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人质
彪形大汉带着那些人离开了，不久几个女人给他们送过来烤狼肉和两瓦罐牛奶。众人吃饱喝足，躺在帐篷里歇息时，矮个汉子把叶昌拽出帐篷，叶昌看见帐篷外立着一匹马，矮个汉子在叶昌面前伸出手掌，手里托着子弹壳和子弹头，矮个汉子指一下他手里牵着的马，意思是要用这匹马换子弹，叶昌摇了摇头。矮个汉子把叶昌拽到马前，示意他上马。叶昌骑上马，矮个汉子把子弹头和弹壳塞到叶昌手里，从腰里抽出鞭子递给叶昌，向他挥挥手。叶昌明白了，这是要拿民兵们作人质，让自己回去给他们取子弹。叶昌跳下马，打算去伤员们居住的帐篷，让邢恩明骑马回去，顺便带走一名重伤员。可是他的算盘落空了，矮个汉子掏出匕首横在他脖子上，叶昌无奈之下，只好骑上马踏上归程。
这些人不似善类，有可能为了猎获那些狼顺便救下了他们，或者本来出于人道主义救下他们，当发现他们拥有先进的武器后，见财起意，不惜撕破脸皮，拿民兵作人质要得到那些武器使用的子弹。起初叶昌对他们还怀着感激之情，想着回去后准备一份最好的礼物送给他们，以偿还救命之恩，可是现在他对这些人充满了恨意和戒备。这些人如果得到了他们的武器，难保不会侵犯和平村，欧洲强盗对主位面的华夏国犯下的诸多罪行罄竹难书。他绝不能给这些强盗取子弹，当前要做的就是尽快救出人质，和平村的枪支全部被他带出来了，村子目前自保都不能够，就更不用说去救人质了，他想到了距离和平村最近的李家村，只要尽快赶到李家村，带着李家村民兵杀回来，才能救出人质。叶昌出发地距离李家村不过六七十里地，他骑着这匹胯高大健壮的洋马，在雪地上时而放马奔跑一阵，时而让马徐徐行进。他初到乾县公安局工作的时候，公安局还没有配备吉普车，那时公安干警到乡下办公，只能骑自行车或者骑马，就是在那时叶昌学会了骑马。
入夜，一人一骑踏上结着厚厚冰层的新生河，在冰层上的积雪里发现了一串串足印，这些足印想必就是李家村到河上凿冰洞捕鱼的村民留下来的。循着足印一路向西走去，夜里七点多钟终于到达了李家村。
李家村村支书名叫任达，曾任主位面两家子村村支书，来到次位面后在劳改队中进行劳动改造，表现良好，被乡委书记刘涛捞出来，破格升为李家村书记。村长李明仁在主位面时是叶昌的部下。叶昌一见到任达和李明仁，就把这一天的经历跟他们讲了一遍，请求他们派民兵队跟自己去救人质。按道理这件事该派人去请示刘涛，得到刘涛的首肯才能行事，可是李家村距离乡里有一百多里路，一来一回黄瓜菜都凉了。任达和李明仁都不是傻子，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这个道理还是懂的，时间紧迫，不及多想，两个人立即召集民兵，李明仁亲率民兵队跟着叶昌离开村子去救人质。临出发前，叶昌把马作为救援人质的酬劳留给任达，再就是叶昌担心李家村的二十多个民兵不够用，请任达派人骑马去李家村南面的丰收村调民兵。届时两队民兵，二十多条伽兰德步枪，就凭那些洋人手里的火绳枪，再多的人也会成为靶子。
出了村子，叶昌一边走路，一边思索解救人质的办法。洋人手里有人质，来硬的肯定会鸡飞蛋打，民兵队只能起到威慑作用，若想救出人质必须想出一个万全之策。走了一段路他忽然想到如果能够找一位会讲洋话的人，没准只需通过谈判就能顺利救出人质。
“小李子，李家村有没有会讲洋话的人？”叶昌问同他并肩走在一起的李明仁。
李明仁想了一会，道：“倒是有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年轻的时候在上海洋人办的教会学校读过书。就不知道这么些年当初学的洋文忘没忘，你不会把老太太也带上吧，老奶奶六十多岁了可禁不住折腾呀！”
