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新的线索
龚泽明打开门送杨家父母出来，看到樊依云一人蹲在地上捡资料，眉头微皱：“其他两人呢？”
樊依云一边捡，低头报告：“刚刚发现新的线索，两个人就去找人了。他们让我留下等您签搜查令。”
杨家父母看着满屋狼藉，望着地上的资料，回首道：“龚队您先忙，我们先走了。”
樊依云将昨天发现的线索又说一遍，希望我们来得及，嫌犯还没有跑。
“我去申请搜查令，我们一起过去看看。”
汽车刚刚停在楼下，就接到陈天然的电话：“龚队，疑犯跑路了！”
樊依云和龚泽明听到这个消息，也来不及多说，立刻冲上去。
包谷米正在房间到处搜查，陈天然双手叉腰站在屋里中央，满脸怒气。
“龚队！！”
看到龚泽明出现，陈天然主动请缨：“要不然我去找运营商定位，看看他现在在哪里。”
龚泽明抬起手示意他暂时别着急，望着包谷米的背影道：“包谷米，怎么样，有什么有什么头绪？”
“从屋里的东西陈设来看，此人文化程度低，爱好简单。听房东说他和邻居并不太交流也没有什么冲突，最近没有什么烦恼……”说到这里，包谷米冲大家指指对方的烟灰缸，昨天的垃圾和烟灰缸都没有清扫，里面放着三三五五的烟头：“昨天还回来住了一晚，是听说我们今天要来所以连夜逃离……”
“要是没做什么亏心事，他跑什么！”陈天然一听，眼睛发亮：可算是有了目标嫌疑人了！
龚泽明在屋里踱着步，一边望着屋里的杂七杂八，一边皱眉思索着。
“连夜逃离，也有可能是担心自己的过去被曝光。”樊依云和房东聊了几句后进来：“这里没有人知道他的过去，如果这次因为我们的案件而将他的事情曝光，对他来说，等于又进了一次监狱。”
“屋里没有任何可以将他和死者的连接起来的证据。”包谷米在旁边附和着。
原本以为可以抓到凶手的喜悦此时被打击的遍体鳞伤。
陈天然挫败感爆棚，负气将对方家里的东西踢来踢去。
“陈天然！”龚泽明掰着陈天然的肩膀朝房子外面走去：“我明白你的心情，只是这个事情本来就不是我们希望发生的，我们只能尽全力阻止并且解决案件。现在我们有了合理的怀疑，说明房客很有可能什么都没做过。我们还有其他的线索没有查清，你的工作还没结束。”
陈天然低着头喘着粗气，半晌抬起头：“龚队，我和陈曦呆了两天，家人在半个多月里的不断寻找，却不知道杨敏就躺在学校的后山树下，风吹日晒，化作腐尸。”
“要是她在受害之前，呼救过呢？”陈天然别过脸不再说话。
龚泽明长叹一口气，拍拍对方的肩膀。
天色渐渐暗下来。
小巷里的路灯瞬间亮起，昏黄的颜色，温馨伴着每一个家庭每一个人回家的身影。
龚泽明和陈天然站在天台望着楼下人们平静的脸，拇指和食指夹着香烟，狠狠的吐了一口烟圈。
一直奔波都没有什么效果。
樊依云倒在沙发上挺尸。
“起来起来，别摊在这里。”樊翌伟一瘸一拐将水果摆上桌，看到妹妹在沙发上挺尸，连连呼唤道。
“就是，这是我家还是你家啊，这么随便。要真是那么累，回家去休息呗。”龚泽明吃了一块西瓜，洗过的短发根根耸立，红色的西瓜汁溅在白色的短袖上，也毫不在意。
樊依云趴在沙发上挺起身，看到龚泽明的侧脸在灯光的映照下，好像仙道啊。
随即看到龚泽明用手在衣角上蹭蹭，所有的幻想瞬间消失。
“你要是想睡，可以去卧室睡。”樊翌伟指指龚泽明的卧室。
龚泽明看看自己手里的西瓜，默默地放回盘子里：“怪不得请我吃西瓜，是想让我当吃瓜群众。”
樊翌伟看到专门给妹妹买的水果被龚泽明吃了，坐在身边拍了下她的屁股：“快点快点，多大的人了，还要人哄吗？！”
龚泽明凑上来准备和樊翌伟一样，看到对方的敏感部位才意识到自己和樊翌伟的身份不同，讪讪收回了手。
