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章 下意识反感
钟离本想说什么，忽然手机响起，她冲王凯摇摇手机示意，接起了电话。
“总编，你找我？”算下来有一个多礼拜没有去上班了，听到林申的来电，钟离心虚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这消失的够久啊，要是今天给你打电话你再不接，我就要报警抓韩世明非法拘禁了。”林申一听电话被接通，松了口气道。
“你们这些人，不要动不动就说什么非法非法，动不动就想搞什么大新闻，有话就说。”钟离一听林申要对韩世明不利，下意识的反感。
“休息好了吗？回办公室开会，有事找你。”林申说完，便挂断电话。
林申的声音大到旁边的王凯也在摸着耳朵。
钟离伸出手：“好啦，谢谢你大兄弟，人在江湖，有事call我。”
王凯不情不愿的将钥匙交给钟离，眨巴着可怜的眼神：“你可记得一定要常来找我，请我吃饭啊。”
钟离使劲从王凯攥紧的手中揪出车钥匙：“你放心，我没事就给你微信点赞，一定不会错过你的每一条朋友圈的。”
正值阳光和煦，夏风微凉，钟离开着自己的吉姆尼一边听着歌一边朝办公室开去。
“大老板，您找我？”钟离蹦蹦跳跳回到办公室，看到林申一脸严肃，真的和以前一模一样。
“我的天哪，你终于舍得出现了。”林申冲钟离扬扬手上的文件，示意钟离坐在会议室的桌边。
“你不来，最近都没有什么大新闻，只有一些什么当地选秀或者是什么cl代言人的花边新闻，这些我知道你最近身体不好，放心不找你……”林申一边说，一边听着钟离在自己面前翻白眼，用资料砸砸她的脑袋：“我找了廖青青。我找你来，是想问问甄真的事情。”
“正好我也想和你说说。”钟离一听林申也在关心甄真，顿时来了精神：“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看看甄真？她现在当我是刺激她神志不清的应激源，我不知道是不是你去她会心里舒服一些。”
林申并没有因为钟离开心的表情而表现的开心些，反而一脸严肃：“钟离你先坐好听我说完。”
“什么啊？”钟离笑着皱皱眉头：“你要拍下来吗？可以的哦。”
“你先看看这些文件，从昨天晚上开始，在各大媒体的主编群里忽然有人爆料，说cl前总裁秦川惨死，妻子被冤入狱全部都是幕后黑手一手导致。现在所有人都在盯着这件事，我认为，与其将这件事交给别人调查，不如交给你。”林申将资料递给钟离。
“别给我！”钟离听到林申的话，一把将资料撞飞，白花花的纸片像雪花一般洒落在房间：“你就非要和别人一样吗？你就不能采访些明星的花边新闻吸吸小粉丝就够了吗？！你捅出来的真实有几个人是真正想看的！”
钟离说完之后，收拾包裹准备回家：“我辞职。”
“等等，等等钟离。”林申拉着钟离的胳膊：“我道歉，我知道这件事影响了你的生活。可是没有人说这件事一定和韩世明有关，你这么激动又是何苦呢？”
钟离眼睛微微一眨，停在原地没有说话。
“这样，你也别着急辞职，我也没有逼迫你参与调查。今天天气这么好，我刚好又好长时间没有见甄真了，我和你一起去看看她吧。”
钟离坐在林申的车里，不断用风油精擦拭着太阳穴，才能让自己不要气血攻心伤心过度。
“好啦好啦，别生气了。以前我也没有见你遇到关于cl集团的事情这么生气，难道是真的？”林申耸耸肩一边开车一边关注着钟离的表情：“对了，前一阵韩世明打电话说你身体不好，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那么差啊，以前你可是徒手换纯净水的汉子啊。”
“我前一阵小产了。”钟离打开手机检查最近一段时间的工作邮箱内容。