“你带民兵队沿着马蹄印走，我带两个人回去一趟。”叶昌对李明仁道。
叶昌带着两个民兵回到李家村，找到那位老太太。老太太祖居主位面的郁县，少女时代随经商的父亲到上海安家，在上海英国人办的教会学校读过几年书。抗战期间，她的丈夫加入了军统，一天她的丈夫发觉自己被日本人盯上了，担心家人受牵连，委托友人把她和一双儿女悄悄送到老太太的娘家所在地郁县。丈夫被日本人杀害后，她就带着儿女在郁县居住下来。解放后乾县筹办工厂，老太太的儿子自愿报名来到乾县工作，她也随着儿子迁居到了乾县，结果今年夏天一家人都被马原带到了次位面。
“老奶奶，听说你年轻的时候学过洋文，现在还会说洋文吗？”叶昌问。
“我年轻时脑子很好使的，学过的东西哪里会忘了，再说我年轻那阵在上海经常跟洋人打交道，要不是日本人占了上海……”老太太是个话唠，话匣子一打开就不准备关上。可是叶昌没时间陪她闲扯，叶昌打断老太太的话，简略地将解救人质的事情说了，这件事要老太太愿意才可以，强迫这么大岁数的老人冒着严寒到数十里外的地方，与那些强盗打交道，不但遭罪还很危险，如果老太太心甘情愿帮这个忙，叶昌打算用担架抬着老太太过去。
一直在暖阁偷听他们谈话的老太太的儿子走进里屋，对叶昌道：“叶书记，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娘岁数大了，不可能跟你们过去，不过我可以去试试。”
“你会讲洋文？”叶昌问。
“我儿时家里与英国人的洋行做生意，那时我爹希望我将来能帮助他料理生意，所以在我四五岁时就开始教我英语。我成年后接受了马列主义，为了抗战图存，我离家出走，加入了新四军……”
“你能够与洋人交谈吗？”叶昌问。
“我不知道你说的扣押人质的洋人是哪国人，如果是英国人、美国人，我倒可以去试试。”
“有枣没枣打一杆子试试，你现在就跟我走吧，你可以放心，我们会保证能你的安全。要是能成功解救人质，我会给你请功。”叶昌道。
叶昌带着两个李家村的民兵和老太太的儿子吴云达走了四十多里路，凌晨时分看见远处有几堆篝火，那几堆篝火正是李家村民兵宿营地。第二天上午众人养足了精神继续赶路，夜里九点多钟到达欧洲人的宿营地附近。叶昌让民兵队在距离欧洲人营地两里地的地方建立营地，构筑阵地，自己带着吴云达走进欧洲人的营地。
这群欧洲人的首领、矮个子大汉、叶昌、吴云达围坐在火堆旁，吴云达用英语同两个欧洲人交谈，说了几句话，吴云达转过头一脸兴奋地对叶昌道：“咱们运气不错，这些人是英国人，那个彪形大汉是这群人的首领，名叫卡特，那个矮个子名叫哈德逊，在这群人里的地位仅次于卡特。我掌握的英语完全可以同他们进行交流，唯一遗憾的是我们所使用的一些词汇有差别，不过遇到这样的词汇，可以通过解释词汇的含义让彼此明白需要表达的意思。”
“你问问他们这里是什么地方。”叶昌对吴云达道。
吴云达跟卡特交谈后，对叶昌道：“卡特说这里是英王的海外殖民地，生活在这里的人都要接受他们的统治。他们认为我们是印第安人，问我们的新式武器是从哪里获得的，如果能够向他们提供这方面的信息，他们可以给我们这个部落划分一块足够我们生存所需的土地。”
一股熊熊怒火在叶昌胸膛里燃烧、升腾，若没有人质在他们手里，叶昌绝对会带领民兵队将这些傲慢、贪婪的家伙一股脑地赶下大海。叶昌努力压制住怒火，对吴云达道：“他们说的印第安人是怎么回事？”
吴云达发现叶昌虽然有着当领导的经历，也曾读过书，但对历史、地理书籍很少涉猎，对于这方面的知识显得十分匮乏，在他的脑子里根本就是一片空白，于是就用尽量通俗、直白的语言简单普及一下有关印第安人的知识，“印第安人世代居住在美洲，生产、生活方式十分落后。”
