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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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式

    波吉拉耶夫具有中亚人种的典型特征,他出生在阿拉木图,在八岁的时候随自己的父母移居喀山并且在那里长大参军,他可以流利的说好几国语言,当然在这个陌生的国家当中乌尔都语、阿拉伯语以及印地语才是最重要的,但这对他都不在话下。他手下的二十名格鲁乌特种部队士兵平均年龄都在二十五岁左右,而他今年已经五十一岁了,他们都是一群天生的战士,而波吉拉耶夫曾经在被人称为帝国坟墓的阿富汗奋战多年,在格鲁乌特种部队的身后还有一队五人的核弹拆除小组,他们都是由以色列摩萨德特工局派出专门受过特殊训练的特工组成,哈姆扎少校的二十台阿琼坦克行驶在公路上,拉开间距打开车灯大摇大摆的向锡比前进。

    三台bmp-1伪装成86步战跟在坦克的后面,步战车里面坐着的是格鲁乌特种部队和摩萨德的破坏小组,他们伪装成一队巴基斯坦的陆军装甲巡逻队向锡比开进,哈姆扎少校渡过印度河之后就被赋予了一项神圣的使命(在他看来),在俄罗斯和以色列的帮助下印度方面成功获取到了巴基斯坦方面在俾路支地区的绝密公路系统路线图,并且挑选了一条距离锡比最便捷的公路推进,他们打算在锡比一举全歼剩余的四台巴基斯坦哈塔夫*机动发射车,因为这是巴基斯坦唯一能够使用核*威胁到印度的载具。为此他们派出了卡迪尔少校为首的特勤队伪装成内务部的护卫队一路尾随机动发射车不断向哈姆扎车队提供巴基斯坦*车队的方位和距离,直到卡迪尔少校被歼灭。

    贾格尔河大桥上,一队巴基斯坦工兵正在安放*,他们刚刚接到通知被命令立即向贾格尔河大桥上安放遥控引爆*,一条可以直接打通锡比驻军司令部的专线电话就设立在大桥的西岸阵地上,我们已经在东岸公路以及公路两侧埋设了10枚反坦克*,我们还会在桥西岸再埋上10颗反坦克*。一名巴基斯坦工兵排长正在向身边的巴基斯坦军官汇报,把东岸的工兵还有防御部队都调回来到西岸防守,再把反坦克*都集中起来使用。军官由转过来对着步兵排长说道,这座大桥的守军就是只有一个排,这个工兵排也都是从奎达做直升机连夜赶到这里来的,他们埋完*和*之后也需要协助这里的步兵部队防御。

    山腰上几十个俾路支武装分子围着头巾手中拿着rpg火箭筒、ak47自动步枪以及pkm轻机枪趴在石头后面注视着山下公路上的巴基斯坦工兵正在埋设*作业。一名头戴围巾的武装分子走到头目旁边小声的在他耳朵边嘀咕几句,后者点点头;这些武装分子悄无声息的打开了武器保险然后向山下公路上的巴军开火,猝不及防的2名巴军工兵被子弹击中倒在血泊当中,剩余的工兵立即丢掉手中的家伙什连滚带爬的躲到公路一边,然后取吓背在后背上的步枪胡乱朝山上还击。听到枪声和爆炸声之后桥对岸的军官吓了一跳,他在黑暗当中不知道对面有多少人,是不是传闻中的那支印度小分队来了,他有些害怕的对工兵排长下命令,立即把工兵从东岸和大桥上撤回来,然后立即引爆在大桥上的*。但工兵排长表示,*还有很多没有安放如果放在桥面上引爆,不能够完全摧毁大桥。

