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豪宠:总裁的霸道御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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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三章 诗情画意

    ......

    天色渐黑,端山迎来了初冬的第一场雪,白茫茫了一下子就把周围覆盖了。

    樊依云在日本看到的雪和这里完全不一样,端山的雪美丽充满了诗情画意,门口的场地上被雪覆盖着,刚好可以堆个雪人,樊依云回到楼上穿了厚厚的雪地靴,带上帽子跑到雪地里开始堆雪人,堆着堆着,雪越下越大,几乎看不清视线。

    龚妈在家里叫,“快进来,冻伤了。”立即派人给她撑着伞。

    樊依云不想让人打扰,直接拿了伞,叫下人离开,她要做一个大大的雪人,超级大,立在门口,等龚泽明回来,把这个道歉雪人送给他。

    雪人的创作者,可想而知,非樊依云莫属。

    只是她人呢?

    鸣金收兵了,玩够了?

    龚泽明忍笑的走近雪人,戳了戳对方冰冷的脸,堆的很硬,应该很大的力道,她可能真的累了,他这么想着她,突地,神奇的事情发生了,雪人的身子后面,一个女人窜了起来,像抓猎物似的把他抓住了。

    “呵呵。”她的脸被雪冻红了,鼻尖也红红的,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的染着雪亮的湿意调皮又害羞的看着他,朱唇轻启,“燎。”

    龚泽明只是看个雪人,竟然被雪人的主人捕获了,她像只猫咪一样搂着他的脖子,还聪明的在雪人背部挖了一个台阶,她站在那个空档里,隔着雪人,和他几乎平视了。

    费心了。

    龚泽明黑眸漾了漾,瞧着她,仍若无其事的。

    “干什么?”

    虽然没有像往常一样,面对她的撒娇,很主动的就抱过来,可樊依云没有失望,因为龚泽明的眼底的光芒十分柔和深情,没有开口原谅,可是心已经原谅她了,她一高兴,把他搂的更紧了,鼻尖几乎贴上了他的,已经手到擒来了这只猎物。

    “对不起。”

    轻轻的三个字,诚恳,又带着点不好意思的。

    龚泽明挑眉,心里爽,终于把她逼服了,还不想那么快让她得逞,面上仍装作什么都不懂的样子。

    “对不起什么?呵,对不起昨晚把我的被子拿走了?”

    “这个也对不起.......”樊依云说着就把头埋进了他的肩上,感觉好对不起他,昨晚他喝了酒,还把他的被子抱到隔壁,早上起来,听龚妈说警方打扫时,才发现床上是空的,龚泽明昨晚连床被子都没盖。

    樊依云后悔又心疼,还好他没有感冒,这个的确需要对不起。

    龚泽明继续忍笑,问,“还有什么对不起的?”

    “我不该乱吃醋。”

    “不是这个。”龚泽明沉了眸子,如果只是单蠢吃醋他怎么会那么生气和失望。

    “我轻视你的心,对不起,你对我的爱,不能被你从前拥有多少女人就随意的减掉几分。”

    就是这个。

    现在听到她主动道歉出来,龚泽明心还疼。

    这个女人真是拿他的心当纸,随便的撕,爱她爱的命都可以不要,她竟然还因为遇上南雅就随意的轻视他的心,甚至对明腾说什么女人都喜欢百分百的处男,难道他不是处男,就不够资格让她百分百喜欢?

    龚泽明想到此,火气又上了来,仍旧不抱她,任她像个熊一样在他身上蹭。

    “你的道歉,打动不了我。不够诚意。”

    樊依云失望的哦了一声,可怜兮兮的,“那我怎么办,想了好久,堆个道歉雪人哄你开心,你不喜欢,我再堆一个惩罚雪人,贴着我的照片,你用飞镖射它?”

    越说越离谱。

    龚泽明伸手把她狠狠压进怀里,“乱说什么,这就是道歉?”

    樊依云欣喜的在他怀里蹭,久违了,明明才几天,感觉几个世纪,终于把他拿下了,她伸手到他脸上,想吻他,岂料,没有得逞,她的手一碰上他的脸,龚泽明立即皱眉,一把握住她的手仔细摩擦着。

    “冻了多久了?谁让你堆雪人的?你的手套呢?”龚泽明低头看到挂到雪人身上,在随风摇晃着呢,也不知她在这里堆了多久,然后,又躲在后面等了他多久,冻的双手冰凉,他又气又心疼的把她从雪人身上搂下来。

    “一天不让我担心,就不是你樊依云!”气狠狠的声音,却伴随着无比温暖的拥抱。

    樊依云被他抱进屋里,心里窃笑,早知道生病就能让他心急担心,还堆什么雪人啊,这么想着,报应来了,她随即打了个喷嚏出来,一股冷颤席卷了全身。

    龚泽明皮笑肉不笑,“呵,我说什么来着,樊依云,你天生就是来折磨我的。”

    “没关系,就是打个喷嚏而已嘛,我没事的,阿嚏!”又是一个!

