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醉成婚:误惹霸道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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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六章 私密消息

    她茫然地到处看着,听见他继续开口说:“她只是偶尔会来这边住,你,见过她,她的名字是,林青麦。”钟离拼命忍住抽搐的嘴角,颤巍巍的开口:“就是那个,叫你宥谦哥哥的小魔头?她是你妹妹的话,那,她为什么不和你姓?”南宥谦挑了挑眉,凑近她的耳朵轻轻的说,声音刮过她的脸颊:“你没有听过,有一种东西,叫做第二个小孩可以和妈妈姓的吗?”

    “所以,你妈妈姓林?”钟离突然想到了什么,刚刚轻松了一点的语气,又沉重起来,她喃喃自语道,声音听起来像是在赌气一般:“反正我又不晓得你姓什么,我怎么知道你们什么关系。”他轻笑,一把靠在柜子上,双手抱拳,看着她缓缓地开口:“钟小姐你好,我是叶初笙,在以后的日子里,请多多指教。”

    钟离不自觉弯了弯嘴角,他肯这样爽快地告诉身为记者的她,这么私密的消息,就说明他已经信任她了。所以,这是一个接着问下去的好时机。钟离努力压下嘴角边浮现的笑意,转过身来面对着他问:“明明真名比较好听,为什么,你还要取个艺名,难道,这其中有什么典故?”她尽量让自己说的轻松一些,有些紧张的看了看南宥谦没什么表情的脸。

    “没什么,只不过,下意识的不想那么快把自己暴露在外头而已,”他说出口的话,将她的心瞬间打回了原位。钟离舒了一口气,心中悬着的气也慢慢的散去了:“怎么,你是在为这件事情烦恼?”他伸出手来揉了揉她的发,温柔的口吻让她有一种老父亲的感觉。她自觉的靠过去,微微的风掺和着雨的凉意洒下来,钟离终于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钟离听着,不自觉皱起了眉头,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是要自己留下吗?这里这么多房间,也不是不可以吧,而且,家里黑黑的一个活物也没有,像自己这样胆小的人,还是尽量往人多的地方靠去吧。嘴角弯了弯,她刚要开口,就听见男人风轻云淡似的说着:“刚好可以把你的摩托车带回家里去,不过如此月黑风高的美景,会不会影响到你对于路况的判断力,我就不清楚了。”

    她直抽抽的嘴角显得鲜活无比,钟离满脸的黑线又一起涌上来。敢情,他是为了她的“安全”,才开口让她留宿?总觉得事情不会是这么简单的样子。他看着她半晌不开口,微微眯起眼睛,那副老谋深算的表情,又出现在他的脸上。“为了你明天还能完整的去上班,我建议你今晚还是不要回去了,免得,在路上被暗杀了,会牵扯到我,我去帮你找被子。”

    他说着,向她比了个“就这么办”的手势,慢悠悠的离开了房间,留下站在原地一脸茫然的钟离,自顾自的说话:“我有说答应他留下来了吗?”因为眼前人的举动太过神奇,她几乎要推翻正常的逻辑,来重新的思考这个问题。只是,站在她的角度,这样摸不着路的天色,确实不适合回家,也许,现在这是最好的方法。

    她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就算现在上路也应该无法在九点之前赶到家里,更何况还要加上许许多多的不确定因素,弄到半夜也是说不定的,所以,随便挑一张床睡一个晚上再说吧。关上窗走出房间的钟离,发现楼道里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变成了深灰色,没想到这么一会的时间,天色就暗的这么快,她默默撇嘴,看来老天,都是要她留下来的意思。

    身后有人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钟离一下子没晃过神来,吓了个半死,赶忙拳打脚踢起来。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注意到,眼前的,竟然是活生生的南宥谦。好吧,她早该猜到的,有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敢闯他的房子,如果没记错的,上次他说了是从小练空手道长大的吧,虽然,应该是没有办法和她的武力值相比,但至少,也能制住这些弱智的人类吧。

    挂上了这个响当当的名号,这栋房子里,会出现歹人的几率,也是趋近于零了。她看着这个似乎是玩心大起的男人,淡淡的说:“要不要,我再陪你演一出贼喊捉贼的戏码?我看你是无聊透顶了吧,多大的人了,还故意吓人。”

    “那,刚刚被吓到的,不是你吧,”他挑眉,朝着她象征性的挥了挥手,声音好像变得越来越远:“我的衣服都在衣柜里放着,你随便挑一件,当做睡衣吧,我先去洗澡了。”他修长的手指在阴影里来来回回的摇晃,不知为何,本来应该气愤难当的情绪,突然地平静下来。她兀自站了一会,慢慢走进了他的卧室。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钟离嗅闻着一室的檀木香,感到隐隐的疼痛。

    不过,说起来,已经不像是之前那种欲裂的感觉了。她想着,或许是习惯了,所以再没有那么大的反应。男人坐在椅子上,噼里啪啦的打字。钟离揉了揉微疼的太阳穴,走过去问道:“怎么了,有事?”他的眉头紧锁着,看来是很要紧的事情。这一次,他意外地语气严肃着:“你先去洗吧,柜子在床边上。”如此简洁的话语,看来,是真的有事情。

