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百团大战（一）
一九三九年九月一日，德国突然出兵进攻波兰，英、法两国在要求希特勒撤军无效之后，便即参战。于是，历史上最宏大最残酷的战争一一第二次世界大战拉开了帷幕。
日军得悉欧洲战争爆发的消息后，便加快了南进步伐，急欲早日结束侵华战争，从中国抽身出来，参与世界争霸。于是，在中国华北地区推行“治安肃正作战”和“囚笼政策”；在华中发动枣宜作战，在西南地区压迫法、英封锁滇越铁路、滇缅公路，并加紧对后方城市特别是陪都重庆的空袭，企图迫使蒋介石和国民政府投降，进而消灭八路军及所有的抗日武装力量。
自四○年春打退国民党顽固派的第一次**后，我不但注意到国际局势发生的重大变化，而且更关注意到国内局势的变化。五月份，日军为给国民党政府进一步施加压力，展开了占领宜昌的作战。
宜昌位于长江三陕的出口处，日军认为占领宜昌，可上人以断绝国民党政府由长江向重庆的补给，并确保武汉及长江沿岸的占领区。日军拼凑了三个半师团（第三、第十三、第三十九师团及第六师团一部）的兵力，于五月一日发起对宜昌的进攻，战况极为激烈，国民党第三十三集团军总司令亲自上前线督战，重伤后拔枪自尽，壮烈殉国。六月十四日，日军第三师团占领宜昌。国民党军被迫西撤，凭借三峡其南、北险要山岳地带设防，防卫陪都重庆的安全。
此时，国民党军对日作战连连败退，又丢失华南半壁江山。中苏通道、西南国际交通路均被切断，东南沿海又被封锁，只剩下西北交通之一路，从而国内困难陡增。日军又扬言于八月进攻西安，欲截断西北之交通。内外交困之下，全国抗日局面迷茫，而国内一部大地主、大资产阶级则更加动摇，投降危险亦随之更加严重。危难关头，也只有共产党、八路军不计前嫌，以怨报德，来化解目前的危局。我了解到八路军总部朱老总、彭老总、左权副总参谋长正在酝酿在华北战场上，展开一场较大的战略性进攻，以此来影响全国的抗战局势，振奋全国民众的信心，打破日军的“囚笼政策”，克服投降危险，争取时局好转。这次作战就是后世军史上颇有争议的“百团大战”。
说实话，我现在身居局中，都颇费思量，一时难以决断。从全国大局上来说，这一仗该打；但又耽心这么一打，过早地暴露我党我军的力量，带来的后果也是严重的，以至其后遭到日军的疯狂报复，甚至蒋介石也投石下井、不择手段地打压我军，结果我军遭受了重大损失。虽然由于我的到来，八路军的力量较后世强大了一些，到目前为止，华北八路军已发展到四十余万人（指正规军，不包括地方武装），再加上我中北军区约16万人。但比起日军、还是国民党军两方面来说，无论是兵力还是武器装备等方面均相差甚远。上次去延安，主席曾同我谈论到这个问题，我便将自己的上述想法全盘托了出来。主席慎重思考了一会，决断地说：“为了挽救抗战危局，为了民族的存亡，我们八路军即使付出较大牺牲也是值得的！”其实，我心里早就断定主席会这么做的。因此，我自今年年初以来，就开始为不可避免的“百团大战”预做准备。
