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凯歌高奏（一）
远在大同西进战役指挥部的香月清思司令官，一接到多泽运田的绝命电，就知道这次西进战役已彻底失败。时也？命也？自己精心策划、部署，亲自指挥的西进战役本是极为完美的一局棋；却因情报的失误、意外的变故而泡汤了。怎不叫他恼怒万分。但又有什么办法呢？他还得打起全副精神来收拾残局。香月清思冷静下来之后，果断作出决策：命令土肥原贤二师团长连夜撤退，避免重蹈覆辙。命令其余各路进剿日军按计划迅速撤退……。
接到撤退命令的土肥原贤二师团长，也发觉了形势的不妙。左路支队已被消灭，那么，那股强大的八路军就会掉头来对付自己。识时务者为俊杰，尽管土肥原贤二心有不甘，但不得不当机立断，连夜撤退。
与日军保持接触的新二旅发现了日军右路支队的异常，连忙将情况报告给前线指挥部。我接到报告，就知道土肥原贤二要跑。既然来了，就不能转易让他跑掉。此时，天色已晚。各部队都已做好准备。我一面命令新二旅牵制当面之敌；一面命令第三旅、警备团及装甲旅一团一营（主要是晚上，天很黑，道路不熟难行，油料损耗大，故此出动一个装甲营吓吓日军。）分两路出发，从左、右两侧追击敌人。土肥原贤二发现我军紧追上来，便慌了手脚，命令部队速行，将一些辎重物品全给抛弃了，留下一个大队的日军殿后掩护，自己率主力撤往晋西北。追击部队迅速赶上了日军的殿后部队，随即将其包围起来。天一亮便展开攻击，经两个多小时激战，将殿后的日军大队800余人一举全歼。
至此，我军对日军第十四师团的反击作战，经过一个星期的浴血苦斗，终告结束。我军取得了伟大的胜利，共歼灭日军一万一千余人，其中日军右路支队9000人全军覆灭（包括日军第二十七步兵旅团）；击毙日军少将一名，大佐三名。击毁和缴获装甲战车86辆，汽车63辆，骡马700余匹；缴获各种长短枪支5700余支，各种枪弹50万发；缴获山炮、野炮、各种迫击炮及掷弹筒160多门（具），还有堆积如山的各种作战物资。另外，苏联志愿空军与我师防空营共击落击伤日机22架。我师为此胜利也付出了沉重的代价，伤亡官兵近6000人。当然，此一仗最重要的意义是粉碎了日军的西进战略，保卫了绥蒙边区，保卫了中苏通道，捍卫了陕甘宁蒙边区的东北大门。
接下来，我指挥独立师各部对进攻我边区及冀察热、晋西北抗日根据地的各路日军进行反击。各路进攻日军奉香月清思司令官的命令全线后撤，而我师则乘胜追击，很快便恢复了各抗日根据地。日本华北方面军精心组织的西进战役宣告失败，我独立师以少胜多，以弱胜强，挫败了日军十万余人的进攻。此次战役历经十六天，我师共歼灭日军一万七千余人，伪蒙军5000余人。而我师也付出伤亡万余人的沉重代价，根据地数十个村子被毁，财产损失惨重，农业生产与经济也受到较大破坏。但我师毕竟胜利了。我们将胜利的消息立即发给了八路军总部，发给了主席和中革军委。整个延安沸腾了，成千上万的群众自发地走上街头，敲着锣鼓、吹着锁呐、舞动红绸、扭着秧歌，欢庆胜利。主席亲自出席了延安各界召开的祝捷大会，并作了精彩绝伦的讲话，高度评价和赞扬了我们独立师取得的伟大胜利！延安之声广播电台向全国、乃至海外生动详细地报导了这一胜利。全国民众大受鼓舞，抗日热情陡然高张，很多群众团体、民主党派及社会贤达名流都给延安、八路军总部及我们师发来贺电。海外华侨特地为八路军捐款50万元及一批紧缺物资。我们师的胜利也大大鼓舞了正在准备进行武汉保卫战的广大国民党军队的士气。蒋介石得到独立师胜利的消息，既高兴又忧心。高兴地是独立师这一次胜利给当前全国抗战的低迷局面是一个巨大的震撼和鼓舞，使全国广大军民看到了抗战胜利的希望，增强了抗日的信心。忧心的是这次胜利的取得者不是自己的国军，而是共产党领导的八路军；他为八路军独立师再一次展现出来的强大的战斗力而惊震，更为独立师获得了苏联少量重武器的援助如虎添翼而忧心。蒋介石经再三考虑，认为八路军独立师也是保卫了自己的运输通道，而且还付出了万余人的巨大伤亡，决定还是通报全国给予嘉奖，并发给奖赏20万大洋；还特地以委员长名义给我们独立师发来贺电，以资鼓励。我们对蒋委员长发来的贺电感到高兴，但对奖赏的20万元更感高兴；因为牺牲的烈士及伤残的军人都亟需要大笔的抚恤金和抚养金。而且，战后根据地的恢复与发展也需要大量的资金。