    或许,也不想让她看着吧,钟离想了一会,微微笑了笑,伸手轻拍他的肩膀,淡淡的回答到:“好,那,我洗完了叫你。”男人的声音被按键声淹没,她轻轻的打开衣橱,顺手拿了一件黑色t恤进了浴室。下意识的锁了门,她看着水龙头不停的百度了一会,终于研究出了所以然来。是这样的吧,她心中默念道,尝试着打开了一边的水龙头,一开始冰凉的水流没过一会子就变得滚烫。

    钟离不小心掺和进的手指像被火烧了一般,挣扎着收了回来。于是,下一秒钟,她果断的打开了另一个水龙头。顿时,水温变得和暖了些。冰凉的四肢渐渐有了热气,钟离突然不想迎接水龙头被关掉的那一刻,因为,那种瞬间失去温暖的感觉,太难受。

    擦干身上的水珠,她套上黑色t恤,看着镜子里,衣服长及膝盖的自己,难耐的笑出声来,真像是,一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子啊。乱蓬蓬的头发此刻显得更加凌乱,她随便的拨了拨,打开浴室的门走了出去。还在对着屏幕专注着的男人没有回过头来看她,但仿佛感应到了她的存在,只是声音低沉的开口说:“先躺一会吧,免得感冒。”

    她看了眼面前已经铺好的被褥,只能答应着:“好,等你弄好了,叫我。”四肢没入被褥凡人一霎那,她满足的叹了口气,真舒服啊,虽然自己并不是第一次睡在这里,但猫和人,总在触觉上有一点差别吧。本就微凉的空气,刺的她露在空气中的手臂不停地起着鸡皮疙瘩,她更深的钻进被窝里,在温暖的触觉中渐渐闭上了眼睛。

    朦胧间,有微微的凉意送进了被窝里,脑袋下边多了一只长长的手,她本能的向着热源靠了过去,温暖的感觉此刻多了一些烫人的温度。好舒服啊,钟离无意识的伸过手臂缠了上去,一会儿,便睡的更加安稳。全然不知身边的男人正目光灼灼的看着她,久久没有把目光挪开。她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头,闷头睡了过去,这一觉,就到了次日天明。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带着清冷的意味,直直的透过半边被拉上的窗户,照在她的脸上。钟离突地睁开眼睛,一个男人浅笑着的样子映入她的眼帘。他提着胳膊撑着头,轻轻勾着唇角看着她,像是已经醒来好一会了。践踏醒来,南宥谦微微低下头,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因为刚刚睡醒而略带磁性的声音该死的性感,他淡淡的笑:“醒了?早。”

    说着,他起身掀开被子,率先下了床,拖着拖鞋走出了卧室,独留一脸茫然,还来不及做反应的钟离,一个人呆呆的躺在床上。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大对头,昨天说要给她铺一张床起来的,就是他没有错吧,那现在,她躺在他的床上睡了一晚算是怎么回事。她这样想着,突然一拍脑门,猛地掀起被子来这里那里的看。

    神清气爽,四肢无酸痛感,她默默地自韩着,应该是没有吧。昏暗的光线下,无法看的很清楚,钟离只能凭着直觉感受,应该,没有发生什么。虽然他在她面前有时候嘴巴缺德了一些,但心眼却是好的。她直觉,这个男人,是值得相信的。虽然人心不可预见,但是人性是可以感受的,她就不相信,自己的眼光有那么的低下。

    正收拾着换下了他的衬衫,不知道何时被关上的门突然地被敲响,南宥谦的声音也突然地传了进来:“阿离你好了么,起来吃早餐了。”呦,这么贤惠。钟离连忙压下突然冒出来的念头,匆忙的答了一声“好”。他吃吃的笑了一会,欠扁的声音将她此前美好的感觉一并抵消殆尽:“你不会,还在睡觉吧,含烟还没有和我说过你是不是有这个猪的毛病。可怜的孩子,下辈子考虑投个猪胎吧,做一只真正的猪会比,半猪人幸福的多。”

    钟离一下子抑制不住想抽人的冲动,猛地站起来,走过去把房门打开,力证自己已经起床了。不想,他下面的话,更是让她有一种想吐血的冲动:“那你,这么久在里面磨磨蹭蹭的,难道是在检查我的衣柜,有没有女人的香水味?”她忍住满身颤抖的疙瘩,艰难地抬起头,满脸黑线的回答他说:“我,不稀罕。”

    说着,就朝着他空出来的那一边钻了出去。南宥谦见势不妙,一把框住她的肩,笑嘻嘻的说道:“那怎么办,我可是很稀罕你啊。”说着,还朝她翻了个标标准准的媚眼。我去,她终于还是笑了场,只能伸出一只手来拍掉肩膀上挂着的沉重累赘,在笑出声之前,竭力装作严肃地说:“不是吃早饭吗,磨蹭什么,你要什么什么迟到了,我可不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