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你在哪里
中国，北京，郊区某处。
“所以说，谭子彰离开的三天三夜，你们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中年男人望着郑哲h。
郑哲h点头道：“是，三天三夜，我们追踪不到任何的信号，也找不到头在哪里。他被人发现的那个地方，我们进行过地毯式的搜索，没有找到他”
中年男人点了一支烟：“所以，你怀疑什么？”
郑哲h摆手道：“我不是怀疑什么，我只是觉得，头每次出手，都会抓到凶手，这次我们分明将一切都掌握在手中，但是却???”
中年男人抽了一口烟：“郑哲h，你来我们多长时间了？”
郑哲h一愣：“吴局，这话你不是问过了吗？我们局的每一个人，你都了如指掌，为什么每次都问这个问题？”
中年男人笑了笑：“你是第一个，质疑谭子彰的人”
郑哲h身子往前倾了倾：“吴局，我不是质疑头，我是觉得，我进局里已经这么些年了，但是一直不知道头的任何事情，我现在突然发现，我好像仅仅只知道头的名字，我???”
中年男人当即问道：“你为什么要知道呢？”
郑哲h愣住了：“我???”
中年男人继续问道：“你为什么要知道他的过去呢？每个人都有他的过去，或许精彩，或许落魄，他或许有难言之隐，也或许是忌惮一些事情，你为什么一定要刨根问底？”
“因为我们是一个团队，我的理想状态，就是想大家更亲近。头的话，我总觉得，我们之间有一些隔阂”
中年男人点点头：“但是，你想过没有，别人的隐私，你无权干涉。另外，你们是上下级的关系，你没必要如此追寻，做好自己就行”
郑哲h皱起眉头：“吴局，那你呢？你觉得，你跟一个你一无所知的人工作，心里会怎么想？”
中年男人喝了一口水：“我是一个领导者，我要做的，就是将整个集体整合起来，发挥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我会保护每一个人的隐私，润滑他们之间的壁垒，减少摩擦”
“有时候，隐私也是一种壁垒，我不能将它打破，也不能将其磨平”
“我能做的，就是将每一个壁垒边角相近的人安排在一起，让他们更好的契合。我将你们安排给谭子彰，也是这个意思”
“你看看安思予他们，不过多的问，只是上令下达，低头干事，这样，就是我的理想状态”
“放下过去吧！揪住过去，只会让你们的摩擦越来越大，最后不欢而散。我器重你，谭子彰也器重你，但是这不是你瞎想的资本”
郑哲h低下低下了头：“吴局，我知道了”
中年男人点头道：“你的出发点是好的，但是，你越界了。你有一颗敏锐的心，但是不应该用在这个上面”
“多向谭子彰学一些本事吧！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整个公安部，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像谭子彰一样的奇才，你会获益匪浅的”
“我老了，干不动了。等到我退休的时候，这个位置，早晚需要他那样有能力的人坐。而他的位置，同样也需要一个有能力的人坐”
“你的天分，在咱们局很突出，假以时日，你也会站在顶峰的”
郑哲h点点头：“我知道了，谢谢吴局教诲”
中年男人点点头：“去吧！这次案子的报告还没写出来呢！”
“嗯”
中国，北京，郊区某处。
