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 爱屋及乌
“想要把官司打赢，这是每个律师都想做的，不仅仅是他们，我们也是，”南宫宇接着说道，“如果要是我，明知道这场官司对自己很不利，那么绝对会在法庭上摆出一副很虚心的架势，最起码让法官的印象好一些，判决结果也不会对我这边特别不利，损失特别多。”
“如果要是我，”范玲接口，“就直接和法官表明立场，事实就是如此，也不会对对方说一些很堵人的话，总而言之，就是一定要给法官留下好印象。”
“其实不管是原告还是被告律师，在参加完律师培训之后，教官告诉的最后一句话，也是作为律师的保底信条就是，‘无论面对的是什么样的官司，一定要让法官对你的印象特别好，这样爱屋及乌，判决结果便会朝着你希望发展的方向走。’”
“诶？”苏悦听明白了，“如果要是这么说的话，那三个老家伙都五十多岁了，当了这么多年的律师，打了这么多年的官司，根本不可能不明白这个道理啊。”
“所以呢？”范玲笑眯眯的让苏悦继续说。
“他们是故意的？”苏悦瞪大眼睛。
“不排除那个时候就想跳槽的可能。”南宫宇歪着脑袋想了想，“玲玲，你一会儿去一趟，额……”见苏子祥冰冷的视线在放肆地歘欻他，南宫宇识相的闭嘴，差点忘了，目前范玲还是一个在复健中的“病人”。
“有什么事儿，我去吧。”苏悦开口，范玲认识的人大多数她都熟悉。
“我去吧。”苏子祥开口，苏悦虽然熟悉，但是真正谈起事情来，还是他出面比较好，“你要找谁？”
“不用去找谁，”范玲摆摆手，“我打个电话让东方老大过来就成了，你不就是想问他一般别的企业招收法律顾问的薪资么。”
南宫宇点头，没错，他就想问这个。
至于为什么问东方凌，理由很简单，这家伙就一个爱好——搜集全省各大企业高层人员变动的信息，没事喜欢东打听打听，西打听打听，再加上他又是弄经济案件这一块儿的，问谁都没有问他来的实际。
而最最重要的一点，他们到目前还没弄清楚那三尊大佛到底跳槽去了哪儿~范玲看看时间，唔，这午饭点都过了，怪不得觉得有些饿，可怜巴巴的抬起头看着坐在一边的苏子祥，满眼都是——“我饿了，给我做饭，我要吃好吃的，我现在是病人，你要不给我做饭，你就是虐待”的字样。
苏子祥抽抽嘴角，他现在最不想做的事情就是做饭了好咩，但是，这里面一个是自家妹妹，另一个是名义上的女朋友，另一个是老同学，都没外人……
“那个，我们不如去聪哥的西餐厅吃吧。”苏悦提议，歪着头用眼泪汪汪的小眼神看着范玲，这事儿总的来说还得她拍板。
范玲摸摸下巴，扫视了一圈，显然，苏大少今天是实在不乐意去厨房——一眼就能看出来，这家伙所有的心思都摆在脸上了，而另外两个……
“好啊，正好把东方老大给叫到西餐厅，我没记错的话，他今天应该休息，唔，”摸摸下巴，“芋头，你开车吧，事务所有事么？”
南宫宇摇摇头，“郑老大让我专心跟这个案子，事务所有事情会给我打电话，应该没问题。”
“那你开车吧，”范玲拍板，“反正一会儿还得回来。”
南宫宇点头，谁开车都无所谓，只不过他的车子比价宽敞——越野么。
苏悦起身去拿几个人的衣服了。
只有最清楚范玲性格的苏子祥抽抽嘴角，这丫头到底是抠到了什么程度啊，用这种方法节省燃料钱……
接收到苏木头鄙视的眼光，范玲当作没看见，把桌子上的东西收拾好，伸了个懒腰，对着大门的方向大喊一声——“向着西餐厅，开路！”
……
这边范玲带着三个人往西餐厅奔去，那边趁着大中午和自家老姐往公司赶的韩冰抽抽嘴角，心说他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儿？怎么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儿？
