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蓝天雄鹰
时间已临近四十八年十二月底了，我的工作更加繁忙，加上又要时刻关注海军舰艇的修复工作，真恨不得能生上三头六臂。
一天，我突然接到袁绍文博士打来的电话，说后天邀请我和程政委参加zc一1型喷气式战斗机的试飞。我高兴得连连说：“好！”放下电话，我便将喜讯告诉了政委。政委也显得极为兴奋，说道：“这确是天大的好消息，我们一定去！”第三天一大早，我带着岸英和政委一同乘车赶赴沈阳效外的一座秘密军用机场。机场周围的地形也较为隐蔽，戒备森严。这一天的天气也很好，竟然是个难得的大晴天，我们赶到机场时，已到八点多了。鲜艳的太阳给大地送来了一丝温暖，驱走了多日的严寒。我们看见机场上摆放着两架银白色的飞机，金属躯体在阳光的照射下，放射出耀眼的光芒，体现出自己的英武不凡。模样与老式飞机有很大的区别，好像与我后世印像中的歼五战斗机也有所区别。后来，袁愽士告诉我，他结合美式飞机的一些优点，作了些改进。我才知道缘由如此。袁博士看见我们的车到来，便迎上前来，与他一起的还有空军司令员刘亚楼，想不到他也亲自赶来观看，另外还有我的老部下东北空军司令员兼政委王光道等人。大家一阵寒喧之后，便走向机场指挥塔。机场上的人很少，除了必要的空军地勤人员之外，还有一些是飞机研制厂的专家、工程师、技术人员和工人代表。试飞的是有过五年飞行及作战经验的老飞行员王洪亮和郑正平。在此之前，他俩曾飞过改装的高级教练机，时速达600多公里，不过今天的喷气式战斗机，时速已超过1000公里，达到了亚音速。而头一次试飞，对他们来说是个严峻的考验。我走到他俩的面前，跟他们一一握手。然后，语气温和而坚定地对他们说：“勇敢、坚定、沉着！我们相信你们能很好地完成任务！”
“是！请首长放心。我们保证圆满完成试飞任务！”两位飞行员异口同声地坚定回答。
九时正，王洪亮登上了飞机，放下了座舱罩。今天，他是第一个试飞，随着信号弹的升空，机场上响起了巨大的轰鸣声，紧接着飞机滑向跑道，向前越来越快地行驶，没过多久，飞机便嗖地离开地面射向天空。起飞成功了。我们都举起了望远镜，望着远方越来越小的身影在苍穹中娇健地飞翔，约十几分钟，飞机又掉头向机场飞来，并围绕机场上空盘旋，一会儿向下俯冲，一会儿又拉起来迅速向上爬升，还做出了几个侧飞，翻飞的动作，显得轻盈而又潇洒。约半个多小时，王洪亮驾驶着银色的战机稳当地着陆了。飞机还末停稳，跑道旁边的人群便涌向飞机，并发出惊天动地的欢呼声。王洪亮一下飞机，便被围着的人群抬起来抛向了空中，大多数人的脸上挂着喜悦的泪水。我和政委、刘司令员、王光道等人也向身边的袁博士表示衷心地最热烈地祝贺。我看见袁慱士的眼里噙着泪花，还有很多人的眼角都湿润了。是啊！这是高兴的泪水，这是幸福的泪水，这是自豪的泪水，这是中华民族崛起的泪水。
一个小时后，郑正平驾驶的第二架试验机也顺利地升空了，接着完成了俯冲投弹、扫射打靶等，以及近一个小时的各种试飞试验。最后，安全着陆了。同样受到了人们“英雄式”的欢迎。我随即用机场电台向主席和中央报告了我军zc一1型喷气战斗机试飞圆满成功的消息。不一会，主席的回电就来了：我谨代表中央和中革军委，向我军喷气式战斗机试飞的圆满成功，表示最热烈最真挚地祝贺！同时，向沈飞研制厂的专家、工程师、技术人员、广大工人，以及参与试飞的飞行员和空军指挥员、地勤人员等全体工作人员，表示我们最诚挚的敬意！希你们再接再励，为中华民族的解放、崛起、强盛，做出更大的贡献！