七月二十二日，我们接到八路军总部朱老总、彭老总、左权副总参谋长三人联名来电，其内容是：为打击敌人“囚笼政策”，打击日军进犯西安企图，争取华北战局更有利的发展，决定大举破击日军的重要交通运输线，重点为正太路。战役兵力组成为晋察冀军区、第一二○师、第一二九师及独立师，共26至28个团。八月八日，我们又接到了八路军总部下达的战役行动命令：独立师晋北军区6个团配合晋察冀军区主力10个团共同破击正太铁路涿鹿至石家庄段，重点为阳泉至娘子关段；第一二九师，以8个团附总部炮兵团一个营，破击正太铁路阳泉至榆次段，重点为阳泉至张净段，另以一个团位于潞城、襄垣间，阻敌向正太铁路增援；第一二○师以4至6个团破击忻县以北同蒲铁路和汾离公路，以主要兵力置于阳曲南北地区，阻敌向正太铁路增援，另以一个团进至榆次南北地区，配合第一二九师作战；总部特务团集结于下良、西营地区待命。上列各集团和总部特务团均由八路军总部直接指挥，并定于8月20日战役开始。
我拿着电文对政委和罗参谋长说道：“看来这次总部的决心很大呀！调我师主力六个团配合作战。而且选择的时机非常好，日军因兵力不足，不得不临时从华北抽调两个师团增援华南作战，故正太路沿线显得较为空虚，目前又值青纱帐鼎盛时期，便于我军隐蔽作战。那我们也可借这个机会，在整个中北区向日军发动一次战略性的进攻，以改变我中北区目前的被动局面，你们看如何？”
政委闻言思考了一会点头说：“好！我同意。不过，你这次战略进攻达成的目标是什么？”我笑了笑回答说：“目标有三。一是破击日军的交通线，交通对于现代化的军队来说，是一个决定胜负的要素。日军正是利用便利的交通条件，发挥他们现代化装备的优势，在我抗日根据地实施‘囚笼政策’，企图以铁路为柱、公路为链、碉堡为锁来扼杀我抗日根据地，消灭我八路军。因此，只要破坏了日军的交通线，那它的“囚笼政策”将不攻自破。二是砸断日军的封锁线，填平封锁沟，恢复绥蒙边区与晋北、冀察热蒙抗日根据地的联系通道。三是拔除日军楔入我根据地内的重要据点。”我一说完，罗参谋长便连声赞道：“妙！妙！师长这一招确实高明。”
于是，我们立即召开了中北军区作战会议，一面暗中进行战役动员、一面进行战役部署。其具体计划是：第一阶段主要作战任务为破袭日军的交通线和摧毁日军的封锁线。以冀察蒙军区主力四个旅（第二旅、第三旅、新一旅、骑兵第一旅）及地方武装担负破袭张（张家口）至集（集宁）公路、张（张家口）同（大同）公路，并摧毁万全至集宁一段的封锁线及封锁沟；以晋北军区主力三个团及地方武装破袭山阴至原平铁路段，并摧毁大同至代县的日军封锁线；以绥蒙边区主力四个旅（第一旅、新三旅、新四旅及骑兵第二旅（原中北军区骑兵团扩编而成））、地方武装和中北军区直属部队一部担负破袭平绥铁路集（集宁）同（大同）段，并摧毁丰镇至集宁的日军封锁线，以及晋绥边境的日军封锁线。第二阶段的作战任务是……。另外，我还和政委商讨决定，秘密调榆林守备旅、包头守备旅、归绥守备旅（各留一个团担负守备任务）主力作此次战役预备队，该三个旅组建训练达一年半之久，是应该到战场上去经历血和火的考验，这样，才能真正成长为一支英雄的部队。
八月十日，我便向绥蒙军区、晋北军区及冀察热蒙军区下达了作战命令。我特地强调了要加强防备日军化学武器的攻击。为此，部队在前段军训中加强了这方面的训练；我还要军区后勤部紧急制作了简易的防化口罩，要求发到每一个战士的手中。同时，在今年三月份，我曾向八路军总部特地提出了要高度重视日军在战争中施用化学武器的建议，并提供后世研究的一些简易防化措施。因为，我淸楚地知道在后世的百团大战中，我八路军在作战中仅中毒一项伤亡者就达二万一千余人。现由于我的到来，后在百团大战中，我军中毒者不到3000人，大大减少了我军的伤亡。
另外，我还特地强调此次作战要加强保密，以保证战役的突然性。进攻时间当遵照八路军总部的命令执行。