“吴叔，我想我们这次碰到对手了”，谭子彰一边抽烟，一边对中年男人说道。
中年男人皱起眉头：“怎么说？”
谭子彰继续说道：“我那三天，在追一个家伙，一个不知道是人是鬼的家伙，这个系列案子，就是它做的”
中年男人往前靠了靠：“一个不知道是人是鬼的家伙？”
谭子彰点头道：“对，这应该是一个团伙，他们杀的，全部都是魔族的人。他们将魔族人的精气全部抽走了，并且取走了魔族人的内丹，目的不明”
中年男人眉头皱的更深了：“魔族？我记得在天魔大战之后，魔族不是应该被屠戮殆尽了吗？”
谭子彰摇了摇头：“不知道，但是那些确实是魔族人，应该是遗漏的！”
中年男人继续问道：“上次劫走魔王仙符的家伙，也是它们吗？”
谭子彰依旧摇头：“不知道，无法确定”
中年男人扶着额头：“这件事，你怎么看？”
谭子彰弹了弹烟灰：“我现在一点头绪都没有，我想去b区看一看魔族的资料”
中年男人当即放下手，抬眼看了看谭子彰：“能在里面找到线索吗？”
谭子彰深吸了一口气：“我尽力吧！”
中年男人点点头：“好吧”
地下，负一层。
中年男人和谭子彰出了电梯，来到了一个三岔口。中年男人转身朝着面前的一条通道直走过去，谭子彰赶紧跟上。
刚走了两步，一个闲人止步的标志便出现在了两人的面前。再往里面走，一道大铁门便拦在了两人的面前。
铁门之内，四个持枪的武警正在盯着两人。
“请出示证件！”，一个武警对他们做了停的手势。
中年男人和谭子彰掏出证件，递给武警。武警用扫描仪扫描了证件之后，将证件还给两人，然后在门里面操作，将铁门打开。
中年男人朝着武警点了点头，然后继续朝着里面走去。
走了一会儿，一道安检门横在了两人的面前。一个武警走上前来：“你好同志，请配合检查，将自己的外衣和裤子褪下来”
中年男人和谭子彰按照要求，将衣服全部褪了下来，递给武警，武警接过衣物，仔细的检查起来。
另外两名武警上前来，开始对谭子彰他们进行搜身。
那个武警将衣服里面的东西搜干净，然后将衣服放进一个包保险箱之中，从旁边的收纳箱之中拿出两件衣服递给中年男人和谭子彰。
搜身的武警也退了回去：“两位，你们的时间，只有三十分钟，三十分钟之后，一定要出来，不然我们就要通报上面，将你们抓捕”
中年男人点点头：“知道了，辛苦”
他们在往前走的时候，一道巨大的银色门便出现在了两人的面前，两个普通警察迎了上来：“吴局，谭处”
中年男人摆摆手：“谭子彰要进去查看一些资料，开门吧！”
警察点点头，拿过扫描仪，将两人上下扫了一遍，然后用金属探测器将两人再扫一遍，确定没有问题之后，他才说道：“吴局，东西带了吗？”
中年男人点点头：“带了”
警察马上就说道：“那好，请这边”
警察带中年男人上前，站在门口，门马上就扫出一道红线，从两人的身上扫过，系统当即提示：“通过验证”
中年男人张开嘴，将舌头伸了出来，他舌头上的那个奇怪符咒便出现在了谭子彰的面前。
那个警察伸手进口袋，拿出另外一张符纸来，举在面前。
当即，一道绿线扫了过来，将两道符纸同时扫过。警察拿的那张符纸马上就开始发光，然后自己飞到门前，化作一道光亮，钻进了门缝之中。
系统当即提示：“令牌通过，准许进入”
随着一阵电流声，大门缓缓地打开。
警察转身过来对两人说道：“你们现在还剩二十五分钟，请快一点”
谭子彰当即上前，在一台仪器上按下指纹之后，走了进去。
中年男人望着谭子彰的背影，点了点头。
警察凑了过来：“吴局，这b区已经五年没人进去了，怎么这次???”
