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先行出击（三）
战役自七月二十九日展开，丁参谋长指挥第三旅与地方独立团以秋风扫落叶之势，清除了涿鹿外围之敌，歼敌300余人。下午五时，丁参谋长集中一个山炮营和三个迫击炮连，对涿鹿守敌发起猛烈攻击，声势非常浩大，吓得涿鹿守敌不断向上级报告，说涿鹿城遭到上万八路军的攻击，还有数十门火炮，请求火速增援。呆在张家口的日军第十二师团长上村清太郎中将闻报头痛不已；昨天，察北地区来电说：张北府遭到八路军独立师主力的攻击；而今天察南地区又出现了上万人的八路军主力，这八路军难道是越剿越多？上村清太郎虽感头痛，但武士道精神和争强斗狠的意志还是相当顽强的。他决心要给八路军一个沉重的打击。于是，上村清太郎中将从张家口出动日军一个联队并会合宣化城的增援部队，直扑涿鹿；同时命令下花园、怀来两地，各抽调大部守军，火速增援涿鹿；命令涿鹿守军坚守待援，配合各路援军将八路军主力聚歼于涿鹿城下。上村清太郎司令长官并将这一任务交给自己的心腹爱将第12旅团长指挥。
翌日清晨，丁参谋长得到怀来、下花园两地敌援军已出动的确切情报，下花园增援之日军约600余人，怀来增援的日伪军约1600余人。这正符合我军作战之意图，丁参谋长显得十分兴奋，叮嘱第三旅和归绥旅务必全歼这两路增援之敌。至于宣化、张家口方向的敌援军，人数虽多，但距涿鹿较远，再加之军区警卫团牵制阻击，及沿途老百姓对公路的破坏，日援军要想到达，至少也需两天以上。这就足够保证我军行动所需的时间了。
对付怀来增援之敌的归绥旅，早已在预定的地域一一东小庄乡一带布好了伏击圈。归绥旅以五倍的优势兵力及优势火力，歼灭这股敌援军是有把握的。下午一时左右，1600多日伪军进入了伏击圈，赵得胜旅长下达了攻击命令。顿时，几里路长的山道上响起了密集的枪炮声和*的爆炸声，毫无防范的日伪军被打得哭爹叫娘，死伤惨重；归绥旅随即发起冲击，冲上山道，将敌军截成几段，分割包围起来，展开短兵相接的激烈拚杀。前来助战的日军飞机，见双方混淆在一起，难分彼止，将*胡乱扔了一通，便飞回去了。激战到傍晚，归绥旅将这股援军全部歼灭，其中俘虏伪军300余人。
与此同时，方坚旅长指挥第三旅主力一、二团将下花园增援之日军600余人全歼于曹堡村一带。
归绥旅在审讯俘虏时，发现怀来守敌只剩下日军一个中队和伪军一部约400来人。兵力显得非常空虚。赵旅长发觉这是一个极好的机会，决心趁机拿下怀来城。赵旅长一边将情况及自己的计划向丁参谋长汇报，一边做好夺城的准备。丁参谋长很快同意了赵旅长的计划。赵旅长根据俘虏提供的详细情报，得知怀来城的东门与南门暂由留守的伪军把守，便决定巧袭夺城。以旅特侦营一连化装成战败的日伪军，再与俘虏中挑选出几十名愿意投诚我军的伪军混编在一起，佯装战败，逃回怀来城。并做通了一个伪军中队长的思想，他同意协助我军诈开城门。于是，赵旅长决定以特侦营一连化装袭城，诈开城门后，由特侦营负责控制城门，自己亲率第一团跟进，迅速围歼城内之日军，完成攻占怀来城之目的。
第二天凌晨五时左右，特侦营营长率领溃败的日伪军，一路慌乱地逃到了南城门，众人来到城门边，七嘴八舌地大喊道：“开门！快开门！”。城楼上的伪军哨兵听见喊话声，拉响了枪栓，紧张地向下喊道：“你们是谁？赶快停下，不然我要开枪了。”“混蛋！老子是二中队长。昨天跟随皇军去讨伐，不小心中了八路的埋伏，差点见了阎王，现在好不容易逃回来了，还不赶快开门！”同意协助我军的伪军中队长朝上吼道。吵闹声惊醒了带班的伪军排长，伪军排长上城楼仔细询问了情况，发现城门外的确实是二中队长，正犹豫要不要打开城门。忽然城下又狠狈地逃来了一队日军，一个鬼子军官在洋马上指着城楼上的伪军，用日语高声喊道：“你们的，快快把城门打开！皇军要进城！”城楼上的伪军排长见此情景，那还敢半点怠慢；急忙恭声地回答：“太君！你稍待，我马上打开城门！”说完，带着几个伪军下城楼开城门去了。
