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大男子主义
“小鬼头！出来！”她瞪着眼喊。
“就好了！”梦梦大声回应，又小声对晓樊说，“晓樊叔叔，我们的秘密不可以让姑姑知道。”
晓樊郑重的点点头，梦梦满意的笑了。
“你们两个背着我说坏话，别以为我不知道！”依云给了晓樊一个白眼，他可真是会哄小孩儿，相比，龚泽明这方面就差了一些。
她又在心里将两个人无意地进行着比较，龚泽明是个很大男子主义的人，跟他在一起，她从来就不能有自己的意见。
她，什么都得听他的，连穿衣服都要管。但她总是很喜欢这种被管的感觉，也许这就是爱吧。
她甩甩头发，把龚泽明的身影甩离脑海。
整个晚上，樊母不停来来去去，一会儿端茶一会儿拿水果，直让樊依云难堪，晓樊也不当自己是外人，对樊母带来的小鱼干特别喜欢，半盘子都消灭在他肚子里，这让樊母更加满意了。
越看越觉得晓樊真懂事！真好！
樊依云终于找了时机，樊依云说送一下晓樊，两个下了楼，走在小区的绿化带旁边，呼吸着初秋微凉的空气，静默的有点*静了。
“晓樊，我妈她只是太关心我了，没有别的意思……你别放在心上……”
“依云，我很久没有感觉到母爱了，在你母亲身上，我感到了一个母亲最深的爱，而且我也很喜欢你的家人。”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可是我们……真的……”
“你想说我们不合适吗？你有孩子而且还是未婚生子，你怕别人笑话你，也怕别人笑话我，可是我不怕，我喜欢梦梦，喜欢和你在一起。”
“晓樊，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真的。”
“为什么，难道你不想给梦梦一个完整的家吗？你不想让梦梦得到父爱吗？我可以爱梦梦，可以给她所有的父爱。”
“不，晓樊，不是这样的，你这么年轻，应该有属于自己的美好的爱情，你可以有一个自己的孩子，我不想拖累你。”
“你别这么说，我愿意，你也是喜欢我的，我感觉得到。”
“不，我是喜欢你的善良，但这不是爱，你不会明白……”
“你还爱着那个男人吗？那个抛弃你的男人？”晓樊痛心地望着她，灯光下她的脸色一下子惨白起来，她的心里，难道还有他？
樊依云无法回答他，更无法回答自己，她难道还爱着他吗？
送走晓樊，哄睡了梦梦，樊依云再次打开电脑，打开那个设了密码的文件夹，看着龚泽明的唯一一张相片，她再次失眠了！
晓樊离开樊依云，他不想回单位分的住处，开车到了镜月湖边的一家小酒馆。
这家酒馆的消费虽然不属于高档，可是设计很有品味，门头墙上挂着老板旅游时淘回来的宝贝。
一个由真鹿头制作的模型，鹿角枝叉，幽黑的眼睛注视着进出的男男女女，像远古森林里的一个精灵，有点幽怨、哀伤，令晓樊觉得它也在怜悯、同情自己。
他看着成双入对的情人从自己身边走过，嘻笑打闹着，没有烦恼，自由自在，怎么别人就能这么开心呢？
他一边喝着闷酒，一边问自己，我陈晓樊怎么就不能得到心爱的女人？我哪点儿比那个狠心抛弃她的男人差了？
他想不明白，越喝越觉得郁闷，索性拎起酒瓶一仰脖儿，直接开灌。
“哥们，什么事想不开？”身边过来一个人，手里也拿了一个酒杯，看着他。
他睁开迷醉的眼睛，“你是谁……？要你管……？”
