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天神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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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六章:太上感应,玄奥无双!

    面对血瞳,太老君确实是心生怜惜的,虽然知道将这段不堪回首的往事记忆,给抹除掉是更好的选择。

    但是,犹豫再三,终究是没有如此去做的,因为这样的话,对其是不公平的,估计血瞳知道了之后,会是非常伤心的吧。

    而朔天同样是主张封印为好,不要抹除掉,像他一样,明明是因为过往,痛苦不堪。但是,却绝对不会允许这段记忆消失,也许,是潜在的受虐倾向吧,朔天自嘲一笑。

    太老君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朔天,事情有些出乎他的预料了,不过,尽管如此,却是口念诵的道经,没有丝毫的停顿。

    行千善,积百德。那又如何呢,自当一剑断之,但求无过。

    朔天的内心,古井无波。随着太老君所念诵的每一个字,而所散发出来的道力波动,却是越发的强烈。

    金天皇虎口干舌燥的向着询问这些都是什么意思,道灵金龙虽是不断地翻着白眼,但是却也算作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委实说明了金天皇虎的的确确是它的克星。

    不解之缘,仿佛是从了那场骂架开始的,脖子扭扭,屁股扭扭啊。啧啧,现在回想起来,还是十分的有趣啊,历历在目,令人忍俊不禁的。

    朔天凝视着天穹处的那轮金日,仿佛是想要透过这轮金日,看穿自己的修练室之,究竟是成了什么样子,那四灵兽加起来的话,只怕金天皇虎还是能够搞事情的。

    太老君语气连贯,但是又像是一字一顿的开口,确实是不可以常理度之的。

    朔天闭目养神,侧耳倾听。而血瞳的俏脸,却是不断地扭曲,不过,即便如此,却多了几分柔弱的美感。

    不过,尽管如此,太老君也并不打算将这些停止的,因为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所以说,只能够忍着怜惜与疼爱之意,将血瞳的不美好记忆统统地封印掉,太老君不知道这样做,究竟是好还是坏,不过事已至此,却已经是箭在弦,不得不发了。

    朔天叹息一声,没有阻止,况且他也不想要血瞳一直这么痛苦下去的。父皇生死不知,其叔却又是起兵造反,将如画江山掌握在手,其族却被屠杀殆尽。那么,这痛,到底是有多么的剧烈。

    像是朔天一样,每天都是在承受着炼狱一般的痛苦,却是总能够若无其事的露出笑容。

    浊酒一杯,却是一饮而尽。再痛再苦,那又如何啊?只要还活着,不是有希望吗?

    朔天的嘴角,扯起一抹温润的笑容,看去十分的迷人,老少通杀。看来,这个家伙还是一如既往地喜欢耍帅啊,不过,那又如何呢?

    朔天盘膝而坐,对于外界的情况,却已经抛之脑后了,随幻心去折腾吧,无所谓的。只要不把整个天王殿给拆了行的,对于幻心,朔天非常有信心的,相信这个家伙即便是不能够彻底让玄灵盾破灭掉,估计也可以闹的鸡飞狗跳。

    太老君开口,继续进行《太感应篇》的传授,听的朔天如痴如醉的,血瞳却也是已经恢复正常了,道:“指天地以证鄙坏,引神明而监猥事。施与後悔,假借不还。分外营求,力施设。淫欲过度,心毒貌慈。秽食馁人,左道惑众。

    短尺狭度,轻秤小升。以伪杂真,采取奸利。压良为贱,谩蓦愚人,贪婪无厌,咒诅求直。嗜酒悖乱,骨肉忿争。男不忠良,女不柔顺。不和其室,不敬其夫。每好矜夸,常行妒忌。

    无行於妻子,失礼於舅姑,轻慢先灵,违逆命。作为无益,怀挟外心。自咒咒他,偏憎偏爱。越井越灶,跳食跳人。损子堕胎,行多隐僻。晦腊歌舞,朔旦号怒。

    ………”

    朔天与两尊分身,却是散发出来强烈浓郁的道力波动,不过却生生地给压制住了,老君说的没有错,还是不要太过张扬的好,毕竟,现在还是非常脆弱的,在于天地之灵面前,可以用不堪一击四个字去形容的。

