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旗开得胜（一）
十月十八日凌晨，吉普车在黎明的晨曦中沿着鸭绿江西岸快速行驶着，由于公路的坑坑洼洼，车身不断地颠簸，几天几夜不眠不休的我也感觉到有点疲倦，便用手揉了揉两边的太阳穴，加快了《自然功诀》的运行，不一会，感觉好多了。我一路欣赏着江岸两边的景色，两岸的秋景依然美丽，层林尽染，遍地金黄，秋意已渐浓，看来北方严酷的冬天已为期不远了。好在我早有准备，我们的志愿军再也不会像后世那样冻死冻伤饿毙了。笑意不知不觉地浮现在我的脸上。连坐在我身边的洪海兵副司令员也感觉到有点莫名其妙，但又不敢打扰我。车子驶上了黑黝黝的高大魁梧的鸭绿江大铁桥，这是连接中朝两国交通运输的大动脉，容不得半点闪失。鸭绿江水仍象往常一样的流淌，但已孕育着无法遏止的躁动。东去是炮火连天的朝鲜战场，西望是热火朝天的建设工地。两种截然不同的世界啊！我仿佛闻到了东面空气中飘来的硝烟味，心中油然而生起一种使命感和自豪感，为着新生共和国的安宁，为着朝鲜人民的民主自由和解放，我要将那些自以为自的战争贩子好好地修理一顿，要让它清醒地认识到：这世界上还有公理，还有抑制它为所欲为的强大力量的存在！
“海兵，山地作战集团军已到达预定位量了吗？”我的思绪已转到目前的战局上来了，便随口问道。
“司令员，他们已按期到达。”洪海兵急忙回答。
“海兵那，命令剩下的部队，按预定方案今晚分别从鸭绿江大桥、长甸子河口、集安三地渡过鸭绿江，于十月二十三日前务必到达各指定地域，须知兵贵神速，贻误战机者一律按军法从事。”为了防止再出现后世战役中出现的失误，我不得不严肃军纪。
“是！坚决执行！”洪海兵听到我语气中的露出少有的严厉甚至杀气，这在以往的抗日和解放战争中都极少见到的，也不禁心生警惕。
由于随着我空军及防空力量的大为增强，美军战机再也不敢随便闯到鸭绿江附近的空中来了。我们的车队直接开进了志愿军前线总指挥部。我一下车便走进了作战室，正面墙上挂着巨幅作战地图，大长方形的桌面上堆着沙盘。我走到地图前，上面标满了红红绿绿地标志。此时，我已得知朝鲜人民军主力，尚被割断在朝鲜南部，正向三八线以北转移；朝鲜旁动党和政府为了保存力量，正组织党政机关和部队,向新义州、江界方向实施战略退却，并将临时首都迁移至江界。在此形势下，要想得到朝鲜人民军的大力配合作战已不可能，我预计到前面的一两大的战役必须由我军单独完成，但仍需要配属给我军大批熟悉地形的向导以及取得当地人民的支持。
于是，我立即前去拜会了金日成首相，金首相见我到来，迎上前来与我紧紧拥抱，就象久别的老朋友重逄一样。他十分感动地对我说：“我们处在最危难之时，真正理解、同情我们的是中国人民和m*同志，真正敢于支援我们同最凶恶的军事强国战斗，反对侵略的是你们……”我说道：“患难识朋友，何况中朝两国是好邻居。好邻居遭别人欺辱，我们理当挺身而出，驱赶豺狼。”接着，我与他商谈目前亟需解决的几大问题。我说道：我军原准备在龟城、泰川、球场、德川至五老里一线设置阻击阵地，制止多国部队北进，稳定局势；现因敌军推进太快，已不可能了。目前只能在运动中歼灭敌人，打几次战役，将局势稳定下来再说。因此，我军需要部分熟悉北方地形的人民军官兵配合我军作战；二是请苏空军立即进驻集安与江界，负责保卫江界领空并为我军东线进攻提供空中掩护，我国空军将担负中、西两线进攻的空中掩护；三是我军准备派部分特种部队，去“三八”附近接应北撤的人民军，并留一部分人民军在敌后开展游击战争，袭击敌军的运输线、兵站及重要军事据点，以策应正面战斗。四是立即成立中朝联合指挥部，统一两军行动。金首相听到我的建议后十分感谢，又见我对他非常尊重，心里自然是非常高兴，很爽快地答应了我的条件。他对我的军事指挥能力十分钦佩，并建议由我担任中朝两军前线联合指挥部司令员兼政委，朝方则由扑一禹同志担任副司令员兼副政委，这一建义得到了彭总的赞同。很快，中央和主席便同意了金首相的建议。
