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百团大战（六）
战斗刚结束后，地方各级党组织与政府组织了上万的群众，积极投入到破路行动。我命令留下一部分部队担任警戒，其余的全部配合群众破路，将重要的铁路、公路桥梁全部炸毁，铁轨拔掉，能运走的运走，不能运走的就近掩埋。挖出枕木全部烧毁或送给群众当燃料。重要的公路全部挖断，封锁沟一律填平……广大群众干得热火朝天。
与此同时，李刚大队长指挥特侦大队与绥*一团拔掉了王家村至索家沟几个小据点，消灭日军300多人；新三旅一团、三团与绥*二团也分别完成了攻占沿线车站、据点的任务，共歼灭日军800余人。至此，可以说集同铁路丰镇至察哈尔右翼前旗段已控制在我军手中，沿途的几个小车站及据点均被我军攻克，搬走的铁轨长达十几公里，重要桥梁均被破坏，日军要想恢复通车，没有三、五个月是办不到的。另外，我们还填平了封锁沟，拆毁了各路口要道日军架设的铁丝网、炮楼，打破了日军的封锁、使绥蒙边区与晋察蒙根据地的联系畅通无阻。除此之外，韩伟、姚彬指挥第一旅等部在南面，扫平了日军晋绥边境布设的封锁线，拔除了封锁线上日军的两个重要据点杀虎口与水泉，杀虎口与水泉是外长城的两个重要隘口，是连结绥南与晋北的交通要道，日军在这里安置了重兵把守，修建了坚固的工事，韩伟指挥第一旅等部，与日守军血战两昼夜，歼灭日军1200余人（包括援军一部），终于拔掉了这两颗钉子，打通了晋北与绥南的联系通道。
九日十二日，我回到中北军区，还带回了满载缴获战利品的41辆日军汽车（其中包括修好的几辆），入城时引起了巨大的轰动，上万居民闻讯涌到街道两旁驻足观看，惊叹不已，并为之大声喝彩。随后，居民们自发地组织起来，敲乐打鼓，燃放鞭炮，唱歌跳舞，欢庆胜利。
此时，百团大战的第一阶段已经结束（第一阶段为八月二十日至九月十日）。各地战报、捷报，雪花般飘来，看得我的眼晴都花了。好在秘书都进行了分类整理，晋察蒙军区破袭张集公路、张同公路这两条重要交通线，攻克日军据点十七座，歼灭日伪军四千余人，缴获日军大批军用物资。更重要的是摧毁了万全至集宁一段的封锁线及封锁沟，打通了一、二分区与三、四分区的联系通道。晋北军区成功的破袭了山（山阴）原（原平）铁路段、以及蔚县至应县的公路线，并摧毁大同至忻州一段的封锁线及封锁沟；拔除日军据点七座，歼灭日伪1300余人。
另外，八路军总部也传来喜讯，晋察冀军区、第一二○师、第一二九师等部，成功地破袭了日军在华北的主要交通线正（正定）太（太原）铁路、同蒲铁路、平汉路等，使之交通完全瘫痪。同时攻克敌据点九十一座（包括井陉煤矿），毙伤俘日伪军11000余人，缴获大批武器弹药及军用物资。
第一阶段作战结束后，我就自己亲自指挥的战斗进行了反思，并总结出经验教训。认为在目前阶段宜少进行攻坚战和阵地战，以减少不必要的伤亡。同时，抓紧时间做好战役第二阶段作战的准备工作。榆林旅、包头旅、绥远旅均已到达前线，与第四旅、第一旅、第三旅换岗。我命令第四旅、第一旅、第三旅各抽调少数具有丰富战斗经验的干部（主要是副职）补充到榆林旅、包头旅和归绥旅，并各留下一个主力团分别改编为晋北军区、绥蒙军区及晋察蒙军区特务团，以增强各二级军区的战斗力。而第四旅、第一旅、第三旅的其余各部分别回榆林、包头、绥远担负守备任务，并进休整、补充、训练。要求换岗任务必须在九月二十日前完成。
