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2章 又一个气到住院的
白鹭大楼里，吴霏霏带着忧心忡忡的程文心来找刘信，却见到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正和林华一起，看着电脑屏幕上的什么东西在笑，笑容中有几分猥琐。
“我们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两人很自然地误解了，这对好哥们是在一起欣赏某些男人共同的爱好。
“没错，真是想不到，刘信不仅仅看起来流氓，实际上也很流氓呢。”吴霏霏秀眉蹙在一起，拉着程文心就走。
“欸……别走啊。”刘信赶忙叫住二人，把电脑屏幕转过去以证清白，“我们可是在办正事呢。”
吴霏霏二人这才停下脚步，回头来看屏幕。
“什么正事？”
“你们两个不会还没得到，昨天收视率的消息吧。”刘信眨眨眼，“快过来看，这是昨天的电视收视统计，咱们的电视剧冒牌小女王，已经由0.7的收视，涨到1.4了。这个增长幅度历史罕见！”
“相应的，盛世兰心传的收视，不仅仅跌破了3，而且一路降到了2.4。”林华宣布了另一个好消息，“虽然他们肯定不会承认，但毫无疑问，黄金时段的收视人群，已经被咱们拉过来了。这还仅仅是这两三天的成果。”
吴霏霏和程文心有点不知所措。
吴霏霏眼睁睁看着程文心的剧在网上遭受无端攻击，心里郁闷了几天，发现情况非但没有好转，而且越来越严重。实在堵得慌，这才拉着程文心来找刘信，如果这家伙不弄出点解决方案，今儿个绝不让他进门！
没有想到的是，一来到这儿，竟然得到如此大的惊喜。难道自己在网上看到的，都是假消息？还有在网上被骂得越惨，收视反而上涨的情况？
刘信笑笑不说话。林华也缄默不语，一副神秘莫测的样子。
吴霏霏继续浏览一些消息下面的留言，看到了很多粉丝说“为了支持文心，一定坚持天天看电视”，“向周围的同学好友都宣传了，督促他们一定要看电视，希望能够帮助程文心收视长虹”，“我是路人，但我支持程文心，打倒无良灵山传媒”……几乎所有的网友留言，都是站在程文心或者白鹭娱乐这边。
吴霏霏笑了起来，世事难料，灵山传媒那些攻击白鹭娱乐的新闻和报道，竟然引起了大部分人的反感，反而激发了大伙儿支持白鹭娱乐的心。估计现在灵山传媒的那帮人，正气得吐血吧！
女王胡梅估计也后悔，怎么遇见了这帮猪一样的……不对，灵山传媒是国内顶级娱乐公司，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怎么会办出这样不着调的事情？
吴霏霏看程文心，发现程文心也正看她：“霏霏，难道你还没有看出来，这事情就是刘信和林华两个人搞的鬼嘛。反间计，故意攻击自己嫁祸灵山传媒，勾起粉丝及路人的同情心。这么坏的招，也只有我曾经的好同学林华想出来了，这家伙一肚子坏水，把刘信都带坏了。”
“喂……”林华简直冤屈，“程文心，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刘信跟我是哥们，那自然臭味相投，我要是不好，刘信又好到哪里去。我看你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把刘信给美化了。”
程文心捂着嘴笑，假装没听见，反正在她心里，刘信就是最好。
偏心的模样，让林华大为羡慕嫉妒恨，发誓自己追到方芹之后，也要天天在这两个家伙面前秀恩爱，腻死他们！
吴霏霏直到这时候才恍然大悟，怎么说看着刘信一点不着急呢，原来这事儿是他策划的啊。敢对自己下刀来攻击灵山传媒，也是够狠的。灵山传媒就算是圈内老江湖，也料不到刘信会来这一手，吃了个暗亏也就理所当然。
***
灵山传媒总部，汪总已经砸坏了5台电脑。要不是手下拦着，估计现在正在用的那台也保不住。
公司用的都是最顶尖的设备，一台笔记本少说2万块，汪总这一波愤怒，里外里去了10万块，手下的管理者们，心里滴血。他们十分想不明白，怎么凡是跟那个叫“刘信”的家伙扯上关系的，老总都是要被气到医院的节奏？
夏音手机集团老总王希善被气到住院的事，曾经在帝都传为笑谈，没有想到今时今日，自家汪总也差点步上后尘。巧的是，他们的对头是同一个人：刘信。
