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关门打狗（一）
三月二日，我乘飞机回到了长春，便将主席的两个小女儿交给思玉，让她们与湘林一起参与特训班学习，岸英暂时留在我身边任秘书。时间紧迫，四日，我们便召开了东北局扩大会议。在会上我首先传达了中央和主席关于东北战略决战的有关指示精神。我说道：中央和主席对我们在东北首先展开战略决战，非常关心和重视。特别强调了这次决战的意义重大，对全国战局都有很大的影响。提醒我们在各方面都要做好充分的准备，包括物资和思想方面的准备，不打则已，打则必胜。给我们东北局和东北野战军总的战略方针是：关门打狗，将在东北的几十万国民党军队就地解决，不允许国民党军队逃进关内，以免增加其他解放区战场的压力。因此，我们必须依照中央和主席的指示来制订这次战役的战略部署。主席在与我的谈话中特别提到了三点：一是要我们确立攻占锦、榆、唐三点并全部控制该线的决心，并要华北林罗配合攻占唐山、秦皇岛；而我们则控制山海关、绥中，并攻占锦州、葫芦岛，将东北国民党的五十万大军堵在东北，形成关门打狗之势。二是要我们树立打我们前所末有的大歼灭战的决心，要敢于同卫立煌的主力展开决战。三是为适应上述两项决心，必须重新考虑作战计划并筹办全军军需（粮食、弹药、补充兵员等）和处理俘虏等事宜。主席给我们指示很中肯，考虑得也很周全。现在请大家谈谈各自的意见。与会成员纷纷发表自己的意见，一致认为目前东北展开战略决战的时机已经成熟，同意和坚决执行中央和东北局的决定。这一次会议，统一了我们东北局高层干部的思想，使战略决战的各项准备工作得以迅速积极地展开。
紧接着的这几天，，我把自己关进一间小房子里，不让任何人打扰，成天对着墙上挂着的作战地图在沉思。我一边精细地计算着敌我双方兵力的对比，一边仔细研究敌我双方的战略态势：目前，我军的主力部队是各野战兵团的十一个步兵纵队、再加上总部直属部队：一个装甲兵纵队、一个炮兵纵队、一个铁道兵纵队、一个防空师、一个骑兵师、十三个独立师等，总兵力为七十五万人。地方武装有近三十万人，编成150个团，作为二线部队，用于补充一线作战部队的经常满员和担负看押俘虏的任务。另外，中央还配给我们空军部队两个师（飞机都是苏军送给我们的日本货），实际用得上的只有一个师，约120多架作战飞机（包括侦察机）。在东北的国民党军队尚有四个兵团，十四个军、四十四个师（其中有不少师被歼灭或重创之后重组和补充的），约四十八万人，另有地方部队七万人。总计近五十五万人。兵力对比，我方占据优势。
从敌我双方的态势来看，敌军被分割包围沈阳、锦州及本溪三个地区。其具体分布是：沈阳地区是卫立煌率领的牟庭芳的第8兵团与廖耀湘的第9兵团，八个军、二十四个师共三十万人。其中：守卫铁岭的是曾泽生的第六十军（辖暂21师 、暂52师、第182师）及新三军暂59师；守卫抚顺的是牟庭芳（兼）第53军， 辖暂30师、第116师、第130师。其余的新一军、新三军、新六军、第五十二军、第四十九军及二○七师（相当于军）拱卫沈阳、新民及周围地区。驻守本溪、辽阳至营口地区是东北“剿总”副总司令兼第1兵团司令郑洞国中将率领的第1兵团，共2个军（新七军、第七十一军、）6个师共10万人左右。驻守锦州、葫芦岛一线的是东北“剿总”副总司令兼锦州指挥所主任范汉杰上将，率领卢浚泉的第6兵团，共4个军（第五军、新八军、第五十四军、第九十三军）、14个师约15万人。而我军部署在沈锦线以西地区有热辽军区及野战兵团的六、七、九纵，独一、独二、独三师、装甲三师及炮纵三师。部署在本溪至鞍山一线的有东满军区四、八纵，独四、独五、独六师，装甲二师及炮纵二师。而位于彰武、法库、铁岭、抚顺半弧形地区有南满军区及野战兵团一、二、三、五、十、十一纵，独七至独十三共7个独立师，以及总部装甲一师，炮纵一师、骑兵师、共四十余万兵力，另外还有部署在四平机场的一个空军师。