“我叫林栋，常来这儿，怎么见你很眼生，第一次来？”那个年青人看起来比他还小一些，却很爽朗。
他口齿不伶俐地说，“嘿嘿，我叫陈晓樊。”
“哥们，有什么事想不开，酒是不能这么喝的，越喝越闷。”林栋喝得很慢，而且他酒杯里其实是水。他和这里的老板认识，都是东北人，常来这儿帮忙。
“兄弟，你不明白。我不喝醉更烦。”晓樊醉得差不多了，他扔掉酒瓶，冲柜台里的酒保喊，再来一瓶。
酒保认识林栋，看看他。
林栋抬手让他忙去，“别再给他了，他酒量不行。”
“谁说我酒量不行，我再喝一瓶也不会醉。快点拿来。”晓樊一改往日的斯文，他满脑子都是樊依云的话，他不甘心。
“别喝了，你醉了。”林栋看他快摊倒了，伸手托住他的胁下。
“我没醉，我还可以开车。”晓樊晃着从口袋里摸出来的车钥匙，在林栋面前晃了晃。
“哥们，你这样子怎么开车？我帮你叫个代驾吧？”
“不要，我能开。我不喝了，下次再见……”他推开林栋，迈开摇晃的步子刚走了几步，就一下子摊到了地上。
“唉，林栋，就麻烦你了。”
林栋除了在咖啡馆打工外，还在这家酒馆里兼职，有时会做代驾，有时会帮着收拾闹事的人，这和他平静的外表很不一样。
他的性子里，有着东北男人的野性。而后面这个人，很明显是书呆子一类的，和他不是一种人，但他对他一见面，就生出了一种好感，这种好感很难体味，也许正是因为他身上缺少这种气质，才对拥有这种气质的人心生好感吧。
他尽量把车子开的平稳一些，很快，晓樊就以这种难看的姿式睡着了。
到了晓樊的住处，这里已经出了市区，离医疗中心近一些，是属于内部家属楼。
林栋看了看小区名字，从门口取了一张车卡，把车子开了进去。
停好车，他摇醒陈晓樊，“哥们，能自己上去吗？”
晓樊被冷风一吹，有点清醒了，但醉得太深，脚步直打晃，林栋无奈地叹口气，“走吧，哥们，送佛送到家，今天我就做回好人吧。”
来到位于六楼的晓樊家，他找出钥匙打开门，把晓樊扶了进去，晓樊一下子躺倒在沙发上，很快发出沉重的睡声。
林栋打量了一下房间，很显然这里的主人很爱干净，房间没有烟火气，看来住在此处得人，只有此位烂醉如泥的男子。
“哥们，我走了！”他拍拍晓樊的脸，又给他盖上放在沙发上的毛毯，轻轻关上了门。
从这里回去，还有最后一班晚班车，他得走快点，否则今晚他就得露宿街头了。
晓樊睡到半夜，口渴得难受，醒过来却发现自己已经回了家，脑子里一片空白，最后的记忆是有一个年青人在叫自己，是什么名字？好像姓林？
他想不起来了，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之后感觉好多了，才进了卧室，很快又睡着了。
晚上，他再次来到那个酒馆。
“昨天送我回家的那个小伙子呢，我还没有给他车钱。”他问酒保。
“你说的是林栋哥吧，他今天在别的地方上班，明天晚上才会来这里，要不，你明天再来找他。”酒保一边忙着调酒一边笑呵呵的对他说。
“你今天的气色好多了！”
“是吧！”他随意地应了一声，这种有一答没一答的对话，经常发生在酒保与酒客之间，看似不相干的人也互相关心着。
晓樊再一次见到林栋，是在三天之后，他下班去买了梦梦喜欢的芭比娃娃，再次来到镜月湖畔，这边有好几家酒馆，但因为那一次酒醉，他喜欢上了这间令他感觉有人情味的地方。
林栋正站在吧台前和一个喝酒的人聊天，他还是端着一个酒杯，里面还是冷开水。他为了能代驾，一直不敢喝酒，为了挣这份兼职，他又得和这些酒客们周旋，所以才想起这个办法，既不伤面子又不伤身体。