“赶紧公关，出钱，把所有攻击白鹭娱乐的稿子给撤了！”汪总尽量保持了理智，“要是再放任那些新闻稿流通，越来越多的人会以为是咱们干的，到时候黄泥落在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汪总心里那个气啊。花钱去撤销黑别家公司的文章，做到他这一步，那是真无奈。
“汪总，那收视方面？”助手段平问道。
“收视方面暂时不用管。过去几天的收视反复，应该只是一时的热度反应而已。”汪总平复下来，说道，“我对咱们的剧有信心，电视剧女王胡梅，对于掌控遥控器的中年大妈，拥有神一般的影响力。你等着吧，最多两天，观众们就会发现白鹭娱乐的那个剧不算什么玩意儿，然后会重回帝都卫视的怀抱。”
“那个……”段平小心地问，“汪总，您是不是完全没有看过，白鹭娱乐那部叫冒牌小女王的剧？”
汪总理所当然点点头，他对这类题材的剧，根本不感兴趣。
“我老婆是程文心粉丝，昨天不愿意支持盛世兰心传，闹着要看冒牌小女王。我也就跟着看了两集。”段平尽量把措辞说得委婉，“汪总，我觉得蛮好看的。温馨治愈又搞笑，配上程文心的形象，不论男女不论年龄，感觉可以通杀。从质量上来说，比咱们老套路的宫斗，要好。”
“你什么意思？”汪总站了起来，怒发冲冠，“你是不是觉得，咱们的剧还会下滑，甚至被对方超过？哼，段平，这就是你是助理而我是老总的原因。”
段平不敢说话，但他的表情是不服气的。
“敢不敢打个赌，两天，不，咱们赌五天之后，要是盛世兰心传收视回温，说明你的眼光太差，已经不适合在咱们这个大公司干了，到时候你主动辞职。如若收视继续下滑，跟你预料的一样，我这个老总的位置让你来做！”汪总气急攻心，已经不管赌约筹码的不对等。
段平想了想，自己好像已经得罪了汪总，以后就算继续干下去，难免被给小鞋穿。既然这样，不如在辞职之前，赌一把大的，咬牙点了点头。
***
五天时间一晃而过。
这些天，汪总都在闭关，一点不接受外界的消息。
因为他明白，从热点到事实，需要给市场一定的反应时间。因此他在打赌的时候，保险起见，将两天改成了五天。
他不想因为一时的数据延误，就看到段平得意的嘴脸，干脆避而不见。他知道，最后胜利的一定是自己。
第五天到了，汪总从公司顶层的豪华住宿间下来，脸上带着春风，一路走到办公室。
“各位员工，现在可以向我报告好消息了。咱们的电视剧，是不是已经夺回3以上的收视率了？”汪总的自信是有根据的，大流量ip+电视剧女王+宫斗题材，这样的电视剧，生来就是奔着破纪录去的。
然而，在汪总问完话之后，回应他的，却是一办公室的沉默，可怕的沉默！
汪总意识到不对劲：“什么情况？段平呢，段平……”
“汪总，我在呢。”段平从隔壁助理办公室走出来，门并没有关上。透过打开的门，可以看到里面收拾得干干净净，一点东西都没有了。
“你告诉我，现在盛世兰心传的收视率是多少？”汪总紧紧盯着段平，以免他说谎。
段平吸了口气：“汪总，三天前，盛世兰心传的收视率，从2.4跌倒了1.5，之后保持稳定，在1.5左右徘徊。而咱们的对手，白鹭娱乐的冒牌小女王，由原来的1.4，涨到了3.4！”
“怎么可能！”汪总一下子看出数据中的漏洞，“从3跌倒1.5，咱们总共就跌了1.5。白鹭娱乐的剧从0.5到3.4，足足涨了2.9，假数据，这一定是假数据！”
“汪总，咱们国家现在大部分的家庭，电视机都是摆设啊。冒牌小女王因为是好玩好看的合家欢，所以把那些不看电视的人都吸引地打开电视机了。收视的增长，不仅仅有咱们这儿流失的观众，还有新增的观众啊。”
段平的平静解释，却像是在汪总心口扎一把刀：“而且据观察，新增观众还未停止。预计一周之后，可以达到峰值，也许收视率能破4也说不定。到时候，冒牌小女王的平均收视能达到3.5左右，可以竞争一下最高收视了。”
汪总终于明白，自己输了，不仅仅输给了段平，也输给了刘信，输得一败涂地。
“哦对了，还有网播量。咱们的剧现在将将破1亿，但是白鹭娱乐的剧播放了已经15亿，是咱们的15倍了。”段平早就决定离开，所以现在毫不留情地，给汪总再插了一把刀。
“你，你……”汪总气血攻心，一时间只觉得脑晕眼晕，脚下一软，轰一声倒地。
“汪总晕倒啦，赶紧打120，送他去医院！”
