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天蛾人
鹰潭市警察局海鹰分局。
“那晚上是你看见天蛾人了？”，审讯室中，一个脖子上纹身毕露，黄发高耸的小青年坐在谭子彰对面，谭子彰抽着烟问道。
小青年点点头：“是的，我亲眼看见了”
谭子彰又问道：“你晚上在废弃工厂干什么？”
小青年砸吧了一下嘴：“我说警察叔叔，你给我支烟呗，看着你抽我也想抽”
谭子彰抽出一支烟递给小青年，然后给他点上。
小青年抽了一口：“这什么烟啊！劲这么大？”
谭子彰淡淡的说道：“南京，其他的烟抽着没味道”
小青年轻轻的吸了一口：“我那天晚上是带着女朋友去那边玩的”
谭子彰一愣：“玩？玩什么？那边荒郊野地的玩什么？”
小青年一脸坏笑：“警察叔叔你这就没意思了，你知道的”
谭子彰转身过去望着安思予，安思予捂着嘴朝着一直点头。
谭子彰抽了一口烟：“当时天那么黑，你确定你看清了？是个会飞的？”
小青年笑了笑：“那天晚上我说要制造一点浪漫的，就买了一些烟花准备在那边放，然后刚点着两个烟花，它们在空中炸开的一瞬间，周围就都被照亮的，然后在那个瞬间，我就看到了，一个会飞的家伙，一飞而过”
谭子彰皱起眉头：“你确定不是烟花炸裂的花火？”
小青年拍了一下桌子：“我靠，警察叔叔，你不相信我啊！我真的看到了，我看得真真切切的”
谭子彰抽了一口烟：“前天晚上，你在废弃工厂和女朋友在一起，放了烟花是吗？”
小青年一愣：“啊？是啊！”
谭子彰继续问道：“放了几个？”
“两个啊！”
“就只放了两个？”
“不是不是，一共买了四个，先放了两个，再放两个”
“然后你看见了什么？”
“天蛾人啊！”
“是靠着烟花的火光看见的吗？”
“是啊！”
“在那之后你们就什么都没有看见了？”
“没看见了”
“当时看见的时候，是你和你女朋友一起看见的吗？”
“没有，她当时在发朋友圈，没看天空”
“当时你买的是哪种烟花？炸出来的形状的是什么样子的？”
“就是像个树一样的，炸开，四处飞的”
“你是不是把其中的一个炸开的部分看成了天蛾人？”
“不是啊！我是真的看见了”，小青年直接急了，一下子站了起来：“不是，警察叔叔，我是真的看见了，你们相信我啊！我虽然平时吊儿郎当的，但是这次没说假话，真的看见了！”
谭子彰点点头：“嗯，我知道，我只是问你几个问题，确认一下”
小青年叹了一口气：“问完了没？”
谭子彰摆摆手，示意小青年先坐下：“我还有一个问题”
小青年不耐烦了：“什么问题？”
谭子彰将烟蒂按回烟灰缸里面：“烟花是在哪里买的？买了几个？在哪里放的？为什么放？你女朋友当时发的微信朋友圈的内容是什么？你还记的吗？”
小青年伸手抓着自己的头发：“你还是不相信我”
海鹰分局。
楼道内，谭子彰一边抽烟，一边望着窗户外：“外勤的人已经去过小青年说的那个地方了，那边确实有放烟花之后的残留”
陈浩东站在他的身边，看着他：“你信那个混混的话？”
谭子彰转身过来：“证人不讲出身，不管是谁，只要说的是真话，我就信”
陈浩东抽了一口烟：“对不起啊谭警官，刚才我的情绪有点激动，有点失控了，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
谭子彰摆了摆手：“没事，难免有分歧，我们关起门来吵个不可开交，但是只要一开门，我们的目的就是一样的，都是为了查案子”