根据敌军兵力的部署情况来看，卫立煌已将东北战区国民党军的兵力收缩，集中固守大、中城市及铁路沿线重要据点，这就迫使我们只能打大仗，不得不集中四至五个纵队以上发动城市攻坚作战，或集中六至七个纵队打大规模的运动战，因为可供攻击的小的据点已经不存在了。那么，我军的突破口应选择哪里呢？才有利战役的发展。同时，又不能惊动敌军南撤，便于今后全歼东北敌人。我思考了很久，最终将目光盯向了铁岭。铁岭敌守军有四个师，其主力第六十军系龙云嫡系部队，素与蒋介石不合，再加之之前六十军第一八四师曾主动向我军投降。因此，卫立煌不放心，也知道第六十军不会替蒋介石卖死命，便干脆将它调在最前面与共军对阵，还派新三军暂五十九师在后押阵。这里面难道不存在有借刀杀人之意。那么在我大军压境之下，有可能迫使第六十军向我军投诚，而且之前我军曾派人到六十军做了许多策反工作，相信会收到一定的效果。在攻击时，我军将主要打击目标放在新三军暂五十九师身上，尽快将其歼灭，以迫使六十军尽快做出选择。我之所以选择铁岭作为东北战略决战的第一仗，是鉴于以下几个方面的考虑：一、铁岭为沈阳的北面门户，战略位置对敌我双方都十分重要，若不拔除这颗钉子，当我大军南下打锦州时，若卫立煌集中主沈阳主力从铁岭出发，直扑我四平要地，则我军处境极为不妙。留的部队少了，则挡不住敌军主力的猛扑，若留的部队多了，南攻锦州的兵力就形成不了绝对优势。所以，必须攻占铁岭这一要点，既可以消灭敌军一部分有生力量，又可迫使抚顺之敌回撤沈阳。这样，我军留下两个主力纵队和几个独立师，就可挡住卫立煌主力的北进，此其一。其二、我们攻打铁岭会给蒋介石、卫立煌造成一种错觉，认为我军大部主力一时不会南下，也不会作出沈阳国军主力急速南撤的决定，因为主力部队的整编和训练还远远未完成。其三，我们将攻击的时间放在四月中旬左右，而这时正是江河解冰、道路泥泞的季节，既使蒋介石下令沈阳敌军南撤，我判断卫立煌也绝不会在这时走，因为道路不便于机械化部队运动。其四：一旦我军攻克铁岭，其大部主力不作休整，迅速隐蔽南下，而留守部队有意公开地进行休整，以欺骗敌军上当，为南攻锦州赢得时间。同时，命令位于沈锦线以西的热辽六纵、七纵，活动于黑山与新民之间，切断沈绵线，配合南满主力作战。
上述为战略决战计划中的第一步。第二步则集中大部主力一、二、五、六、七、九纵、十一纵及几个独立师于绥锦一线，以主力一部先于攻占葫芦岛，切断敌军海上退路或海上增援，然后视情况再攻占义县、锦州，切断敌军陆上退路。东满四纵在热辽部队攻占葫芦岛的同时，也应出其不意地攻占营口，而八纵及三个独立师应进驻海城至牛庄一线，堵死敌军从营口撤退的退路。第三步，视战局发展，则集中全部主力与敌主力作最后决战。
思考基本成热之后，我将设想与程政委、洪参谋长等总部领导进行了认真地商讨，统一意见后，便上报主席和中革军委。
三天后，主席和中央给我们回电，原则上同意了我们的战役方案。但特别提醒我们注意国民党军从海运来的援军。同时，还电告我们，华北林罗大军为配合东北战场上的决战，并主动向平津一带敌军发起进攻，以牵制华北敌军北上增援。我们阅完电文后，极为高兴，立即召开了东北局党委会议。会议讨论了战略决战的一些重大问题，考虑到要打大规模的运动战和城市攻坚战，为了便于指挥，会议决定成立东北野战军司令部（简称东野）与东北军区司令部两个指挥机构。东野总部领导为：司令员陈树相、政委程翠林、参谋长洪海兵、政治部主任谭政，后勤部部长杨太清、装备部部长许楚明。