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擒贼先擒王
“历史上秦始皇统一六国后，为巩固南方而进占了交趾，在一千多年的时间里，虽然交趾人屡有抵抗，但却始终处于我我中华帝国的掌控中。法国人仅靠最近数十年的统治就想完全抹去中华帝国在交趾人的影响，这是办不到的。齐军长，我以为要想完全征服交趾人的人心，需做到五点，一是通过开办学堂消除法国人的文化影响。二在交趾废除法国传教士创建的文字，改用汉字。三，向交趾大量移民，最终使汉族成为交趾的主体民族。四，在交趾政府部门或者军队中引入一些比较听话的交趾知识分子，以笼络读书人。这样也能方便我们与交趾百姓的沟通。五，强化军事力量，对武装反抗者进行毫不留情的军事镇压。我暂时只能想到这些，或许一些想法还不太成熟，还请军长指正。”
“你说的这五条措施大体是不错的，不过你忽略了两点，我给你补充一下，六，温和的土地改革，从地主手中收购部分土地分给农民，交趾农民占绝大多数，这种温和的土地改革既可以得到交趾农民的支持，又不会激发地主阶层与我们之间的矛盾，是在交趾迅速争取民心的最好办法。七，在交趾开办矿山、兴建生产轻工业产品的工厂，以较高的薪水吸引交趾人到厂里工作，但工厂招收的交趾人要求必须会写汉字，会说汉语。这样做的好处显而易见，既可以发展交趾经济，改善民生，又能激发交趾人学习汉语、汉字的热情。”齐志宇道。
“温和的土地改革，开办工厂，改善民生……”杨永泰低头一边念叨着，一边陷入了思索，片刻后，抬起头来，望向齐志宇的目光中就多了一层钦佩之情，“看得出，齐军长不但精通军事，对政治、经济也颇有研究，两条措施，思虑周详，兼顾全局，令在下受益匪浅。”
齐志宇微微一笑，道：“治理北圻需要拟定一个长远计划，你回去按照这个思路好好琢磨琢磨，争取能够搞个计划出来。”
“是，军长。”杨永泰道。
“畅清，你去一趟广州商团联防总部，找一下总长陈谦伯，让他约个时间、地点，我要同他谈一笔生意。”齐志宇道。
杨永泰道：“军长，我以什么身份去请陈谦伯，还请军长示下。”
齐志宇心想这老小子是在向我要官帽戴呀，至于给杨永泰安排个什么职务，齐志宇暂时还没想好。
齐志宇沉吟半响，想到杨永泰1931年曾被蒋介石任命为军委会秘书长，便道：“八属军军委会秘书长这个名头不错，你就先用着吧。具体给你安排什么职务，等忙完了广州的事情，回到谅山再研究。”
杨永泰离开白天鹅大旅店，先找了一家小印刷厂印了一张名片，名片上印着八属军军委会秘书长杨永泰。杨永泰叫了一辆黄包车，在广州街道上七转八绕来到了商团联防总部。杨永泰从黄包车上下来，付了车钱，走到院门前，掏出名片递给院门旁站岗的哨兵。对哨兵说自己要见商团总长陈谦伯。哨兵在他身上搜了一遍，没有发现武器，指了一下院门后面的门房，对杨永泰道：“杨先生，请到门房签字。”
杨永泰那个八属军军委会秘书长的身份果然好使，陈谦伯得知八属军派了一位大员过来，亲自迎到院子里，将杨永泰请到会客室。两个人落座后，杨永泰先开口道：“陈老板，我初到广州，感觉这里的天空给人压抑的感觉，似乎正酝酿着一场暴风雨。”
“杨先生，今天可是个艳阳天，怎么会有风雨呢。”陈谦伯知道杨永泰的话里暗指商团事件，却故作糊涂。
“很多事情都是旁观者清，就比如这广州的天气，我这个外来人或许比陈老板这个本地人看得更明白。”杨永泰道。
“杨先生，话说到这个份上，你就别再兜圈子了，你说吧，八属军是什么想法？”陈谦伯道。
“齐军长打算单独同你见一次面，时间和地点由你定。比起带兵打仗，做生意起家的齐军长对于生意更感兴趣，北圻的大片土地已并入我中华版图，那里有大量需要开采的矿山， 齐军长很想同你谈谈这方面的事情。”杨永泰道。
“齐军长打败了法国人，同当年的冯子材相比也不遑多让，我对齐军长慕名已久，齐军长来广州，我本该亲自登门拜望的……”