当我向机场上的人群大声宣读完主席和中央的贺电，人群中响起了经久不息地掌声和口号声。
回到飞机研制厂，袁博士详细地向我们汇报了这次试飞的实验数据，可以说完全达到了当初设计的各项指标。可以说，有的指标已突破，飞机的实际时速已超过了1100公里，实际升限达到了15500米，机动性也不错。大家听了都赞不绝口。事实上，我们当初的设计是仿照苏联米格17型飞机，起点比较高，比目前苏联暗中刚试制出来的米格一15型战斗机的性能要好一些，以及美国刚生产出来第一代喷气式战斗机f一84和佩刀式f一86性能也要强一些，无论是时速还是升限都超过一点。这在空战中就可占据一定的优势。对此，我心中有数，自然是喜里心里。当然，还有些个别地方值得进一步改进。关于机载武器，有三门机关炮，火力强大，采用光学半自动瞄准具，目前也只能达到这一水平。我们对袁博士及研制厂的全体人员的大胆创新与辛勤劳动，再一次表示深深地感谢！接着，我们就新型飞机的定型生产问题进行研究。大家都发表了各自的看法，我们主要听取了袁愽士等专家的意见，最后决定，先尽快生产一批送战场检验，待检验改进后再定型批量生产。预计四九年五月正式投入批量生产。初步估计投入批量生产后每月能生产五十架左右，第二年将增加到每月100架左右。另外，我们还就空中预警雷达问题与袁博士等人进行了商讨。根据当时的条件，制造预警飞机那是天方夜谈的事。因此，我提出可不可以将地面预警雷达装到热气球上去（当时的预警雷达体积庞大，不可能装到飞机上去）。如果我们有了空中预警雷达，就可先敌发现，蠃得空中作战的主动权。袁博士等专家表示可以先进行研究和试验，待有结果时再行通知我们。看来，这事也是性急不得，必须等明年三月份地面远程预警雷达研制成功之后，才能看是否有办法将其装上热气球的吊蓝上。
参观完试飞之后，东北空军司令员兼政委王光道热情邀请我们到他那里去看一看。此时，我也想顺便借这个机会了解一下东北空军的发展情况。与我们同行还有空军司令员刘亚楼等人。
来到东北空军司令部，王光道向刘亚楼司令员及我们详细介绍了东北空军的情况，然后，又领着我们观看了空军一师的作战飞机及飞行员的飞行与新学员的训练。给我的印象是，作战飞机绝大部分为苏军缴获的二战时期的九六式陆上攻击机与雷电局地战斗机等机种；还有少部分是苏军援助的la一5fn战斗机与la一7战斗机。而此时日军的两种主要战斗机已比较落伍了，如果对上国民党空军p一40（飞虎）、p一51（野马）、f一47（雷电）等美式战斗机，很难占居上风。而苏军的la一5fn战斗机与la一7战斗机可与美式战斗机相匹敌，但数量太少。因此，在空战中，从飞机性能上来比较，我们的空军是难以取胜的。再一个就是我们的空军都是仿照苏空军的模式进行训练和作战的，要想在即将到来的大空战中战胜国民党空军，必须改变我空军原有的作战战术。故而，我提出了三机配合作战的新战术（而苏空军目前战术采取的两机配合作战的形式，即一长机与一僚机搭配作战的模式），即由一长机、两僚机组成的三角队形对敌两机配合展开攻击，取胜的把握是很大的。实际上也是在空中运用了集中优势兵力，各个击破的战术原则。用我长机缠住敌长机，而我军两僚机则趁机对付敌一僚机，得手后再共同围歼敌长机。我这一战术提出，顿时惊震了在场的所有人。刘亚楼司令员思考了一会，慎重地说：“陈总提出的这个战术，突破了我空军以往的战术原则，我个人认为这个三机配合作战的战术，在空战中应占据一定的优势，可以值得运用。我看先在一师进行试验，成功后再在全军推广。王司令员，你看怎么样？”
