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恶魔
中国，赣州省鹰潭市。
“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忙，请稍后再拨”，谭子彰无奈的将手机放下：“我已经给怀钰打了三十几个电话了，一直都没有接！”
陈浩东抽了一口烟：“我已经派人去怀钰的公司了，现在还没有回应，等他们到了，应该就会给一个答复”
谭子彰掏出了一支烟：“他不接电话，我也没办法给他定位”
过了一会儿，陈浩东的电话响了：“喂，我是陈浩东”
“什么！没去上班？”
“嗯，嗯，好，我知道了！”
陈浩东刚将电话挂掉，谭子彰便凑了过来：“他没去上班？”
陈浩东点头道：“前台告诉我们，他今天没有上班，给他打电话也是不接”
谭子彰当即喊道：“不好！快找技术组！”
两人火急火燎的来到了技术组，谭子彰掏出手机：“昨天晚上，怀钰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快点定位他的位置！”
技术组的警察当即连通谭子彰的手机，然后对着电脑屏幕一阵操作：“好了！他昨天给你打电话的位置，在这里。鹰潭市的郊区，一个废弃的工厂！”
谭子彰当即手机：“快！去那个工厂！”
鹰潭市，废弃工厂。
谭子彰刚下警车，便喊道：“所有人分开找！一个角落都不许放过！”
所有的警察闻言，当即回应道：“明白！”
谭子彰小跑着到处找着：“在哪里？在哪里？”
这时，谭子彰手中的对讲机突然传出了一阵呼喊：“找到了！找到了！”
谭子彰当即问道：“在哪里！”
“在东边的废弃宿舍区！”
谭子彰一路狂奔过去，警察们已经在拉警戒线了。谭子彰赶紧拨开警察，挤了进去，一具冰冷的干尸便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谭子彰不禁在转身过来，伸出拳头，狠狠的砸在了墙壁上：“靠！”
鹰潭市警察局，海鹰分局，会议室。
“死者怀钰，男，三十一岁，系某房地产公司董事长，未婚独居。死者的死亡时间大概是在昨天晚上十一点多，死亡的原因是腹部被剖，内部器官大出血，最后脏器衰竭而死！”
“但是奇怪的是，我们并没有在他的身上发现一滴血液！他的血液都被人抽空了！”
“死者全身只有一处伤口，就是腹部的大伤口，死者好像被束缚了，虽然面部表情狰狞，但是并没有挣扎的痕迹”
“另外，我们在现场发现了一把水果刀，在死者的右手中握着，刀上并没有指纹。我们检查了死者的手指，也没有发现指纹，他好像将指纹磨掉了”
“伤口的切面平滑，而且根据伤口的深浅以及形状，基本可以判定是他手中的那把水果刀造成的！”
“我们有理由相信，死者是自己用水果刀，将他的自己的腹部剖开”
陈浩东皱了眉头：“什么？死者自己的杀死了自己？”
主任法医点点头：“他的手指僵硬，握那把刀很紧，应该是在死之前就握着，一直持续到了他死亡”
“另外，伤口的方向和深浅，也和他自己右手握刀的发力规律吻合”
陈浩东抽了一口烟：“怎么可能？自己将自己杀死？”
主任法医继续说道：“另外，死者的身体脏器有错位现象，应该是有人伸手进他的身体里面掏出了什么”
“我们在死者的左手上检测到了体液，是他自己的！”
陈浩东更惊讶了：“也就是说，这个人，自己剖开自己的肚子，然后伸手进去将自己的内脏搅的一团糟？”
