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的欢脱萌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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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七十六章 开除

    “是啊,她今天是坐范家的专车来的。”

    “你们还不知道吧,听说啊,她被苏家少爷抛弃了,现在灰溜溜的搬回自己家去了。”

    “哈哈哈,谁让她这么不要脸赖在别人家里,活该。”

    “别说了,城少来了。”

    苏逸城从校门外款款而来,一直到他的出现,学校才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他风度翩翩的朝着范玲所在的方向走来“瑶瑶,早啊。”

    “逸城哥,早。”范玲笑着说道。

    “这些人,没说些什么吧?”苏逸城环顾了四周,看到之前教训过的那几个女生,又围在了一起。

    “她们也没说什么,就只是说我被苏家赶出来了而已。”范玲笑着说道,那笑容真是纯真无害啊。

    那些之前还议论的欢畅的女孩们,瞬间都呆立在了原地,她们就说,从刚才起,她站在那边干什么,原来是要抓她们的把柄啊。

    “是吗?”苏逸城冷冷的转头望向了那几个女孩“从明天开始,你们再出现在樱大,那就等着你们家族破产吧。”

    “什么?”其中一个女孩大惊出声“城少,我们错了,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吧。”

    “机会不是没有给过你们,你们不要罢了。”

    女孩见求苏逸城似乎没有什么用,转而开始求起了范玲“范同学,对不起,我们知道错了,求求你给城少说说好话,我们以后都不敢了。”

    樱大是整个柳市最好的学校,一旦被樱大开除,其他学校肯定也是没法读了。

    范玲不是圣母玛利亚,对于她们的请求,她根本就不削一顾“城少做的决定,又岂会因为我一个人,做任何改变?”

    女孩听到范玲的话后,瞬间石化在了原地,她没有想到,范玲平时看上去温温柔柔的,居然也有这么腹黑的一面啊。

    “走吧,瑶瑶。”苏逸城揽过范玲的肩朝着教学楼方向走去。

    苏子祥站在他们身后,气得将后牙槽摸得‘吱吱’作响。

    臭丫头,故意的是吧?

    回到f班,范玲发现自己的课桌居然不见了,她知道肯定是什么人在捣鬼。

    她怒气冲冲的朝着讲台方向走去“喂。”

    她大叫一声,便吸引了班里所有人的目光“我的课桌,你们弄到什么地方去了?最好给我老实交代,不然有你们好受。”

    范玲如同女王一般的矗立在讲台上。

    班里一片安静,没有一个人回答她,她也知道,这般问,肯定也不会有人承认的。

    “行,不说是吧,那你们最好祈祷不要被我查出来。”范玲微微扬起了下巴“樱大,你们也别想待下去了。”

    范玲绝对不是那种任人欺负还不还手的人,她的目光骤然冷淡了下来,冷冷的开口“我告诉你们,我范玲绝对是睚眦必报之人,如果你们想安心从樱大毕业,你们最好老实告诉我。”

    此刻的范玲如同女王一般注视着f班的所有人。

    不少女生弱弱的低下了头,害怕得不敢去看范玲的眼睛。

    她们因为嫉妒范玲,所以便早早的来了学校,将一桶红油漆泼在范玲的课桌上后,因为怕被人发现了,便直接离开了。

    之后她们再回到教室时,范玲的课桌就不见了,她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们一直觉得范玲看上去柔柔弱弱的,看上去应该是好欺负的样子,没想到,她的气场居然也这么让人畏惧。

    “你、你、你用特权。”一个胆大的女生结结巴巴的说道。

    “我有这个特权,为什么不用?”范玲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你就算想用,也还没得用。”

    范玲简直就如同女王一般的碾压,有木有?

    此时,苏子祥的小跟班褚月泽抬着一张课桌走了进来,看到站在讲台上如同女王一般的范玲后,微微怔了怔。

    “大、大嫂。”褚月泽结巴着说道“这、这是什么情况啊?”

    “褚月泽?”看到突然本应该在a班的褚月泽,突然出现在了f班,范玲惊呼到“你怎么会在这里。”

    “老大派我来保护你。”褚月泽恳切的说着“老大昨晚打电话给我,让我来f班。”

    “苏子祥?”范玲疑惑的问道。

    “是啊,大嫂,老大还是挺在意你的,你就不要跟老大闹别扭了,我们回a班吧。”褚月泽充满期待的望着范玲,他是一分钟,不,一秒钟都不愿意在这里待下去了。

    “你回去吧。”范玲淡淡的说着。

    呜呜呜~大嫂,你不回去,他哪敢回去啊,他回去了,还不被老大给打死啊。

    褚月泽没再说话,灰溜溜的低下了头。

    范玲发现褚月泽抬着的课桌好像不是他的,好奇的问道“你抬着一张课桌干吗?”

    褚月泽又重新将头抬了起来,再次望着范玲“哦,大嫂,今天我来学校看到你的课桌不知道被谁用红油漆给泼了,然后我就将那张课桌给扔了,这是给你抬来的新课桌。”

    褚月泽的双眼重新又充满的光亮,一副洋洋得意的小表情,仿佛在说‘大嫂,快表扬我。’

    范玲冷冷的扫了一圈f班的众人,不少女生都低下了头,范玲一看便知道是谁做的了。

    她讽刺一笑“敢惹事,就要知道惹事后,会承担什么后果。”

    听到范玲的话,那些低下头的女生,身体都微微颤抖了一下。

    她不会是要报复她们吧?

