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边界问题（一）
朝鲜停战协议的正式签订，宣告了朝鲜战争的胜利结束。这一喜讯如春风吹遍长城内外，大江南北，举国上下，一片欢腾。几百个日日夜夜的耽心牵挂，如同随风而去。人民载歌载舞，欢庆胜利。当初，不少人耽心与世界上第一军事强国一一美国交战，害怕引火烧身。而以m*主席为首的中国共产党人，不信这个邪，毅然出兵抗美援朝。事实证明：主席的英明决断是正确的。中国人民志愿军在m主席的正确领导下，在中朝人民的全力支持下，与朝鲜人民军并肩战斗，打败了以美国为首的十七个国家的联合进攻，将“联合国军”赶过了三七线，取得空前伟大的胜利！这对整个西方帝国主义是个沉重地打击，对世界爱好和平的人们是一个巨大的鼓舞。这场战争比现代中国历史上任何事件都更有力地激发了中国人民的民族自豪感和自信心，从根本上改变了旧中国在世界上留下的软弱可欺的形象。极大提高了新中国的国际地位，赢得世界各国的尊重。美国人从此将中国视为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之一。同时，这场战争的胜利，也为国内开展大规模经济建设和社会主义改造提供了必要的保障。
我陪同彭老总参加停战签字仪式后，应朝鲜金首相的邀请，便与彭老总一起去平壤拜访了金日成同志。双方就朝战结束后的有关问题进行了磋商，大家形成一个共识：那就是战争虽然结束了，但美军为首的“联合国军”还未撤出朝鲜，因此，中朝两军还须保持高度戒备，防止来自对方的任何突袭和破坏活动。同时，命令中朝部队严格遵守停战协定，不给对方以任何可乘之机。随后，我们双方就整个朝鲜的防御问题交换了意见，我乘机向金首相提出了一些有价值的参考意见。临走，金首相与我们拥抱告别。
返回北京后，我受彭老总的委托，代表全体志愿军将士向中央政治局作朝鲜战争的总结汇报。对此，我也没有推辞，因为整个朝鲜战争的情况我比任何人更熟悉，我将有关资料整理好之后，便向中央政治局进行详细汇报。在京的政治局委员都参加了，我从容不迫地娓娓道来：“……我志愿军进入朝鲜作战以来，在主席的正确领导和指挥下，始终把打击的主要目标放在美军及南韩军身上，我们认为只要打败了美军这个头号军事强国，那么朝鲜战争就可提早结束。实践证明：志愿军的作战指导方针是正确的。经过一年零五个月的浴血苦战，我军进行了六次大的战役，共歼灭‘联合国军’531700余人，其中美军就达264600余人。同时将‘联合国军’从鸭绿江边赶过了三七线，蠃得了这场战争的胜利。当然我军也付出了伤亡217500余人的巨大代价，其中牺牲79200余人。从这场战争中，我们也得到了不少的经验教训和学习到不少的东西。关于这场战争取胜的主要原因有以下几个主要方面：一是主席和中央的正确领导；二是中朝两国人民的大力支持；三是志愿军全体将士的英勇奋战；四是我军政治工作的巨大威力，使部队如终保持高昂的士气，其勇敢精神和牺牲精神，令敌人望而生畏；五是我军战略战役指挥得当，各级指挥员战术运用灵活；六是后勤保障有力；七是我军武器装备的普遍改善及五野部队的强大战斗力，在这一点上，我要作一点详细说明：中央和中革军委当初决定组建五野这样一支现代化装备的军队，是具有战略眼光和魄力的，经实战检验，五野各支部队的战斗力不弱于美军任何一支精锐部队或略有过之，被歼美军中的170000余人是被五野消灭的，而自身伤亡不到5万人。因此，组建一支现代化的军队很有必要，如果我们有数支五野这样的部队，就可确保我国安全无忧。