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9章 谢尔盖的选择
“怎么样？”
过了大概十几分钟，谢尔盖通过薇卡，催促刘信：“刘先生，不知道你考虑的怎么样了。这可是我手下最机密的文件呢，给你看了，足见我的诚意。”
“可以。谢尔盖先生的诚心，我非常满意。”刘信点头微笑，由薇卡向谢尔盖致以谢意，“但是我觉得，是不是可以更加诚心一些，比如说，把这份名单，以及你手里所有在我们国家间谍的材料，都送给我怎么样？”
开诚布公，刘信公布了自己真正的来意。
谢尔盖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刘信都这么说了，他要是还听不懂，那就干脆笨死算了。
此时此刻他终于明白，这家伙不是来投靠，而是来砸场子的！
“你……你什么意思？刘信，你不是想要移民俄罗斯的吗，堂堂最年轻富豪，有着无比光明的未来，竟然好好的生意不做，当你们国家的狗腿子。”谢尔盖也是气极，指着刘信破口大骂。
这话薇卡没法翻译，所以刘信没有听懂，而是笑眯眯地拿手挡开了，谢尔盖指着自己的手指。
“还有你，你不是俄罗斯人吗？这个国家哪里对不住你了，为什么要叛国，为了这个男人，一起来骗我？”谢尔盖见刘信不理他，又把矛头指向了薇卡，又是痛恨又是惋惜，这么好的一个姑娘，竟然做出背叛国家的事，简直是被人把魂儿都勾了。
“傻货！”薇卡几乎要笑到肚子疼，“这个国家哪里都对不住我，因为我根本就不是你们的人，记住了，本姑娘真名薇卡，乃是土生土长于乌克兰！”
谢尔盖目眦欲裂，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被人彻头彻尾耍了个干净。
其实刘信个薇卡的骗局也并不高明，但古往今来，人们追逐不已的，无非就是财和色。刘信代表了财，薇卡代表了色，两人组合，能让几乎任何对财色有欲望的人，失去至少一半的判断力，最后被耍得团团转也就情理之中。
“好了，还是要多谢谢尔盖先生的配合，这个名单我就带走了。我说的有关间谍材料的事，你自己考虑一下，考虑好了可以找我，我会一直呆到就会结束的。”刘信故意卖个破绽。
谢尔盖此时已经失去了理性，见钩就咬：“哼！也不知道该说你聪明，还是该说你蠢。我承认，确实被你们骗过了。但是你们也太自傲，在我面前就暴露真实身份，你们大概不知道，我是为国家办事的，这个酒会的酒庄外，就埋伏了至少一队的士兵吧。”
说到这儿，谢尔盖底气渐渐回来，站起身，与刘信直面：“我建议你们，现在乖乖把名单还给我，然后束手就擒，倒是可以保留一线生机。否则我叫人，你们分分钟被群枪打成筛子。哦不，这位美丽的乌克兰姑娘我会留下来的，我要让你体会到，俄罗斯男人的勇猛。”
“你说的是这个？”薇卡对于谢尔盖的调戏，回应以无尽的嘲讽。从背后一摸，在腰包里摸出几十个金属片来，扔在地上，咣当作响。
谢尔盖捡起一个，脸霎时白了：“这这……这是外面小队士兵的徽章，怎么会……”
“不然你以为，我们怎么一路从乌克兰来到俄罗斯的。”薇卡凑到谢尔盖面前，露出冷漠但是迷人的笑。不过，冷漠是给谢尔盖的，迷人只属于刘信一个人。
“现在咱们可以谈谈，合作的事情了吧。”刘信走到谢尔盖面前，盯着他道。
***
“你们杀了我吧！我谢尔盖生是俄罗斯人，死也要有俄罗斯魂，我是绝对不会做通敌叛国之事。你们今日的恶行，必将在来日受到报应。”
刘信将吓得倒在地上的谢尔盖扶到椅子上，得到的不是好好商谈的语气，而是恶毒的谩骂。
刘信并不在意，而是招招手。
薇卡默默拿出了一张纸，递到谢尔盖面前：“嘴硬，嘿嘿，看看这个再说吧。”
“这是……”谢尔盖拿眼一瞧，瞳孔中尽是难以置信，“这怎么会在你们手里！你们跟乌克兰东军，到底是什么关系？”
薇卡手里拿的不是别的，正是刘信从乌克兰东军军营里得到的装备清单照片，然后打印了出来。
谢尔盖是国家的“手套”，除了替国家培养间谍，还有一件重要的事，就是悄悄为乌克兰东军提供装备，供他们与西军僵持。因为俄罗斯不愿意看到，一个亲近欧洲的邻居乌克兰。
