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不好意思我拒绝
渡人舟图书馆开业，给偏僻的白鹭小镇，吹来了一股文化的风。
当知道图书馆里有网络小说有时尚杂志等等书籍，以及各种诱人的福利之后，一波又一波的人赶了过来。或是为自己办借阅证，或是为子女办。仅仅开业第一天，1000份预备的借阅证，就办出去将近600份。
图书馆以及教辅店的各项好处，也被传扬出去。
宁吃糠，不偷不抢；宁赔钱，不坑老乡！
白鹭镇的人再一次体会到了，刘信喊出的这个口号。现在的白鹭镇，你可以不赞同刘信的理念，你可以不服气刘信的本事，但没有人敢否认一个达成共识的观念。
刘信，真是厚道人！
刘信生平第一次，成为许多上了年纪的父母口中的，“别人家的孩子”。
“你看人家刘信，也就大学毕业一年，怎么混得就这么厉害……”这样的句式，成为了白鹭镇青年们，最近的噩梦。
刘信在白鹭分部的大楼的三楼的办公室，枕着周槿霞的大腿，听她说这样的趣事。
三楼的这间办公室，是周槿霞接手白鹭分部之后，特意为她辟出来的。周槿霞本就是行家，之前张青青管理的时候，大部分事情也都是她在负责。现在转交，无缝衔接。
“你这家伙，越来越大胆。小心被人看见，说闲话。”周槿霞拿刘信很无奈。
“敢。”刘信露出少有的无赖嘴脸，“门锁的好好的，要是这样还能看到，那准是来偷窥你的。叫我逮着，打断他的腿！”
周槿霞除了苦笑，别无他法。
就在这个时候，周槿霞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接听之后，表情陡然变得严肃。
只听对方说，周槿霞默不作声，直到五分钟之后，电话挂断。
“刘信，是吴回的电话。他要我帮他约你，在书人总部见个面。”
***
“刘总，你真是贵人事忙啊，我叫秘书打了你几十个电话都不通，非要逼得我联系那个老女人，才能将你这尊大佛，请到书人来。”
刘信在下午的时候，到达了书人总部。一进老总办公室，就听见了吴回的嘲讽声。
“吴总说笑了。”刘信不卑不亢，“我这人不习惯接陌生的号码，看是座机号，还以为是推销呢。不知道吴总找我过来，是有什么交待？”
刘信随口编了个理由。其实他哪里会不认得书人总部的号码，他就是故意没接，因为有很多事情瞒着吴回，不想跟吴回过早见面。但吴回将电话打到周槿霞那儿，就是不想来，也必须要来。
“我姨她辞职之后，留在你那儿了？”吴回也不客气，直截了当，“刘信行啊你，这么一个铁面无私脾气暴躁的人，都能被你拿下，我以前真的，是小看了你。”
刘信摊摊手，表示不知道吴回在说什么。他是真的不知道，“拿下”这两个字，有没有深层的内涵。
“不要给我装，你要是没有拉拢好周槿霞，她能瞒着白鹭分部的发展情况，一直不告诉我？要不是她辞职之后，我派了新的人手去考查，还真不知道，我一直被你这家伙，给蒙在了鼓里。”
刘信心里石头落地，看来吴回并不知道，自己跟周槿霞最深层的关系。既然这样，那就好办了。
笑着对吴回摊摊手：“吴总这话，我越来越听不懂了。我们有合约在身，本质上是合作者。我又不是你的下属，只要老老实实按照合同办事，有什么必要，事事都向你报告？你这个指责，恕我不能接受。”
“你还有脸跟我提合同！”吴回拍案而起，“当初你寻求合作，周槿霞阻止了你，我才是那个帮你的人。是我借给你钱，你才能混到今天这一步。结果呢？你竟然跟周槿霞勾结在了一起，反过头来对付我，甚至于瞒着两个月近190万的利润不上报，你说说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合作者！”
“那也要看你是真的帮我，还是包藏祸心呐。”刘信也站了起来，嘴角带着冷笑，“你跟凌远那家伙的勾当，真的以为瞒天瞒地，谁都不知道吗？”
“你，你怎么……”吴回被刘信的话惊到，一屁股跌坐回座椅。
“我怎么知道的对吗？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刘信哈哈大笑，“不要以为别人都是傻子，尤其不要把我当傻子，没有傻子能在两个月内，净赚190万。”
吴回脸色变了又变。场面局势彻底扭转，被刘信占据了主动。
刘信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吴总知道我赚190万的消息，没有给我寄催款单，反而把我叫到书人总部来。我想，一定不是发脾气这么简单吧。你有什么事说吧，看在你确实帮到我的份上，我或许可以帮你解忧。”
早在接到吴回电话的时候，刘信就猜到，因为周槿霞的离职，白鹭分部的真实情况，一定被吴回知道了。