另外，就美军失败的教训而言，一、美军士气不如我军，打顺风仗可以，一旦处于逆境，其战斗力大打折扣；二、美军太过于依赖飞机大炮，离开这些，就不知战怎么打？其战斗力大为减弱；三、美军害怕近战、夜战，且战役指挥比较僵化，没有我军灵活；四、美军没有我军勇敢顽强，缺乏自我牺牲精神，关键时刻掉链子。再就是我军通过这场战争的检验，应值得重视和注意的是：我军各级指挥员，特别是中高级指挥员应加强对现代化战争的认知、了解和研究，以及转换观念，适用新形势下战争的需要；其次是加快我军武器装备的改善，尽量缩小与先进国家的差距；再次就是加强对打嬴现代化战争的战略战役的理论研究，以及在现代化战争条件下所采用的新战术的研究等。……”
最后，我又谈到了这次战争与政治、经济的相互关系。我说道：“我们抗美援朝，不仅仅是为了帮助朝鲜，更重要的是为了保家卫国。有了朝鲜战争的这场胜利，至少可以威慑西方帝国主义对我国不敢轻举妄动，保证我国平平安安的发展二、三十年，付出的代价是值得的。同时，也大大提高了我国在国际上的地位和国际事务中的话语权，成为国际政治力量的一极。虽说，抗美援朝战争对国内的经济建设有一定的影响；但反过来，战场上的胜利也大大激发了广大人民群众的革命干劲和生产的积极性，有力地促进了工农业生产和经济建设。军需物资的大量*，也拉动了经济的发展。再说，战争也不全是耗费。这次朝战，我们缴获了敌人大量的军需物资，武器装备及弹药，价值数十亿美元。特别是缴获美、英等国的先进武器装备，是不能是金钱来衡量的。如英国的‘百人队长’式重型坦克、美国的b一29远程轰炸机、b一24轰炸机、f一86佩刀式战机、c一47运输机，还有直升机、口经105mm、口径155mm的*炮、坦克、步兵战车等先进武器，可以极大地提高我军武器装备的研制水平。……”
总理听我说到这里，便高兴地插言道：“这次朝战，我们所花费的军费大约为40多亿人民币，但回报也不少。除了上述树相同志所说的之外，我们这次交换俘虏，弄回了10亿美元和十艘大中型军舰，战俘营也收入了上亿美元。另外，‘联合国军’的战俘还为我国免费培训了大约15000名汽车司机、1200多名外科大夫，以及其它各类的技术人员。”
主席笑着说：“看来战争也不全是赔本买卖嘛！这就难怪帝国主义为什么老想着发动战争，原来是想发战争财呀！”
大家听着都笑了起来。随后，就朝鲜目前的状况及以后的撤军问题作了分析和研讨，同时作出初步部署和安排。
处理完朝鲜有关事宜后，我便把精力投注到军委的日常工作上来。主席和中央考虑到我便于工作，在七届三中上提名将我补选为中革军委副主席，另一名副主席是朱老总，因忙于人大那方面的工作，故而军委这一摊子事就暂交给我处理。我将目前有关几项大的工作进行了分工，由lin彪同志负责国土防御部这一块，军队转业复员安置工作则由军委秘书长yie剑英同志负责，军改工作暂由liu伯承、粟裕、徐向前、罗先辉（已从朝鲜调回）、方坚等同志先行研究，并根据总的框架，先拿出一个具体的方案来（包括新部队的人员编制），再交中革军委及中央政治局讨论定夺。我则负责全盘工作的协调。这样一来，我就从繁忙的事务性工作中解脱出来，思考未来军队现代化建设的问题。
一天，主席秘书打来电话，要我去一趟。我放下电话就往主席住处赶。一进主席会客室，发现总理和几大书记也在坐。主席见我到来，便招呼我入座，随后递给我一份文件。我仔一看，是一份《关于新中国边界问题的暂行实施办法》。对于边界的问题，我以前曾跟主席与总理提起过，并建议我们应采取积极主动的措施，先派兵驻守，然后再对有争议的地区展开谈判。后因抗美援朝，我将这事也就给疏忽了。
