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骑兵之战（一）
当晋东北抗日根据地展开的扫荡与反扫荡激斗之时，冀察热蒙军区的反扫荡也拉开了序幕。日军华北方面军司令部调集了第十二师团主力（原关东军调入）、驻蒙军第二十六师团一部，以及骑兵集团第一旅团和伪蒙军的骑兵第五师共四万余人，由第十二师团长上村清太郎中将统一指挥，于元月十八日，向张绥公路以北地区的三、四分区展开围攻扫荡。这是日华北方面军针对我独立师的一次大的军事行动，首先推毁我独立师新开辟的抗日根据地，压缩我独立师生存及活动空间；进而对独立师实行封锁、围困，并逐步蚕食，最终达到消灭独立师，推毁其根据地之目的。
我和政委对日军这次扫荡的目的意图早有察觉，在给冀察热蒙军区的指示电及建议中，都提到了这一问题，希望能引起他们的注意。冀察热蒙军区的主要领导王司令员和蔡政委对我们的来电极为重视，他们事先也曾估计到日军会来扫荡，但未料到日军的行动会这么迅速，而且还隐蔽调来了关东军精锐主力第十二师团，形势显得较前更为严峻。好在他们预先也有了一些准备，并没有因此而引起慌乱或应对失当。王司令员与蔡政委根据中北军区的指示精神，召开军区党委扩大会，部署了军区反扫荡的工作和任务。随后，王司令员、蔡政委、丁参谋长几人就有关反扫荡的具体军事部署进行商讨。王司令员慎重地说道：“这次日军来势不小，决心很大，目的也非常明确，就是要摧毁张集公路以北我军新开辟的抗日根据地，消灭我三、四分区的抗日武装。我们在这一地区的只有第二旅和骑兵独立旅，敌我力量对比悬殊。听说这日军第十二师团，装备精良，战斗力强，是关东军的一支精锐部队。”
“司令员说的没错，据可靠情报得知：日军第十二师团不但辖有两个步兵旅团，而且还辖有野战重炮第一旅团，包括山炮、野炮、重炮各一个联队，其中有不少口经为105mm和150mm的*炮或加榴炮。另外师团直属部队中还含有一个野炮联队、一个战车联队及一个高炮兵联队。可以说，日军占据绝对的重火力优势。若与之正面对抗，我军毫无胜算。”丁参谋长插言说。
蔡政委听后笑了笑，表情轻松地说：“既然如此，我们为什么要与之正面对抗呢？难道就不能采取别的办法？老王呀！我看你就先把自己的想法谈一谈，大家再合计合计。如何？”
“好吧！那我就把自己的初步设想先说一说。日军这次进攻的兵力总共有4万余人，深入我根据地后，势必要派出相当兵力防守所攻占的地方和保护后勤运输线，这样日军的兵力就分散了，必然会给我军以可乘之机。我的计划是，不与日军正面相抗，以第二旅坚持内线作战，按照主席游击战略的指导方针，将第二旅分散成若干小股部队，利用地利人和，用游击战牵制日军主力。以骑兵独立旅外线机动相机打击敌人。我从师长给我们的指示和建议中体会出，是要我们先打击敌人的骑兵部队，因为骑兵的机动性强，对我内线游击的小股部队威胁极大，我想，这大概就是师长与政委调骑兵团担任来支援我们的原因。因此，我的计划是：丁参谋长率军区特侦大队立即与第二旅会合，与丁旅长、文政委共同负责内线作战指挥。以二分区第三旅展开对张集公路沿线日军据点的攻击，并切断日军的后勤运输线、迫使扫荡日军一部回援，以缓解内线部队的压力。以新一旅（欠第一团）担负一、二分区根据地的防御。政委，你坐镇军区，负责全盘指挥。我率军区警卫团二营、三营及迫击炮连前往疆北，指挥骑兵旅和骑兵独立团，先歼灭日蒙骑兵一部，并迫其撤退，再配合内线部队对日军扫荡部队进行反击，进而迫使日军退出根据地。你们看，这样安排行不行？”
