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 杀手浮现
晴天明白包谷米懂得自己，点点头继续道：“他说我在公司这十年，什么都没有捞到，处境还不如一般企业的员工。一般企业里，工龄十年的员工，在公司可得到的尊重，在我们这里得到的相当的耻辱。而且——”
想到这里，晴天别过脸，掩饰自己颤抖的声线：“而且我为司徒当经纪人，他没有抵抗住毒瘾，成为日日夜夜彻夜不眠的怪物，所有人都只会找我的麻烦。为了可以让他戒掉，我什么办法都试过，甚至和他上床。”
“可是最后，他说我做的这一切都是应该的。”晴天的眼泪滑落，为司徒工作的那些年，感情复杂，经历复杂，但是那些痛确实痛彻心扉。
“可是你知道吴先生说什么吗？我陪司徒睡，也不过就是暖床的工具，陪他睡，至少他可以考虑给公司说，让我不要再抛头露面，让我成为公司文员。”晴天瞪大眼睛，只觉得这个提议简直太荒唐。她穿着高跟鞋，站在天台边上手舞足蹈：“你不觉得他的提议太可笑了吗？我用了一辈子时间，抛弃我的所有就为了可以在你们的镜头中露出那一秒两秒，就这样你们还要我离开？！我当然毫不留情的要杀掉他！我不要听到任何让我离开的话，我才是这个世界的明星！”
“晴天——”包谷米伸手准备将晴天拉回来。
“让我最后上一次头条吧——包警官。”晴天收回了手舞足蹈的双臂，转过身望着包谷米，冷静的微笑请求。
“你——”
未等包谷米说完，晴天身子向后一仰，像一只白色的风筝，从酒店顶楼随风飘落下去。
随着女人的一声尖叫，楼下渐渐传来的警车的声音。
樊依云点点头表示明白包谷米，她拍拍对方的肩膀，触及肩胛骨的时候忽然心疼了：“这大半年下来，办了这么多的案件，包谷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瘦了？”
“你知道么，虽然酸甜苦辣各种情绪人类都有，但是在司徒说出晴天的生活时，除了最开始我心中的那一点同情，听到晴天自杀，我竟然第一反应是完蛋了，又要写很多报告。”樊依云也是一脸苦相望着包谷米：“你说我这种想法，会不会有些过分？我好像，无法感知到受害人的强烈情绪，这份工作我还能做好吗？”
龚泽明站在一边，听到樊依云和包谷米两人倒苦水，本想过去沟通，最后还是选择了停下脚步。
大半年来大家完成了这么多的案件，平均每个月都有一个案子。
而办案过程，常常要不间断的调查每一个人的人生，对体力和脑力甚至精神，都是一种摧残。
就连龚泽明自己，这次也感到了一种力不从心。
陈天然跨过天台的台阶，来到龚泽明身边：“龚队，楼下已经全部处理好了。晴天没有留下任何消息，从掉落地点来看，也排除了他杀的可能。我们。。。”
龚泽明点点头：“收队。”
原本要下楼的龚泽明忽然想起什么，回到樊依云和包谷米身边道：“这次案件大家都受累了，处理好现场后，先回家睡一觉洗个澡，明天早晨我们再做案件梳理。”
说完之后，龚泽明便下楼去另外一个地方。
走到门口，看到熟悉的一张脸。
端木槿在顶楼的会议室里望着窗外收拾残局的相关工作人员。
龚泽明坐在会议室的主席座位上，沉默半天，抬起手喝了一大口咖啡。
“这样的结果。。。真是没想到。”
“是你没有想到所有知道内情的人都没有爆出你，还是你没有想到最后晴天用这么坚决的方式，来控诉自己的人生？”
端木槿听到对方这么说，撇撇嘴点点头转过身，望着对方微微一笑：“龚队，你听听刚才你说的话，真没想到，不过大半年，那么多的凶案竟然改变了你。”
看着龚泽明一脸疑惑的表情，端木槿这次不卖关子，望着窗外继续道：“曾几何时，龚队是最看重受害者的安全的。而现在，明明没有任何证据，龚队偏偏认为是我提供毒品，各种言语冲击。难道在你的眼里，受害者和凶手发生了什么都不重要了吗？只要没有抓到大老鼠，您就很失望吗？上次在树林里你的英勇，现在还在我脑海里萦绕不去呢。”