“哈？！”林申突然踩了急刹车，转身望着钟离：“你说什么？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你怎么没有告诉我？！那要不要在休息一阵？”
“你放心，现在我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钟离微笑着示意林申无需过多担心：“而且当初小产时韩世明没有在我身边，还被韩家人误以为我和医生有什么问题，还好前两天已经和韩世明完全说好了。我们或许都不完美，但我们对彼此是最真的。”
“什么意思？”林申听到钟离没事，才重新启动汽车，询问钟离的所有经过。
听完钟离的所有经过之后，林申沉默了三分钟，询问道：“钟离，我有一些小见解，你要不要听？”
“どぞ。”钟离做了个请的手势道。
“像浸淫在商场这么久的韩世明，你用这种方式来告诉他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在他重新回复理智之后，你们之间的和平维持不了多长时间。”林申顿了顿，舔舔嘴唇道：“如果你明知他在被人冤枉，被人调查，你会宁可自己受苦受累，也要为他平反的心。为什么你现在没有了呢？”
林申说话，总是恰到好处。
却句句诛心。
钟离望着窗外，距离看守所的大门越来越近：“一会儿你签单子，我想知道甄真到底是装疯还是卖傻。你说的对，我的软弱，也该放在一边了。”
“亿万个细胞都在为你而活。”钟离接话，望着林申撇撇嘴：“好歹我也算是文字工作者。”
“好吧，”林申一边开车将ipad递给钟离：“你看看你之前那篇付费阅读的专题已经有多少人看过了，再看看评论。”
钟离接过ipad，看到累计阅读量已经17031，好奇道：“之前不是一直在9000左右吗？怎么突然涨了这么多？其他人也在更新啊？”
未等林申接话，她便翻阅到评论。
“真的写的很好。”
“刚开始觉得很没有意思，后来越看越觉得有触动。”
“希望作者继续写下去。”
钟离一点一点滑动着屏幕，一只手捂着嘴掩饰自己的惊讶。
“在你最累最看不到光的时候，你要相信，所谓的希望所谓的未来，马上就要到来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准备开始动脑追逐正义，不过赶紧先帮我检测下甄真的问题。”钟离此时完全恢复工作状态，拿出笔记本和笔开始规整思路：“如果甄真有病，我们今天就准备为她保外就医。”
“你有没有想过要是甄真是装的，她的目的是什么？”
“只是为了早点出来啊。”钟离耸耸肩，有点不喜欢林申所指。
“以前我们认识的甄真，就是因为没脑子才被人陷害。你觉得她会突然之间思维透彻想到了装疯卖傻的办法？就算她真的想到了，为什么偏偏要在你身边这么演？万一你站在韩世明这边，并不希望她出来有话说怎么办？”
钟离笑着：“我怎么觉得你现在什么话都有阴谋论。我和甄真关系那么好，她知道她在我心中的重量，当然要找自己人来伤害，我才会不遗余力的想要帮她出来啊。”
“如果是你，你真的舍得这么对待甄真？靠折磨她来换得自己的自由？”林申可怕的第六感，总觉得没什么好事情。
钟离干脆不理他：“到了到了。”
做好一切手续在探访室等待甄真的时候，钟离握紧双手紧张的望着玻璃墙后即将出现的那个人。
林申侧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等待着那扇门打开。
终于玻璃门里的那扇铁门打开，两个人望着甄真，睁大双眼。
“甄真，你怎么了？你没事吧？”钟离冲到玻璃门前，敲击着玻璃门试图引起甄真的注意。
林申也紧张的站了起来，望着甄真：“甄真，我是林申，我来看你了。”