陈谦伯本来想客气一下，然后将见面的地点定在西门河边的醉月酒楼，然而杨永泰不失时机地打断了他的话，“既然陈老板打算亲自拜望齐军长，那就把地点定在大同路的白天鹅大酒店吧，不知陈老板何时有空，我们也好准备一下。”
“齐军长来广州，理应由我做东，还是把会面地点定在醉月酒楼吧，醉月酒楼位于西河边，很清静的，可以边观赏江景，边谈话，怎么样？杨先生。”陈谦伯道。
“陈老板，地点定在哪里都没问题，关键是要保证齐军长的安全，而且这次会面是秘密会面，一定不要对外声张，齐军长到广州第一个要见的就是你，大元帅府他还没顾上去呢，会面时间依我看就定在今天下午三点如何？”杨永泰道。
下午三点钟，两辆卡车护送着两辆小汽车来到醉月酒楼。牛小山跳下车，带着身穿便衣的特战队员在酒楼里里外外转了一圈，走进厨房，看见厨房里十几个厨师、帮厨切菜的切菜，炒菜的炒菜，厨房里弥漫着诱人的酒菜香气。牛小山站在一个厨师身后，拍拍他的肩膀，厨师转过头，瞥了牛小山一眼，没说话，转过头继续忙活。牛小山从他的目光里窥到一丝杀气，再看周围那些厨师切菜、炒菜的手法也十分生疏，牛小山就觉得这些人有可能是陈谦伯事先安排的伪装成厨师的杀手。
牛小山给齐志宇开车门的时候，悄声对齐志宇道：“军长，厨房里有杀手，我会搞定。”
齐志宇面无表情地点点头，齐志宇由恭迎在酒店门口的陈谦伯、副总长邓介石、陈恭受等商团首脑的引领下走进空荡荡的酒楼。二楼一个雅间里摆了一桌丰盛的酒菜，陈谦伯将齐志宇让到上位，杨永泰坐在齐志宇左边，自己坐在齐志宇右边座位上。
陈谦伯站起身给齐志宇和杨永泰的酒杯里满上酒，端起酒杯要敬酒，齐志宇摆摆手，道：“陈总长，我这次过来不是来饮酒的，我是过来谈生意的。商人嘛，赚钱是第一要务，甩枪弄棒就有点不务正业了，你们说是不是？”
齐志宇一上来就摆出一种强势的姿态，说起话来也是一副训三孙子的架势，这让连孙中山都不放在眼里的陈谦伯等人十分恼怒。陈谦伯将酒杯在桌子上重重墩了一下，鼻子一哼，道“齐军长，要谈什么生意呢？”
“北圻谅山禄平镇有很丰富的煤炭资源，我可以将禄平煤矿的开采权让给你们。广州商团的人在北圻开店、办厂，我可以提供优惠政策，三年免税。”齐志宇道。
“我们对那里的生意不感兴趣，法国人说不定什么时候打回来，中国人不会有好果子吃。”陈谦伯道。
“禄平的煤矿不但产量高，而且所产煤炭品质也高，很多人求我，我还不一定让他们去开采呢！”齐志宇道。
“齐军长是不是觉得我陈某人有点给脸不要脸啊？”陈谦伯冷着脸瞥着齐志宇道。
“我这辈子最恨给洋人当狗咬自己人的混账东西。”齐志宇咬牙齿切地道。
“齐军长今天单刀赴会，真是勇气可嘉，只是你别忘了这里是我陈某人的地界，你在广南威风惯了，到我这里可未必好使。”陈谦伯虎视着齐志宇一字一顿地道。
“陈总长真是好客，这桌上的酒菜已经够丰盛了，莫非还有拿手的菜没有端上来？”齐志宇语含讥讽地道。
陈谦伯冷笑数声，目露凶光，霍地站起身，对齐志宇道：“我陈某人本想拿你当朋友待，可是你却不识抬举，既然这样，那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了。”
陈谦伯说罢，拿起面前的酒杯一仰脖喝光杯中酒，将酒杯摔在地上，接着一把拉开房门，冲外面喊了一嗓子，“来人。”
牛小山带着特战队员走上楼梯，牛小山调皮地冲陈谦伯打了个招呼，“陈老板，你是在叫我吗？”
陈谦伯惊慌中居然问了句蠢话，“我，我的人呢？”
“陈老板你是说那些厨子吧，他们都在厨房里喝泔水呢！”牛小山道。
“齐志宇，你想干什么？”陈谦伯返身冲进屋子，指着齐志宇厉声喝问。
齐志宇道：“我带你们去见见孙先生。”
陈谦伯、邓介石、陈恭受三个人被特战队员塞进小汽车里，车队驶到大元帅府前。警卫队队长向孙中山禀报后，孙中山带着廖仲恺、汪精卫、谭延闿迎出来。齐志宇趋步上前，向孙中山敬了个军礼，道：“先生，我把陈谦伯给你带过来了。”