“好！我亲自到一师进行试验，摸索经验，成功后，再向刘司令员汇报。”王光道爽快地回答。
随后，我们还就新飞机的有关训练及投入使用的问题聊了起来。根据目前飞机制造厂月产50架的规模，那我军的飞行员就必须加快训练的速度。过去的老式飞机与新式的喷气式战斗机毕竟存在巨大的差别，要想飞老式飞机的飞行员尽快适应并掌握新式的战斗机的性能，还有个提高训练的问题。因此，我建议空军多改装一些高级教练机或请求苏联援助一些，加快飞行员的培训速度。现在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大军很快就要打过长江去，解放江南广大地区。要突破长江天堑，主席和中央很可能要空军大规摸参战，以掩护大军渡江。那么与国民党空军进行大规模的空战是在所难免的。蒋介石为保住长江以南半壁江山，肯定会向美军乞求空中支援。美国也必定出大力来援。我估计：美军有可能将刚生产出来喷气式战斗机提供给国民党空军作实战检验，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美军飞行员以志愿者的名义，亲自驾驶新型飞机与我空军进行较量……。
我话刚落音。刘亚楼司令员已意识问题的严重性，便接着严肃地说道：“刚才陈总的分折非常中肯，这两种情况不但存在，而且非常可能。所以，我们必须争取时间，加强训练和准备，使较多的新型飞机能投入作战，以对抗美军新型战机。同时，加快三机配合作战新战术的训练，坚决打败国民党空军及美军飞行员，支援陆军老大哥顺利渡江。这也是对我们新生空军的一次严峻的考验和检验，希望能获得这次空战的胜利。”
刘亚楼司令员这当即立断、果断决策的雷厉风行的作风，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一天，我突然接到袁绍文博士打来的电话，说后天邀请我和程政委参加zc一1型喷气式战斗机的试飞。我高兴得连连说：“好！”放下电话，我便将喜讯告诉了政委。政委也显得极为兴奋，说道：“这确是天大的好消息，我们一定去！”第三天一大早，我带着岸英和政委一同乘车赶赴沈阳效外的一座秘密军用机场。机场周围的地形也较为隐蔽，戒备森严。这一天的天气也很好，竟然是个难得的大晴天，我们赶到机场时，已到八点多了。鲜艳的太阳给大地送来了一丝温暖，驱走了多日的严寒。我们看见机场上摆放着两架银白色的飞机，金属躯体在阳光的照射下，放射出耀眼的光芒，体现出自己的英武不凡。模样与老式飞机有很大的区别，好像与我后世印像中的歼五战斗机也有所区别。后来，袁愽士告诉我，他结合美式飞机的一些优点，作了些改进。我才知道缘由如此。袁博士看见我们的车到来，便迎上前来，与他一起的还有空军司令员刘亚楼，想不到他也亲自赶来观看，另外还有我的老部下东北空军司令员兼政委王光道等人。大家一阵寒喧之后，便走向机场指挥塔。机场上的人很少，除了必要的空军地勤人员之外，还有一些是飞机研制厂的专家、工程师、技术人员和工人代表。试飞的是有过五年飞行及作战经验的老飞行员王洪亮和郑正平。在此之前，他俩曾飞过改装的高级教练机，时速达600多公里，不过今天的喷气式战斗机，时速已超过1000公里，达到了亚音速。而头一次试飞，对他们来说是个严峻的考验。我走到他俩的面前，跟他们一一握手。然后，语气温和而坚定地对他们说：“勇敢、坚定、沉着！我们相信你们能很好地完成任务！”
“是！请首长放心。我们保证圆满完成试飞任务！”两位飞行员异口同声地坚定回答。