    “呵呵。”龚泽明把她扔到了沙发上,冷笑连连,也不知是在气她还是气什么。

    本来还在意道歉不道歉,现在全部没了,就看着她红着鼻尖在那瑟瑟发抖,显然是冻的不轻了,晚上说不定还要发烧,来一场生病给他看。

    龚泽明气的胸口都疼,欲给自己一个巴掌,又不能真的这么做,下人们正在倒热水给她喝,忙着事后补救。

    “早知道如此,之前为什么不拦着她?那么大的雪没人送个伞么?”瞧她身上湿的,刚才他带着手套没摸出来,现在到了客厅,那大衣在灯光下无所遁形,湿透了。

    下人们吓得不敢说话,战战兢兢。

    龚妈及时站出来,资格高,对着龚泽明不卑不亢,还有点责怪的意思。

    “你们俩闹别扭,她想讨好你,在外面加紧堆雪人,我派人给她遮伞,她嫌碍事,把人全部轰走了,谁上前劝回来,她跟谁急,你纵的人,谁敢把她压回来啊?”

    “对,对,是我不放他们来的。”不想殃及池鱼,樊依云忙点头,点头完立即又打了好几个喷嚏,隐约开始流鼻涕了。

    “好啊,说到底是我的错?”

    “咳咳。”龚妈咳了一声,意思不言而喻,可不是你的错么。

    “对,对对,哦,不对!”樊依云反应都慢了,就怕龚泽明生气,立即生了妙主意,佯装头疼的直哼哼,“头疼了,好想上楼躺着......”

    龚泽明把她的把戏看的透透的,转头对龚妈吩咐,“送杯姜汤上楼。”

    “好。”龚妈立即去厨房,一边嘀咕,“刚做完小月子,冻着可要落病根。”

    这话不提倒好,一提龚泽明简直心火直冒,完了,之前几个月连杯冷水都不让她碰,就怕落了病,今晚好了,直接给他釜底抽薪了,在风雪下冻成一团了,这么一想,什么也不敢追究了,横抱起她赶紧上楼。

    “慢点。”他的脚步过快,樊依云在他胸膛里颠的直乐呵。

    “还笑,看我呆会怎么罚你。”

    龚泽明目不斜视的到了楼上,踹开门把她送进浴室,迅速拨了她一身的湿衣服,里面还好是干的。

    “快洗澡。”把她推进花洒下,一边放浴缸的水。

    “你身上湿了,我自己来。”樊依云感觉自己是个虾子,被他剥的彻底,连底裤都不剩了,热水冲了她一身,龚泽明还西装笔挺的,也沾了很多水,不由的推他,“你出去啊。”

    “你害羞什么,你哪里我没看过。”简直了,竟然还不给他看,脸泛着红晕,这幅惹人犯罪的样子想干什么,龚泽明明白过来,索性搂着她靠到了墙壁,让热水冲击着彼此,邪气的扬起嘴角。

    “你叫我出去,是不是欲拒还迎?”

    “我生病了。”樊依云羞敛的看着他,真是疯了,眼下他们这个样子哪像是在正经洗澡,他眸中已然泛起欲色,最重要的是樊依云自己,突地,想和他一起纵情,想他。

    她低下头,不敢看他,下巴却被他抬了起来,直视着他的目光。

    “心肝,生病了正好做热身,比热水来的更暖,更快。”说着,用自己坚硬的地方顶了她两下,樊依云立即啊的一声,趴在他的肩膀上。

    “燎......你想我吗?”

    “想的发疯。”四个字从胸腔里发出来的一样,低哑又难耐又充满了深情,“想的你发疯,每时每刻都在想,这个女人怎么那么狠,把我的心撕裂了,还想着她,是毒,也是我的命。”

    “你何尝不是我的命。”樊依云这句话说的十分低,像是在呢喃,在叹慰,仿佛一生也逃不掉。

    龚泽明听到了,热水打湿了他的衣服,没有脱掉,伸手解掉皮带,释放了下身的遮挡物,然后,用手搬过她的脸,让她正面迎视着自己,然后,分开她的腿,抬臀结结实实的撞了进去。

    “啊。”樊依云促吟了一声,闭上眼睛,仿佛一生都被他充满了。

    龚泽明眯着眼睛,任热水冲击着彼此,然后,在她颤抖的身子里,扣紧了她的腰,摆出适合自己活动的角度,接着,狂肆忘我的冲击了起来。

    男女之间的情爱就是如此直接,在一起时恨不得毁天灭地登上云端,龚泽明能给的了她绝佳的床上体验,樊依云从前并不重欲,和他在一起久了,恨不得每天都和他耗死在床上。

    当他十八岁时,有过的女人不知道会不会和她想的一样?

    樊依云强迫自己不去想他过去的女人,没有什么好想的,都过去八年了,就是心里微微发酸,想要他发誓,今生今世以后只能有她一个。

    霸道,占有,从前形容龚泽明的词语,竟然如数的还到了她自己身上。

    樊依云不可思议又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啊,当他爱的多时,他就霸道,想着占有她的一切,不准一切男人靠近她。

    当她也达到这样的爱时,同样的,恨不得全世界只剩下自己一个女人,只能让他的眼睛看见自己一个。

    爱他。

    爱的如命。

    身体在拥有他的同时,情绪也被控制,身心合一不过这样,身上的男人低头咬她敏感的耳垂,声音沙哑性感的几乎要了她的命。

    龚泽明说。

    “心肝,你的自我呢......”

    她没有自我了,她只有龚泽明,任何事情都比不上他的重要,包括她自己。

    龚泽明的唇角上扬,感觉到女人把他搂的越发的紧,这是需要的征兆,是渴望,是占有,他喜欢她极度需要他的样子,于是,更加的疯狂的彻底索取,把她弄的手指掐进了他的胸膛里,慢慢带出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