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王海略图之南海寻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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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滩头血战

    “是60炮!”老炮之所以叫老炮,不仅是他精通爆破跟人体打炮的行径,最主要的是他对几乎所有的远程重武器都能够简单的操作跟辨识,所以他的话大致是不会错的。话音未停,又有几条弧线从天而降,其中一颗直接命中我们的船尾,顿时发出一阵剧烈的爆炸声,火光直冲向天,班长立即举起望远镜朝炮弹射来的地方观望,看了一阵就对我们喊:“是尸船在向我们开炮!把登陆艇放下去,全船人都下艇,我们必须马上上岸!留在这只能当活靶子!”

    就在这时阿海从驾驶舱里冲出来朝我们大叫并用手指向海面,我们一看,果然有四条冲锋舟正朝我们驶来,每条冲锋舟上都有一挺机枪,我一见不对就喊老炮,把我们的舰炮帆布扯下来,其他人先走,留下一条登陆艇给我们,我们掩护大家登陆。班长见状立刻点头指挥其余人登艇放船,我、老炮、鬼子男和哈桑已经冲到了机炮前,老炮一屁股坐上了射击位,鬼子男开始调整炮位,我和哈桑搬来了机炮的弹药箱,把弹夹直接插进了机炮的弹槽里,老炮一把把炮栓给拉开,说时迟那时快,火舌从机炮口里喷射而出。伴随着老炮“日你祖宗”的叫骂声,机炮的炮弹打得海面上溅起了一排排的水柱,对方冲在最前头的冲锋舟估计怎么也没想到我们在这个时候还会组织起这么凶狠的火力,一个没躲掉就被老炮用机炮给打得翻了个。

    就在他们落水后不久,对面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喊叫声,海面上水花四溅,忽然一颗硕大的鳄鱼头冲出水面一口咬住了一个正在往船上攀爬的海盗的一只脚,然后用力一甩,只见那海盗凌空而起然后砸进了海里,紧接着一大片红色在夕阳的余晖下染满了那片海水。跟在后面的冲锋舟似乎也被这骇人的景象给吓住了,其中冲在第二前的冲锋舟在紧急掉头的时候因为幅度过大船身已经呈现了45度角的上扬,再加上老炮的机炮集中轰在它的船体上,顷刻之间那艘冲锋舟也翻下了海,同样地被潜伏在海底的咸水鳄给有样学样地拖进了海水中。等我们再看,后面的两艘冲锋舟已经掉头往大船的方向驶去,与此同时,大船上的60迫击炮又开始朝我们船的方向开火,炮弹落在机炮周围的海中不时掀起一阵阵巨大的海柱,驾驶舱跟轮机房已经先后中弹,爆炸声中,大火夹着这浓烟直冲天空。

    “尼玛,对面火力太强了而且离着太远,我们够不着。”老炮躲在机炮的后面对我们说:“差不多该撤了吧!”

    我抬起望远镜朝海岸的方向看,班长他们已经上了岸,正在拖着登陆艇,果断回答:“不行,班长他们才刚刚上岸,现在我们撤,那么在沙滩跟我们的船之间就是一片无遮无挡的开阔地,对面机枪一扫,我们就都特么的全得成标本,无论如何再挡他们一回,然后再撤!”

    听了我的话后几个人都点头,这时我们感觉到头顶上迫击炮的炮弹开始稀疏了,赶紧第一时间返回了机炮位。对面又有三条冲锋舟冲向了我们,鬼子男调好了焦距,老炮正要击发,我按住了老炮说:“放近了再揍。”。于是我们默默地等待着,果然这回那些冲锋舟在靠近我们机炮射程前开始减速,在那晃了几下,确认我们没有开火后就迅速加大马力朝我们冲过来,在我“开火”的吼叫声中,老炮驾驭的机炮开始猛烈地喷吐着火舌,跟在后面的两艘冲锋舟一下子就被老炮击沉了,但是冲在最前方的那艘已经靠近了我们的船身,我和哈桑端起了枪跳到船舷边想朝对方进行近距离射击,然而对方冲锋舟上的机枪率先向我们扫了过来,子弹打在船舷的桅杆上“砰砰”作响,硬是把我们压得抬不起头。

    就在这个危急时刻,我听到从岸上传来了狙击步枪的击发声,我知道上岸的芝麻已经开始朝对方开火了。枪声响处,对面冲锋舟上的机枪手应声落水,哈桑从胸前拔出了一枚闪光弹,拉开保险就朝船下丢去,就听“嘭”的一声闷响,我抬头,船上还有两个海盗已经被闪光弹灼伤了双眼,正举着枪四处乱射,我也抽出了胸前的手雷打开保险丢了下去,瞬间一身闷响后,我看到那两个海盗已经横倒在血泊中,其中一个倒下位置不对手略微伸出船舷的海盗瞬间就被一只咸水鳄拖下了海。

