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的欢脱萌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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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 原形毕露

    只不过等下了课,离开了学校,那丫头又本性毕露了——“啊,什么维护权利,说到底还不都是软妹币驱使,说的好听点是为了当事人的合法权利不受侵犯,实际上不错是为了给自己打好名声,以后有更多标的额大的案子找上来罢了,哎~”

    算了,这段还是当没看见吧。

    “有9号的么?”范玲的手指细长,长期没有从事过重劳动的手,看起来很漂亮。

    记得曾经有一个变态嫌疑人再见过范玲的手之后,便扬言如果有一天他能出来的话,一定要把那双手砍下来拿回家裱起来当艺术品。

    当然,这个人没什么机会了,那一次庭审直接被判了死刑,而且是立即执行——其实这种立即执行的审判如今已经很少了,但是这个可以说是例外,因为这个嫌疑人杀死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如果这个时代还有呙刑的话,苏子祥丝毫不会怀疑范玲会直接动用呙刑。

    也是从那一次之后,范玲再也不接刑事案件了,转接离婚案件。

    思绪似乎飘远了些,苏子祥低头看着导购小姐拿出的9号钻戒,大约比了一下,觉得正好,便然导购小姐包起来——苏悦说了半天,见身边没动静,一看,人又没了,忍不住跳脚,正四处找呢,一眼就见到自家老哥在一个柜台前,好像已经选好什么似的,忙走了过去。

    “哥,挑好什么了?”苏悦好奇的问道。

    “送你然姐的礼物,付款吧,我银行卡没拿出来,回去给你转过去。”

    苏悦点点头,对哦,她老哥被她拽出来的时候还真是什么东西都没拿,连车钥匙都是自己拿的,就抓了件外套就出来了,那就自己先付款吧,回去让老哥给补上。

    不过在刷卡的时候——“啊,破哥,你买的什么玩意啊,要四万多!”苏悦一边咒骂一边认命的刷卡。

    在不远处见自家老妹跳脚,苏子祥算是出了口气,虽然这钱最后还是的自己出。

    “这是款对戒,先生,您只选择女款么?”导购小姐有些奇怪的问道,男款虽然没有女款这么精致,价位也没有女款这么贵,只是它的一半,很少有人不买一对的。

    “不卖单只么?”苏子祥奇怪的问道。

    “哦,不是,”导购小姐摇摇头,“卖的,只是好奇而已。”

    苏子祥笑笑,“我是求婚,不是结婚。”

    导购小姐了然的笑笑,“您长得这么帅,您的求婚对象一定会同意的。”

    一提到他那个求婚对象,苏子祥长叹了一口气,“长得帅不帅对她而言根本不是什么。”在学校的时候追她的比自己长得帅的多了去了,还不是到一个月就分手,“希望一切顺利吧。”

    “会的!”导购小姐由衷的笑笑。

    就在这个时候,苏子祥的手机响了起来,掏出来一见号码,苏子祥皱眉,他和范玲的契约这个人知道的一清二楚,韩乐主动退出的事情范玲也必定告诉他了,这个时候给他打电话,哎~“喂!”

    “现在出来见一面吧,我有话要和你说。”那边冷峻的声音响起。

    什么时候孟聪说话口气也变成这样了?或者说,只有在范玲面前,这个被万众瞩目的男人才会变得温柔?

    “可以,你找地点吧,一会儿我过去。”苏子祥应道。

    “好,一会儿等我电话。”说完就挂了。

    等苏悦把*之类的拿过来,见到的就是自家老哥不知道在神游什么的表情。

    “那,这个给你。”把票据给导购,等导购把那个包装精美的袋子交到她手上之后,苏悦才推了推自家老哥。

    “哥,你想什么呢?东西买完了,我去楼上看衣服~”

    “悦悦。”苏子祥皱眉看着她,表情很严肃认真的样子。

    “干,干嘛?”被自家老哥这个表情给吓了一跳,苏悦不解的问道。

    “银行卡给我,差多少钱回去我给你补上,现在,你回家吧,我有点事要去做。”说完从自家妹妹手里把卡抽走,抓过她手里的袋子,便头也不回地离开。

    留下苏悦一个人站在商场正中间石化,等反应过来之后,人已经消失在视线中了,苏悦面条泪,你给我留下打车钱也行啊,这里离家好远有木有。

    掏出手机给某人打了个电话——“我在xx商场,来接我吧,我的软妹币都被我老哥哗啦走了,我回不去家了。”

    ……

    到了约好的咖啡厅,孟聪已经在那里悠闲的坐着了。

    “怎么今天休息了?你不是过几天有演唱会么?”因为是公共场所,苏子祥声音压得很低。

    “都磨合的差不多了,就等着开演当天了。”孟聪简短的回复到。

    苏子祥点点头,叫来waiter,点了杯咖啡。

    “找我来有什么事么?”

    “我是正式和你宣战的。”孟聪抬起眼睛看着他说道,“不管你们之间的牵绊有多么深,这个女人,我要定了。”

    苏子祥抽抽嘴角,心说这小子在国外被培养的不错,连抢别人女朋友都说的这么理直气壮,还和“原配”打声招呼~“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们之间的契约在韩乐来找范玲之后就已经作废了,现在谁都有机会追求她。”

    苏子祥皱眉,果然么?

