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四章 借力使力
“那她到底是怎么从看守所提前出来的？况且，你和她打手机都打不通，这么久她一回来就上直播，直播网站哎，这两个月因为明星推广才特别火的东西，她是在看守所追财经新闻和娱乐新闻吗？”韩世明果然不是凡人，就算甄真再怎么解释，稍稍想想，还是觉得有问题。
“等等，你说的全都对，但是甄真确实向我说了一些关于被某些人恶意利用的事情，但是她也承认自己只是利用那些坏人而已，借力使力。”钟离自信的伸了伸懒腰：“我好累，先洗了。明天早晨还要接甄真一起去林申那里报到。”
韩世明站在门口，没有动：“直播的事情结束了吗？”
钟离毫不在意的点点头：“嗯嗯。不过，后期关于秦川的去世，可能甄真还是想要详细的问一遍你当时的情况。”
原本已经走远的女生想到这件事，又转身回来拉着韩世明的手：“你怎么样？可以承受吗？如果你觉得心里接受不了的话，我可以收集他们的问题，等有一天你方便的时候，在心理医生的帮助下彻底的回忆当天的事情，再做个答复。其实……”
韩世明望着钟离欲言又止的样子，忽然有点生气。他甩开对方的手，小声嘟嚷道：“为什么这种事情都是你在中间小心翼翼，如果甄真有问题，你让她来找我，我无愧于心。也省的你后期总觉得我们亏待了她。”
有了韩世明的话，钟离松了口气，脚步轻快去洗澡了。
韩世明望着钟离离开的身影，匆忙回到书房打电话：“再观察几个小时，如果网络上没有动静的话，你们就可以停止了。”
第二天林申的办公室。
林申站在办公桌背后拿着甄真带来的资料夹，一边看资料，一边望着甄真的反应。
“怎么样，总编？”钟离比甄真还要紧张，她一脸紧张的望着林申的反应。
林申像是回过神来，继续看看资料上记录的关于甄真知道的关于秦川的资料，以及来回打量着今天穿着正装的甄真：“我看甄真，是不是瘦多了啊？感觉有点不一样了。”
“那肯定嘛，在里面是受苦，又不是度假。”钟离撇撇嘴，随即想到甄真的办公桌还没有收拾，立即跑去将自己旁边办公桌上的东西收拾干净，以便甄真以后使用。
林申听到钟离的抢白，没好气的瞪了钟离一眼，叹了口气：“好吧，其实我没有什么问题。之前大家合作的非常愉快，我对你的工作能力还是非常认可的。现在刚好，你对于秦川的离世还有一些疑问，刚好我们现在也接到有人对这件事的质疑，不如你回来的实习期，就跟这个专题吧。反正我看直播平台你做起来得心应手，那你就按照你的资源放手做。”
“谢谢你！林总编！”甄真听到自己被聘用，长长的松了口气：“我一定会详细采访，绝不辜负您的嘱托。”
林申点点头微笑道：“就和以前一样，直接叫我林申就可以了。现在我已经不是报社的总编，我们这个小小的工作室管理也是比较松散的，只要有好新闻，才是最重要的。”
一个早晨的喧嚣渐渐沉入安宁。
甄真坐在座位上为自己冲了杯速溶咖啡，乖乖学习之前重申工作室在微博上的新闻稿以及一些新闻术语。
而钟离坐在电脑前敲了一早上的专栏，来完成自己一个月的首要工作。
“希望我们自己做的事情最后，都像是国际歌手演唱会的最后一首歌以后，可以奋力挥臂毫无遗憾的告别。这样，才不虚此行。”钟离在电脑键盘上飞快的敲击下最后一句话，点击保存后发送给林申。
“boss，我的专栏已经发过去了，你看看。”钟离挺起背望着坐在座位上戴着眼镜看资料的林申，戏谑的打招呼。
“唔唔，”林申点点头毫不在意钟离的随意：“你将专栏写完之后帮着甄真过一下她的问题……”
