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 看不见的地方
“这不是那个公安么？你咋在这里呢？赶梁没跟你在一起？”，放羊老汉放下鞭子，冲着灰头土脸的谭子彰说道。
谭子彰抹了一把脸，掏出水壶灌了一大口，将嘴冲了一下，又吐出来了。
放羊老汉又问道：“怎么了？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你这是要去哪里？”
谭子彰连灌两口水，这才缓过劲来，先掏出烟来，递给放羊老汉一支：“老人家，我是在找人”
放羊老汉举了举自己的烟斗，没有接谭子彰的烟：“最近这公安，一直在周围找人，说是找一个小女娃子”
谭子彰听到放羊老汉这么讲，心里突然就觉得不是一个滋味，心就好像拧巴了一样。
低头很久，谭子彰才抬起头来，问放羊老汉：“老人家，这一带，你是不是很熟悉啊！”
说到这里，放羊老汉突然就变得神采奕奕了起来，笑容一下子就堆了起来：“我在这周围放羊，已经数不清多少年了，反正自我记事起，我就跟着我爸在这里放羊，河湾一带，我闭着眼睛都能找到！”
谭子彰闻言，赶紧就问道：“那，老人家，这周围一带，有没有你没去过的地方？”
老汉以为自己没有听清，又问了一遍：“什么？我没有去过的地方？”
“对”
老汉想了想：“这怎么可能？周围我都去过，就没有我没去过的地方”
谭子彰伸手敲了敲额头：“这样，老人家，前面是不是有一道沟？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
老汉顺着谭子彰指的方向看去，点头道：“那边却是有一条沟，怎么了？”
“老人家，你仔细想一想，那边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老汉一愣：“什么奇怪的地方？”
谭子彰想了一会儿：“举个例子，就是您的父亲，告诫你不要去的地方，或者是你们当地人流传的去不得的地方，或者就是羊群最不愿意去的地方”
“哎呀，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起那么一个地方，羊群还真的不去！”
谭子彰闻言，顿时眼前一亮：“什么地方？”
老汉掏出烟斗来，压上烟丝，谭子彰赶紧跟老人点上，老人就开始吧嗒吧嗒的抽起来：“说实话，这个地方，我还真的没过去”
“就在你刚才指的那个沟里，有那么一块像是庄稼地一样规整的地方，地面，就像是场子一样平整”
“我第一次看见的时候，就问我爸，那是甚，我爸就告诉我，哪里原来是古时候一个校场”
“里面死了很多人呢！我爸说很邪性的！前些年，放羊的人还多，就有个放羊的，从沟里面赶羊走，结果就死在这个校场里面了”
“连带他的羊，全部都死在里面了，惨的很啊！”
“村里人发现的时候，没有一个人敢下去，干看着羊和他的尸体没办法，后来啊！那尸体，全部都不见了！”
“我给你说，那个地方，害怕着呢！太阳光都照不过去！”
谭子彰皱起眉头：“怎么可能？”
“真的！”
“那，那个地方在哪里啊！您能带我去吗？”
“后生，你去那边干甚？那里是个邪性的地方，去不得的！”
“老人家，这周围我们都找遍了，找不到我们那个同事，我就想去看看，我同事是不是在那边”
“肯定不在！那里进去就出不来了！你们那个女娃娃怎么可能去那里？而且那个地方一般人找不到的！不可能在哪里！”
“老人家，我就过去看一眼！不然的话，我不死心！”
老汉想了想：“那好吧！”
柿园村，附近，第三条沟。
“我们到了”
谭子彰朝着下面看了一眼，却没发现任何的关于老汉讲的校场的踪迹：“老人家，在哪里啊！我怎么没看到？”
这个地方，已经接近黄河了，他们站在山崖头上，下面就是蜿蜒奔腾的黄河。
老汉指着黄河和沟壑交接的一处地方：“就在下面”
谭子彰顺着老汉指着的地方看去，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老汉转头过来对谭子彰说道：“站在这里，看不到下面的，你看，你顺着那边绕下去，再进到沟里面，就能看到了”
