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承认罪行
“是的，我第一次，竟然会撩他。”
“果然，他脸微微一红，低下头舔舔嘴唇，抬起眼睛冲我微微一笑说，那就拜托你了。”
“我当时竟然觉得特别好看，特别性感，特别狠特别。”
“我已经习惯了他。”c说到这里，声音开始颤抖。他低下头调整情绪重新道：“当时金灿来找我的时候，就是希望我可以让时间更慢一点，没想到我们在一起之后，发现时间越来越快，我们都贪心起来，时间在我们面前越来越快越来越昂贵。一直到在金灿去世前一个月的时候，大概他已经有预感，便趁我出去参加研讨会的时候，一个人强行出院。不再愿意见我。”
“你知道宠物吗？比如像猫这样的动物，当他很爱你很关心你的时候，他们早就预知自己的离开，便早早的离家出走。因为他们比你想象中的更爱你，爱到无法接受要和你分开的事实，甚至希望自己远离，那么就看不到你伤心痛苦的表情。”
包谷米递给c一杯咖啡，轻轻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c抬起头接过咖啡点点头表示感谢，他轻轻拍了拍包谷米的胳膊表示感谢：“还好。”
“当我一个多礼拜之后接到其他医院的电话来到病房的时候，金灿已经瘦的不成样子了。他无力的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满了各种药管，只剩下眼睛一如往常的发光发亮。”c的手指在桌上轻轻敲敲：“在那个时候，他告诉我关于在长都村发生的一切。我也告诉他，那只能是一个意外，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但是他不信，一直以来健康幸福的他，就是因为当初那件事，所以在最好的年华中，横遭不测，这是上帝的诅咒。”
“在生命中最后的那几天，他每一天的辛苦哀痛，都会咬牙切齿的念叨着那些人的名字。”此时的c才是最真实的自己。
如果眼神可以作为武器的话，c的眼睛已经是一部战争机器了。
他的眼睛喷着愤怒的火苗，双拳狠狠的砸在了桌子上。
包谷米不忍再看，和龚泽明说了一声便离开了审讯室。
“剩下的事情对我来说太简单，太轻而易举了。”c嘴角上扬，耸耸肩重重将身体后仰，靠在了椅背上。
甚至将腿搭在了另一只腿上。
这样的情绪转换太快，动作也太夸张。
就好像前一秒还在哀诉世界不公，下一秒便高呼天下大同？
龚泽明看到这里和陈天然对视一眼，想到包谷米出去了，心中有些失望。若是他在，或许能分析出c心中的真实想法。
c打了个哈欠。继续道：“在金灿去世之后，我就回到长都村给他举办了一个小小的追悼会，将他小学的所有同学都找来了。几瓶好酒，几份好菜，还有几句好话，我什么消息套不出来？”
“第一个冲过来和我聊天的，就是那个叫陈什么的女孩，在人才中心上班，做业务经理的那个。”c挠挠眼角，继续道：“真不愧是上班族，说话太有意思了，从小到大和金灿一起的趣事，我笑得都快要抽风了。真是太有意思了。”c说着说着，表情又恢复了漠然和冷酷：“我一边听着她说着笑话，一边就在心里想，这样的女孩，怎么会当初第一个要求跟着陆春呢？这样的女孩，怎么会当时狠得下心要陆春喝下那些脏水呢？这样的女孩——”c狠狠在桌上捶了一下，直盯着众人道：“怎么会杀害别人之后，还能如此人畜无害卖善良可爱的人设？会崩的——”
“杀她，实在是太简单了——”
看到c扬扬手，便承认了杀害赵梅的过程，龚泽明扬扬下巴示意对方：“你说的那么轻巧，麻烦你详细说说，你是在哪里下的毒？”
听到龚泽明这话，c低下头笑了起来：“追悼会结束之后那一个月里我都在按捺自己不要杀害她，像我这样的人，有太多太多杀人不留痕的方法。但是在金灿去世的第49天，我在为金灿守灵的时候，她来找我，因为我一直没有接她的电话，便上来找我对峙，一脚踢翻了金灿的灵牌。”