刘信拿到的，是谢尔盖跟东军之间交易的证据！
“都告诉你我讨厌你们俄罗斯了，你还能不知道我们的立场？”薇卡皱皱眉，“东军那帮混蛋，要不是你们偷偷供应，早就被我们打败了。这份清单是我们从东军的军营偷出来的，如假包换。”
“我可以拿这个做为筹码，跟你做笔交易。”刘信也提出来，“我把这个给你，保证不曝光他，你把我们国家的间谍材料给我如何？”
“呸！”谢尔盖一点都不合作，脸上露出不屑，“你们还真是天真的可爱，居然以为这个东西能威胁到我。提醒你们，这东西公布之后，针对的不是我，而是整个俄罗斯，你们有多大的能量，能与整个俄罗斯抗衡？而且相关事宜在国际上根本不是什么秘密，你们就是曝光，也没有什么影响的。”
“说你傻，你还真够笨。曝光清单倒霉的不是你的国家，而是谢尔盖你自己。”刘信也不知道，这种迟钝的家伙，怎么混到现在这个地位。
薇卡帮着作解释：“虽然俄罗斯援助东军，已经是几乎公开的秘密，但在窗户纸没有捅破前，这件事就没有定论。将清单公布，等于坐实这件事，俄罗斯顶多受到国际舆论几句谴责，不会有大事。可是你想想，受到国际舆论谴责的大领导们，会不会找人出气？想不想找出泄露清单的源泉？你这个负责人到时候又会有什么下场？”
一连三问，几乎将谢尔盖给问傻了。
薇卡说的一点都不错。清单泄露之后，俄罗斯不会有事，但自己这个主要负责人，一定会被抓起来问罪。
如果说俄罗斯官方承认，那么自己是就失职罪，奋斗这么多年，一夜将会回到本初，成为一个啥都没有的穷光蛋。
如果俄罗斯官方不承认这件事，那结果更糟糕。自己将会成为替罪羊，被冠以“擅自做主”之类的名头，然后从重处理，既出了气，也给国际社会一个交待。只是可怜自己，运气好能留条命，运气不好的话，一切玩完！
“怎么样，谢尔盖先生，你愿意与我们合作吗？”刘信再次发问，笑嘻嘻的，因为他从谢尔盖的态度变化里，看到了突破。
谢尔盖才三十岁，花样年华，富裕无比。他不愿意丢掉现在的一切，更不愿意被处决丢掉性命。所以现在他只有一条路，就是跟刘信合作。
“好，你赢了。”谢尔盖长叹一口气，“我把我手下培养出来的，你们国家的间谍名单以及材料，通通交给你。只求换一个自保。”
言罢，谢尔盖走进了里屋。跟之前刚刚见面时的意气风发相比，短短几十分钟见面，仿佛一下子老了几十岁，步路蹒跚，老态龙钟。
不多时，谢尔盖从里屋走出来，将材料悉数交给了刘信。
刘信放心结果，他知道，现在的谢尔盖已经没有了害自己的心思和能力。
打开材料，直接找到温元福的那一份，里面详细写了招募温元福的过程。其实俄罗斯的这项计划已经很多年，有很多人在做，温元福几十年前被招募，然后被提供资金进行创业。成为知名企业家之后，偷偷为雇主服务。
这里面关于温元福的消息都能对的上号，所以刘信相信，这些材料就是真的。
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原本以为温元福只是被收买当喉舌，实在没有想到，竟然是叛国之人。这份材料带回去，大概会给国内带来轰然震动吧。
不过刘信心里可没有半分怜悯，这一切都是温元福自己作死。站在本国人的角度，自己揭发出来，那就是正义！
“完成任务。”刘信跟薇卡击掌而庆，此趟俄罗斯之行，总算圆满成功。
就在刘信跟薇卡要离开的时候，谢尔盖从后面叫住了他们：“两位，你们想要的东西，我都给你们了。出于交易公平的原则，你们也要帮帮我啊。”
薇卡翻译给刘信听，刘信大奇：“我不已经答应了你，这清单绝不外传的嘛。你放心，我这个最重一个信字，不会骗你的。”
“不，我说的不是这个。”谢尔盖同样通过薇卡听懂刘信的话，“我把材料给了你们，你回去势必有大动作。不出一年，这些事情将会反馈到俄罗斯国内来，到时候我依然逃不脱被治罪的命运。不过我并不怪你们，因为不帮你们，我一个月内就会被治罪。相比之下，能拖将近一年，够宽裕了。”
“你想做什么？”刘信表情变得认真起来。
“我想请你帮忙，带我做生意。”谢尔盖真诚道，“我现在的身家，都是上面赏的，其实我本人能力一般。想跟着刘先生这样的商界奇才做生意，利用现有的优势积累资本，给自己留一条退路。”