“是的，范律师。”白经纪人对这个没什么架子也不像外面那些追星族，一见到自家偶像就忘了自己姓什么的律师很有好感，而且在听说孙岩的案子是由她经手的之后，那种好感更加，和她说话也轻松，一来二去，俩人就成了朋友。
不过换句话说，如果要是他家那个成天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偶像敢在自己面前叫他“白白”，那纯粹是等着找揍，但是这个女生叫的话，完全没有违和感，不晓得为啥~“有什么事情么？”白经纪人继续问。
“是这样的，我们打算去西餐厅吃饭，问问他在不在，要不要一起，也没外人，就我和木头，悦悦，南宫宇，对了，南宫宇你还不认识吧，就是帮孙岩搞定经纪公司那个律师，是我很好的朋友，没外人~”
“是这样的范律师，”白经纪人揉揉额头，“本来在年前就应该举行的演唱会一拖再拖，上面已经下了最后通牒，定在下个月开演唱会，孟聪现在在紧张的排练，可能没时间，对不起。”
“艾艾，别说对不起啊，本来也没外人，他如果忙工作就忙吧，毕竟那东西重要，不过你们俩可别光顾着工作啊，记得吃饭，不然身体垮了赚钱都送医院了，知道不？”
“嗯嗯，”白经纪人含笑着点点头。“那我先去忙了，范律师，祝你有个愉快的下午。”
“同样，贝贝~”
……
挂了电话，范玲扬了扬手机，“好不容易我主动给他打个电话，人家还在忙工作，那就没辙了，只好我们先过去了~”说的无奈，但是嘴角微微扬起，完全透露了某人幸灾乐祸的心情——啦啦啦啦，你工作，我休息，你累死累活光出汗，我在空调房休闲的品尝美食，啦啦啦啦，我美美~看着某人嘚瑟的样子，莫名的苏子祥就很想泼冷水——“还没给东方打电话呢~”用下巴点点手机，示意她先办正经事儿。
“哦，”范玲低下头，继续拨号~坐在前面的俩人对视一眼，笑而不语。
“喂，唔，喂喂，你什么意思诶，非得有事我才能给你打电话是不是？额，有事。烦你！”
“唔，你现在从事务所出来吧，去xx西餐厅，我们在那等你。”
“好啊，我们吃着你看着，不亏。”
“哼，赶紧过来啊，有重要的事情要问你捏……哼哼，如果迟到了，我就把你小时候的照片寄给郑老大，哼哼。”
“你看我干不干得出来，挂了，一会儿见~”
坐在范玲身边的苏大少就听见电话另一头东方老大跳脚的声音，无奈的看着掐断这一切噪音对着自己坏笑的范玲，心里为东方凌默哀~谁摊上这么个会搞怪的下属也够呛好不好~不过二十分钟，车子平稳的停在了西餐厅前面的停车位上，范玲现在倒是可以慢慢的往里走，但是动作还是不很顺畅，苏子祥一手拉着她胳膊一手扶着她肩膀——这道这丫头好面子，在家里公主抱啊，坐轮椅啊什么的都无所谓，但是到了外面，还是希望能像普通人那样走着进去。
站在门口的服务生对范玲算是很熟悉了，直接把四人往楼上引。
坐在范玲的专属包间里，南宫宇不由得感叹孟聪的阔气，下面人都找不到座位而站在那里等候，他们几个居然直接上了一直为这丫头留着的包间，毫不夸张地说，如果把这么大的一个包间给做成隔断，那么每个月的营业额绝对会再飙升几个百分点。
孟聪能撇下这么一个赚钱的机会，真是不知道该感叹还是说他傻。
再看看坐在自己对面苏大少的表情——好吧，面无表情也算表情的话，那么苏大少现在算是很淡定。
南宫宇觉得自己也应该佩服一下苏子祥，如果让他知道有一个男人为了自家悦悦专门在饭店里留下一个永久的包间，绝对不可能这么淡定的接受，说什么也得提一下意见。
但是你看人家苏子祥，完全是既来之则安之，淡定的让人汗颜……
几个人刚把餐点完，刚被关上的房门边响起敲门声——“范律师，您的朋友到了。”