龚泽明听到对方的质疑，慢慢转换眼神，不再望着端木槿的后脑勺。
“如果你没有关于案件的线索要提供，我先走了。”
端木槿转过身，望着龚泽明离开的背影，得意的笑笑。
然后比了个胜利的手势。
龚泽明来到医院，等在御景的病房门口。
御景正在接受最后的检查，等到检查伤口没有问题，他就可以出院回家了。
“终于结束了？”还未等到医生离开，龚泽明一进病房便关心道。
“这话怎么像是我应该问你的。”御景一边穿好衣服，一边冲龚泽明微微一笑，随即想到什么，眉头紧蹙，长长叹了口气：“我听说，凶手是晴天，而且晴天自杀了？”
龚泽明点点头。
御景本想说什么，刚张开嘴唇，想想又放弃了。
“不过案件结束，你也可以出院了，什么时候一起吃顿饭呢？”
听到龚泽明这个要求，御景皱皱眉头，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望着龚泽明：“如果你是说需要我的签名或者帮你找哪位明星的签名，我都可以，吃饭？”
说着御景看看手表时间：“我有半个小时，我可以叫病号饭到房间，可以吗？”
两个人坐在病床上一起吃着饭，龚泽明突然好奇问道：“对了，你主攻什么案件？”
御景被突如其来的询问吓了一跳，刚入口的米饭突然喷了出来，咳嗽不已。
“你。。。你。。。什么意思？”
龚泽明望着对方涨红了脸，双眼难以置信的望着自己。
龚泽明耸耸肩，撇撇嘴道：“我就说那个演员会不担心自己的排练，反而不停地帮着我们查案，甩出了那么多的专业术语。而且，对于那个伤害你的女孩，你竟然可以处理的完全无声无息。如果我不知道你是明星，我真的以为你是警察。”
“咳咳咳咳。。。”御景苦笑着用咳嗽来做掩饰。
沉默半天，他不好意思的望着龚泽明：“我的演技真的这么差？”
“不是，只是你面对的是最强的猎手。”
“哼，”御景失望的叹了口气，看看龚泽明得意洋洋的表情，摇摇头苦笑着道：“我是ｃ市的重案组成员许飞，很高兴认识你。龚队。”
知道御景是卧底，自然也猜到他的名字是假的。不过，一听到对方所属的城市，龚泽明还是诧异了一下：“ｃ市？”
御景点点头。
“就是那个国家南部边境，那你的主要目标就是他——”
“是的，我潜伏在娱乐圈，因为他的销售对象除了各高管高官以外，就是娱乐圈。流动性强隐蔽性强。原本我也跟着司徒成为他的好朋友，没想到最近他好像很忙，手里的生意停了一阵，所以我的经纪人才会给我找新的工作。没想到在这里竟然又发生这种案件。”御景失落的耸耸肩，自己应该表示满足，这样危险的案件中自己却可以在生活条件相对好一些的地方来找寻证据，比起各位无名前辈来说，简直都要偷着哭了。
龚泽明点点头，也不再多问，知道对方有纪律。
他站起身伸出手道：“欢迎你来，以及，谢谢你。希望你早日工作结束。”
御景微笑着望着他，比出一个胜利的手势。
从医院走出来，龚泽明坐在车里，关上车门的一瞬间，脑袋靠在车座上闭上了眼睛。
如果樊依云最近和龚泽明走的够近，就会发现他的车里，脏乱衣服到处扔，后排座位甚至扔着各种快餐盒。
他对于这种案件，实在是烦透了。
想到这样的生活，龚泽明低头趴在方向盘上，准备小憩一会儿，不料自己碰到喇叭，突然一声喇叭响起，反而将他刚才的疲累赶走了。
手机里传来龚励的消息：“我已经知道凶手自杀，请在一个小时内来我的办公室。”
龚泽明叹了口气，发动汽车。
樊依云和大家还在天台。
直到最后一位工作人员说明自己的工作结束，樊依云拍拍包谷米的肩膀，示意他和自己该离开了。
“这家酒店怎么办？”包谷米抬起头望着樊依云和陈天然道。