陈浩东笑了：“我还是要对和谭警官学习，不苟言笑，不将喜怒露于形色之间”
两人正在说话的时候，技术组的警察赶了过来：“谭警官，陈局，我们又发现新的线索了”
海鹰分局，会议室。
“这是今天网上播放出的一段点播量非常高的视频，大家看”，说着，技术组的警察按下了播放键。
画面很短，仅仅只有十秒，很快就播放完了。
技术组的警察将进度条拖到大概四秒的时候，然后指着投影的画面说道：“大家看，这就是这段视频值得一看的地方，一个不明的飞行生物，网上称之为，天蛾人”
成材一皱眉头：“这么迷糊啊！”
技术组的警察当即敲了一阵键盘：“我们尽了最大的努力，将这个画面做了锐化处理，然后得到了这个画面”，说着，他敲下了回车键。
投影的画面慢慢的开始清晰起来了，但是依旧看不清这个是一个什么东西。
技术组的警察继续说道：“这是在怀钰家附近一个大厦顶部的监控拍下的，由于监控质量和光线等一系列问题，我们能锐化的程度非常有限”
说着，他指着疑似那个生物翅膀的部分说道：“这双翅膀形状很像鸟类的翅膀，符合空气动力学原理，而且我们依稀能从画面上看到羽毛的痕迹”
陈浩东看着投影：“这段视频检查过了吗？确定不是合成的？”
技术组的警察点了点头：“检查过了，没有任何的问题”
谭子彰抽了一口烟：“继续说”
那个警察继续说道：“拍摄这个视频的时间，是在前天晚上八点三十分左右，从画面上看，飞行的方向，应该就是怀钰家的方向”
“而那个混混看到所谓的天蛾人的时间，是在晚上九点三十分”
“我们综合怀钰家的窗户的破洞，以及在上面发现的鸟类羽毛，和在家里发现的脚印拓本，怀钰奔逃的时间，怀钰死亡的时间，混混看到天蛾人的时间。不得不相信，这其中有某种联系”
陈浩东皱起眉头：“你的意思是，这个什么天蛾人就是凶手？”
技术组的警察扶了扶警帽：“至少应该和凶手有关系”
谭子彰弹了烟灰：“那个小青年确认过了？他看到的就是这个？”
技术组的警察点点头：“我们做过多次的辨认测试，都通过了，没问题”
郑哲h接着说道：“那就连起来了，刘学政死亡周围的垃圾堆那边有一个脚印，怀钰家有脚印！”
“凶手应该是一个人，或者一个团伙”
副局长却皱起了眉头：“可是怀钰没有变成干尸，而是自杀啊！”
郑哲h马上就辩解道：“副局长，您忘了，他的内脏被翻动过了，而刘学政死亡的周围的那个垃圾堆有一只流浪猫，也被剖开肚子，取走了什么东西”
谭子彰眯起眼睛：“我们忽略了一个很细微的细节，就是怀钰，刘学政，肖子楠三个人，死的时候，都没有任何的挣扎的痕迹，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郑哲h试探着问道：“是被控制住了吗？浑身没有勒痕和药物残留的话，那应该就是团体作案，几个人在一起按住死者不让其动”
谭子彰摇头道：“这是一个合理的解释，但是如果这样的话，那么周围一定会更加复杂，我们采集到的证据一定更多，但是现场什么都没有，那就说明，这种假设，行不通的”
“你们有没有想过，那三个死者，都去了春晖会所，都经常去找刘亦嘉，并且都喝了刘亦嘉的所谓的神仙药水”
郑哲h闻言，当即一愣：“头，你的意思是，那药水有问题？”
谭子彰眯起眼睛：“也不无可能”
郑哲h继续说道：“头，我记得，你好像那天从刘亦嘉的休息室里面找到了很多的液体，然后回来在分局???”