    虽然,海面上暂时已经没有了冲锋舟,但是老炮并没有停止击发,而是将机炮口朝天翘起,挑衅式地又打了一通后才停止。我趁这个档口叫大家赶快下船,临走前把船舷斜侧的探照灯给打开,照向了那艘大船的海面,因为船上的探照灯电源不仅链接这机房,而且自身也带有备用电池,所幸对方的炮弹和机枪弹没有命中,所以还能用。我打开这探照灯作为疑兵之计,让对方以为,即使到了天黑,我们也没想放弃这条破船,就打算在这条船上跟他们硬杠。

    果然很快,对面的60炮又开火了。我摸下了登陆艇后,老炮使劲地拉动马达,我们在巡防舰的掩护下朝着岸上急驶。岸上沙滩后的树林里,有人正用强光手电向我们挥舞,我知道这是班长他们正在给我们标识方向。就在我们登陆沙滩的一刹那,忽听得身后传来了一片马达声,原来,对方识破了我的疑兵之际,在60炮开火的时候又有四艘冲锋舟朝我们冲了过来,其中两艘冲锋舟上的人已经上了我们的船,另外两艘显然是发现了我们,正朝我们的方向一边扫射动机枪一边马力全开地冲过来。我们四个被压在登陆艇下抬不起头,挤在了一起,而我们的枪都在登陆艇上的装备包边,这时就见哈桑拔出了他的招牌手斧,我也把我所钟爱的班长送的开山刀从背后抽了出来,老炮手里握着工兵铲,鬼子男手上则是两把匕首,我们打算等对方上岸后就一起冲上去跟他们来一场近身肉搏。

    就在我们听着声音判断他们已经开始登陆想要跃起时,在密林中忽然闪起了密密麻麻的火光,那是自动化武器击发时才会冒出的火舌,班长带领着老欧、艾玛、麦子、华叔和老洪端着枪从藏身的密林中跑出,一边开火一边朝我们的方向冲了过来。不一会我们听到了有人的惨叫声,这时,我们挺起身,操着家伙就从登陆艇下跃出,在我面前的是一个端着ak的海盗,被我的一跃吓得惊在那里,我手起就是一刀扎扎实实地把刀捅进了他的腹腔,然后就是手腕一使劲向下抽出了刀身,再挥起一刀,那个海盗的人头就应声落了地。我正松了一口气准备撸起袖子继续干时,冷不防被从后面撞上来的一个海盗给扑倒在地,就在他也出枪刺想向我捅来的时候,麦子从天而降般地出现在我的面前,抬手就是是一枪,刹那间一股白色的液体从海盗的脑壳子里喷溅而出,我感觉有一些已经落入了我的口中,接着就见麦子又飞起了一脚把那个骑在我身上的海盗给踹飞,然后一把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就在这时,我们看到一个海盗已经端着枪指向我们,只听一声枪响,那个准备端枪射杀我们的海盗半个脑袋已经消失在夜空里,我知道是芝麻,他一直没现身而是职业性地躲在暗处随时支援着我们。

    很快这场以多打少的接触战就结束了,除了一个受伤的海盗外,其余的追赶我们的海盗都丧命在我们的刀或是枪下,当我们开始清查尸首的时候,老炮正在死命地用他的工兵铲砸着一个海盗尸体的脑袋,原来在刚才的混战中,那个海盗抱着老炮的头就咬,老炮的右耳被那厮生生的给扯了下来,虽然艾玛手快帮老炮解了围,但是老炮暴怒之下,举起了工兵铲把那个海盗的脑袋给砸成了肉酱。

    我们点完,一共是七具尸体还有一个右手被哈桑砍断的海盗伤兵,而我方没有伤亡,硬要说有的话就是老炮的那只耳朵。这时已经包扎好的老炮从那堆烂肉里翻找到了他的右耳后从死海盗身上扯下了一块布包好,揣进了裤兜,说等他死后要带着这个耳朵下葬。我们从登陆艇上取下了枪支和装备包背上,然后把那些海盗的武器也都归拢进行了分发。完事后我们都围着那个受伤的海盗,集体目光凌虐他大约半分钟后,班长伸手把那个海盗的头发揪住,也不管他的嚎叫连拖带拽地拖进了密林,来到了早些时候班长他们已经布置好的露营地。

    随后班长让老欧和芝麻挖了一个深坑,把那个海盗一脚踹进了坑里然后开始回填,直到填到那个海盗的胸口后,他让鬼子男做翻译开始刑讯逼供,自然行刑者在麦子和哈桑的基础上又增加了老炮,经过一阵折腾后,我们终于搞清楚了,那艘叫“长须鲸”的尸船上大概有两百多海盗,而且设备精良,不仅有雷达和60炮,甚至还有70榴弹炮,所以不管是商船也好,海警也罢就算是落了单的小型军舰都是他们的打劫对象。在前天夜里,其实他们已经发现了我们,以为我们是哪个国家的海警船,所以就远远的跟着我们,可令他们也没想到的是我们这艘“海警船”居然没回母港而是跑到了这片鸟不拉屎的海域来,那么对于他们来说现在不动手,更待何时?但是由于这片海域浅滩较多,他们的船吃水颇深所以无奈之下只能采用炮击和冲锋舟接近的打法,在他们的经验中那些东南亚国家的海警欺负渔民尚可,但是对付职业海盗那就是个笑话,所以以为只要一开炮,我们就会乖乖地束手就擒,可没想到一交手就被老炮干翻了两只冲锋舟损失了六个海盗,所以他们的老大对天发誓一定要把我们弄到手,做成标本放在他的船长室内,可是没想到晚上的这番交手后居然又被我们全灭。总之从下午到现在我们干掉了他们二十多人而己方只损失了一只耳朵。