八月八日，独立师师部与绥蒙边区政府在归绥城召开了隆重的庆祝大会暨表彰大会。这一天，归绥城万人空巷，成千上万的民众自发地涌向会场。参加大会的原本是独立师参战部队和军委装甲旅的代表，边区政府机关工作人员及部分群众代表约万人。但一下子增加了上万的民众，会场上显得人山人海。在家的师领导及边区政府的主要领导全部出席了会议。大会在师军乐队雄壮的乐声中开始了，边区党委副书记兼边区政府副主席李井泉同志担任大会主持，他声音宏亮地宣布了大会程序，接着便由独立师政委程翠霖同志作主要讲话。程政委稳步走向话筒，慷慨激昂地说道：“同志们！各族同胞们！今天，我们欢聚一起，举行隆重集会，热烈庆祝边区军民粉碎日军西进战略的伟大胜利！在此，首先让我们为取得这一伟大胜利而英勇牺牲的烈士们默哀三分钟。同时，也让我们为取得这一胜利而英勇战斗、光荣负伤的八路军指导员、游击队员及民兵致以最崇高的敬意！”顿时，全埸爆发出经久不息的雷霆般的掌声。程政委在讲话中详细总结了边区军民在粉碎日军西进战略的战斗中所取得的成功经验及伟大胜利，罗列出一长串的歼敌数字及缴获的各种武器弹药、作战物资，令人们惊叹不已。程政委在讲话中对在战斗中表现特别突出的英勇集体和英雄个人给予了高度评价和表扬，其中有独立师和军委装甲旅的指战员，也有地方游击队和民兵，还有边区的老百姓。
接着，边区党委、政府的负责人李井泉、乌兰夫也作了重要讲话，对边区军民取得的伟大胜利表示最热烈的祝贺！同时，并号召边区军民再接再励投入到恢复生产、发展经济的热潮中去。随后由我代表八路军独立师、边区政府宣读表彰在粉碎日军西进战役的作战中涌现出来的英雄集体和先进个人。授予南下支队补充团为“模范守卫团”，授予边区独一团一营为“英雄阻击营”，授予……。最后是英雄集体和先进个人的代表发言，他们朴实的话语、动人的事迹嬴得了全场一阵又一阵的热烈掌声。台下不断高呼：“向英雄们学习！”“向英雄们致敬！”“争做抗日模范！”……口号声响彻行云。
这一次庆功表彰会开得非常成功，延安及各地来的记者对现场进行了如实的报道，大大振奋了边区军民的精神，激发了广大民众的抗日热情。但接下来的任务更繁重，那就是在战后尽快恢复边区及各抗日根据地的农业生产和经济建设，重建被日军摧毁的家园，以及军队的休整补充和发展。我从目前形势及情报信息中了解到：侵华日军正在集中全力准备进行武汉会战。日军参谋本部第一部第二课于本月初发出《以秋季作战为中心的战争指导要点》，进一步明确了“汉口作战的目的，在于摧毁蒋政权的最后统一中枢一一武汉三镇，和完成徐州作战以来的继续事业一一黄河和长江中间,的压制圈”；控制中原腹地，迫使蒋介石屈服，从而结束侵华战争。因此，我估计八月底，日军会采取大规模军事行动，从南、北两个方向上展开，直逼武汉。武汉三镇位于长江和汉水的汇合口，为仅次于上海的工商业城市和水陆交通中心，素有“九省通衢”之称，其战略地位十分重要。就在这日军大举进攻之时，在国民党内部竟然为是否防守武汉而争议不休。有不少人提出武汉政治上不如南京，经济上不如上海，军事上不如徐州，文化上不如北平，既然上面这些重要城市都已放弃，何必再防守武汉！然而，正是因为上面这些城市失陷了，武汉之所以才成为当前中国的政治、经济、军事和文化中心。事实上国民党政府目前就是以武汉为中心展开各方面的政治活动和军事指挥。日军之所以集中兵力进攻武汉，就是为了进一步以武力压迫国民党政府投降。而国民党政府也迫于武汉在战略上的重要地位，不得不展开和日军的会战。