不一会儿，城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吊桥也放下来了。骑在马上的鬼子军官带着那队日本兵率先进入城内，不费一枪一弹解除了守门伪军的武装，控制了城门。约十几分钟后，赵旅长率一团主力进入了怀来城。接照分工，特侦营负责解决驻守伪军中队，控制东、南两城门。一团一营负责夺取日军的武器弹药库和物资仓库；二营、三营及迫击炮连负责消灭留守的日军中队。由于我军战术得当，又是偷袭，日军几乎无还手之力，便被彻底消灭了。缴获的武器弹药和军用物资多得数不胜数。
我军打援的成功和怀来城的顺利攻占，给日军以极大的震动。日军上村清太郎司令官认为是中了我军声东击西之计，丢了怀来城。于是下令从张家口和宣化出发的援军立即返回，并加强下花园的防守。由于上村清太郎的错误判断，涿鹿已成为一座孤立无援之城。为我军顺利攻占奠定了胜利的基础。丁参谋长决定实施战役第二步计划，攻占涿鹿县城。而涿鹿县城城墙高大坚固，口径较小的山炮、野炮对其很难凑效，强攻又会带来较大的伤亡，这些都不是丁参谋长所希望的。偷袭吗？涿鹿守敌防守异常严密，也很难得手。丁参谋长经过实地侦察和周密的分析比较，最后定下决心，釆取坑道爆破的方法，丁参谋长调集了两个旅的工兵连和一个营的部队，从城外隐蔽之处挖地道，通向城墙基脚下。为了不暴露我军意图，丁参谋长指挥部队连续几天不间断地进行攻击，以掩护地道的掘进。经过三天四夜不眠不休的挖掘，终于大功告成。
八月三日凌晨六时，一声巨大的爆炸声，震得天摇地动，风云变色。涿鹿西城门附近的一段厚实的城墙轰然倒塌。紧接着，嘹亮的冲锋号激昂的响起，担任攻城主力的第三旅的指战员们，在炮火和机枪的掩护下，抬着梯子，越过护城沟，爬上废墟的城墙，奋勇冲进城内，与敌人展开激烈的巷战。经过攻坚训练的第三旅，果然非同寻常，战术动作熟练，各部之间配合默契，再加之手中拥有攻坚的利器一一50式火箭筒，很容易摧毁敌军的火力点、暗堡，加快了进攻的速度。敌军利用防御工事，进行顽强的抵抗，并招来战机配合作战。我军也早有准备，在屋顶上布置了十几个防空火力点，对低空俯冲、飞行的敌机，进行猛烈还击，迫使敌机不敢低空射击、投弹，大大减轻了我军地面进攻部队的压力和伤亡。激烈的战斗一直延续到下午四时，攻城部队全歼守敌2000余人，解放了涿鹿县城，为我军日后东进打开了通道。
至此，察南根据地已全部恢复，除了日军占据的那几个据点外。
八月初，我在中北军区司令部不断收到察北、察南抗日根据地发来的捷电，心中欣喜不已。没过几天，晋北抗日根据地也是捷报频传。晋北军区洪海兵司令员与政委黄天成指挥四个旅另二个团，兵分两路，横扫晋北。其中，副司令员胡达标与参谋长李云松指挥第四旅、榆林旅直插晋东北地区，在坚持内线斗争的地方武装及民兵、敌后武工队的配合下，迅速摧毁了敌伪在“扫荡”或“蚕食”中建立起来的伪政权组织一一维持会，消灭了组建起来的反动武装，拔入了敌伪在根据地内修建的炮楼、据点，拆毁和填平了封锁墙、封锁沟。胡副司令员和李参谋长还组织了两次较大的战斗，拔掉了日伪在我根据内建立的应县、繁峙两座坚固的据点。特别是攻克繁峙县城的战斗，极为精彩。由于敌后武工队及繁峙县城内我党地下工作站卓有成效的工作，暗中做通了一位伪军营长的思想，他答应在我军攻城时反正起义。这位伪营长叫周永强，出身贫寒，具有较强的民族正义感，对日军屠杀我同胞非常愤慨，再加之他平常十分仗义，关心维护自己的下属，因而在官兵中有较高的威信。攻城前，敌后武工队一个小队的队员混进城内，在我党地下工作站的协助下，与这位周营长取得联系，并配合周营长掌控了这支部队。