主任法医点点头：“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是这样的！”
谭子彰弹了烟灰：“继续说”
技术组的警察当即站了起来：“我们调取了怀钰家周围的安防监控，他在昨天晚上九点的时候，慌张的从家里跑了出来，一路狂奔向鹰潭市的郊区”
“然后再大概十点的时候，跑到了那家废弃的工厂，然后就再也没有出来”
陈浩东一愣：“他一路跑过去的？没停？”
“没有”
“那可至少有五公里，还是直线距离”
技术组的警察继续说道：“现场只有死者一个人的脚印，并没有其他人的脚印，也不存在任何的血液残留依旧其他的线索，现场什么都没有，就像是死者一个人狂奔到工厂，然后自杀一般”
谭子彰点了点头：“辛苦，外勤那边呢？”
外勤的警察站起来：“这个怀钰的社会关系比较复杂，毕竟是生意人，但是的为人处世非常的圆滑，有一些不喜欢他的人，但是却没有想杀死他的人，至于某财害命，基本就是不可能的！”
谭子彰继续问道：“他的家人呢？”
“他没有家人，一个有血缘的亲人都没有”
谭子彰皱起了眉头：“四个死者，全部都是一个亲人都没有的！”
这时，副局长说话了：“那个，谭警官，今天市委，市政府，市局，都打电话来了，问案件的进展情况，市局那边好像对我们不太满意，要我们限期破案”
“另外还有海量的媒体致电，问我们的进度，并且希望我们召开新闻发布会向广大的市民做一个汇报工作”
陈浩东皱起眉头：“交给你了，你尽量斡旋，给我们争取一点时间！”
副局长点头：“好，我一定尽量斡旋”
这时，主任法医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一样，突然举手说道：“谭警官，我忘记说了，这个死者的身体构造和我们正常人也是不一样的。他的消化系统非常的庞大，几乎占到了整个五脏的一半以上”
“而且，我们发现，这个死者的脑容量较我们小，而且他的脑回路也较我们短一点。直白一点说，他应该是比我们智商低”
谭子彰眯起眼睛：“第一个是有鸟类的气囊，第二个是四肢发达，第三个是消化系统完善，智商低”
陈浩东转头过来望着技术组的警察：“那封肖子楠的信，你们在其中发现什么了吗？”
技术组的警察摇头道：“笔迹是一样的，是他亲手写的。但是上面除了字什么都没有，没有指纹，也没有其他的东西”
郑哲h伸手托起下巴：“其实，我一直在想，肖子楠的信里面，说的‘他来了’，那其中的那个‘他’到底是谁？是不是凶手？和那个消失的嘉姐是不是有关系？”
谭子彰点了一支烟：“这个很难说，但是这四个死者跟春晖会所有极其密切的关系，而现在三路线索都齐了，就差找这个嘉姐了！她到底是谁？是不是凶手？现在已经有三个人死了，她也离职消失了，案件还会再发生吗？要是她一直不动，我们破案子就难了”
“要是她继续作案，那么下一个目标会是谁？我们还能继续追踪吗？要是再出事！恐怕你我的这身警服就得脱了”
说着，谭子彰转身过去看着陈浩东。
陈浩东皱起眉头：“不会的！我肯定不会脱警服的！我准备穿着警服，簇拥着鲜花，盖着国旗死去！”
谭子彰摆手道：“不要这么说，不吉利！”
陈浩东将烟蒂放进烟灰缸里面：“怀钰的家你们去搜了吗？”
技术组的警察当即回答道：“我们去过了，但是他家做的防弹的堡垒一样，没有钥匙我们完全没办法进去啊！”