蔡政委和丁参谋长经过慎重思考之后，又提出了一些补充意见，使其更加完善。于是，一个完整的反扫荡方案就这样定下来了。
另外，师部还特地给冀察热蒙军区送来了三个反战车小队，各配备了10具50式火箭筒，200枚*（这是榆林兵工厂经过绥远战役试用之后，改正定型的第一批生产的新式武器。性能虽远不如后世，但对付目前日军的装甲战车已足够了）。军区领导十分高兴，王司令员笑着说：“有了它，日军的坦克、装甲车就成了废铁。”于是，军区决定，第二旅、第三旅、骑兵独立旅各配备一个反战车小队。
会议结束后，王光道司令员带着军区警备团（缺一营）及反战车小队，立即赶往察北。一路上，昼伏夜行，风歺露宿，穿过了日军的层层封锁，与四分区的骑兵独立旅在化德一带会合。钟兴国旅长（兼四分区司令员）、宋如良政委（兼四分区政委）、吴克纯参谋长等四分区领导早已等候在此。大家见面相互问候之后，几个人就当前反扫荡的军事部署进行了商讨，随即召开了军事会议。吴参谋长首先将敌情作了详细介绍。他说：日军这次参与扫荡四分区的部队约有两万人，主要以骑兵为主，包括日军第一骑兵旅团主力、伪蒙骑兵第五师，以及第十二师团、第二十六师团各一部，由骑兵第一旅团长片桐茂少将指挥。其中第一旅团辖骑兵第13、14、71联队，另外，还有旅团直属部队，包括骑炮兵第一联队、战车队、机枪队、速射炮中队；共7000余人。日军扫荡部队占领我中心区后，便以步兵担负各重点据点及后勤运输线的守卫；而以骑兵主力分数路寻找我军主力决战。目前，日军第一骑兵旅团第14联队及炮、工、辎、战车队各一部约2000余人正向化德方向而来，伪蒙骑兵第五师也正向我军靠近。另外，还有几路日军被我中北军区骑兵独立团牵制在康保一带，距我主力骑兵旅约有100多里。吴参谋长介绍完敌情，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开了，求战的积极性十分高涨。有主张打日军第十四联队的，也有主张先打伪蒙第五师的。意见不一，相持不下，各有理由。宋政委看看议论得差不多了，便扬声对大家说道：“同志们！现在欢迎王司令员给我们作指示。”顿时会场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王司令员缓缓站起身来笑着说：“刚才听了同志们的积极发言，我很高兴。打仗吗？有时就要集思广益。俗话说，三个臭皮匠，抵得上一个诸葛亮。关于同志们争论先打谁的问题，我的看法还是先打日军14骑兵联队为好。因为，我军即使消灭了伪蒙第5骑兵师，于整个战局并无大的改变。打蛇就要打七寸。只要我们歼灭了日军第14骑兵联队，再回头来击溃伪蒙第5师。那么，我们就能较快地粉碎日军这次扫荡。而且，我们打日军时，伪蒙军也不会尽心来增援。再就是有些同志耽心日军都是骑兵，机动性强，增援会来得快，这的确是个问题。所以，我们强调要速战速决。另外，我发现化德境内多山，特别是往西方向，丘陵广布，山间盆地和河谷洼地相间，便于大军设伏和骑兵出击。我们可预先在化德以西地区选好地形张网以待，然后，再派出一支小部队引敌向西。这样，还可增大第14骑兵联队与其增援部队间的距离，为我军嬴得更多的时间……。”
随后，钟旅长作了具体的战斗部署：以骑兵旅三团负责牵制并阻击伪蒙骑兵第5师；以中北军区骑兵独立团负责牵制并阻击日军第一骑兵旅团的增援部队；集中骑兵旅主力一团、二团、四团、炮兵营及军区警卫团，在德包图一带设伏，围歼日军第14骑兵联队。得手后，再围歼伪蒙骑兵第5师……