九时正，王洪亮登上了飞机，放下了座舱罩。今天，他是第一个试飞，随着信号弹的升空，机场上响起了巨大的轰鸣声，紧接着飞机滑向跑道，向前越来越快地行驶，没过多久，飞机便嗖地离开地面射向天空。起飞成功了。我们都举起了望远镜，望着远方越来越小的身影在苍穹中娇健地飞翔，约十几分钟，飞机又掉头向机场飞来，并围绕机场上空盘旋，一会儿向下俯冲，一会儿又拉起来迅速向上爬升，还做出了几个侧飞，翻飞的动作，显得轻盈而又潇洒。约半个多小时，王洪亮驾驶着银色的战机稳当地着陆了。飞机还末停稳，跑道旁边的人群便涌向飞机，并发出惊天动地的欢呼声。王洪亮一下飞机，便被围着的人群抬起来抛向了空中，大多数人的脸上挂着喜悦的泪水。我和政委、刘司令员、王光道等人也向身边的袁博士表示衷心地最热烈地祝贺。我看见袁慱士的眼里噙着泪花，还有很多人的眼角都湿润了。是啊！这是高兴的泪水，这是幸福的泪水，这是自豪的泪水，这是中华民族崛起的泪水。
一个小时后，郑正平驾驶的第二架试验机也顺利地升空了，接着完成了俯冲投弹、扫射打靶等，以及近一个小时的各种试飞试验。最后，安全着陆了。同样受到了人们“英雄式”的欢迎。我随即用机场电台向主席和中央报告了我军zc一1型喷气战斗机试飞圆满成功的消息。不一会，主席的回电就来了：我谨代表中央和中革军委，向我军喷气式战斗机试飞的圆满成功，表示最热烈最真挚地祝贺！同时，向沈飞研制厂的专家、工程师、技术人员、广大工人，以及参与试飞的飞行员和空军指挥员、地勤人员等全体工作人员，表示我们最诚挚的敬意！希你们再接再励，为中华民族的解放、崛起、强盛，做出更大的贡献！
当我向机场上的人群大声宣读完主席和中央的贺电，人群中响起了经久不息地掌声和口号声。
回到飞机研制厂，袁博士详细地向我们汇报了这次试飞的实验数据，可以说完全达到了当初设计的各项指标。可以说，有的指标已突破，飞机的实际时速已超过了1100公里，实际升限达到了15500米，机动性也不错。大家听了都赞不绝口。事实上，我们当初的设计是仿照苏联米格17型飞机，起点比较高，比目前苏联暗中刚试制出来的米格一15型战斗机的性能要好一些，以及美国刚生产出来第一代喷气式战斗机f一84和佩刀式f一86性能也要强一些，无论是时速还是升限都超过一点。这在空战中就可占据一定的优势。对此，我心中有数，自然是喜里心里。当然，还有些个别地方值得进一步改进。关于机载武器，有三门机关炮，火力强大，采用光学半自动瞄准具，目前也只能达到这一水平。我们对袁博士及研制厂的全体人员的大胆创新与辛勤劳动，再一次表示深深地感谢！接着，我们就新型飞机的定型生产问题进行研究。大家都发表了各自的看法，我们主要听取了袁愽士等专家的意见，最后决定，先尽快生产一批送战场检验，待检验改进后再定型批量生产。预计四九年五月正式投入批量生产。初步估计投入批量生产后每月能生产五十架左右，第二年将增加到每月100架左右。另外，我们还就空中预警雷达问题与袁博士等人进行了商讨。根据当时的条件，制造预警飞机那是天方夜谈的事。因此，我提出可不可以将地面预警雷达装到热气球上去（当时的预警雷达体积庞大，不可能装到飞机上去）。如果我们有了空中预警雷达，就可先敌发现，蠃得空中作战的主动权。袁博士等专家表示可以先进行研究和试验，待有结果时再行通知我们。看来，这事也是性急不得，必须等明年三月份地面远程预警雷达研制成功之后，才能看是否有办法将其装上热气球的吊蓝上。