“钥匙呢？”
“不知道，没找到”
“好，下午我亲自过去一趟！”
说完，陈浩东转身过来：“谭警官，你觉得，我们现在的侦破方向在哪里？”
谭子彰抽了一口烟：“下午我们分工吧！你去怀钰的家，我再去春晖会所一遍，我总感觉到我遗漏了什么，我再去看看，说不定能发现什么！”
海鹰区春江大道春晖会所。
“谭警官”，见谭子彰进来，值班经理赶紧迎了上去。
谭子彰摆了摆手：“怀钰的监控录像还有吗？给我调取一下！我要看”
值班经理当即带着谭子彰到了前台：“您是要看什么时候的？”
谭子彰想了想：“我们叫他来之前那一次”
值班经理当即指挥前台的姑娘调取监控：“调一下九月二十六号的监控！找一些怀钰先生的视频！”
过了一会儿，前台的姑娘将电脑的屏幕移了过来：“呐，就是这个了！”
谭子彰掏出一支烟，值班经理赶紧给谭子彰点上。
谭子彰一边抽着烟，一边盯着电脑屏幕。
监控显示的时间是晚上九点，怀钰悠哉的走进大厅之内，然后在前台和值班经理说了两句话之后，就上楼了。
画面很短，仅仅只有十九秒，之后监控便拍不到了。
谭子彰当即问道：“只有大厅的监控吗？”
经理点头：“是的，我们这里只有大厅有监控，其他地方是没有监控的”
“这样安保不会有漏洞吗？”
“不会的，整个会所只有大厅一个出口，外面都安装的防盗窗，不可能从别的地方出去的！”
谭子彰伸手按下了重播键。
画面再一次从怀钰进入大厅开始，一直到他跟前台说完话，然后离开。在第十六秒的时候，谭子彰的眼睛眯了起来，按下了空格键。
他转头过来问值班经理：“当时他和你说了什么？”
值班经理挠了挠头发：“他当时也没说什么，就是说了几句寒暄的话，然后就上楼了”
谭子彰指着见监控的一角：“这个人，什么时候经过，你有印象吗？”
值班经理看了那个只拍到了半个身子的影像道：“我当时没注意，因为我们是要预约在前台点服务才能开包间的，不然是进不去的！一般像是这些流动的人，大多数都是开过包间的客人的朋友，没办法管的，我们不可能每个人都盘问一下的”
谭子彰眯着眼睛：“这好像，是一双靴子啊！”
值班经理也眯着眼睛看了看：“好像是3512厂的靴子”
谭子彰转头过来：“你确定？”
值班经理点头：“好像是，我有一双3513厂的靴子，颜色和款式和这个一样，应该就是，图片有点模糊”
谭子彰当即说道：“把这个给我拷一份”
前台的姑娘将u盘递过来之后，谭子彰将u盘装进口袋：“我还要去嘉姐的休息间去看一眼”
这个地方，谭子彰叮嘱过之后，值班经理就再没有动过，一直保持原样。谭子彰进去之后，到处的在翻找。
值班经理见状，不禁问了一句：“谭警官，您在找什么？”
“没什么，随便翻翻”
在房间一个角落里面，一堆衣服凌乱的堆在一张桌子上。谭子彰随手将衣服一件件的拿起来，抖两下，然后放在一边的椅子上。
当抖到最后几件衣服的时候，一个东西从衣服口袋里面落了出来。谭子彰当即停了下来，将衣服捡起来，却是一个打火机。
谭子彰仔细的端详起这个打火机，上面还印着“阳光便利”几个字。
谭子彰试了试这个打火机，还能用。他又继续在这件衣服的口袋里面翻了翻，却没有什么东西了。
他将衣服放在椅子上，然后将剩下的衣服也都抖了一遍，再没有发现什么东西了。
春江大道。
谭子彰在停在一家便利店之前，看了看前面的马路，转身走了进去：“我要一袋火腿”
店员当即问道：“您是炒菜，还是???”