“兄弟，谢谢你啊！”陈晓樊拍拍他，坐在他右边的吧凳上说。
“客气了不是，你那天真是喝得太多了”林栋乐呵呵的看着他，今天他气色就好多了，看来他是难得一醉的。
“要不要喝点？”他问。
晓樊冲酒保招手，“给我来两瓶，我和林兄弟喝一杯。”
“哎，哥们，我有酒喝，你自己来吧。”林栋指指手里的酒杯，晓樊看着酒杯，喝了半天还有这么多，“你这是什么酒，白的？”
“呵呵，好酒！”林栋闪开酒杯，避开了他伸出的手。
晓樊哼了一声，“算了，我自己喝吧。”酒保开了盖子，他慢慢地喝了一口，在嘴里品品味道，和那天的好像不一样了。
也许，是心情好些了吧。
“哥们，是为了女人吧，是什么样的女人，能让你这种优质男人醉成那样？”林栋开玩笑问。
“是一个很特别的女人。”晓樊讲起了往事，也许和林栋在一起，让他觉得没有陌生感，又或者他压抑了太久的内心，也需要得到释放吧。
“就这样，你在海边救下了那个女人，又看着她生下了别人的孩子，你不仅不轻视她，还爱上了她？”林栋被他感到的五体投地，“你，真是个伟大的男人！”
“你知道吗？我从看见她第一眼的时候，我就深深地爱上了她。她的一颦一笑，一喜一怒都迁动着我的心……”陈晓樊第一次向人坦白他对那个女人的爱，这时，他才知道，自己有多么的痛苦。
“哥们，你如果爱她，就大胆的追求她，我支持你。”林栋一口干掉了杯中的凉开水，如干掉一杯白酒，“好，我开始真正的追求她！”晓樊也在这种类似誓言的气氛中受到了鼓舞，仰脖把一整瓶酒灌进肚。
在晓樊鼓起勇气，再次打通樊依云电话的时候，樊依云似乎感到一种失落，她说不清楚自己在等什么。
“就好了！”梦梦大声回应，又小声对晓樊说，“晓樊叔叔，我们的秘密不可以让姑姑知道。”
晓樊郑重的点点头，梦梦满意的笑了。
“你们两个背着我说坏话，别以为我不知道！”依云给了晓樊一个白眼，他可真是会哄小孩儿，相比，龚泽明这方面就差了一些。
她又在心里将两个人无意地进行着比较，龚泽明是个很大男子主义的人，跟他在一起，她从来就不能有自己的意见。
她，什么都得听他的，连穿衣服都要管。但她总是很喜欢这种被管的感觉，也许这就是爱吧。
她甩甩头发，把龚泽明的身影甩离脑海。
整个晚上，樊母不停来来去去，一会儿端茶一会儿拿水果，直让樊依云难堪，晓樊也不当自己是外人，对樊母带来的小鱼干特别喜欢，半盘子都消灭在他肚子里，这让樊母更加满意了。
越看越觉得晓樊真懂事！真好！
樊依云终于找了时机，樊依云说送一下晓樊，两个下了楼，走在小区的绿化带旁边，呼吸着初秋微凉的空气，静默的有点*静了。
“晓樊，我妈她只是太关心我了，没有别的意思……你别放在心上……”
“依云，我很久没有感觉到母爱了，在你母亲身上，我感到了一个母亲最深的爱，而且我也很喜欢你的家人。”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可是我们……真的……”
“你想说我们不合适吗？你有孩子而且还是未婚生子，你怕别人笑话你，也怕别人笑话我，可是我不怕，我喜欢梦梦，喜欢和你在一起。”
“晓樊，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真的。”