    这真是一秒认怂的节奏啊。

    范玲说完,便朝着褚月泽的方向走来“课桌给我,你回去吧。”

    “大嫂不回去,我也不回去,我誓死跟着大嫂。”褚月泽笑眯眯的说着“这个,还是我来吧。”

    褚月泽将范玲的课桌搬到了f班最好的位置上,将本在那个位置的一个女生的课桌,直接扔到了范玲之前的位置去了。

    那个女生本想辩驳几句,却被褚月泽凶狠的眼神给直接‘杀’了回去,她只好灰头土脸的坐到最后一排去了。

    褚家在柳城也是有头有脸的家族,比起f班不少人的家族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也正因为如此,他们也都不敢去惹他,况且还有苏二少爷给他撑腰,谁会吃饱了撑的,和他作对啊。

    “大嫂,请。”褚月泽乖巧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你可不可以不要叫我大嫂啊?”范玲无奈的说着。

    “恩......”褚月泽用手指点着下巴,思考了一会说道“不叫大嫂,那就叫嫂子吧。”

    请问这有差吗?范玲彻底无语了。

    她转过头,不再理他,他似乎像是没有说够一般,又兴冲冲的来了一句“还是叫大嫂吧,这样比较有气场些。”

    范玲不想在和她讨论这个话题了,回以一个无奈的笑意后,回头用手托着下巴,伏在桌上开始发起了呆。

    她怎么都想不通,他不是让她理他们家远远的吗?为什么还呀让褚月泽到f班来呢?

    这是为什么呢?

    不过好在,有褚月泽在,范玲接下来在f班的日子也就不那么难过了,像是类似泼红油漆的事件再也没有发生过了。

    一周后,范玲似乎都没有要回到a班的意思,褚月泽对此非常的难过,难道他的人生,就要这样断送在她的手里了吗?

    “大嫂,你真的不打算回a班吗?”这句话不知道是褚月泽第几次问范玲了,几乎每天至少都会问一遍吧。

    “你回去吧。”范玲每次都是这样不厌其烦的回应他。

    褚月泽瞬间也就不接话了,他......敢回去吗?

    如果敢,他早就回去了,好不好?

    苏子祥这一周以来,每天回到家,都会在客厅徘徊好久才会回房,他依旧在客厅不停的跺着步子。

    他不停的向着大门方向望去,像是期待着谁的突然出现一般。

    他知道如果直接让苏子祥去接范玲,他肯定是不会去的,与其这样,还不如用激将法更来得实际些。

    苏子祥听到这句话脸色大变,那个丫头真的不回来了吗?

    他站在原地楞了约莫两秒钟的时间,随后拿起桌上的车钥匙,转身出门去了。

    “子祥,马上要吃饭了,你这是去哪?”戴安娜看到准备出门的苏子祥立马开口叫到。

    苏子祥仿佛没听到一般,一句话也没说,径直朝着大门外走去。

    他现在哪里还顾得上吃饭啊,那个丫头要这样从他的世界彻底消失,这是他不允许的。

    他必须要将她给接回来,让她重新回到自己的身边。

    “他这是要去干吗?”戴安娜疑惑的望向坐在沙发上的其余三人。

    她很好奇这几兄弟到底说了什么,居然能让向来镇定的苏子祥,这般激动。

    “负荆请罪。”苏逸寒阴险的笑着,像是阴谋得逞了一般。

    戴安娜转头又望向了苏逸城,他从始至终没有正眼望过她一眼,就连她的问话,他都懒得回答。

    她就那么静静地望着他,眼底快速的闪过一丝落寞。

    难道他就那么不愿和自己说一句话吗?他就那么恨她吗?

    —

    范玲突然想起自己又很重要的东西遗忘在了苏家,所以不得不回去一趟。

    她想着或许自己提出要回苏家去,母亲肯定又要生气了,不过不管怎样她都要跟母亲说一声才是,于是她径直走到了冯月星的房门口。

    她抬手轻轻敲了敲冯月星的房门。

    “母亲……”

    然而房内却没有给予她任何回应,仿佛房间内空无一人一般。

    “母亲……”范玲站在房门外再次轻声唤到。

    房内依旧没有任何回应。

    难道母亲睡着了吗?

    约莫过了两分钟的时间,房内突然有了回应,“什么事?”冯月星突然开口问道。

    “母亲,我......”话到嘴边范玲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回去吧。”冯月星像是猜到了范玲的心思一般,不等她说出来,冯月星反而先开了口“记得经常回家吃饭。”

    “嗯。”范玲轻声应道。

    范玲站在门外还想说些什么,屋内却早已没了声音。

    她在门外站了约莫几分钟,便转身离去了,她走了几步,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似的,便又折了回去。

    范玲站立在冯月星门外,再次轻轻敲了敲房门,对着房门跟冯月星道歉。

    “母亲,对不起。”

    “回去......小心点。”冯月星除了让范玲回去的路上小心点外,同时还另有所指。

    范玲并没有听出冯月星的苏外之意,她‘嗯’的应了一声,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