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防守反击（一）
五一年元月九日，我悄悄乘飞机返回北京。来机场接我的竟然是主席的秘书田家英，他直接将我送到主席住处菊香书屋。没想到主席与总理、朱老总等几大书记（此时陈云同志已接替病逝的任弼时）都在院门外迎接我，使我倍感殊荣。我连忙向各位首长敬礼问好。主席拉着我的手走进会客室，亲热地说：“树相那！辛苦你了！打得好哇。大长了中国人民的志气。”我谦虚地回答：“都是主席与各位首长的正确领导，以及全体志愿军官兵的努力。”
朱老总笑着说：“不要谦虚嘛，我看这三次战役，你随机应变，指挥有方，打得有声有色，真是谋勇兼备呀！”
总理也接口夸道：“树相同志的军事指挥才能在我军是首属一指的，不但打出了军威，打出了国威；也促使我国外交上取得重大胜利。我国代表团突破美、蒋的联合封杀，首次出现在联合国的讲坛上，庄重地向安理会控诉：美国蛮横地干涉朝鲜的内战，并出兵进行武装干涉的罪行；同时大义凛然地驳斥了美国驻联合国代表奥斯汀‘美国未曾侵略中国的领土’的慌言。我国代表伍修权在大会上的发言，蠃得了联合国众多人员的欢迎和一阵阵热烈的掌声，让全世界人民都听到了中国发出的强音，真令人扬眉吐气呀！。”
大家寒喧了一阵之后，便听取了我的汇报。我详细地叙述了前三次战役及目前双方所取的局势，并提出了志愿军在朝作战面临的诸多困难，特别是美军利用海、空军优势，不时轰炸朝鲜交通运输线，使我军的后勤运输困难极大，目前还能免强维持正常的供应，但随着战线的拉长及战争规模的不断扩大，美海空军的优势也越来越大，志愿军的后勤保障将愈来愈困难。因此，我建议尽量加快空军战机的生产，起码能保证我军有限的制空权。总理听后回答说：“在西安建造的第二飞机制造厂，正在日夜加班，即将峻工。两条生产线每月能量产战机100架以上。听袁博士说，根据缴获的美制f一86战机，对zc一11型战斗机又进行了些改进，今后还要装上雷达。所以，西安的两条生产线就是按此要求设计的，生产出来的新型战机将命名为zc一11b型。”
朱老总听后高兴地说：“好哇！有了更先进的战机，我们的胜利就有更大的保障。”接着，我就有后勤保障的问题作了重要说明，特别是关于医用药品、药棉、纱布、压缩干粮等军用作战物资的生产问题，强调质量上必须严格把关，这事关前线志愿军的生命安全。特别对私营生产的各类物资，更要严加检查，以免一些不法商人弄虚作假，以次充优。我知道后世一些贪桩枉法的商人，把一些旧棉絮、不要的坏棉花漂白之后，做成医用药棉、纱布送往前线，结果害死伤残了不少的志愿军伤员。所以，事先提出了这个问题。主席听了拍案而起：“树相同志这个问题提得好，提得及时。恩来，你跟各方面都打个招呼，有人敢在这上面投机取巧打主意，将严惩不殆！”
随后，大家就朝鲜目前的战局及今后的发展前途作了分析、判断和估计。经过一番商讨之后，大家统一了认识：认为志愿军入朝后，与朝鲜人民军并肩作战，经过三次战役，取得歼敌165000余人，其中美军损失78000余人的重大胜利，并将美国为首的“联合国军”从鸭绿江边驱逐至“三七线”附近。而志愿军也付出了伤亡近70000人的巨大代价。现在后勤运输线已拉长到500至700公里，再加之敌机不断的狂轰烂炸，运输会更加困难。部队连续作战极度疲劳，亟需休整。因此，决定战线不再前移，并在汉江南北地区打一场防守反击战，力争将战局稳定在这一地区。但对战争前途发展的估计，鉴于美国要维护其在远东和世界的地位，要在朝鲜谋求殖民利益，同时还迷信他那强大的军工企业，是决不会善罢甘休的。所以我军必须预作长期作战的思想准备和物资准备，以几年时间，消耗美军几十万人，使其知难而退，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同吋，还决定了加快军工生产和新式武器的研制，不断改善我军的武器装备，缩小与美军的差距，以减少志愿军的伤亡。决定了进一步加强志愿军的后勤保障，加快新型战机的生产。还决定了志愿军轮番入朝作战的方针，尽量使多一些的部队接受现代化战争的锻炼和洗礼，进一步适应现代化战争的环境，接受新的军事理念和观点，丰富我军的军事思想等一系列重大问题。
