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击战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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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塔丽如愿

    第115章 塔丽如愿

    这次成功袭击了洛英军火库,是李遂带兵以来打得最痛快淋漓的一仗!自己这边未牺牲一人,全歼印军一个连,并且缴获大量的军火,为今后在藏南和阿萨姆进行长期武装斗争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在抗日战争期间,李遂带着区小队能干掉小鬼子一个五人巡逻队也是一个大胜仗;在解放战斗期间,自己已经是排长,虽然在淮海战役、挺近大西南的战斗中也打过大胜仗,但那毕竟是内战;在对印自卫反击战中,在邦迪拉伏击了印军第四十八旅,但仅仅是个击溃战,看到印军漫山遍野的四散逃跑时,侦察连为了制造印军的混乱,迅速击溃敌援军,向印军追击;印军逃跑的功夫太深,侦察连的战果并不突出。在查库围歼战中,印军如同惊弓之鸟,一触即溃,毙俘印军数量也不大。回忆自己这一生,李遂觉得洛英这一仗,发挥了老侦察连的特长,也体现了游击战的精髓,以最小的代价取得了最大的战果。是自己指挥作战的一个新的里程碑,值得庆贺。

    整个藏南支队也处在喜悦之中,缴获了这么多武器弹药,再也不担心支队因为缺枪少弹限制支队的发展。打胜仗是鼓舞士气和人心的。刀松海决定在四号营地召开庆功大会,在大会上,刀松海做了总结性发言,并表彰了一批表现突出的干部和战士。当晚,在四号营地摆开了酒席,让大家敞开酒量,大喝特喝。

    藏南特委七个常委和李遂正好一桌,在酒菜上齐后,刀松海端起酒碗,说:“这次袭击洛英军火库,首功是我们的老司令,中调部的李遂同志,现在,我们特委全体常委一起敬李遂同志一碗!”

    刀松海说完,大家都站了起来,端起了酒碗,伸到了李遂的面前。李遂这才猛省:自己是个外人!这场胜利虽然是自己策划,是自己指挥,但跟自己的关系并不大。他顿时心情黯淡了下来。他看到各位战友喜悦的表情,马上又恢复了本色,端起酒碗说:“干!为了藏南人民、为了阿萨姆人民的彻底解放,我们干!”

    尽管李卓汉、魏德亮、张树林几位仍然称呼李遂为司令,但李遂心中已经有了“外人”的阴影;尽管李遂仍然表现得跟平时一样,但酒量却因为自己是“外人”大大地下降了。同志们更因为李遂是外人这个原因,将敬酒的目标放在了李遂身上,两个小时下来,以李遂本来的酒量,这点酒根本不算什么,但他却醉了。很少流眼泪的李遂,这时流下了惆怅的泪水。

    林加加太了解李遂了,在刀松海敬第一碗酒时,他就发现了李遂的眼神里那一闪而逝的异样,但刀松海说的没错,林加加也就不好阻拦。在大家都敬李遂的酒时,林加加保持了沉默,他希望李遂能在他身上找到一点回归侦察连、或者藏南支队的感觉。但显然林加加一个人无法改变整个气氛,李遂还是醉了。林加加很心疼李遂,就说:“老连长有些醉了,我扶他回房休息吧!”

    塔丽也将一切看在眼里,对于这个李遂,她爱恨交加!李遂是自己的魔鬼,因为他夺去了自己爱的权利;李遂也是天使,是因为他让她得到了爱的甜蜜。眼下,李遂内心里痛苦,塔丽也跟着痛苦起来,她也无法改变整个事实和酒桌上的氛围。她看着李遂眼中的一丝惆怅,自己心中也无限惆怅起来。听到林加加要送李遂,就站起来说:“你们喝酒吧,我也喝得差不多了,我送他回去。”塔丽没有说老连长,也没有说老司令,仅仅说“他”,这是为了不加重李遂“外人”的感觉,也表明李遂在她心目中的位置。

    塔丽架着李遂踉跄地回到李遂的房间,李遂已经乱醉如泥。塔丽给他脱去了外衣,将他放在床铺上,盖好被子。

    半夜,李遂醒了,这是他几十年养成的习惯,不管是醉酒还是正常状态,在半夜,他都会醒来;在他的心中、骨髓里,有那些可爱的战士!在抗日时,有区小队的战士;在后来,有解放军战士;在滞留藏南后,还有藏南支队的战士;这些人是他的同志,更是他的命根子,是他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甚至是他身上流淌着的血液!战士们在夜间要放哨,他永远要去查岗!虽然在达兰萨拉一度没有岗哨可查,但他后来组建了骑兵后,还是坚持到营地去查岗。今晚,尽管已经醉酒,但他还是在半夜时分醒来了。

    李遂坐了起来,他还是像以前一样,准备穿衣去查岗;他的手触及到了一团温软,他以前也有过这样的情景,那时,是卓嘎跟他在一起。这时,酒精还在他的大脑起一定的作用,他以为是卓嘎躺在他的身边。他准备穿衣时,突然想到:我现在哪里需要查岗?我没有部队了,是个外人!“外人”这个很刺激他的词立即闪现在他的大脑中。他突然想到卓嘎并不在自己的身边!她俯身一看,这是塔丽!他条件反射地弹了起来,他要起床。

