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章 有线索了
“什么意思？”在场的其他人完全不明白龚泽明的意思，如果可以交流的话不抓难道留着过年吗？
“我觉得我们必须建立起来和凶手的一种沟通，用来打断他的步骤，否则我们只能跟着他的步骤走，不安全，也没有效率。”龚泽明点评了半天，打了个哈欠。
突然门被打开，张所长黑着脸戴着墨镜从外面直接进来。
空气瞬间凝固，所有人表情呆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都没吃饭呢吧？我给大家买了肯德基！”张所长摘下墨镜向后面的同事招招手，后面的分部工作人员提着好几个大袋子进来：“都辛苦了，辛苦了。先吃饭，再工作，身体要紧，身体要紧。”
重案组所有成员偷偷吁了口气，还以为是发生什么事了呢。
k和包谷米立刻上前接过食物。
“对了张所长，我们正在开会研究破案方式，方便的话，请您留下来听听吧。”龚泽明示意张所长一起参与。
“到目前为止，已经五位受害者，但是我们没有任何的头绪——”龚泽明剪短说明大家目前的窘境：“我建议我们需要寻求媒体的帮助了。”
“什么？！”听到这样的提议，张所长陡然站了起来，摆手道：“不行！”
“我们现在关于凶手的所有都不知道，只能确定的是他有足够的好奇心。我们可以通过媒体透露一些有关案件进展的积极方面来继续对他施加压力。不要说任何案件处于停顿状态或者是已经无法侦破的话，不要让未知的犯罪分子摆脱困境或者是能够应付警方对这起案件的调查。在这个阶段不要因为我们公开把他称之为精神病患或者是疯子等是他感到厌恶的词语。事实上，我们可以找一个精神病专家或者心理专家，一个人的名义公开声称未知的犯罪分子是社会的牺牲品，就像他自己感觉的那样。这可能会为凶手提供一个挽回面子的机会，并可能鼓励他要么是给医生打电话，要么是回到他的办公室去。”
“那不行，如果我们连案件都破不了，就像是厨师不会做饭，司机不会开车，社会就乱套了！”张所长摆摆手，连连拒绝：“其他的要求我都能满足，这破不了案子又不是什么好事，你们又不是不知道现在网民说话的恶毒。。。”
“犯罪分子总会希望知道自己所做的事情造成的后果。”包谷米站起身走到张所长身边解释道：“如果任何一个犯罪分子都把受害者当作有生命的人，而不是当做发泄愤怒的抽象的目标，那么，对于这类犯罪分子我们还可以希望他会对自己的所做作为感到内疚或后悔。况且，凶手隐藏在人群中，为了群众的安全，我们需要提醒大家注意安全。”
张所长望着包谷米，又看看大家期待的眼神，重新做回了座位，闷声抽烟。
“再说，如果受伤害的人数再继续上升，就不只是我们这些人的事情了。”k看了张所长一眼，眼神闪烁，话中的涵义，相信张所长应该明白。
在场的大家都在等待着张所长的答复。
“你们自己给领导打电话。”张昊叹了口气，答应了龚泽明的提议。
陈天然自从上次和媒体的关系好了许多，这次由他负责和媒体的沟通。
很快，在新闻主持人的播报声中，这起投毒案件带动了非常多的关注者，甚至还有全国的犯罪爱好者。
不时地有很多的相关的市民提供线索。
各种心理学家和犯罪心理学的学者在微博或者是在电视上对这起案件进行分析。
如果他是正常人，他一定会看得到。
受害者的人数在五人的时候，犯罪行为停了下来。
龚泽明和张昊在走廊里相视一眼，心中都明白彼此是安慰的，目前没有上升更严重的后果就是一种成功。
只是接下来，需要更多的成功。
“怎么样，凶手有没有和谁联系呢？”
“有没有人声称对这起案件进行负责呢？”