我回到志愿军前线总指挥部，立即部署第一次战役，这时彭总亲自赶来了。我急忙劝道：“彭总，这里太危险了，敌机不时前来轰炸，您还是回司令部（志愿军司令部设在安东）去吧。”
“树相那，这第一仗至关重要呀，这对我们整个志愿军来说是个严峻的考验，打好了对我军全体指战员的士气是个巨大的鼓舞。主席也经常教导我们重在首战，首战必胜。打完这一仗，我再回去。”彭总语重心长地对我说道。我心中十分感激，我也知道彭总的脾气，他定下的事说了也是白搭。于是，我便将目前敌我双方的态势及自己对战役的初步构想向彭总作了详细汇报。我说道：“现在北进的是美国三个军6个师，李承晚三个集团军（相当于军）9个师，共15个师，再加上英国、土耳其、法国。加拿大等多国部队共23万余人。东线进攻是南朝鲜第一集团军的三个师及美军陆战一师、步7师等部，中路进攻较突出的是南朝鲜军第二集团军的第6、第7、第8师，西线进攻的是美军第一军所部骑一师、步2、步24、步5师及英27旅等。现在，敌人的整个态势我们都己清楚，而敌人对我军的实际情况却毫不知情，我们正好可以借这个机会狠敲敌人一下。”
“好！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我赞同你的意见。不过胃口不能张得过大，我们对美军及多国部队的战斗力还不十分清楚，小心为上。”彭总既高兴又镇慎地提醒我。我听后心里当然是感激，但对美军及多国部队的战斗力我还是比较清楚的，不过，还是按彭总说的慎重一点好，这次吃小一点的，顺便摸摸底，免得吓跑敌人，下次再来一下狠的。我在心里已有了计较。
就在我军紧锣紧鼓，准备给疯狂北进的多国部队致命一击时。而在西太平详的彼岸，美国白宫的杜鲁门与美军远东地区总司令麦克阿瑟五星上将发生了一埸激烈地争吵。原因是杜鲁门根据中国内地来的情报，得知中国已出兵援朝了。而中央情报局得到的情报却是自相矛盾的，一会说中国只派出了小量部队做做样子，一会又说还没有准备好；搞得杜鲁门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们。于是，杜鲁门决定去问麦克阿瑟，可是当他召见麦克阿瑟时，麦克阿瑟却拒绝了，麦克阿瑟却让杜鲁门总统去东京见他。气得在一旁的国务聊艾奇逊咬牙切齿地讥讽说：“麦克阿瑟已经不是美国的将军，而是日本和朝鲜的太上皇了。”接着，布莱德雷、约翰逊等人也建议总统不要理会麦克阿瑟。可是杜鲁门却耗不起，国会中，那些议员指责声仍然在他耳边回响，是呀，要是中国大规模参战，美国大兵被裹在白被单里抬回来时，那么他的总统就当到头了。
后来，在双方的妥协下，麦克阿瑟和杜鲁门才决定在太平洋的一个小岛——达威克岛上进行会谈。10月20日，两个人的会谈开始了，在交换了东亚的局势和朝鲜的战况后，杜鲁门直截了当地问：“你估计中国会大规模出兵吗？”麦克阿瑟回答说：“我看不会，第一，中国虽然有少量先进的战机，但是数量有限，他们不可能全用在朝鲜。第二，从前一段时间的空中侦察来看，中国在鸭绿江边只集结了三个军，而且这三个军根本就没有什么重武器，看样子是到江边，防止联合国军过界的。第三，中共军队已经错过了介入的最佳时间，如果是在仁川登陆前，我们会头痛的。但是在现在，我们全部的机械化部队都展开了，再想和我们打，我看他们的脑子是坏了。”杜鲁门又问：“你估计战争会什么时候结束？”麦克阿瑟毫不犹豫地回答：“最多一个月，我们的小伙子将会回东京过复活节的，我保证。”杜鲁门听后当然非常满意，在给麦克阿瑟发完勋章后，掉头就离开了这个让他厌烦的小岛，
正是由于麦克阿瑟的骄矜，分兵冒进，结果给参战美军带来重大伤亡，弄得自己也被撤了职，灰溜溜地退出历史舞台。麦克阿瑟占领平壤之后，气焰更盛。命令美第八集团军必须在十月二十四日前渡过清川江，向中朝边境突进，一心要“饮马鸭绿江”。而南韩军第6师、第8师更是充当急先锋。南韩军6师7团并没有因先头营被吃掉，而有所收敛，狂妄地冲到鸭绿江边，肆无忌惮地向中国边境内开枪开炮，以庆祝所谓的“胜利”。吵闹了一场之后，便仓惶退回古场洞。结果引起当地广播电台向全世界吹嘘：“韩国军队已进抵中国鸭绿江边境，美国的*炮弹已落在中国的土地上……”。云云，这消息将美国参谋长联席会议上的将军们都吓了一大跳。
