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录口供
安静的病房里只有点滴滴滴答答的声音，晴天的脸和脑袋被厚厚的绷带包裹着，却依然能看到眼睛充血，嘴唇青紫，可见昨天晚上对晴天来说，是经历了非常辛苦的一晚。
“哎哟。。。”
正当大家低着头靠着墙等待的时候，忽然一声轻轻的*从病床上传来。
“快去叫医生——”龚泽明冲到晴天面前，冲樊依云摆了摆手。
医生检查完晴天的病情后，同意了龚泽明的问询：“不过，时间尽量短一些，病人刚刚醒来，长时间的回忆和问询都吃不消。”
龚泽明点点头，示意陈天然和包谷米去照顾司徒，自己和樊依云留下来为晴天录口供。
眼神落在御景身上，倒是迟疑了。
御景一直跟在晴天身边，完全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御景你——”龚泽明想了想继续道：“我们要录口供，你在这里不太合适吧？”
御景耸耸肩，一脸不好意思道：“外面一直有记者，我如果这么被你们赶出去，肯定会有人说闲话的。反正你们也确定了我不是凶手，我作为人民，在病房里面被你们保护，也是理所应当的吧。”
这一句话倒是噎的在场两人不知该怎么回答，龚泽明抿抿嘴，无奈的看了樊依云一眼。
“那你和我在床脚旁听作证，龚队在身边询问。”樊依云拉拉御景的衣角，示意对方和自己退在床脚。
“晴天，我是重案组的组长龚泽明，你昨天晚上被发现受袭击倒在司徒的酒店房间里面，我们送你过来的。”龚泽明轻轻和晴天打招呼。
听到昨天的事情，晴天的呼吸急促，努力几次想说话，却都无法说出来。
“你不要着急，现在你很安全。”龚泽明每说完一句话，都会停顿，等待晴天的反馈。
“司徒。。。”晴天喘着气，吐出两个字。
“司徒因为失去知觉在隔壁病房，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了。”龚泽明顿了顿，询问道：“是司徒将你打成这样的吗？”
听到这样的话，晴天抬起手看看自己双手插满了各种管子，喉咙里呜咽着，努力想要摸摸自己的脸。
“晴天，你冷静些，现在你正在恢复期。只要度过这些日子，一定会好一些的。”樊依云身为女生，自然明白晴天心中的痛苦来自于哪里，她轻轻握着晴天的手，温柔安慰着：“这一切都是暂时的，现在你要做的，就是好好休养，将一切告诉我们，有我们为你伸张正义。”
说到这里，樊依云顿了顿，眼神充满了同情：“直到现在，你看清他了吗？”
晴天别过脸，双眼充满了泪水。
泪水流过伤口，更加痛。
龚泽明看到受害人情绪安稳，示意樊依云可以坐在一边安慰。
他轻轻道：“将你打成这样的，是司徒吗？”
晴天叹了口气，轻轻点了点头。
“是什么原因呢？”
晴天抬起手，将自己的呼吸罩取下来，声音轻轻，又坚定道：“司徒，最近几年情绪一直不好。没有安全感，总是担心没工作。”
“所以，他让我给他安排很多工作。”
“但是工作多了，会很累，也没有时间过自己的生活。”说到这里，晴天抿嘴笑笑望着两人：“要不然，司徒也不会看上我。”
“后来有一次司徒去海外拍摄，结识了很多当地年轻人，就开始接触那些毒品。。。”
“等我发现的时候，已经有瘾了。”
“昨天晚上，他前两天刚刚吸过，昨天又有感觉了。那个时候我刚好提起吴先生的死，他就疯狂了。。。”大概是想到了昨天晚上自己遇到的噩梦，晴天颤抖着手将呼吸罩重新罩在鼻子上。
龚泽明听到晴天说完，虽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继续道：“不好意思晴天，按照惯例我还是想要多嘴一句：你说他是因为你提及吴先生的死，所以崩溃发狂的吗？”