    苏子祥有些好笑的看着他,“你哪儿来的自信,范玲似乎并没有柔弱到需要别人来为她未来打算的地步,而且你似乎忘记了一点,”苏子祥顿了下,“你们不过是发小而已,而且是十多年没见的发小,仅此而已,她放在心里的那个人从来只是你哥哥,不是你。”

    可谓一针见血,孟聪这辈子唯一觉得后悔的事情就是把这个女孩让给自己的哥哥,然后在哥哥离开之后眼见着这个女孩受了那么多苦,而自己却在最关键的时候临阵脱逃。

    “那又如何?即使被当成替代品,我也甘之如饴。”孟聪交叉着手指说道,“如果一开始你就把她照顾得很好,我绝对不会出来破坏属于她的幸福,可是实际上呢?”孟聪冷笑,“我回来听得最多的就是她受伤的消息,苏子祥,这次我不会只是说说罢了,你最好有个准备。”

    苏子祥点头,“如果她的选择真的是你的话,我没什么话可说。”

    “这是后天演唱会的门票,她我也给了,希望到时候你会到场。”

    “有什么惊喜给我么?”苏子祥挑眉,如果没有的话应该不会专程把自己交出来就为了说那些所谓的“宣战宣言”的吧。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孟聪起身,“记得要过来。”说完就离开了。

    苏子祥往嘴里送了口咖啡,心说真是有些搞不明白这群在国外混了一肚子洋墨水的家伙们心里到底在想着什么,真正喜欢的话为什么当时不把握住呢,非要等过了这么多年才觉得曾经那个才是最美好的,才是最合适自己的,唉,反正不能理解。

    只是——苏子祥抽抽嘴角,心说自己把苏悦银行卡抽出来是对的,不然这咖啡钱都不知道怎么出,你说你很帅的把我叫过来,走的时候倒是把咖啡钱给付了再闪人啊。

    把手头的案子的时间排了一下,还好,东方凌算是照顾自己,没让未来一个月的时间都排满,让自己可以有休息的机会,只不过——“你不去跟着郑老大吵嘴,跑我这长期占据做什么?”范玲抽着嘴角看着俨然把自己办公室当成“根据地”的东方老大。

    “别和我提那个木头,心情不好。”东方凌撇嘴,往嘴里送了口咖啡,“对了,范大首席,孟聪那小子人不错啊,有没有把小苏子甩了的想法?”

    范玲白了他一眼,“个人隐私,无可奉告。”

    “喂喂,你别这么小气好不好,我多照顾你的身体啊,好多案子都直接移交到我这来了呢,我可是为你分担了不少~”

    同理,代理费你也帮我分担了不少是吧——范玲白眼。

    “喂喂,和你说正经的呢,”东方凌凑了过来,“你觉得孟小子人怎么样?”

    “不错啊。”漫不经心的回答。

    “有没有发展的可能?”

    “有。”范玲直言不讳,的确,和苏子祥的契约也算是结束了,不管他们谁输谁赢,他们以后只可能是朋友,绝对不会有别的关系存在——因为她最不希望的就是失去这个人。

    如果是孟聪的话,这个人她认识了二十多年,虽然有十多年的空白,但也是没办法的事情,那段人生中最灰暗的时候这个人要是出现在她面前的话,范玲完全有可能崩溃掉。

    因为他和那个人长的一模一样,知道那个人的习惯绝对不会比自己的少,喜欢自己么?喜欢的吧,孟哲留给自己的日记里面有写,觉得他这辈子最亏钱的两个人,一个是自己,另一个就是他那个弟弟——不是因为别的什么,只是因为在明知道他们喜欢上同一个女孩的同时,没有多加考虑的把那个女孩子划到自己的羽翼下,而且到了最后还十分不负责任的先行离开,如果当时范玲的男朋友是孟聪的话,即使将来他们会分开,但最起码,在她难过的时候,总会有一副健康的肩膀让她依靠……

    一想到孟哲在日记里带着忏悔的语言,范玲就不知道该怎么说他。

    选择权什么的,从来都不在他们身上不是么?即使两个人长的一模一样,但她总能在第一时间就把他们分辨开,就是因为孟哲在她心里的地位不一般。

    而且,当孟哲的母亲把那枚戒指送给她的时候,说的也是,如果当初你和孟聪在一起,是不是就不会有那么多痛苦。不过,还是很感谢自己,最起码让他在最后的那段日子里,欢笑多于痛苦。

    “喂,你的意思是说,完全有可能会把小苏子给甩了?”东方凌显然很吃惊于范玲这个答案。

    不过这一个拔高的声音,倒是把范玲从回忆拉回了现实。

    “我和孟哲的事情你知道吧。”范玲抬起眼睛看着他,东方凌点头,“孟聪是他的亲弟弟,而且是双胞胎弟弟,两个人长的一模一样,从认识孟哲开始,我们三个就一直在一起……”

    东方凌:=口=为什么觉得这么混乱~“所以他这次回来的目的……”

    “可能和我有关吧。”范玲叹了口气。

    一开始是不愿意去想,再加上韩乐出现,和苏子祥打的那个赌,最后自己出车祸,等事情全部查清楚了,又赶上复健……紧接着发生的这一串事情让她根本没有时间去想这个消失了十多年的人为什么又再次出现在自己面前。

    刚回来的每天一束的百合花、餐厅里永远为自己留着的单间、不管什么时间什么地点,随时随地给他打电话,只要有需要,他绝对会在最快的时间赶来……

    还有许多许多事情,根本数不过来,一想到这一点,范玲继续叹气。

    当时是因为满心满眼里都是孟哲,对于这个和孟哲长的一模一样的“猴子”(范玲小时候一直这么认为),根本就没放在心上,即使在得知孟聪在哥哥离世后不久就回国,并且没和自己打招呼,也没觉得有什么。

    但是这次回来,很显然,给人感觉和记忆里的那个人完全不同,是因为十多年的隔阂还是因为,人总归是要长大?

    揉揉额头,还是别想了,越想头越疼,当初自己不眠不休好几天为了一个案子也没这么头疼,“算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