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豪宠:总裁的霸道御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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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章 劈腿

    “真的啊?”瞿定北的嘴巴张得能塞下一颗鸭蛋,又怒道:“你特么说一堆,也没回答我他们怎么分的手?”

    明腾用手勾勾他,示意挨近,然后,一字一顿的说,“阿烈,劈腿了。”

    瞿定北睁大眼睛瞪着明腾,骂道:“放屁!和南雅那

    一边又在想,今晚他亲自开车,不用喝酒。

    大约十五分钟,“瘸子”的饭店到了。

    樊依云抬头仰望面前几十层高的大厦腹侧,这哪是什么普通饭店,乃全国数一数二的纵恒酒店,集餐饮住宿休闲为一体的综合性大触。

    如果这是“瘸子”开的,那位便是个响当当的人物。

    不过,想来能和龚泽明做兄弟的人,怎么会差到哪去。

    电梯直到顶层,穿过富丽的大厅,最里面的房间就是今晚聚会的地方。

    “来了。”明腾一脸笑容的站在房间门口迎接她,他的声音飘进房间里,里面又走出来两位陌生的男人。

    樊依云不认识,但是对方对她十分友好,她猜测是和瞿子一类的龚泽明的朋友。

    这阵仗好大啊,为什么他的朋友都来迎接她?

    樊依云暗暗掩饰住疑问,慢慢走过去和他们一一握手。

    “大家好,初次见面。”她羞涩的拘谨。

    那两位年轻的男人可一点不拘束,他们兴奋的看着她,似乎很荣幸见到她似的,樊依云受宠若惊。

    “你好,阿星,我叫司南。三年前我也在国外,其实,我见过你的,在阿烈的生日会上,你复明的那晚,十分美丽,动人心魄,就和现在一样,一点没变。”司南使劲的用手拉樊依云手,因为激动,竟然拉上瘾似的不放。

    高决是外科医生,自然比天天搞文物的司南稳重许多,他微微笑着,对樊依云颔首,“我也在那晚的生日会上见过樊小姐。很荣幸再次见到你。”

    “你好。”樊依云超级尴尬,但也笑的真诚,这两位好热忱,但实在记不起当年自己方复明时的宴会上有这两号人物,而且,又提到过往的事情,她有点逃避,龚泽明还在她身后呢。

    这哪是吃饭,倒搞得像特意来见他朋友似的,可两人已经没有多大关系了。

    “别拉了,她还是小半个病人呢。”高决看出樊依云的尴尬,对司南笑声提醒。

    “我得仔细看看这张脸,和那时候有什么不一样了,稀奇了,简直比给那些瓶瓶罐罐刷泥有趣!”说着,俯下身子,低了脑袋凑近樊依云,若不是他天性如此,而且眼神纯真,否则,真要对樊依云够成性骚扰了。

    “抱歉,我记不住你了。”樊依云被他看的脸红透了,这男人真有趣,但未免热情过头了。

    “没关系,我记着美人你就行了。”司南正不亦说乎,忽地,撇到樊依云身后站着一个男人!

    那人的眼睛带着刀子似的寒光,直戳戳的盯着他,嘴角噙着冰冷的笑意,盯的司南突然一个头皮发麻,醒过来似得松了洛殷,往后直倒了两三步。

    樊依云真是哭笑不得的摸着自己被他握的发酸的手掌,没在意到发生了什么。

    “嘿嘿。”司南讪笑着,目光却向着樊依云的身后。

    龚泽明从樊依云身后走进来,微眯着眸子斜了司南一眼,然后,用手微带着樊依云的肩,径直走在主桌边,服务员立刻替他拉过椅子,又在他身边拉出另一张。

    樊依云被他半带着落座,处在他的气息左右,不得选择,本来还想和明腾坐的呢。

    高决在心里都要乐出病了!司南是出了名的“毛手毛脚”,没办法,职业病!

    司南早在龚泽明意味不明的眼神里体会到酸楚苦辣了,不就是多握了几下么,这么小气干什么,而且你还只是个前男友呢,真是……真是……够乱的……

    还好,芬芳的菜香拯救了司南的灵魂!

    “各位,久等了啊!”未见其人先闻其声,门彻底推开。

    一个大高个,微胖,长相中上的三十岁左右的男子走了进来。

    樊依云首先站了起来,推测,这就是与她通电话的那位先生了。

    “呦,这位就是阿星妹子吧!久闻大名,久闻大名!”那人首先看到她,对着她热络的不行。

    樊依云本欲先打招呼,表示礼貌,又不知如何称呼他,站在那,不知所措的大眼睛求救般的看向身边稳坐泰山的男人。

    龚泽明嘴角噙着笑,抿了一口水,对她说,“瞿定北,双目瞿。”

    “是我,瞿定北,他们几个都叫我瞿子,听不真儿的还以为叫瘸子呢!是吧!”说完,向明腾他们笑起来。

    樊依云也跟着笑出声,赶紧唤他一声哥:“定北哥,多谢款待,感激不尽。”

    “这声哥,我应着了啊,来来,快坐。”热情的按着樊依云坐下,接着,朝外门外使了个眼色,七八个服务生就端着热气腾腾,香气四溢的食物酒饮进来了。

    等菜上桌,瞿定北向她一一介绍,全是暖胃和中的菜,尽心至极,十几道全是为她准备的。

    樊依云感动的无以复加,酒桌之上,只能敬酒为上,她端起酒杯准备向瞿定北表达谢意,岂料,方站起身还未开口,某人就识出自己的心思似得,一手拦住了她的动作。

    “你还是病人。”龚泽明的目光带丝不赞同地睨着她。

    樊依云在闹哄哄的声音里,脸红的像小兔子似的,龚泽明真是干事不分分内分外啊,替她喝酒的行为该是亲密关系的之人才能做出来的,他这么热络真是不像他了,当年分手时,他气的可够厉害的。