总理首先将这次讨论边界问题的大体内容简单作了说明，并提出了处理边界问题的具体措施。他说：我们的设想是：从今年五月开始，陆续向我国和其他各个国家的边界上派驻边防军，边防军将按军委与外交部指定的地点推进，如果遇到邻国的军队，就在相遇点停下来，然后由外交部进行画界的谈判。大家对总理这个设想，表示赞同。不过，我对谈判的方式提出了自己的看法。我说道：“我们的外交人员在与对方谈判时，应将自己的观点、立场，旗帜鲜明地表达出来，让对方清楚明白你的意思，不要含含糊糊。因为各国的文化理念不同。我国文化是以含蓄为主的文化，其特点是考虑‘我们’比‘我’多，好面子，而且总喜欢转弯抹角，不爱直接表达自己的主要意思，希望给对方留面子。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这就是我们中国人的写照。但是西方的文化和我国是不一样的，西方人不讲面子，讲利益。他们个人主义的风气盛行，考虑‘我’比‘我们’要多。他们不认为面子很重要，利益才是根本的。故而在谈判中，总是直接了当地表达自己的意思。有什么就直接说出来，对于他们来说是很通常的事。这样，我们在谈判中就吃亏了，谈判的诚意往往被对方误解和曲解。本来一些容易解决的事，反而变得越来越复杂。以至于到最后，双方都下不了台，只好用战争来解决。”说到这里，我停了停，见主席他们很有兴趣的听着，便继续说道：“其实，我们可以通过谈判来避免很多的战争。……”
总理见我说完了，便夸奖道：“树相同志对国际谈判有很深的研究嘛！我看，你应该抽点时间来给我们的大使们上一堂国际关系课吧，他们大多数从军队中出来，没有什么经验。”
“嗯，恩来的这个提议不错，树湘同志没什么意见吧？”主席接着补充道。
我笑了笑，说：“您们两位都说了，我能有什么意见。不过，我对国际关系不是很熟，国际文化习惯还行，可以给他们介绍一下。”
随后就边界的具体问题进行商谈。总理拿出一个资料说：“据西疆边防部队报告，印度今年2月，印度政府乘新中国成立之初忙予内务无暇顾及中印边界问题与抗与抗美援朝战争之机争之机，派兵100余名越过西山江、达旺河，侵占门隅首府达旺，强迫一直在那里行使管辖权力的中国西藏地方政府搬迁；印度在侵占达旺前后，还侵占了“麦克马洪线”以南门隅的马果等地。3月，印军一部又在直升飞机的配合下，侵占了上珞瑜的巴恰西仁地方，在梅楚卡等地强行建立兵营。西藏解放后，印军继续向传统习惯线以北、“麦线”以南各地开进，但遭到当地居民的抵抗。现在，我们应怎么处理。”
我陪同彭老总参加停战签字仪式后，应朝鲜金首相的邀请，便与彭老总一起去平壤拜访了金日成同志。双方就朝战结束后的有关问题进行了磋商，大家形成一个共识：那就是战争虽然结束了，但美军为首的“联合国军”还未撤出朝鲜，因此，中朝两军还须保持高度戒备，防止来自对方的任何突袭和破坏活动。同时，命令中朝部队严格遵守停战协定，不给对方以任何可乘之机。随后，我们双方就整个朝鲜的防御问题交换了意见，我乘机向金首相提出了一些有价值的参考意见。临走，金首相与我们拥抱告别。
返回北京后，我受彭老总的委托，代表全体志愿军将士向中央政治局作朝鲜战争的总结汇报。对此，我也没有推辞，因为整个朝鲜战争的情况我比任何人更熟悉，我将有关资料整理好之后，便向中央政治局进行详细汇报。在京的政治局委员都参加了，我从容不迫地娓娓道来：“……我志愿军进入朝鲜作战以来，在主席的正确领导和指挥下，始终把打击的主要目标放在美军及南韩军身上，我们认为只要打败了美军这个头号军事强国，那么朝鲜战争就可提早结束。实践证明：志愿军的作战指导方针是正确的。经过一年零五个月的浴血苦战，我军进行了六次大的战役，共歼灭‘联合国军’531700余人，其中美军就达264600余人。