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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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华侨来访(一)

    晋西北长达半个月的“反磨擦”斗争,以我军的完美胜利而告终。此役共歼灭国民党军16000余人,其中俘虏就达11000人。缴获各十种枪支10700余支(挺),山炮、野炮17门,迫击炮30余门,各种枪弹近百万发,各类炮弹1000多发。还有大量的军需物资。当然,晋北军区也付出了3000多人的伤亡代价。但更重要的是晋西北反磨擦的伟大胜利,给了山西国民党顽固派一记响亮的耳光和深刻的教训。从此之后,山西的国民党顽固派,再也不敢对八路军独立师采取大规模的军事行动。

    晋北军区在取得反击战胜利之后,适时地主动地停止了对国民党军的行动。与此同时,一二○师与一二九师在晋西、晋东南也取得了反磨擦的胜利,击退了国民党顽固派的进攻。山西决死队四个纵队除第三纵队损失较大外,其余三个纵队在此役后,便分别编入八路军一二○师和一二九师的序列。

    随后,中共中央和八路军总部以抗战大局为重,主动派出代表分别与国民党第二、第一战区司令长官阎锡山、卫立煌进行谈判,经过一番唇枪舌剑之后,终于达成了划定驻地,分区抗战的协议:其中晋北地区、绥蒙地区以及察南、察北为我们八路军独立师的活动区域。至此,国民党掀起的第一次**偃旗息鼓了。

    时令进入一九四○年春之后,我知道其后一段较长时间,日军因忙于华南方面作战,故未对我中北区各抗日根据地发动较大规模的扫荡,只是发生一些零星的小规模的战斗。并且敌我双方都需要喘一口气,休养生息,积聚力量,调整部暑,以便来日进行更大规模的较量。可以说目前这一段时间相对比较平和安定,是难得的发展机遇。所以,我决定充分利用这一段有利时机,加快中北区各抗日根据地的发展和建设。我知道自四○年冬至四三年春,这两三年时间是抗日战争中最困难、最残酷、最黑暗的时期。虽然由于我的到来,在一定程度上改善了陕甘宁边区及八路军的处境,但还是不能从根本上改变这一状况(不会象其他小说写的那样,主人公的力量大得很,一个人就能改天换地)。因此,我必须未雨绸缪,预作准备。我与政委俩人对目前的形势及今后的工作,进行了认真地分析研讨。接着召开了区党委扩大会议,集思广益,寻求解决问题的方法,最后就四○年的工作任务作出周密的计划和部署:首先,大力发展各根据地的经济和农业生产,特别是粮食生产。开展大生产运动,提倡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各级领导干部要带头参加农业生产,力争在粮食上有一定的储备。其次是抓紧武器弹药的生产、储备。各地民兵队要大量研制生产土*等自制武器。再次是完善地方部队的组建及抓好部队的训练,特别是地方武装和民兵的军事训练,提高其战斗力。四是各地要因地制宜开展游击战争,平原地区的可釆用以地道战、*战为主的作战方式,要求所挖地道必须满足三防(即防烟、防毒、防水)的要求。丘陵地区则开展以*战、麻雀战等为主的作战方式。各战略要点,要修建坚固的完善的防御工事。五是加强情报工作,肃清汉奸敌谍,加强村村联防,防止敌谍的渗入,确保根据地的安全……。

    会议之后,要求各级政府、各级领导务必分工明确,,相互配合,把任务抓落实。中北区党委和政府、二级军区党委和政府都要派人下去,加强督促和检查,发现问题及时处理。

    把这头等大事落实后,我便集中精力部署另一件重要事情,这也是《龙腾计划》中的一个重要部分,组建海外商业集团。根据后世历史,我知道五月份华侨归国慰问团要来延安访问,其中有最著名的华侨代表陈嘉庚先生。这对我来说是个极好的机会。为实施这一计划,两年前我就开始实施人才培训计划和资金筹集。我挑选了文瑛等六名经过严格考验与审查的知识青年,进入经济专业学习和培训(包括英语等方面)。另外,我还从师特侦大队挑选了15名年轻而又头脑灵活的队员进行秘密培训,亲自传授《自然功诀》及一些武功,以担负海外商业集团的保卫人员。资金方面,我保留了特侦队抗战初开始时在天津洋行洗劫来的200多万美元、一百多万英磅、500多万日元。后来,还暗中变卖了一些黄金及珠宝首饰,筹得了300多万美元,我将这些钱统统留作海外商业集团的创办资金。算算也应该差不多了。