晴天轻轻点点头：“我们都知道，吴先生是怎么死的。我一直不敢问，昨天司徒非要去找，我还说，现在情况特殊，大家都在关注这件事，不要被人发现了。结果他突然狂性大发。。。”
樊依云听到晴天这么说，真没想到，平时那么趾气高扬的明星，以及明星助理，私下的生活真的不堪入目。
“你的意思是说，你说出你怀疑司徒杀人的话，他就发狂了？”
“是。”
龚泽明和樊依云交换了下眼神：“真的是司徒杀的？”
“你知不知道每一次，司徒吸毒的货，是从谁那里得到的？”龚泽明继续。
“不知道。这种事情他也知道是不对，所以每次都背着我。”
“龚队，要不然我们休息一会儿吧？”
晴天说完了上面一堆情况之后，脸色苍白，喘气的声音也大了些。
樊依云担心这样对她的修养没有帮助，建议龚泽明下次再问。
“你除了怀疑司徒以外，还有其他证明司徒是凶手的证据吗？我记得那一天我们发现尸体的时候，是你说的，你们整晚都在一起。”龚泽明在短短的开始有同情过晴天，后面工作问询的时候，自动忽视对方是病人的各种关照，一切以证据为准。
“这。。。这还需要。。其他证据吗？”
听到龚泽明对自己有怀疑，晴天的情绪激动起来，她重新将呼吸罩取下来，挣扎道。
“我们那天晚上确实在房间里，不过他那个时候刚刚吸完，high着呢。”
“再说了，我现在受伤了，我很累，我很痛，我要杀了司徒！我要杀了司徒！”
听到晴天的情绪越来越崩溃，樊依云立刻找来医生帮忙照顾，一边拉着龚泽明道：“龚队，晴天的情绪太激动，可能说的都不是全部准确的事情，我们的口供反正都要反复复核，不如我们再等一阵吧。”
龚泽明随着樊依云站在病房一角，望着在病床上接受治疗的晴天。
晴天的病情加重，只能躺在加护病房，拒绝任何看护。
在医生办公室得到这样消息的龚泽明只能失望的用拳头捶着桌子，表示自己的愤慨。
“你不要这样，你有你的专业工作要求，医生也有医生的。”御景在病房门口，看到龚泽明黑着脸，就知道他得到的是什么样的消息。
“司徒醒了吗？”龚泽明冲樊依云扬扬下巴。
樊依云摇摇头叹了口气：“要不我在这里等着，你回去休息下吧？”
龚泽明摆摆手，坐在走廊的长椅上。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后，望着御景道：“你累了一天，要不然我找人送你回酒店休息下吧？”
“可是——”
“司徒只要醒来，我就会给你打电话。”龚泽明望着御景，双眼充满着理解道。
“你——”
御景还准备说什么，忽然笑了：“好的，谢谢你。”
等到御景离开之后，樊依云和龚泽明坐在走廊，终于在这个案件中两个人可以安静的坐下来说话。
樊依云递给龚泽明一杯咖啡，自己站在对面道：“你最近肯定没有好好吃饭吧，先喝杯咖啡，一会儿我问下司徒的情况，如果没醒来我就给咱们订餐。”
龚泽明没有说话，低下头喝了口咖啡，长长叹了口气。
“凶手就是司徒，不会是别人吧？”樊依云明白龚泽明办案，总会另辟蹊径查根查底：“这次，我们几乎是当场抓捕啊，晴天都伤成那个样子了！”
龚泽明点点头，刚准备说什么，忽然听到医院门口又是一片哗然。
两人相视一眼，立刻扔掉咖啡杯朝门口跑去。
“快来人啊！”
“杀人啦！”
“发生了什么事？”龚泽明跑到门口，医院门口的地上已经是血迹斑斑，医生护士们将受害者抬上推车后，依然不断有鲜血从推车上低落下来。
樊依云跟在龚泽明身边，看到受害者的脸，不有惊讶喊道：“御景！”
“怎么回事？”
龚泽明和樊依云不知道什么原因，会导致御景突然被袭击。
但是来不及多想，两人先跑出去查探凶手的方向。
“就是她——”
“抓住她——”
现场群众发现有人袭击御景后，很多人看到警察出来，立刻抓着凶手大声呼喊着。