    “看···看来是···是你这孙···孙子拖··拖累了大家!”麦子还是没忘记老炮之前奚落自己的仇,在听完鬼子男的翻译后嘲讽老炮:“要···要不是你···你那耳··耳朵,咱··咱就二十比···比零了!”

    听麦子提起耳朵的事,老炮怒不可遏,抬起一脚就踹在那个海盗的脸上,登时那海盗血肉横飞,鼻梁已经被老炮踹得塌陷了下去,连连吐出了几颗牙齿,发出了杀猪般的叫声,老炮狠狠地瞪向麦子:“妈的,怎么不说老子干掉的最多,谁特么的再提耳朵,老子跟他玩命!”

    这时候,艾玛从地上捡起老炮从裤兜里掉出来的包着耳朵的布包递给老炮说:“你的ear,掉了!”

    听见艾玛的话,空气顿时凝固了,我们正在等着看老炮怎么跟艾玛玩命,就见老炮狗腿地一把接过艾玛手中的布包揣进了胸前的口袋,系好扣子后,一脸幸福地对艾玛说了声:“thankyou哈!”

    看到老炮的反应,我们顿时爆发出了一阵大笑,芝麻直说老炮没出息,看见艾玛就怂了;麦子在一边替老炮解围,说别人怎么能跟艾玛比,人老炮始终是要跟艾玛“玩出点人命”的云云,总之我们都在嘲讽老炮。老炮把手一甩,对我们说,这叫真爱,你们这些野蛮人不懂,说着就爬上土坑坐到火堆前,取了一瓶水喝了起来。

    我们已经知道了我们想知道的事情了,那么下面就是怎么处理这个海盗的问题,华叔认为这次跟上回我们出海时所遇到的那小股海盗不一样,这次这股海盗很明显就是来要我们的命的,所以不能把这个家伙放走,不单要杀还要杀给对方所有人看;麦子头一回这么赞同华叔的意见,说他去找颗小树削尖了把那个海盗串个糖葫芦树到海边,给那些海盗们看看麦少爷的手段;蕾娜跟艾玛不太赞同,认为太不人道,即使不放也可以带在身边,或者把他捆在哪的树上,再不行的话,直接枪毙也比串糖葫芦好;老炮这回倒是跟麦子结成了统一战线,说什么都要把这海盗串糖葫芦并且直拍我叫我赞成他们的主意,看着班长看我的眼神,我说串糖葫芦确实残忍了些,但是放走或带在身边也不可行,那么他只有死路一条,于是我问鬼子男,过去对待海盗有哪些办法,鬼子男说大航海时期要是抓住海盗,一准吊死在码头以儆效尤;于是我说,要么就用这个办法吧,既延续了传统又不至于太过残忍;华叔跟其他人都赞同了我的看法,老炮跟麦子两人一个去翻绳子,一个跑到海边去找树;蕾娜跟艾玛这个时候看大家都决定弄死这个海盗,虽然觉得于心不忍但是想想如果我们被抓到估计下场更糟所以也没有像之前串糖葫芦那样激烈的反对,于是,我跟鬼子男一人一个胳膊把那个海盗从坑里拖了出来,拖到了麦子找好的树下,老炮跟麦子早就把我们拖登陆艇的粗麻绳准备好了一边扎成一个活套另一头绕过一根大腿粗的树杈,抓在手里等在一边;

    在麦子把活套套在那个海盗的脖颈上后,蕾娜开始走到他的面前用我们都听不懂的语言说着什么,说到结尾,在身上划起了十字,最后说了句“阿门”,就在我们要使劲的时候,老炮跑过来说等等,说着他就把一块估计是从那些死掉的海盗身上扯下来的衣服绑在了那个海盗的身上,我走过去一看,他不知道用什么东西在那件上用英文写了一句粗话“fackyou!”结尾的感叹号特别的粗,绑好后老炮拍了拍那个已经惊恐万分的海盗的脸说了一句:“小子,别怪我们,你自找的,下辈子就算当海盗也别上尸船,就算你上了尸船也别碰上爷爷们!记好了就上路吧!”说着他就一挥手,抓着绳子的哈桑、老欧跟老洪就开始用力;那个海盗先是短暂的叫了两声后,就开始用两脚在半空中猛蹬,不久后我就闻到了一股屎尿的骚味,渐渐的海盗的脚不动了,而绳子的另一端被麦子跟老炮结实的系在了另一颗树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