中年男人看了警察一眼：“不该问的不要问”
“不好意思，我犯错误了”
b区之内。
谭子彰在一排排的书架上，按照编号找到了属于魔族资料区域，挑了其中几本卷宗，然后到了阅读区，坐下拆开封条，仔细的看了起来。
不远处，两个武警正拿着枪，虎视眈眈的看着他。
而在武警的身后，却有另外一道门，门左右却站着两个巨大的雕像狗，蹲坐下，已经超过一米八了。它们的獠牙寒光犀利，眼睛之中冒着红色的火焰。
谭子彰虽然在看卷宗，但是余光却在不经意之间，扫视着那两个武警，以及他们身后的那道大门。
大概十五分钟之后，谭子彰将卷宗拿起来，放在了门旁边的桌子上，然后走了出去。
警察见谭子彰出来，马上就用符纸将大门关闭。
谭子彰皱起眉头：“吴局呢？”
警察回答道：“吴局先走了，他说自己还有事情”
谭子彰点点头，然后便朝着外面走去。
等到出了最后一道门之后，谭子彰突然转身回来，对两位武警说道：“不好意思，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东西落在里面了”
武警马上就隔着铁门道：“什么东西？”
谭子彰马上就说道：“我十八岁的承认礼物，一只钢笔！”
武警马上站直，敬礼：“对不起，如果需要进去，请在局长的陪同之下进入。另外，你可以向上面打报告，捉急审批之后，武警中队会返还给你的局长，然后你可以领取”
谭子彰摇了摇头：“算了，送给你们吧！”
谭子彰回身过去，按下电梯。
电梯打开的时候，安思予在里面，她正眨着自己的大眼睛，朝着里面张望。
谭子彰当即挡在她的眼前：“看什么呢？”
安思予嘟起嘴：“看看都不可以啊！我听说地下一层是咱们局最神秘的地方，我就???”
谭子彰摆了摆手：“得得，等你什么时候坐到局长位子的时候，你可以进了”
安思予吐了吐舌头：“那得好久呢！”
谭子彰不耐烦的转过来：“你在电梯里面干什么？刚从二层出来？”
安思予点点头：“我去找郑哲h借点钱，冬天了，我没衣服穿了”
谭子彰一愣：“你不是去年就买了很多的衣服吗？”
安思予一脸的委屈：“今年就不好看了，我得重新买，人家都有米色的风衣，我没有???”
谭子彰：“???”
安思予继续道：“成材太抠了，一点钱都不借给我”
谭子彰幽幽的回答道：“人家是孝子，要寄钱给老母亲的，还要攒钱给自己娶媳妇，你没看他平时都不怎么出去的吗？出去要花钱的”
安思予眨巴着大眼睛望着谭子彰：“头，我觉得郑哲h那边工资不够，你平时也不怎么花钱的，要不???”
谭子彰当即回绝道：“门都没有，我一分钱都没有”
“切！小气鬼！”
中年男人办公室。
“这次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情况？”，中年男人眯着眼睛，望着面前的飞机头。
飞机头摇摇头：“这次他们回来，那只黑色的鹰没有在起飞了。不过我感觉，子彰这次回来，有点怪怪的”
中年男人一愣：“怎么怪怪的？”
飞机头继续说道：“往常他没事的时候，就捧着他的书在看。但是这次回来，他不看书了，就举着一支烟，发呆”
“那支烟只抽第一口，剩下的就一直那么燃着，烟灰落在衣服上了不知道拍一下”
“以前见我们了还寒暄几句，现在好像老是走神，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你不给他打招呼，他就那么走过去了”
中年男人一愣：“怎么会这样？”
飞机头摇头道：“不知道，看样子，是有什么心事吧！”
中年男人皱起眉头：“心事？以前怎么没见他有什么心事？”
飞机头摊手：“或许是，这次的案子刺激到他了，毕竟，一个好警察死在他的面前，他还没有抓到凶手，按照他一贯的性格，不发疯就已经很好了”
中年男人点上一支烟：“这样不行啊！”
飞机头摇摇头：“说起来还真是讽刺，子彰在局里这么多年，经历了无数的命案，追凶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一下，手到擒来”
“但是这次，唉！他的第一次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经历，自信被打击殆尽，估计得低落好一段时间”
中年男人抽了一口烟：“我们，晚上，带他去喝酒，唱歌，发泄一下怎么样？”
飞机头试探着问道：“你请客？”
中年男人一皱眉头：“要不你请？”
“所以说，谭子彰离开的三天三夜，你们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中年男人望着郑哲h。
郑哲h点头道：“是，三天三夜，我们追踪不到任何的信号，也找不到头在哪里。他被人发现的那个地方，我们进行过地毯式的搜索，没有找到他”
中年男人点了一支烟：“所以，你怀疑什么？”
郑哲h摆手道：“我不是怀疑什么，我只是觉得，头每次出手，都会抓到凶手，这次我们分明将一切都掌握在手中，但是却???”