刚准备让钟离预约韩世明的时间，忽然手机屏幕竟然显示韩世明的来电，林申的话戛然而止，接起电话。
“你好。”
“我中午12点半在四韩餐厅等你吃饭。”韩世明这么长时间，除了在面对钟离时态度有所缓和以外，在其他人面前，还是恶名在外。
林申听到电话那边清脆的挂机声，翻了个白眼叹了口气：“什么时候这些有钱人才能学会尊重下别人呢。”
中午12点整，林申已经坐在四韩餐厅的窗边位置，等待着韩世明的到来。
“你好。”12点20分，韩世明走进餐厅看到林申一脸期待，立即大步流星走了过来，微微欠身扶着身前的衣角坐下来：“您想吃什么随便点。”
“我要了蔬菜沙拉，最近正在清肠，您点就好了。”林申将菜单推到韩世明面前。
“哦？”韩世明微微一愣，忽然想到什么点点头抿嘴笑道：“现在不知道世界发生了什么变化，女生天天吃肉，反倒是男生天天吃沙拉清肠胃。”
有服务生上前询问，韩世明指指林申道：“和他一样，顺便再加一杯美式咖啡，以及……你最喜欢的doubleexpresso。”
林申挑挑眉毛，对自己了解这么清楚，看来是有事相求啊。
“我听钟离说过很多次，你喜欢喝这个。”韩世明并不提及自己要说的事情，只是安静的和林申一起吃东西，偶尔看到什么小新闻两人小声地笑着聊聊。
直到快吃完的时候，林申有些不甘心，他叹了口气。
“您知道吗？韩总裁。”林申咽了口咖啡顿时皱起眉头：“现在坐在这里，我忽然想起来您刚回来时我们相遇的场景。”
韩世明缓缓的望着林申，轻轻眨眼示意他继续。
“那个时候我们是在哪个夜店见面的，是cl大楼，这层楼的竣工仪式庆功会。那个时候我想要给你做个采访，哇，太难了。”
韩世明张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安静的继续做听众。
“也许是年纪大了吧，最近我经常回忆过去的事情。你的出现啊，改变了我们苹果日报几位员工的生活无可否认。也许，你在这一年的时间里也改变了cl集团员工几百人的生活。”林申陷入回忆中：“所以，作为新闻工作者，我一定是超脱状态的。甄真，是我的朋友，我能帮扶一定帮。而您，是一位出色的企业家，我发的稿子也会对您负责。”
韩世明一愣，微微歪着脑袋笑笑：“哇……我终于受到传说中的记者魂的震慑了。”
被多少人忘记的记者魂。
短短一句话便拉近了韩世明和林申的距离，临走的时候，韩世明主动伸出手：“谢谢你。”
“你不会是谢我没有落井下石吧？”林申不置一否，慢慢伸出手。
“我是谢你的既往不咎。”韩世明冲林申眨眨眼，用力握着林申的手：“当然，还要多谢你照顾钟离。”
钟离在电脑面前打了个打喷嚏，匆匆忙忙纸巾摸鼻子。
还没有找到，甄真已经将纸递上来了。
“甄真，还好有你……”生活终于回到原轨，简直令钟离感动的要哭。
“我想了半天，都不知道该提什么问题。我知道你们都非常努力的为我创造资源，希望可以解决我的心结，可是，我那个时候天天坐在家里等着怀孕生子，哪能知道我的天过了两天就塌下来了。”甄真坐在自己的座位，一手举着本子，一手用笔戳着自己的脑袋皱眉。
办公室的电话间歇地响起，钟离来不及和甄真详谈，只能匆忙的接着各种电话，同时准备工作上要用的各种票据，还要处理兼职的小线人在微信上跳跃着“lookme！lookme！”，一时竟还有些晕。
甄真坐在座位上往着钟离忙里忙外，只是偶尔地上一杯热茶，剩下的，只是冷冷的坐在座位上望着她。
冷冷的。
“what？先生，您所谓我们没有采用您的稿件就是耽误了您的时间和精力要求赔偿，还要求赔偿您的稿费？我没听错吧？”钟离将额头的碎发拢到脑后，夸张的咧着嘴哭笑不得。