甄真的头发被剪得乱七八糟。眼睛周围青紫一片，走起路来低着头恍惚的望着别处，小声的哼着歌。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上次来看的时候，甄真也没有这样啊。你们可不要告诉我这是她自己摔的，自己将头发摔断了！”钟离看到甄真的惨状，径直抹着眼泪转身摔门而去，径直冲向看守所所长办公室，为甄真讨个说法。
“哎呀姑娘，你冷静点，冷静点。你自己也知道你朋友性格高傲，原本是看管的人，现在变成了看管的对象，这谁能轻易接受？你要知道光你朋友在里面企图自杀就已经多少次了！”看守所所长看到身后的林申，取出一支烟递给对方。
“你还是在转移话题，我是问为什么她会变成这样？是有欺凌事件吗？”钟离用手指敲着桌面道。
“哪有什么欺凌事件，只是她疯疯癫癫的有的时候和别的犯人起了冲突，大家争执也是有的。”所长吸了一口烟，慢吞吞道。
“既然所长大人您也承认在这里甄真的疯疯癫癫已经影响到了她的监禁生活，那我们会提出保外就医的申请，请您到时候批准。”钟离风风火火吐出这一句话以后又跑出门给张律师打电话。
“哎哎哎……我还在这里呢！”所长站起身朝钟离的方向摇摇手，一边冲林申道：“你们以为这里是你家啊，看在你们是传媒的份上我们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允许你们来探望甄真，你们还上了天了！”
林申坐在所长对面劝慰道：“所长您别着急，你也别上火。据我所知，现在上级部门对于我们的监管非常在意，一不小心就算没什么事只要被曝光，光是上面巡视小组在你这里驻扎个两三个月大家都回不了家，才是最痛苦。你觉得为了一个小事，何苦呢？”
“你们……”所长原本还想说什么，看看表快到中午吃饭时间也不多说：“算了，我无所谓，你们走正规程序申请吧。”
此时坐在探访室等待着的甄真，低下头躲着监视器，微微扬起了嘴角。
“甄真，还有人探访。”后面的门轻轻敲着道。
甄真没有动，仿佛早就知道会有人在今天找她。
高跟鞋的声音轻轻敲击着地面，令甄真不由得也怀念可以穿高跟鞋的日子。
“好久不见，甄真。”
甄真仰起脸望着对方，一脸沉默。
“总编，你找我？”算下来有一个多礼拜没有去上班了，听到林申的来电，钟离心虚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这消失的够久啊，要是今天给你打电话你再不接，我就要报警抓韩世明非法拘禁了。”林申一听电话被接通，松了口气道。
“你们这些人，不要动不动就说什么非法非法，动不动就想搞什么大新闻，有话就说。”钟离一听林申要对韩世明不利，下意识的反感。
“休息好了吗？回办公室开会，有事找你。”林申说完，便挂断电话。
林申的声音大到旁边的王凯也在摸着耳朵。
钟离伸出手：“好啦，谢谢你大兄弟，人在江湖，有事call我。”
王凯不情不愿的将钥匙交给钟离，眨巴着可怜的眼神：“你可记得一定要常来找我，请我吃饭啊。”
钟离使劲从王凯攥紧的手中揪出车钥匙：“你放心，我没事就给你微信点赞，一定不会错过你的每一条朋友圈的。”
正值阳光和煦，夏风微凉，钟离开着自己的吉姆尼一边听着歌一边朝办公室开去。
“大老板，您找我？”钟离蹦蹦跳跳回到办公室，看到林申一脸严肃，真的和以前一模一样。
“我的天哪，你终于舍得出现了。”林申冲钟离扬扬手上的文件，示意钟离坐在会议室的桌边。
“你不来，最近都没有什么大新闻，只有一些什么当地选秀或者是什么cl代言人的花边新闻，这些我知道你最近身体不好，放心不找你……”林申一边说，一边听着钟离在自己面前翻白眼，用资料砸砸她的脑袋：“我找了廖青青。我找你来，是想问问甄真的事情。”
“正好我也想和你说说。”钟离一听林申也在关心甄真，顿时来了精神：“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看看甄真？她现在当我是刺激她神志不清的应激源，我不知道是不是你去她会心里舒服一些。”