下辖三个兵团：第一兵团（原热辽野战兵团）：司令员王光道、政委程子华、副司令员李运昌、参谋长卢冬生，辖六纵、七纵、九纵。第二兵团（原东满野战兵团）：司令员萧劲光、政委萧华、副司令员胡达标（邓华调七纵任司令员）、参谋长方智勇，辖三纵、四纵、八纵。第三兵团（原南满野战兵团）：司令员罗先辉、政委w克诚，副司令员韩伟、参谋长洪学智，辖一纵、二纵、五纵、十纵、十一纵。总部直属部队为：装甲纵队、炮兵纵队、防空师、骑兵师、特种作战旅、警卫团、工兵团、通讯团、后勤旅等，以及十三个独立师，共约七十五万人，。东北军区由高岗任司令员，pon真任政委、伍修权任参谋长，统一指挥地方武装150个团，约30万人。同时，会议还决定加快战役的各项准备工作。
与此同时，我东北人民解放军各主力部队经过新式整军运动，广大指战员的阶级觉悟普遍提高（这对于大量补充的俘虏兵来说犹为重要），部队政治、经济、军事三大民主得到充分发扬，全军上下更加团结一致，士气旺盛，斗志昂扬，正在积极投入有针对性的军事训练和战术演练的大练兵之中，包括城市攻坚战、阵地攻防战、巷战、夜战等。
四月十二日，总部在南满军区召开了师以上干部作战会议。会上，程政委作了战略决战的政治动员报告，特别强调了这次战役的重大意义，它不但关系到东北战场的大局，也影响到全国战略反攻的进程，每个指挥员特别高级指挥员应以最大的决心和信心，坚决完成中央和总部交给的光荣任务。各级政工干部回去后应做好每个干部、战士的思想动员工作，万众一心，夺取东北战场的最后胜利！
接着，东北局政府领导也在会上作了发言，表示坚决做好支前工作，要求各级地方政府组织好运输队、担架队，保证部队打到那，我们就支援到那！
随后，总部洪海兵参谋长详尽地介绍敌我力量对比和双方态势后，并作出战役第一阶段的部署：一、以第十纵、坦克一师一团包围歼灭铁岭守敌新三军暂五十九师；二、以第十一纵，独八师至独十一师共7个师的兵力及坦克一师主力，分割并包围铁岭守军第六十军的三个师。注意：对第六十军尽量争取以和平的方式解决，迫使它起义或投诚，如若和平解决的方式不行，则以武力歼灭之。三、以三纵和独七师牵制抚顺守敌；四、以一纵、二纵、五纵插入铁岭与沈阳之间的苏家屯村、大凡河村、城南堡村、慈觉寺一带阻止敌援军。若沈阳敌军全力来援，则阻击之；则少数敌军来援，则歼灭之。独十二师与独十三师作为战役预备队，总攻时间定在四月十五日凌晨六时，前线指挥由三兵团司令员罗先辉、政委w克诚同志统一指挥。
最后，我作了简短讲话。我说道：“这是东北战略决战的第一仗，希各位严格执行总部命令，争取旗开得胜！为第二阶段的作战打下良好的基础。”
紧接着的这几天，，我把自己关进一间小房子里，不让任何人打扰，成天对着墙上挂着的作战地图在沉思。我一边精细地计算着敌我双方兵力的对比，一边仔细研究敌我双方的战略态势：目前，我军的主力部队是各野战兵团的十一个步兵纵队、再加上总部直属部队：一个装甲兵纵队、一个炮兵纵队、一个铁道兵纵队、一个防空师、一个骑兵师、十三个独立师等，总兵力为七十五万人。地方武装有近三十万人，编成150个团，作为二线部队，用于补充一线作战部队的经常满员和担负看押俘虏的任务。另外，中央还配给我们空军部队两个师（飞机都是苏军送给我们的日本货），实际用得上的只有一个师，约120多架作战飞机（包括侦察机）。在东北的国民党军队尚有四个兵团，十四个军、四十四个师（其中有不少师被歼灭或重创之后重组和补充的），约四十八万人，另有地方部队七万人。总计近五十五万人。兵力对比，我方占据优势。