吴回因为合同不能催自己立马还钱，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对自己避而远之，以免见面生气。现在他反其道而行，把自己请到了书人总部，一定是有别的事情要谈。
想通了这一层，刘信根本就没有了担忧。反而抓住吴回气短的机会，一举将事情的主动权，抓到了自己手上。
“我想跟你合作。”吴回无计可施，如实道来。
刘信故作惊讶：“我们不是已经在合作了吗？”
“我说的，是更深层次的合作。”吴回眯起眼，“我很欣赏你的能力，想招募你成为长期的合作者。我出钱你出力，去帮我到建陵城其他郊区的乡镇，建立书人分部。每家分部的盈利，我们九一分账，我拿九成，你拿一成。”
建陵城有13个区县，其中6个城区书人总部已经拿下，剩下来的5个郊区以及两个县城，是书人生意的盲点。
以白鹭镇所在的青龙区为例，青龙区一共10个街道办，各街道办底下，有数量不等的小镇。白鹭镇属于青龙区南湖街道，书人教育白鹭分部如果发展起来，覆盖面积可以达到整个南湖街道。
如果有刘信帮忙，吴回完全可以把青龙区10个街道全部铺开，每个街道办设置一个书人分部。按照白鹭分部的规模和赚钱效率，每年可以收成至少600万，10个分部也就是6000万。
这还仅仅是一个区。如果生意铺开，将书人总部目前覆盖不到的5郊区2县城全部搞定的话，每年收益能达到4个亿！
吴回需要付出的，仅仅是成本投资而已。每笔投资半年就可以赚回来，半年之后，就可以躺着收钱……这由不得吴回不心动！
“你跟我深度合作，凌远那边，你怎么交待？”刘信听到吴回的邀约之后，先问了最关键的问题。
“我跟凌远，酒肉朋友而已。我们要是合作，那就是生意伙伴。我断然不会为了酒肉朋友，再找生意伙伴的麻烦。”吴回毫不犹豫地将凌远卖了。在1年4亿的诱惑面前，什么朋友都是虚的。
刘信笑着点了点头，就在吴回以为他要答应的时候，冷冷说出拒绝的话：“感谢吴总的器重，不过不好意思，我拒绝。”
“八二分账……这是我的底线！”吴回以为是嫌钱少，“你只是主持大局，轻轻松松每年8000万，何乐而不为？”
“不是钱的问题，你就是给我一年2亿我也不干。”刘信站了起来，“我拒绝你的原因是人……跟吴总这样的人合作，我不放心！”
说罢，在吴回的惊愕中，大笑离去。
当知道图书馆里有网络小说有时尚杂志等等书籍，以及各种诱人的福利之后，一波又一波的人赶了过来。或是为自己办借阅证，或是为子女办。仅仅开业第一天，1000份预备的借阅证，就办出去将近600份。
图书馆以及教辅店的各项好处，也被传扬出去。
宁吃糠，不偷不抢；宁赔钱，不坑老乡！
白鹭镇的人再一次体会到了，刘信喊出的这个口号。现在的白鹭镇，你可以不赞同刘信的理念，你可以不服气刘信的本事，但没有人敢否认一个达成共识的观念。
刘信，真是厚道人！
刘信生平第一次，成为许多上了年纪的父母口中的，“别人家的孩子”。
“你看人家刘信，也就大学毕业一年，怎么混得就这么厉害……”这样的句式，成为了白鹭镇青年们，最近的噩梦。
刘信在白鹭分部的大楼的三楼的办公室，枕着周槿霞的大腿，听她说这样的趣事。
三楼的这间办公室，是周槿霞接手白鹭分部之后，特意为她辟出来的。周槿霞本就是行家，之前张青青管理的时候，大部分事情也都是她在负责。现在转交，无缝衔接。
“你这家伙，越来越大胆。小心被人看见，说闲话。”周槿霞拿刘信很无奈。
“敢。”刘信露出少有的无赖嘴脸，“门锁的好好的，要是这样还能看到，那准是来偷窥你的。叫我逮着，打断他的腿！”
周槿霞除了苦笑，别无他法。
就在这个时候，周槿霞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接听之后，表情陡然变得严肃。
只听对方说，周槿霞默不作声，直到五分钟之后，电话挂断。
“刘信，是吴回的电话。他要我帮他约你，在书人总部见个面。”
***
“刘总，你真是贵人事忙啊，我叫秘书打了你几十个电话都不通，非要逼得我联系那个老女人，才能将你这尊大佛，请到书人来。”
刘信在下午的时候，到达了书人总部。一进老总办公室，就听见了吴回的嘲讽声。
“吴总说笑了。”刘信不卑不亢，“我这人不习惯接陌生的号码，看是座机号，还以为是推销呢。不知道吴总找我过来，是有什么交待？”
刘信随口编了个理由。其实他哪里会不认得书人总部的号码，他就是故意没接，因为有很多事情瞒着吴回，不想跟吴回过早见面。但吴回将电话打到周槿霞那儿，就是不想来，也必须要来。