十月二十三日，我看战机已经成熟，与彭总商讨之后，便主持召开了军以上于部作战会议，彭总首先在会上作了政治动员讲话，号召全体指战员打好出国第一仗。接着，我下达了作战命令：一、以第42军配炮兵一个团于黄草岭、赴战岭地区阻止东线美陆战一师南韩首都师的增援；二、以第*及重型装甲集团军第204师（机械化步兵师），附炮兵一个师，由梁兴初军长统一指挥，负责围歼熙川南韩第八师。三、以第39军、第40军及重型装甲集团军第201坦克师，附炮兵一个师，由邓华副司令员统一指挥，负责围歼云山地区敌南韩六师与南韩一师；四、以轻型机械化集团军及炮兵两个团负责分割围歼龟城地区的美第24步兵师，由罗先辉副司令负责指挥，山地作战集团军一部负责阻止美骑一师的增援，主力则作为战役预备队。五、特种师与山地特种旅则深入敌后，接应北撤的朝鲜人民军，并破坏敌交通运输线、袭击敌物资基地及重要据点。六、休整好的朝鲜人民军三个师负责交通运输线的安全并展开反间锄奸。七、空一师、空四师、空五师及苏军一个歼击机师负责担负战役空中掩护。战役定于十月二十五日凌晨展开。最后，我特地强调说：主席多次来电指示我军以主力插入敌后或侧面，以全歼敌人为原则。所以各部行动要迅速果断，不要放跑敌人。
命令下达之后，志愿军各部于25日迅速隐蔽行动起来，并以一部主力插向敌后，截断敌军退路。最先展开行动的是第39军的115师与201坦克师的一个营，在师长王良太的指挥下，115师的三个团乘着夜色悄悄将宿营在古场洞的南韩六师7团（原为3550余人现剩下2800来人）包围起来，凌晨五时发起攻击。集中师炮团与各团炮兵连进行猛烈轰击，十分钟的炮击把古场洞炸成一片火海，宿营在村内的南韩第六师7团遭到猛烈炮火的突然袭击，伤亡惨重，一片混乱。接着嘹亮的小喇叭吹响了，115师的三个团在坦克营的掩护下，从四面八方迅速冲进村内，与顽抗的敌人展开激战。在睡梦中惊醒过来的敌人，看到周围都是志愿军，而且近战搏杀，根本不是志愿军的对手，在志愿军优势兵力火力的打击下，便失去抵抗的信心，经我军一阵喊话后（志愿军官兵人人都会几句常用的朝语），大多数南韩军停止了抵抗，少数顽固分子全被击毙。激战到天大亮，南韩六师7团被全歼，无一脱逃。连指挥南韩官兵向我国境*击的美军少校弗莱明也被活捉。
“海兵，山地作战集团军已到达预定位量了吗？”我的思绪已转到目前的战局上来了，便随口问道。
“司令员，他们已按期到达。”洪海兵急忙回答。
“海兵那，命令剩下的部队，按预定方案今晚分别从鸭绿江大桥、长甸子河口、集安三地渡过鸭绿江，于十月二十三日前务必到达各指定地域，须知兵贵神速，贻误战机者一律按军法从事。”为了防止再出现后世战役中出现的失误，我不得不严肃军纪。
“是！坚决执行！”洪海兵听到我语气中的露出少有的严厉甚至杀气，这在以往的抗日和解放战争中都极少见到的，也不禁心生警惕。
由于随着我空军及防空力量的大为增强，美军战机再也不敢随便闯到鸭绿江附近的空中来了。我们的车队直接开进了志愿军前线总指挥部。我一下车便走进了作战室，正面墙上挂着巨幅作战地图，大长方形的桌面上堆着沙盘。我走到地图前，上面标满了红红绿绿地标志。此时，我已得知朝鲜人民军主力，尚被割断在朝鲜南部，正向三八线以北转移；朝鲜旁动党和政府为了保存力量，正组织党政机关和部队,向新义州、江界方向实施战略退却，并将临时首都迁移至江界。在此形势下，要想得到朝鲜人民军的大力配合作战已不可能，我预计到前面的一两大的战役必须由我军单独完成，但仍需要配属给我军大批熟悉地形的向导以及取得当地人民的支持。