“现在我们走访了一圈，就是你说的那个傻子有点奇怪。明天我和你去傻子的家里，看看有没有可以将傻子和受害者联系起来的证据。”龚泽明站起身拍拍肚子：“现在两位可以安心从我的床上下来了吧？”
最近几天，樊翌伟占用龚泽明的房间……“要不是因为你我用得着卧底”？
樊依云占用龚泽明书房的行军床……“我是女的”。
只能将屋主赶到客厅当厅长。
第二天一早，龚泽明和樊依云刚刚来到傻子的家门口，樊依云喊了几声都无人应，推门的时候，才发现院子大门并没有上锁。
两人相视一眼，龚泽明下意识将樊依云挡在了身后，慢慢朝屋里走去。
清晨的凉风徐徐吹来，只觉得心下沁爽。
樊依云深吸一口气，和龚泽明默数三下，一起将屋里的门推开。
一阵风从屋里扑出来。
屋里并没有人。
“人呢？”两人面面相觑。
龚泽明在门外，通过电话示意大家一起寻找傻子，回身看到樊依云在房里东翻西找，寻找证据。
床上的被褥叠的整整齐齐，看起来像是从昨天开始傻子就已经没有回家了。
“也是从昨天开始不回来了？”嫌疑人员相继失踪，令樊依云觉得有些蹊跷。
龚泽明在卫生间里望着傻子的洗漱用具，全部干干净净摆放在洗手台上。
还是干的。
他立刻觉得蹊跷。
一方面，傻子真的这么在意自己的外表？
另一方面，傻子失踪一定是被迫而非自愿的。
樊依云在傻子的床上床下乱翻，看到龚泽明回到房内，两人异口同声道：“傻子失踪是被迫的！”
顿了顿，两人又异口同声道。
“垃圾全被清完了！”
“家里太干净了！”
异口同声像是默契的和弦，轻轻振动着樊依云的心脏。
龚泽明有些尴尬，脸微微红着道：“我现在给陈天然他们打电话，大家现在一起寻找傻子。”
人手方面，也来了大魏村长和片警大东。
大魏村长一进院子，看到满院子的警察，匆匆来到屋里寻找负责人龚泽明。
“龚队，听说傻子是凶手？不可能吧……”
龚泽明和村长握了握手，并没有承认，只是含蓄道：“我们来找傻子问问情况，结果发现他人不见了。毕竟他的情况也特殊，我们还是有些担心他出事，就让大家一起帮手找找人。”
“嗨……一个傻子，用的着这么兴师动众吗？”大魏村长一听没什么大事，立刻摆摆手示意大家不用这么紧张：“那就不用担心了，也许他去哪里贪玩，过两天就回来了。”
龚泽明听这话的意思，村长大魏对傻子的情况特别了解，有些奇怪：“您和傻子关系很好吗？”
村长摆摆手豁达的笑了笑：“这傻子，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当时他的爷爷奶奶就只有他母亲一个孩子，结果母亲遇人不淑，被人抛弃，回到家才发现有了他。这孩子也是命硬，刚生下来没多久，家人便相继去世，才七岁的孩子，就一个人住在这么大的院子里。我们村里人心善，每家一人一碗饭，勉勉强强也上完了初中。结果初中上完参军的时候，体检没过，崩溃了。后来在家里憋了几个月出来，就成了有些迷糊的孩子。”
听着村长说着傻子的坎坷身世，大家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样的故事每天都在上演，却偏偏没有停止的意思。
“后来我觉得他每天晃荡也不是什么事，就让他来给我们村委会看大门。你还别说，他特别喜欢身上的那件迷彩服，除了洗澡，平时都不脱呢！”
樊依云走到包谷米身边，小声问着：“你觉得村长口中的傻子会不会是凶手？”
包谷米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在傻子家的电视机下面，找到了用胶带沾在上面死者杨敏的身份证。
“找到了……”
包谷米将胶带和身份证一起放在证据袋里，交给龚泽明。
村长看到死者的身份证出现在傻子的家里，还是刻意被隐藏的样子，望着证据瞠目结舌，半晌说不出话来。