    抗日战争爆发后,南洋800万华侨以颗颗赤子之心,纷纷向祖国提供人力、物力、财力方面的援助。南洋华侨领袖陈嘉庚积极动员广大南洋华侨,支持祖国抗战大业。1938年10月,在陈嘉庚先生的组织筹备下,于新加坡华侨中学集会,成立了南洋华侨筹赈祖国难民总会,作为南洋华侨救亡斗争的最高领导机关。陈嘉庚先生被选为主席,庄西言、李清泉先生为副主席。会议通过了《南洋各属华侨筹赈祖国难民会代表大会宣言》,拥护国民政府及蒋介石抗战到底,号召海外侨胞各尽所能,为竭所有,增筹款项,推销公债,以救济中国抗战之难民。南洋华侨总会成立后,积极领导南洋地区爱国救亡运动,向国内捐款捐物。陈嘉庚先生一次性捐款200万元,又带头认捐每月国币2000元。后与华侨领袖候西汉、郭兆麟合资在重庆创办中国药产提炼有限股份公司,刨建新加坡制药厂,免费为祖国提供急需药品。另外,还积极动员华侨青年回国参战。有很多青年参加了八路军、新四军,战斗在抗日前线。爪哇女华侨李林就是其中杰出的代表,她参加了八路军,很快又加入了中国共产党,牺牲后被中共中央妇女委员会誉为“女共产党员的光辉模范”、成为“全国同胞所敬仰的女英雄”。

    五月下旬,我得到了华侨归国慰问团即将来延安的确切消息后,便提前来到延安。我向主席和li克农部长详细地汇报了组建海外商业集团一事,并希望能通过华侨慰问团来延安访问时,得到陈嘉庚先生的帮助与支持。主席听后十分高兴,指示li克农部长要多多配合,尽快将这件事情办妥。

    五月三十一日,南洋华侨慰问团一行抵达延安。在主席的亲自安排下,廷安各界5000余人举行盛大欢迎会。这一天,延安城成了欢乐的海洋。陈嘉庚先生在会上即席演讲,激励人民坚持抗战,打倒汪精卫派妥协分子。在延安期间,陈嘉庚走访了一些中共领导人,参观了陕甘宁边区,他发觉延安虽没有上海、重庆百分之一之繁华,但延安的街道整洁、干净,街道两边绿树成行,焕发出蓬勃生机。边区的军民质朴、勤劳、热情礼貌,给陈嘉庚先生留下了良好的印象。他对中国共产党在如此艰难困苦的条件下坚持抗战的行动,表示了由衷的敬佩,从而对中共在抗战中的作用有了更为深刻的认识。六月二日,主席在家中宴请了陈嘉庚一行,朱老总和我出席作陪。当主席向陈先生介绍我时,陈先生大为吃惊,赞叹地说道:“想不到大名鼎鼎的抗日名将竟如此年轻,共产党、八路军真是大有人才呀!”

    “陈先生过奖了。陈先生为爱国救亡、四处奔波,慷慨解囊的壮举,实令人钦佩不已!”我不亢不卑亢神态自然地回谢说。大家相互问侯了一番便开歺了。

    宴桌上菜素很简单,不过七、八个碗。荤素各半,最贵的要算碗里的一只清蒸鸡了。但酒席上的气氛却非常热烈融洽,宾主双方频频举杯,相互答谢。席上大家谈笑风生,不时蹦出一两句妙语巧珠,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宴后,主席邀陈先生进屋饮茶交谈。主席住的是两间简陋的窑洞,跟老百姓住的没什么区别。一间是办公兼会客室,一间是卧室。办公室除了几张木凳、木椅和一张木桌,别无其他贵重的物品。桌面上摆满了文案、文具。卧室有两只木箱,可能是用来装衣服什么的,还有一张木床及两床军用棉被,要算奢侈品的话,那就是还有一顶蚊帐,可以说是徒壁四舍。陈先生见到*之领袖竟如此清贫,吃惊之下则是无比的敬佩。他似乎明白了共产党、八路军在如比恶劣环境下不但能生存下去,而且还能成长壮大,能打胜仗。这就是中国未来之希望!

    接着,主席跟陈先生进行了亲切的会谈。主席希望陈先生等人把对八路军和陕甘宁边区的见闻,如实地介绍给千百万侨胞。陈先生在交淡中则一再表明海外华侨希望国共两党加强团结,一致对外的意愿。主席对此作了耐心的解释,详细阐述了中国共产党的政策,讲述共产党团结抗日的诚意,并请陈先生将中国共产党的诚意转达給蒋介石。主席还表示不负海外华侨的愿望。陈先生在主席的交往和交谈中,为主席的人格魅力及风采所深深折服。以致他回到重庆后,兴奋地对身边的人说:我未到延安时,对中国的前途甚为悲观,以为中国的救星尚未出世,或还在学校读书。其实此人已经四、五十岁了,而且此人现在延安,他就是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