“为什么，难道你不想给梦梦一个完整的家吗？你不想让梦梦得到父爱吗？我可以爱梦梦，可以给她所有的父爱。”
“不，晓樊，不是这样的，你这么年轻，应该有属于自己的美好的爱情，你可以有一个自己的孩子，我不想拖累你。”
“你别这么说，我愿意，你也是喜欢我的，我感觉得到。”
“不，我是喜欢你的善良，但这不是爱，你不会明白……”
“你还爱着那个男人吗？那个抛弃你的男人？”晓樊痛心地望着她，灯光下她的脸色一下子惨白起来，她的心里，难道还有他？
樊依云无法回答他，更无法回答自己，她难道还爱着他吗？
送走晓樊，哄睡了梦梦，樊依云再次打开电脑，打开那个设了密码的文件夹，看着龚泽明的唯一一张相片，她再次失眠了！
晓樊离开樊依云，他不想回单位分的住处，开车到了镜月湖边的一家小酒馆。
这家酒馆的消费虽然不属于高档，可是设计很有品味，门头墙上挂着老板旅游时淘回来的宝贝。
一个由真鹿头制作的模型，鹿角枝叉，幽黑的眼睛注视着进出的男男女女，像远古森林里的一个精灵，有点幽怨、哀伤，令晓樊觉得它也在怜悯、同情自己。
他看着成双入对的情人从自己身边走过，嘻笑打闹着，没有烦恼，自由自在，怎么别人就能这么开心呢？
他一边喝着闷酒，一边问自己，我陈晓樊怎么就不能得到心爱的女人？我哪点儿比那个狠心抛弃她的男人差了？
他想不明白，越喝越觉得郁闷，索性拎起酒瓶一仰脖儿，直接开灌。
“哥们，什么事想不开？”身边过来一个人，手里也拿了一个酒杯，看着他。
他睁开迷醉的眼睛，“你是谁……？要你管……？”
“我叫林栋，常来这儿，怎么见你很眼生，第一次来？”那个年青人看起来比他还小一些，却很爽朗。
他口齿不伶俐地说，“嘿嘿，我叫陈晓樊。”
“哥们，有什么事想不开，酒是不能这么喝的，越喝越闷。”林栋喝得很慢，而且他酒杯里其实是水。他和这里的老板认识，都是东北人，常来这儿帮忙。
“兄弟，你不明白。我不喝醉更烦。”晓樊醉得差不多了，他扔掉酒瓶，冲柜台里的酒保喊，再来一瓶。
酒保认识林栋，看看他。
林栋抬手让他忙去，“别再给他了，他酒量不行。”
“谁说我酒量不行，我再喝一瓶也不会醉。快点拿来。”晓樊一改往日的斯文，他满脑子都是樊依云的话，他不甘心。
“别喝了，你醉了。”林栋看他快摊倒了，伸手托住他的胁下。
“我没醉，我还可以开车。”晓樊晃着从口袋里摸出来的车钥匙，在林栋面前晃了晃。
“哥们，你这样子怎么开车？我帮你叫个代驾吧？”
“不要，我能开。我不喝了，下次再见……”他推开林栋，迈开摇晃的步子刚走了几步，就一下子摊到了地上。
“唉，林栋，就麻烦你了。”
林栋除了在咖啡馆打工外，还在这家酒馆里兼职，有时会做代驾，有时会帮着收拾闹事的人，这和他平静的外表很不一样。
他的性子里，有着东北男人的野性。而后面这个人，很明显是书呆子一类的，和他不是一种人，但他对他一见面，就生出了一种好感，这种好感很难体味，也许正是因为他身上缺少这种气质，才对拥有这种气质的人心生好感吧。
他尽量把车子开的平稳一些，很快，晓樊就以这种难看的姿式睡着了。
到了晓樊的住处，这里已经出了市区，离医疗中心近一些，是属于内部家属楼。
林栋看了看小区名字，从门口取了一张车卡，把车子开了进去。
停好车，他摇醒陈晓樊，“哥们，能自己上去吗？”
晓樊被冷风一吹，有点清醒了，但醉得太深，脚步直打晃，林栋无奈地叹口气，“走吧，哥们，送佛送到家，今天我就做回好人吧。”