八月一日傍晚，攻城战斗一打响，周营长就宣布反正起义，在我武工队员的带领下，夺取了东城楼，打开了城门，迎接八路军攻城主力迅速进入城内。随后，周营长这支起义部队利用熟悉地形这一有利条件，主动引导我军插入敌纵深，进行分割包围，攻击敌军指挥部、炮兵阵地等要害部门。使我军攻城战斗进行得十分顺利。经过一晚上的战斗，我军全歼守敌1500余人，其中包括日军的一个大队约1000人。而我攻城部队伤亡不到200人，以较小的代价攻占了这座坚城。我对此次战斗给予了极高的评价，并通报全中北区予以表彰。
尔后，周营长这支部队绝大部分加入了八路军的行列，成为抗日战场上的一支劲旅。
洪司令员、黄政委指挥第五旅、新二旅、军区警卫团、特务团、重炮连等部，一个月时间，就将晋西北十余个县的抗日根据地全部恢复，拔掉日伪炮楼、据点38个，歼敌2000余人。随后又进行了攻坚作战，用重炮攻占了日伪楔入晋西北根据地腹地的坚固据点一一岢岚县城，全歼守敌1800余人。八月五日，洪司令员、黄攻委指挥部队发扬我军连续作战的作风，不怕困难，不怕牺牲，又攻克了日伪坚固设防的静乐县城，将根据地向东南方向扩展了一大步，对日军重兵驻守的忻州及正太铁路线构成了较大的威胁。
从七月初到八月上旬，我中北区在晋北和冀察蒙两大抗日根据地，率先对敌寇进行反击，大小战斗共进行287次，歼灭日伪军17000余人，其中歼灭日军约10000人，争取伪军反正起义达2100余人。不但恢复了原有的抗日根据地，而且还有所扩展。我八路军独立师取得空前伟大的胜利，对正在浴血苦斗的华北各抗日根据地的军民是一个极大的鼓舞，增强了全体军民粉碎日伪军“扫荡”、“蚕食”的信心。中革军委、八路军总部对我部所取得的伟大胜利，给予了高度评价和表彰。主席还特地写了《论中北区抗日战场上的伟大胜利》一文，在延安之声广播电台上播出，以及新华社报纸上发表。在全国各地引起了极大的轰动和产生了极其深远的影响，对鼓励全国抗日军民走出抗日战争中最艰难的岁月，起到了不可估量的作用。
翌日清晨，丁参谋长得到怀来、下花园两地敌援军已出动的确切情报，下花园增援之日军约600余人，怀来增援的日伪军约1600余人。这正符合我军作战之意图，丁参谋长显得十分兴奋，叮嘱第三旅和归绥旅务必全歼这两路增援之敌。至于宣化、张家口方向的敌援军，人数虽多，但距涿鹿较远，再加之军区警卫团牵制阻击，及沿途老百姓对公路的破坏，日援军要想到达，至少也需两天以上。这就足够保证我军行动所需的时间了。
对付怀来增援之敌的归绥旅，早已在预定的地域一一东小庄乡一带布好了伏击圈。归绥旅以五倍的优势兵力及优势火力，歼灭这股敌援军是有把握的。下午一时左右，1600多日伪军进入了伏击圈，赵得胜旅长下达了攻击命令。顿时，几里路长的山道上响起了密集的枪炮声和*的爆炸声，毫无防范的日伪军被打得哭爹叫娘，死伤惨重；归绥旅随即发起冲击，冲上山道，将敌军截成几段，分割包围起来，展开短兵相接的激烈拚杀。前来助战的日军飞机，见双方混淆在一起，难分彼止，将*胡乱扔了一通，便飞回去了。激战到傍晚，归绥旅将这股援军全部歼灭，其中俘虏伪军300余人。
与此同时，方坚旅长指挥第三旅主力一、二团将下花园增援之日军600余人全歼于曹堡村一带。
