兵以为对方开枪而恼羞成怒,在近距离双方手中的轻武器都疯狂的吼叫着,在加尔各答的政府得到消息时克朗杰河谷已经演变升级成了边境武装冲突级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