二月一日清晨，担任诱敌任务的骑兵第4团两个营估意暴露行踪，很快被日军第14骑兵联队的先头部队给发现了。得到消息的小泽福田联队长大为高兴，命令先头部队尾随而行，紧紧盯住。骑兵第四团佯装不知，又以一个营的兵力对日军先头搜索小队进行突袭，打死打伤日军30多人；但却“不小心”被日军先头部队的一个骑兵中队给粘住了， 只好边打边撤。这一下，可使小泽福田大佐来劲了，立即增派一个骑兵中队前去支援先头部队。同时，命令后续部队尽快赶上，他要抓住这股八路军的骑兵，将其歼灭。
骑兵第四团的两个营佯装不支，相互支援，交替掩护，把日军一步步引入伏击地域。王司令员和钟旅长把伏击地域选在巴桑河谷，这里的河都是季节河，这时候的河床干爽爽的。狭窄的河床只有五、六十米宽，深不到1米，两岸是平坦的草滩。这段河谷长约六、七里，最宽处有三、四里，出口处较窄只有五、六百米，两边是长着较稀疏的灌木林（杞柳、柽枊）的连绵起伏的低矮山坵，有的坡度较陡，有的则坡度平缓，便于骑兵隐蔽出击。钟旅长将警卫团二营埋伏在出口处拦头，三营及骑兵四团的一个营堵尾，头尾两处各布置了二十七挺轻机枪和10挺重机枪（其中从骑兵旅调来8挺重机枪），构成严密的拦阻火力网；并将10具50式火箭筒配置在头、尾两处，以对付日军的装甲战车。河谷两侧的山坵上埋伏了骑兵旅一团和二团。同时，集中一个炮兵营和4个迫击炮连担任火力打击及火力支援。
约十一时许，河谷的进口处传来轰隆隆的震动声，且声音愈来愈近、愈来愈大，骑兵第四团的两个营，近千匹战马狂奔而来，显得异常“狼狈”，他们跑进河谷，又向前面的出口冲去，担任殿后掩护的两个连战士，不时在马背上扭转身子向后放上几枪。离他们身后约四、五百米的距离，紧跟着三、四百鬼子策马狂追，毫无犹豫地闯进了河谷。后面不远处烟尘滚滚，领头的是十几辆鬼子战车，大队日军正跟随蜂涌而来。隐蔽在河谷左侧山坵上的王司令员放下手中的望远镜，心情轻松地对身边的钟旅长、宋政委等人说道：“日军终于入瓮了。告诉各伏击部队，按计划行事，严禁暴露目标，以免功亏一篑。”钟旅长闻言，命令一边的作战参谋速去传达。
我和政委对日军这次扫荡的目的意图早有察觉，在给冀察热蒙军区的指示电及建议中，都提到了这一问题，希望能引起他们的注意。冀察热蒙军区的主要领导王司令员和蔡政委对我们的来电极为重视，他们事先也曾估计到日军会来扫荡，但未料到日军的行动会这么迅速，而且还隐蔽调来了关东军精锐主力第十二师团，形势显得较前更为严峻。好在他们预先也有了一些准备，并没有因此而引起慌乱或应对失当。王司令员与蔡政委根据中北军区的指示精神，召开军区党委扩大会，部署了军区反扫荡的工作和任务。随后，王司令员、蔡政委、丁参谋长几人就有关反扫荡的具体军事部署进行商讨。王司令员慎重地说道：“这次日军来势不小，决心很大，目的也非常明确，就是要摧毁张集公路以北我军新开辟的抗日根据地，消灭我三、四分区的抗日武装。我们在这一地区的只有第二旅和骑兵独立旅，敌我力量对比悬殊。听说这日军第十二师团，装备精良，战斗力强，是关东军的一支精锐部队。”
“司令员说的没错，据可靠情报得知：日军第十二师团不但辖有两个步兵旅团，而且还辖有野战重炮第一旅团，包括山炮、野炮、重炮各一个联队，其中有不少口经为105mm和150mm的*炮或加榴炮。另外师团直属部队中还含有一个野炮联队、一个战车联队及一个高炮兵联队。可以说，日军占据绝对的重火力优势。若与之正面对抗，我军毫无胜算。”丁参谋长插言说。