“无论他是什么人，什么样的原因，我们根据证据走。”龚泽明招招手示意陈天然过来，将证据交给他：“你可以打电话通知陈曦，他可以过来检查这里是否是案发现场了。”
看到同事们从屋里出来进去，樊依云扭扭这两天酸的不行的脖子，长吁一口气。
“终于抓到凶手了。”大东站在樊依云身边，递给她一瓶水。
“你说，我第一次跟你到他家的时候，怎么就没有发现呢，白白让我们浪费了这么久时间。”想到自己曾经错过，樊依云有些气愤。
龚泽明一个人坐在会议室里，望着在傻子家找到的证据。
包谷米找到了死者的身份证。
之后，像是打开了潘多拉的魔法盒。
陆陆续续在傻子的家里找到了一些女人的内衣，一些小孩子喜欢的东西。
“龚队，这次应该没错了！”陈天然拿着这些证据在龚泽明面前挥舞，眉眼之间挡不住的轻松。
龚泽明抬起头眼神询问包谷米：“你觉得怎么样？”
包谷米点点头：“确实在傻子的家里找到了死者的东西，说明他们肯定见过说过话。。。找陈曦来查查这些床褥以及墙壁，这里打扫的太干净，就好像曾经发生了什么一样，看有没有微量证据。”
“从目前来看，我们可以将傻子当做最大嫌疑人去追综。”
听到了犯罪心理学博士亲口认定在这个村子生活一辈子的傻子是最大嫌疑人，在场围观的村民倒吸一口冷气，各种风言风语随风而来。
龚泽明从傻子的房间出来，示意樊依云和大东：“你们两个和傻子最近见过面，由你们两人负责，尽快全城通缉，抓到他。”
接到命令的两个人一边快步朝门口走去一边商量分工。
“樊依云，这里我比较熟，不如我在村子附近在找找，问问平日和傻子比较熟的人他可能会去哪里。”
“那我就去火车站汽车站找找。”
樊依云刚刚将傻子的身份证通报在各个交通枢纽，听到大东的建议，觉得可行，便点头答应，直接开了一辆车飞快朝汽车站开去。
大东望着樊依云离开的背影，倒退几步，便朝村子里那些可以隐藏的地方跑去，寻找大东。
樊依云一边捡，低头报告：“刚刚发现新的线索，两个人就去找人了。他们让我留下等您签搜查令。”
杨家父母看着满屋狼藉，望着地上的资料，回首道：“龚队您先忙，我们先走了。”
樊依云将昨天发现的线索又说一遍，希望我们来得及，嫌犯还没有跑。
“我去申请搜查令，我们一起过去看看。”
汽车刚刚停在楼下，就接到陈天然的电话：“龚队，疑犯跑路了！”
樊依云和龚泽明听到这个消息，也来不及多说，立刻冲上去。
包谷米正在房间到处搜查，陈天然双手叉腰站在屋里中央，满脸怒气。
“龚队！！”
看到龚泽明出现，陈天然主动请缨：“要不然我去找运营商定位，看看他现在在哪里。”
龚泽明抬起手示意他暂时别着急，望着包谷米的背影道：“包谷米，怎么样，有什么有什么头绪？”
“从屋里的东西陈设来看，此人文化程度低，爱好简单。听房东说他和邻居并不太交流也没有什么冲突，最近没有什么烦恼……”说到这里，包谷米冲大家指指对方的烟灰缸，昨天的垃圾和烟灰缸都没有清扫，里面放着三三五五的烟头：“昨天还回来住了一晚，是听说我们今天要来所以连夜逃离……”
“要是没做什么亏心事，他跑什么！”陈天然一听，眼睛发亮：可算是有了目标嫌疑人了！
龚泽明在屋里踱着步，一边望着屋里的杂七杂八，一边皱眉思索着。
“连夜逃离，也有可能是担心自己的过去被曝光。”樊依云和房东聊了几句后进来：“这里没有人知道他的过去，如果这次因为我们的案件而将他的事情曝光，对他来说，等于又进了一次监狱。”
“屋里没有任何可以将他和死者的连接起来的证据。”包谷米在旁边附和着。
原本以为可以抓到凶手的喜悦此时被打击的遍体鳞伤。
陈天然挫败感爆棚，负气将对方家里的东西踢来踢去。