    但这名军官可有些不留情面的说,如果大桥丢了那么这里在场的所有人都要上军事法庭,即便炸不断大桥那么至少可以让对方减缓通过的速度吧?再说步兵排手里还有火箭筒和反坦克*,法赫德上校亲自来到大桥这里部署组织防御,但他更多的时候是在担心自己的仕途,法赫德在奎达被张孝良和马昊吓得不轻,所以在连夜乘坐直升机来到贾格尔河大桥后就不要命的敦促工兵埋*,步兵立即进入戒备状态。但包括张孝良在内都不看好法赫德上校能够在贾格尔河大桥阻挡住印军的推进,傻子都会想明白一支脱离了步兵的装甲兵来到这里绝对是自杀,这里又是在民风彪悍且离心力巨大的俾路支地区,当地叛乱武装分子多如牛毛,找到几百上千个反叛部族士兵跟玩似的。果不其然,在东岸打响不久,西岸也响起了枪声,一侧山崖上的巴军哨所发生了爆炸,两颗rpg*将哨所炸成了碎片,之前还平静如常的大山上突然冒出上百个武装分子,他们手持武器不断向山脚下的巴军开火。

    法赫德上校被两颗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飞过来的子弹把戴在头上的帆布帽子给打飞了,吓得他一哆嗦然后趴在地上,他的卫兵见到长官倒了急忙跑过去检查,发现他没死之后但却问道了一股骚味,法赫德上校竟然被吓得的尿了裤子。他此时双腿颤抖的坐在地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远处的公路上出现了一溜烟的车灯,哈姆扎少校的车队已经到了,法赫德上校的卫兵反应还是比较灵敏的,他打算跑到指挥部那里去向锡比驻军司令部打电话报警,他成功的躲开了山上射来的毫无准头的子弹,但跑进司令部的时候却发现桌子上的电话机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不翼而飞了,该死的当地人!卫兵骂了一句之后顾不得抵抗了直接去找他的长官,他打算让法赫德上校带上他一起逃跑回锡比!

    大桥东岸的几名巴军工兵很快都被肃清干净,在当地游击队的帮助下哈姆扎少校成功的躲开了公路上的*,第一辆战车驶上公路桥的时候对岸的巴军防御就崩溃了,巴军士兵放下手中的武器向印军和游击队投降了,游击队员很快就打扫干净战场了,战场上遗留下来的步枪、火箭筒、轻机枪等武器都一股脑的被游击队捡走,剩余的十几名巴军士兵被押解到山边上靠着山蒙着眼睛站着,站在他们对面的是十几名游击队员,他们神情冷漠的端着步枪看着眼前的俘虏,有些俘虏的伤口还在向外流淌着鲜血,一些俘虏知道自己即将要面临的下场忍不住哭泣和求饶起来,但对面却传来一阵阵的叫骂声和冷笑。

    赶紧走吧,我可不想在这里观看一场行刑队与死囚犯之间上演的悲喜剧。夏里特准将抽了抽鼻子,对于*的生死他不感兴趣,四十七岁的他没赶上建国时成天打仗的时代,但他也是经历过第五次中东战争并且带着一排人马在黎巴嫩和真主党打过仗的,军事经验极其丰富的夏里特准将早年间就已经加入了摩萨德组织当中,虽然他是军人但并不妨碍其在特工战线上获得成功,依靠其丰富的军事阅历他指挥多次跨国行动都取得空前胜利,有传言他将会接替内塔尼亚胡成为摩萨德机关的领导人。

    车队再次上路,这次他们还捎带上了一百多个俾路支反政府游击队,一阵枪响过后,战俘们被无情的屠杀了,而那些执行的刽子手们却还在高喊着真主至大的口号放声大笑着,仿佛他们已经夺取了全国政权一般。锡比,远处贾格尔河的战斗并没有引起当地驻军的注意,紧张的气氛使得常年驻守在后方的这些巴基斯坦士兵显得警惕性很不够,张东的战车就藏在库拉克到德利公路的岔路口附近埋伏,这里地势还算平坦并且在岔路口上还有一些林地可以把自己的战车都隐藏住,他不清楚印度人有多少车,因为幻影r侦察机并没有侦察到印度装甲兵的到来,但张东有一种直觉认为敌人一定会来而且就从这条路上过来。