“我们拍下来了！”
“我们可以作证，就是她将手里的匕首，刺中御景的！”
“就是她——”
龚泽明和樊依云环顾四周，都是年轻的歌迷影迷，每一张脸，都是义愤填膺，恨不得将凶手撕碎的咬牙切齿。
“是你做的吗？”龚泽明一把抓着她的胳膊，询问道。
被众人发现的凶手，在大家的推搡之下送到龚泽明身边。
竟然是一个看起来不过十几岁的女孩，扎着可爱的马尾辫，清秀的脸颊上眨着圆圆的眼睛望着龚泽明。
听到龚泽明的询问，她仰起脸，一脸骄傲道：“就是我干的，我知道，就是他害的吴先生，就是他害的司徒进医院了，这样他就可以拿到最佳男主角了！”
在场其他的警务工作人员，无法评论，只能现将女孩逮捕起来。
“就是她——就是她为吴先生报仇了！”
群众的感情总是一阵一阵，刚才还有人因为御景的流血而心痛，现在大家又为了所谓的英雄主义而激动。
樊依云和龚泽明跟着工作人员来到急救室门口，等待医生检查御景的伤口。
“医生，御景怎么样？”等到医生出来，樊依云立即上前询问道。
“樊依云，你在这里照看御景，我去看看司徒那边。”
这起案件，牵扯的受害者过多，龚泽明觉得有点透不过气。
他拍拍樊依云的肩膀，叹了口气。
樊依云刚点头表示知道，医生已经示意两人无须担心。
“御景只是刺破表层，我已经为他消毒打破伤风，在医院观察半天没问题就可以回家了。现在我们准备将他转到私人病房，观察治疗就好了。”
樊依云点点头，偷偷松了口气。
跟在御景的推床后面，樊依云有些颓废。
这种感觉，像是盛夏梅雨天，薄薄的衣服黏在身上的感觉。
就算案件已经解决，总有一些藕断丝连的东西黏黏糊糊，令人觉得不舒服。
樊依云望着窗外，忽然想起：如果是樊翌伟的话，一定会说这种感觉是因为案件解决的不完全。
“我没有事，司徒醒了吗？”御景看到樊依云陪在身边，反而安慰道：“你们肯定这个时候焦头烂额吧，你赶紧去照顾晴天或者司徒吧，我这些都是小事情。”
“那么伤害你的凶手。。。”
“哎哟。。。”
正当大家低着头靠着墙等待的时候，忽然一声轻轻的*从病床上传来。
“快去叫医生——”龚泽明冲到晴天面前，冲樊依云摆了摆手。
医生检查完晴天的病情后，同意了龚泽明的问询：“不过，时间尽量短一些，病人刚刚醒来，长时间的回忆和问询都吃不消。”
龚泽明点点头，示意陈天然和包谷米去照顾司徒，自己和樊依云留下来为晴天录口供。
眼神落在御景身上，倒是迟疑了。
御景一直跟在晴天身边，完全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御景你——”龚泽明想了想继续道：“我们要录口供，你在这里不太合适吧？”
御景耸耸肩，一脸不好意思道：“外面一直有记者，我如果这么被你们赶出去，肯定会有人说闲话的。反正你们也确定了我不是凶手，我作为人民，在病房里面被你们保护，也是理所应当的吧。”
这一句话倒是噎的在场两人不知该怎么回答，龚泽明抿抿嘴，无奈的看了樊依云一眼。
“那你和我在床脚旁听作证，龚队在身边询问。”樊依云拉拉御景的衣角，示意对方和自己退在床脚。
“晴天，我是重案组的组长龚泽明，你昨天晚上被发现受袭击倒在司徒的酒店房间里面，我们送你过来的。”龚泽明轻轻和晴天打招呼。
听到昨天的事情，晴天的呼吸急促，努力几次想说话，却都无法说出来。
“你不要着急，现在你很安全。”龚泽明每说完一句话，都会停顿，等待晴天的反馈。
“司徒。。。”晴天喘着气，吐出两个字。
“司徒因为失去知觉在隔壁病房，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了。”龚泽明顿了顿，询问道：“是司徒将你打成这样的吗？”