于是，我立即前去拜会了金日成首相，金首相见我到来，迎上前来与我紧紧拥抱，就象久别的老朋友重逄一样。他十分感动地对我说：“我们处在最危难之时，真正理解、同情我们的是中国人民和m*同志，真正敢于支援我们同最凶恶的军事强国战斗，反对侵略的是你们……”我说道：“患难识朋友，何况中朝两国是好邻居。好邻居遭别人欺辱，我们理当挺身而出，驱赶豺狼。”接着，我与他商谈目前亟需解决的几大问题。我说道：我军原准备在龟城、泰川、球场、德川至五老里一线设置阻击阵地，制止多国部队北进，稳定局势；现因敌军推进太快，已不可能了。目前只能在运动中歼灭敌人，打几次战役，将局势稳定下来再说。因此，我军需要部分熟悉北方地形的人民军官兵配合我军作战；二是请苏空军立即进驻集安与江界，负责保卫江界领空并为我军东线进攻提供空中掩护，我国空军将担负中、西两线进攻的空中掩护；三是我军准备派部分特种部队，去“三八”附近接应北撤的人民军，并留一部分人民军在敌后开展游击战争，袭击敌军的运输线、兵站及重要军事据点，以策应正面战斗。四是立即成立中朝联合指挥部，统一两军行动。金首相听到我的建议后十分感谢，又见我对他非常尊重，心里自然是非常高兴，很爽快地答应了我的条件。他对我的军事指挥能力十分钦佩，并建议由我担任中朝两军前线联合指挥部司令员兼政委，朝方则由扑一禹同志担任副司令员兼副政委，这一建义得到了彭总的赞同。很快，中央和主席便同意了金首相的建议。
我回到志愿军前线总指挥部，立即部署第一次战役，这时彭总亲自赶来了。我急忙劝道：“彭总，这里太危险了，敌机不时前来轰炸，您还是回司令部（志愿军司令部设在安东）去吧。”
“树相那，这第一仗至关重要呀，这对我们整个志愿军来说是个严峻的考验，打好了对我军全体指战员的士气是个巨大的鼓舞。主席也经常教导我们重在首战，首战必胜。打完这一仗，我再回去。”彭总语重心长地对我说道。我心中十分感激，我也知道彭总的脾气，他定下的事说了也是白搭。于是，我便将目前敌我双方的态势及自己对战役的初步构想向彭总作了详细汇报。我说道：“现在北进的是美国三个军6个师，李承晚三个集团军（相当于军）9个师，共15个师，再加上英国、土耳其、法国。加拿大等多国部队共23万余人。东线进攻是南朝鲜第一集团军的三个师及美军陆战一师、步7师等部，中路进攻较突出的是南朝鲜军第二集团军的第6、第7、第8师，西线进攻的是美军第一军所部骑一师、步2、步24、步5师及英27旅等。现在，敌人的整个态势我们都己清楚，而敌人对我军的实际情况却毫不知情，我们正好可以借这个机会狠敲敌人一下。”
“好！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我赞同你的意见。不过胃口不能张得过大，我们对美军及多国部队的战斗力还不十分清楚，小心为上。”彭总既高兴又镇慎地提醒我。我听后心里当然是感激，但对美军及多国部队的战斗力我还是比较清楚的，不过，还是按彭总说的慎重一点好，这次吃小一点的，顺便摸摸底，免得吓跑敌人，下次再来一下狠的。我在心里已有了计较。
就在我军紧锣紧鼓，准备给疯狂北进的多国部队致命一击时。而在西太平详的彼岸，美国白宫的杜鲁门与美军远东地区总司令麦克阿瑟五星上将发生了一埸激烈地争吵。原因是杜鲁门根据中国内地来的情报，得知中国已出兵援朝了。而中央情报局得到的情报却是自相矛盾的，一会说中国只派出了小量部队做做样子，一会又说还没有准备好；搞得杜鲁门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们。于是，杜鲁门决定去问麦克阿瑟，可是当他召见麦克阿瑟时，麦克阿瑟却拒绝了，麦克阿瑟却让杜鲁门总统去东京见他。气得在一旁的国务聊艾奇逊咬牙切齿地讥讽说：“麦克阿瑟已经不是美国的将军，而是日本和朝鲜的太上皇了。”接着，布莱德雷、约翰逊等人也建议总统不要理会麦克阿瑟。可是杜鲁门却耗不起，国会中，那些议员指责声仍然在他耳边回响，是呀，要是中国大规模参战，美国大兵被裹在白被单里抬回来时，那么他的总统就当到头了。