谭子彰直接回答道：“我想自己摸索一下药水的配制，但是失败了，没有搞出来”
郑哲h托起下巴：“头，你为什么不让技术组的人去检测一下成分呢？这样说不定能高清它的原理”
谭子彰看了郑哲h一眼：“当时也没有想那么多，就直接配了，太自信了还是，以后得注意一下”
谭子彰看向陈浩东，陈浩东却陷入了沉思之中，眼睛痴痴地望着桌子。谭子彰叫了一声：“陈警官？”
陈浩东却没有反应过来，谭子彰伸手过去碰了了他一下：“陈警官？”
陈浩东这才反应过来：“嗯？什么？”
谭子彰皱着眉头：“你怎么了？走神了都”
陈浩东揉着眼睛：“没事，可能是昨晚没睡好”
谭子彰敲了敲桌子：“各位，现在到了最关键的时候了，我们都要打起精神来，现在我们至少有了眉目，只要抓住这个线索，我们就一定能摸到真凶！”
海鹰分局，门口。
“我走了之后，分局就交给你了”，陈浩东一边扶着额头，一边对谭子彰说道。
谭子彰点头道：“放心，你回去好好的休息，我会处理好一切的”
陈浩东点点头，转身朝着他的车走了过去。
看着陈浩东的车缓缓离开，郑哲h走了过来：“陈局长怎么了？”
谭子彰掏出一支烟：“旧疾复发了”
郑哲h一愣：“旧疾？什么旧疾？”
谭子彰转身走回警局：“心疾”
鹰潭市，某小区。
“头，我们来这里干嘛？”，成材一边走进小区，一边问道。
谭子彰一边到处看着，一边回答道：“过来找一找，刘亦嘉的家里面，还有没有其他的线索”
谭子彰驾轻就熟的找到了刘亦嘉的家，然后抬起警戒线，推开已经被踹坏的门，走了进去。
屋子还是很整洁，清洁如新。
谭子彰四处看着，时不时的拿起一些东西，看一看，然后又将东西原样摆回去。
突然，谭子彰停了下来，盯着一个地方发呆。
成材走过去：“头，这屋子真干净，就好像有人刚打扫过一样！”
谭子彰转头过来看了一眼成材：“你答对了，确实有人来过”
成材一愣：“不是吧！真的有人来过啊！”
谭子彰点点头：“你看那边，我记得，我第一次来的时候，那边摆着一个相框，但是今天，不见了”
成材挠着后脑勺：“那会不会是你记错了？”
谭子彰走到那个书架前，指着那个地方说道：“看看，这是什么？”
成材走过去，发现在那个架子上面，有一个淡淡的长方形的印记，后面还有一个小点印记。
确认有人来过之后，谭子彰对成材道：“我们分开搜一下，找一找有没有什么其他的线索，尤其是相片一类的！来过的人拿走了相框，那里面一定有什么秘密！”
言罢，两人便分开去找了。
谭子彰直接进了发现刘亦嘉尸体的地方，在纸箱子之间来回的翻动。
虽然已经过去很久了，但是屋子里面还是弥漫着一股腐烂的味道，令人作呕。
不一会儿，成材走到了杂物间的外面：“头，我找过卧房和厨房，还有客厅了，什么都没有”
说着，成材用力的嗅了嗅：“头，好像有一股烧纸的味道”
谭子彰闻言猛地一回头：“什么？”
成材皱起眉头：“现在又没有了！”
谭子彰当即转身过来，将成材推到客厅里面，然后等了五分钟，将他再次带到了杂物间门口：“还能闻到吗？”
成材点头：“还能闻到！可是现在又闻不到了”
谭子彰当即转身出去，跑到了厕所里面，在里面仔细的翻找了起来，果然在马桶和墙壁的缝隙里面发现了一片被烧残的相片。
这片残片好像是照片的中间，有一部分是粉红色的，应该是女孩子的衣服，另外一个部分，好像是一个休闲西裤，再看，就没有什么了。