听到这样的话，晴天抬起手看看自己双手插满了各种管子，喉咙里呜咽着，努力想要摸摸自己的脸。
“晴天，你冷静些，现在你正在恢复期。只要度过这些日子，一定会好一些的。”樊依云身为女生，自然明白晴天心中的痛苦来自于哪里，她轻轻握着晴天的手，温柔安慰着：“这一切都是暂时的，现在你要做的，就是好好休养，将一切告诉我们，有我们为你伸张正义。”
说到这里，樊依云顿了顿，眼神充满了同情：“直到现在，你看清他了吗？”
晴天别过脸，双眼充满了泪水。
泪水流过伤口，更加痛。
龚泽明看到受害人情绪安稳，示意樊依云可以坐在一边安慰。
他轻轻道：“将你打成这样的，是司徒吗？”
晴天叹了口气，轻轻点了点头。
“是什么原因呢？”
晴天抬起手，将自己的呼吸罩取下来，声音轻轻，又坚定道：“司徒，最近几年情绪一直不好。没有安全感，总是担心没工作。”
“所以，他让我给他安排很多工作。”
“但是工作多了，会很累，也没有时间过自己的生活。”说到这里，晴天抿嘴笑笑望着两人：“要不然，司徒也不会看上我。”
“后来有一次司徒去海外拍摄，结识了很多当地年轻人，就开始接触那些毒品。。。”
“等我发现的时候，已经有瘾了。”
“昨天晚上，他前两天刚刚吸过，昨天又有感觉了。那个时候我刚好提起吴先生的死，他就疯狂了。。。”大概是想到了昨天晚上自己遇到的噩梦，晴天颤抖着手将呼吸罩重新罩在鼻子上。
龚泽明听到晴天说完，虽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继续道：“不好意思晴天，按照惯例我还是想要多嘴一句：你说他是因为你提及吴先生的死，所以崩溃发狂的吗？”
晴天轻轻点点头：“我们都知道，吴先生是怎么死的。我一直不敢问，昨天司徒非要去找，我还说，现在情况特殊，大家都在关注这件事，不要被人发现了。结果他突然狂性大发。。。”
樊依云听到晴天这么说，真没想到，平时那么趾气高扬的明星，以及明星助理，私下的生活真的不堪入目。
“你的意思是说，你说出你怀疑司徒杀人的话，他就发狂了？”
“是。”
龚泽明和樊依云交换了下眼神：“真的是司徒杀的？”
“你知不知道每一次，司徒吸毒的货，是从谁那里得到的？”龚泽明继续。
“不知道。这种事情他也知道是不对，所以每次都背着我。”
“龚队，要不然我们休息一会儿吧？”
晴天说完了上面一堆情况之后，脸色苍白，喘气的声音也大了些。
樊依云担心这样对她的修养没有帮助，建议龚泽明下次再问。
“你除了怀疑司徒以外，还有其他证明司徒是凶手的证据吗？我记得那一天我们发现尸体的时候，是你说的，你们整晚都在一起。”龚泽明在短短的开始有同情过晴天，后面工作问询的时候，自动忽视对方是病人的各种关照，一切以证据为准。
“这。。。这还需要。。其他证据吗？”
听到龚泽明对自己有怀疑，晴天的情绪激动起来，她重新将呼吸罩取下来，挣扎道。
“我们那天晚上确实在房间里，不过他那个时候刚刚吸完，high着呢。”
“再说了，我现在受伤了，我很累，我很痛，我要杀了司徒！我要杀了司徒！”
听到晴天的情绪越来越崩溃，樊依云立刻找来医生帮忙照顾，一边拉着龚泽明道：“龚队，晴天的情绪太激动，可能说的都不是全部准确的事情，我们的口供反正都要反复复核，不如我们再等一阵吧。”
龚泽明随着樊依云站在病房一角，望着在病床上接受治疗的晴天。
晴天的病情加重，只能躺在加护病房，拒绝任何看护。
在医生办公室得到这样消息的龚泽明只能失望的用拳头捶着桌子，表示自己的愤慨。
“你不要这样，你有你的专业工作要求，医生也有医生的。”御景在病房门口，看到龚泽明黑着脸，就知道他得到的是什么样的消息。
“司徒醒了吗？”龚泽明冲樊依云扬扬下巴。