中年男人抽了一口烟：“郑哲h，你来我们多长时间了？”
郑哲h一愣：“吴局，这话你不是问过了吗？我们局的每一个人，你都了如指掌，为什么每次都问这个问题？”
中年男人笑了笑：“你是第一个，质疑谭子彰的人”
郑哲h身子往前倾了倾：“吴局，我不是质疑头，我是觉得，我进局里已经这么些年了，但是一直不知道头的任何事情，我现在突然发现，我好像仅仅只知道头的名字，我???”
中年男人当即问道：“你为什么要知道呢？”
郑哲h愣住了：“我???”
中年男人继续问道：“你为什么要知道他的过去呢？每个人都有他的过去，或许精彩，或许落魄，他或许有难言之隐，也或许是忌惮一些事情，你为什么一定要刨根问底？”
“因为我们是一个团队，我的理想状态，就是想大家更亲近。头的话，我总觉得，我们之间有一些隔阂”
中年男人点点头：“但是，你想过没有，别人的隐私，你无权干涉。另外，你们是上下级的关系，你没必要如此追寻，做好自己就行”
郑哲h皱起眉头：“吴局，那你呢？你觉得，你跟一个你一无所知的人工作，心里会怎么想？”
中年男人喝了一口水：“我是一个领导者，我要做的，就是将整个集体整合起来，发挥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我会保护每一个人的隐私，润滑他们之间的壁垒，减少摩擦”
“有时候，隐私也是一种壁垒，我不能将它打破，也不能将其磨平”
“我能做的，就是将每一个壁垒边角相近的人安排在一起，让他们更好的契合。我将你们安排给谭子彰，也是这个意思”
“你看看安思予他们，不过多的问，只是上令下达，低头干事，这样，就是我的理想状态”
“放下过去吧！揪住过去，只会让你们的摩擦越来越大，最后不欢而散。我器重你，谭子彰也器重你，但是这不是你瞎想的资本”
郑哲h低下低下了头：“吴局，我知道了”
中年男人点头道：“你的出发点是好的，但是，你越界了。你有一颗敏锐的心，但是不应该用在这个上面”
“多向谭子彰学一些本事吧！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整个公安部，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像谭子彰一样的奇才，你会获益匪浅的”
“我老了，干不动了。等到我退休的时候，这个位置，早晚需要他那样有能力的人坐。而他的位置，同样也需要一个有能力的人坐”
“你的天分，在咱们局很突出，假以时日，你也会站在顶峰的”
郑哲h点点头：“我知道了，谢谢吴局教诲”
中年男人点点头：“去吧！这次案子的报告还没写出来呢！”
“嗯”
中国，北京，郊区某处。
“吴叔，我想我们这次碰到对手了”，谭子彰一边抽烟，一边对中年男人说道。
中年男人皱起眉头：“怎么说？”
谭子彰继续说道：“我那三天，在追一个家伙，一个不知道是人是鬼的家伙，这个系列案子，就是它做的”
中年男人往前靠了靠：“一个不知道是人是鬼的家伙？”