同时将‘联合国军’从鸭绿江边赶过了三七线，蠃得了这场战争的胜利。当然我军也付出了伤亡217500余人的巨大代价，其中牺牲79200余人。从这场战争中，我们也得到了不少的经验教训和学习到不少的东西。关于这场战争取胜的主要原因有以下几个主要方面：一是主席和中央的正确领导；二是中朝两国人民的大力支持；三是志愿军全体将士的英勇奋战；四是我军政治工作的巨大威力，使部队如终保持高昂的士气，其勇敢精神和牺牲精神，令敌人望而生畏；五是我军战略战役指挥得当，各级指挥员战术运用灵活；六是后勤保障有力；七是我军武器装备的普遍改善及五野部队的强大战斗力，在这一点上，我要作一点详细说明：中央和中革军委当初决定组建五野这样一支现代化装备的军队，是具有战略眼光和魄力的，经实战检验，五野各支部队的战斗力不弱于美军任何一支精锐部队或略有过之，被歼美军中的170000余人是被五野消灭的，而自身伤亡不到5万人。因此，组建一支现代化的军队很有必要，如果我们有数支五野这样的部队，就可确保我国安全无忧。另外，就美军失败的教训而言，一、美军士气不如我军，打顺风仗可以，一旦处于逆境，其战斗力大打折扣；二、美军太过于依赖飞机大炮，离开这些，就不知战怎么打？其战斗力大为减弱；三、美军害怕近战、夜战，且战役指挥比较僵化，没有我军灵活；四、美军没有我军勇敢顽强，缺乏自我牺牲精神，关键时刻掉链子。再就是我军通过这场战争的检验，应值得重视和注意的是：我军各级指挥员，特别是中高级指挥员应加强对现代化战争的认知、了解和研究，以及转换观念，适用新形势下战争的需要；其次是加快我军武器装备的改善，尽量缩小与先进国家的差距；再次就是加强对打嬴现代化战争的战略战役的理论研究，以及在现代化战争条件下所采用的新战术的研究等。……”
最后，我又谈到了这次战争与政治、经济的相互关系。我说道：“我们抗美援朝，不仅仅是为了帮助朝鲜，更重要的是为了保家卫国。有了朝鲜战争的这场胜利，至少可以威慑西方帝国主义对我国不敢轻举妄动，保证我国平平安安的发展二、三十年，付出的代价是值得的。同时，也大大提高了我国在国际上的地位和国际事务中的话语权，成为国际政治力量的一极。虽说，抗美援朝战争对国内的经济建设有一定的影响；但反过来，战场上的胜利也大大激发了广大人民群众的革命干劲和生产的积极性，有力地促进了工农业生产和经济建设。军需物资的大量*，也拉动了经济的发展。再说，战争也不全是耗费。这次朝战，我们缴获了敌人大量的军需物资，武器装备及弹药，价值数十亿美元。特别是缴获美、英等国的先进武器装备，是不能是金钱来衡量的。如英国的‘百人队长’式重型坦克、美国的b一29远程轰炸机、b一24轰炸机、f一86佩刀式战机、c一47运输机，还有直升机、口经105mm、口径155mm的*炮、坦克、步兵战车等先进武器，可以极大地提高我军武器装备的研制水平。……”
总理听我说到这里，便高兴地插言道：“这次朝战，我们所花费的军费大约为40多亿人民币，但回报也不少。除了上述树相同志所说的之外，我们这次交换俘虏，弄回了10亿美元和十艘大中型军舰，战俘营也收入了上亿美元。另外，‘联合国军’的战俘还为我国免费培训了大约15000名汽车司机、1200多名外科大夫，以及其它各类的技术人员。”
主席笑着说：“看来战争也不全是赔本买卖嘛！这就难怪帝国主义为什么老想着发动战争，原来是想发战争财呀！”
大家听着都笑了起来。随后，就朝鲜目前的状况及以后的撤军问题作了分析和研讨，同时作出初步部署和安排。