归绥旅在审讯俘虏时，发现怀来守敌只剩下日军一个中队和伪军一部约400来人。兵力显得非常空虚。赵旅长发觉这是一个极好的机会，决心趁机拿下怀来城。赵旅长一边将情况及自己的计划向丁参谋长汇报，一边做好夺城的准备。丁参谋长很快同意了赵旅长的计划。赵旅长根据俘虏提供的详细情报，得知怀来城的东门与南门暂由留守的伪军把守，便决定巧袭夺城。以旅特侦营一连化装成战败的日伪军，再与俘虏中挑选出几十名愿意投诚我军的伪军混编在一起，佯装战败，逃回怀来城。并做通了一个伪军中队长的思想，他同意协助我军诈开城门。于是，赵旅长决定以特侦营一连化装袭城，诈开城门后，由特侦营负责控制城门，自己亲率第一团跟进，迅速围歼城内之日军，完成攻占怀来城之目的。
第二天凌晨五时左右，特侦营营长率领溃败的日伪军，一路慌乱地逃到了南城门，众人来到城门边，七嘴八舌地大喊道：“开门！快开门！”。城楼上的伪军哨兵听见喊话声，拉响了枪栓，紧张地向下喊道：“你们是谁？赶快停下，不然我要开枪了。”“混蛋！老子是二中队长。昨天跟随皇军去讨伐，不小心中了八路的埋伏，差点见了阎王，现在好不容易逃回来了，还不赶快开门！”同意协助我军的伪军中队长朝上吼道。吵闹声惊醒了带班的伪军排长，伪军排长上城楼仔细询问了情况，发现城门外的确实是二中队长，正犹豫要不要打开城门。忽然城下又狠狈地逃来了一队日军，一个鬼子军官在洋马上指着城楼上的伪军，用日语高声喊道：“你们的，快快把城门打开！皇军要进城！”城楼上的伪军排长见此情景，那还敢半点怠慢；急忙恭声地回答：“太君！你稍待，我马上打开城门！”说完，带着几个伪军下城楼开城门去了。
不一会儿，城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吊桥也放下来了。骑在马上的鬼子军官带着那队日本兵率先进入城内，不费一枪一弹解除了守门伪军的武装，控制了城门。约十几分钟后，赵旅长率一团主力进入了怀来城。接照分工，特侦营负责解决驻守伪军中队，控制东、南两城门。一团一营负责夺取日军的武器弹药库和物资仓库；二营、三营及迫击炮连负责消灭留守的日军中队。由于我军战术得当，又是偷袭，日军几乎无还手之力，便被彻底消灭了。缴获的武器弹药和军用物资多得数不胜数。
我军打援的成功和怀来城的顺利攻占，给日军以极大的震动。日军上村清太郎司令官认为是中了我军声东击西之计，丢了怀来城。于是下令从张家口和宣化出发的援军立即返回，并加强下花园的防守。由于上村清太郎的错误判断，涿鹿已成为一座孤立无援之城。为我军顺利攻占奠定了胜利的基础。丁参谋长决定实施战役第二步计划，攻占涿鹿县城。而涿鹿县城城墙高大坚固，口径较小的山炮、野炮对其很难凑效，强攻又会带来较大的伤亡，这些都不是丁参谋长所希望的。偷袭吗？涿鹿守敌防守异常严密，也很难得手。丁参谋长经过实地侦察和周密的分析比较，最后定下决心，釆取坑道爆破的方法，丁参谋长调集了两个旅的工兵连和一个营的部队，从城外隐蔽之处挖地道，通向城墙基脚下。为了不暴露我军意图，丁参谋长指挥部队连续几天不间断地进行攻击，以掩护地道的掘进。经过三天四夜不眠不休的挖掘，终于大功告成。
八月三日凌晨六时，一声巨大的爆炸声，震得天摇地动，风云变色。涿鹿西城门附近的一段厚实的城墙轰然倒塌。紧接着，嘹亮的冲锋号激昂的响起，担任攻城主力的第三旅的指战员们，在炮火和机枪的掩护下，抬着梯子，越过护城沟，爬上废墟的城墙，奋勇冲进城内，与敌人展开激烈的巷战。经过攻坚训练的第三旅，果然非同寻常，战术动作熟练，各部之间配合默契，再加之手中拥有攻坚的利器一一50式火箭筒，很容易摧毁敌军的火力点、暗堡，加快了进攻的速度。敌军利用防御工事，进行顽强的抵抗，并招来战机配合作战。我军也早有准备，在屋顶上布置了十几个防空火力点，对低空俯冲、飞行的敌机，进行猛烈还击，迫使敌机不敢低空射击、投弹，大大减轻了我军地面进攻部队的压力和伤亡。激烈的战斗一直延续到下午四时，攻城部队全歼守敌2000余人，解放了涿鹿县城，为我军日后东进打开了通道。