过了大概十几分钟，谢尔盖通过薇卡，催促刘信：“刘先生，不知道你考虑的怎么样了。这可是我手下最机密的文件呢，给你看了，足见我的诚意。”
“可以。谢尔盖先生的诚心，我非常满意。”刘信点头微笑，由薇卡向谢尔盖致以谢意，“但是我觉得，是不是可以更加诚心一些，比如说，把这份名单，以及你手里所有在我们国家间谍的材料，都送给我怎么样？”
开诚布公，刘信公布了自己真正的来意。
谢尔盖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刘信都这么说了，他要是还听不懂，那就干脆笨死算了。
此时此刻他终于明白，这家伙不是来投靠，而是来砸场子的！
“你……你什么意思？刘信，你不是想要移民俄罗斯的吗，堂堂最年轻富豪，有着无比光明的未来，竟然好好的生意不做，当你们国家的狗腿子。”谢尔盖也是气极，指着刘信破口大骂。
这话薇卡没法翻译，所以刘信没有听懂，而是笑眯眯地拿手挡开了，谢尔盖指着自己的手指。
“还有你，你不是俄罗斯人吗？这个国家哪里对不住你了，为什么要叛国，为了这个男人，一起来骗我？”谢尔盖见刘信不理他，又把矛头指向了薇卡，又是痛恨又是惋惜，这么好的一个姑娘，竟然做出背叛国家的事，简直是被人把魂儿都勾了。
“傻货！”薇卡几乎要笑到肚子疼，“这个国家哪里都对不住我，因为我根本就不是你们的人，记住了，本姑娘真名薇卡，乃是土生土长于乌克兰！”
谢尔盖目眦欲裂，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被人彻头彻尾耍了个干净。
其实刘信个薇卡的骗局也并不高明，但古往今来，人们追逐不已的，无非就是财和色。刘信代表了财，薇卡代表了色，两人组合，能让几乎任何对财色有欲望的人，失去至少一半的判断力，最后被耍得团团转也就情理之中。
“好了，还是要多谢谢尔盖先生的配合，这个名单我就带走了。我说的有关间谍材料的事，你自己考虑一下，考虑好了可以找我，我会一直呆到就会结束的。”刘信故意卖个破绽。
谢尔盖此时已经失去了理性，见钩就咬：“哼！也不知道该说你聪明，还是该说你蠢。我承认，确实被你们骗过了。但是你们也太自傲，在我面前就暴露真实身份，你们大概不知道，我是为国家办事的，这个酒会的酒庄外，就埋伏了至少一队的士兵吧。”
说到这儿，谢尔盖底气渐渐回来，站起身，与刘信直面：“我建议你们，现在乖乖把名单还给我，然后束手就擒，倒是可以保留一线生机。否则我叫人，你们分分钟被群枪打成筛子。哦不，这位美丽的乌克兰姑娘我会留下来的，我要让你体会到，俄罗斯男人的勇猛。”
“你说的是这个？”薇卡对于谢尔盖的调戏，回应以无尽的嘲讽。从背后一摸，在腰包里摸出几十个金属片来，扔在地上，咣当作响。
谢尔盖捡起一个，脸霎时白了：“这这……这是外面小队士兵的徽章，怎么会……”
“不然你以为，我们怎么一路从乌克兰来到俄罗斯的。”薇卡凑到谢尔盖面前，露出冷漠但是迷人的笑。不过，冷漠是给谢尔盖的，迷人只属于刘信一个人。
“现在咱们可以谈谈，合作的事情了吧。”刘信走到谢尔盖面前，盯着他道。
***
“你们杀了我吧！我谢尔盖生是俄罗斯人，死也要有俄罗斯魂，我是绝对不会做通敌叛国之事。你们今日的恶行，必将在来日受到报应。”
刘信将吓得倒在地上的谢尔盖扶到椅子上，得到的不是好好商谈的语气，而是恶毒的谩骂。
刘信并不在意，而是招招手。
薇卡默默拿出了一张纸，递到谢尔盖面前：“嘴硬，嘿嘿，看看这个再说吧。”
“这是……”谢尔盖拿眼一瞧，瞳孔中尽是难以置信，“这怎么会在你们手里！你们跟乌克兰东军，到底是什么关系？”
薇卡手里拿的不是别的，正是刘信从乌克兰东军军营里得到的装备清单照片，然后打印了出来。
谢尔盖是国家的“手套”，除了替国家培养间谍，还有一件重要的事，就是悄悄为乌克兰东军提供装备，供他们与西军僵持。因为俄罗斯不愿意看到，一个亲近欧洲的邻居乌克兰。
刘信拿到的，是谢尔盖跟东军之间交易的证据！