“我怎么能让她走？金灿一定很想见她的，我便带她一起出去吃饭，将*递给她，我告诉她这是我们医院才研制出来的可以提高免疫力的药粉。她毫不怀疑就吃下去了。”
“你的意思是你早就准备杀害他们？”陈天然觉得这里时间对不上，到底是因为赵梅踢翻了金灿的灵位，c才痛下杀手，还是c早就想要杀人，只不过在那个时候有了一个借口而已。
想到这里，陈天然手垂在桌下，轻轻捏了一把龚泽明的手，提醒他c的证词不能尽信。
龚泽明忽然痛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但是忽然之间想不起来刚才自己恍惚做什么了。
“那么其他人呢？”龚泽明轻轻敲敲桌子道。
“要不为什么我要和赵梅吃饭？”c抿抿嘴，一副理所当然道：“找她当然是要其他人的资料了，难道我要和她谈恋爱吗？”
“那么其他人，是怎么死的？”这次的嫌犯在情绪上，总让人觉得有点不舒服，转换太快，甚至有些事无法说清，有点像科学怪人。
尽管这样，该核查的地方，还是需要继续核查。
“嗯，”c的神情开始有些不耐烦，他抖着腿道：“另外四个人，有两个人关系不是特别好么，我请他俩吃饭。之前他们对金灿特别差，小时候经常欺负他，我当然不会放过。另外是那对夫妻，哈，那个有意思。”
陈天然和龚泽明一直被c带着走，虽然心中觉得怪怪，但也没有过多的干扰，只是任由c自言自语作为招供。
“那对夫妻，刚刚领了结婚证。没想到两个人出来吃饭还要在结账的时候吵一番，是做给我看的吗？无所谓，我有钱，就是要命而已。”c说完之后，乖乖的将两只胳膊放在桌上，望着龚泽明和陈天然道：“怎么样，我说完了，结束了吗？”
龚泽明觉得还是有些不踏实。
毕竟这次只是凭证供抓人，如果c到了法庭上翻供，矢口否认，我方没有任何办法反驳。
“让包谷米和你一起将c先送回看守所。”龚泽明摆摆手叹了口气。
“龚队——”c临走之前，转过身冲龚泽明微微一笑。
龚泽明转过身，诧异的望着他。
“再见。”c歪歪脑袋，轻轻扬起手腕上的银手镯，跟着陈天然离开了审讯室。
龚泽明来到外间的办公室，看到樊依云和k在：“其他人呢？”
“你不是让包谷米将小王带走了吗？”樊依云正在检查资料，听到龚峰的问题还觉得奇怪。
“什么？！”听到这个消息，龚泽明脸色苍白，手里的文件夹掉在地上来不及捡起，他拉着樊依云道：“什么时候？”
“就是刚才啊？”看到对方紧张的表情，樊依云心里也不由得紧张起来：“需要我现在给他打电话吗？”
龚泽明点点头，忽然联想到刚才c的得意洋洋，以及c刚才在审讯室里对c的态度，立刻觉得蹊跷，转身追了出去。
陈天然和大家也一起跟了出去。
“c，停下——”
龚泽明追到车后，举起枪，紧张的指着车后厢：“c，举起手，慢慢从车里出来！”
“c！我知道你在里面！”
大家跟着龚泽明喊了起来。
忽然一声长嚎，警车上的司机从车上跳了下来，指着车内道：“他。。。他死了。。。”
龚泽明这才冲上前，打开车门——
c嘴角吐着鲜血顺着打开的车门倒在了地上。
眼看着案件就要结束，疑犯却自杀，这令在场所有的人员刚刚放松的心情又提升起来。
龚泽明抹了一把脸，道：“陈天然，你将c送到见喜医生那里尸检，看是否是*中毒。另外所有人拿上枪跟着我去抓包谷米，全城通缉包谷米，如果抓到他先通知我！”
“嗯，”陈天然点点头，随即又抬起头：“嗯？！包谷米？！”
樊依云和k听到这个消息，立刻追过来，神情紧张喊道：“龚队，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全城通缉包谷米？”
龚泽明转过身，长叹一口气道：“我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包谷米将小王带走了，此时小王有危险！”
这一次樊依云不再听信龚泽明的，她拿起手机拨通了包谷米的电话：“包谷米，怎么回事啊？”