九月十六日，我们接到八路军总部发来的战役第二阶段的作战命令。命令中决定第二阶段作战的基本方针是：“继续破坏敌寇交通；克服深入我基本根据地内之某些据点。”我和政委看了之后，并根据我们中北区的具体情况进行了商讨，以总部的基本方针为原则，确定每个二级军区在战役第二阶段作战的主要目标与任务。绥蒙军区：以一部主力继续巩固、扩大交通破袭之成果；同时以大部主力保护和帮助群众麦收，号召群众快收、快打、快藏，防止日军抢粮。因为自今年年初以来，华北地区大部分出现严重旱情，粮食减产是必然的，这是天灾。更为严重的还有人祸，日军频繁的扫荡给农业生带来严重的影响，再加之日军实行“以华制华，以战养战”的政策，大肆掠夺根据地粮食、棉花等一切物资，以及对抗日根据地的经济封锁，导致后来两三年华北抗日根据地的不少军民以草根、树叶果腹，甚至出现了饿死人的现象。所以，我自根据地创建以来，就反复强调要抓好农业生产和经济建役，并釆取了不少措施（比如说扩大耕种面积、改进耕作技术、修建水库塘坝和灌溉渠道，号召军队、党和政府工作人员、后勤人员自己动手，创办农业生产基地，以及兴办厂矿、企业、公司等等），其目的就是为了未雨绸缪。对于晋北军区和晋察蒙军区，一是继续巩固破路成果；二是拔除楔入根据地内的一些日军据点；三是保护麦收。另外，我根据第一阶段作战中总结出来的经验教训，在给各二级军区的作战命令中特别强调：对于日军坚固设防的据点，除了必须拔掉的之外，一般应避免攻坚作战或阵地战，尽量减少部队之伤亡，以利于下一阶段的作战。
九月二十二日，百团大战第二阶段作战全线展开。
绥蒙军区以包头旅接替新三旅，担负集同铁路丰镇至察哈尔右翼前旗段的破袭任务与警戒任务，务必彻底瘫痪集同铁路。新三旅、军区警卫团、特务团及各地县独立团，以营、连为单位分散到各地，组织帮助群众抢收，并保征不让日军抢走一粒粮。晋北军区除以少数主力继续破袭同蒲路、蔚应公路外，集中大部主力第五旅、榆林旅、新二旅等拔除浑源、宁武等日军据点。晋察蒙军区以新一旅继续破袭张集公路，军区警卫团破袭张同公路，集中主力第二旅、归绥旅、骑兵第一旅、军区特务团等拔除张北、沽源等楔入根据地腹地的日军据点。
晋北军区副司令员胡达标亲自指挥榆林旅和军区特务团及地方武装两个独立团，攻打日军驻守的浑源县城。浑源县城位于晋东北抗日根据地的中心地区。于去年被日军攻占之后，修建了大量的工事、碉堡，以作长期固守。这就像一颗钉子，钉在晋东北抗日根据地的心脏上，严重地影响了抗日根据地的发展，晋北军区早就有意要拔掉它。现在机会来了，岂能错失。但要攻占浑源县城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它有坚固设防的工事，并驻有日军的一个步兵大队和一个炮兵中队，还有伪军一个大队，共约1700余人。另外，浑源县城北临大同、西距应县都比较近，容易得到日军的增援。好在日军目前在正太路、同蒲路两边的兵力比较空虚，又被我军各部牵制，援兵也不会太多。正是攻击的最佳时机。胡副司令员对这次战斗作了周密的侦察和部署，决定以榆林旅一、二团和军区特务团担负攻占浑源县城的任务，以三团和两个独立团分别担负阻击大同及应县援敌之任务。