所有人都在希望，所有人都在等。
只是每一次的答复都是否定的。
时间越拖越久，龚泽明的情绪也越来越急躁。
在最开始的沉静之后，凶手一直没有露面，也没有和任何联系，甚至有人怀疑是不是凶手突遭变故，导致ｋ在电脑里找了很多５天内意外身亡的死者资料，一一比对。
但还是没有有价值的信息。
“不行，这样做的话，很容易遭到群众对我们的诟病，我们认真工作，不是作秀。这样那群众当做道具，对大家都不负责任！”张昊在旁边听到这个提议，立刻摆手拒绝：“我们应当就回归正统，以五位受害人所处的位置画圆，凶手肯定在五个圆圈中央，我们一一走访，慢是慢点，或许有效果。”
大家叹了口气，开始寻找下一个方法。
“要不然，我们在拍一段视频，不过这一次我们不按犯罪栏目的标准做，而是按照一档普通的纪录片来做，突出反映出受害者家庭的悲伤。然后我们提议为受害者开一个追思会，或者守夜。我们可以在当地守夜的地点放置受害者的照片，希望凶手可以拿走。另外，我们之前不是找了电视台的热线作为破案的助力军吗？这个方式不能放弃，要继续，甚至我建议派出所可以找一位专业人士去筛选这些信息。”
樊依云一边扭扭早已僵硬的脖子，一边建议。
“我们想寻求大家的帮助。如果你是杀人凶手的话，你的整个谋杀行为在实施过程中看起来可能会很完美，有人死亡，你使整个城市颠倒，整个国家人心恐惧。如果你是凶手的话，之前计划的成功可能正支持着你进行下一步。但如果你是杀人凶手的话，虽然你可能只是对在你的计划另一端的受害者怀有模糊的好奇，但是那些人因为你却失去看到第二天清晨太阳的机会，呼吸清晨路边青草香的机会。”
“我们每天早晨起床，然后去上班，并努力认真的工作。有的时候我们会怀疑自己做的是否是对的。但我们会发现，被人需要的感觉真的很好。我们需要凶手出现自首，趁一切还来得及。我们需要大家团结一致，趁一切还来得及。”
新闻播出的时间，正是所有人起床准备上班的时间。
有的人吃着早餐，感慨自己还可以幸福的生活。
有的人在匆忙的上班路上大概的了解另外一种生活。
还有的人，期待着这份新闻像一颗石头，能在沉默的案件调查中溅起水花。
正当所有人望着电视机里记者们说出发人深省的新闻稿时，忽然王勇从外面突然冲进来，冲大家招招手：“有。。。有了！”
张昊皱着眉头望着他：“什么有了？”
王勇长长出了一口气后，拍了拍腿兴奋道：“有线索了！”
“怎么说？——”
一听到有新的消息，所有人都兴奋不已，立刻将王勇围住。
王勇拿起桌上的矿泉水，喝了一口后道：“我们根据重案组的要求，想着在守夜地点监视，顺便我在赵梅的墓碑那边也安排了两个警察监视着——”
说到这里，王勇和张昊对视一眼，有些不好意思道：“因为当时人手不够，所以我直到晚上八点多才找到人，就没和您打招呼。。。”
“赶紧说！”张昊摆摆手，眼睛一瞪示意他快点。
“果然，在晚上十点多的时候，一个黑影朝墓地摸过来，开始在坟前说话。四周没有其他人，那么他肯定是在和赵梅说话！”王勇兴奋道：“我们的办案人员听到他在道歉，说对不起，那只是一个意外，就立刻将他抓回来了！”
“人呢？”
“在拘留室里。。。”
未等王勇说完，所有人的都已经离开会议室，只剩下ｋ坐在电脑前和一扇摇晃的大门。
龚泽明和张昊一起站在拘留室外，远远观察着目前的犯罪嫌疑人。
“有没有资料？”张昊望着正在拿笔记录资料的办案人员。
“张所。。。我们还没有来得及盘问，你就进来了。。。”工作人员拿着水杯刚准备喝口水，被突然冲进来的大家吓了一跳，不知所措道。
“没什么，你们去休息吧，这里我来。”张昊点点头，走进了拘留室的里间。