“告诉他们我们不是印第安人，我们是华夏国人，我们的工厂不但能生产枪支、火炮，还能制造火车、轮船、飞机……不比你们洋人差多少。”叶昌道。
当吴云达将这些话用英语转述给卡特和哈德逊的时候，叶昌看见两个洋鬼子脸上露出惊讶、疑惑的表情，叶昌开心地笑起来。叶昌随口说出来的代表现代工业文明的一串串名词，两个洋鬼子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玩意，这可苦了吴云达，费了很大劲，吴云达才让他们明白那些东西的基本功能和原理。
吴云达对叶昌道：“他们说我们在吹牛，这个世界上根本不可能存在钢铁制造的船，会飞的铁鸟，能够在陆地上飞跑的钢铁机器。”
“运达，你觉得除了武器，咱们手里还有什么东西是他们需要的？”叶昌道。
“从他们的服装和手里的武器不难看出来，欧洲还处于中世纪，华夏国的瓷器在这个时期的欧洲应该很值钱。可是我认为在先进武器和瓷器之间做选择的话，他们宁愿选择武器，因为有了武器就能够逼迫我们交出瓷器。”吴云达道。
“武器弹药我们手里没有多少，我们把最后一点武器弹药给你们，我们将无法度过这个冬季。虽然不能送给你们武器、弹药，但我有一个很不错的提议，今后我们可以进行贸易，我们向你们提供瓷器，交换你们手里的粮食或者猎物、鱼等食物。”叶昌道。
叶昌这句话是直接对卡特说的，吴云达翻译成英语，卡特听后大摇其头，“不可以，我们也十分缺少食物。现在是冬季，海港被冰封住了，无法航行，瓷器无法变成食物，有了你们手里的快枪和弹药，我们就能猎获更多的野兽。所以我们只需要你们的快枪和弹药。”
“如果执意要武器和弹药，那么我们之间就打一仗好了。你们若败了，就答应我们用瓷器换人质的条件。”叶昌道。
“我们不会那么蠢，你们不交出武器、弹药，我们就杀死人质。”哈德逊道。
“我可以向你们保证，你们手上若沾上了我们的鲜血，你们在这里的所有人都会变成一堆烂肉。”叶昌咬牙切齿地道。
“我会留下你一条命，让你看看最终是谁变成烂肉。”卡特说罢撇下叶昌和吴云达，转身离开了篝火，钻进一顶帐篷。
“你会为自己的鲁莽付出惨重的代价。”哈德孙扔下这句话也走了。叶昌和吴云达心情沉重地离开了英国殖民者的营地，回到李家村宿营地。
这些人不似善类，有可能为了猎获那些狼顺便救下了他们，或者本来出于人道主义救下他们，当发现他们拥有先进的武器后，见财起意，不惜撕破脸皮，拿民兵作人质要得到那些武器使用的子弹。起初叶昌对他们还怀着感激之情，想着回去后准备一份最好的礼物送给他们，以偿还救命之恩，可是现在他对这些人充满了恨意和戒备。这些人如果得到了他们的武器，难保不会侵犯和平村，欧洲强盗对主位面的华夏国犯下的诸多罪行罄竹难书。他绝不能给这些强盗取子弹，当前要做的就是尽快救出人质，和平村的枪支全部被他带出来了，村子目前自保都不能够，就更不用说去救人质了，他想到了距离和平村最近的李家村，只要尽快赶到李家村，带着李家村民兵杀回来，才能救出人质。叶昌出发地距离李家村不过六七十里地，他骑着这匹胯高大健壮的洋马，在雪地上时而放马奔跑一阵，时而让马徐徐行进。他初到乾县公安局工作的时候，公安局还没有配备吉普车，那时公安干警到乡下办公，只能骑自行车或者骑马，就是在那时叶昌学会了骑马。
入夜，一人一骑踏上结着厚厚冰层的新生河，在冰层上的积雪里发现了一串串足印，这些足印想必就是李家村到河上凿冰洞捕鱼的村民留下来的。循着足印一路向西走去，夜里七点多钟终于到达了李家村。