二十二日下午一时，一团、二团与军区特务团分别从浑源县城南、北、东三个方向同时展开进攻。一团、二团的指战员士气高昂，打得十分勇猛顽强。这是榆林旅参加的第一次战斗。榆林旅原是榆林守备团扩编而成，在后方训练了一年多，没捞着上前线的机会，眼看着兄弟部队打了一个又一个的胜仗，他们心里早已憋着一股气，连做梦都是梦着打鬼子，请战书也不知写了多少回？这次总算是目的达成，能够在战场上与小鬼子真刀实枪的干，那个兴奋劲就甭提啦！人人都想着立功当英雄。所以，一上战场就气势不凡。再加之他们训练的时间长，个人的战斗技术及各部之间协同作战的战术都十分熟练，而且各级指挥员（包括班、排、连基层干部）绝大部分都是具有对日作战丰富经验的优秀骨干和老战士。在他们的指挥和带领下，榆林旅这只出山猛虎，冒着日机的轰炸，奋勇争先，近身拚杀，打得既有气势，又有章法。经过一下午激战，一团攻占了益民村、民安村及南关村；二团拿下了东关村、兴安村和穆岳小学。分别扫除了浑源县城南面及东面的外围据点，歼灭日伪军近300人。军区特务团那就更不用说了，他们本是第四旅一个主力团改编的，战斗力强，作战经验极为丰富。他们很快扫除了浑源西北面的据点西顺村和南顺村，消灭日伪军100余人。至下午六时三十分左右，三支劲旅己攻到浑源城下，形成三面合围之势。
胡副司令员决定连夜展开攻击。晚八时，一个山炮营、三个迫击炮连，近六十门火炮同时进行轰击。一团、二团及特务团从三个方向突入城内，与日伪军展开巷战。夜战、巷战均是我军的拿手好戏，激战一夜，我军攻占了城内大部分地区，将日伪军压缩在伪县政府一带的狭小区域内。第二天白天，战斗已达到了白热化，日军不但召来飞机助战，还丧心病狂地施放了大量毒气弹，企图以此来阻挡我军的攻击。对此，我军早有防范，除了二十多个战士一时来不及防备，轻度中毒外；而其余的指战员安然无恙。日军卑鄙无耻的行为更加激发了战士们对鬼子的仇恨，因而攻击更加猛烈，战至下午五时，我军胜利攻占浑源县城，全歼守敌1700余人，缴获大批军用物资。而一团、二团及特务团也付出了近1000人的伤亡代价。敌大同援军遭三团的顽强阻击，前进不得，只好眼睁睁看着守军被歼灭；从应县来援的300日军，遭我军地方武装两个独立团的伏击、夹击，丢下数十具尸体，狼狈逃回。
与此同时，军区司令员洪海兵指挥第五旅、新二旅等部，攻占了五寨、神池等日军据点，消灭日伪军1200余人。这样，日军楔入我晋北抗日根据地的钉子基本上都拔掉了。
与此同时，李刚大队长指挥特侦大队与绥*一团拔掉了王家村至索家沟几个小据点，消灭日军300多人；新三旅一团、三团与绥*二团也分别完成了攻占沿线车站、据点的任务，共歼灭日军800余人。至此，可以说集同铁路丰镇至察哈尔右翼前旗段已控制在我军手中，沿途的几个小车站及据点均被我军攻克，搬走的铁轨长达十几公里，重要桥梁均被破坏，日军要想恢复通车，没有三、五个月是办不到的。另外，我们还填平了封锁沟，拆毁了各路口要道日军架设的铁丝网、炮楼，打破了日军的封锁、使绥蒙边区与晋察蒙根据地的联系畅通无阻。除此之外，韩伟、姚彬指挥第一旅等部在南面，扫平了日军晋绥边境布设的封锁线，拔除了封锁线上日军的两个重要据点杀虎口与水泉，杀虎口与水泉是外长城的两个重要隘口，是连结绥南与晋北的交通要道，日军在这里安置了重兵把守，修建了坚固的工事，韩伟指挥第一旅等部，与日守军血战两昼夜，歼灭日军1200余人（包括援军一部），终于拔掉了这两颗钉子，打通了晋北与绥南的联系通道。
九日十二日，我回到中北军区，还带回了满载缴获战利品的41辆日军汽车（其中包括修好的几辆），入城时引起了巨大的轰动，上万居民闻讯涌到街道两旁驻足观看，惊叹不已，并为之大声喝彩。随后，居民们自发地组织起来，敲乐打鼓，燃放鞭炮，唱歌跳舞，欢庆胜利。