但是包谷米那边一直无人接听。
k望着樊依云焦急失望的表情，立刻回到办公室，手指在键盘上敲击，企图找到包谷米手机定位。
“找到了，在——”仔细看到电脑屏幕之后，k惊喜的表情黯淡下来：“在派出所外？”
所有人赶到定位的地点，看到包谷米的手机被人扔在了派出所外的垃圾箱里。
包谷米望着对方面无表情，另一只手亮出自己的证件。
“哦哦。”安保人员看到是警察办案，便不再多言，自行离开：“跑到这里是来拍电视吗？”
包谷米将小王朝前一推，小王一个趔趄，差一点栽了下去立刻转身抱紧包谷米吓得不敢回头：“唉呀妈呀——”
“这位兄台，我和你真的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害我呀？”小王一时紧张，身体不断向后退，而包谷米从后面牢牢的推着他，令他进退维谷。
“警察哥哥，你为什么不说话，我是小王，今天下午咱俩还一起吃炸酱面了？”小王并不清楚包谷米此时的情况，只是觉得对方莫名其妙，难道是被龚泽明骂了？
“其实警察哥哥，我特别明白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小王不敢停下来，不停的劝说着对方：“我以前也觉得生死没什么意思，但是等到今天，你拉着我站在这里的时候，我忽然觉得，我真的还有好多事没有做，对不起好多人。。。”
包谷米觉得自己此时好像要分裂了。
明明自己知道自己在哪里，身边是谁，但是身体却不受自己控制，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将自己的灵魂压在心脏里，出不来。
他努力想要松开自己的手指，但是好像身体里有一个陌生人，比自己更有能力，两人势均力敌。
“走。。。”包谷米努力想要喊出来，试了半天，却只是说出一个字。
“我明白啊，可以你老拉着我，咱俩在这里挣扎更危险。”小王苦笑着，一点一点想要挣脱着对方的禁锢。
“果然，他脸微微一红，低下头舔舔嘴唇，抬起眼睛冲我微微一笑说，那就拜托你了。”
“我当时竟然觉得特别好看，特别性感，特别狠特别。”
“我已经习惯了他。”c说到这里，声音开始颤抖。他低下头调整情绪重新道：“当时金灿来找我的时候，就是希望我可以让时间更慢一点，没想到我们在一起之后，发现时间越来越快，我们都贪心起来，时间在我们面前越来越快越来越昂贵。一直到在金灿去世前一个月的时候，大概他已经有预感，便趁我出去参加研讨会的时候，一个人强行出院。不再愿意见我。”
“你知道宠物吗？比如像猫这样的动物，当他很爱你很关心你的时候，他们早就预知自己的离开，便早早的离家出走。因为他们比你想象中的更爱你，爱到无法接受要和你分开的事实，甚至希望自己远离，那么就看不到你伤心痛苦的表情。”
包谷米递给c一杯咖啡，轻轻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c抬起头接过咖啡点点头表示感谢，他轻轻拍了拍包谷米的胳膊表示感谢：“还好。”
“当我一个多礼拜之后接到其他医院的电话来到病房的时候，金灿已经瘦的不成样子了。他无力的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满了各种药管，只剩下眼睛一如往常的发光发亮。”c的手指在桌上轻轻敲敲：“在那个时候，他告诉我关于在长都村发生的一切。我也告诉他，那只能是一个意外，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但是他不信，一直以来健康幸福的他，就是因为当初那件事，所以在最好的年华中，横遭不测，这是上帝的诅咒。”
“在生命中最后的那几天，他每一天的辛苦哀痛，都会咬牙切齿的念叨着那些人的名字。”此时的c才是最真实的自己。
如果眼神可以作为武器的话，c的眼睛已经是一部战争机器了。