“都告诉你我讨厌你们俄罗斯了，你还能不知道我们的立场？”薇卡皱皱眉，“东军那帮混蛋，要不是你们偷偷供应，早就被我们打败了。这份清单是我们从东军的军营偷出来的，如假包换。”
“我可以拿这个做为筹码，跟你做笔交易。”刘信也提出来，“我把这个给你，保证不曝光他，你把我们国家的间谍材料给我如何？”
“呸！”谢尔盖一点都不合作，脸上露出不屑，“你们还真是天真的可爱，居然以为这个东西能威胁到我。提醒你们，这东西公布之后，针对的不是我，而是整个俄罗斯，你们有多大的能量，能与整个俄罗斯抗衡？而且相关事宜在国际上根本不是什么秘密，你们就是曝光，也没有什么影响的。”
“说你傻，你还真够笨。曝光清单倒霉的不是你的国家，而是谢尔盖你自己。”刘信也不知道，这种迟钝的家伙，怎么混到现在这个地位。
薇卡帮着作解释：“虽然俄罗斯援助东军，已经是几乎公开的秘密，但在窗户纸没有捅破前，这件事就没有定论。将清单公布，等于坐实这件事，俄罗斯顶多受到国际舆论几句谴责，不会有大事。可是你想想，受到国际舆论谴责的大领导们，会不会找人出气？想不想找出泄露清单的源泉？你这个负责人到时候又会有什么下场？”
一连三问，几乎将谢尔盖给问傻了。
薇卡说的一点都不错。清单泄露之后，俄罗斯不会有事，但自己这个主要负责人，一定会被抓起来问罪。
如果说俄罗斯官方承认，那么自己是就失职罪，奋斗这么多年，一夜将会回到本初，成为一个啥都没有的穷光蛋。
如果俄罗斯官方不承认这件事，那结果更糟糕。自己将会成为替罪羊，被冠以“擅自做主”之类的名头，然后从重处理，既出了气，也给国际社会一个交待。只是可怜自己，运气好能留条命，运气不好的话，一切玩完！
“怎么样，谢尔盖先生，你愿意与我们合作吗？”刘信再次发问，笑嘻嘻的，因为他从谢尔盖的态度变化里，看到了突破。
谢尔盖才三十岁，花样年华，富裕无比。他不愿意丢掉现在的一切，更不愿意被处决丢掉性命。所以现在他只有一条路，就是跟刘信合作。
“好，你赢了。”谢尔盖长叹一口气，“我把我手下培养出来的，你们国家的间谍名单以及材料，通通交给你。只求换一个自保。”
言罢，谢尔盖走进了里屋。跟之前刚刚见面时的意气风发相比，短短几十分钟见面，仿佛一下子老了几十岁，步路蹒跚，老态龙钟。
不多时，谢尔盖从里屋走出来，将材料悉数交给了刘信。
刘信放心结果，他知道，现在的谢尔盖已经没有了害自己的心思和能力。
打开材料，直接找到温元福的那一份，里面详细写了招募温元福的过程。其实俄罗斯的这项计划已经很多年，有很多人在做，温元福几十年前被招募，然后被提供资金进行创业。成为知名企业家之后，偷偷为雇主服务。
这里面关于温元福的消息都能对的上号，所以刘信相信，这些材料就是真的。
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原本以为温元福只是被收买当喉舌，实在没有想到，竟然是叛国之人。这份材料带回去，大概会给国内带来轰然震动吧。
不过刘信心里可没有半分怜悯，这一切都是温元福自己作死。站在本国人的角度，自己揭发出来，那就是正义！
“完成任务。”刘信跟薇卡击掌而庆，此趟俄罗斯之行，总算圆满成功。
就在刘信跟薇卡要离开的时候，谢尔盖从后面叫住了他们：“两位，你们想要的东西，我都给你们了。出于交易公平的原则，你们也要帮帮我啊。”
薇卡翻译给刘信听，刘信大奇：“我不已经答应了你，这清单绝不外传的嘛。你放心，我这个最重一个信字，不会骗你的。”
“不，我说的不是这个。”谢尔盖同样通过薇卡听懂刘信的话，“我把材料给了你们，你回去势必有大动作。不出一年，这些事情将会反馈到俄罗斯国内来，到时候我依然逃不脱被治罪的命运。不过我并不怪你们，因为不帮你们，我一个月内就会被治罪。相比之下，能拖将近一年，够宽裕了。”
“你想做什么？”刘信表情变得认真起来。
“我想请你帮忙，带我做生意。”谢尔盖真诚道，“我现在的身家，都是上面赏的，其实我本人能力一般。想跟着刘先生这样的商界奇才做生意，利用现有的优势积累资本，给自己留一条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