    整个金天世界,的确是成为了太老君的道场,毋庸置疑。受太老君的庇护,以后遇到什么危险的话,倒是可以躲避进去的。

    太老君继续开口,已然是接近了尾声的,道:“取非羲之财者,譬如漏脯救饥,鸩酒止渴,非不暂饱,死亦及之。夫心起於善,善虽未为,而吉神已随之。

    或心起於恶,恶虽未为,而凶神已随之。其有曾行恶事,後自改悔,诸恶莫作,众善奉行。久久必获吉庆,所谓转祸为福也。

    故吉人语善,视善,行善。一日有三善,三年天必降之福。凶人语恶、视恶、行恶,一日有三恶,三年天必降之祸,胡不勉而行之。 ”

    《太感应篇》终了,朔天却是有些意犹未尽的,不过,既然已经完了的话,那便完了。

    这《太感应篇》主要是传授给血瞳以及朔天的,金天皇虎与道灵金龙跟着是受了不少益处的,不管其他的,至少道灵金龙是受益匪浅的。

    有着道灵金龙这个翻译,金天皇虎多多少少也是能够理解一些的,不过终归不如自己领悟的要好,所以它得到的好处,是最少的,但是却也十分可观。

    太老君有些口干舌燥,念诵道经不同于寻常说话,虽然是他所写的,但是仍然免不了要消耗道力的,而且还是因为朔天与血瞳等人的境界实在是太低了,太老君还必须将这些意境能够浅显易懂的表现出来,不然的话,说了等于没说的。

    而道灵金龙却是没有这方面的束缚,它本身便是十分高等的生命体,对于《太感应篇》理解起来是没有多少困难的,算是受益最大的吧。

    太老君解下腰间的酒葫芦,大口大口的痛饮起来,像是一个老酒鬼,不过,却没有人敢说什么,这可是太老君啊,做什么事情,都是会让人觉得自有他的深意。

    太老君饮酒过后,继续开口,面色红润,看来这次,老君是真的打算赐下一场大机缘的,开口道:“《开天经》,盖闻未有天地之间,太清之外,不可称计,虚无之里,寂寞无表,无天无地,无阴无阳,无日无月,无晶无光,无东无西,无青无黄,无南无北,无柔无刚,无覆无载,无坏无藏,无贤无圣,无忠无良,无去无来,无生无亡,无前无后,无圆无方,百亿变化,浩浩荡荡,无形无象,自然空玄,穷之难极,无量无边,无高无下,无等无徧,无左无右,高下自然。

    唯吾老君犹处空玄寂寥之外,玄虚之,视之不见,听之不闻,若言有,不见其形,若言无,万物从之而生,八表之外,渐渐始分,下成微妙,以为世界,而有洪元。洪元之时,亦未有天地,虚空未分,清浊未判,玄虚寂寥之里………”

    朔天愕然,《开天经》?这是在说世界起源之时,不会吧?老君觉得自己能够承受的了吗?这样的话,不怕自己承受不住,爆体而亡啊,朔天的小心肝,却是扑通扑通的直跳,不带这样的啊,虽然说是玩的是心跳,但是也不能够这样玩吧。

    血瞳神情平和,之前的恍惚却是已然消失不见了,让的朔天不由得暗松了口气,这样下去,可是不行的啊。

    想要开口劝一下太老君,不过终究没有去,因为觉得太老君应该是知晓这些的吧,适可而止行。

    朔天更担心,天地之灵直接发狂了的,毕竟,太老君对自己说的这些,可是犯忌讳的,不过看太老君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那么说来,却是应该是有什么倚仗的。

    朔天体会到了太老君的深意,没有实力,只能够是任人宰割,想怎么摆布你怎么摆布你,不讲道理的。

    不过,尽管如此。仍旧没有动摇朔天已经形成了的道心,只是让的它更加的坚固,纹丝不动。显而易见,朔天的道心,却是孕育的十分完善的。

    道心,灵心,仙心,神心,武心。灵心之,是为仙心。道心,已经形成,与灵心相结合,武心还没有出现,神心也是如此,因为是与仙心是同等级别的,尽管如此,朔天却是有信心,十年之内,完成这些的。

    也相当于十年成仙,而齐天神帝对于朔天的期望,则是十年修至离合期即可,百年之内,成仙成神,千年之内,修至帝境,万年之内,达到圣境。这样。便是可以的了。

    以朔天的资质,不夭折的话,是完全可以做到的,哪怕仅仅只是闭门造车而已,但是,朔天又岂是那等肤浅之人呢?