林申并没有因为钟离开心的表情而表现的开心些，反而一脸严肃：“钟离你先坐好听我说完。”
“什么啊？”钟离笑着皱皱眉头：“你要拍下来吗？可以的哦。”
“你先看看这些文件，从昨天晚上开始，在各大媒体的主编群里忽然有人爆料，说cl前总裁秦川惨死，妻子被冤入狱全部都是幕后黑手一手导致。现在所有人都在盯着这件事，我认为，与其将这件事交给别人调查，不如交给你。”林申将资料递给钟离。
“别给我！”钟离听到林申的话，一把将资料撞飞，白花花的纸片像雪花一般洒落在房间：“你就非要和别人一样吗？你就不能采访些明星的花边新闻吸吸小粉丝就够了吗？！你捅出来的真实有几个人是真正想看的！”
钟离说完之后，收拾包裹准备回家：“我辞职。”
“等等，等等钟离。”林申拉着钟离的胳膊：“我道歉，我知道这件事影响了你的生活。可是没有人说这件事一定和韩世明有关，你这么激动又是何苦呢？”
钟离眼睛微微一眨，停在原地没有说话。
“这样，你也别着急辞职，我也没有逼迫你参与调查。今天天气这么好，我刚好又好长时间没有见甄真了，我和你一起去看看她吧。”
钟离坐在林申的车里，不断用风油精擦拭着太阳穴，才能让自己不要气血攻心伤心过度。
“好啦好啦，别生气了。以前我也没有见你遇到关于cl集团的事情这么生气，难道是真的？”林申耸耸肩一边开车一边关注着钟离的表情：“对了，前一阵韩世明打电话说你身体不好，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那么差啊，以前你可是徒手换纯净水的汉子啊。”
“我前一阵小产了。”钟离打开手机检查最近一段时间的工作邮箱内容。
“哈？！”林申突然踩了急刹车，转身望着钟离：“你说什么？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你怎么没有告诉我？！那要不要在休息一阵？”
“你放心，现在我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钟离微笑着示意林申无需过多担心：“而且当初小产时韩世明没有在我身边，还被韩家人误以为我和医生有什么问题，还好前两天已经和韩世明完全说好了。我们或许都不完美，但我们对彼此是最真的。”
“什么意思？”林申听到钟离没事，才重新启动汽车，询问钟离的所有经过。
听完钟离的所有经过之后，林申沉默了三分钟，询问道：“钟离，我有一些小见解，你要不要听？”
“どぞ。”钟离做了个请的手势道。
“像浸淫在商场这么久的韩世明，你用这种方式来告诉他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在他重新回复理智之后，你们之间的和平维持不了多长时间。”林申顿了顿，舔舔嘴唇道：“如果你明知他在被人冤枉，被人调查，你会宁可自己受苦受累，也要为他平反的心。为什么你现在没有了呢？”
林申说话，总是恰到好处。
却句句诛心。
钟离望着窗外，距离看守所的大门越来越近：“一会儿你签单子，我想知道甄真到底是装疯还是卖傻。你说的对，我的软弱，也该放在一边了。”
“亿万个细胞都在为你而活。”钟离接话，望着林申撇撇嘴：“好歹我也算是文字工作者。”
“好吧，”林申一边开车将ipad递给钟离：“你看看你之前那篇付费阅读的专题已经有多少人看过了，再看看评论。”
钟离接过ipad，看到累计阅读量已经17031，好奇道：“之前不是一直在9000左右吗？怎么突然涨了这么多？其他人也在更新啊？”
未等林申接话，她便翻阅到评论。
“真的写的很好。”
“刚开始觉得很没有意思，后来越看越觉得有触动。”
“希望作者继续写下去。”
钟离一点一点滑动着屏幕，一只手捂着嘴掩饰自己的惊讶。