“陈天然！”龚泽明掰着陈天然的肩膀朝房子外面走去：“我明白你的心情，只是这个事情本来就不是我们希望发生的，我们只能尽全力阻止并且解决案件。现在我们有了合理的怀疑，说明房客很有可能什么都没做过。我们还有其他的线索没有查清，你的工作还没结束。”
陈天然低着头喘着粗气，半晌抬起头：“龚队，我和陈曦呆了两天，家人在半个多月里的不断寻找，却不知道杨敏就躺在学校的后山树下，风吹日晒，化作腐尸。”
“要是她在受害之前，呼救过呢？”陈天然别过脸不再说话。
龚泽明长叹一口气，拍拍对方的肩膀。
天色渐渐暗下来。
小巷里的路灯瞬间亮起，昏黄的颜色，温馨伴着每一个家庭每一个人回家的身影。
龚泽明和陈天然站在天台望着楼下人们平静的脸，拇指和食指夹着香烟，狠狠的吐了一口烟圈。
一直奔波都没有什么效果。
樊依云倒在沙发上挺尸。
“起来起来，别摊在这里。”樊翌伟一瘸一拐将水果摆上桌，看到妹妹在沙发上挺尸，连连呼唤道。
“就是，这是我家还是你家啊，这么随便。要真是那么累，回家去休息呗。”龚泽明吃了一块西瓜，洗过的短发根根耸立，红色的西瓜汁溅在白色的短袖上，也毫不在意。
樊依云趴在沙发上挺起身，看到龚泽明的侧脸在灯光的映照下，好像仙道啊。
随即看到龚泽明用手在衣角上蹭蹭，所有的幻想瞬间消失。
“你要是想睡，可以去卧室睡。”樊翌伟指指龚泽明的卧室。
龚泽明看看自己手里的西瓜，默默地放回盘子里：“怪不得请我吃西瓜，是想让我当吃瓜群众。”
樊翌伟看到专门给妹妹买的水果被龚泽明吃了，坐在身边拍了下她的屁股：“快点快点，多大的人了，还要人哄吗？！”
龚泽明凑上来准备和樊翌伟一样，看到对方的敏感部位才意识到自己和樊翌伟的身份不同，讪讪收回了手。
“现在我们走访了一圈，就是你说的那个傻子有点奇怪。明天我和你去傻子的家里，看看有没有可以将傻子和受害者联系起来的证据。”龚泽明站起身拍拍肚子：“现在两位可以安心从我的床上下来了吧？”
最近几天，樊翌伟占用龚泽明的房间……“要不是因为你我用得着卧底”？
樊依云占用龚泽明书房的行军床……“我是女的”。
只能将屋主赶到客厅当厅长。
第二天一早，龚泽明和樊依云刚刚来到傻子的家门口，樊依云喊了几声都无人应，推门的时候，才发现院子大门并没有上锁。
两人相视一眼，龚泽明下意识将樊依云挡在了身后，慢慢朝屋里走去。
清晨的凉风徐徐吹来，只觉得心下沁爽。
樊依云深吸一口气，和龚泽明默数三下，一起将屋里的门推开。
一阵风从屋里扑出来。
屋里并没有人。
“人呢？”两人面面相觑。
龚泽明在门外，通过电话示意大家一起寻找傻子，回身看到樊依云在房里东翻西找，寻找证据。
床上的被褥叠的整整齐齐，看起来像是从昨天开始傻子就已经没有回家了。
“也是从昨天开始不回来了？”嫌疑人员相继失踪，令樊依云觉得有些蹊跷。
龚泽明在卫生间里望着傻子的洗漱用具，全部干干净净摆放在洗手台上。
还是干的。
他立刻觉得蹊跷。
一方面，傻子真的这么在意自己的外表？
另一方面，傻子失踪一定是被迫而非自愿的。
樊依云在傻子的床上床下乱翻，看到龚泽明回到房内，两人异口同声道：“傻子失踪是被迫的！”
顿了顿，两人又异口同声道。
“垃圾全被清完了！”
“家里太干净了！”
异口同声像是默契的和弦，轻轻振动着樊依云的心脏。
龚泽明有些尴尬，脸微微红着道：“我现在给陈天然他们打电话，大家现在一起寻找傻子。”
人手方面，也来了大魏村长和片警大东。
大魏村长一进院子，看到满院子的警察，匆匆来到屋里寻找负责人龚泽明。
“龚队，听说傻子是凶手？不可能吧……”
龚泽明和村长握了握手，并没有承认，只是含蓄道：“我们来找傻子问问情况，结果发现他人不见了。毕竟他的情况也特殊，我们还是有些担心他出事，就让大家一起帮手找找人。”