龚泽明跟在他身边，也追了进去。
拘留室里的男人，一身邋遢。
男子大概３０岁左右的样子，双手乌黑邋遢很久没有洗澡的样子，只有手腕上的银手镯格外闪耀，蓬头垢面，看来这段时间的躲躲藏藏，对他来讲是一种煎熬。
“知道为什么会来这儿吧？”张昊将资料夹朝男子面前扔去。
男子低着头迅速的看了张昊和龚泽明一眼，又快速的低下头，唯唯诺诺点着头道：“知。。。知道。”
张昊和龚泽明激动地对视一眼，点点头，心中长久以来的郁闷和焦躁此时都化为虚有。
“算你还识相。”张昊点点头坐回了座位：“自己在纸上写下来叫什么名字哪里人，犯的什么事。”
男子乖乖点头，用笔一字一句的写下来。
五分钟后道：“报告领导，写完了。”
龚泽明觉得有点不对劲，这么严重的案件在凶手的眼中就这么简单吗？五分钟就写完了？
他拿起男子的资料一字一句念着：“司文，今年３３岁，铁路局的司机？今年五月份在我市通往临市的途中因车速过快剐蹭高速路上的行人徐某，并将其拖行２００米，导致其死亡？”
“嗯。。”张昊开始点着头听着，忽然越听越觉得有问题：“什么什么？”
“他刚说他犯的什么事？”张昊皱着眉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一脸期待着望着龚泽明，希望他可以告诉自己期望的答案。
龚泽明皱着眉头又重新看了一遍资料：“你说你是危险驾驶？”
对方抬起头一脸又无辜又着急道：“难道我还犯了其他罪？我没有啊，我从来没干过什么坏事这次我真的是想要自首减刑的！领导求求您们帮帮我吧！”
“那你没事去墓园干什么？！”张昊站起身，双手叉腰问道。
“我听新闻说那个女孩被葬在墓园了，就想去看看。。。然后看完就来自首的。。。”对方一想到自己原本可以申请减刑的机会被错过，伤心的抹着眼泪。
所有人等在门口，期待着可以立即宣告破案。
“我觉得我们必须建立起来和凶手的一种沟通，用来打断他的步骤，否则我们只能跟着他的步骤走，不安全，也没有效率。”龚泽明点评了半天，打了个哈欠。
突然门被打开，张所长黑着脸戴着墨镜从外面直接进来。
空气瞬间凝固，所有人表情呆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都没吃饭呢吧？我给大家买了肯德基！”张所长摘下墨镜向后面的同事招招手，后面的分部工作人员提着好几个大袋子进来：“都辛苦了，辛苦了。先吃饭，再工作，身体要紧，身体要紧。”
重案组所有成员偷偷吁了口气，还以为是发生什么事了呢。
k和包谷米立刻上前接过食物。
“对了张所长，我们正在开会研究破案方式，方便的话，请您留下来听听吧。”龚泽明示意张所长一起参与。
“到目前为止，已经五位受害者，但是我们没有任何的头绪——”龚泽明剪短说明大家目前的窘境：“我建议我们需要寻求媒体的帮助了。”
“什么？！”听到这样的提议，张所长陡然站了起来，摆手道：“不行！”
“我们现在关于凶手的所有都不知道，只能确定的是他有足够的好奇心。我们可以通过媒体透露一些有关案件进展的积极方面来继续对他施加压力。不要说任何案件处于停顿状态或者是已经无法侦破的话，不要让未知的犯罪分子摆脱困境或者是能够应付警方对这起案件的调查。在这个阶段不要因为我们公开把他称之为精神病患或者是疯子等是他感到厌恶的词语。事实上，我们可以找一个精神病专家或者心理专家，一个人的名义公开声称未知的犯罪分子是社会的牺牲品，就像他自己感觉的那样。这可能会为凶手提供一个挽回面子的机会，并可能鼓励他要么是给医生打电话，要么是回到他的办公室去。”