谭子彰点头道：“对，这应该是一个团伙，他们杀的，全部都是魔族的人。他们将魔族人的精气全部抽走了，并且取走了魔族人的内丹，目的不明”
中年男人眉头皱的更深了：“魔族？我记得在天魔大战之后，魔族不是应该被屠戮殆尽了吗？”
谭子彰摇了摇头：“不知道，但是那些确实是魔族人，应该是遗漏的！”
中年男人继续问道：“上次劫走魔王仙符的家伙，也是它们吗？”
谭子彰依旧摇头：“不知道，无法确定”
中年男人扶着额头：“这件事，你怎么看？”
谭子彰弹了弹烟灰：“我现在一点头绪都没有，我想去b区看一看魔族的资料”
中年男人当即放下手，抬眼看了看谭子彰：“能在里面找到线索吗？”
谭子彰深吸了一口气：“我尽力吧！”
中年男人点点头：“好吧”
地下，负一层。
中年男人和谭子彰出了电梯，来到了一个三岔口。中年男人转身朝着面前的一条通道直走过去，谭子彰赶紧跟上。
刚走了两步，一个闲人止步的标志便出现在了两人的面前。再往里面走，一道大铁门便拦在了两人的面前。
铁门之内，四个持枪的武警正在盯着两人。
“请出示证件！”，一个武警对他们做了停的手势。
中年男人和谭子彰掏出证件，递给武警。武警用扫描仪扫描了证件之后，将证件还给两人，然后在门里面操作，将铁门打开。
中年男人朝着武警点了点头，然后继续朝着里面走去。
走了一会儿，一道安检门横在了两人的面前。一个武警走上前来：“你好同志，请配合检查，将自己的外衣和裤子褪下来”
中年男人和谭子彰按照要求，将衣服全部褪了下来，递给武警，武警接过衣物，仔细的检查起来。
另外两名武警上前来，开始对谭子彰他们进行搜身。
那个武警将衣服里面的东西搜干净，然后将衣服放进一个包保险箱之中，从旁边的收纳箱之中拿出两件衣服递给中年男人和谭子彰。
搜身的武警也退了回去：“两位，你们的时间，只有三十分钟，三十分钟之后，一定要出来，不然我们就要通报上面，将你们抓捕”
中年男人点点头：“知道了，辛苦”
他们在往前走的时候，一道巨大的银色门便出现在了两人的面前，两个普通警察迎了上来：“吴局，谭处”
中年男人摆摆手：“谭子彰要进去查看一些资料，开门吧！”
警察点点头，拿过扫描仪，将两人上下扫了一遍，然后用金属探测器将两人再扫一遍，确定没有问题之后，他才说道：“吴局，东西带了吗？”
中年男人点点头：“带了”
警察马上就说道：“那好，请这边”
警察带中年男人上前，站在门口，门马上就扫出一道红线，从两人的身上扫过，系统当即提示：“通过验证”
中年男人张开嘴，将舌头伸了出来，他舌头上的那个奇怪符咒便出现在了谭子彰的面前。
那个警察伸手进口袋，拿出另外一张符纸来，举在面前。
当即，一道绿线扫了过来，将两道符纸同时扫过。警察拿的那张符纸马上就开始发光，然后自己飞到门前，化作一道光亮，钻进了门缝之中。
系统当即提示：“令牌通过，准许进入”
随着一阵电流声，大门缓缓地打开。
警察转身过来对两人说道：“你们现在还剩二十五分钟，请快一点”
谭子彰当即上前，在一台仪器上按下指纹之后，走了进去。
中年男人望着谭子彰的背影，点了点头。
警察凑了过来：“吴局，这b区已经五年没人进去了，怎么这次???”