谭子彰当即喊道：“成材，去搜卧房！把这间屋子里面的所有衣服都搜出来！快点！”
“那晚上是你看见天蛾人了？”，审讯室中，一个脖子上纹身毕露，黄发高耸的小青年坐在谭子彰对面，谭子彰抽着烟问道。
小青年点点头：“是的，我亲眼看见了”
谭子彰又问道：“你晚上在废弃工厂干什么？”
小青年砸吧了一下嘴：“我说警察叔叔，你给我支烟呗，看着你抽我也想抽”
谭子彰抽出一支烟递给小青年，然后给他点上。
小青年抽了一口：“这什么烟啊！劲这么大？”
谭子彰淡淡的说道：“南京，其他的烟抽着没味道”
小青年轻轻的吸了一口：“我那天晚上是带着女朋友去那边玩的”
谭子彰一愣：“玩？玩什么？那边荒郊野地的玩什么？”
小青年一脸坏笑：“警察叔叔你这就没意思了，你知道的”
谭子彰转身过去望着安思予，安思予捂着嘴朝着一直点头。
谭子彰抽了一口烟：“当时天那么黑，你确定你看清了？是个会飞的？”
小青年笑了笑：“那天晚上我说要制造一点浪漫的，就买了一些烟花准备在那边放，然后刚点着两个烟花，它们在空中炸开的一瞬间，周围就都被照亮的，然后在那个瞬间，我就看到了，一个会飞的家伙，一飞而过”
谭子彰皱起眉头：“你确定不是烟花炸裂的花火？”
小青年拍了一下桌子：“我靠，警察叔叔，你不相信我啊！我真的看到了，我看得真真切切的”
谭子彰抽了一口烟：“前天晚上，你在废弃工厂和女朋友在一起，放了烟花是吗？”
小青年一愣：“啊？是啊！”
谭子彰继续问道：“放了几个？”
“两个啊！”
“就只放了两个？”
“不是不是，一共买了四个，先放了两个，再放两个”
“然后你看见了什么？”
“天蛾人啊！”
“是靠着烟花的火光看见的吗？”
“是啊！”
“在那之后你们就什么都没有看见了？”
“没看见了”
“当时看见的时候，是你和你女朋友一起看见的吗？”
“没有，她当时在发朋友圈，没看天空”
“当时你买的是哪种烟花？炸出来的形状的是什么样子的？”
“就是像个树一样的，炸开，四处飞的”
“你是不是把其中的一个炸开的部分看成了天蛾人？”
“不是啊！我是真的看见了”，小青年直接急了，一下子站了起来：“不是，警察叔叔，我是真的看见了，你们相信我啊！我虽然平时吊儿郎当的，但是这次没说假话，真的看见了！”
谭子彰点点头：“嗯，我知道，我只是问你几个问题，确认一下”
小青年叹了一口气：“问完了没？”
谭子彰摆摆手，示意小青年先坐下：“我还有一个问题”
小青年不耐烦了：“什么问题？”
谭子彰将烟蒂按回烟灰缸里面：“烟花是在哪里买的？买了几个？在哪里放的？为什么放？你女朋友当时发的微信朋友圈的内容是什么？你还记的吗？”
小青年伸手抓着自己的头发：“你还是不相信我”
海鹰分局。
楼道内，谭子彰一边抽烟，一边望着窗户外：“外勤的人已经去过小青年说的那个地方了，那边确实有放烟花之后的残留”
陈浩东站在他的身边，看着他：“你信那个混混的话？”
谭子彰转身过来：“证人不讲出身，不管是谁，只要说的是真话，我就信”
陈浩东抽了一口烟：“对不起啊谭警官，刚才我的情绪有点激动，有点失控了，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
谭子彰摆了摆手：“没事，难免有分歧，我们关起门来吵个不可开交，但是只要一开门，我们的目的就是一样的，都是为了查案子”