忙把人给让进来。
东方凌大模大样的找了个空位置就坐下来，一边抓起菜单看一边埋怨范玲不早给他打电话，早知道要到这里吃饭，他中午就不去和郑混蛋吃什么全鱼宴了。
“哦，原来和郑老大一起吃的饭啊，我怎么不知道你们关系这么好了？”范玲坏笑着说道。
“喂喂，我俩也不是螃蟹，一见面就打的好不好？”东方凌送了记白眼过去，叫过服务生，点了几个爱吃的。
等点的东西都上齐了，门也被从内锁上了，东方凌才开口——“这么急把我叫出来，发生什么事儿了？”
范玲就把韩冰的事儿说了，反正都不是外人，而且面前这个认识自己绝对能信得过的，而且绝对不会把这种事情吐露出去的，自然就不会藏着掖着。
听完范玲简单的描述之后，东方凌摸摸下巴，“我就觉得奇怪么，怎么这两个月好多企业高层出现变动，而且很多聘请的律师我都不认识，原来是这么回事……”
“啥？”南宫宇把切好的牛排放到苏悦面前，端起她的那份，“不是走了三个律师么，怎么别的企业家的律师也换了？”
“对啊，而且还好几家呢，换的人是绝对超过三个人。”东方凌很确定地说道。
南宫宇放下刀叉，陷入沉思。
范玲也觉得奇怪呢，居然会是这么大的动作，自己没发现不稀奇，但是一向关注经济方面的芋头居然也一点消息也没得到，这就不太正常了。
“我知道你们要说什么，”东方凌往嘴里送了块牛排，满意的点点头，“这一点我也觉得很奇怪，本来被这么多家媒体盯着呢，这些企业居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把高层给换了，很了不起。”
众人：……
这不应该是感叹的时候吧，你到底有没有什么发现哎呦喂。
“高层换了不奇怪，每几年上面都会换一批人，我觉得奇怪的是，为什么会连企业的律师团的骨干也换了。”东方凌见众人都特无语的看着自己，拿起湿巾擦擦嘴，接着说，“你俩都没当过企业顾问，但是事务所的同事有人在兼职，有机会你们可以问问他们这方面的事情。”
“如果要是我，”范玲接口，“就直接和法官表明立场，事实就是如此，也不会对对方说一些很堵人的话，总而言之，就是一定要给法官留下好印象。”
“其实不管是原告还是被告律师，在参加完律师培训之后，教官告诉的最后一句话，也是作为律师的保底信条就是，‘无论面对的是什么样的官司，一定要让法官对你的印象特别好，这样爱屋及乌，判决结果便会朝着你希望发展的方向走。’”
“诶？”苏悦听明白了，“如果要是这么说的话，那三个老家伙都五十多岁了，当了这么多年的律师，打了这么多年的官司，根本不可能不明白这个道理啊。”
“所以呢？”范玲笑眯眯的让苏悦继续说。
“他们是故意的？”苏悦瞪大眼睛。
“不排除那个时候就想跳槽的可能。”南宫宇歪着脑袋想了想，“玲玲，你一会儿去一趟，额……”见苏子祥冰冷的视线在放肆地歘欻他，南宫宇识相的闭嘴，差点忘了，目前范玲还是一个在复健中的“病人”。
“有什么事儿，我去吧。”苏悦开口，范玲认识的人大多数她都熟悉。
“我去吧。”苏子祥开口，苏悦虽然熟悉，但是真正谈起事情来，还是他出面比较好，“你要找谁？”
“不用去找谁，”范玲摆摆手，“我打个电话让东方老大过来就成了，你不就是想问他一般别的企业招收法律顾问的薪资么。”
南宫宇点头，没错，他就想问这个。
至于为什么问东方凌，理由很简单，这家伙就一个爱好——搜集全省各大企业高层人员变动的信息，没事喜欢东打听打听，西打听打听，再加上他又是弄经济案件这一块儿的，问谁都没有问他来的实际。
而最最重要的一点，他们到目前还没弄清楚那三尊大佛到底跳槽去了哪儿~范玲看看时间，唔，这午饭点都过了，怪不得觉得有些饿，可怜巴巴的抬起头看着坐在一边的苏子祥，满眼都是——“我饿了，给我做饭，我要吃好吃的，我现在是病人，你要不给我做饭，你就是虐待”的字样。