接到撤退命令的土肥原贤二师团长，也发觉了形势的不妙。左路支队已被消灭，那么，那股强大的八路军就会掉头来对付自己。识时务者为俊杰，尽管土肥原贤二心有不甘，但不得不当机立断，连夜撤退。
与日军保持接触的新二旅发现了日军右路支队的异常，连忙将情况报告给前线指挥部。我接到报告，就知道土肥原贤二要跑。既然来了，就不能转易让他跑掉。此时，天色已晚。各部队都已做好准备。我一面命令新二旅牵制当面之敌；一面命令第三旅、警备团及装甲旅一团一营（主要是晚上，天很黑，道路不熟难行，油料损耗大，故此出动一个装甲营吓吓日军。）分两路出发，从左、右两侧追击敌人。土肥原贤二发现我军紧追上来，便慌了手脚，命令部队速行，将一些辎重物品全给抛弃了，留下一个大队的日军殿后掩护，自己率主力撤往晋西北。追击部队迅速赶上了日军的殿后部队，随即将其包围起来。天一亮便展开攻击，经两个多小时激战，将殿后的日军大队800余人一举全歼。
至此，我军对日军第十四师团的反击作战，经过一个星期的浴血苦斗，终告结束。我军取得了伟大的胜利，共歼灭日军一万一千余人，其中日军右路支队9000人全军覆灭（包括日军第二十七步兵旅团）；击毙日军少将一名，大佐三名。击毁和缴获装甲战车86辆，汽车63辆，骡马700余匹；缴获各种长短枪支5700余支，各种枪弹50万发；缴获山炮、野炮、各种迫击炮及掷弹筒160多门（具），还有堆积如山的各种作战物资。另外，苏联志愿空军与我师防空营共击落击伤日机22架。我师为此胜利也付出了沉重的代价，伤亡官兵近6000人。当然，此一仗最重要的意义是粉碎了日军的西进战略，保卫了绥蒙边区，保卫了中苏通道，捍卫了陕甘宁蒙边区的东北大门。
接下来，我指挥独立师各部对进攻我边区及冀察热、晋西北抗日根据地的各路日军进行反击。各路进攻日军奉香月清思司令官的命令全线后撤，而我师则乘胜追击，很快便恢复了各抗日根据地。日本华北方面军精心组织的西进战役宣告失败，我独立师以少胜多，以弱胜强，挫败了日军十万余人的进攻。此次战役历经十六天，我师共歼灭日军一万七千余人，伪蒙军5000余人。而我师也付出伤亡万余人的沉重代价，根据地数十个村子被毁，财产损失惨重，农业生产与经济也受到较大破坏。但我师毕竟胜利了。我们将胜利的消息立即发给了八路军总部，发给了主席和中革军委。整个延安沸腾了，成千上万的群众自发地走上街头，敲着锣鼓、吹着锁呐、舞动红绸、扭着秧歌，欢庆胜利。主席亲自出席了延安各界召开的祝捷大会，并作了精彩绝伦的讲话，高度评价和赞扬了我们独立师取得的伟大胜利！延安之声广播电台向全国、乃至海外生动详细地报导了这一胜利。全国民众大受鼓舞，抗日热情陡然高张，很多群众团体、民主党派及社会贤达名流都给延安、八路军总部及我们师发来贺电。海外华侨特地为八路军捐款50万元及一批紧缺物资。我们师的胜利也大大鼓舞了正在准备进行武汉保卫战的广大国民党军队的士气。蒋介石得到独立师胜利的消息，既高兴又忧心。高兴地是独立师这一次胜利给当前全国抗战的低迷局面是一个巨大的震撼和鼓舞，使全国广大军民看到了抗战胜利的希望，增强了抗日的信心。忧心的是这次胜利的取得者不是自己的国军，而是共产党领导的八路军；他为八路军独立师再一次展现出来的强大的战斗力而惊震，更为独立师获得了苏联少量重武器的援助如虎添翼而忧心。蒋介石经再三考虑，认为八路军独立师也是保卫了自己的运输通道，而且还付出了万余人的巨大伤亡，决定还是通报全国给予嘉奖，并发给奖赏20万大洋；还特地以委员长名义给我们独立师发来贺电，以资鼓励。我们对蒋委员长发来的贺电感到高兴，但对奖赏的20万元更感高兴；因为牺牲的烈士及伤残的军人都亟需要大笔的抚恤金和抚养金。而且，战后根据地的恢复与发展也需要大量的资金。