商讨中，我还就我在朝鲜收拾保留“联合国军”战死官兵的骨灰，以及将“联合国军”战俘集中关押在我国境内一事。作了一番说明并阐述了自己的观点。我说：现在，西方国家的一些舆论，把志愿军描写成洪水猛兽，吃人的妖魔，今天报道志愿军野蛮地杀死了多少战俘，明天又屠杀了多少平民百姓，用谎言去欺骗蒙蔽不知情的美国及西方民众，鼓惑他们支持政府侵略朝鲜与我国的疏球群岛。这在国际舆论上于我国极为不利。因此，我们要用铁的事实去戳穿那些反动的谎言。我们可以通过香港的一些媒体和各种渠道向美国及西方国家的民众放出信息，说中国同意“联合国军”战死者及战俘的家属来中国领回自己亲属的骨灰盒、遗物，以及看望在押的战俘。我相信美国及西方民众的那些战死者或被俘者的亲属，必定会组团申请前来我国看一看，这样一来，那些反动的谎言将不攻自破，那么，各国民众知道真相之后，对政府的侵略行为的支持率肯定会直线下降，既可瓦解西方各国的民心和军心，又可使我国将得到一些实惠。比如说那些亲属来往的车旅费、生活费该不该花，来领骨灰盒、遗物该不该交点钱，200美元领取一个骨灰盒对西方民众来说并不贵。再说，我们在战俘营里设若干个商店，有钱就可以购买到自己所需的东西，我们同意那些战俘写信回去，从家里寄钱来改善他们的生活。这也体现了我们对俘虏的宽大和优惠政策，使他们进一步了解中国及了解到共产党志愿军对战俘的政策。主席、总理等人听我说完这些，俱皆大笑。
主席善意地批评我说：“你这个人呀，算盘子太精，连死人与俘虏的钱都捞，要不得哟。”总理则夸奖我说：“主席，我看树相同志这个办法还真不错。既可以加强与各国民众的沟通，让世界人民真正了解我们中国。同时也可以补偿我们一些战争损失嘛。另外，战俘中还有不少的高级技术人才，我们还可以做做工作，动员他们为我国的建没出点力。”总理这一说完，大家便议论纷纷，对总理的建议表示赞同。
第二天下午，主席又邀我去长谈。就下一次战役的具体构想进行商讨。我将自己的一些初步设想向主席作了汇报。我说道：李奇微刚上阵就遭此败绩，心里肯定不舒服，必定会从国内增派援军，主动向我军发起进攻，以挽回他们的脸面。我的想法是利用汉江南北山区及河流等有利地形，采取节节阻击的方法，放弃一些地方，消耗疲惫敌人。当敌人在推进中出现问题时，再抓住机会进行猛烈反击，一举把战线推进到原来的位置。另外，我还有一个大胆的设想，若李奇微被再次赶回“三七线”的话，那么，李奇微也绝不会就此罢休，可能会利用朝鲜的狭长地形及我军战线拉长这一弱点，再利用美国强大的海空军优势来一次所谓的“仁川登陆”，即以精锐部队选择我军后方有利地形登陆，配合正面进攻，前后夹击我中朝部队，以收战败我军，统一朝鲜之目的。如果李奇微这样做的话，我们就可将计就计，明地里调派朝鲜人民军一部担任东、西海岸线的守卫，暗中稳蔽地集中五野大部精锐主力，埋伏在敌可登陆地区之附近，趁敌军刚登陆未稳之际，展开突然反击，并以全部空军掩护，将登陆之敌大部歼灭在海滩上，余敌必逃回运输舰队。我相信美军及“联合国军”遭此重大打击后，必然会坐下来与我军谈判，这样可以推动战争早一点结束，并把停火线划定在“三七线”附近。这样一来，大局已定，就可结束朝鲜战争了。