听到对方的疑问，樊依云和陈天然面面相觑，樊依云皱眉想了想问道：“酒店，继续开呗？也许最近会收到影响，可能会做一些团购活动，但是在不久之后，他依然会是我们市内最高级的酒店。”
“会吗？”包谷米难得露出了难以解决的愁容：“如果我当时预想到，就不会引起这么大的麻烦了，要不然我给酒店做一份增加收入的推荐书？”
樊依云望着包谷米，忽然轻轻抱住了他。
“傻孩子，晴天这一世，非常辛苦。她的选择，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也和所谓的生存概率没有关系。我们能做的，是好好过好我们的生活，ｋ还在办公室等着我们，与其后悔之前，不如牢牢抓住之后。”
在痛苦面前，根本没有任何智商的差别。
天空此时一排大雁飘过，陈天然抬起头望着天，一脸严肃道：“晴天终于，享受自由了。”
三人最后望着晴天离开的地方，默默看了一番后，离开了天台。
等到大家都离开之后，
司徒从阴影处走出来，脱掉了外套，穿着病号服躺在晴天离开的地方，抱着胳膊蜷缩成一团，忽然很难过，开始抽泣。
直到抽泣声渐渐变成了嚎啕之声。
不要指责别人的漠然，每个人都会在看不见的地方，情绪爆炸。
原本三个人说好去找ｋ，临走时包谷米忽然想起要去办公室找东西。
已经下班后的走廊，连空气都比以往轻松。
办公室的灯依然黑着，只留门开，里面昏暗，好像大家没来之前的样子。
包谷米恍恍惚惚竟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他指尖轻轻推开门道：“龚队？”
并没有人应声。
包谷米握紧拳头，放弃了开灯，蹑手蹑脚来到龚泽明的办公室门前，轻轻推开了门。
龚泽明望着桌上的一片狼藉，长长叹了口气，看着窗外的树叶在风扫的时候微微颤动，竟然失了神。
“龚队？”
“嗯？不好意思，我的意思是我。。。”龚泽明说着说着，深吸一口气道：“上级要求我暂时停职，我是来收拾东西的。”
想到这里，晴天别过脸，掩饰自己颤抖的声线：“而且我为司徒当经纪人，他没有抵抗住毒瘾，成为日日夜夜彻夜不眠的怪物，所有人都只会找我的麻烦。为了可以让他戒掉，我什么办法都试过，甚至和他上床。”
“可是最后，他说我做的这一切都是应该的。”晴天的眼泪滑落，为司徒工作的那些年，感情复杂，经历复杂，但是那些痛确实痛彻心扉。
“可是你知道吴先生说什么吗？我陪司徒睡，也不过就是暖床的工具，陪他睡，至少他可以考虑给公司说，让我不要再抛头露面，让我成为公司文员。”晴天瞪大眼睛，只觉得这个提议简直太荒唐。她穿着高跟鞋，站在天台边上手舞足蹈：“你不觉得他的提议太可笑了吗？我用了一辈子时间，抛弃我的所有就为了可以在你们的镜头中露出那一秒两秒，就这样你们还要我离开？！我当然毫不留情的要杀掉他！我不要听到任何让我离开的话，我才是这个世界的明星！”
“晴天——”包谷米伸手准备将晴天拉回来。
“让我最后上一次头条吧——包警官。”晴天收回了手舞足蹈的双臂，转过身望着包谷米，冷静的微笑请求。
“你——”
未等包谷米说完，晴天身子向后一仰，像一只白色的风筝，从酒店顶楼随风飘落下去。
随着女人的一声尖叫，楼下渐渐传来的警车的声音。
樊依云点点头表示明白包谷米，她拍拍对方的肩膀，触及肩胛骨的时候忽然心疼了：“这大半年下来，办了这么多的案件，包谷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瘦了？”
“你知道么，虽然酸甜苦辣各种情绪人类都有，但是在司徒说出晴天的生活时，除了最开始我心中的那一点同情，听到晴天自杀，我竟然第一反应是完蛋了，又要写很多报告。”樊依云也是一脸苦相望着包谷米：“你说我这种想法，会不会有些过分？我好像，无法感知到受害人的强烈情绪，这份工作我还能做好吗？”