谭子彰看了看店员：“猫喜欢吃的”
“啊？”
谭子彰拿着一大袋无淀粉火腿，走出了便利店，然后随手撕开包装，走到了前面的一个小街角，蹲了下来，随后轻轻的唤了一声：“喵”
马上就有好几只猫探出头来。
谭子彰将火腿掰碎，然后扔在地上：“过来吃吧！”
许是问到了火腿的香味，那些猫马上就冲了过来，叼起一块火腿，却又赶紧跑开了。
不多久，一只毛瑟光亮度的黑猫从阴影里面跑了出来。这些正在吃火腿的猫见状，纷纷丢下火腿跑开了。
谭子彰勾了勾嘴角：“来了”
“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忙，请稍后再拨”，谭子彰无奈的将手机放下：“我已经给怀钰打了三十几个电话了，一直都没有接！”
陈浩东抽了一口烟：“我已经派人去怀钰的公司了，现在还没有回应，等他们到了，应该就会给一个答复”
谭子彰掏出了一支烟：“他不接电话，我也没办法给他定位”
过了一会儿，陈浩东的电话响了：“喂，我是陈浩东”
“什么！没去上班？”
“嗯，嗯，好，我知道了！”
陈浩东刚将电话挂掉，谭子彰便凑了过来：“他没去上班？”
陈浩东点头道：“前台告诉我们，他今天没有上班，给他打电话也是不接”
谭子彰当即喊道：“不好！快找技术组！”
两人火急火燎的来到了技术组，谭子彰掏出手机：“昨天晚上，怀钰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快点定位他的位置！”
技术组的警察当即连通谭子彰的手机，然后对着电脑屏幕一阵操作：“好了！他昨天给你打电话的位置，在这里。鹰潭市的郊区，一个废弃的工厂！”
谭子彰当即手机：“快！去那个工厂！”
鹰潭市，废弃工厂。
谭子彰刚下警车，便喊道：“所有人分开找！一个角落都不许放过！”
所有的警察闻言，当即回应道：“明白！”
谭子彰小跑着到处找着：“在哪里？在哪里？”
这时，谭子彰手中的对讲机突然传出了一阵呼喊：“找到了！找到了！”
谭子彰当即问道：“在哪里！”
“在东边的废弃宿舍区！”
谭子彰一路狂奔过去，警察们已经在拉警戒线了。谭子彰赶紧拨开警察，挤了进去，一具冰冷的干尸便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谭子彰不禁在转身过来，伸出拳头，狠狠的砸在了墙壁上：“靠！”
鹰潭市警察局，海鹰分局，会议室。
“死者怀钰，男，三十一岁，系某房地产公司董事长，未婚独居。死者的死亡时间大概是在昨天晚上十一点多，死亡的原因是腹部被剖，内部器官大出血，最后脏器衰竭而死！”
“但是奇怪的是，我们并没有在他的身上发现一滴血液！他的血液都被人抽空了！”
“死者全身只有一处伤口，就是腹部的大伤口，死者好像被束缚了，虽然面部表情狰狞，但是并没有挣扎的痕迹”
“另外，我们在现场发现了一把水果刀，在死者的右手中握着，刀上并没有指纹。我们检查了死者的手指，也没有发现指纹，他好像将指纹磨掉了”
“伤口的切面平滑，而且根据伤口的深浅以及形状，基本可以判定是他手中的那把水果刀造成的！”
“我们有理由相信，死者是自己用水果刀，将他的自己的腹部剖开”
陈浩东皱了眉头：“什么？死者自己的杀死了自己？”
主任法医点点头：“他的手指僵硬，握那把刀很紧，应该是在死之前就握着，一直持续到了他死亡”
“另外，伤口的方向和深浅，也和他自己右手握刀的发力规律吻合”
陈浩东抽了一口烟：“怎么可能？自己将自己杀死？”
主任法医继续说道：“另外，死者的身体脏器有错位现象，应该是有人伸手进他的身体里面掏出了什么”
“我们在死者的左手上检测到了体液，是他自己的！”