“在你最累最看不到光的时候，你要相信，所谓的希望所谓的未来，马上就要到来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准备开始动脑追逐正义，不过赶紧先帮我检测下甄真的问题。”钟离此时完全恢复工作状态，拿出笔记本和笔开始规整思路：“如果甄真有病，我们今天就准备为她保外就医。”
“你有没有想过要是甄真是装的，她的目的是什么？”
“只是为了早点出来啊。”钟离耸耸肩，有点不喜欢林申所指。
“以前我们认识的甄真，就是因为没脑子才被人陷害。你觉得她会突然之间思维透彻想到了装疯卖傻的办法？就算她真的想到了，为什么偏偏要在你身边这么演？万一你站在韩世明这边，并不希望她出来有话说怎么办？”
钟离笑着：“我怎么觉得你现在什么话都有阴谋论。我和甄真关系那么好，她知道她在我心中的重量，当然要找自己人来伤害，我才会不遗余力的想要帮她出来啊。”
“如果是你，你真的舍得这么对待甄真？靠折磨她来换得自己的自由？”林申可怕的第六感，总觉得没什么好事情。
钟离干脆不理他：“到了到了。”
做好一切手续在探访室等待甄真的时候，钟离握紧双手紧张的望着玻璃墙后即将出现的那个人。
林申侧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等待着那扇门打开。
终于玻璃门里的那扇铁门打开，两个人望着甄真，睁大双眼。
“甄真，你怎么了？你没事吧？”钟离冲到玻璃门前，敲击着玻璃门试图引起甄真的注意。
林申也紧张的站了起来，望着甄真：“甄真，我是林申，我来看你了。”
甄真的头发被剪得乱七八糟。眼睛周围青紫一片，走起路来低着头恍惚的望着别处，小声的哼着歌。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上次来看的时候，甄真也没有这样啊。你们可不要告诉我这是她自己摔的，自己将头发摔断了！”钟离看到甄真的惨状，径直抹着眼泪转身摔门而去，径直冲向看守所所长办公室，为甄真讨个说法。
“哎呀姑娘，你冷静点，冷静点。你自己也知道你朋友性格高傲，原本是看管的人，现在变成了看管的对象，这谁能轻易接受？你要知道光你朋友在里面企图自杀就已经多少次了！”看守所所长看到身后的林申，取出一支烟递给对方。
“你还是在转移话题，我是问为什么她会变成这样？是有欺凌事件吗？”钟离用手指敲着桌面道。
“哪有什么欺凌事件，只是她疯疯癫癫的有的时候和别的犯人起了冲突，大家争执也是有的。”所长吸了一口烟，慢吞吞道。
“既然所长大人您也承认在这里甄真的疯疯癫癫已经影响到了她的监禁生活，那我们会提出保外就医的申请，请您到时候批准。”钟离风风火火吐出这一句话以后又跑出门给张律师打电话。
“哎哎哎……我还在这里呢！”所长站起身朝钟离的方向摇摇手，一边冲林申道：“你们以为这里是你家啊，看在你们是传媒的份上我们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允许你们来探望甄真，你们还上了天了！”
林申坐在所长对面劝慰道：“所长您别着急，你也别上火。据我所知，现在上级部门对于我们的监管非常在意，一不小心就算没什么事只要被曝光，光是上面巡视小组在你这里驻扎个两三个月大家都回不了家，才是最痛苦。你觉得为了一个小事，何苦呢？”
“你们……”所长原本还想说什么，看看表快到中午吃饭时间也不多说：“算了，我无所谓，你们走正规程序申请吧。”
此时坐在探访室等待着的甄真，低下头躲着监视器，微微扬起了嘴角。
“甄真，还有人探访。”后面的门轻轻敲着道。
甄真没有动，仿佛早就知道会有人在今天找她。
高跟鞋的声音轻轻敲击着地面，令甄真不由得也怀念可以穿高跟鞋的日子。
“好久不见，甄真。”
甄真仰起脸望着对方，一脸沉默。