李家村村支书名叫任达，曾任主位面两家子村村支书，来到次位面后在劳改队中进行劳动改造，表现良好，被乡委书记刘涛捞出来，破格升为李家村书记。村长李明仁在主位面时是叶昌的部下。叶昌一见到任达和李明仁，就把这一天的经历跟他们讲了一遍，请求他们派民兵队跟自己去救人质。按道理这件事该派人去请示刘涛，得到刘涛的首肯才能行事，可是李家村距离乡里有一百多里路，一来一回黄瓜菜都凉了。任达和李明仁都不是傻子，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这个道理还是懂的，时间紧迫，不及多想，两个人立即召集民兵，李明仁亲率民兵队跟着叶昌离开村子去救人质。临出发前，叶昌把马作为救援人质的酬劳留给任达，再就是叶昌担心李家村的二十多个民兵不够用，请任达派人骑马去李家村南面的丰收村调民兵。届时两队民兵，二十多条伽兰德步枪，就凭那些洋人手里的火绳枪，再多的人也会成为靶子。
出了村子，叶昌一边走路，一边思索解救人质的办法。洋人手里有人质，来硬的肯定会鸡飞蛋打，民兵队只能起到威慑作用，若想救出人质必须想出一个万全之策。走了一段路他忽然想到如果能够找一位会讲洋话的人，没准只需通过谈判就能顺利救出人质。
“小李子，李家村有没有会讲洋话的人？”叶昌问同他并肩走在一起的李明仁。
李明仁想了一会，道：“倒是有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年轻的时候在上海洋人办的教会学校读过书。就不知道这么些年当初学的洋文忘没忘，你不会把老太太也带上吧，老奶奶六十多岁了可禁不住折腾呀！”
“你带民兵队沿着马蹄印走，我带两个人回去一趟。”叶昌对李明仁道。
叶昌带着两个民兵回到李家村，找到那位老太太。老太太祖居主位面的郁县，少女时代随经商的父亲到上海安家，在上海英国人办的教会学校读过几年书。抗战期间，她的丈夫加入了军统，一天她的丈夫发觉自己被日本人盯上了，担心家人受牵连，委托友人把她和一双儿女悄悄送到老太太的娘家所在地郁县。丈夫被日本人杀害后，她就带着儿女在郁县居住下来。解放后乾县筹办工厂，老太太的儿子自愿报名来到乾县工作，她也随着儿子迁居到了乾县，结果今年夏天一家人都被马原带到了次位面。
“老奶奶，听说你年轻的时候学过洋文，现在还会说洋文吗？”叶昌问。
“我年轻时脑子很好使的，学过的东西哪里会忘了，再说我年轻那阵在上海经常跟洋人打交道，要不是日本人占了上海……”老太太是个话唠，话匣子一打开就不准备关上。可是叶昌没时间陪她闲扯，叶昌打断老太太的话，简略地将解救人质的事情说了，这件事要老太太愿意才可以，强迫这么大岁数的老人冒着严寒到数十里外的地方，与那些强盗打交道，不但遭罪还很危险，如果老太太心甘情愿帮这个忙，叶昌打算用担架抬着老太太过去。
一直在暖阁偷听他们谈话的老太太的儿子走进里屋，对叶昌道：“叶书记，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娘岁数大了，不可能跟你们过去，不过我可以去试试。”
“你会讲洋文？”叶昌问。
“我儿时家里与英国人的洋行做生意，那时我爹希望我将来能帮助他料理生意，所以在我四五岁时就开始教我英语。我成年后接受了马列主义，为了抗战图存，我离家出走，加入了新四军……”
“你能够与洋人交谈吗？”叶昌问。
“我不知道你说的扣押人质的洋人是哪国人，如果是英国人、美国人，我倒可以去试试。”
“有枣没枣打一杆子试试，你现在就跟我走吧，你可以放心，我们会保证能你的安全。要是能成功解救人质，我会给你请功。”叶昌道。
叶昌带着两个李家村的民兵和老太太的儿子吴云达走了四十多里路，凌晨时分看见远处有几堆篝火，那几堆篝火正是李家村民兵宿营地。第二天上午众人养足了精神继续赶路，夜里九点多钟到达欧洲人的宿营地附近。叶昌让民兵队在距离欧洲人营地两里地的地方建立营地，构筑阵地，自己带着吴云达走进欧洲人的营地。