龚泽明站在一边，听到樊依云和包谷米两人倒苦水，本想过去沟通，最后还是选择了停下脚步。
大半年来大家完成了这么多的案件，平均每个月都有一个案子。
而办案过程，常常要不间断的调查每一个人的人生，对体力和脑力甚至精神，都是一种摧残。
就连龚泽明自己，这次也感到了一种力不从心。
陈天然跨过天台的台阶，来到龚泽明身边：“龚队，楼下已经全部处理好了。晴天没有留下任何消息，从掉落地点来看，也排除了他杀的可能。我们。。。”
龚泽明点点头：“收队。”
原本要下楼的龚泽明忽然想起什么，回到樊依云和包谷米身边道：“这次案件大家都受累了，处理好现场后，先回家睡一觉洗个澡，明天早晨我们再做案件梳理。”
说完之后，龚泽明便下楼去另外一个地方。
走到门口，看到熟悉的一张脸。
端木槿在顶楼的会议室里望着窗外收拾残局的相关工作人员。
龚泽明坐在会议室的主席座位上，沉默半天，抬起手喝了一大口咖啡。
“这样的结果。。。真是没想到。”
“是你没有想到所有知道内情的人都没有爆出你，还是你没有想到最后晴天用这么坚决的方式，来控诉自己的人生？”
端木槿听到对方这么说，撇撇嘴点点头转过身，望着对方微微一笑：“龚队，你听听刚才你说的话，真没想到，不过大半年，那么多的凶案竟然改变了你。”
看着龚泽明一脸疑惑的表情，端木槿这次不卖关子，望着窗外继续道：“曾几何时，龚队是最看重受害者的安全的。而现在，明明没有任何证据，龚队偏偏认为是我提供毒品，各种言语冲击。难道在你的眼里，受害者和凶手发生了什么都不重要了吗？只要没有抓到大老鼠，您就很失望吗？上次在树林里你的英勇，现在还在我脑海里萦绕不去呢。”
龚泽明听到对方的质疑，慢慢转换眼神，不再望着端木槿的后脑勺。
“如果你没有关于案件的线索要提供，我先走了。”
端木槿转过身，望着龚泽明离开的背影，得意的笑笑。
然后比了个胜利的手势。
龚泽明来到医院，等在御景的病房门口。
御景正在接受最后的检查，等到检查伤口没有问题，他就可以出院回家了。
“终于结束了？”还未等到医生离开，龚泽明一进病房便关心道。
“这话怎么像是我应该问你的。”御景一边穿好衣服，一边冲龚泽明微微一笑，随即想到什么，眉头紧蹙，长长叹了口气：“我听说，凶手是晴天，而且晴天自杀了？”
龚泽明点点头。
御景本想说什么，刚张开嘴唇，想想又放弃了。
“不过案件结束，你也可以出院了，什么时候一起吃顿饭呢？”
听到龚泽明这个要求，御景皱皱眉头，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望着龚泽明：“如果你是说需要我的签名或者帮你找哪位明星的签名，我都可以，吃饭？”
说着御景看看手表时间：“我有半个小时，我可以叫病号饭到房间，可以吗？”
两个人坐在病床上一起吃着饭，龚泽明突然好奇问道：“对了，你主攻什么案件？”
御景被突如其来的询问吓了一跳，刚入口的米饭突然喷了出来，咳嗽不已。
“你。。。你。。。什么意思？”
龚泽明望着对方涨红了脸，双眼难以置信的望着自己。
龚泽明耸耸肩，撇撇嘴道：“我就说那个演员会不担心自己的排练，反而不停地帮着我们查案，甩出了那么多的专业术语。而且，对于那个伤害你的女孩，你竟然可以处理的完全无声无息。如果我不知道你是明星，我真的以为你是警察。”
“咳咳咳咳。。。”御景苦笑着用咳嗽来做掩饰。
沉默半天，他不好意思的望着龚泽明：“我的演技真的这么差？”
“不是，只是你面对的是最强的猎手。”
“哼，”御景失望的叹了口气，看看龚泽明得意洋洋的表情，摇摇头苦笑着道：“我是ｃ市的重案组成员许飞，很高兴认识你。龚队。”