甄真趁钟离忙碌的时候，帮着她下楼去快递。
“你是谁啊？我怎么没有见过你？”小卖部的阿姨看到甄真来取包裹，一脸怀疑道：“重申工作室都是记者，一般都是包裹放一起来取的……我得打电话核实下。”
甄真无奈的撇撇嘴：“以前都是我怀疑别人，现在竟然也沦落到别人怀疑我了，真可笑。要核实就麻烦您快点，我自己的选题还没想好呢。”
然而办公室这边，钟离的电话还没接完……
“当然是你们的错啦，本来我的稿件可以刊登，现在你们的原因导致我的稿件发不出来，并且也浪费了我这么长时间的电话费，你得赔！你叫啥名字！我要投诉你！”
钟离气得浑身颤抖，翻白眼都快要口吐白沫了。
另外一部电话不停的有来电进来，奈何目前这个电话对方不挂，钟离只能干瞪着眼没办法。
等了办个多小时后，她清清嗓子：“我的名字叫吴友兵，欢迎来投诉。不过现在，因为无法和您正常沟通，为保证您的利益，我要挂断电话了。”
电话刚刚挂掉，楼下小卖部阿姨的电话打来核实：“是重申工作室吗？你们是不是来了个新人甄真，要来拿包裹？”
“哎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阿姨，甄真确实是我们这边新来的员工，今天实在太忙了我就没有来得及带她见您，非常抱歉。对了，包裹多不多，要不要我下去签字什么的？”钟离一边打电话一边扭扭脖子。
没一会儿，甄真抱着一堆包裹回到办公室：“我以前不觉得，现在真的觉得……”
“我们很忙？”
“我是说，现在真觉得工作真好。”甄真将包裹放在地上，走到钟离的桌前喝了口水：“被人需要着，被人关心着的感觉，真是好。我以前真的太浪费了。”
钟离看到甄真已经开始喜欢现在的工作，心下欣慰许多：“关于要问韩世明的问题，你都整理好了吗？这可是你目前最重要的工作。用林申的话来说，付多少钱的薪水，你只能干比这些薪水还要多的工作，要不然就另谋将就。”
“等等，你说的全都对，但是甄真确实向我说了一些关于被某些人恶意利用的事情，但是她也承认自己只是利用那些坏人而已，借力使力。”钟离自信的伸了伸懒腰：“我好累，先洗了。明天早晨还要接甄真一起去林申那里报到。”
韩世明站在门口，没有动：“直播的事情结束了吗？”
钟离毫不在意的点点头：“嗯嗯。不过，后期关于秦川的去世，可能甄真还是想要详细的问一遍你当时的情况。”
原本已经走远的女生想到这件事，又转身回来拉着韩世明的手：“你怎么样？可以承受吗？如果你觉得心里接受不了的话，我可以收集他们的问题，等有一天你方便的时候，在心理医生的帮助下彻底的回忆当天的事情，再做个答复。其实……”
韩世明望着钟离欲言又止的样子，忽然有点生气。他甩开对方的手，小声嘟嚷道：“为什么这种事情都是你在中间小心翼翼，如果甄真有问题，你让她来找我，我无愧于心。也省的你后期总觉得我们亏待了她。”
有了韩世明的话，钟离松了口气，脚步轻快去洗澡了。
韩世明望着钟离离开的身影，匆忙回到书房打电话：“再观察几个小时，如果网络上没有动静的话，你们就可以停止了。”
第二天林申的办公室。
林申站在办公桌背后拿着甄真带来的资料夹，一边看资料，一边望着甄真的反应。
“怎么样，总编？”钟离比甄真还要紧张，她一脸紧张的望着林申的反应。
林申像是回过神来，继续看看资料上记录的关于甄真知道的关于秦川的资料，以及来回打量着今天穿着正装的甄真：“我看甄真，是不是瘦多了啊？感觉有点不一样了。”
“那肯定嘛，在里面是受苦，又不是度假。”钟离撇撇嘴，随即想到甄真的办公桌还没有收拾，立即跑去将自己旁边办公桌上的东西收拾干净，以便甄真以后使用。