陈浩东笑了：“我还是要对和谭警官学习，不苟言笑，不将喜怒露于形色之间”
两人正在说话的时候，技术组的警察赶了过来：“谭警官，陈局，我们又发现新的线索了”
海鹰分局，会议室。
“这是今天网上播放出的一段点播量非常高的视频，大家看”，说着，技术组的警察按下了播放键。
画面很短，仅仅只有十秒，很快就播放完了。
技术组的警察将进度条拖到大概四秒的时候，然后指着投影的画面说道：“大家看，这就是这段视频值得一看的地方，一个不明的飞行生物，网上称之为，天蛾人”
成材一皱眉头：“这么迷糊啊！”
技术组的警察当即敲了一阵键盘：“我们尽了最大的努力，将这个画面做了锐化处理，然后得到了这个画面”，说着，他敲下了回车键。
投影的画面慢慢的开始清晰起来了，但是依旧看不清这个是一个什么东西。
技术组的警察继续说道：“这是在怀钰家附近一个大厦顶部的监控拍下的，由于监控质量和光线等一系列问题，我们能锐化的程度非常有限”
说着，他指着疑似那个生物翅膀的部分说道：“这双翅膀形状很像鸟类的翅膀，符合空气动力学原理，而且我们依稀能从画面上看到羽毛的痕迹”
陈浩东看着投影：“这段视频检查过了吗？确定不是合成的？”
技术组的警察点了点头：“检查过了，没有任何的问题”
谭子彰抽了一口烟：“继续说”
那个警察继续说道：“拍摄这个视频的时间，是在前天晚上八点三十分左右，从画面上看，飞行的方向，应该就是怀钰家的方向”
“而那个混混看到所谓的天蛾人的时间，是在晚上九点三十分”
“我们综合怀钰家的窗户的破洞，以及在上面发现的鸟类羽毛，和在家里发现的脚印拓本，怀钰奔逃的时间，怀钰死亡的时间，混混看到天蛾人的时间。不得不相信，这其中有某种联系”
陈浩东皱起眉头：“你的意思是，这个什么天蛾人就是凶手？”
技术组的警察扶了扶警帽：“至少应该和凶手有关系”
谭子彰弹了烟灰：“那个小青年确认过了？他看到的就是这个？”
技术组的警察点点头：“我们做过多次的辨认测试，都通过了，没问题”
郑哲h接着说道：“那就连起来了，刘学政死亡周围的垃圾堆那边有一个脚印，怀钰家有脚印！”
“凶手应该是一个人，或者一个团伙”
副局长却皱起了眉头：“可是怀钰没有变成干尸，而是自杀啊！”
郑哲h马上就辩解道：“副局长，您忘了，他的内脏被翻动过了，而刘学政死亡的周围的那个垃圾堆有一只流浪猫，也被剖开肚子，取走了什么东西”
谭子彰眯起眼睛：“我们忽略了一个很细微的细节，就是怀钰，刘学政，肖子楠三个人，死的时候，都没有任何的挣扎的痕迹，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郑哲h试探着问道：“是被控制住了吗？浑身没有勒痕和药物残留的话，那应该就是团体作案，几个人在一起按住死者不让其动”
谭子彰摇头道：“这是一个合理的解释，但是如果这样的话，那么周围一定会更加复杂，我们采集到的证据一定更多，但是现场什么都没有，那就说明，这种假设，行不通的”
“你们有没有想过，那三个死者，都去了春晖会所，都经常去找刘亦嘉，并且都喝了刘亦嘉的所谓的神仙药水”
郑哲h闻言，当即一愣：“头，你的意思是，那药水有问题？”
谭子彰眯起眼睛：“也不无可能”
郑哲h继续说道：“头，我记得，你好像那天从刘亦嘉的休息室里面找到了很多的液体，然后回来在分局???”