灵山传媒公司乱成了一团粥，汪总也成为夏音公司王希善之后，帝都第二个被气到医院的大公司老总。各大公司的饭后笑料中，又多了一个。
“我们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两人很自然地误解了，这对好哥们是在一起欣赏某些男人共同的爱好。
“没错，真是想不到，刘信不仅仅看起来流氓，实际上也很流氓呢。”吴霏霏秀眉蹙在一起，拉着程文心就走。
“欸……别走啊。”刘信赶忙叫住二人，把电脑屏幕转过去以证清白，“我们可是在办正事呢。”
吴霏霏二人这才停下脚步，回头来看屏幕。
“什么正事？”
“你们两个不会还没得到，昨天收视率的消息吧。”刘信眨眨眼，“快过来看，这是昨天的电视收视统计，咱们的电视剧冒牌小女王，已经由0.7的收视，涨到1.4了。这个增长幅度历史罕见！”
“相应的，盛世兰心传的收视，不仅仅跌破了3，而且一路降到了2.4。”林华宣布了另一个好消息，“虽然他们肯定不会承认，但毫无疑问，黄金时段的收视人群，已经被咱们拉过来了。这还仅仅是这两三天的成果。”
吴霏霏和程文心有点不知所措。
吴霏霏眼睁睁看着程文心的剧在网上遭受无端攻击，心里郁闷了几天，发现情况非但没有好转，而且越来越严重。实在堵得慌，这才拉着程文心来找刘信，如果这家伙不弄出点解决方案，今儿个绝不让他进门！
没有想到的是，一来到这儿，竟然得到如此大的惊喜。难道自己在网上看到的，都是假消息？还有在网上被骂得越惨，收视反而上涨的情况？
刘信笑笑不说话。林华也缄默不语，一副神秘莫测的样子。
吴霏霏继续浏览一些消息下面的留言，看到了很多粉丝说“为了支持文心，一定坚持天天看电视”，“向周围的同学好友都宣传了，督促他们一定要看电视，希望能够帮助程文心收视长虹”，“我是路人，但我支持程文心，打倒无良灵山传媒”……几乎所有的网友留言，都是站在程文心或者白鹭娱乐这边。
吴霏霏笑了起来，世事难料，灵山传媒那些攻击白鹭娱乐的新闻和报道，竟然引起了大部分人的反感，反而激发了大伙儿支持白鹭娱乐的心。估计现在灵山传媒的那帮人，正气得吐血吧！
女王胡梅估计也后悔，怎么遇见了这帮猪一样的……不对，灵山传媒是国内顶级娱乐公司，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怎么会办出这样不着调的事情？
吴霏霏看程文心，发现程文心也正看她：“霏霏，难道你还没有看出来，这事情就是刘信和林华两个人搞的鬼嘛。反间计，故意攻击自己嫁祸灵山传媒，勾起粉丝及路人的同情心。这么坏的招，也只有我曾经的好同学林华想出来了，这家伙一肚子坏水，把刘信都带坏了。”
“喂……”林华简直冤屈，“程文心，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刘信跟我是哥们，那自然臭味相投，我要是不好，刘信又好到哪里去。我看你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把刘信给美化了。”
程文心捂着嘴笑，假装没听见，反正在她心里，刘信就是最好。
偏心的模样，让林华大为羡慕嫉妒恨，发誓自己追到方芹之后，也要天天在这两个家伙面前秀恩爱，腻死他们！
吴霏霏直到这时候才恍然大悟，怎么说看着刘信一点不着急呢，原来这事儿是他策划的啊。敢对自己下刀来攻击灵山传媒，也是够狠的。灵山传媒就算是圈内老江湖，也料不到刘信会来这一手，吃了个暗亏也就理所当然。
***
灵山传媒总部，汪总已经砸坏了5台电脑。要不是手下拦着，估计现在正在用的那台也保不住。
公司用的都是最顶尖的设备，一台笔记本少说2万块，汪总这一波愤怒，里外里去了10万块，手下的管理者们，心里滴血。他们十分想不明白，怎么凡是跟那个叫“刘信”的家伙扯上关系的，老总都是要被气到医院的节奏？
夏音手机集团老总王希善被气到住院的事，曾经在帝都传为笑谈，没有想到今时今日，自家汪总也差点步上后尘。巧的是，他们的对头是同一个人：刘信。
“赶紧公关，出钱，把所有攻击白鹭娱乐的稿子给撤了！”汪总尽量保持了理智，“要是再放任那些新闻稿流通，越来越多的人会以为是咱们干的，到时候黄泥落在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汪总心里那个气啊。花钱去撤销黑别家公司的文章，做到他这一步，那是真无奈。