后来，在双方的妥协下，麦克阿瑟和杜鲁门才决定在太平洋的一个小岛——达威克岛上进行会谈。10月20日，两个人的会谈开始了，在交换了东亚的局势和朝鲜的战况后，杜鲁门直截了当地问：“你估计中国会大规模出兵吗？”麦克阿瑟回答说：“我看不会，第一，中国虽然有少量先进的战机，但是数量有限，他们不可能全用在朝鲜。第二，从前一段时间的空中侦察来看，中国在鸭绿江边只集结了三个军，而且这三个军根本就没有什么重武器，看样子是到江边，防止联合国军过界的。第三，中共军队已经错过了介入的最佳时间，如果是在仁川登陆前，我们会头痛的。但是在现在，我们全部的机械化部队都展开了，再想和我们打，我看他们的脑子是坏了。”杜鲁门又问：“你估计战争会什么时候结束？”麦克阿瑟毫不犹豫地回答：“最多一个月，我们的小伙子将会回东京过复活节的，我保证。”杜鲁门听后当然非常满意，在给麦克阿瑟发完勋章后，掉头就离开了这个让他厌烦的小岛，
正是由于麦克阿瑟的骄矜，分兵冒进，结果给参战美军带来重大伤亡，弄得自己也被撤了职，灰溜溜地退出历史舞台。麦克阿瑟占领平壤之后，气焰更盛。命令美第八集团军必须在十月二十四日前渡过清川江，向中朝边境突进，一心要“饮马鸭绿江”。而南韩军第6师、第8师更是充当急先锋。南韩军6师7团并没有因先头营被吃掉，而有所收敛，狂妄地冲到鸭绿江边，肆无忌惮地向中国边境内开枪开炮，以庆祝所谓的“胜利”。吵闹了一场之后，便仓惶退回古场洞。结果引起当地广播电台向全世界吹嘘：“韩国军队已进抵中国鸭绿江边境，美国的*炮弹已落在中国的土地上……”。云云，这消息将美国参谋长联席会议上的将军们都吓了一大跳。
十月二十三日，我看战机已经成熟，与彭总商讨之后，便主持召开了军以上于部作战会议，彭总首先在会上作了政治动员讲话，号召全体指战员打好出国第一仗。接着，我下达了作战命令：一、以第42军配炮兵一个团于黄草岭、赴战岭地区阻止东线美陆战一师南韩首都师的增援；二、以第*及重型装甲集团军第204师（机械化步兵师），附炮兵一个师，由梁兴初军长统一指挥，负责围歼熙川南韩第八师。三、以第39军、第40军及重型装甲集团军第201坦克师，附炮兵一个师，由邓华副司令员统一指挥，负责围歼云山地区敌南韩六师与南韩一师；四、以轻型机械化集团军及炮兵两个团负责分割围歼龟城地区的美第24步兵师，由罗先辉副司令负责指挥，山地作战集团军一部负责阻止美骑一师的增援，主力则作为战役预备队。五、特种师与山地特种旅则深入敌后，接应北撤的朝鲜人民军，并破坏敌交通运输线、袭击敌物资基地及重要据点。六、休整好的朝鲜人民军三个师负责交通运输线的安全并展开反间锄奸。七、空一师、空四师、空五师及苏军一个歼击机师负责担负战役空中掩护。战役定于十月二十五日凌晨展开。最后，我特地强调说：主席多次来电指示我军以主力插入敌后或侧面，以全歼敌人为原则。所以各部行动要迅速果断，不要放跑敌人。
命令下达之后，志愿军各部于25日迅速隐蔽行动起来，并以一部主力插向敌后，截断敌军退路。最先展开行动的是第39军的115师与201坦克师的一个营，在师长王良太的指挥下，115师的三个团乘着夜色悄悄将宿营在古场洞的南韩六师7团（原为3550余人现剩下2800来人）包围起来，凌晨五时发起攻击。集中师炮团与各团炮兵连进行猛烈轰击，十分钟的炮击把古场洞炸成一片火海，宿营在村内的南韩第六师7团遭到猛烈炮火的突然袭击，伤亡惨重，一片混乱。接着嘹亮的小喇叭吹响了，115师的三个团在坦克营的掩护下，从四面八方迅速冲进村内，与顽抗的敌人展开激战。在睡梦中惊醒过来的敌人，看到周围都是志愿军，而且近战搏杀，根本不是志愿军的对手，在志愿军优势兵力火力的打击下，便失去抵抗的信心，经我军一阵喊话后（志愿军官兵人人都会几句常用的朝语），大多数南韩军停止了抵抗，少数顽固分子全被击毙。激战到天大亮，南韩六师7团被全歼，无一脱逃。连指挥南韩官兵向我国境*击的美军少校弗莱明也被活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