知道御景是卧底，自然也猜到他的名字是假的。不过，一听到对方所属的城市，龚泽明还是诧异了一下：“ｃ市？”
御景点点头。
“就是那个国家南部边境，那你的主要目标就是他——”
“是的，我潜伏在娱乐圈，因为他的销售对象除了各高管高官以外，就是娱乐圈。流动性强隐蔽性强。原本我也跟着司徒成为他的好朋友，没想到最近他好像很忙，手里的生意停了一阵，所以我的经纪人才会给我找新的工作。没想到在这里竟然又发生这种案件。”御景失落的耸耸肩，自己应该表示满足，这样危险的案件中自己却可以在生活条件相对好一些的地方来找寻证据，比起各位无名前辈来说，简直都要偷着哭了。
龚泽明点点头，也不再多问，知道对方有纪律。
他站起身伸出手道：“欢迎你来，以及，谢谢你。希望你早日工作结束。”
御景微笑着望着他，比出一个胜利的手势。
从医院走出来，龚泽明坐在车里，关上车门的一瞬间，脑袋靠在车座上闭上了眼睛。
如果樊依云最近和龚泽明走的够近，就会发现他的车里，脏乱衣服到处扔，后排座位甚至扔着各种快餐盒。
他对于这种案件，实在是烦透了。
想到这样的生活，龚泽明低头趴在方向盘上，准备小憩一会儿，不料自己碰到喇叭，突然一声喇叭响起，反而将他刚才的疲累赶走了。
手机里传来龚励的消息：“我已经知道凶手自杀，请在一个小时内来我的办公室。”
龚泽明叹了口气，发动汽车。
樊依云和大家还在天台。
直到最后一位工作人员说明自己的工作结束，樊依云拍拍包谷米的肩膀，示意他和自己该离开了。
“这家酒店怎么办？”包谷米抬起头望着樊依云和陈天然道。
听到对方的疑问，樊依云和陈天然面面相觑，樊依云皱眉想了想问道：“酒店，继续开呗？也许最近会收到影响，可能会做一些团购活动，但是在不久之后，他依然会是我们市内最高级的酒店。”
“会吗？”包谷米难得露出了难以解决的愁容：“如果我当时预想到，就不会引起这么大的麻烦了，要不然我给酒店做一份增加收入的推荐书？”
樊依云望着包谷米，忽然轻轻抱住了他。
“傻孩子，晴天这一世，非常辛苦。她的选择，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也和所谓的生存概率没有关系。我们能做的，是好好过好我们的生活，ｋ还在办公室等着我们，与其后悔之前，不如牢牢抓住之后。”
在痛苦面前，根本没有任何智商的差别。
天空此时一排大雁飘过，陈天然抬起头望着天，一脸严肃道：“晴天终于，享受自由了。”
三人最后望着晴天离开的地方，默默看了一番后，离开了天台。
等到大家都离开之后，
司徒从阴影处走出来，脱掉了外套，穿着病号服躺在晴天离开的地方，抱着胳膊蜷缩成一团，忽然很难过，开始抽泣。
直到抽泣声渐渐变成了嚎啕之声。
不要指责别人的漠然，每个人都会在看不见的地方，情绪爆炸。
原本三个人说好去找ｋ，临走时包谷米忽然想起要去办公室找东西。
已经下班后的走廊，连空气都比以往轻松。
办公室的灯依然黑着，只留门开，里面昏暗，好像大家没来之前的样子。
包谷米恍恍惚惚竟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他指尖轻轻推开门道：“龚队？”
并没有人应声。
包谷米握紧拳头，放弃了开灯，蹑手蹑脚来到龚泽明的办公室门前，轻轻推开了门。
龚泽明望着桌上的一片狼藉，长长叹了口气，看着窗外的树叶在风扫的时候微微颤动，竟然失了神。
“龚队？”
“嗯？不好意思，我的意思是我。。。”龚泽明说着说着，深吸一口气道：“上级要求我暂时停职，我是来收拾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