“算了，我带你下去吧！”
说着，老汉就要赶着羊群走。
谭子彰的眼珠子转了转：“那个，老人家，我看你带着羊群不方便，你还是不要下去了！我自己下去就行了”
老汉闻言，停了下来：“后生，你一个人可以？”
谭子彰点头：“老人家，我不是三岁的孩子，我可以的，您看，这天也不早了，您还是赶着羊群回去吧！等到天黑就麻烦了！”
这句话一下子说道放羊老汉的心里了，老汉站在原地想了想：“也行后生，你自己小心一点，我叮嘱你一句，你千万不要进校场”
“你在外面看一看就行，你们那个女娃娃不会在里面的！”
谭子彰应承了一句：“我知道了，谢谢你啊老人家！”
老汉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转身回来望着谭子彰：“后生，你听我的！千万不要进去！”
“我知道了，我就在外面看看，绝对不进去！”
老汉离开之后，谭子彰在原地抽完了一支烟，这才迈步顺着黄河边的缓坡慢慢的呈“之”字下去。
随着谭子彰所处的位置慢慢的降低，他这才看到放羊老汉说的那个地方。
那是一块矩形的场地，周围有大概一米高的残破围墙将那个地方围了起来，围墙之内，地面平整，呈现出浅白色，与外面的沙黄色格格不入。
而之所以那块地方在上面看不到，是因为那块场地之上，有一块巨大的突出部，将整个场地都遮挡了起来，而且在对面的山崖上，也有一块突起部。
如果站在山崖上的话，视线会完全被这两块地方遮挡，什么都看不到。
这时，谭子彰也才明白，为什么老汉说这里不见天日。
谭子彰又走了一段路，突然就看到了在浅白色场地之中，有一些细碎的白骨！
“呼！”
大风突起，灰尘卷地，一具死去的灌木远远从谭子彰的面前滚过，停在了那块场地的围墙之外。
柿园村，附近。
“老人家！你有没有看到我们头？”，郑哲玥正在一边小跑，一边四处看，刚巧放羊老汉正在赶羊往回走，郑哲玥赶紧就迎了上去。
放羊老汉停了下来：“你说的，是那个后生公安？”
“对啊！您看到了？”
放羊老汉挠了挠头：“见过了···”
谭子彰抹了一把脸，掏出水壶灌了一大口，将嘴冲了一下，又吐出来了。
放羊老汉又问道：“怎么了？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你这是要去哪里？”
谭子彰连灌两口水，这才缓过劲来，先掏出烟来，递给放羊老汉一支：“老人家，我是在找人”
放羊老汉举了举自己的烟斗，没有接谭子彰的烟：“最近这公安，一直在周围找人，说是找一个小女娃子”
谭子彰听到放羊老汉这么讲，心里突然就觉得不是一个滋味，心就好像拧巴了一样。
低头很久，谭子彰才抬起头来，问放羊老汉：“老人家，这一带，你是不是很熟悉啊！”
说到这里，放羊老汉突然就变得神采奕奕了起来，笑容一下子就堆了起来：“我在这周围放羊，已经数不清多少年了，反正自我记事起，我就跟着我爸在这里放羊，河湾一带，我闭着眼睛都能找到！”
谭子彰闻言，赶紧就问道：“那，老人家，这周围一带，有没有你没去过的地方？”
老汉以为自己没有听清，又问了一遍：“什么？我没有去过的地方？”
“对”
老汉想了想：“这怎么可能？周围我都去过，就没有我没去过的地方”
谭子彰伸手敲了敲额头：“这样，老人家，前面是不是有一道沟？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
老汉顺着谭子彰指的方向看去，点头道：“那边却是有一条沟，怎么了？”
“老人家，你仔细想一想，那边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老汉一愣：“什么奇怪的地方？”
谭子彰想了一会儿：“举个例子，就是您的父亲，告诫你不要去的地方，或者是你们当地人流传的去不得的地方，或者就是羊群最不愿意去的地方”
“哎呀，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起那么一个地方，羊群还真的不去！”