命令下达后，整个中北军区这部战争机器正在立即悄悄地高速运转起来。一天，我和政委正在司令部商讨问题，装甲支队司令员张如龙突然闯进来气鼓鼓地大声说道：“师长、政委，这次战役怎么没有我们支队的任务？”
“哦！是如龙呀！别那么性急，先说说你们支队训练得怎么样了？”我笑着问道。
“报告师长、政委，我们支队已训练一年零十个月，各项基本战术已完全掌握，可以投入作战。同志们的求战积极性非常高，坚决请求参加此次战役！你们看，这都是各营、各连写的请战书。”张如龙边说边从拷包里掏出一叠请战书递过来。
政委接过来翻了翻对我说道：“老陈！这里还有几份用血写的呢！看来装甲支队的决心很大呀！”
我看了看张如龙严肃地说：“张如龙，装甲支队参战，这么大的动静，一旦日军发觉，而我们又缺乏有效的空中掩护，你想过它的后果没有？”
“这——，我们可以小股部队参战，这样目标小。”张如龙灵机一动回答说。
我思考了一会，觉得光训练不参加实战考验，也是培养不出优秀的部队。不如……，于是，我开口说道：“政委，我看从装甲支队（装甲支队共四个装甲营，每营三个连共装备坦克、装甲车27辆）抽调两个营配合绥蒙军区作战，另从防空团抽调两个连担负空中掩护，检验一下装甲支队训练的成果。你看怎么样？”
“好哇！是骡子、是马，总得要拉出来蹓蹓。张如龙，这回就看你的了。”政委接口说。
我又接着对张如龙说道：“你回去后，立即做好参战准备。另外，要加强部队的防空伪装，注意利用地形地物进行隐蔽，速打速藏，以减少装备、人员的损失。总之，要多想想办法，防止日军从空中及炮火的打击。”
“是！师长、政委，我会想出办法来的。”张如龙宏声答道，敬完礼便转身离去。我趁机对政委说道：“政委，你和参谋长留在司令部坐镇指挥，统管全局。我还是去绥蒙军区看看。”
“好吧！老陈，你去要多注意安全，有情况我会及时通报你。”政委知道拦不住我，也只好随我了。
日军得悉欧洲战争爆发的消息后，便加快了南进步伐，急欲早日结束侵华战争，从中国抽身出来，参与世界争霸。于是，在中国华北地区推行“治安肃正作战”和“囚笼政策”；在华中发动枣宜作战，在西南地区压迫法、英封锁滇越铁路、滇缅公路，并加紧对后方城市特别是陪都重庆的空袭，企图迫使蒋介石和国民政府投降，进而消灭八路军及所有的抗日武装力量。
自四○年春打退国民党顽固派的第一次**后，我不但注意到国际局势发生的重大变化，而且更关注意到国内局势的变化。五月份，日军为给国民党政府进一步施加压力，展开了占领宜昌的作战。
宜昌位于长江三陕的出口处，日军认为占领宜昌，可上人以断绝国民党政府由长江向重庆的补给，并确保武汉及长江沿岸的占领区。日军拼凑了三个半师团（第三、第十三、第三十九师团及第六师团一部）的兵力，于五月一日发起对宜昌的进攻，战况极为激烈，国民党第三十三集团军总司令亲自上前线督战，重伤后拔枪自尽，壮烈殉国。六月十四日，日军第三师团占领宜昌。国民党军被迫西撤，凭借三峡其南、北险要山岳地带设防，防卫陪都重庆的安全。
此时，国民党军对日作战连连败退，又丢失华南半壁江山。中苏通道、西南国际交通路均被切断，东南沿海又被封锁，只剩下西北交通之一路，从而国内困难陡增。日军又扬言于八月进攻西安，欲截断西北之交通。内外交困之下，全国抗日局面迷茫，而国内一部大地主、大资产阶级则更加动摇，投降危险亦随之更加严重。危难关头，也只有共产党、八路军不计前嫌，以怨报德，来化解目前的危局。我了解到八路军总部朱老总、彭老总、左权副总参谋长正在酝酿在华北战场上，展开一场较大的战略性进攻，以此来影响全国的抗战局势，振奋全国民众的信心，打破日军的“囚笼政策”，克服投降危险，争取时局好转。这次作战就是后世军史上颇有争议的“百团大战”。