“齐军长，我正为商团犯愁呢，你帮助我解决了一个*烦。”孙中山感激地道。
“先生，虽然抓住了商团首脑，可是商团还有数千武装起来的小喽啰，为防夜长梦多，必须立即派遣一支人马围住商团联防总部，一举端掉其指挥机关，随后全城戒严，以查枪证为名，挨个商家搜缴枪械，争取将商团军手里的枪械全部收缴上来。”齐志宇道。
“你说的这五条措施大体是不错的，不过你忽略了两点，我给你补充一下，六，温和的土地改革，从地主手中收购部分土地分给农民，交趾农民占绝大多数，这种温和的土地改革既可以得到交趾农民的支持，又不会激发地主阶层与我们之间的矛盾，是在交趾迅速争取民心的最好办法。七，在交趾开办矿山、兴建生产轻工业产品的工厂，以较高的薪水吸引交趾人到厂里工作，但工厂招收的交趾人要求必须会写汉字，会说汉语。这样做的好处显而易见，既可以发展交趾经济，改善民生，又能激发交趾人学习汉语、汉字的热情。”齐志宇道。
“温和的土地改革，开办工厂，改善民生……”杨永泰低头一边念叨着，一边陷入了思索，片刻后，抬起头来，望向齐志宇的目光中就多了一层钦佩之情，“看得出，齐军长不但精通军事，对政治、经济也颇有研究，两条措施，思虑周详，兼顾全局，令在下受益匪浅。”
齐志宇微微一笑，道：“治理北圻需要拟定一个长远计划，你回去按照这个思路好好琢磨琢磨，争取能够搞个计划出来。”
“是，军长。”杨永泰道。
“畅清，你去一趟广州商团联防总部，找一下总长陈谦伯，让他约个时间、地点，我要同他谈一笔生意。”齐志宇道。
杨永泰道：“军长，我以什么身份去请陈谦伯，还请军长示下。”
齐志宇心想这老小子是在向我要官帽戴呀，至于给杨永泰安排个什么职务，齐志宇暂时还没想好。
齐志宇沉吟半响，想到杨永泰1931年曾被蒋介石任命为军委会秘书长，便道：“八属军军委会秘书长这个名头不错，你就先用着吧。具体给你安排什么职务，等忙完了广州的事情，回到谅山再研究。”
杨永泰离开白天鹅大旅店，先找了一家小印刷厂印了一张名片，名片上印着八属军军委会秘书长杨永泰。杨永泰叫了一辆黄包车，在广州街道上七转八绕来到了商团联防总部。杨永泰从黄包车上下来，付了车钱，走到院门前，掏出名片递给院门旁站岗的哨兵。对哨兵说自己要见商团总长陈谦伯。哨兵在他身上搜了一遍，没有发现武器，指了一下院门后面的门房，对杨永泰道：“杨先生，请到门房签字。”
杨永泰那个八属军军委会秘书长的身份果然好使，陈谦伯得知八属军派了一位大员过来，亲自迎到院子里，将杨永泰请到会客室。两个人落座后，杨永泰先开口道：“陈老板，我初到广州，感觉这里的天空给人压抑的感觉，似乎正酝酿着一场暴风雨。”
“杨先生，今天可是个艳阳天，怎么会有风雨呢。”陈谦伯知道杨永泰的话里暗指商团事件，却故作糊涂。
“很多事情都是旁观者清，就比如这广州的天气，我这个外来人或许比陈老板这个本地人看得更明白。”杨永泰道。
“杨先生，话说到这个份上，你就别再兜圈子了，你说吧，八属军是什么想法？”陈谦伯道。
“齐军长打算单独同你见一次面，时间和地点由你定。比起带兵打仗，做生意起家的齐军长对于生意更感兴趣，北圻的大片土地已并入我中华版图，那里有大量需要开采的矿山， 齐军长很想同你谈谈这方面的事情。”杨永泰道。
“齐军长打败了法国人，同当年的冯子材相比也不遑多让，我对齐军长慕名已久，齐军长来广州，我本该亲自登门拜望的……”
陈谦伯本来想客气一下，然后将见面的地点定在西门河边的醉月酒楼，然而杨永泰不失时机地打断了他的话，“既然陈老板打算亲自拜望齐军长，那就把地点定在大同路的白天鹅大酒店吧，不知陈老板何时有空，我们也好准备一下。”
“齐军长来广州，理应由我做东，还是把会面地点定在醉月酒楼吧，醉月酒楼位于西河边，很清静的，可以边观赏江景，边谈话，怎么样？杨先生。”陈谦伯道。