从敌我双方的态势来看，敌军被分割包围沈阳、锦州及本溪三个地区。其具体分布是：沈阳地区是卫立煌率领的牟庭芳的第8兵团与廖耀湘的第9兵团，八个军、二十四个师共三十万人。其中：守卫铁岭的是曾泽生的第六十军（辖暂21师 、暂52师、第182师）及新三军暂59师；守卫抚顺的是牟庭芳（兼）第53军， 辖暂30师、第116师、第130师。其余的新一军、新三军、新六军、第五十二军、第四十九军及二○七师（相当于军）拱卫沈阳、新民及周围地区。驻守本溪、辽阳至营口地区是东北“剿总”副总司令兼第1兵团司令郑洞国中将率领的第1兵团，共2个军（新七军、第七十一军、）6个师共10万人左右。驻守锦州、葫芦岛一线的是东北“剿总”副总司令兼锦州指挥所主任范汉杰上将，率领卢浚泉的第6兵团，共4个军（第五军、新八军、第五十四军、第九十三军）、14个师约15万人。而我军部署在沈锦线以西地区有热辽军区及野战兵团的六、七、九纵，独一、独二、独三师、装甲三师及炮纵三师。部署在本溪至鞍山一线的有东满军区四、八纵，独四、独五、独六师，装甲二师及炮纵二师。而位于彰武、法库、铁岭、抚顺半弧形地区有南满军区及野战兵团一、二、三、五、十、十一纵，独七至独十三共7个独立师，以及总部装甲一师，炮纵一师、骑兵师、共四十余万兵力，另外还有部署在四平机场的一个空军师。
根据敌军兵力的部署情况来看，卫立煌已将东北战区国民党军的兵力收缩，集中固守大、中城市及铁路沿线重要据点，这就迫使我们只能打大仗，不得不集中四至五个纵队以上发动城市攻坚作战，或集中六至七个纵队打大规模的运动战，因为可供攻击的小的据点已经不存在了。那么，我军的突破口应选择哪里呢？才有利战役的发展。同时，又不能惊动敌军南撤，便于今后全歼东北敌人。我思考了很久，最终将目光盯向了铁岭。铁岭敌守军有四个师，其主力第六十军系龙云嫡系部队，素与蒋介石不合，再加之之前六十军第一八四师曾主动向我军投降。因此，卫立煌不放心，也知道第六十军不会替蒋介石卖死命，便干脆将它调在最前面与共军对阵，还派新三军暂五十九师在后押阵。这里面难道不存在有借刀杀人之意。那么在我大军压境之下，有可能迫使第六十军向我军投诚，而且之前我军曾派人到六十军做了许多策反工作，相信会收到一定的效果。在攻击时，我军将主要打击目标放在新三军暂五十九师身上，尽快将其歼灭，以迫使六十军尽快做出选择。我之所以选择铁岭作为东北战略决战的第一仗，是鉴于以下几个方面的考虑：一、铁岭为沈阳的北面门户，战略位置对敌我双方都十分重要，若不拔除这颗钉子，当我大军南下打锦州时，若卫立煌集中主沈阳主力从铁岭出发，直扑我四平要地，则我军处境极为不妙。留的部队少了，则挡不住敌军主力的猛扑，若留的部队多了，南攻锦州的兵力就形成不了绝对优势。所以，必须攻占铁岭这一要点，既可以消灭敌军一部分有生力量，又可迫使抚顺之敌回撤沈阳。这样，我军留下两个主力纵队和几个独立师，就可挡住卫立煌主力的北进，此其一。其二、我们攻打铁岭会给蒋介石、卫立煌造成一种错觉，认为我军大部主力一时不会南下，也不会作出沈阳国军主力急速南撤的决定，因为主力部队的整编和训练还远远未完成。其三，我们将攻击的时间放在四月中旬左右，而这时正是江河解冰、道路泥泞的季节，既使蒋介石下令沈阳敌军南撤，我判断卫立煌也绝不会在这时走，因为道路不便于机械化部队运动。其四：一旦我军攻克铁岭，其大部主力不作休整，迅速隐蔽南下，而留守部队有意公开地进行休整，以欺骗敌军上当，为南攻锦州赢得时间。同时，命令位于沈锦线以西的热辽六纵、七纵，活动于黑山与新民之间，切断沈绵线，配合南满主力作战。
上述为战略决战计划中的第一步。第二步则集中大部主力一、二、五、六、七、九纵、十一纵及几个独立师于绥锦一线，以主力一部先于攻占葫芦岛，切断敌军海上退路或海上增援，然后视情况再攻占义县、锦州，切断敌军陆上退路。东满四纵在热辽部队攻占葫芦岛的同时，也应出其不意地攻占营口，而八纵及三个独立师应进驻海城至牛庄一线，堵死敌军从营口撤退的退路。第三步，视战局发展，则集中全部主力与敌主力作最后决战。