陈浩东更惊讶了：“也就是说，这个人，自己剖开自己的肚子，然后伸手进去将自己的内脏搅的一团糟？”
主任法医点点头：“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是这样的！”
谭子彰弹了烟灰：“继续说”
技术组的警察当即站了起来：“我们调取了怀钰家周围的安防监控，他在昨天晚上九点的时候，慌张的从家里跑了出来，一路狂奔向鹰潭市的郊区”
“然后再大概十点的时候，跑到了那家废弃的工厂，然后就再也没有出来”
陈浩东一愣：“他一路跑过去的？没停？”
“没有”
“那可至少有五公里，还是直线距离”
技术组的警察继续说道：“现场只有死者一个人的脚印，并没有其他人的脚印，也不存在任何的血液残留依旧其他的线索，现场什么都没有，就像是死者一个人狂奔到工厂，然后自杀一般”
谭子彰点了点头：“辛苦，外勤那边呢？”
外勤的警察站起来：“这个怀钰的社会关系比较复杂，毕竟是生意人，但是的为人处世非常的圆滑，有一些不喜欢他的人，但是却没有想杀死他的人，至于某财害命，基本就是不可能的！”
谭子彰继续问道：“他的家人呢？”
“他没有家人，一个有血缘的亲人都没有”
谭子彰皱起了眉头：“四个死者，全部都是一个亲人都没有的！”
这时，副局长说话了：“那个，谭警官，今天市委，市政府，市局，都打电话来了，问案件的进展情况，市局那边好像对我们不太满意，要我们限期破案”
“另外还有海量的媒体致电，问我们的进度，并且希望我们召开新闻发布会向广大的市民做一个汇报工作”
陈浩东皱起眉头：“交给你了，你尽量斡旋，给我们争取一点时间！”
副局长点头：“好，我一定尽量斡旋”
这时，主任法医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一样，突然举手说道：“谭警官，我忘记说了，这个死者的身体构造和我们正常人也是不一样的。他的消化系统非常的庞大，几乎占到了整个五脏的一半以上”
“而且，我们发现，这个死者的脑容量较我们小，而且他的脑回路也较我们短一点。直白一点说，他应该是比我们智商低”
谭子彰眯起眼睛：“第一个是有鸟类的气囊，第二个是四肢发达，第三个是消化系统完善，智商低”
陈浩东转头过来望着技术组的警察：“那封肖子楠的信，你们在其中发现什么了吗？”
技术组的警察摇头道：“笔迹是一样的，是他亲手写的。但是上面除了字什么都没有，没有指纹，也没有其他的东西”
郑哲h伸手托起下巴：“其实，我一直在想，肖子楠的信里面，说的‘他来了’，那其中的那个‘他’到底是谁？是不是凶手？和那个消失的嘉姐是不是有关系？”
谭子彰点了一支烟：“这个很难说，但是这四个死者跟春晖会所有极其密切的关系，而现在三路线索都齐了，就差找这个嘉姐了！她到底是谁？是不是凶手？现在已经有三个人死了，她也离职消失了，案件还会再发生吗？要是她一直不动，我们破案子就难了”
“要是她继续作案，那么下一个目标会是谁？我们还能继续追踪吗？要是再出事！恐怕你我的这身警服就得脱了”
说着，谭子彰转身过去看着陈浩东。
陈浩东皱起眉头：“不会的！我肯定不会脱警服的！我准备穿着警服，簇拥着鲜花，盖着国旗死去！”
谭子彰摆手道：“不要这么说，不吉利！”
陈浩东将烟蒂放进烟灰缸里面：“怀钰的家你们去搜了吗？”
技术组的警察当即回答道：“我们去过了，但是他家做的防弹的堡垒一样，没有钥匙我们完全没办法进去啊！”
“钥匙呢？”
“不知道，没找到”
“好，下午我亲自过去一趟！”
说完，陈浩东转身过来：“谭警官，你觉得，我们现在的侦破方向在哪里？”
谭子彰抽了一口烟：“下午我们分工吧！你去怀钰的家，我再去春晖会所一遍，我总感觉到我遗漏了什么，我再去看看，说不定能发现什么！”