处理完朝鲜有关事宜后，我便把精力投注到军委的日常工作上来。主席和中央考虑到我便于工作，在七届三中上提名将我补选为中革军委副主席，另一名副主席是朱老总，因忙于人大那方面的工作，故而军委这一摊子事就暂交给我处理。我将目前有关几项大的工作进行了分工，由lin彪同志负责国土防御部这一块，军队转业复员安置工作则由军委秘书长yie剑英同志负责，军改工作暂由liu伯承、粟裕、徐向前、罗先辉（已从朝鲜调回）、方坚等同志先行研究，并根据总的框架，先拿出一个具体的方案来（包括新部队的人员编制），再交中革军委及中央政治局讨论定夺。我则负责全盘工作的协调。这样一来，我就从繁忙的事务性工作中解脱出来，思考未来军队现代化建设的问题。
一天，主席秘书打来电话，要我去一趟。我放下电话就往主席住处赶。一进主席会客室，发现总理和几大书记也在坐。主席见我到来，便招呼我入座，随后递给我一份文件。我仔一看，是一份《关于新中国边界问题的暂行实施办法》。对于边界的问题，我以前曾跟主席与总理提起过，并建议我们应采取积极主动的措施，先派兵驻守，然后再对有争议的地区展开谈判。后因抗美援朝，我将这事也就给疏忽了。
总理首先将这次讨论边界问题的大体内容简单作了说明，并提出了处理边界问题的具体措施。他说：我们的设想是：从今年五月开始，陆续向我国和其他各个国家的边界上派驻边防军，边防军将按军委与外交部指定的地点推进，如果遇到邻国的军队，就在相遇点停下来，然后由外交部进行画界的谈判。大家对总理这个设想，表示赞同。不过，我对谈判的方式提出了自己的看法。我说道：“我们的外交人员在与对方谈判时，应将自己的观点、立场，旗帜鲜明地表达出来，让对方清楚明白你的意思，不要含含糊糊。因为各国的文化理念不同。我国文化是以含蓄为主的文化，其特点是考虑‘我们’比‘我’多，好面子，而且总喜欢转弯抹角，不爱直接表达自己的主要意思，希望给对方留面子。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这就是我们中国人的写照。但是西方的文化和我国是不一样的，西方人不讲面子，讲利益。他们个人主义的风气盛行，考虑‘我’比‘我们’要多。他们不认为面子很重要，利益才是根本的。故而在谈判中，总是直接了当地表达自己的意思。有什么就直接说出来，对于他们来说是很通常的事。这样，我们在谈判中就吃亏了，谈判的诚意往往被对方误解和曲解。本来一些容易解决的事，反而变得越来越复杂。以至于到最后，双方都下不了台，只好用战争来解决。”说到这里，我停了停，见主席他们很有兴趣的听着，便继续说道：“其实，我们可以通过谈判来避免很多的战争。……”
总理见我说完了，便夸奖道：“树相同志对国际谈判有很深的研究嘛！我看，你应该抽点时间来给我们的大使们上一堂国际关系课吧，他们大多数从军队中出来，没有什么经验。”
“嗯，恩来的这个提议不错，树湘同志没什么意见吧？”主席接着补充道。
我笑了笑，说：“您们两位都说了，我能有什么意见。不过，我对国际关系不是很熟，国际文化习惯还行，可以给他们介绍一下。”
随后就边界的具体问题进行商谈。总理拿出一个资料说：“据西疆边防部队报告，印度今年2月，印度政府乘新中国成立之初忙予内务无暇顾及中印边界问题与抗与抗美援朝战争之机争之机，派兵100余名越过西山江、达旺河，侵占门隅首府达旺，强迫一直在那里行使管辖权力的中国西藏地方政府搬迁；印度在侵占达旺前后，还侵占了“麦克马洪线”以南门隅的马果等地。3月，印军一部又在直升飞机的配合下，侵占了上珞瑜的巴恰西仁地方，在梅楚卡等地强行建立兵营。西藏解放后，印军继续向传统习惯线以北、“麦线”以南各地开进，但遭到当地居民的抵抗。现在，我们应怎么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