说实话，我现在身居局中，都颇费思量，一时难以决断。从全国大局上来说，这一仗该打；但又耽心这么一打，过早地暴露我党我军的力量，带来的后果也是严重的，以至其后遭到日军的疯狂报复，甚至蒋介石也投石下井、不择手段地打压我军，结果我军遭受了重大损失。虽然由于我的到来，八路军的力量较后世强大了一些，到目前为止，华北八路军已发展到四十余万人（指正规军，不包括地方武装），再加上我中北军区约16万人。但比起日军、还是国民党军两方面来说，无论是兵力还是武器装备等方面均相差甚远。上次去延安，主席曾同我谈论到这个问题，我便将自己的上述想法全盘托了出来。主席慎重思考了一会，决断地说：“为了挽救抗战危局，为了民族的存亡，我们八路军即使付出较大牺牲也是值得的！”其实，我心里早就断定主席会这么做的。因此，我自今年年初以来，就开始为不可避免的“百团大战”预做准备。
七月二十二日，我们接到八路军总部朱老总、彭老总、左权副总参谋长三人联名来电，其内容是：为打击敌人“囚笼政策”，打击日军进犯西安企图，争取华北战局更有利的发展，决定大举破击日军的重要交通运输线，重点为正太路。战役兵力组成为晋察冀军区、第一二○师、第一二九师及独立师，共26至28个团。八月八日，我们又接到了八路军总部下达的战役行动命令：独立师晋北军区6个团配合晋察冀军区主力10个团共同破击正太铁路涿鹿至石家庄段，重点为阳泉至娘子关段；第一二九师，以8个团附总部炮兵团一个营，破击正太铁路阳泉至榆次段，重点为阳泉至张净段，另以一个团位于潞城、襄垣间，阻敌向正太铁路增援；第一二○师以4至6个团破击忻县以北同蒲铁路和汾离公路，以主要兵力置于阳曲南北地区，阻敌向正太铁路增援，另以一个团进至榆次南北地区，配合第一二九师作战；总部特务团集结于下良、西营地区待命。上列各集团和总部特务团均由八路军总部直接指挥，并定于8月20日战役开始。
我拿着电文对政委和罗参谋长说道：“看来这次总部的决心很大呀！调我师主力六个团配合作战。而且选择的时机非常好，日军因兵力不足，不得不临时从华北抽调两个师团增援华南作战，故正太路沿线显得较为空虚，目前又值青纱帐鼎盛时期，便于我军隐蔽作战。那我们也可借这个机会，在整个中北区向日军发动一次战略性的进攻，以改变我中北区目前的被动局面，你们看如何？”
政委闻言思考了一会点头说：“好！我同意。不过，你这次战略进攻达成的目标是什么？”我笑了笑回答说：“目标有三。一是破击日军的交通线，交通对于现代化的军队来说，是一个决定胜负的要素。日军正是利用便利的交通条件，发挥他们现代化装备的优势，在我抗日根据地实施‘囚笼政策’，企图以铁路为柱、公路为链、碉堡为锁来扼杀我抗日根据地，消灭我八路军。因此，只要破坏了日军的交通线，那它的“囚笼政策”将不攻自破。二是砸断日军的封锁线，填平封锁沟，恢复绥蒙边区与晋北、冀察热蒙抗日根据地的联系通道。三是拔除日军楔入我根据地内的重要据点。”我一说完，罗参谋长便连声赞道：“妙！妙！师长这一招确实高明。”