谭子彰直接回答道：“我想自己摸索一下药水的配制，但是失败了，没有搞出来”
郑哲h托起下巴：“头，你为什么不让技术组的人去检测一下成分呢？这样说不定能高清它的原理”
谭子彰看了郑哲h一眼：“当时也没有想那么多，就直接配了，太自信了还是，以后得注意一下”
谭子彰看向陈浩东，陈浩东却陷入了沉思之中，眼睛痴痴地望着桌子。谭子彰叫了一声：“陈警官？”
陈浩东却没有反应过来，谭子彰伸手过去碰了了他一下：“陈警官？”
陈浩东这才反应过来：“嗯？什么？”
谭子彰皱着眉头：“你怎么了？走神了都”
陈浩东揉着眼睛：“没事，可能是昨晚没睡好”
谭子彰敲了敲桌子：“各位，现在到了最关键的时候了，我们都要打起精神来，现在我们至少有了眉目，只要抓住这个线索，我们就一定能摸到真凶！”
海鹰分局，门口。
“我走了之后，分局就交给你了”，陈浩东一边扶着额头，一边对谭子彰说道。
谭子彰点头道：“放心，你回去好好的休息，我会处理好一切的”
陈浩东点点头，转身朝着他的车走了过去。
看着陈浩东的车缓缓离开，郑哲h走了过来：“陈局长怎么了？”
谭子彰掏出一支烟：“旧疾复发了”
郑哲h一愣：“旧疾？什么旧疾？”
谭子彰转身走回警局：“心疾”
鹰潭市，某小区。
“头，我们来这里干嘛？”，成材一边走进小区，一边问道。
谭子彰一边到处看着，一边回答道：“过来找一找，刘亦嘉的家里面，还有没有其他的线索”
谭子彰驾轻就熟的找到了刘亦嘉的家，然后抬起警戒线，推开已经被踹坏的门，走了进去。
屋子还是很整洁，清洁如新。
谭子彰四处看着，时不时的拿起一些东西，看一看，然后又将东西原样摆回去。
突然，谭子彰停了下来，盯着一个地方发呆。
成材走过去：“头，这屋子真干净，就好像有人刚打扫过一样！”
谭子彰转头过来看了一眼成材：“你答对了，确实有人来过”
成材一愣：“不是吧！真的有人来过啊！”
谭子彰点点头：“你看那边，我记得，我第一次来的时候，那边摆着一个相框，但是今天，不见了”
成材挠着后脑勺：“那会不会是你记错了？”
谭子彰走到那个书架前，指着那个地方说道：“看看，这是什么？”
成材走过去，发现在那个架子上面，有一个淡淡的长方形的印记，后面还有一个小点印记。
确认有人来过之后，谭子彰对成材道：“我们分开搜一下，找一找有没有什么其他的线索，尤其是相片一类的！来过的人拿走了相框，那里面一定有什么秘密！”
言罢，两人便分开去找了。
谭子彰直接进了发现刘亦嘉尸体的地方，在纸箱子之间来回的翻动。
虽然已经过去很久了，但是屋子里面还是弥漫着一股腐烂的味道，令人作呕。
不一会儿，成材走到了杂物间的外面：“头，我找过卧房和厨房，还有客厅了，什么都没有”
说着，成材用力的嗅了嗅：“头，好像有一股烧纸的味道”
谭子彰闻言猛地一回头：“什么？”
成材皱起眉头：“现在又没有了！”
谭子彰当即转身过来，将成材推到客厅里面，然后等了五分钟，将他再次带到了杂物间门口：“还能闻到吗？”
成材点头：“还能闻到！可是现在又闻不到了”
谭子彰当即转身出去，跑到了厕所里面，在里面仔细的翻找了起来，果然在马桶和墙壁的缝隙里面发现了一片被烧残的相片。
这片残片好像是照片的中间，有一部分是粉红色的，应该是女孩子的衣服，另外一个部分，好像是一个休闲西裤，再看，就没有什么了。
谭子彰当即喊道：“成材，去搜卧房！把这间屋子里面的所有衣服都搜出来！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