苏子祥抽抽嘴角，他现在最不想做的事情就是做饭了好咩，但是，这里面一个是自家妹妹，另一个是名义上的女朋友，另一个是老同学，都没外人……
“那个，我们不如去聪哥的西餐厅吃吧。”苏悦提议，歪着头用眼泪汪汪的小眼神看着范玲，这事儿总的来说还得她拍板。
范玲摸摸下巴，扫视了一圈，显然，苏大少今天是实在不乐意去厨房——一眼就能看出来，这家伙所有的心思都摆在脸上了，而另外两个……
“好啊，正好把东方老大给叫到西餐厅，我没记错的话，他今天应该休息，唔，”摸摸下巴，“芋头，你开车吧，事务所有事么？”
南宫宇摇摇头，“郑老大让我专心跟这个案子，事务所有事情会给我打电话，应该没问题。”
“那你开车吧，”范玲拍板，“反正一会儿还得回来。”
南宫宇点头，谁开车都无所谓，只不过他的车子比价宽敞——越野么。
苏悦起身去拿几个人的衣服了。
只有最清楚范玲性格的苏子祥抽抽嘴角，这丫头到底是抠到了什么程度啊，用这种方法节省燃料钱……
接收到苏木头鄙视的眼光，范玲当作没看见，把桌子上的东西收拾好，伸了个懒腰，对着大门的方向大喊一声——“向着西餐厅，开路！”
……
这边范玲带着三个人往西餐厅奔去，那边趁着大中午和自家老姐往公司赶的韩冰抽抽嘴角，心说他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儿？怎么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儿？
“是的，范律师。”白经纪人对这个没什么架子也不像外面那些追星族，一见到自家偶像就忘了自己姓什么的律师很有好感，而且在听说孙岩的案子是由她经手的之后，那种好感更加，和她说话也轻松，一来二去，俩人就成了朋友。
不过换句话说，如果要是他家那个成天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偶像敢在自己面前叫他“白白”，那纯粹是等着找揍，但是这个女生叫的话，完全没有违和感，不晓得为啥~“有什么事情么？”白经纪人继续问。
“是这样的，我们打算去西餐厅吃饭，问问他在不在，要不要一起，也没外人，就我和木头，悦悦，南宫宇，对了，南宫宇你还不认识吧，就是帮孙岩搞定经纪公司那个律师，是我很好的朋友，没外人~”
“是这样的范律师，”白经纪人揉揉额头，“本来在年前就应该举行的演唱会一拖再拖，上面已经下了最后通牒，定在下个月开演唱会，孟聪现在在紧张的排练，可能没时间，对不起。”
“艾艾，别说对不起啊，本来也没外人，他如果忙工作就忙吧，毕竟那东西重要，不过你们俩可别光顾着工作啊，记得吃饭，不然身体垮了赚钱都送医院了，知道不？”
“嗯嗯，”白经纪人含笑着点点头。“那我先去忙了，范律师，祝你有个愉快的下午。”
“同样，贝贝~”
……
挂了电话，范玲扬了扬手机，“好不容易我主动给他打个电话，人家还在忙工作，那就没辙了，只好我们先过去了~”说的无奈，但是嘴角微微扬起，完全透露了某人幸灾乐祸的心情——啦啦啦啦，你工作，我休息，你累死累活光出汗，我在空调房休闲的品尝美食，啦啦啦啦，我美美~看着某人嘚瑟的样子，莫名的苏子祥就很想泼冷水——“还没给东方打电话呢~”用下巴点点手机，示意她先办正经事儿。
“哦，”范玲低下头，继续拨号~坐在前面的俩人对视一眼，笑而不语。
“喂，唔，喂喂，你什么意思诶，非得有事我才能给你打电话是不是？额，有事。烦你！”
“唔，你现在从事务所出来吧，去xx西餐厅，我们在那等你。”