林申听到钟离的抢白，没好气的瞪了钟离一眼，叹了口气：“好吧，其实我没有什么问题。之前大家合作的非常愉快，我对你的工作能力还是非常认可的。现在刚好，你对于秦川的离世还有一些疑问，刚好我们现在也接到有人对这件事的质疑，不如你回来的实习期，就跟这个专题吧。反正我看直播平台你做起来得心应手，那你就按照你的资源放手做。”
“谢谢你！林总编！”甄真听到自己被聘用，长长的松了口气：“我一定会详细采访，绝不辜负您的嘱托。”
林申点点头微笑道：“就和以前一样，直接叫我林申就可以了。现在我已经不是报社的总编，我们这个小小的工作室管理也是比较松散的，只要有好新闻，才是最重要的。”
一个早晨的喧嚣渐渐沉入安宁。
甄真坐在座位上为自己冲了杯速溶咖啡，乖乖学习之前重申工作室在微博上的新闻稿以及一些新闻术语。
而钟离坐在电脑前敲了一早上的专栏，来完成自己一个月的首要工作。
“希望我们自己做的事情最后，都像是国际歌手演唱会的最后一首歌以后，可以奋力挥臂毫无遗憾的告别。这样，才不虚此行。”钟离在电脑键盘上飞快的敲击下最后一句话，点击保存后发送给林申。
“boss，我的专栏已经发过去了，你看看。”钟离挺起背望着坐在座位上戴着眼镜看资料的林申，戏谑的打招呼。
“唔唔，”林申点点头毫不在意钟离的随意：“你将专栏写完之后帮着甄真过一下她的问题……”
刚准备让钟离预约韩世明的时间，忽然手机屏幕竟然显示韩世明的来电，林申的话戛然而止，接起电话。
“你好。”
“我中午12点半在四韩餐厅等你吃饭。”韩世明这么长时间，除了在面对钟离时态度有所缓和以外，在其他人面前，还是恶名在外。
林申听到电话那边清脆的挂机声，翻了个白眼叹了口气：“什么时候这些有钱人才能学会尊重下别人呢。”
中午12点整，林申已经坐在四韩餐厅的窗边位置，等待着韩世明的到来。
“你好。”12点20分，韩世明走进餐厅看到林申一脸期待，立即大步流星走了过来，微微欠身扶着身前的衣角坐下来：“您想吃什么随便点。”
“我要了蔬菜沙拉，最近正在清肠，您点就好了。”林申将菜单推到韩世明面前。
“哦？”韩世明微微一愣，忽然想到什么点点头抿嘴笑道：“现在不知道世界发生了什么变化，女生天天吃肉，反倒是男生天天吃沙拉清肠胃。”
有服务生上前询问，韩世明指指林申道：“和他一样，顺便再加一杯美式咖啡，以及……你最喜欢的doubleexpresso。”
林申挑挑眉毛，对自己了解这么清楚，看来是有事相求啊。
“我听钟离说过很多次，你喜欢喝这个。”韩世明并不提及自己要说的事情，只是安静的和林申一起吃东西，偶尔看到什么小新闻两人小声地笑着聊聊。
直到快吃完的时候，林申有些不甘心，他叹了口气。
“您知道吗？韩总裁。”林申咽了口咖啡顿时皱起眉头：“现在坐在这里，我忽然想起来您刚回来时我们相遇的场景。”
韩世明缓缓的望着林申，轻轻眨眼示意他继续。
“那个时候我们是在哪个夜店见面的，是cl大楼，这层楼的竣工仪式庆功会。那个时候我想要给你做个采访，哇，太难了。”
韩世明张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安静的继续做听众。
“也许是年纪大了吧，最近我经常回忆过去的事情。你的出现啊，改变了我们苹果日报几位员工的生活无可否认。也许，你在这一年的时间里也改变了cl集团员工几百人的生活。”林申陷入回忆中：“所以，作为新闻工作者，我一定是超脱状态的。甄真，是我的朋友，我能帮扶一定帮。而您，是一位出色的企业家，我发的稿子也会对您负责。”