中年男人看了警察一眼：“不该问的不要问”
“不好意思，我犯错误了”
b区之内。
谭子彰在一排排的书架上，按照编号找到了属于魔族资料区域，挑了其中几本卷宗，然后到了阅读区，坐下拆开封条，仔细的看了起来。
不远处，两个武警正拿着枪，虎视眈眈的看着他。
而在武警的身后，却有另外一道门，门左右却站着两个巨大的雕像狗，蹲坐下，已经超过一米八了。它们的獠牙寒光犀利，眼睛之中冒着红色的火焰。
谭子彰虽然在看卷宗，但是余光却在不经意之间，扫视着那两个武警，以及他们身后的那道大门。
大概十五分钟之后，谭子彰将卷宗拿起来，放在了门旁边的桌子上，然后走了出去。
警察见谭子彰出来，马上就用符纸将大门关闭。
谭子彰皱起眉头：“吴局呢？”
警察回答道：“吴局先走了，他说自己还有事情”
谭子彰点点头，然后便朝着外面走去。
等到出了最后一道门之后，谭子彰突然转身回来，对两位武警说道：“不好意思，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东西落在里面了”
武警马上就隔着铁门道：“什么东西？”
谭子彰马上就说道：“我十八岁的承认礼物，一只钢笔！”
武警马上站直，敬礼：“对不起，如果需要进去，请在局长的陪同之下进入。另外，你可以向上面打报告，捉急审批之后，武警中队会返还给你的局长，然后你可以领取”
谭子彰摇了摇头：“算了，送给你们吧！”
谭子彰回身过去，按下电梯。
电梯打开的时候，安思予在里面，她正眨着自己的大眼睛，朝着里面张望。
谭子彰当即挡在她的眼前：“看什么呢？”
安思予嘟起嘴：“看看都不可以啊！我听说地下一层是咱们局最神秘的地方，我就???”
谭子彰摆了摆手：“得得，等你什么时候坐到局长位子的时候，你可以进了”
安思予吐了吐舌头：“那得好久呢！”
谭子彰不耐烦的转过来：“你在电梯里面干什么？刚从二层出来？”
安思予点点头：“我去找郑哲h借点钱，冬天了，我没衣服穿了”
谭子彰一愣：“你不是去年就买了很多的衣服吗？”
安思予一脸的委屈：“今年就不好看了，我得重新买，人家都有米色的风衣，我没有???”
谭子彰：“???”
安思予继续道：“成材太抠了，一点钱都不借给我”
谭子彰幽幽的回答道：“人家是孝子，要寄钱给老母亲的，还要攒钱给自己娶媳妇，你没看他平时都不怎么出去的吗？出去要花钱的”
安思予眨巴着大眼睛望着谭子彰：“头，我觉得郑哲h那边工资不够，你平时也不怎么花钱的，要不???”
谭子彰当即回绝道：“门都没有，我一分钱都没有”
“切！小气鬼！”
中年男人办公室。
“这次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情况？”，中年男人眯着眼睛，望着面前的飞机头。
飞机头摇摇头：“这次他们回来，那只黑色的鹰没有在起飞了。不过我感觉，子彰这次回来，有点怪怪的”
中年男人一愣：“怎么怪怪的？”
飞机头继续说道：“往常他没事的时候，就捧着他的书在看。但是这次回来，他不看书了，就举着一支烟，发呆”
“那支烟只抽第一口，剩下的就一直那么燃着，烟灰落在衣服上了不知道拍一下”
“以前见我们了还寒暄几句，现在好像老是走神，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你不给他打招呼，他就那么走过去了”
中年男人一愣：“怎么会这样？”
飞机头摇头道：“不知道，看样子，是有什么心事吧！”
中年男人皱起眉头：“心事？以前怎么没见他有什么心事？”
飞机头摊手：“或许是，这次的案子刺激到他了，毕竟，一个好警察死在他的面前，他还没有抓到凶手，按照他一贯的性格，不发疯就已经很好了”
中年男人点上一支烟：“这样不行啊！”
飞机头摇摇头：“说起来还真是讽刺，子彰在局里这么多年，经历了无数的命案，追凶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一下，手到擒来”
“但是这次，唉！他的第一次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经历，自信被打击殆尽，估计得低落好一段时间”
中年男人抽了一口烟：“我们，晚上，带他去喝酒，唱歌，发泄一下怎么样？”
飞机头试探着问道：“你请客？”
中年男人一皱眉头：“要不你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