“那不行，如果我们连案件都破不了，就像是厨师不会做饭，司机不会开车，社会就乱套了！”张所长摆摆手，连连拒绝：“其他的要求我都能满足，这破不了案子又不是什么好事，你们又不是不知道现在网民说话的恶毒。。。”
“犯罪分子总会希望知道自己所做的事情造成的后果。”包谷米站起身走到张所长身边解释道：“如果任何一个犯罪分子都把受害者当作有生命的人，而不是当做发泄愤怒的抽象的目标，那么，对于这类犯罪分子我们还可以希望他会对自己的所做作为感到内疚或后悔。况且，凶手隐藏在人群中，为了群众的安全，我们需要提醒大家注意安全。”
张所长望着包谷米，又看看大家期待的眼神，重新做回了座位，闷声抽烟。
“再说，如果受伤害的人数再继续上升，就不只是我们这些人的事情了。”k看了张所长一眼，眼神闪烁，话中的涵义，相信张所长应该明白。
在场的大家都在等待着张所长的答复。
“你们自己给领导打电话。”张昊叹了口气，答应了龚泽明的提议。
陈天然自从上次和媒体的关系好了许多，这次由他负责和媒体的沟通。
很快，在新闻主持人的播报声中，这起投毒案件带动了非常多的关注者，甚至还有全国的犯罪爱好者。
不时地有很多的相关的市民提供线索。
各种心理学家和犯罪心理学的学者在微博或者是在电视上对这起案件进行分析。
如果他是正常人，他一定会看得到。
受害者的人数在五人的时候，犯罪行为停了下来。
龚泽明和张昊在走廊里相视一眼，心中都明白彼此是安慰的，目前没有上升更严重的后果就是一种成功。
只是接下来，需要更多的成功。
“怎么样，凶手有没有和谁联系呢？”
“有没有人声称对这起案件进行负责呢？”
所有人都在希望，所有人都在等。
只是每一次的答复都是否定的。
时间越拖越久，龚泽明的情绪也越来越急躁。
在最开始的沉静之后，凶手一直没有露面，也没有和任何联系，甚至有人怀疑是不是凶手突遭变故，导致ｋ在电脑里找了很多５天内意外身亡的死者资料，一一比对。
但还是没有有价值的信息。
“不行，这样做的话，很容易遭到群众对我们的诟病，我们认真工作，不是作秀。这样那群众当做道具，对大家都不负责任！”张昊在旁边听到这个提议，立刻摆手拒绝：“我们应当就回归正统，以五位受害人所处的位置画圆，凶手肯定在五个圆圈中央，我们一一走访，慢是慢点，或许有效果。”
大家叹了口气，开始寻找下一个方法。
“要不然，我们在拍一段视频，不过这一次我们不按犯罪栏目的标准做，而是按照一档普通的纪录片来做，突出反映出受害者家庭的悲伤。然后我们提议为受害者开一个追思会，或者守夜。我们可以在当地守夜的地点放置受害者的照片，希望凶手可以拿走。另外，我们之前不是找了电视台的热线作为破案的助力军吗？这个方式不能放弃，要继续，甚至我建议派出所可以找一位专业人士去筛选这些信息。”
樊依云一边扭扭早已僵硬的脖子，一边建议。
“我们想寻求大家的帮助。如果你是杀人凶手的话，你的整个谋杀行为在实施过程中看起来可能会很完美，有人死亡，你使整个城市颠倒，整个国家人心恐惧。如果你是凶手的话，之前计划的成功可能正支持着你进行下一步。但如果你是杀人凶手的话，虽然你可能只是对在你的计划另一端的受害者怀有模糊的好奇，但是那些人因为你却失去看到第二天清晨太阳的机会，呼吸清晨路边青草香的机会。”
“我们每天早晨起床，然后去上班，并努力认真的工作。有的时候我们会怀疑自己做的是否是对的。但我们会发现，被人需要的感觉真的很好。我们需要凶手出现自首，趁一切还来得及。我们需要大家团结一致，趁一切还来得及。”
新闻播出的时间，正是所有人起床准备上班的时间。
有的人吃着早餐，感慨自己还可以幸福的生活。