主席听完我这一构想，走到作战地图前，沉思了良久，方回过头来对我说：“你的这一着棋，很大胆又很冒险，是一局定输赢那！问题是朝鲜东、西两海岸线漫长，可供登陆的地方很多，你能正确把握敌军登陆的地点，否则是要吃大亏的。”
我沉着地回答：“这个问题我思考过，朝鲜东、西两海岸登陆点是多，但供大部队登陆的地点并不多，只有这三、四处地方。”我指着地图继续说道：“东海岸只有仁川和南浦，西海岸也只有元山和兴南两港口，我们事先可以破坏其中的一两个，那么剩下来可供选择的就只有两三个了，我将五野部队组成两支打击部队，可以全机械化行动（我们缴获了那么多的汽车就可派上用场了）。只要发现敌军大部队在那港口登陆，我打击部队几个小时就可赶到。同时出动我们的全部空军进行打击和掩护。另外，我们还可将第二潜艇支队暗中调来，在东、西两海岸秘密监视美海军大型舰队的行踪。同时加强我军的情报工作，以及时得到“联合国军”登陆的信息。”
主席看着我严肃地说：“看来这事你早已考虑很久了，你想早一点结束朝解战争，心情我理解。但这事关整个战局的改变，一定要筹谋周全，一丝马虎都来不得，而且要严格保密。你回去后可悄悄地做些准备，等候我的命令。目前国内这些舆论正好可以为你的行动作掩护，造成敌人的错觉。总之，一切小心为要。”临走，主席还语重心长地叮嘱我说：“你要告诉在朝鲜的全体志愿军将士，必须虚心地向人民军学习，全心全意地拥护朝鲜劳动党，拥护朝鲜人民领袖金日成同志。中朝两国同志要亲如兄弟般地团结在一起，休戚相关，生死与共，为战胜共同敌人而奋斗到底。要教育全体指战员爱护朝鲜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不拿朝鲜人民的一针一线，这是胜利的政治基础。只要我们这样做，最后胜利就一定会得到。”
我回到朝鲜后，召开了中朝两国部队军以上干部联合会议。我在会上作了报告并传达m主席的指示，总结了前三次战役的经验，分析了形势，提出了下一步作战的任务和方针。金日成首相出席了会议并讲了话。这次会议充满了团结气氛，相互交流了作战经验，鼓舞了信心。会后，志愿军各部加强了政治思想教育和后勤保障工作等。
朱老总笑着说：“不要谦虚嘛，我看这三次战役，你随机应变，指挥有方，打得有声有色，真是谋勇兼备呀！”
总理也接口夸道：“树相同志的军事指挥才能在我军是首属一指的，不但打出了军威，打出了国威；也促使我国外交上取得重大胜利。我国代表团突破美、蒋的联合封杀，首次出现在联合国的讲坛上，庄重地向安理会控诉：美国蛮横地干涉朝鲜的内战，并出兵进行武装干涉的罪行；同时大义凛然地驳斥了美国驻联合国代表奥斯汀‘美国未曾侵略中国的领土’的慌言。我国代表伍修权在大会上的发言，蠃得了联合国众多人员的欢迎和一阵阵热烈的掌声，让全世界人民都听到了中国发出的强音，真令人扬眉吐气呀！。”
大家寒喧了一阵之后，便听取了我的汇报。我详细地叙述了前三次战役及目前双方所取的局势，并提出了志愿军在朝作战面临的诸多困难，特别是美军利用海、空军优势，不时轰炸朝鲜交通运输线，使我军的后勤运输困难极大，目前还能免强维持正常的供应，但随着战线的拉长及战争规模的不断扩大，美海空军的优势也越来越大，志愿军的后勤保障将愈来愈困难。因此，我建议尽量加快空军战机的生产，起码能保证我军有限的制空权。总理听后回答说：“在西安建造的第二飞机制造厂，正在日夜加班，即将峻工。两条生产线每月能量产战机100架以上。听袁博士说，根据缴获的美制f一86战机，对zc一11型战斗机又进行了些改进，今后还要装上雷达。所以，西安的两条生产线就是按此要求设计的，生产出来的新型战机将命名为zc一11b型。”