思考基本成热之后，我将设想与程政委、洪参谋长等总部领导进行了认真地商讨，统一意见后，便上报主席和中革军委。
三天后，主席和中央给我们回电，原则上同意了我们的战役方案。但特别提醒我们注意国民党军从海运来的援军。同时，还电告我们，华北林罗大军为配合东北战场上的决战，并主动向平津一带敌军发起进攻，以牵制华北敌军北上增援。我们阅完电文后，极为高兴，立即召开了东北局党委会议。会议讨论了战略决战的一些重大问题，考虑到要打大规模的运动战和城市攻坚战，为了便于指挥，会议决定成立东北野战军司令部（简称东野）与东北军区司令部两个指挥机构。东野总部领导为：司令员陈树相、政委程翠林、参谋长洪海兵、政治部主任谭政，后勤部部长杨太清、装备部部长许楚明。下辖三个兵团：第一兵团（原热辽野战兵团）：司令员王光道、政委程子华、副司令员李运昌、参谋长卢冬生，辖六纵、七纵、九纵。第二兵团（原东满野战兵团）：司令员萧劲光、政委萧华、副司令员胡达标（邓华调七纵任司令员）、参谋长方智勇，辖三纵、四纵、八纵。第三兵团（原南满野战兵团）：司令员罗先辉、政委w克诚，副司令员韩伟、参谋长洪学智，辖一纵、二纵、五纵、十纵、十一纵。总部直属部队为：装甲纵队、炮兵纵队、防空师、骑兵师、特种作战旅、警卫团、工兵团、通讯团、后勤旅等，以及十三个独立师，共约七十五万人，。东北军区由高岗任司令员，pon真任政委、伍修权任参谋长，统一指挥地方武装150个团，约30万人。同时，会议还决定加快战役的各项准备工作。
与此同时，我东北人民解放军各主力部队经过新式整军运动，广大指战员的阶级觉悟普遍提高（这对于大量补充的俘虏兵来说犹为重要），部队政治、经济、军事三大民主得到充分发扬，全军上下更加团结一致，士气旺盛，斗志昂扬，正在积极投入有针对性的军事训练和战术演练的大练兵之中，包括城市攻坚战、阵地攻防战、巷战、夜战等。
四月十二日，总部在南满军区召开了师以上干部作战会议。会上，程政委作了战略决战的政治动员报告，特别强调了这次战役的重大意义，它不但关系到东北战场的大局，也影响到全国战略反攻的进程，每个指挥员特别高级指挥员应以最大的决心和信心，坚决完成中央和总部交给的光荣任务。各级政工干部回去后应做好每个干部、战士的思想动员工作，万众一心，夺取东北战场的最后胜利！
接着，东北局政府领导也在会上作了发言，表示坚决做好支前工作，要求各级地方政府组织好运输队、担架队，保证部队打到那，我们就支援到那！
随后，总部洪海兵参谋长详尽地介绍敌我力量对比和双方态势后，并作出战役第一阶段的部署：一、以第十纵、坦克一师一团包围歼灭铁岭守敌新三军暂五十九师；二、以第十一纵，独八师至独十一师共7个师的兵力及坦克一师主力，分割并包围铁岭守军第六十军的三个师。注意：对第六十军尽量争取以和平的方式解决，迫使它起义或投诚，如若和平解决的方式不行，则以武力歼灭之。三、以三纵和独七师牵制抚顺守敌；四、以一纵、二纵、五纵插入铁岭与沈阳之间的苏家屯村、大凡河村、城南堡村、慈觉寺一带阻止敌援军。若沈阳敌军全力来援，则阻击之；则少数敌军来援，则歼灭之。独十二师与独十三师作为战役预备队，总攻时间定在四月十五日凌晨六时，前线指挥由三兵团司令员罗先辉、政委w克诚同志统一指挥。
最后，我作了简短讲话。我说道：“这是东北战略决战的第一仗，希各位严格执行总部命令，争取旗开得胜！为第二阶段的作战打下良好的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