“我姨她辞职之后，留在你那儿了？”吴回也不客气，直截了当，“刘信行啊你，这么一个铁面无私脾气暴躁的人，都能被你拿下，我以前真的，是小看了你。”
刘信摊摊手，表示不知道吴回在说什么。他是真的不知道，“拿下”这两个字，有没有深层的内涵。
“不要给我装，你要是没有拉拢好周槿霞，她能瞒着白鹭分部的发展情况，一直不告诉我？要不是她辞职之后，我派了新的人手去考查，还真不知道，我一直被你这家伙，给蒙在了鼓里。”
刘信心里石头落地，看来吴回并不知道，自己跟周槿霞最深层的关系。既然这样，那就好办了。
笑着对吴回摊摊手：“吴总这话，我越来越听不懂了。我们有合约在身，本质上是合作者。我又不是你的下属，只要老老实实按照合同办事，有什么必要，事事都向你报告？你这个指责，恕我不能接受。”
“你还有脸跟我提合同！”吴回拍案而起，“当初你寻求合作，周槿霞阻止了你，我才是那个帮你的人。是我借给你钱，你才能混到今天这一步。结果呢？你竟然跟周槿霞勾结在了一起，反过头来对付我，甚至于瞒着两个月近190万的利润不上报，你说说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合作者！”
“那也要看你是真的帮我，还是包藏祸心呐。”刘信也站了起来，嘴角带着冷笑，“你跟凌远那家伙的勾当，真的以为瞒天瞒地，谁都不知道吗？”
“你，你怎么……”吴回被刘信的话惊到，一屁股跌坐回座椅。
“我怎么知道的对吗？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刘信哈哈大笑，“不要以为别人都是傻子，尤其不要把我当傻子，没有傻子能在两个月内，净赚190万。”
吴回脸色变了又变。场面局势彻底扭转，被刘信占据了主动。
刘信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吴总知道我赚190万的消息，没有给我寄催款单，反而把我叫到书人总部来。我想，一定不是发脾气这么简单吧。你有什么事说吧，看在你确实帮到我的份上，我或许可以帮你解忧。”
早在接到吴回电话的时候，刘信就猜到，因为周槿霞的离职，白鹭分部的真实情况，一定被吴回知道了。
吴回因为合同不能催自己立马还钱，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对自己避而远之，以免见面生气。现在他反其道而行，把自己请到了书人总部，一定是有别的事情要谈。
想通了这一层，刘信根本就没有了担忧。反而抓住吴回气短的机会，一举将事情的主动权，抓到了自己手上。
“我想跟你合作。”吴回无计可施，如实道来。
刘信故作惊讶：“我们不是已经在合作了吗？”
“我说的，是更深层次的合作。”吴回眯起眼，“我很欣赏你的能力，想招募你成为长期的合作者。我出钱你出力，去帮我到建陵城其他郊区的乡镇，建立书人分部。每家分部的盈利，我们九一分账，我拿九成，你拿一成。”
建陵城有13个区县，其中6个城区书人总部已经拿下，剩下来的5个郊区以及两个县城，是书人生意的盲点。
以白鹭镇所在的青龙区为例，青龙区一共10个街道办，各街道办底下，有数量不等的小镇。白鹭镇属于青龙区南湖街道，书人教育白鹭分部如果发展起来，覆盖面积可以达到整个南湖街道。
如果有刘信帮忙，吴回完全可以把青龙区10个街道全部铺开，每个街道办设置一个书人分部。按照白鹭分部的规模和赚钱效率，每年可以收成至少600万，10个分部也就是6000万。
这还仅仅是一个区。如果生意铺开，将书人总部目前覆盖不到的5郊区2县城全部搞定的话，每年收益能达到4个亿！
吴回需要付出的，仅仅是成本投资而已。每笔投资半年就可以赚回来，半年之后，就可以躺着收钱……这由不得吴回不心动！
“你跟我深度合作，凌远那边，你怎么交待？”刘信听到吴回的邀约之后，先问了最关键的问题。
“我跟凌远，酒肉朋友而已。我们要是合作，那就是生意伙伴。我断然不会为了酒肉朋友，再找生意伙伴的麻烦。”吴回毫不犹豫地将凌远卖了。在1年4亿的诱惑面前，什么朋友都是虚的。
刘信笑着点了点头，就在吴回以为他要答应的时候，冷冷说出拒绝的话：“感谢吴总的器重，不过不好意思，我拒绝。”
“八二分账……这是我的底线！”吴回以为是嫌钱少，“你只是主持大局，轻轻松松每年8000万，何乐而不为？”
“不是钱的问题，你就是给我一年2亿我也不干。”刘信站了起来，“我拒绝你的原因是人……跟吴总这样的人合作，我不放心！”
说罢，在吴回的惊愕中，大笑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