他的眼睛喷着愤怒的火苗，双拳狠狠的砸在了桌子上。
包谷米不忍再看，和龚泽明说了一声便离开了审讯室。
“剩下的事情对我来说太简单，太轻而易举了。”c嘴角上扬，耸耸肩重重将身体后仰，靠在了椅背上。
甚至将腿搭在了另一只腿上。
这样的情绪转换太快，动作也太夸张。
就好像前一秒还在哀诉世界不公，下一秒便高呼天下大同？
龚泽明看到这里和陈天然对视一眼，想到包谷米出去了，心中有些失望。若是他在，或许能分析出c心中的真实想法。
c打了个哈欠。继续道：“在金灿去世之后，我就回到长都村给他举办了一个小小的追悼会，将他小学的所有同学都找来了。几瓶好酒，几份好菜，还有几句好话，我什么消息套不出来？”
“第一个冲过来和我聊天的，就是那个叫陈什么的女孩，在人才中心上班，做业务经理的那个。”c挠挠眼角，继续道：“真不愧是上班族，说话太有意思了，从小到大和金灿一起的趣事，我笑得都快要抽风了。真是太有意思了。”c说着说着，表情又恢复了漠然和冷酷：“我一边听着她说着笑话，一边就在心里想，这样的女孩，怎么会当初第一个要求跟着陆春呢？这样的女孩，怎么会当时狠得下心要陆春喝下那些脏水呢？这样的女孩——”c狠狠在桌上捶了一下，直盯着众人道：“怎么会杀害别人之后，还能如此人畜无害卖善良可爱的人设？会崩的——”
“杀她，实在是太简单了——”
看到c扬扬手，便承认了杀害赵梅的过程，龚泽明扬扬下巴示意对方：“你说的那么轻巧，麻烦你详细说说，你是在哪里下的毒？”
听到龚泽明这话，c低下头笑了起来：“追悼会结束之后那一个月里我都在按捺自己不要杀害她，像我这样的人，有太多太多杀人不留痕的方法。但是在金灿去世的第49天，我在为金灿守灵的时候，她来找我，因为我一直没有接她的电话，便上来找我对峙，一脚踢翻了金灿的灵牌。”
“我怎么能让她走？金灿一定很想见她的，我便带她一起出去吃饭，将*递给她，我告诉她这是我们医院才研制出来的可以提高免疫力的药粉。她毫不怀疑就吃下去了。”
“你的意思是你早就准备杀害他们？”陈天然觉得这里时间对不上，到底是因为赵梅踢翻了金灿的灵位，c才痛下杀手，还是c早就想要杀人，只不过在那个时候有了一个借口而已。
想到这里，陈天然手垂在桌下，轻轻捏了一把龚泽明的手，提醒他c的证词不能尽信。
龚泽明忽然痛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但是忽然之间想不起来刚才自己恍惚做什么了。
“那么其他人呢？”龚泽明轻轻敲敲桌子道。
“要不为什么我要和赵梅吃饭？”c抿抿嘴，一副理所当然道：“找她当然是要其他人的资料了，难道我要和她谈恋爱吗？”
“那么其他人，是怎么死的？”这次的嫌犯在情绪上，总让人觉得有点不舒服，转换太快，甚至有些事无法说清，有点像科学怪人。
尽管这样，该核查的地方，还是需要继续核查。
“嗯，”c的神情开始有些不耐烦，他抖着腿道：“另外四个人，有两个人关系不是特别好么，我请他俩吃饭。之前他们对金灿特别差，小时候经常欺负他，我当然不会放过。另外是那对夫妻，哈，那个有意思。”
陈天然和龚泽明一直被c带着走，虽然心中觉得怪怪，但也没有过多的干扰，只是任由c自言自语作为招供。
“那对夫妻，刚刚领了结婚证。没想到两个人出来吃饭还要在结账的时候吵一番，是做给我看的吗？无所谓，我有钱，就是要命而已。”c说完之后，乖乖的将两只胳膊放在桌上，望着龚泽明和陈天然道：“怎么样，我说完了，结束了吗？”
龚泽明觉得还是有些不踏实。
毕竟这次只是凭证供抓人，如果c到了法庭上翻供，矢口否认，我方没有任何办法反驳。
“让包谷米和你一起将c先送回看守所。”龚泽明摆摆手叹了口气。
“龚队——”c临走之前，转过身冲龚泽明微微一笑。
龚泽明转过身，诧异的望着他。
“再见。”c歪歪脑袋，轻轻扬起手腕上的银手镯，跟着陈天然离开了审讯室。