    却是发现,这部《开天经》也许并非是《开天经》,是记载老君创作《开天经》的过程,重点便在于一个“无”字,这个“无”代表的可多了。

    不过,尽管如此,朔天却是强制自己听完,便是觉得一阵的头疼欲裂。

    不过,咬牙坚持便是如此。而血瞳同样好不到哪里去的,不过有老君的特殊照拂,却是朔天好很多的,没有那么的狼狈不堪,朔天表示无语,偏心也偏的太离谱了吧,朔天撇嘴,老君视而不见。

    而金天皇虎与道灵金龙显得有些悲惨多了,道灵金龙将身躯蜷缩起来,不断地颤抖,没有想到,自己也会有这么悲惨的时候,太老君害人不浅呢。

    金天皇虎直接满地打滚起来,七窍流血啊,正如这般的,太老君蓦然开口,金天皇虎七窍流血。

    咳咳,言归正传。看到它们这么不堪的样子,太老君十分无奈的叹息一声,道:“你们呀,让老君我说什么好呢?这么不堪,接下来不要听了好,实在拿你们没办法,这场大造化看来你们是无福消受的咯。”

    金天皇虎与道灵金龙如果能够行动的话,只怕是会将太老君狠狠地暴打一顿的,前提是这两个家伙能够打过,加起来的话,应该是够老君一根手指头的,这是非常肯的说法,已经很不错了,老君一根手指头才能够摆平它们的。

    金天皇虎颤抖着声音,开口道:“老君,您……您不厚道啊……肯定……是……故意的……咳咳,本虎要死了的感觉都有了……命都要没了的话,再大的机缘……本虎也是要不了的啊……老君,您快点停下来吧。”

    太老君听的金天皇虎断断续续的话语,以及已经快要直接被自己的语言给击杀了的道灵金龙,却是十分的无语,忽略了道灵金龙曾经是天地之灵的神念,自然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境界不到,理解过后,只能够身化大道了,那样的话,是真的要罪过了。

    旋即,太老君挥手,却是将道灵金龙与金天皇虎给隔离开了,拍了拍手,像是看小白鼠一样的看了朔天一眼,十分温和慈善的望着血瞳,血瞳欲言又止,那口型却是被老君看出来了,是师尊二字。太老君十分的高兴,不容易啊,都是因为这个臭小子,恶狠狠地瞪了朔天一眼,朔天只觉得莫名其妙。

    太老君继续开口,朔天心生不妙,虽然知道太老君不会害自己的,但是那种强烈的不妙感觉却是很难停下来的。

    太老君如是说道:“太初,无天地尔,唯有混沌,不知何时,出一曰不明之物,强谓之“道”。

    曰初始,道如无色之丸,忽下尔,忽左右尔,忽前后尔,沉浮不定矣。然每动之,则有混沌之气入丸内,丸自大也。不知何年会,丸大乃炸。不知何往矣,球裂者各为一丸,拥一紫气尔,丸数千,各色皆异,共食紫气也。

    又不知何时,紫气渐尽,现三物,乃一曰“七彩玉盘”一曰“玄黄巨丸”一曰“青之莲台”。

    众丸觉紫气无矣,徐之皆去。不知何年会,巨丸渐大,摇而碎矣,现一壮士,手持大斧,顶戴玉盘,足下蹑莲台。

    ………

    不知何时,怪亡之八九,余者皆惧逃。壮士持斧,再劈四方,清气而为乾,浊气下而为坤。

    ………

    终有一日,天地不交相引,壮士累,倒也,亡矣。其目化而为阳月,发化繁辰,肤为地脉,牙骨为矿,血为河,毛为林草,呼云作气,叹而为雷,体化万物矣!”

    朔天表情怪异,开口道:“盘古!”语气沙哑,完全不像是他说出来的话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