    转眼三年,回来一点没发生预想中的冲突,还处处对她好,对她甚至说的是温柔。

    天,这世界怎么了。

    樊依云心砰砰跳的,局促又不安的站着,一边轻轻拉了下他的毛衣袖口,龚泽明此时落了座,顺手握了她的手腕将她安在自己身边的椅子里。动作自然利落,在樊依云还未察觉到他的碰触时,他的手已自然的收回。

    就是这样,一点点接近她,让她连说不的机会都没有,龚泽明喝了一口酒,心里被辣的特别好受。

    忽而,耳边响起她好心的提醒。

    “你还要开车呢。”

    “司机呆会过来。”龚泽明仿佛喝了那杯酒就醉了,声音带着酒意熏染,又热又暖的。

    樊依云看的出他的心情很好。

    如果两人之间就这样平和到底,算是她所期盼的,等剧本结束,道一声珍重,从此各不相干,至于存夕目前樊依云一点都没打算让龚泽明知道他的存在,龚家不是个福地,残酷至极。

    这场饭局,连带自己紧张,防备,压抑的心也是放松的。期间,大家对樊依云的热情十分高涨,相互聊起来像认识许久似的十分开怀。

    樊依云感觉,龚泽明那三位朋友对她十分友好,其实,她心里有点疑问,明腾就算了,那三位似乎不该和她这么热络,毕竟她和龚泽明已经分手了。

    “阿星在和声的工作要进行到什么时候?”瞿定北别有深意的问。

    樊依云没注意到他这是在打听,她非常认真的回答。

    “快了,大概一个月就会结束了。”

    “这么快,电影还没开拍吧?”

    “我不跟组,写完就回家。”

    “哦,有点急啊。”瞿定北笑眯眯的应了声,一双精明的眸子却在空中与明腾等人交汇了几秒。

    明腾等人都是各自行业中的精英,智商情商超群,怎能不明白瞿定北眼神里的意思,樊依云怎么可能走的掉?!

    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经意的看向桌上甚少说话的那个男人。

    龚泽明的眸光像杯中的红酒,似醉似醒,他慢慢地将酒饮入喉中,仿佛也将桌上的暗流带进了腹中,不动声色的。

    现在,她说什么话都刺激不了他。

    从前他可能会暴跳如雷,凭什么来了又走,现在,因为身份变了,他没有语言去干涉她的任何决定,不过,那不代表其他途径也干涉不了。

    他几不可闻的笑了声,继续将酒喝的干净。

    ......

    回去的路上,樊依云和龚泽明坐在后座,看着窗外流泻的灯火出神。融城的美像是她稿下的作品,张扬肆意的宣泄着力度与梦幻。

    车内恍惚的灯光,与滴滴答答的钢琴流泻中,龚泽明眸光幽远,向着前方,开口问她。

    “喜欢这里吗?”

    “喜欢。”樊依云慢慢的回答,似真似假。

    “想过在这里生活么。”

    从前在这里生活过了,知道了这个地方的残酷,现在,丝毫不想。樊依云收回看向窗边的视线,直视前方回去的路,答的有些冰冷。“没有。”

    他平静地:“找个地方聊聊吧。”

    终于要来了吗?

    分手三年,彼此不开提过往的回避时相遇,一切风平浪静的终于要被撕开口子了。不过,确实需要和他好好谈个话,龚泽明现在平和的态度不像以前的他,他到底想干什么,毕竟还一个月的时间呆在这里,樊依云不想太被动,就如今晚这次聚餐中,去认识他的好友。

    这么亲密的行为不是两个分手男女之间的事。

    于是,樊依云答应了,“好啊。”

    ......

    另一边,明腾和瞿定北安然坐在后座,两人沉思着,不约而同的想到一块去了,不知龚泽明会怎样挽留下樊依云?

    过了会,明腾望了眼瞿定北,不犹佩服他。

    “你今天挺上道啊,一句不该问的都没提。”包括从前那两人如何亲密,又如何分手的,半句没提。

    瞿定北稳如钟似的坐着,直视着前方,轻哼了一声。

    “当哥真傻啊。他俩,一个天雷一个地火,没看阿烈的眼睛始终她么,三年了,他可没这样瞧过哪个女人,这是旧情难忘啊。”

    明腾眼睛一眯,拍拍他的肩膀。“老瞿你可真深藏不漏啊。不过,你可别提什么旧情难忘,对阿烈而言,他一直只有那一段情好么。”

    瞿定北有些头疼,“那为什么分手?”

    明腾忍不住对他爆料。

    “你可别小瞧阿烈平时冷漠冰山的样子,一遇到阿星,呵呵……”

    明腾十足八卦的语气极大的吊足瞿定北的胃口,他急急问道。“遇到阿星就怎样啦?”

    “爆炸!”明腾比了个砰的手势。然后,在瞿定北好奇吃惊的眼神里继续补充。

    “三年前,你是不在融城,否则,从头到尾看着他们怎么相爱,怎么闹别扭,又怎么分手,你一个局外人都得崩溃了,没看到我家那口子为他们多上心么。男人啊,失去了才晓得珍惜,不是做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