“陈老板，地点定在哪里都没问题，关键是要保证齐军长的安全，而且这次会面是秘密会面，一定不要对外声张，齐军长到广州第一个要见的就是你，大元帅府他还没顾上去呢，会面时间依我看就定在今天下午三点如何？”杨永泰道。
下午三点钟，两辆卡车护送着两辆小汽车来到醉月酒楼。牛小山跳下车，带着身穿便衣的特战队员在酒楼里里外外转了一圈，走进厨房，看见厨房里十几个厨师、帮厨切菜的切菜，炒菜的炒菜，厨房里弥漫着诱人的酒菜香气。牛小山站在一个厨师身后，拍拍他的肩膀，厨师转过头，瞥了牛小山一眼，没说话，转过头继续忙活。牛小山从他的目光里窥到一丝杀气，再看周围那些厨师切菜、炒菜的手法也十分生疏，牛小山就觉得这些人有可能是陈谦伯事先安排的伪装成厨师的杀手。
牛小山给齐志宇开车门的时候，悄声对齐志宇道：“军长，厨房里有杀手，我会搞定。”
齐志宇面无表情地点点头，齐志宇由恭迎在酒店门口的陈谦伯、副总长邓介石、陈恭受等商团首脑的引领下走进空荡荡的酒楼。二楼一个雅间里摆了一桌丰盛的酒菜，陈谦伯将齐志宇让到上位，杨永泰坐在齐志宇左边，自己坐在齐志宇右边座位上。
陈谦伯站起身给齐志宇和杨永泰的酒杯里满上酒，端起酒杯要敬酒，齐志宇摆摆手，道：“陈总长，我这次过来不是来饮酒的，我是过来谈生意的。商人嘛，赚钱是第一要务，甩枪弄棒就有点不务正业了，你们说是不是？”
齐志宇一上来就摆出一种强势的姿态，说起话来也是一副训三孙子的架势，这让连孙中山都不放在眼里的陈谦伯等人十分恼怒。陈谦伯将酒杯在桌子上重重墩了一下，鼻子一哼，道“齐军长，要谈什么生意呢？”
“北圻谅山禄平镇有很丰富的煤炭资源，我可以将禄平煤矿的开采权让给你们。广州商团的人在北圻开店、办厂，我可以提供优惠政策，三年免税。”齐志宇道。
“我们对那里的生意不感兴趣，法国人说不定什么时候打回来，中国人不会有好果子吃。”陈谦伯道。
“禄平的煤矿不但产量高，而且所产煤炭品质也高，很多人求我，我还不一定让他们去开采呢！”齐志宇道。
“齐军长是不是觉得我陈某人有点给脸不要脸啊？”陈谦伯冷着脸瞥着齐志宇道。
“我这辈子最恨给洋人当狗咬自己人的混账东西。”齐志宇咬牙齿切地道。
“齐军长今天单刀赴会，真是勇气可嘉，只是你别忘了这里是我陈某人的地界，你在广南威风惯了，到我这里可未必好使。”陈谦伯虎视着齐志宇一字一顿地道。
“陈总长真是好客，这桌上的酒菜已经够丰盛了，莫非还有拿手的菜没有端上来？”齐志宇语含讥讽地道。
陈谦伯冷笑数声，目露凶光，霍地站起身，对齐志宇道：“我陈某人本想拿你当朋友待，可是你却不识抬举，既然这样，那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了。”
陈谦伯说罢，拿起面前的酒杯一仰脖喝光杯中酒，将酒杯摔在地上，接着一把拉开房门，冲外面喊了一嗓子，“来人。”
牛小山带着特战队员走上楼梯，牛小山调皮地冲陈谦伯打了个招呼，“陈老板，你是在叫我吗？”
陈谦伯惊慌中居然问了句蠢话，“我，我的人呢？”
“陈老板你是说那些厨子吧，他们都在厨房里喝泔水呢！”牛小山道。
“齐志宇，你想干什么？”陈谦伯返身冲进屋子，指着齐志宇厉声喝问。
齐志宇道：“我带你们去见见孙先生。”
陈谦伯、邓介石、陈恭受三个人被特战队员塞进小汽车里，车队驶到大元帅府前。警卫队队长向孙中山禀报后，孙中山带着廖仲恺、汪精卫、谭延闿迎出来。齐志宇趋步上前，向孙中山敬了个军礼，道：“先生，我把陈谦伯给你带过来了。”
“齐军长，我正为商团犯愁呢，你帮助我解决了一个*烦。”孙中山感激地道。
“先生，虽然抓住了商团首脑，可是商团还有数千武装起来的小喽啰，为防夜长梦多，必须立即派遣一支人马围住商团联防总部，一举端掉其指挥机关，随后全城戒严，以查枪证为名，挨个商家搜缴枪械，争取将商团军手里的枪械全部收缴上来。”齐志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