“嗨……一个傻子，用的着这么兴师动众吗？”大魏村长一听没什么大事，立刻摆摆手示意大家不用这么紧张：“那就不用担心了，也许他去哪里贪玩，过两天就回来了。”
龚泽明听这话的意思，村长大魏对傻子的情况特别了解，有些奇怪：“您和傻子关系很好吗？”
村长摆摆手豁达的笑了笑：“这傻子，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当时他的爷爷奶奶就只有他母亲一个孩子，结果母亲遇人不淑，被人抛弃，回到家才发现有了他。这孩子也是命硬，刚生下来没多久，家人便相继去世，才七岁的孩子，就一个人住在这么大的院子里。我们村里人心善，每家一人一碗饭，勉勉强强也上完了初中。结果初中上完参军的时候，体检没过，崩溃了。后来在家里憋了几个月出来，就成了有些迷糊的孩子。”
听着村长说着傻子的坎坷身世，大家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样的故事每天都在上演，却偏偏没有停止的意思。
“后来我觉得他每天晃荡也不是什么事，就让他来给我们村委会看大门。你还别说，他特别喜欢身上的那件迷彩服，除了洗澡，平时都不脱呢！”
樊依云走到包谷米身边，小声问着：“你觉得村长口中的傻子会不会是凶手？”
包谷米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在傻子家的电视机下面，找到了用胶带沾在上面死者杨敏的身份证。
“找到了……”
包谷米将胶带和身份证一起放在证据袋里，交给龚泽明。
村长看到死者的身份证出现在傻子的家里，还是刻意被隐藏的样子，望着证据瞠目结舌，半晌说不出话来。
“无论他是什么人，什么样的原因，我们根据证据走。”龚泽明招招手示意陈天然过来，将证据交给他：“你可以打电话通知陈曦，他可以过来检查这里是否是案发现场了。”
看到同事们从屋里出来进去，樊依云扭扭这两天酸的不行的脖子，长吁一口气。
“终于抓到凶手了。”大东站在樊依云身边，递给她一瓶水。
“你说，我第一次跟你到他家的时候，怎么就没有发现呢，白白让我们浪费了这么久时间。”想到自己曾经错过，樊依云有些气愤。
龚泽明一个人坐在会议室里，望着在傻子家找到的证据。
包谷米找到了死者的身份证。
之后，像是打开了潘多拉的魔法盒。
陆陆续续在傻子的家里找到了一些女人的内衣，一些小孩子喜欢的东西。
“龚队，这次应该没错了！”陈天然拿着这些证据在龚泽明面前挥舞，眉眼之间挡不住的轻松。
龚泽明抬起头眼神询问包谷米：“你觉得怎么样？”
包谷米点点头：“确实在傻子的家里找到了死者的东西，说明他们肯定见过说过话。。。找陈曦来查查这些床褥以及墙壁，这里打扫的太干净，就好像曾经发生了什么一样，看有没有微量证据。”
“从目前来看，我们可以将傻子当做最大嫌疑人去追综。”
听到了犯罪心理学博士亲口认定在这个村子生活一辈子的傻子是最大嫌疑人，在场围观的村民倒吸一口冷气，各种风言风语随风而来。
龚泽明从傻子的房间出来，示意樊依云和大东：“你们两个和傻子最近见过面，由你们两人负责，尽快全城通缉，抓到他。”
接到命令的两个人一边快步朝门口走去一边商量分工。
“樊依云，这里我比较熟，不如我在村子附近在找找，问问平日和傻子比较熟的人他可能会去哪里。”
“那我就去火车站汽车站找找。”
樊依云刚刚将傻子的身份证通报在各个交通枢纽，听到大东的建议，觉得可行，便点头答应，直接开了一辆车飞快朝汽车站开去。
大东望着樊依云离开的背影，倒退几步，便朝村子里那些可以隐藏的地方跑去，寻找大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