朱老总听后高兴地说：“好哇！有了更先进的战机，我们的胜利就有更大的保障。”接着，我就有后勤保障的问题作了重要说明，特别是关于医用药品、药棉、纱布、压缩干粮等军用作战物资的生产问题，强调质量上必须严格把关，这事关前线志愿军的生命安全。特别对私营生产的各类物资，更要严加检查，以免一些不法商人弄虚作假，以次充优。我知道后世一些贪桩枉法的商人，把一些旧棉絮、不要的坏棉花漂白之后，做成医用药棉、纱布送往前线，结果害死伤残了不少的志愿军伤员。所以，事先提出了这个问题。主席听了拍案而起：“树相同志这个问题提得好，提得及时。恩来，你跟各方面都打个招呼，有人敢在这上面投机取巧打主意，将严惩不殆！”
随后，大家就朝鲜目前的战局及今后的发展前途作了分析、判断和估计。经过一番商讨之后，大家统一了认识：认为志愿军入朝后，与朝鲜人民军并肩作战，经过三次战役，取得歼敌165000余人，其中美军损失78000余人的重大胜利，并将美国为首的“联合国军”从鸭绿江边驱逐至“三七线”附近。而志愿军也付出了伤亡近70000人的巨大代价。现在后勤运输线已拉长到500至700公里，再加之敌机不断的狂轰烂炸，运输会更加困难。部队连续作战极度疲劳，亟需休整。因此，决定战线不再前移，并在汉江南北地区打一场防守反击战，力争将战局稳定在这一地区。但对战争前途发展的估计，鉴于美国要维护其在远东和世界的地位，要在朝鲜谋求殖民利益，同时还迷信他那强大的军工企业，是决不会善罢甘休的。所以我军必须预作长期作战的思想准备和物资准备，以几年时间，消耗美军几十万人，使其知难而退，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同吋，还决定了加快军工生产和新式武器的研制，不断改善我军的武器装备，缩小与美军的差距，以减少志愿军的伤亡。决定了进一步加强志愿军的后勤保障，加快新型战机的生产。还决定了志愿军轮番入朝作战的方针，尽量使多一些的部队接受现代化战争的锻炼和洗礼，进一步适应现代化战争的环境，接受新的军事理念和观点，丰富我军的军事思想等一系列重大问题。
商讨中，我还就我在朝鲜收拾保留“联合国军”战死官兵的骨灰，以及将“联合国军”战俘集中关押在我国境内一事。作了一番说明并阐述了自己的观点。我说：现在，西方国家的一些舆论，把志愿军描写成洪水猛兽，吃人的妖魔，今天报道志愿军野蛮地杀死了多少战俘，明天又屠杀了多少平民百姓，用谎言去欺骗蒙蔽不知情的美国及西方民众，鼓惑他们支持政府侵略朝鲜与我国的疏球群岛。这在国际舆论上于我国极为不利。因此，我们要用铁的事实去戳穿那些反动的谎言。我们可以通过香港的一些媒体和各种渠道向美国及西方国家的民众放出信息，说中国同意“联合国军”战死者及战俘的家属来中国领回自己亲属的骨灰盒、遗物，以及看望在押的战俘。我相信美国及西方民众的那些战死者或被俘者的亲属，必定会组团申请前来我国看一看，这样一来，那些反动的谎言将不攻自破，那么，各国民众知道真相之后，对政府的侵略行为的支持率肯定会直线下降，既可瓦解西方各国的民心和军心，又可使我国将得到一些实惠。比如说那些亲属来往的车旅费、生活费该不该花，来领骨灰盒、遗物该不该交点钱，200美元领取一个骨灰盒对西方民众来说并不贵。再说，我们在战俘营里设若干个商店，有钱就可以购买到自己所需的东西，我们同意那些战俘写信回去，从家里寄钱来改善他们的生活。这也体现了我们对俘虏的宽大和优惠政策，使他们进一步了解中国及了解到共产党志愿军对战俘的政策。主席、总理等人听我说完这些，俱皆大笑。
主席善意地批评我说：“你这个人呀，算盘子太精，连死人与俘虏的钱都捞，要不得哟。”总理则夸奖我说：“主席，我看树相同志这个办法还真不错。既可以加强与各国民众的沟通，让世界人民真正了解我们中国。同时也可以补偿我们一些战争损失嘛。另外，战俘中还有不少的高级技术人才，我们还可以做做工作，动员他们为我国的建没出点力。”总理这一说完，大家便议论纷纷，对总理的建议表示赞同。