有的人在匆忙的上班路上大概的了解另外一种生活。
还有的人，期待着这份新闻像一颗石头，能在沉默的案件调查中溅起水花。
正当所有人望着电视机里记者们说出发人深省的新闻稿时，忽然王勇从外面突然冲进来，冲大家招招手：“有。。。有了！”
张昊皱着眉头望着他：“什么有了？”
王勇长长出了一口气后，拍了拍腿兴奋道：“有线索了！”
“怎么说？——”
一听到有新的消息，所有人都兴奋不已，立刻将王勇围住。
王勇拿起桌上的矿泉水，喝了一口后道：“我们根据重案组的要求，想着在守夜地点监视，顺便我在赵梅的墓碑那边也安排了两个警察监视着——”
说到这里，王勇和张昊对视一眼，有些不好意思道：“因为当时人手不够，所以我直到晚上八点多才找到人，就没和您打招呼。。。”
“赶紧说！”张昊摆摆手，眼睛一瞪示意他快点。
“果然，在晚上十点多的时候，一个黑影朝墓地摸过来，开始在坟前说话。四周没有其他人，那么他肯定是在和赵梅说话！”王勇兴奋道：“我们的办案人员听到他在道歉，说对不起，那只是一个意外，就立刻将他抓回来了！”
“人呢？”
“在拘留室里。。。”
未等王勇说完，所有人的都已经离开会议室，只剩下ｋ坐在电脑前和一扇摇晃的大门。
龚泽明和张昊一起站在拘留室外，远远观察着目前的犯罪嫌疑人。
“有没有资料？”张昊望着正在拿笔记录资料的办案人员。
“张所。。。我们还没有来得及盘问，你就进来了。。。”工作人员拿着水杯刚准备喝口水，被突然冲进来的大家吓了一跳，不知所措道。
“没什么，你们去休息吧，这里我来。”张昊点点头，走进了拘留室的里间。
龚泽明跟在他身边，也追了进去。
拘留室里的男人，一身邋遢。
男子大概３０岁左右的样子，双手乌黑邋遢很久没有洗澡的样子，只有手腕上的银手镯格外闪耀，蓬头垢面，看来这段时间的躲躲藏藏，对他来讲是一种煎熬。
“知道为什么会来这儿吧？”张昊将资料夹朝男子面前扔去。
男子低着头迅速的看了张昊和龚泽明一眼，又快速的低下头，唯唯诺诺点着头道：“知。。。知道。”
张昊和龚泽明激动地对视一眼，点点头，心中长久以来的郁闷和焦躁此时都化为虚有。
“算你还识相。”张昊点点头坐回了座位：“自己在纸上写下来叫什么名字哪里人，犯的什么事。”
男子乖乖点头，用笔一字一句的写下来。
五分钟后道：“报告领导，写完了。”
龚泽明觉得有点不对劲，这么严重的案件在凶手的眼中就这么简单吗？五分钟就写完了？
他拿起男子的资料一字一句念着：“司文，今年３３岁，铁路局的司机？今年五月份在我市通往临市的途中因车速过快剐蹭高速路上的行人徐某，并将其拖行２００米，导致其死亡？”
“嗯。。”张昊开始点着头听着，忽然越听越觉得有问题：“什么什么？”
“他刚说他犯的什么事？”张昊皱着眉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一脸期待着望着龚泽明，希望他可以告诉自己期望的答案。
龚泽明皱着眉头又重新看了一遍资料：“你说你是危险驾驶？”
对方抬起头一脸又无辜又着急道：“难道我还犯了其他罪？我没有啊，我从来没干过什么坏事这次我真的是想要自首减刑的！领导求求您们帮帮我吧！”
“那你没事去墓园干什么？！”张昊站起身，双手叉腰问道。
“我听新闻说那个女孩被葬在墓园了，就想去看看。。。然后看完就来自首的。。。”对方一想到自己原本可以申请减刑的机会被错过，伤心的抹着眼泪。
所有人等在门口，期待着可以立即宣告破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