    塔丽在他坐起来时已经醒了,她毕竟是个女孩子,虽然以前俩人也在一起睡了一个月,但那时,他还是一个“妻子”的候选者,而现在,李遂的婚姻已经尘埃落定,自己现在跟他睡在一起确是不清不楚。当然,那时还没有流行“小三”这个词,起码也是破坏军婚。当看到李遂要起床时,塔丽觉得今天的机会不能错过去了,因为自己昨晚确实是鼓起了最大勇气,甚至准备接受特委的纪律处分,也要将自己献给李遂。塔丽稍稍转过身来,用那双玉手抱住了李遂的小腿,说:“遂,睡下吧!不需要你去查岗。”

    李遂听到这醉人的声音,他再一次醉了,这次是心醉了。他想走,却感到脚上有千斤重,怎么也迈不动脚步。

    塔丽又说了一句:“遂,我爱你!”

    李遂马上回忆起在达兰萨拉分别时,塔丽在他耳边说的话!那种疼彻心脾的感觉再一次袭击了他全身;他的腿马上就软了,他慢慢地坐了下来。塔丽将被子掀起来,李遂乖乖地钻了进去。

    对于是否应该去拥有李遂,塔丽本身就是个意志不坚定者;经过卓嘎的鼓励后,她已经完全摆脱了破坏军婚、破坏他人家庭的概念,今晚,塔丽决定无论如何也要拥有李遂,最好在最近能怀上李遂的孩子,然后,回到中国去,将孩子生下来,同孩子一起度过一辈子。她将自己的胸部紧紧地贴着李遂,小手伸到李遂的胸前,在那胸肌和腹肌上柔柔地抚摸,看到李遂的反应不是很强烈,又将李遂的手抓到自己胸前的背心里去。

    李遂受不了塔丽的抚摸,他忍着,虽然下面已经顶起了帐篷,但他还是忍着。他为什么要这么拼命地忍着,他自己也不完全清楚,但他在潜意识里,认为自己不能害了塔丽,塔里是个好女孩!当塔丽将他的手拿到她的胸前时,那温软的*、那坚硬的凸点,让他的血液开始极速地运转,他感到自己的全身快要爆炸了!李遂用手在那温软的地方搓揉,用手心去碾压那凸点。

    塔丽受不了李遂的抚弄,她嘤呻了起来,嘴里喃喃地说:“遂,快!要了我吧!快点。”她在李遂身上扭动着性感的腰肢,两条大腿绞缠着李遂的大腿,身子似乎也要爆炸一般。

    残留的酒精在李遂的大脑中搅动,塔丽暧昧的声音和肢体语言启动了他的兽性,他粗暴地将大手伸进了塔丽的两腿间,他满手滑腻腻的,他再也忍不住自己,他将塔丽的短裤一把扯下,自己也麻利地褪掉裤头,翻身上去,用右手伸到塔丽的颈下,抵着她的肩,搂着她的脑袋;左手扶着那杆坚挺的银枪,对着她那柔软处,一枪刺了进去。

    “哦贩?啊!”塔丽咬着嘴唇,但那猛烈的刺痛还是让她喊了出来。她流下了泪水,那是幸福的眼泪,那是苦苦追寻而突然如愿以偿的热泪。他冲撞的动作渐渐加快,她感到自己已经融化在这些动作中,她感觉到自己好像搂着李遂骑上了天马,随着天马在空中奔腾,自己像失重和加力一样一会上天、一会入地,自己的心也随着天马的下坠掉了下来。突然,她感到天马在爬坡,再爬一堵很陡峭的坡,天马好像四蹄在快速地飞奔,但这道坡仍然无法突破;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双手死死地抱住他的腰,指甲深深地刺入他的皮肤,她将自己的头死死地嵌进他的肩颈部;在他的越来越快的冲撞中,“啊贩?!”她娇呵一声,终于爬上了那道陡峭如黄山绝壁的坡,坡顶上的一潭保留了二十年的清水倾泻而出贩贩贩

    从那天开始,塔丽就住在了李遂的房间里,在这茫茫的森林里,在那漆黑的夜晚里,因为有了这一对爱侣,有了他俩急速释放的激情,虽然时值盛夏,李遂的房间里却春色无边!

    林加加很快就知道了,但他没有去以特委副书记身份跟俩人谈话,因为他知道相恋而得不到是很痛苦的。在这特殊的战争环境中,人们不知道哪一天会离去,如果阻止了这对恋人,也许在不久,有一个人牺牲,那样,自己就掉进了万劫不复的后悔的深渊。再说,李遂还不属于藏南特委,他也无权管辖。林加加冒着受处分的危险,对这事视而不见。

    不久,刀松海也知道了,他悄悄地将塔丽叫到自己的房间,父女俩沉默了一阵后,刀松海问:“小丽,你做好承担这一切后果的心理准备了吗?”

    塔丽以为爸爸会骂他一通,起码也会责备她;但爸爸的问话,显然出乎她的意料,她感激地看着爸爸,坚定地点点头。

    刀松海爱怜地看着自己的女儿,他知道塔丽一直以来做任何事都有自己的主见,这也是他同意塔丽进特委常委的原因,对于这件事,他想责备她,但他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因为他知道,塔丽要不是对李遂爱入骨髓,绝不会这么做的!既然她有了承担后果的准备,自己也就跟以前对女儿任何事一样,由着她自己一直走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