蔡政委听后笑了笑，表情轻松地说：“既然如此，我们为什么要与之正面对抗呢？难道就不能采取别的办法？老王呀！我看你就先把自己的想法谈一谈，大家再合计合计。如何？”
“好吧！那我就把自己的初步设想先说一说。日军这次进攻的兵力总共有4万余人，深入我根据地后，势必要派出相当兵力防守所攻占的地方和保护后勤运输线，这样日军的兵力就分散了，必然会给我军以可乘之机。我的计划是，不与日军正面相抗，以第二旅坚持内线作战，按照主席游击战略的指导方针，将第二旅分散成若干小股部队，利用地利人和，用游击战牵制日军主力。以骑兵独立旅外线机动相机打击敌人。我从师长给我们的指示和建议中体会出，是要我们先打击敌人的骑兵部队，因为骑兵的机动性强，对我内线游击的小股部队威胁极大，我想，这大概就是师长与政委调骑兵团担任来支援我们的原因。因此，我的计划是：丁参谋长率军区特侦大队立即与第二旅会合，与丁旅长、文政委共同负责内线作战指挥。以二分区第三旅展开对张集公路沿线日军据点的攻击，并切断日军的后勤运输线、迫使扫荡日军一部回援，以缓解内线部队的压力。以新一旅（欠第一团）担负一、二分区根据地的防御。政委，你坐镇军区，负责全盘指挥。我率军区警卫团二营、三营及迫击炮连前往疆北，指挥骑兵旅和骑兵独立团，先歼灭日蒙骑兵一部，并迫其撤退，再配合内线部队对日军扫荡部队进行反击，进而迫使日军退出根据地。你们看，这样安排行不行？”
蔡政委和丁参谋长经过慎重思考之后，又提出了一些补充意见，使其更加完善。于是，一个完整的反扫荡方案就这样定下来了。
另外，师部还特地给冀察热蒙军区送来了三个反战车小队，各配备了10具50式火箭筒，200枚*（这是榆林兵工厂经过绥远战役试用之后，改正定型的第一批生产的新式武器。性能虽远不如后世，但对付目前日军的装甲战车已足够了）。军区领导十分高兴，王司令员笑着说：“有了它，日军的坦克、装甲车就成了废铁。”于是，军区决定，第二旅、第三旅、骑兵独立旅各配备一个反战车小队。
会议结束后，王光道司令员带着军区警备团（缺一营）及反战车小队，立即赶往察北。一路上，昼伏夜行，风歺露宿，穿过了日军的层层封锁，与四分区的骑兵独立旅在化德一带会合。钟兴国旅长（兼四分区司令员）、宋如良政委（兼四分区政委）、吴克纯参谋长等四分区领导早已等候在此。大家见面相互问候之后，几个人就当前反扫荡的军事部署进行了商讨，随即召开了军事会议。吴参谋长首先将敌情作了详细介绍。他说：日军这次参与扫荡四分区的部队约有两万人，主要以骑兵为主，包括日军第一骑兵旅团主力、伪蒙骑兵第五师，以及第十二师团、第二十六师团各一部，由骑兵第一旅团长片桐茂少将指挥。其中第一旅团辖骑兵第13、14、71联队，另外，还有旅团直属部队，包括骑炮兵第一联队、战车队、机枪队、速射炮中队；共7000余人。日军扫荡部队占领我中心区后，便以步兵担负各重点据点及后勤运输线的守卫；而以骑兵主力分数路寻找我军主力决战。目前，日军第一骑兵旅团第14联队及炮、工、辎、战车队各一部约2000余人正向化德方向而来，伪蒙骑兵第五师也正向我军靠近。另外，还有几路日军被我中北军区骑兵独立团牵制在康保一带，距我主力骑兵旅约有100多里。吴参谋长介绍完敌情，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开了，求战的积极性十分高涨。有主张打日军第十四联队的，也有主张先打伪蒙第五师的。意见不一，相持不下，各有理由。宋政委看看议论得差不多了，便扬声对大家说道：“同志们！现在欢迎王司令员给我们作指示。”