参观完试飞之后，东北空军司令员兼政委王光道热情邀请我们到他那里去看一看。此时，我也想顺便借这个机会了解一下东北空军的发展情况。与我们同行还有空军司令员刘亚楼等人。
来到东北空军司令部，王光道向刘亚楼司令员及我们详细介绍了东北空军的情况，然后，又领着我们观看了空军一师的作战飞机及飞行员的飞行与新学员的训练。给我的印象是，作战飞机绝大部分为苏军缴获的二战时期的九六式陆上攻击机与雷电局地战斗机等机种；还有少部分是苏军援助的la一5fn战斗机与la一7战斗机。而此时日军的两种主要战斗机已比较落伍了，如果对上国民党空军p一40（飞虎）、p一51（野马）、f一47（雷电）等美式战斗机，很难占居上风。而苏军的la一5fn战斗机与la一7战斗机可与美式战斗机相匹敌，但数量太少。因此，在空战中，从飞机性能上来比较，我们的空军是难以取胜的。再一个就是我们的空军都是仿照苏空军的模式进行训练和作战的，要想在即将到来的大空战中战胜国民党空军，必须改变我空军原有的作战战术。故而，我提出了三机配合作战的新战术（而苏空军目前战术采取的两机配合作战的形式，即一长机与一僚机搭配作战的模式），即由一长机、两僚机组成的三角队形对敌两机配合展开攻击，取胜的把握是很大的。实际上也是在空中运用了集中优势兵力，各个击破的战术原则。用我长机缠住敌长机，而我军两僚机则趁机对付敌一僚机，得手后再共同围歼敌长机。我这一战术提出，顿时惊震了在场的所有人。刘亚楼司令员思考了一会，慎重地说：“陈总提出的这个战术，突破了我空军以往的战术原则，我个人认为这个三机配合作战的战术，在空战中应占据一定的优势，可以值得运用。我看先在一师进行试验，成功后再在全军推广。王司令员，你看怎么样？”
“好！我亲自到一师进行试验，摸索经验，成功后，再向刘司令员汇报。”王光道爽快地回答。
随后，我们还就新飞机的有关训练及投入使用的问题聊了起来。根据目前飞机制造厂月产50架的规模，那我军的飞行员就必须加快训练的速度。过去的老式飞机与新式的喷气式战斗机毕竟存在巨大的差别，要想飞老式飞机的飞行员尽快适应并掌握新式的战斗机的性能，还有个提高训练的问题。因此，我建议空军多改装一些高级教练机或请求苏联援助一些，加快飞行员的培训速度。现在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大军很快就要打过长江去，解放江南广大地区。要突破长江天堑，主席和中央很可能要空军大规摸参战，以掩护大军渡江。那么与国民党空军进行大规模的空战是在所难免的。蒋介石为保住长江以南半壁江山，肯定会向美军乞求空中支援。美国也必定出大力来援。我估计：美军有可能将刚生产出来喷气式战斗机提供给国民党空军作实战检验，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美军飞行员以志愿者的名义，亲自驾驶新型飞机与我空军进行较量……。
我话刚落音。刘亚楼司令员已意识问题的严重性，便接着严肃地说道：“刚才陈总的分折非常中肯，这两种情况不但存在，而且非常可能。所以，我们必须争取时间，加强训练和准备，使较多的新型飞机能投入作战，以对抗美军新型战机。同时，加快三机配合作战新战术的训练，坚决打败国民党空军及美军飞行员，支援陆军老大哥顺利渡江。这也是对我们新生空军的一次严峻的考验和检验，希望能获得这次空战的胜利。”
刘亚楼司令员这当即立断、果断决策的雷厉风行的作风，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