海鹰区春江大道春晖会所。
“谭警官”，见谭子彰进来，值班经理赶紧迎了上去。
谭子彰摆了摆手：“怀钰的监控录像还有吗？给我调取一下！我要看”
值班经理当即带着谭子彰到了前台：“您是要看什么时候的？”
谭子彰想了想：“我们叫他来之前那一次”
值班经理当即指挥前台的姑娘调取监控：“调一下九月二十六号的监控！找一些怀钰先生的视频！”
过了一会儿，前台的姑娘将电脑的屏幕移了过来：“呐，就是这个了！”
谭子彰掏出一支烟，值班经理赶紧给谭子彰点上。
谭子彰一边抽着烟，一边盯着电脑屏幕。
监控显示的时间是晚上九点，怀钰悠哉的走进大厅之内，然后在前台和值班经理说了两句话之后，就上楼了。
画面很短，仅仅只有十九秒，之后监控便拍不到了。
谭子彰当即问道：“只有大厅的监控吗？”
经理点头：“是的，我们这里只有大厅有监控，其他地方是没有监控的”
“这样安保不会有漏洞吗？”
“不会的，整个会所只有大厅一个出口，外面都安装的防盗窗，不可能从别的地方出去的！”
谭子彰伸手按下了重播键。
画面再一次从怀钰进入大厅开始，一直到他跟前台说完话，然后离开。在第十六秒的时候，谭子彰的眼睛眯了起来，按下了空格键。
他转头过来问值班经理：“当时他和你说了什么？”
值班经理挠了挠头发：“他当时也没说什么，就是说了几句寒暄的话，然后就上楼了”
谭子彰指着见监控的一角：“这个人，什么时候经过，你有印象吗？”
值班经理看了那个只拍到了半个身子的影像道：“我当时没注意，因为我们是要预约在前台点服务才能开包间的，不然是进不去的！一般像是这些流动的人，大多数都是开过包间的客人的朋友，没办法管的，我们不可能每个人都盘问一下的”
谭子彰眯着眼睛：“这好像，是一双靴子啊！”
值班经理也眯着眼睛看了看：“好像是3512厂的靴子”
谭子彰转头过来：“你确定？”
值班经理点头：“好像是，我有一双3513厂的靴子，颜色和款式和这个一样，应该就是，图片有点模糊”
谭子彰当即说道：“把这个给我拷一份”
前台的姑娘将u盘递过来之后，谭子彰将u盘装进口袋：“我还要去嘉姐的休息间去看一眼”
这个地方，谭子彰叮嘱过之后，值班经理就再没有动过，一直保持原样。谭子彰进去之后，到处的在翻找。
值班经理见状，不禁问了一句：“谭警官，您在找什么？”
“没什么，随便翻翻”
在房间一个角落里面，一堆衣服凌乱的堆在一张桌子上。谭子彰随手将衣服一件件的拿起来，抖两下，然后放在一边的椅子上。
当抖到最后几件衣服的时候，一个东西从衣服口袋里面落了出来。谭子彰当即停了下来，将衣服捡起来，却是一个打火机。
谭子彰仔细的端详起这个打火机，上面还印着“阳光便利”几个字。
谭子彰试了试这个打火机，还能用。他又继续在这件衣服的口袋里面翻了翻，却没有什么东西了。
他将衣服放在椅子上，然后将剩下的衣服也都抖了一遍，再没有发现什么东西了。
春江大道。
谭子彰在停在一家便利店之前，看了看前面的马路，转身走了进去：“我要一袋火腿”
店员当即问道：“您是炒菜，还是???”
谭子彰看了看店员：“猫喜欢吃的”
“啊？”
谭子彰拿着一大袋无淀粉火腿，走出了便利店，然后随手撕开包装，走到了前面的一个小街角，蹲了下来，随后轻轻的唤了一声：“喵”
马上就有好几只猫探出头来。
谭子彰将火腿掰碎，然后扔在地上：“过来吃吧！”
许是问到了火腿的香味，那些猫马上就冲了过来，叼起一块火腿，却又赶紧跑开了。
不多久，一只毛瑟光亮度的黑猫从阴影里面跑了出来。这些正在吃火腿的猫见状，纷纷丢下火腿跑开了。
谭子彰勾了勾嘴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