“好啊，我们吃着你看着，不亏。”
“哼，赶紧过来啊，有重要的事情要问你捏……哼哼，如果迟到了，我就把你小时候的照片寄给郑老大，哼哼。”
“你看我干不干得出来，挂了，一会儿见~”
坐在范玲身边的苏大少就听见电话另一头东方老大跳脚的声音，无奈的看着掐断这一切噪音对着自己坏笑的范玲，心里为东方凌默哀~谁摊上这么个会搞怪的下属也够呛好不好~不过二十分钟，车子平稳的停在了西餐厅前面的停车位上，范玲现在倒是可以慢慢的往里走，但是动作还是不很顺畅，苏子祥一手拉着她胳膊一手扶着她肩膀——这道这丫头好面子，在家里公主抱啊，坐轮椅啊什么的都无所谓，但是到了外面，还是希望能像普通人那样走着进去。
站在门口的服务生对范玲算是很熟悉了，直接把四人往楼上引。
坐在范玲的专属包间里，南宫宇不由得感叹孟聪的阔气，下面人都找不到座位而站在那里等候，他们几个居然直接上了一直为这丫头留着的包间，毫不夸张地说，如果把这么大的一个包间给做成隔断，那么每个月的营业额绝对会再飙升几个百分点。
孟聪能撇下这么一个赚钱的机会，真是不知道该感叹还是说他傻。
再看看坐在自己对面苏大少的表情——好吧，面无表情也算表情的话，那么苏大少现在算是很淡定。
南宫宇觉得自己也应该佩服一下苏子祥，如果让他知道有一个男人为了自家悦悦专门在饭店里留下一个永久的包间，绝对不可能这么淡定的接受，说什么也得提一下意见。
但是你看人家苏子祥，完全是既来之则安之，淡定的让人汗颜……
几个人刚把餐点完，刚被关上的房门边响起敲门声——“范律师，您的朋友到了。”
忙把人给让进来。
东方凌大模大样的找了个空位置就坐下来，一边抓起菜单看一边埋怨范玲不早给他打电话，早知道要到这里吃饭，他中午就不去和郑混蛋吃什么全鱼宴了。
“哦，原来和郑老大一起吃的饭啊，我怎么不知道你们关系这么好了？”范玲坏笑着说道。
“喂喂，我俩也不是螃蟹，一见面就打的好不好？”东方凌送了记白眼过去，叫过服务生，点了几个爱吃的。
等点的东西都上齐了，门也被从内锁上了，东方凌才开口——“这么急把我叫出来，发生什么事儿了？”
范玲就把韩冰的事儿说了，反正都不是外人，而且面前这个认识自己绝对能信得过的，而且绝对不会把这种事情吐露出去的，自然就不会藏着掖着。
听完范玲简单的描述之后，东方凌摸摸下巴，“我就觉得奇怪么，怎么这两个月好多企业高层出现变动，而且很多聘请的律师我都不认识，原来是这么回事……”
“啥？”南宫宇把切好的牛排放到苏悦面前，端起她的那份，“不是走了三个律师么，怎么别的企业家的律师也换了？”
“对啊，而且还好几家呢，换的人是绝对超过三个人。”东方凌很确定地说道。
南宫宇放下刀叉，陷入沉思。
范玲也觉得奇怪呢，居然会是这么大的动作，自己没发现不稀奇，但是一向关注经济方面的芋头居然也一点消息也没得到，这就不太正常了。
“我知道你们要说什么，”东方凌往嘴里送了块牛排，满意的点点头，“这一点我也觉得很奇怪，本来被这么多家媒体盯着呢，这些企业居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把高层给换了，很了不起。”
众人：……
这不应该是感叹的时候吧，你到底有没有什么发现哎呦喂。
“高层换了不奇怪，每几年上面都会换一批人，我觉得奇怪的是，为什么会连企业的律师团的骨干也换了。”东方凌见众人都特无语的看着自己，拿起湿巾擦擦嘴，接着说，“你俩都没当过企业顾问，但是事务所的同事有人在兼职，有机会你们可以问问他们这方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