韩世明一愣，微微歪着脑袋笑笑：“哇……我终于受到传说中的记者魂的震慑了。”
被多少人忘记的记者魂。
短短一句话便拉近了韩世明和林申的距离，临走的时候，韩世明主动伸出手：“谢谢你。”
“你不会是谢我没有落井下石吧？”林申不置一否，慢慢伸出手。
“我是谢你的既往不咎。”韩世明冲林申眨眨眼，用力握着林申的手：“当然，还要多谢你照顾钟离。”
钟离在电脑面前打了个打喷嚏，匆匆忙忙纸巾摸鼻子。
还没有找到，甄真已经将纸递上来了。
“甄真，还好有你……”生活终于回到原轨，简直令钟离感动的要哭。
“我想了半天，都不知道该提什么问题。我知道你们都非常努力的为我创造资源，希望可以解决我的心结，可是，我那个时候天天坐在家里等着怀孕生子，哪能知道我的天过了两天就塌下来了。”甄真坐在自己的座位，一手举着本子，一手用笔戳着自己的脑袋皱眉。
办公室的电话间歇地响起，钟离来不及和甄真详谈，只能匆忙的接着各种电话，同时准备工作上要用的各种票据，还要处理兼职的小线人在微信上跳跃着“lookme！lookme！”，一时竟还有些晕。
甄真坐在座位上往着钟离忙里忙外，只是偶尔地上一杯热茶，剩下的，只是冷冷的坐在座位上望着她。
冷冷的。
“what？先生，您所谓我们没有采用您的稿件就是耽误了您的时间和精力要求赔偿，还要求赔偿您的稿费？我没听错吧？”钟离将额头的碎发拢到脑后，夸张的咧着嘴哭笑不得。
甄真趁钟离忙碌的时候，帮着她下楼去快递。
“你是谁啊？我怎么没有见过你？”小卖部的阿姨看到甄真来取包裹，一脸怀疑道：“重申工作室都是记者，一般都是包裹放一起来取的……我得打电话核实下。”
甄真无奈的撇撇嘴：“以前都是我怀疑别人，现在竟然也沦落到别人怀疑我了，真可笑。要核实就麻烦您快点，我自己的选题还没想好呢。”
然而办公室这边，钟离的电话还没接完……
“当然是你们的错啦，本来我的稿件可以刊登，现在你们的原因导致我的稿件发不出来，并且也浪费了我这么长时间的电话费，你得赔！你叫啥名字！我要投诉你！”
钟离气得浑身颤抖，翻白眼都快要口吐白沫了。
另外一部电话不停的有来电进来，奈何目前这个电话对方不挂，钟离只能干瞪着眼没办法。
等了办个多小时后，她清清嗓子：“我的名字叫吴友兵，欢迎来投诉。不过现在，因为无法和您正常沟通，为保证您的利益，我要挂断电话了。”
电话刚刚挂掉，楼下小卖部阿姨的电话打来核实：“是重申工作室吗？你们是不是来了个新人甄真，要来拿包裹？”
“哎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阿姨，甄真确实是我们这边新来的员工，今天实在太忙了我就没有来得及带她见您，非常抱歉。对了，包裹多不多，要不要我下去签字什么的？”钟离一边打电话一边扭扭脖子。
没一会儿，甄真抱着一堆包裹回到办公室：“我以前不觉得，现在真的觉得……”
“我们很忙？”
“我是说，现在真觉得工作真好。”甄真将包裹放在地上，走到钟离的桌前喝了口水：“被人需要着，被人关心着的感觉，真是好。我以前真的太浪费了。”
钟离看到甄真已经开始喜欢现在的工作，心下欣慰许多：“关于要问韩世明的问题，你都整理好了吗？这可是你目前最重要的工作。用林申的话来说，付多少钱的薪水，你只能干比这些薪水还要多的工作，要不然就另谋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