此时，百团大战的第一阶段已经结束（第一阶段为八月二十日至九月十日）。各地战报、捷报，雪花般飘来，看得我的眼晴都花了。好在秘书都进行了分类整理，晋察蒙军区破袭张集公路、张同公路这两条重要交通线，攻克日军据点十七座，歼灭日伪军四千余人，缴获日军大批军用物资。更重要的是摧毁了万全至集宁一段的封锁线及封锁沟，打通了一、二分区与三、四分区的联系通道。晋北军区成功的破袭了山（山阴）原（原平）铁路段、以及蔚县至应县的公路线，并摧毁大同至忻州一段的封锁线及封锁沟；拔除日军据点七座，歼灭日伪1300余人。
另外，八路军总部也传来喜讯，晋察冀军区、第一二○师、第一二九师等部，成功地破袭了日军在华北的主要交通线正（正定）太（太原）铁路、同蒲铁路、平汉路等，使之交通完全瘫痪。同时攻克敌据点九十一座（包括井陉煤矿），毙伤俘日伪军11000余人，缴获大批武器弹药及军用物资。
第一阶段作战结束后，我就自己亲自指挥的战斗进行了反思，并总结出经验教训。认为在目前阶段宜少进行攻坚战和阵地战，以减少不必要的伤亡。同时，抓紧时间做好战役第二阶段作战的准备工作。榆林旅、包头旅、绥远旅均已到达前线，与第四旅、第一旅、第三旅换岗。我命令第四旅、第一旅、第三旅各抽调少数具有丰富战斗经验的干部（主要是副职）补充到榆林旅、包头旅和归绥旅，并各留下一个主力团分别改编为晋北军区、绥蒙军区及晋察蒙军区特务团，以增强各二级军区的战斗力。而第四旅、第一旅、第三旅的其余各部分别回榆林、包头、绥远担负守备任务，并进休整、补充、训练。要求换岗任务必须在九月二十日前完成。
九月十六日，我们接到八路军总部发来的战役第二阶段的作战命令。命令中决定第二阶段作战的基本方针是：“继续破坏敌寇交通；克服深入我基本根据地内之某些据点。”我和政委看了之后，并根据我们中北区的具体情况进行了商讨，以总部的基本方针为原则，确定每个二级军区在战役第二阶段作战的主要目标与任务。绥蒙军区：以一部主力继续巩固、扩大交通破袭之成果；同时以大部主力保护和帮助群众麦收，号召群众快收、快打、快藏，防止日军抢粮。因为自今年年初以来，华北地区大部分出现严重旱情，粮食减产是必然的，这是天灾。更为严重的还有人祸，日军频繁的扫荡给农业生带来严重的影响，再加之日军实行“以华制华，以战养战”的政策，大肆掠夺根据地粮食、棉花等一切物资，以及对抗日根据地的经济封锁，导致后来两三年华北抗日根据地的不少军民以草根、树叶果腹，甚至出现了饿死人的现象。所以，我自根据地创建以来，就反复强调要抓好农业生产和经济建役，并釆取了不少措施（比如说扩大耕种面积、改进耕作技术、修建水库塘坝和灌溉渠道，号召军队、党和政府工作人员、后勤人员自己动手，创办农业生产基地，以及兴办厂矿、企业、公司等等），其目的就是为了未雨绸缪。对于晋北军区和晋察蒙军区，一是继续巩固破路成果；二是拔除楔入根据地内的一些日军据点；三是保护麦收。另外，我根据第一阶段作战中总结出来的经验教训，在给各二级军区的作战命令中特别强调：对于日军坚固设防的据点，除了必须拔掉的之外，一般应避免攻坚作战或阵地战，尽量减少部队之伤亡，以利于下一阶段的作战。
九月二十二日，百团大战第二阶段作战全线展开。
绥蒙军区以包头旅接替新三旅，担负集同铁路丰镇至察哈尔右翼前旗段的破袭任务与警戒任务，务必彻底瘫痪集同铁路。新三旅、军区警卫团、特务团及各地县独立团，以营、连为单位分散到各地，组织帮助群众抢收，并保征不让日军抢走一粒粮。晋北军区除以少数主力继续破袭同蒲路、蔚应公路外，集中大部主力第五旅、榆林旅、新二旅等拔除浑源、宁武等日军据点。晋察蒙军区以新一旅继续破袭张集公路，军区警卫团破袭张同公路，集中主力第二旅、归绥旅、骑兵第一旅、军区特务团等拔除张北、沽源等楔入根据地腹地的日军据点。