谭子彰闻言，顿时眼前一亮：“什么地方？”
老汉掏出烟斗来，压上烟丝，谭子彰赶紧跟老人点上，老人就开始吧嗒吧嗒的抽起来：“说实话，这个地方，我还真的没过去”
“就在你刚才指的那个沟里，有那么一块像是庄稼地一样规整的地方，地面，就像是场子一样平整”
“我第一次看见的时候，就问我爸，那是甚，我爸就告诉我，哪里原来是古时候一个校场”
“里面死了很多人呢！我爸说很邪性的！前些年，放羊的人还多，就有个放羊的，从沟里面赶羊走，结果就死在这个校场里面了”
“连带他的羊，全部都死在里面了，惨的很啊！”
“村里人发现的时候，没有一个人敢下去，干看着羊和他的尸体没办法，后来啊！那尸体，全部都不见了！”
“我给你说，那个地方，害怕着呢！太阳光都照不过去！”
谭子彰皱起眉头：“怎么可能？”
“真的！”
“那，那个地方在哪里啊！您能带我去吗？”
“后生，你去那边干甚？那里是个邪性的地方，去不得的！”
“老人家，这周围我们都找遍了，找不到我们那个同事，我就想去看看，我同事是不是在那边”
“肯定不在！那里进去就出不来了！你们那个女娃娃怎么可能去那里？而且那个地方一般人找不到的！不可能在哪里！”
“老人家，我就过去看一眼！不然的话，我不死心！”
老汉想了想：“那好吧！”
柿园村，附近，第三条沟。
“我们到了”
谭子彰朝着下面看了一眼，却没发现任何的关于老汉讲的校场的踪迹：“老人家，在哪里啊！我怎么没看到？”
这个地方，已经接近黄河了，他们站在山崖头上，下面就是蜿蜒奔腾的黄河。
老汉指着黄河和沟壑交接的一处地方：“就在下面”
谭子彰顺着老汉指着的地方看去，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老汉转头过来对谭子彰说道：“站在这里，看不到下面的，你看，你顺着那边绕下去，再进到沟里面，就能看到了”
“算了，我带你下去吧！”
说着，老汉就要赶着羊群走。
谭子彰的眼珠子转了转：“那个，老人家，我看你带着羊群不方便，你还是不要下去了！我自己下去就行了”
老汉闻言，停了下来：“后生，你一个人可以？”
谭子彰点头：“老人家，我不是三岁的孩子，我可以的，您看，这天也不早了，您还是赶着羊群回去吧！等到天黑就麻烦了！”
这句话一下子说道放羊老汉的心里了，老汉站在原地想了想：“也行后生，你自己小心一点，我叮嘱你一句，你千万不要进校场”
“你在外面看一看就行，你们那个女娃娃不会在里面的！”
谭子彰应承了一句：“我知道了，谢谢你啊老人家！”
老汉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转身回来望着谭子彰：“后生，你听我的！千万不要进去！”
“我知道了，我就在外面看看，绝对不进去！”
老汉离开之后，谭子彰在原地抽完了一支烟，这才迈步顺着黄河边的缓坡慢慢的呈“之”字下去。
随着谭子彰所处的位置慢慢的降低，他这才看到放羊老汉说的那个地方。
那是一块矩形的场地，周围有大概一米高的残破围墙将那个地方围了起来，围墙之内，地面平整，呈现出浅白色，与外面的沙黄色格格不入。
而之所以那块地方在上面看不到，是因为那块场地之上，有一块巨大的突出部，将整个场地都遮挡了起来，而且在对面的山崖上，也有一块突起部。
如果站在山崖上的话，视线会完全被这两块地方遮挡，什么都看不到。
这时，谭子彰也才明白，为什么老汉说这里不见天日。
谭子彰又走了一段路，突然就看到了在浅白色场地之中，有一些细碎的白骨！
“呼！”
大风突起，灰尘卷地，一具死去的灌木远远从谭子彰的面前滚过，停在了那块场地的围墙之外。
柿园村，附近。
“老人家！你有没有看到我们头？”，郑哲玥正在一边小跑，一边四处看，刚巧放羊老汉正在赶羊往回走，郑哲玥赶紧就迎了上去。
放羊老汉停了下来：“你说的，是那个后生公安？”
“对啊！您看到了？”
放羊老汉挠了挠头：“见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