    很快一阵微弱的枪声就从贾格尔河方向传来,很快电台中侦察兵们就向他报告,有一队坦克正在以行军纵队向他们开过来,大约有二十台坦克以及三台装甲车和十台卡车,张东知道这是印度人来了,他立即命令部队进入战斗状态,各车都将发动机关掉只保留一个发电机向炮塔和电子设备供电,夜间的热成像仪以及微光瞄准系统都没有打开,热成像仪使用时间长了的话会影响效果饿,而且对方至少还有半个小时的路程。

    在张东的战车连后方半公里,有一道由一个机械化步兵连组成的阻击阵地,这个阵地上完全由中国士兵组成,他们每人都携带一具单兵的pf89火箭筒,每个排配备一具pf98重型反坦克*,机步连还有3台105毫米6*6轮式突击炮以及1台8*8的105毫米突击炮组成的阻击防线,一旦张东的装甲连不能够在公路上阻挡进攻的印军装甲兵,那么这个机步连就要负责阻击了,奎达基地随时可以呼叫出攻击机来打击印军的装甲小分队,但中国军人显然不需要巴军的帮助,开玩笑老子打美国人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慢吞吞的阿琼坦克从公路的一侧转过弯来然后加速行驶,一辆接着一辆的阿琼拉长车距开着大灯驶过来,不注意看的还真以为是巴军自己的装甲兵呢,各车注意,一会儿开火的时候注意打队中央的几台坦克,我们在这个位置上正好可以射击他们的车体和炮塔的侧面,等他们最后一辆车开过来之后再开火,三班你们先开火打队末尾的车辆,整个道路堵住之后其余的就可以自由射击了。99式驻扎那坦克的炮塔随着阿琼坦克的前进而转动,是阿琼!不少车组在电台里都惊呼起来,这是他们第一次在实战当中遇到阿琼坦克,很多车组都是第一次上战场,说话的时候都有些颤抖和变音。

    别害怕大家,巴基斯坦同行已经在克什米尔击毁过阿琼坦克了,他们的装甲并不是很厚,我们的*完全够用!张东能够理解大家的心情,实际上连他自己都在紧张,他下意识的吞咽了一下口水并且长长的呼吸又吐息了一次,他感觉到自己的紧张情绪好了一些,哈姆扎少校的最后三台卡车也已经出现在公路上了,这个时候就是解放军开火的时机,三班长在按下火炮发射按钮之后,车队末尾的卡车被击中爆炸。巨大的爆炸照亮了周围十几米远的地带。紧跟着全连都开火了,125毫米*在击中阿琼坦克的时候无一例外的都击穿了,在不到600米的距离上阿琼坦克的前装甲很难能够保证车内成员的安全。

    第一轮射击,处于队伍中央的五辆坦克受到了击中打击,每辆坦克至少都被击中2次以上,燃烧的战车更加映照出周围的同伴,躲在暗处的张东甚至已经开始不需要把热成像仪一直开着了,烧着的战车已经可以点亮周围没有被击中的阿琼了,波吉拉耶夫少校连滚带爬的从一辆bmp步兵战车上跳下来,十几秒钟之后伴随着一声尖细的炮弹飞行声音,接着下一秒钟就是金属撞击的声音,他身后的那辆bmp步兵战车已经被一颗炮弹击中,薄弱的装甲没有抵挡住*的弹芯被打了一个对穿,被击中几秒钟之后bmp战车才慢慢的爬出两个浑身是血的印度驾驶员,接着整辆战车就跟着烧着起来。

    第二轮射击的时候各车车长由于还是紧张所以经常发生对已经摧毁的目标重复射击,因为从热成像仪上看,对方坦克并没有冒烟,战后统计有些坦克被重复命中了5次以上,第三轮射击很快再次打来,接着是第四轮!毫无任何防备变被打蒙了哈姆扎少校甚至都没有进行反击,任凭手下的车长发疯似的撞开被摧毁的坦克倒车逃跑,但后退的道路已经被完完全全的堵死,根本没人能够从这里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