晋北军区副司令员胡达标亲自指挥榆林旅和军区特务团及地方武装两个独立团，攻打日军驻守的浑源县城。浑源县城位于晋东北抗日根据地的中心地区。于去年被日军攻占之后，修建了大量的工事、碉堡，以作长期固守。这就像一颗钉子，钉在晋东北抗日根据地的心脏上，严重地影响了抗日根据地的发展，晋北军区早就有意要拔掉它。现在机会来了，岂能错失。但要攻占浑源县城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它有坚固设防的工事，并驻有日军的一个步兵大队和一个炮兵中队，还有伪军一个大队，共约1700余人。另外，浑源县城北临大同、西距应县都比较近，容易得到日军的增援。好在日军目前在正太路、同蒲路两边的兵力比较空虚，又被我军各部牵制，援兵也不会太多。正是攻击的最佳时机。胡副司令员对这次战斗作了周密的侦察和部署，决定以榆林旅一、二团和军区特务团担负攻占浑源县城的任务，以三团和两个独立团分别担负阻击大同及应县援敌之任务。
二十二日下午一时，一团、二团与军区特务团分别从浑源县城南、北、东三个方向同时展开进攻。一团、二团的指战员士气高昂，打得十分勇猛顽强。这是榆林旅参加的第一次战斗。榆林旅原是榆林守备团扩编而成，在后方训练了一年多，没捞着上前线的机会，眼看着兄弟部队打了一个又一个的胜仗，他们心里早已憋着一股气，连做梦都是梦着打鬼子，请战书也不知写了多少回？这次总算是目的达成，能够在战场上与小鬼子真刀实枪的干，那个兴奋劲就甭提啦！人人都想着立功当英雄。所以，一上战场就气势不凡。再加之他们训练的时间长，个人的战斗技术及各部之间协同作战的战术都十分熟练，而且各级指挥员（包括班、排、连基层干部）绝大部分都是具有对日作战丰富经验的优秀骨干和老战士。在他们的指挥和带领下，榆林旅这只出山猛虎，冒着日机的轰炸，奋勇争先，近身拚杀，打得既有气势，又有章法。经过一下午激战，一团攻占了益民村、民安村及南关村；二团拿下了东关村、兴安村和穆岳小学。分别扫除了浑源县城南面及东面的外围据点，歼灭日伪军近300人。军区特务团那就更不用说了，他们本是第四旅一个主力团改编的，战斗力强，作战经验极为丰富。他们很快扫除了浑源西北面的据点西顺村和南顺村，消灭日伪军100余人。至下午六时三十分左右，三支劲旅己攻到浑源城下，形成三面合围之势。
胡副司令员决定连夜展开攻击。晚八时，一个山炮营、三个迫击炮连，近六十门火炮同时进行轰击。一团、二团及特务团从三个方向突入城内，与日伪军展开巷战。夜战、巷战均是我军的拿手好戏，激战一夜，我军攻占了城内大部分地区，将日伪军压缩在伪县政府一带的狭小区域内。第二天白天，战斗已达到了白热化，日军不但召来飞机助战，还丧心病狂地施放了大量毒气弹，企图以此来阻挡我军的攻击。对此，我军早有防范，除了二十多个战士一时来不及防备，轻度中毒外；而其余的指战员安然无恙。日军卑鄙无耻的行为更加激发了战士们对鬼子的仇恨，因而攻击更加猛烈，战至下午五时，我军胜利攻占浑源县城，全歼守敌1700余人，缴获大批军用物资。而一团、二团及特务团也付出了近1000人的伤亡代价。敌大同援军遭三团的顽强阻击，前进不得，只好眼睁睁看着守军被歼灭；从应县来援的300日军，遭我军地方武装两个独立团的伏击、夹击，丢下数十具尸体，狼狈逃回。
与此同时，军区司令员洪海兵指挥第五旅、新二旅等部，攻占了五寨、神池等日军据点，消灭日伪军1200余人。这样，日军楔入我晋北抗日根据地的钉子基本上都拔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