八月八日，独立师师部与绥蒙边区政府在归绥城召开了隆重的庆祝大会暨表彰大会。这一天，归绥城万人空巷，成千上万的民众自发地涌向会场。参加大会的原本是独立师参战部队和军委装甲旅的代表，边区政府机关工作人员及部分群众代表约万人。但一下子增加了上万的民众，会场上显得人山人海。在家的师领导及边区政府的主要领导全部出席了会议。大会在师军乐队雄壮的乐声中开始了，边区党委副书记兼边区政府副主席李井泉同志担任大会主持，他声音宏亮地宣布了大会程序，接着便由独立师政委程翠霖同志作主要讲话。程政委稳步走向话筒，慷慨激昂地说道：“同志们！各族同胞们！今天，我们欢聚一起，举行隆重集会，热烈庆祝边区军民粉碎日军西进战略的伟大胜利！在此，首先让我们为取得这一伟大胜利而英勇牺牲的烈士们默哀三分钟。同时，也让我们为取得这一胜利而英勇战斗、光荣负伤的八路军指导员、游击队员及民兵致以最崇高的敬意！”顿时，全埸爆发出经久不息的雷霆般的掌声。程政委在讲话中详细总结了边区军民在粉碎日军西进战略的战斗中所取得的成功经验及伟大胜利，罗列出一长串的歼敌数字及缴获的各种武器弹药、作战物资，令人们惊叹不已。程政委在讲话中对在战斗中表现特别突出的英勇集体和英雄个人给予了高度评价和表扬，其中有独立师和军委装甲旅的指战员，也有地方游击队和民兵，还有边区的老百姓。
接着，边区党委、政府的负责人李井泉、乌兰夫也作了重要讲话，对边区军民取得的伟大胜利表示最热烈的祝贺！同时，并号召边区军民再接再励投入到恢复生产、发展经济的热潮中去。随后由我代表八路军独立师、边区政府宣读表彰在粉碎日军西进战役的作战中涌现出来的英雄集体和先进个人。授予南下支队补充团为“模范守卫团”，授予边区独一团一营为“英雄阻击营”，授予……。最后是英雄集体和先进个人的代表发言，他们朴实的话语、动人的事迹嬴得了全场一阵又一阵的热烈掌声。台下不断高呼：“向英雄们学习！”“向英雄们致敬！”“争做抗日模范！”……口号声响彻行云。
这一次庆功表彰会开得非常成功，延安及各地来的记者对现场进行了如实的报道，大大振奋了边区军民的精神，激发了广大民众的抗日热情。但接下来的任务更繁重，那就是在战后尽快恢复边区及各抗日根据地的农业生产和经济建设，重建被日军摧毁的家园，以及军队的休整补充和发展。我从目前形势及情报信息中了解到：侵华日军正在集中全力准备进行武汉会战。日军参谋本部第一部第二课于本月初发出《以秋季作战为中心的战争指导要点》，进一步明确了“汉口作战的目的，在于摧毁蒋政权的最后统一中枢一一武汉三镇，和完成徐州作战以来的继续事业一一黄河和长江中间,的压制圈”；控制中原腹地，迫使蒋介石屈服，从而结束侵华战争。因此，我估计八月底，日军会采取大规模军事行动，从南、北两个方向上展开，直逼武汉。武汉三镇位于长江和汉水的汇合口，为仅次于上海的工商业城市和水陆交通中心，素有“九省通衢”之称，其战略地位十分重要。就在这日军大举进攻之时，在国民党内部竟然为是否防守武汉而争议不休。有不少人提出武汉政治上不如南京，经济上不如上海，军事上不如徐州，文化上不如北平，既然上面这些重要城市都已放弃，何必再防守武汉！然而，正是因为上面这些城市失陷了，武汉之所以才成为当前中国的政治、经济、军事和文化中心。事实上国民党政府目前就是以武汉为中心展开各方面的政治活动和军事指挥。日军之所以集中兵力进攻武汉，就是为了进一步以武力压迫国民党政府投降。而国民党政府也迫于武汉在战略上的重要地位，不得不展开和日军的会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