龚泽明来到外间的办公室，看到樊依云和k在：“其他人呢？”
“你不是让包谷米将小王带走了吗？”樊依云正在检查资料，听到龚峰的问题还觉得奇怪。
“什么？！”听到这个消息，龚泽明脸色苍白，手里的文件夹掉在地上来不及捡起，他拉着樊依云道：“什么时候？”
“就是刚才啊？”看到对方紧张的表情，樊依云心里也不由得紧张起来：“需要我现在给他打电话吗？”
龚泽明点点头，忽然联想到刚才c的得意洋洋，以及c刚才在审讯室里对c的态度，立刻觉得蹊跷，转身追了出去。
陈天然和大家也一起跟了出去。
“c，停下——”
龚泽明追到车后，举起枪，紧张的指着车后厢：“c，举起手，慢慢从车里出来！”
“c！我知道你在里面！”
大家跟着龚泽明喊了起来。
忽然一声长嚎，警车上的司机从车上跳了下来，指着车内道：“他。。。他死了。。。”
龚泽明这才冲上前，打开车门——
c嘴角吐着鲜血顺着打开的车门倒在了地上。
眼看着案件就要结束，疑犯却自杀，这令在场所有的人员刚刚放松的心情又提升起来。
龚泽明抹了一把脸，道：“陈天然，你将c送到见喜医生那里尸检，看是否是*中毒。另外所有人拿上枪跟着我去抓包谷米，全城通缉包谷米，如果抓到他先通知我！”
“嗯，”陈天然点点头，随即又抬起头：“嗯？！包谷米？！”
樊依云和k听到这个消息，立刻追过来，神情紧张喊道：“龚队，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全城通缉包谷米？”
龚泽明转过身，长叹一口气道：“我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包谷米将小王带走了，此时小王有危险！”
这一次樊依云不再听信龚泽明的，她拿起手机拨通了包谷米的电话：“包谷米，怎么回事啊？”
但是包谷米那边一直无人接听。
k望着樊依云焦急失望的表情，立刻回到办公室，手指在键盘上敲击，企图找到包谷米手机定位。
“找到了，在——”仔细看到电脑屏幕之后，k惊喜的表情黯淡下来：“在派出所外？”
所有人赶到定位的地点，看到包谷米的手机被人扔在了派出所外的垃圾箱里。
包谷米望着对方面无表情，另一只手亮出自己的证件。
“哦哦。”安保人员看到是警察办案，便不再多言，自行离开：“跑到这里是来拍电视吗？”
包谷米将小王朝前一推，小王一个趔趄，差一点栽了下去立刻转身抱紧包谷米吓得不敢回头：“唉呀妈呀——”
“这位兄台，我和你真的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害我呀？”小王一时紧张，身体不断向后退，而包谷米从后面牢牢的推着他，令他进退维谷。
“警察哥哥，你为什么不说话，我是小王，今天下午咱俩还一起吃炸酱面了？”小王并不清楚包谷米此时的情况，只是觉得对方莫名其妙，难道是被龚泽明骂了？
“其实警察哥哥，我特别明白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小王不敢停下来，不停的劝说着对方：“我以前也觉得生死没什么意思，但是等到今天，你拉着我站在这里的时候，我忽然觉得，我真的还有好多事没有做，对不起好多人。。。”
包谷米觉得自己此时好像要分裂了。
明明自己知道自己在哪里，身边是谁，但是身体却不受自己控制，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将自己的灵魂压在心脏里，出不来。
他努力想要松开自己的手指，但是好像身体里有一个陌生人，比自己更有能力，两人势均力敌。
“走。。。”包谷米努力想要喊出来，试了半天，却只是说出一个字。
“我明白啊，可以你老拉着我，咱俩在这里挣扎更危险。”小王苦笑着，一点一点想要挣脱着对方的禁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