顿时会场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王司令员缓缓站起身来笑着说：“刚才听了同志们的积极发言，我很高兴。打仗吗？有时就要集思广益。俗话说，三个臭皮匠，抵得上一个诸葛亮。关于同志们争论先打谁的问题，我的看法还是先打日军14骑兵联队为好。因为，我军即使消灭了伪蒙第5骑兵师，于整个战局并无大的改变。打蛇就要打七寸。只要我们歼灭了日军第14骑兵联队，再回头来击溃伪蒙第5师。那么，我们就能较快地粉碎日军这次扫荡。而且，我们打日军时，伪蒙军也不会尽心来增援。再就是有些同志耽心日军都是骑兵，机动性强，增援会来得快，这的确是个问题。所以，我们强调要速战速决。另外，我发现化德境内多山，特别是往西方向，丘陵广布，山间盆地和河谷洼地相间，便于大军设伏和骑兵出击。我们可预先在化德以西地区选好地形张网以待，然后，再派出一支小部队引敌向西。这样，还可增大第14骑兵联队与其增援部队间的距离，为我军嬴得更多的时间……。”
随后，钟旅长作了具体的战斗部署：以骑兵旅三团负责牵制并阻击伪蒙骑兵第5师；以中北军区骑兵独立团负责牵制并阻击日军第一骑兵旅团的增援部队；集中骑兵旅主力一团、二团、四团、炮兵营及军区警卫团，在德包图一带设伏，围歼日军第14骑兵联队。得手后，再围歼伪蒙骑兵第5师……
二月一日清晨，担任诱敌任务的骑兵第4团两个营估意暴露行踪，很快被日军第14骑兵联队的先头部队给发现了。得到消息的小泽福田联队长大为高兴，命令先头部队尾随而行，紧紧盯住。骑兵第四团佯装不知，又以一个营的兵力对日军先头搜索小队进行突袭，打死打伤日军30多人；但却“不小心”被日军先头部队的一个骑兵中队给粘住了， 只好边打边撤。这一下，可使小泽福田大佐来劲了，立即增派一个骑兵中队前去支援先头部队。同时，命令后续部队尽快赶上，他要抓住这股八路军的骑兵，将其歼灭。
骑兵第四团的两个营佯装不支，相互支援，交替掩护，把日军一步步引入伏击地域。王司令员和钟旅长把伏击地域选在巴桑河谷，这里的河都是季节河，这时候的河床干爽爽的。狭窄的河床只有五、六十米宽，深不到1米，两岸是平坦的草滩。这段河谷长约六、七里，最宽处有三、四里，出口处较窄只有五、六百米，两边是长着较稀疏的灌木林（杞柳、柽枊）的连绵起伏的低矮山坵，有的坡度较陡，有的则坡度平缓，便于骑兵隐蔽出击。钟旅长将警卫团二营埋伏在出口处拦头，三营及骑兵四团的一个营堵尾，头尾两处各布置了二十七挺轻机枪和10挺重机枪（其中从骑兵旅调来8挺重机枪），构成严密的拦阻火力网；并将10具50式火箭筒配置在头、尾两处，以对付日军的装甲战车。河谷两侧的山坵上埋伏了骑兵旅一团和二团。同时，集中一个炮兵营和4个迫击炮连担任火力打击及火力支援。
约十一时许，河谷的进口处传来轰隆隆的震动声，且声音愈来愈近、愈来愈大，骑兵第四团的两个营，近千匹战马狂奔而来，显得异常“狼狈”，他们跑进河谷，又向前面的出口冲去，担任殿后掩护的两个连战士，不时在马背上扭转身子向后放上几枪。离他们身后约四、五百米的距离，紧跟着三、四百鬼子策马狂追，毫无犹豫地闯进了河谷。后面不远处烟尘滚滚，领头的是十几辆鬼子战车，大队日军正跟随蜂涌而来。隐蔽在河谷左侧山坵上的王司令员放下手中的望远镜，心情轻松地对身边的钟旅长、宋政委等人说道：“日军终于入瓮了。告诉各伏击部队，按计划行事，严禁暴露目标，以免功亏一篑。”钟旅长闻言，命令一边的作战参谋速去传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