至此，察南根据地已全部恢复，除了日军占据的那几个据点外。
八月初，我在中北军区司令部不断收到察北、察南抗日根据地发来的捷电，心中欣喜不已。没过几天，晋北抗日根据地也是捷报频传。晋北军区洪海兵司令员与政委黄天成指挥四个旅另二个团，兵分两路，横扫晋北。其中，副司令员胡达标与参谋长李云松指挥第四旅、榆林旅直插晋东北地区，在坚持内线斗争的地方武装及民兵、敌后武工队的配合下，迅速摧毁了敌伪在“扫荡”或“蚕食”中建立起来的伪政权组织一一维持会，消灭了组建起来的反动武装，拔入了敌伪在根据地内修建的炮楼、据点，拆毁和填平了封锁墙、封锁沟。胡副司令员和李参谋长还组织了两次较大的战斗，拔掉了日伪在我根据内建立的应县、繁峙两座坚固的据点。特别是攻克繁峙县城的战斗，极为精彩。由于敌后武工队及繁峙县城内我党地下工作站卓有成效的工作，暗中做通了一位伪军营长的思想，他答应在我军攻城时反正起义。这位伪营长叫周永强，出身贫寒，具有较强的民族正义感，对日军屠杀我同胞非常愤慨，再加之他平常十分仗义，关心维护自己的下属，因而在官兵中有较高的威信。攻城前，敌后武工队一个小队的队员混进城内，在我党地下工作站的协助下，与这位周营长取得联系，并配合周营长掌控了这支部队。
八月一日傍晚，攻城战斗一打响，周营长就宣布反正起义，在我武工队员的带领下，夺取了东城楼，打开了城门，迎接八路军攻城主力迅速进入城内。随后，周营长这支起义部队利用熟悉地形这一有利条件，主动引导我军插入敌纵深，进行分割包围，攻击敌军指挥部、炮兵阵地等要害部门。使我军攻城战斗进行得十分顺利。经过一晚上的战斗，我军全歼守敌1500余人，其中包括日军的一个大队约1000人。而我攻城部队伤亡不到200人，以较小的代价攻占了这座坚城。我对此次战斗给予了极高的评价，并通报全中北区予以表彰。
尔后，周营长这支部队绝大部分加入了八路军的行列，成为抗日战场上的一支劲旅。
洪司令员、黄政委指挥第五旅、新二旅、军区警卫团、特务团、重炮连等部，一个月时间，就将晋西北十余个县的抗日根据地全部恢复，拔掉日伪炮楼、据点38个，歼敌2000余人。随后又进行了攻坚作战，用重炮攻占了日伪楔入晋西北根据地腹地的坚固据点一一岢岚县城，全歼守敌1800余人。八月五日，洪司令员、黄攻委指挥部队发扬我军连续作战的作风，不怕困难，不怕牺牲，又攻克了日伪坚固设防的静乐县城，将根据地向东南方向扩展了一大步，对日军重兵驻守的忻州及正太铁路线构成了较大的威胁。
从七月初到八月上旬，我中北区在晋北和冀察蒙两大抗日根据地，率先对敌寇进行反击，大小战斗共进行287次，歼灭日伪军17000余人，其中歼灭日军约10000人，争取伪军反正起义达2100余人。不但恢复了原有的抗日根据地，而且还有所扩展。我八路军独立师取得空前伟大的胜利，对正在浴血苦斗的华北各抗日根据地的军民是一个极大的鼓舞，增强了全体军民粉碎日伪军“扫荡”、“蚕食”的信心。中革军委、八路军总部对我部所取得的伟大胜利，给予了高度评价和表彰。主席还特地写了《论中北区抗日战场上的伟大胜利》一文，在延安之声广播电台上播出，以及新华社报纸上发表。在全国各地引起了极大的轰动和产生了极其深远的影响，对鼓励全国抗日军民走出抗日战争中最艰难的岁月，起到了不可估量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