第二天下午，主席又邀我去长谈。就下一次战役的具体构想进行商讨。我将自己的一些初步设想向主席作了汇报。我说道：李奇微刚上阵就遭此败绩，心里肯定不舒服，必定会从国内增派援军，主动向我军发起进攻，以挽回他们的脸面。我的想法是利用汉江南北山区及河流等有利地形，采取节节阻击的方法，放弃一些地方，消耗疲惫敌人。当敌人在推进中出现问题时，再抓住机会进行猛烈反击，一举把战线推进到原来的位置。另外，我还有一个大胆的设想，若李奇微被再次赶回“三七线”的话，那么，李奇微也绝不会就此罢休，可能会利用朝鲜的狭长地形及我军战线拉长这一弱点，再利用美国强大的海空军优势来一次所谓的“仁川登陆”，即以精锐部队选择我军后方有利地形登陆，配合正面进攻，前后夹击我中朝部队，以收战败我军，统一朝鲜之目的。如果李奇微这样做的话，我们就可将计就计，明地里调派朝鲜人民军一部担任东、西海岸线的守卫，暗中稳蔽地集中五野大部精锐主力，埋伏在敌可登陆地区之附近，趁敌军刚登陆未稳之际，展开突然反击，并以全部空军掩护，将登陆之敌大部歼灭在海滩上，余敌必逃回运输舰队。我相信美军及“联合国军”遭此重大打击后，必然会坐下来与我军谈判，这样可以推动战争早一点结束，并把停火线划定在“三七线”附近。这样一来，大局已定，就可结束朝鲜战争了。
主席听完我这一构想，走到作战地图前，沉思了良久，方回过头来对我说：“你的这一着棋，很大胆又很冒险，是一局定输赢那！问题是朝鲜东、西两海岸线漫长，可供登陆的地方很多，你能正确把握敌军登陆的地点，否则是要吃大亏的。”
我沉着地回答：“这个问题我思考过，朝鲜东、西两海岸登陆点是多，但供大部队登陆的地点并不多，只有这三、四处地方。”我指着地图继续说道：“东海岸只有仁川和南浦，西海岸也只有元山和兴南两港口，我们事先可以破坏其中的一两个，那么剩下来可供选择的就只有两三个了，我将五野部队组成两支打击部队，可以全机械化行动（我们缴获了那么多的汽车就可派上用场了）。只要发现敌军大部队在那港口登陆，我打击部队几个小时就可赶到。同时出动我们的全部空军进行打击和掩护。另外，我们还可将第二潜艇支队暗中调来，在东、西两海岸秘密监视美海军大型舰队的行踪。同时加强我军的情报工作，以及时得到“联合国军”登陆的信息。”
主席看着我严肃地说：“看来这事你早已考虑很久了，你想早一点结束朝解战争，心情我理解。但这事关整个战局的改变，一定要筹谋周全，一丝马虎都来不得，而且要严格保密。你回去后可悄悄地做些准备，等候我的命令。目前国内这些舆论正好可以为你的行动作掩护，造成敌人的错觉。总之，一切小心为要。”临走，主席还语重心长地叮嘱我说：“你要告诉在朝鲜的全体志愿军将士，必须虚心地向人民军学习，全心全意地拥护朝鲜劳动党，拥护朝鲜人民领袖金日成同志。中朝两国同志要亲如兄弟般地团结在一起，休戚相关，生死与共，为战胜共同敌人而奋斗到底。要教育全体指战员爱护朝鲜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不拿朝鲜人民的一针一线，这是胜利的政治基础。只要我们这样做，最后胜利就一定会得到。”
我回到朝鲜后，召开了中朝两国部队军以上干部联合会议。我在会上作了报告并传达m主席的指示，总结了前三次战役的经验，分析了形势，提出了下一步作战的任务和方针。金日成首相出席了会议并讲了话。这次会议充满了团结气氛，相互交流了作战经验，鼓舞了信心。会后，志愿军各部加强了政治思想教育和后勤保障工作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