来到位于六楼的晓樊家，他找出钥匙打开门，把晓樊扶了进去，晓樊一下子躺倒在沙发上，很快发出沉重的睡声。
林栋打量了一下房间，很显然这里的主人很爱干净，房间没有烟火气，看来住在此处得人，只有此位烂醉如泥的男子。
“哥们，我走了！”他拍拍晓樊的脸，又给他盖上放在沙发上的毛毯，轻轻关上了门。
从这里回去，还有最后一班晚班车，他得走快点，否则今晚他就得露宿街头了。
晓樊睡到半夜，口渴得难受，醒过来却发现自己已经回了家，脑子里一片空白，最后的记忆是有一个年青人在叫自己，是什么名字？好像姓林？
他想不起来了，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之后感觉好多了，才进了卧室，很快又睡着了。
晚上，他再次来到那个酒馆。
“昨天送我回家的那个小伙子呢，我还没有给他车钱。”他问酒保。
“你说的是林栋哥吧，他今天在别的地方上班，明天晚上才会来这里，要不，你明天再来找他。”酒保一边忙着调酒一边笑呵呵的对他说。
“你今天的气色好多了！”
“是吧！”他随意地应了一声，这种有一答没一答的对话，经常发生在酒保与酒客之间，看似不相干的人也互相关心着。
晓樊再一次见到林栋，是在三天之后，他下班去买了梦梦喜欢的芭比娃娃，再次来到镜月湖畔，这边有好几家酒馆，但因为那一次酒醉，他喜欢上了这间令他感觉有人情味的地方。
林栋正站在吧台前和一个喝酒的人聊天，他还是端着一个酒杯，里面还是冷开水。他为了能代驾，一直不敢喝酒，为了挣这份兼职，他又得和这些酒客们周旋，所以才想起这个办法，既不伤面子又不伤身体。
“兄弟，谢谢你啊！”陈晓樊拍拍他，坐在他右边的吧凳上说。
“客气了不是，你那天真是喝得太多了”林栋乐呵呵的看着他，今天他气色就好多了，看来他是难得一醉的。
“要不要喝点？”他问。
晓樊冲酒保招手，“给我来两瓶，我和林兄弟喝一杯。”
“哎，哥们，我有酒喝，你自己来吧。”林栋指指手里的酒杯，晓樊看着酒杯，喝了半天还有这么多，“你这是什么酒，白的？”
“呵呵，好酒！”林栋闪开酒杯，避开了他伸出的手。
晓樊哼了一声，“算了，我自己喝吧。”酒保开了盖子，他慢慢地喝了一口，在嘴里品品味道，和那天的好像不一样了。
也许，是心情好些了吧。
“哥们，是为了女人吧，是什么样的女人，能让你这种优质男人醉成那样？”林栋开玩笑问。
“是一个很特别的女人。”晓樊讲起了往事，也许和林栋在一起，让他觉得没有陌生感，又或者他压抑了太久的内心，也需要得到释放吧。
“就这样，你在海边救下了那个女人，又看着她生下了别人的孩子，你不仅不轻视她，还爱上了她？”林栋被他感到的五体投地，“你，真是个伟大的男人！”
“你知道吗？我从看见她第一眼的时候，我就深深地爱上了她。她的一颦一笑，一喜一怒都迁动着我的心……”陈晓樊第一次向人坦白他对那个女人的爱，这时，他才知道，自己有多么的痛苦。
“哥们，你如果爱她，就大胆的追求她，我支持你。”林栋一口干掉了杯中的凉开水，如干掉一杯白酒，“好，我开始真正的追求她！”晓樊也在这种类似誓言的气氛中受到了鼓舞，仰脖把一整瓶酒灌进肚。
在晓樊鼓起勇气，再次打通樊依云电话的时候，樊依云似乎感到一种失落，她说不清楚自己在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