于是，我们立即召开了中北军区作战会议，一面暗中进行战役动员、一面进行战役部署。其具体计划是：第一阶段主要作战任务为破袭日军的交通线和摧毁日军的封锁线。以冀察蒙军区主力四个旅（第二旅、第三旅、新一旅、骑兵第一旅）及地方武装担负破袭张（张家口）至集（集宁）公路、张（张家口）同（大同）公路，并摧毁万全至集宁一段的封锁线及封锁沟；以晋北军区主力三个团及地方武装破袭山阴至原平铁路段，并摧毁大同至代县的日军封锁线；以绥蒙边区主力四个旅（第一旅、新三旅、新四旅及骑兵第二旅（原中北军区骑兵团扩编而成））、地方武装和中北军区直属部队一部担负破袭平绥铁路集（集宁）同（大同）段，并摧毁丰镇至集宁的日军封锁线，以及晋绥边境的日军封锁线。第二阶段的作战任务是……。另外，我还和政委商讨决定，秘密调榆林守备旅、包头守备旅、归绥守备旅（各留一个团担负守备任务）主力作此次战役预备队，该三个旅组建训练达一年半之久，是应该到战场上去经历血和火的考验，这样，才能真正成长为一支英雄的部队。
八月十日，我便向绥蒙军区、晋北军区及冀察热蒙军区下达了作战命令。我特地强调了要加强防备日军化学武器的攻击。为此，部队在前段军训中加强了这方面的训练；我还要军区后勤部紧急制作了简易的防化口罩，要求发到每一个战士的手中。同时，在今年三月份，我曾向八路军总部特地提出了要高度重视日军在战争中施用化学武器的建议，并提供后世研究的一些简易防化措施。因为，我淸楚地知道在后世的百团大战中，我八路军在作战中仅中毒一项伤亡者就达二万一千余人。现由于我的到来，后在百团大战中，我军中毒者不到3000人，大大减少了我军的伤亡。
另外，我还特地强调此次作战要加强保密，以保证战役的突然性。进攻时间当遵照八路军总部的命令执行。
命令下达后，整个中北军区这部战争机器正在立即悄悄地高速运转起来。一天，我和政委正在司令部商讨问题，装甲支队司令员张如龙突然闯进来气鼓鼓地大声说道：“师长、政委，这次战役怎么没有我们支队的任务？”
“哦！是如龙呀！别那么性急，先说说你们支队训练得怎么样了？”我笑着问道。
“报告师长、政委，我们支队已训练一年零十个月，各项基本战术已完全掌握，可以投入作战。同志们的求战积极性非常高，坚决请求参加此次战役！你们看，这都是各营、各连写的请战书。”张如龙边说边从拷包里掏出一叠请战书递过来。
政委接过来翻了翻对我说道：“老陈！这里还有几份用血写的呢！看来装甲支队的决心很大呀！”
我看了看张如龙严肃地说：“张如龙，装甲支队参战，这么大的动静，一旦日军发觉，而我们又缺乏有效的空中掩护，你想过它的后果没有？”
“这——，我们可以小股部队参战，这样目标小。”张如龙灵机一动回答说。
我思考了一会，觉得光训练不参加实战考验，也是培养不出优秀的部队。不如……，于是，我开口说道：“政委，我看从装甲支队（装甲支队共四个装甲营，每营三个连共装备坦克、装甲车27辆）抽调两个营配合绥蒙军区作战，另从防空团抽调两个连担负空中掩护，检验一下装甲支队训练的成果。你看怎么样？”
“好哇！是骡子、是马，总得要拉出来蹓蹓。张如龙，这回就看你的了。”政委接口说。
我又接着对张如龙说道：“你回去后，立即做好参战准备。另外，要加强部队的防空伪装，注意利用地形地物进行隐蔽，速打速藏，以减少装备、人员的损失。总之，要多想想办法，防止日军从空中及炮火的打击。”
“是！师长、政委，我会想出办法来的。”张如龙宏声答道，敬完礼便转身离去。我趁机对政委说道：“政委，你和参谋长留在司令部坐镇指挥，统管全局。我还是去绥蒙军区看看。”
“好吧！老陈，你去要多注意安全，有情况我会及时通报你。”政委知道拦不住我，也只好随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