樊依云摇摇头叹了口气：“要不我在这里等着，你回去休息下吧？”
龚泽明摆摆手，坐在走廊的长椅上。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后，望着御景道：“你累了一天，要不然我找人送你回酒店休息下吧？”
“可是——”
“司徒只要醒来，我就会给你打电话。”龚泽明望着御景，双眼充满着理解道。
“你——”
御景还准备说什么，忽然笑了：“好的，谢谢你。”
等到御景离开之后，樊依云和龚泽明坐在走廊，终于在这个案件中两个人可以安静的坐下来说话。
樊依云递给龚泽明一杯咖啡，自己站在对面道：“你最近肯定没有好好吃饭吧，先喝杯咖啡，一会儿我问下司徒的情况，如果没醒来我就给咱们订餐。”
龚泽明没有说话，低下头喝了口咖啡，长长叹了口气。
“凶手就是司徒，不会是别人吧？”樊依云明白龚泽明办案，总会另辟蹊径查根查底：“这次，我们几乎是当场抓捕啊，晴天都伤成那个样子了！”
龚泽明点点头，刚准备说什么，忽然听到医院门口又是一片哗然。
两人相视一眼，立刻扔掉咖啡杯朝门口跑去。
“快来人啊！”
“杀人啦！”
“发生了什么事？”龚泽明跑到门口，医院门口的地上已经是血迹斑斑，医生护士们将受害者抬上推车后，依然不断有鲜血从推车上低落下来。
樊依云跟在龚泽明身边，看到受害者的脸，不有惊讶喊道：“御景！”
“怎么回事？”
龚泽明和樊依云不知道什么原因，会导致御景突然被袭击。
但是来不及多想，两人先跑出去查探凶手的方向。
“就是她——”
“抓住她——”
现场群众发现有人袭击御景后，很多人看到警察出来，立刻抓着凶手大声呼喊着。
“我们拍下来了！”
“我们可以作证，就是她将手里的匕首，刺中御景的！”
“就是她——”
龚泽明和樊依云环顾四周，都是年轻的歌迷影迷，每一张脸，都是义愤填膺，恨不得将凶手撕碎的咬牙切齿。
“是你做的吗？”龚泽明一把抓着她的胳膊，询问道。
被众人发现的凶手，在大家的推搡之下送到龚泽明身边。
竟然是一个看起来不过十几岁的女孩，扎着可爱的马尾辫，清秀的脸颊上眨着圆圆的眼睛望着龚泽明。
听到龚泽明的询问，她仰起脸，一脸骄傲道：“就是我干的，我知道，就是他害的吴先生，就是他害的司徒进医院了，这样他就可以拿到最佳男主角了！”
在场其他的警务工作人员，无法评论，只能现将女孩逮捕起来。
“就是她——就是她为吴先生报仇了！”
群众的感情总是一阵一阵，刚才还有人因为御景的流血而心痛，现在大家又为了所谓的英雄主义而激动。
樊依云和龚泽明跟着工作人员来到急救室门口，等待医生检查御景的伤口。
“医生，御景怎么样？”等到医生出来，樊依云立即上前询问道。
“樊依云，你在这里照看御景，我去看看司徒那边。”
这起案件，牵扯的受害者过多，龚泽明觉得有点透不过气。
他拍拍樊依云的肩膀，叹了口气。
樊依云刚点头表示知道，医生已经示意两人无须担心。
“御景只是刺破表层，我已经为他消毒打破伤风，在医院观察半天没问题就可以回家了。现在我们准备将他转到私人病房，观察治疗就好了。”
樊依云点点头，偷偷松了口气。
跟在御景的推床后面，樊依云有些颓废。
这种感觉，像是盛夏梅雨天，薄薄的衣服黏在身上的感觉。
就算案件已经解决，总有一些藕断丝连的东西黏黏糊糊，令人觉得不舒服。
樊依云望着窗外，忽然想起：如果是樊翌伟的话，一定会说这种感觉是因为案件解决的不完全。
“我没有事，司徒醒了吗？”御景看到樊依云陪在身边，反而安慰道：“你们肯定这个时候焦头烂额吧，你赶紧去照顾晴天或者司徒吧，我这些都是小事情。”
“那么伤害你的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