这群欧洲人的首领、矮个子大汉、叶昌、吴云达围坐在火堆旁，吴云达用英语同两个欧洲人交谈，说了几句话，吴云达转过头一脸兴奋地对叶昌道：“咱们运气不错，这些人是英国人，那个彪形大汉是这群人的首领，名叫卡特，那个矮个子名叫哈德逊，在这群人里的地位仅次于卡特。我掌握的英语完全可以同他们进行交流，唯一遗憾的是我们所使用的一些词汇有差别，不过遇到这样的词汇，可以通过解释词汇的含义让彼此明白需要表达的意思。”
“你问问他们这里是什么地方。”叶昌对吴云达道。
吴云达跟卡特交谈后，对叶昌道：“卡特说这里是英王的海外殖民地，生活在这里的人都要接受他们的统治。他们认为我们是印第安人，问我们的新式武器是从哪里获得的，如果能够向他们提供这方面的信息，他们可以给我们这个部落划分一块足够我们生存所需的土地。”
一股熊熊怒火在叶昌胸膛里燃烧、升腾，若没有人质在他们手里，叶昌绝对会带领民兵队将这些傲慢、贪婪的家伙一股脑地赶下大海。叶昌努力压制住怒火，对吴云达道：“他们说的印第安人是怎么回事？”
吴云达发现叶昌虽然有着当领导的经历，也曾读过书，但对历史、地理书籍很少涉猎，对于这方面的知识显得十分匮乏，在他的脑子里根本就是一片空白，于是就用尽量通俗、直白的语言简单普及一下有关印第安人的知识，“印第安人世代居住在美洲，生产、生活方式十分落后。”
“告诉他们我们不是印第安人，我们是华夏国人，我们的工厂不但能生产枪支、火炮，还能制造火车、轮船、飞机……不比你们洋人差多少。”叶昌道。
当吴云达将这些话用英语转述给卡特和哈德逊的时候，叶昌看见两个洋鬼子脸上露出惊讶、疑惑的表情，叶昌开心地笑起来。叶昌随口说出来的代表现代工业文明的一串串名词，两个洋鬼子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玩意，这可苦了吴云达，费了很大劲，吴云达才让他们明白那些东西的基本功能和原理。
吴云达对叶昌道：“他们说我们在吹牛，这个世界上根本不可能存在钢铁制造的船，会飞的铁鸟，能够在陆地上飞跑的钢铁机器。”
“运达，你觉得除了武器，咱们手里还有什么东西是他们需要的？”叶昌道。
“从他们的服装和手里的武器不难看出来，欧洲还处于中世纪，华夏国的瓷器在这个时期的欧洲应该很值钱。可是我认为在先进武器和瓷器之间做选择的话，他们宁愿选择武器，因为有了武器就能够逼迫我们交出瓷器。”吴云达道。
“武器弹药我们手里没有多少，我们把最后一点武器弹药给你们，我们将无法度过这个冬季。虽然不能送给你们武器、弹药，但我有一个很不错的提议，今后我们可以进行贸易，我们向你们提供瓷器，交换你们手里的粮食或者猎物、鱼等食物。”叶昌道。
叶昌这句话是直接对卡特说的，吴云达翻译成英语，卡特听后大摇其头，“不可以，我们也十分缺少食物。现在是冬季，海港被冰封住了，无法航行，瓷器无法变成食物，有了你们手里的快枪和弹药，我们就能猎获更多的野兽。所以我们只需要你们的快枪和弹药。”
“如果执意要武器和弹药，那么我们之间就打一仗好了。你们若败了，就答应我们用瓷器换人质的条件。”叶昌道。
“我们不会那么蠢，你们不交出武器、弹药，我们就杀死人质。”哈德逊道。
“我可以向你们保证，你们手上若沾上了我们的鲜血，你们在这里的所有人都会变成一堆烂肉。”叶昌咬牙切齿地道。
“我会留下你一条命，让你看看最终是谁变成烂肉。”卡特说罢撇下叶昌和吴云达，转身离开了篝火，钻进一顶帐篷。
“你会为自己的鲁莽付出惨重的代价。”哈德孙扔下这句话也走了。叶昌和吴云达心情沉重地离开了英国殖民者的营地，回到李家村宿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