“汪总，那收视方面？”助手段平问道。
“收视方面暂时不用管。过去几天的收视反复，应该只是一时的热度反应而已。”汪总平复下来，说道，“我对咱们的剧有信心，电视剧女王胡梅，对于掌控遥控器的中年大妈，拥有神一般的影响力。你等着吧，最多两天，观众们就会发现白鹭娱乐的那个剧不算什么玩意儿，然后会重回帝都卫视的怀抱。”
“那个……”段平小心地问，“汪总，您是不是完全没有看过，白鹭娱乐那部叫冒牌小女王的剧？”
汪总理所当然点点头，他对这类题材的剧，根本不感兴趣。
“我老婆是程文心粉丝，昨天不愿意支持盛世兰心传，闹着要看冒牌小女王。我也就跟着看了两集。”段平尽量把措辞说得委婉，“汪总，我觉得蛮好看的。温馨治愈又搞笑，配上程文心的形象，不论男女不论年龄，感觉可以通杀。从质量上来说，比咱们老套路的宫斗，要好。”
“你什么意思？”汪总站了起来，怒发冲冠，“你是不是觉得，咱们的剧还会下滑，甚至被对方超过？哼，段平，这就是你是助理而我是老总的原因。”
段平不敢说话，但他的表情是不服气的。
“敢不敢打个赌，两天，不，咱们赌五天之后，要是盛世兰心传收视回温，说明你的眼光太差，已经不适合在咱们这个大公司干了，到时候你主动辞职。如若收视继续下滑，跟你预料的一样，我这个老总的位置让你来做！”汪总气急攻心，已经不管赌约筹码的不对等。
段平想了想，自己好像已经得罪了汪总，以后就算继续干下去，难免被给小鞋穿。既然这样，不如在辞职之前，赌一把大的，咬牙点了点头。
***
五天时间一晃而过。
这些天，汪总都在闭关，一点不接受外界的消息。
因为他明白，从热点到事实，需要给市场一定的反应时间。因此他在打赌的时候，保险起见，将两天改成了五天。
他不想因为一时的数据延误，就看到段平得意的嘴脸，干脆避而不见。他知道，最后胜利的一定是自己。
第五天到了，汪总从公司顶层的豪华住宿间下来，脸上带着春风，一路走到办公室。
“各位员工，现在可以向我报告好消息了。咱们的电视剧，是不是已经夺回3以上的收视率了？”汪总的自信是有根据的，大流量ip+电视剧女王+宫斗题材，这样的电视剧，生来就是奔着破纪录去的。
然而，在汪总问完话之后，回应他的，却是一办公室的沉默，可怕的沉默！
汪总意识到不对劲：“什么情况？段平呢，段平……”
“汪总，我在呢。”段平从隔壁助理办公室走出来，门并没有关上。透过打开的门，可以看到里面收拾得干干净净，一点东西都没有了。
“你告诉我，现在盛世兰心传的收视率是多少？”汪总紧紧盯着段平，以免他说谎。
段平吸了口气：“汪总，三天前，盛世兰心传的收视率，从2.4跌倒了1.5，之后保持稳定，在1.5左右徘徊。而咱们的对手，白鹭娱乐的冒牌小女王，由原来的1.4，涨到了3.4！”
“怎么可能！”汪总一下子看出数据中的漏洞，“从3跌倒1.5，咱们总共就跌了1.5。白鹭娱乐的剧从0.5到3.4，足足涨了2.9，假数据，这一定是假数据！”
“汪总，咱们国家现在大部分的家庭，电视机都是摆设啊。冒牌小女王因为是好玩好看的合家欢，所以把那些不看电视的人都吸引地打开电视机了。收视的增长，不仅仅有咱们这儿流失的观众，还有新增的观众啊。”
段平的平静解释，却像是在汪总心口扎一把刀：“而且据观察，新增观众还未停止。预计一周之后，可以达到峰值，也许收视率能破4也说不定。到时候，冒牌小女王的平均收视能达到3.5左右，可以竞争一下最高收视了。”
汪总终于明白，自己输了，不仅仅输给了段平，也输给了刘信，输得一败涂地。
“哦对了，还有网播量。咱们的剧现在将将破1亿，但是白鹭娱乐的剧播放了已经15亿，是咱们的15倍了。”段平早就决定离开，所以现在毫不留情地，给汪总再插了一把刀。
“你，你……”汪总气血攻心，一时间只觉得脑晕眼晕，脚下一软，轰一声倒地。
“汪总晕倒啦，赶紧打120，送他去医院！”
灵山传媒公司乱成了一团粥，汪总也成为夏音公司王希善之后，帝都第二个被气到医院的大公司老总。各大公司的饭后笑料中，又多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